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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章、手指抠弄|红酒灌肠

 

苏辞刚想破口大骂,随即就被他哥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双唇,甚至还用舌尖探入他口中,湿热有力地舔弄起来。

他娘的……老子这是被他强吻了?

苏辞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要是换做别人,绝对会被苏辞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

但这会,苏辞却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而是再次皱起眉头,默默在心里想:反正又不是没被他操过,要不然,就再让他操一次?

作为纯一,苏辞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压在身下操,不过是四年前他一时心软,让他哥操过一回,虽然体验并不怎么样,但债多不压身。

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当年也是冲着救人去的,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苏辞性格本就比较放得开,倒也没多少的抵触感。

而且眼下已经是这种局面了,要是他肯舍身救义,一来他哥不会憋坏身子,二来自己也不用担心被送警局,两全其美。

等到了明天,就跟四年前一样,再骗他哥是他自己叫了个小鸭子,左右他哥也没脸去找人家对质。

想到这,苏辞也觉得纳闷,就他哥那副看着精明能干有城府心机的样儿,活活让人下了两次药,都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的。

湿软有力的舌头在苏辞口中舔弄撩拨的越来越放肆,加上他哥身上淡淡的冷香混合着酒气传入鼻息间,既清冷又撩人。

某个地痞流氓三言两语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此时,他竟然轻轻勾了一下嘴角,好整以暇地欣赏起他哥的反应来。

苏言呼吸粗重,脸颊泛红,眼神迷离不清,吻的热情而霸道,索取的也越来越多。

眼前这个平时说话连个脏字都不带的人,能呈现出如此意乱情迷的模样可不容易,苏辞曾试想过他哥在清醒状态下,在床上操人会是什么模样,可惜,实在想象不出来。

不管是操人还是被人操,以苏辞的性子,永远都不可能是被动的那一个。

苏辞揪住苏言衣领,抬起下巴强势的吻了回去,直到两人吻的透不过来气,他才把苏言推开了一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苏言顺势直接上手扯开了苏辞的睡衣,扣子崩的到处都是,露出弟弟坚实的胸腹肌。

苏辞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戏谑地挑起眉梢,看着苏言说:“宝贝,你够辣的啊。”

即使苏辞对自己的亲哥没有那方面冲动,但架不住他哥长得好看,个子高,身材好,皮肤又白,倒是也挺享受的。

特别是他哥脸皮还薄,调戏起来别有一番情趣。

这么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美人儿,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谁。

眼看苏言要扯自己的衬衫,苏辞赶紧按住他的手,连哄带骗地说:“别别别,我知道你很急,但这身衣服好歹花了我一个月工资买的,我帮你脱好不好?”

去年苏辞放寒假的时候,苏言实在看不下去他成天吊儿郎当的样子,于是逼着他出去做了一个月的寒假工。

其实也就四千多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苏辞平时的钱都是跟哥哥要的,想着以后至少还要靠他“救济”个两三年,便“良心发现”地给他哥买了一套西装,把人哄的服服帖帖的。

苏辞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解开,眼睛时不时瞟着他哥的脸,看着他一脸还没反应过来的神情,忍着笑拉开衬衫,直接上手摸了一把胸肌说:“身材不错。”

“别动。”

苏言声音很轻,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他一把抓住苏辞的手按在床上,再次俯下身,湿热地亲吻着苏辞的唇角,慢慢到脖子,另一只手在弟弟身上肆意抚摸游走。

苏辞却笑了起来,“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哥现在还能是什么表情,无非是顶着一张好看的脸,露着一副饿虎扑食要吃他的表情。

要不是手机不在旁边,否则苏辞真想给他拍下来。

“苏辞……苏辞。”

“你叫魂呢,老叫我名字干什么?”

苏言吻上苏辞的耳朵,喃喃地说了一句和四年前一样的话,“苏辞,我想要你。”

苏辞终于笑不出来了,低眉垂眸,眼神复杂地看着苏言问:“你刚说你想要谁?”

“要你。”

“苏言,你到底认识几个叫‘苏辞’的?知道我是哪个吗?”

“什么?”

“我是问,我是你什么人?”

“我弟。”

“也就是说,你当年在操小鸭子的时候,喊的就是你弟弟的名字?”苏辞眯起眼睛问。

虽然“小鸭子”本人就是苏辞,但苏辞一直觉得他哥应该不会对他有那种感情。

一个可能是他哥喜欢的那个人,名字恰好和自己同音,另一个可能是他哥认得他的脸,在操的时候糊里糊涂地就喊了。

“嗯。”苏言吻着苏辞的锁骨,轻咬舔弄,留下一枚枚吻痕。

口舌湿热的触感确实撩情,但苏辞此时心头思绪万千。

他如果没理解错的话,他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他,而且也知道他是谁。

只是苏辞想不明白的是,他哥条件那么好,身边的男女爱慕者一捞一大把,想找个温柔解意的人儿绝非难事,看上自己这么个不着调的人算怎么回事?

何况自己还是他的亲弟弟,又是四年前,那个时候自己才十六岁,未免也太离谱了些。

还是说,真是自己理解错了?

苏辞一副任君采撷地躺在他哥身下,既不反抗也不回应,过了好一会,才低眉轻笑了一下。

反正都已经决定好要和他做爱了,挨操的是自己,苏辞觉得不趁机多调戏几下多少有点亏。

再说了,到底有没有理解错,再试试不就知道了。

苏辞微微推开苏言,挑起他哥的下巴笑问:“美人,你喜欢我啊?”

苏言眼神不由得一暗,垂下长睫,没有回答。

“说话,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

“喜欢到想操我?”

“……”

“想操我吗?”

“嗯。”

看来还真是,难怪他哥这么多年都没谈对象,原来他们家“烈女”看上的人真是他。

苏辞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那一类,眼下又调戏人调戏得正起劲,完全忘了自己四年前差点死在他哥胯下。

于是,某个皮糙肉厚的人,端着一脸风花雪月的笑容,口出狂言说:“行,看在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今天弟弟就再让你操一次,不反抗。”

苏辞说不反抗就不反抗,任由他哥胡作非为,浑身都叫他哥摸了个遍,也没皱一下眉头,就是嘴巴一刻也不老实。

一会喊他哥“宝贝”,一会喊他哥“美人”,神智不清的人满腹邪火难抑,再难受都得被迫听着。

“美人,这四年来,你还操过别人吗?”

“没有。”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是四年前吗?”

“什么?”

“我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操我的?”

“……”

苏言又不说话了。

也罢,苏辞心里想,这种事只能等到人清醒之后再问,否则他哥现在就是说再多,醒了后万一不认账,自己也拿他没辙。

“乖,眼镜别弄坏了。”苏辞眉眼含笑地替苏言摘下眼镜,撑起身扔到床头柜上。

“别走。”

苏言以为他要躲,一把将人拽回来,抓着苏辞的睡裤直接撕烂了一条裤腿。

“你脑袋让驴踢了是不是?!”苏辞气的又给了他哥一巴掌,“老子又没反抗,你至于撕我衣服吗?”

这一巴掌打不轻不重,根本没用多少力,但苏言仿佛被激怒了,不仅撕了苏辞的睡裤,接下来还把他内裤也撕烂了。

苏辞捂着被勒疼的大腿根,抬头正要骂,就看见他哥掏出已经硬胀到微微发紫的阴茎,龟头涨的光滑紫红,瞬间就泄了气,也不忍心骂了。

内裤已经被苏言撕成了一片布,压在苏辞自己屁股下,被撕的还剩一条裤腿的睡裤挂在他其中一条腿上。

苏辞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分开双腿在苏言两侧,瘫软的阴茎就搭在胯间,说:“操吧,别一会憋坏了。”

苏言俯身吻住弟弟,用手指顺着股缝摸索到弟弟后穴,扶着阴茎抵住。

“等等!”

临到这一刻,苏辞才终于想起来四年前的经历,心有余悸地推开苏言肩膀。

虽然自己根本没硬,但苏辞作为“流氓本氓”,压根不考虑这些,自己马上就要被人操了,然而这位爷一脸谐谑的模样,搞得就好像他不是被操的那个,而是准备操人的那个。

“宝贝,都四年了还没学会心疼人啊,”苏辞单手搂着苏言的脖子,挑起他哥下巴,笑着亲了一口,“上回我可差点被你操死在床上。”

四年前,苏辞被苏言按在床上,没有扩张的小穴被他哥粗大的阴茎粗鲁地捅进来,活生生操了大半宿,差点连命都被他哥给操没了。

苏辞话太多,苏言昏沉的大脑一时半会处理不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什么?”

“要先扩张。”

虽然苏辞也没什么经验,好在信息化时代什么视频都有,理论知识还是过硬的。

理论通过,开始实践,苏辞拉着苏言的手从自己两腿之间伸到后面,带着他的手指按在自己肉穴洞口,轻轻揉按了一会,微微用力,将苏言的手指送进去一根。

“像这样用手指先弄,”苏辞眉心微蹙地将苏言的手指一点点往里面插,看着苏言的眼睛,压着气息说:“试试看,能不能把我弄硬。”

四年前只对苏言开放过一次的肉穴紧的很,手指一进去,湿软热烫的穴肉瞬间将手指包裹住。

神智不清的人唰的一下满脸通红,直接给苏辞看乐了。

“怎么又脸红了?”苏辞笑着问,带着苏言的手指插在自己后穴里抽弄,“知道吗,你等会要操的就是这里。”

苏言顶着一张红脸没有说话,压住弟弟强势吻了上去,同时手指主动在肉穴里抽插起来,很快,又插进去一根,抽弄的也越来越快。

苏辞被弄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勾住苏言脖子,与他舌头纠缠,热情似火的吻在一起。

小时候被哥哥扒下裤子打屁股的经历倒是有过不少,被哥哥用手指插进肉穴里操弄倒还是头一回,苏辞直感觉肉穴里湿软的嫩肉被指尖不断刮蹭,如过电一般,止不住地收缩颤动。

后穴一夹紧,肠壁软肉被异物摩擦的触感更为明显了。

就算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但苏辞的自我定位毕竟是个纯一,没那么容易转变过来,而且骨子里的傲气也没那么容易压下去,内心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有一种被人爬到头顶上作威作福,忍不住想将他掀翻在地的冲动。

也就是苏言,别人在他这可没这待遇。

可即便如此,随着手指的不断抽插搅弄,苏辞垂在胯间的阴茎也慢慢有了反应。

苏辞低眉看着自己的东西,嗤笑一声:“啧,还真被你弄硬了。”

下一秒,苏辞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因为他哥那根硬胀到不行的巨物,颜色似乎比刚才更深了。

苏辞抬起头看了看苏言的脸色,生怕他憋出毛病来,摸着苏言的脸说:“可以了,操吧。”

苏言早已被情欲所淹没,眼睛里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没有多少理智,也控制不了分寸,拔出手指,扶着自己的阴茎抵住弟弟的肉穴洞口,用力挺腰狠狠捅开穴肉,直接将整根巨物全部插入进去,插到了最深。

“操!”苏辞疼的浑身紧绷,忍不住弓起腰,“畜生……”

“苏辞。”

下身被湿热的小穴紧紧包裹住,苏言忍不住闷哼一声,俯身趴在苏辞身上开始律动抽插,灼热的呼吸扑在弟弟耳侧,“嗯……好紧。”

粗大的巨物将小穴完全撑开,撕裂般的疼痛淹没了所有感官。苏辞疼的连喘了好几口气,气的骂:“老子就被你操过一次,能不紧么?”

“紧,很舒服……”

苏辞皱着眉头抬起眼神。

他似乎发现了一个规律,以他哥当下的清醒程度,如果自己说的话太过露骨,或者是内容太多,他哥都不会回应,但如果是说一些简短一点的话,就算有一点露骨,他哥还是会给出一点反应的。

既然如此,反着被操的时候嘴巴也闲着,身体里又难受的厉害,苏辞索性来个苦中作乐,好转移一下自己注意力,以放松紧绷的感官神经。

“宝贝,你在操谁呢?”苏辞忍着身体里的不适问。

“苏辞。”

“你在操苏辞哪里?”

“……”

“怎么?还不好意思说?”苏辞喘着粗气笑了一下,故意贴在苏言耳边说:“那我来告诉你,你在用大鸡巴操你弟弟的小肉穴。”

苏言猛地呼吸一重,满脸通红,操的更用力了。

“呃!操……你他娘……轻、轻点!”

苏辞也就刚开始的时候还有力气调戏人,后面直接被他哥操的气喘吁吁。

粗大的阴茎摩擦着敏感湿软的穴肉,力道重的很,每次都顶到最深,把小穴洞口的软肉操的通红,也把苏辞给完完全全操硬了。

难受是真的难受,不过苏辞很快食髓知味,逐渐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快感。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感觉就像有一条龙在自己体内冲撞,重重顶着柔软湿热的肉壁,过电似的,酥麻感越来越明显,肉穴里也越来越湿润。

而自己那根与他哥一样粗大的阴茎,就夹在两人腹肌之间被来回磨蹭,舒服的不断从马眼里流出清夜。

“妈的…居然被你……被你操的有点爽……”

小穴被操的流出淫水,舒服的要命,苏辞喘着粗气,勾住苏言的脖子将人拉低,问他:“哥…你操的爽吗?”

两人鼻息很近,苏言下意识想去吻他,却被苏辞躲开了。

“问你呢……”苏辞捏住苏言下颌,逼着他哥回答,“…操我操的…呃…爽不爽?”

“嗯。”

“说出来…操的爽不爽?”

“爽。”

苏辞觉得他哥喝醉酒以后,除了操人有点猛外,还是很好调戏的,怎么调戏都可以,比清醒的时候可爱多了。

直到自己被哥哥操射,苏辞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件事。

原本他只是舍身救义,毕竟药是他带回来的,他难辞其咎,可眼下的情形,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四年前被操,苏辞自始至终都没有硬过,而这一次,他不仅被他哥给操硬了,还被他哥给操射了,甚至感觉还挺爽。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爽,比手淫射精不知道要爽多少倍。

该不是自己喜欢被操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把苏辞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给自己找补:不可能!这要是换做别人,我能弄死他!

而正当苏辞瘫在床上想这些问题的时候,苏言没有给他过多的喘息机会,紧接着进行了第二次猛攻。

“我操!你别……呃!”

苏言每一次操进来的力道都很重,把小穴肉壁摩擦的快感层层迭起,同时也把小穴深处顶的胀麻发酸,胯下发出密集响亮的啪啪声。

“呃…嗯……畜生……能不能轻点……”苏辞被操的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呻吟,“…打地桩都…都不带你这么…操的……”

苏言后来也不再说话了,不管苏辞问他什么,还是骂他什么,都只顾着闷头苦干,把苏辞操的上气不接下气。

即便偶尔停下来,也不忘继续折腾苏辞,在他身上留下无数吻痕齿印,特别是脖子和胸前,简直惨不忍睹,就连两个乳头都也没能逃过一劫,被苏言又咬又吸,全都肿了。

苏辞被操的阴茎再次起了反应,眼神也慢慢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看着在他身体里奋力抽插的人,心里有了某种异样的变化。

这他娘的,明天还有必要骗他是“小鸭子”吗?

干脆直接拿下得了。

苏辞粗喘地在心里想。

平心而论,他哥不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是苏辞喜欢的类型,只是以前迫于武力镇压,苏辞还真没往深层去想过这个问题,最多也就觉得他哥长得好看,嘴欠调戏两句,纯逗乐子而已。

于是乎,不久前还觉得自己不可能喜欢被操的人,现在的想法又不一样了。

可能只是因为操他的人是他哥。

“宝贝…别光顾着…光顾着操人……过来…让我亲亲……”

苏辞被操的粗喘,勾住苏言脖子,凑上去吻住他的唇,放肆地伸出舌头探进哥哥嘴里。

这一次,苏辞在热吻中沦陷了自我,如同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少年,心跳加快,心中满是悸动。

直到第二次射进苏辞的肉穴里,苏言才停下动作,趴在苏辞身上喘息,两人浑身都是汗。

苏辞再一次被操射,爽是真的爽,但两次加在一起活活被苏言操了一两个小时,直觉后穴被操的生疼。

他哥本来就身体素质好,再加上又吃了猛药,可不就把他往死里折腾么。

差不多消停了十几分钟,后穴里还插着哥哥的巨物,苏辞默默望着天花板,喘息着叫他,“苏言。”

“嗯?”

“我被你操的好像有点爱上你了。”

“好。”

“好”是什么意思?

苏辞皱着眉头,捧起苏言的脸,不轻不重的在他脸上拍了一下,“我说我爱上你了,知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知道。”

也不管他哥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也不管他哥明天清醒后又能记得多少,苏辞轻笑了一下,指腹摩擦着哥哥的唇瓣说:“宝贝,你可太诱人了。”

说完,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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