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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章、弟弟床上作妖被哥哥的心服口服

 

苏辞这一反应,让苏言确信自己找对了地方,插在弟弟后穴里的手指明显加快了速度,时不时往刮蹭一下里面的敏感处,力度也愈发重了起来。

很快,肉穴就被他插弄的湿软润滑。

看哥哥的动作如此熟练,苏辞心头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丝醋意来,扯着嘴角说:“宝贝,你还挺、挺会的么,操过几个人了?”

话一说出口,苏辞就后悔了,果不其然,苏言动作一顿,随即停了下来,抽出手指。

妈的。???

苏辞真恨不能给自己来一巴掌,心说好不容易等到苏言回来,又瞎猫碰上死耗子赶巧了,难得他哥这么主动,裤子都脱了,就差临门一脚,结果自己偏偏在这种时候嘴欠。

房间里没开灯,光线昏暗的很,彼此都只能勉强看见对方大概的五官,谁也不知道谁现在是什么表情。

“苏言?”苏辞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

“嗯。”

“有些话,在床上就是个调情而已,”苏辞颠倒黑白地说,勾住哥哥脖子凑近,欲盖弥章的又跟了一句:“不喜欢吗?”

显然,苏辞混淆视听偷换概念没成功,就听见他哥说:“你喜欢这么调情是么?”

得,又给他们家“烈女”惹生气了。

既然如此,苏辞干脆端出了流氓嘴脸,“是啊,美人,之前被你操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调情的,当时你不是还挺喜欢我说这些的么?”

反正他哥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想怎么说都行,欺负老实人就该趁早。

苏辞说完,伸手握住哥哥的肉棒抚摸,语气暧昧地接着说:“你最喜欢听我说的一句就是,‘哥,你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唔!”

苏言一把捂着弟弟的嘴,“苏辞,你真的清楚自己对我是什么感情么?”

苏辞的感情来的太快,这段时间又骚话连篇,连撩拨带调戏的,苏言本来就怀疑他是一时新鲜,否则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的在某一瞬间,就疯狂的喜欢上一个自己熟悉很久的人呢??

关于这些,他不是没有问过苏辞,但苏辞依旧是那副烟花风月的模样,嘴上说着轻佻的话。?

他这样的感情,究竟算什么呢??

“说白了,你就是不信我,”苏辞扯开苏言的手,推着他坐起身,压着怒意质问他:“之前怀疑我是一时新鲜,现在是不是又怀疑我对你有斯德哥尔摩?”

苏辞当然也知道哥哥心里的顾忌,只是他想等人回来后当面和他说,毕竟这种话,三言两语在电话里是说不清楚的。

见苏言不说话,苏辞缓了缓情绪,认真的说:“哥,别人我不知道,但是这种事,我想反抗起来很容易的,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自愿,你真以为你能操得了我吗?”

如果自己真的不愿意,就算打不过他,难道还不能跑么??

再说了,那一晚折腾下来,自己浑身上下被蹂躏的青紫一片,简直不堪入目,而他哥身上连个指印都没有,他怎么就不想想呢??

“我没有怀疑你是斯德哥尔摩症,”苏言声音很轻,“但很多人都有雏鸟情节,你有想过吗?”?

弟弟的感情来的太快,快的让苏言彷如置身于梦中,可梦终究会醒。?

听到这里,苏辞突然笑了,抚摸着哥哥的胸膛说:“我要是对你有雏鸟情节,也不会等到现在。”

之前怀疑他是一时新鲜,现在又怀疑他是雏鸟情节,他在他心里的就非得是这两个极端吗?他就不能是正儿八经的爱上他吗??

他就不能在他心里有点好吗?

苏辞拉着苏言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哥,这几天,我每天都想你想的鸡巴发硬,不是都跟你说了?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苏言沉默了好久,才微微吐出一口气说:“我只是,赌不起。”?

不会有人知道,一句“赌不起”在苏辞心里的份量有多重,比“我爱你”要重得多。?

“苏言,”苏辞凑上去吻了吻哥哥的唇,“信我一次。”

“………好。”

苏言将苏辞重新压在床上,强势吻住他,同时手指再次插进弟弟的肉穴里,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往同一个地方顶,顶的身下人跟着一下下颤动。

苏辞被吻的说不了话,故意从喉咙里发出绵软急促的呻吟声,果然他哥受不了了,没多会就抽出了手指,用胯下硬物抵住。

巨物捅进来的那一刻,两人都浑身紧绷发出闷哼,一个被湿软的小穴紧紧咬住,舒服的很,另一个被粗大的肉棒撑开身体,里面发麻发胀,却又爽的不行。

苏言一点点将自己的阴茎全部插进去,插到了最深,随后只缓缓抽插了几下,就掐着苏辞的腰开始加重力度往里顶操,操的苏辞浑身酥麻,粗喘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紧致的小穴里浅出深入,夺城掠地,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力道很重,但速度不快。

“宝贝,再操快一点……”苏辞惹火的说,“…我舒服着呢,不疼……”

苏言摇摇欲坠的理智被欲望之火汹涌裹挟着,本身就难以自控,突然又听到这么撩火的一句,忍不住挺腰快速往弟弟身体里顶了几下,顶的弟弟喘了好几口大气。

苏辞见方法奏效,决定再给他们家“烈女”添把火,双腿直接盘上苏言的腰,粗喘着气说:

“嗯!哥……哥……你鸡巴好大……操的我好爽…………”

苏言哪里招架得住他这么撩拨,慌乱之中一把捂住苏辞的嘴,同时难以克制地狠狠抽插操弄起来,又重又快,每一次都操到最深。

苏辞被操的接不上气,依然继续作妖,伸出舌头湿热舔了舔苏言的掌心,吓得后者赶紧松开手。

“捂我嘴……干什么……”某些人明知故问。

“别乱叫。”

苏言的意思是让他别整这出死动静,苏辞自然心知肚明,却装模作样地说:

“叫哥哥也…也不行?那……你、你想我……叫你什么………”

“……”

是叫哥哥的事么。

显然不是。

“…叫老公行不行……老公……啊…老公真棒……”

“别叫!”

傻子都知道这人是存心的,苏言心脏都快被他叫的骤停了,别无他法,只能再次捂住弟弟的嘴。

有些人做爱你侬我侬,有人做爱就跟打架似的,一个想把哥哥的手拽开,一个又把弟弟的手按住,就这么来回扯拽着。

然而下身却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幅景象。

苏辞的腿依旧盘在哥哥的腰上,苏言也依旧挺着肉棒往弟弟的肉穴里狠狠抽插,小穴被操的高潮迭起,淫水越来越多。

苏辞简直让他哥气的不行,心想这人什么毛病,自己在床上操人的时候不喜欢说话就算了,竟然还不让他叫?

好不容易扯开苏言的手,嘴都被捂疼了,苏辞气的说:“……我他娘是、是死人么!被、被你操还不能、不能叫?!”

要是知道他哥在清醒状态下操人是这副行径,那还不如让他喝点酒呢!

苏言抿着唇继续操着,情到浓时,也难再克制,低声叫着弟弟的名字,“苏辞…苏辞……”

又来了,他哥雷打不动的床上“叫魂”环节又开始了。

窗外的天色越来越亮,房间里的光线也慢慢好起来,从一开始的只能看到人形,到现在已经能看见彼此的五官神色了。

苏辞伸手捧住苏言的脸,眼神柔了下来。

“哥……别光顾着操……过来……亲亲我……”

苏言俯下身吻住弟弟,两人唇舌缠绵许久才分开,苏辞近距离看着哥哥的脸,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模样,简直喜欢的不行,故意放软了语气调戏他。

“哥…我是真…真被你操的…很爽……不能……不能叫出来吗?”

苏言垂下长睫,气息粗重,没有说话。

“你不喜欢…听我叫床吗……”

苏言哪里是不喜欢,分明是招架不住。

明知道弟弟是故意的,可苏言还是受用,口干舌燥的说:“不是……”

“那你…你鸡巴操的……爽吗?”

“……嗯。”

“哥…我想听……听你说出来……”

“……”

“宝贝…告诉我……你的鸡巴操我操的……操的爽吗……”

“我……那里很舒服。”

对于苏言来说,这种话已经算尺度大的了。

苏辞诡计得逞地暗暗勾了勾嘴角,心说对付他哥,还是得软磨硬泡,粗喘地说:“那以后…天天操我……好不好?”

“嗯。”

后来,苏言不再说话了,只顾着埋头操人,给苏辞操的浑身瘫软,气喘吁吁口干舌燥,在他身上挠了好几道印子。

“不行…宝贝……我…我要射了……”

一番冲刺,两人同时射了出来,苏言吻了吻弟弟,“苏辞,我感觉像在做梦,很不真实。”

苏辞累的瘫在床上,笑着说:“以后多操几次,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苏言哪里能等得到以后,当即就把弟弟翻过去,从背后压住又操了一次。

某个地痞流氓也终于被操的心服口服,不敢再作妖,生怕他哥食髓知味地一上来就操个没完没了。

两人睡下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苏辞睡了一晚上,精神头十足,睡了一会就醒了,撑起头侧躺,默默看着躺在他旁边的人。

苏言五官清隽长睫如雾,皮肤还白,胸口上被弟弟挠了好几道红痕,像个毫无防备的睡美人。

某人看着看着,不由的勾起了嘴角,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居然能把他哥这么个大美人拐到手。

“真好看,我赚大发了。”

苏辞忍不住凑过去想亲亲他,然而睡着的人却无声地睁开了眼睛,迎上弟弟的目光,吓得苏辞一顿。

可随即苏辞又反应过来,心说这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亲一下怎么了,于是土匪似地凑上去就在哥哥嘴上亲了一大口,亲的吧唧一声。

苏言也没躲,只是默默看着他。

苏辞好笑的问:“宝贝,干嘛这么看着我?”

“四年前是你么?”?苏言轻声问。

苏辞顿时脸上表情一僵,都不会说话了。?

这么多年过去,虽然苏言从未主动提起过,但苏辞知道,当年的那件事,一直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他哥的心里,放不下也忘不掉。?

本来苏辞是打算挑个良辰吉日再和他哥坦白从宽的,毕竟他也不敢保证,这个人会不会当场发作。?

“谁告诉你的?”苏辞听见自己问。?

知道这件事的人就三个,苏辞不知道他哥是单纯的怀疑,还是父母那边说漏了嘴,也吃不准万一自己承认了,他哥会不会当场直接甩脸走人,这才刚关系有点进展。

可万一不承认,以后还有改口的机会么??

苏言微不可闻地深吸了一口气,说:“‘宝贝,都四年了还没学会心疼人,上回我可差点被你……被你操死在床上’。”?

说着,苏言顿了顿,又脸颊泛红的硬着头皮说:“‘我就被你…操过一次,能不紧么’。”?

“‘我要是对你有雏鸟情节,也不会等到现在’……”

苏辞一开始还以为他哥那句“宝贝”是在叫他,紧接着听到下一句就知道不对劲了——他哥在学他说话。?

苏辞万万没想到,他哥竟然能记得那晚自己说的话。

只不过他哥硬着头皮说出那些敏感字眼,把他自己臊的满脸通红,耳朵简直要红的滴出血来,都给苏辞看乐了。

“都知道了?”苏辞笑了起来,“四年前我明明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敢扒下我裤子看,怪谁?”?

“为什么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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