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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小夫郎

 

这个认知更叫他内心生出无限的柔软与情思,愈发无法自拔。

“主人,主人……回寝殿,回寝殿。要了我。”

他着实承受不住了,斩开了自己后面的裤子,哆嗦着双手,撕开了屁股上的布料,露出了自己那双雪白的臀瓣。

他如是自己之前最鄙夷的娈宠,就在这书房,坐到了自己主人的身上,手臂倚在了她的肩膀上,拿臀缝去她胯间鼓起的部位。

他的信息素又溢了出来,不过气息少了几丝的紊乱,多了几丝的纯粹,不知是不是因为吸收了她精元,有所恢复的原因。

御夙燎也被激得来了性致,不过她并不打算麻烦地回寝殿。

她一股脑地用灵力挪开了书桌上所有的东西,提起了雪塬的双腿,把他放到了坚硬的红木桌板上。

他双腿大开,那潮湿软红的穴眼敏感地收缩着,往外渗着淫水,透出了一股旖旎的晕香。

“回寝殿,主人……回寝殿,这样不好。”他脸色潮红,双目失神模糊,嘴里本能地呢喃着,“结界外,还,还有人。”

御夙燎早在察觉他将要发情了的时候,就传音叫书房内的其他人都出去了。不过雪塬并不知道。

她一边解裤带,放出了胯间巨物,一边坏心地道:“既然不好,那你把腿收拢,别拿你的小穴诱惑我进来肏你。”

“嗯……唔……”雪塬急喘了一声,反倒是将腿分得更开了,那穴眼也张大了。他仰起了头,低喃道:“主人,主人……唔。”

这次并没有做扩张,进得就格外容易。她阴茎一插入那湿软紧韧的肉穴,就爽得说不出话来了,握住了他的腰肢,大力地抽动自己的身子,肏弄他。

强烈的快感冲击下,雪塬险些爽得晕了过去,他启了红润的唇瓣,大口喘息呻吟,头颅微微仰起,在来回与桌面的摩擦中,发冠歪斜松散,发丝凌乱不堪。

“呜……”

攀上极乐之时,幸福感弥漫全身,他在颤栗,朦胧地心想,这事真的快活极了。如若未来会死,我希望是死在她的身下。

他的高潮使两人的理智都有所回归。

御夙燎抱起了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她的肉棒长驱直入,整根都被吞入了进去。

“嗯……”雪塬双膝落在了她的身侧,微微上下动起了身子,捧起了她的脸颊,吻上了她弧度精致的薄唇。

“你的灵力没问题吧?”

“没,没事……”他又用鼻尖去蹭她的脸,与她呼吸交融,含糊地道,“昨天,就好了。以后,没事。”

御夙燎大致明白他的意思是,昨晚调理真元,大有进益。以后两人亲热,他无需再封印灵力了。

“那就再快些。”她催促道,手掌从他裤子破洞探入,抚摸他圆润软嫩的臀瓣。

姿势与受力点所限,他无法大幅度地动弹,唯恐她不舒服,他摄起了自己的腰身,固定住了自己分开曲起的双腿,用灵力驱动,带动自己身体,上下迅速含弄他。

这下,就连御夙燎也受不住了。

“嘶……我操!”她头皮发麻,难得爆了一句粗口,自己主动和被动完全是两种体验,她抓住了他的大腿,挺起了脖颈,喘了一声,“你慢一点,你慢一点!”

雪塬确实慢了,不过真的是“一点”。

他从未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非常把持不住,手掌落到了她通红的脸上,摸个不停。尽管代价是他自己亦是很快又再度高潮,穴道内烫得不行,但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卧槽卧槽,真是疯了!

她憋住了那股生理泪意,闭上了眼睛,后脑靠在了椅背上,从最初的“受不住”适应过后,她开始爽了,无力地心想道,他可真是个小宝贝。

温和的灵气团托起了她落到坚硬椅背上的脑袋,她决定这一发就专心享受,不自己动了。

为了鼓励努力的雪塬,给他一点奖励,她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引导它们缠住了雪塬,缠缠绵绵地覆盖住了他的后颈。

雪塬果真是被鼓励到了,后穴收紧吸吮得越发厉害,身体很快地第三次高潮。

身体各处过于敏感,格外容易高潮的仲父真是可爱极了。她悠然地心想道。

在她有意使坏诱发下,在她往他体内深处射了一发精时,他也随之在她身上高潮了第五次。

持起身子的灵力收回,雪塬整个人都软倒在了她的肩膀上,依恋地紧贴她。海水般湛蓝的眸子染满了浓浓的水色,漆黑浓密的眼睫也沾上了许多细密的泪珠,肌肉痉挛颤抖着,浑身汗淋淋的。

发冠早就掉在了地上,发丝乱乱地披散在他宽阔的背部。

御夙燎摸了摸他后颈那可怜兮兮的腺体,使得他敏感地一抖,下意识地欲回避躲闪,然而他无路可逃,那只温热的手不断地摩挲他的敏感。他就像是只被雨淋湿,正在虚弱的小奶猫,被强势恶劣的人类强行按住摸肚皮。

“不要……”他语气带些哀求地说道,还抱住她的脖子,讨好地去亲她的嘴唇,仍含住她阴茎的下体来回动了动,以请求宽恕。

御夙燎开始兴师问罪了,“那我刚刚要你慢一点,你怎么不慢呢?”

“……想你舒服。”他诚恳地道,“我错了,主人。”

御夙燎趾高气扬地指指点点,“还有,你之前都是怎么教导我的?你居然不能以身作则,还引诱我白日宣淫。”

雪塬:“……”

事实上,现在冷静下来的他回想自己方才受情欲支配时的表现,已经开始尴尬得脚趾蜷缩了。

御夙燎正是知道这一点,才会故意提及,不让他蒙混过关。

然而,雪塬的救星马上来了。

近侍秒凌传音过来,【主公,主支雨系三房的大少爷求见,一同的还有东盛霍家的二少爷,说是要找您谈有关银族人的事。】

“怎么了?”

御夙燎拍了拍他的屁股,“仲父,你快换条裤子。和我一起见两人。”

雪塬:“……恩。”

等他整理好了仪容,重新在下首落座,御夙燎散去了空气里的气味,撤走了结界,传音道:【让他们进来。】

御家也是上古神族的后裔,时至今日,主支与旁支的族人加起来,已然超过了万数。

主支是家主近亲一脉,如今共有十三系,每系又分为几房。

除去官员外,也只有主支的子弟才享有随时觐见家主的权利了。

那位大少爷是个年仅十五六岁的少年,容貌俊美,眉宇间却有几分邪气。御夙燎之前听说过他,据说是个言行不羁的桀骜公子。如今,他一走进来,也不见局促不安,坦坦然地对她拱手行礼,“御宗唯参见尊主大人,尊主万秋安康。”也挺符合传闻的模样。

他身后的霍家公子与他年岁相仿,端的是翩翩公子,君子世无双的气质,语气谦卑恭敬,“小子,东盛霍家齐之,参见御家圣君。圣君万福金安。”

御夙燎淡道:“免礼。不知二人有何事来见本尊?”

霍齐之没说话,敛眸静站,御宗唯瞥到了一旁的雪塬,笑眯眯地也同他行礼,“雪尊者安好。”

雪塬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宗唯今日前来,是有要事与尊主相商,或者说是谈一个小小的交易。”

御夙燎示意他说下去。

“霍郎君是宗唯的至交好友,他师承天机阁,有极强的卜算天赋。我和他,以及另外三人,组成了个冒险者小队,一直在各域游历。”

说话期间,秒律已经将这两人的基础信息都传输给了她,她极快地阅览了一遍,与他所说的都差不多。

“而在一年前,我们得到了一处传承之地的玉珏,然而只传送到了那传承之地的门口,我们不知如何进去,于是便让霍郎君卜算了一卦,大致是说,这传承只能满足特定条件的人才能打开,而当今唯一一个能打开这传承的人……”

御宗唯的视线落到了雪塬身上,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山塬覆雪,落于御家。毫无疑问,就是雪尊者。”

雪塬波澜不惊,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恍若未闻。

御夙燎语气不咸不淡,“你们还卜出了什么?适宜的上门时间?”

一年前就发现了那枚玉珏,现在才找上门,偏偏她与雪塬的关系才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这时机也太巧了——包括他们请见时,正好是她刚刚与雪塬做完后,实在不像是无意的。

“非也非也,这种事,霍郎君暂时还卜不出来。最适宜的上门时间是今日的巳时三刻,我们是听传承神殿旁的神鸟说的。”

御夙燎问道:“那神鸟是何模样?可是神兽?”

“是一只立在洞府前,石头雕刻成的鸟。在我们困扰时,它突然开口说话,先是说‘山塬覆雪,落于御家’,又说‘3810年8月18日巳时三刻请见御氏圣君’。”

“这神鸟能进行对话,大致说是这洞府……亦是雪尊者欲寻之处。”御宗唯含着笑,“既雪尊者是唯一能开启传承洞府之人,就说明了这份传承属于雪尊者。宗唯愿全力协助。”

御夙燎没有回答,看向了雪塬。

雪塬淡淡地问道:“你们想要什么?”

“宗唯有一同胞妹妹,罹患一种严重的先天疾病。”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起来,沉声道,“家父家母查遍家族典籍,发现治愈家妹疾病的药方中需要圣月草。然而,这圣月草早在千年前就灭绝了。”

他顾及雪塬,没有说得详细。御夙燎和雪塬都知道,这圣月草是千年前银族皇室用独家秘法培育得成的神草,被封为是国宝。

因银族皇室被屠杀殆尽,圣月草也彻底消失了。

“宗唯不愿放弃任何希望,便委托霍郎君去寻天机阁主卜了一卦,发现了一线生机。那枚传承玉珏,是我根据卦象线索找到的。”御宗唯眸色清正地道,“所以宗唯唯一所求,便是雪尊者在获得传承后,为家妹培育一株圣月草。我等愿许以十万极品灵石的酬劳。并且往后,若是雪尊者有需要的话,我们雨系三房愿竭尽所能地提供帮助。”

主支雨系是颇为强势的一脉,其掌门是御宗唯的嫡亲祖父,因而他说的话分量颇重。

御夙燎彻底将主导权交给了雪塬,雪塬沉思了片刻,道:“不知可否与令尊谈一谈?”

“当然。”御宗唯笑道,“家父早已等候多时,雪尊者请。”

雪塬一颔首,起身对御夙燎一拜,“尊主,微臣先告退。”

“恩,去吧。”

三人一前两后地出去了。

侧殿的书录官忠实地将他们对话内容都记录了下来,在她的吩咐下,把记录玉简拿来了给她看。

她前后扫了两遍,把玉简还给了书录官,心想道,还是交给雪塬自己处理吧。

雪塬同她说过,他在派人找银族的传承之地,以寻治疗身体的方法。这会儿,线索直接就送上门了,还间接为雪塬解决了“赐姓需要获得族内支持”的问题。

不得不说,他气运真是绝佳。

雪塬这一去就是一整个白天。

夕阳西下时,他才回来寻御夙燎。

一见到她,冰冷的眉目瞬间浮上了喜色,神采飞扬地道:“主人,我身体或许有办法了!”

“恩。”御夙燎本是慵懒地躺在床上看书。听到了他的话,她把书扔到了一旁,麻利地站起了身,饶有兴致地朝他伸手,“玉珏长什么样?给我看看。”

雪塬从芥子空间取出了一枚巴掌大的玉简,递到了她手上,单膝半跪床边,同她说道:“我拿到玉珏后,脑海里就浮现了一段信息,说是如果我同意,从今晚起的三天晚上,我入眠后会开启第一阶段的试炼。待我需要通过所有试炼,才能获得传承,届时我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我按主人说的,联系了长老堂,将玉简交给了他们看。大部分长老都认定这是正统的传承玉珏,约有四位长老认为应该交给家族来研究。大长老和四长老好像知道它具体来历,笃定地说没问题,要我放心地去做。”

御夙燎点了点头,长老堂的讨论早就被她知道了,久不出世的大长老还破天荒地对她夸了雪塬,以及她的慧眼识珠。

她现在只有些担心他试炼的事,问道:“你试炼一共几个阶段?”

雪塬摇头,“不知道。”

御夙燎忧心忡忡地道:“要是有一百个阶段该怎么办?”

雪塬被逗笑了,柔声说道:“肯定不会的。我有预感,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获得传承。”

御夙燎抱住了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的预感一向准,那肯定就没问题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话音刚落,她握住玉简的掌心被烫了一下,一道神秘的白色灵纹印在了她的掌心,过了约两息,悄然隐去了。

她脑海里亦浮现了一段信息。

她并未理会,也没有声张,问道:“你今天还去见雨系掌门了?”

“是,我没说传承的事,三房只同他说了我或许有办法获取圣月草。我说了你会在万秋宴封赏时赐我御姓,并说服了他,让主支雨系支持我。也多亏了三房主公说了我的好话。”

那雨系掌门可不是个好应付的主。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其中的艰辛不言而喻。

“距离万秋宴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够了。”雪塬的眼中燃烧着熊熊的野心与昂扬的斗志,“我会让反对的声音如雨中炮竹,刚一燃起就熄灭。”

“恩,我就是最大的那朵雨云。”

雪塬忍俊不禁地扬起了嘴角。

跟御夙燎汇报完,他就拿玉简回去准备试炼的事宜了。他斗志满满,一心想要快点将身体治疗好。

御夙燎则是收敛了面上神色,开始处理突然浮现在脑海的一行字。

【御族之后裔,您是否确定进入洪荒试炼,接受传承之考验?】

古书上记载过,传承之地有时会引入多个试炼者,进行竞争,最强者方能获得最终传承。这种时候收到这么个东西,实在让她不得不心生疑虑。

自己若进入,岂不是成了雪塬的竞争对手?她才不想与雪塬争夺这份珍贵的传承。

正想拒绝时,那讯息又缓缓浮现了。

【否。】

没想到这玩意儿还能感知到她的心理活动。

“我不是雪塬的竞争者?”她在心里问道。

【是。】

“是另一份传承?”

【是。】

可是,一块传承玉珏怎么可能同时有两份传承?

【御族之后裔,您是否确定进入洪荒试炼,接受传承之考验?】

她暂时没有理会,掐断了和它的连接。

她传音给了大长老,简单叙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询问他该怎么做。

“答应它。”迅速地传递来,言语十分简练。

默了,他许是想起这位年轻的家主有些叛逆,他补充:“对你有极大好处,将惠及御家。”

御夙燎问道:“但是,为什么会有两份传承?明明只有一块玉珏。”

“与雪塬的传承有点关系。具体很复杂,你之后就明白了。”

最恨不讲清楚的谜语人。

御夙燎兴致缺缺。既如此,还是等雪塬把他的传承拿到了再说吧。若真有两份传承,她那时候再试炼,也来得及,总归不缺这几天的。

她没再回大长老。

大长老却是在半刻钟后,又来了一句:“答应了吗?”

看来他有点急,她不急,“没有,晚几天。”

“为什么要晚几天?”

御夙燎回:“你别管。”

“……乖,你这可爱的小宝贝,快点答应它!”

每次他说“你这可爱的小宝贝”时,她都觉得阴阳怪气的,总感觉他其实想说的是“你这有病的大傻逼”,由于不方便,所以用前者替代。但这不意味着他心里没这样骂,她记仇极了,亲切地道:“晚安,曾叔爷爷。”

随即,切断了与大长老的连接,屏蔽了他。

但愿今晚雪塬的试炼一切顺利。

她准时在亥时二刻放下了书册,打了个哈欠,准备就寝。

很快坠入梦乡的她,并未注意到自己掌心微微闪烁的白光,与平躺在自己寝殿床上入眠的雪塬频率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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