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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远x侠士】风过留痕 番外 祸从口出

 

侠士坐在床边,外衫已经被撕成几片布料,脖子、胸口尽是些乱七八糟被啃咬的痕迹。

对面给自己上药的徐知远也没好到哪儿去,他嘴角在刚才的混乱中挨了一下,已经出现了淤青,单片眼镜也不知滚到了哪个角落。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像两只不会眨眼的鱼一样对视。

侠士先吐了个泡泡。

“真的不行?”

回应他的是徐知远的嘲笑,“雏儿还想大鹏展翅?”

侠士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有异议,老老实实地脱光躺平,双手摆在腹部,睡姿安详。

这是要英勇就义?

徐知远心头邪火炽盛,从摆满了瓶瓶罐罐的药箱里找到他想要的那个,大跨步走到床边,让挺尸的鱼翻个面。

侠士乖乖照做,圆润挺翘的肉臀暴露在空气里,臀丘和大腿上丰腴的软肉微微发颤。他把头埋进双臂,耳朵尖红通通的。

他第一次清醒着跟徐知远做这种亲密的事。百溪那次,两个人顶多算徐知远单方面的“互相帮助”,且他已记不清当时的过程了。

徐知远心气顺了点,决定接下来只要侠士听话,可以放他一马。他从青色瓷瓶里挖出秘药在指腹搓捻,等到融化一些,伸手将它涂抹在侠士后穴,研着穴眼打圈,感觉到稍有松动,食指便借着化开的膏油润滑,试探着插进穴口,一点点扩张。

陌生的入侵感让一直忍耐着逃跑欲望的侠士一下子抓紧手中软枕,臀部忍不住弹跳了一下。可惜并拢的双腿被徐知远用另一只手按住,他也只能像油锅里的鱼甩尾挣扎一番,接受被煎的事实。

“还没好吗……”侠士喘息着,两条腿交叠摩挲,有些难耐这漫长的煎熬。

徐知远不紧不慢地再次加入一个手指,抠挖着紧紧吸附着两指的穴壁,“等不及了?”

“唔……我只是……啊……只是想,你是不是不行……”

他不行?徐知远一顿。

侠士缩了下后穴,似在催促他再快些,可对方反而抽出了那两根解痒的长指,连带着从股缝里揉捏腿根和囊袋的左手也离开了。侠士不知大祸临头,小腿轻轻踢了踢徐知远,示意他继续。

徐知远撩起下摆,三两下解开裤头,硬起来的肉茎弹跳出来,龟头处尚滴着涎液。他狠狠抽打了一番侠士的翘臀,在侠士有些发懵有些气恼地回头时,左手握住肉茎强硬地塞进兀自翕合的穴眼,右手绕过脖子箍住侠士下颌,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接着青筋虬结的腰腹开始挺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穴道,发出粘稠水声。他含住侠士耳垂,舌尖舔弄着敏感的耳蜗,低语道:“但凡明天你能走下床,往后家主换你做。”

回答他的,是侠士紧紧包裹住茎身,不断收缩后穴的剧烈颤抖,激烈的快感和痛楚让他双目涣散失神,只能吐出舌尖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

……

侠士跨坐在徐知远身上,摇臀让深深插进后穴深处的粗硬肉茎研磨穴心,被汗水打湿的长发蛇一样紧贴着面庞蜿蜒至仰起的修长脖颈,让他看起来像是吸人精气的美女蛇。

“唔……家主……阿远……”

侠士有些支撑不住,哭红的眼角再一次落下泪,慢慢伏趴在徐知远身上,胸前尽是被人大力揉捏留下的指痕,青青紫紫,乳头红肿地直挺挺在对方身上生涩地摩擦,可怜巴巴地讨好。

或者,讨饶?

徐知远懒洋洋地靠在床头,胯部倏尔用力上顶,打乱侠士的节奏。侠士气闷地咬在他肩头,留下浅浅的牙印。

可他的威胁就像一只短腿猫张牙舞爪地跳起来哈气一样,只会让人觉得好欺负。

徐知远捏住侠士后颈,迫使他抬头。侠士已经湿透了,脸庞泛着红晕,下唇微张,嘴角因之前被迫吞吃徐知远的性器开裂留了血痂。脸上被涂抹了精液的地方在汗水的浸润下,依然透着一种莹润的光泽,让这张平日正经的脸,变得格外下流。

徐知远忽然发了疯一样噙住他红艳的舌尖,吻得他喘不过气,涎液顺着两人纠缠的地方滴落。

不够。

不够。

“还不够。”

两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按住侠士滑腻的臀肉,徐知远下身飞速挺进,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啪啪”直响。

侠士双目微微翻白,原本麻木的快感被新的狂风暴雨卷入一场更大的风浪,他无力捶打徐知远的背,又将十指深深嵌进他的肉里,覆了一层薄薄肌肉的肚皮在徐知远的深顶中凸起,身体随后被撞得前后晃动,无处逃脱。

酸麻爽利的刺激使得腹部一阵痉挛,淅淅沥沥的水声伴随着交合处的拍打声传入侠士耳朵,失禁的羞耻让侠士终于崩溃地大哭。徐知远眼睛发红,在他鼻尖、唇角、眉心落下一个个吻诱哄着,侠士只能被徐知远钉死在那根折磨着他的刑具上,再一次被灌满。

……

徐知远端着一碗粥坐下来的时候,侠士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我是恶鬼?”

“……恶鬼没你可怕。”

“大侠谬赞。”

徐知远看着侠士蔫了吧唧的样子,伸出一只手揉乱了他的长发。

“下次记得,‘祸从口出’。”

侠因为求药的事对康雪折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见到他就有种刚入学堂的小学生见到夫子的敬畏,总是被动进入乖巧姿态。

霸王擂进行到中途出现变故,侠士对敌时被香巫教下了不知名的蛊,蛊毒如火炽烈,需要寒性内力压制蛊虫,这事就被分配给了康雪折。每次来找这位据说平时很好相处的康前辈,有前科的侠士打从心底发怵。

更尴尬的是,因为蛊虫对寒性内力的排斥会造成蛊毒短时间内异常活跃,使侠士如身处火海刀山,身体每一寸皮肤都承受着仿若岩浆炙烤般割裂的痛楚,唯有置身寒潭运功,内力方能全面抑制蛊毒——这意味着,他跟康雪折不得不“赤诚相见”。

侠士褪去衣物,只着一条中裤捂着胸口入水,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直视水中同样赤裸上身的康雪折。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看到前辈,但侠士心里总有种对长辈莫名的冒犯,举止总是手足无措。

康雪折目下微有青黑,看着侠士扭扭捏捏不情不愿地靠过来,眉梢微动,语气淡淡:“遮掩做甚,瞧着跟豆芽菜一般,拿来给康某下酒都嫌塞牙。坐好了,凝神。”

“有劳康园主……”

侠士耳尖抖了抖,不往心里去,洞天福地岛一行让他想得很透彻,跟小别的爷爷较真,憋出内伤的只会是自己。

寒潭水浅,便是坐下也不及腰部,但丝毫不影响它冰寒彻骨的触感。侠士打了个哆嗦盘腿坐在康雪折对面,伸出双手,与他正面相对,掌心贴合,默念心法中的调息口诀放松身体,对自手臂进入的寒冰内力不作抵抗,任其顺着经脉运行周天。体内蛊虫感觉到有厌恶的气息逼近,亦不甘示弱,开始反击。

一冷一热两股截然对立的力量以侠士身体为战场展开厮杀。

侠士面色时红时白,额头不断冒出热汗,被寒潭冻得惨白的身体在逐渐激荡的血气翻涌下,快速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红,胸前肌肉饱满的皮肤渗出晶莹汗珠,顺势滑落到因充血挺立的乳头上,好似妇人哺乳后乳孔溢出的残余汁液,却又险险坠停;或是汇聚成一缕,顺着胸部微隆的弧线下滑至线条分明的腹部,最后消失在腹股沟深处。

康雪折眼睫低垂,不经意一瞥,注入侠士体内的内力竟然停滞一息,被蛊虫抓住机会反扑,旋即又被镇压。

半个时辰后,两人不约而同收回内力,各自调息一番。侠士暗暗松了口气,想着这份“冷脸”,总算又挨过一次。

他兀自发呆,耳边传来水声哗啦,原是康雪折已起身上岸。侠士回神看过去时,他正用内力抓来长衫穿上,侠士刚好瞧见这位前辈血色淡淡的胸膛上有水珠淌下,浸湿了白色中衣。

康雪折随手将额前散落的几缕长发捋至脑后,余光注意到寒潭里呆头鹅一样的侠士,暗道这小子被寒潭冻坏脑袋不成,他在江湖闯荡这些年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靠这副呆样?康雪折欲刺他几句,脑海中不经意闪过方才看到的一幕,即将出口的话不知怎地生生又咽了下去,丢下一句“还不跟上”就转身大步离开。

“啊?是!前辈!”

以为自己偷看被抓包的侠士慌里慌张收回眼神,这才感觉到冰冷刺骨的温度袭来,瑟瑟发抖爬上寒潭,拿起衣物追了出去。

夜。亥初三刻。

三刻钟前,注意到爷爷时不时的停顿,康宴别心中担忧,提前结束了今日的课业,好生叮嘱一番康雪折注意休息保养身体后,离开房间转道去了厨房,准备为爷爷熬一碗益气补肾的汤药。

豆大的烛火轻晃着,康雪折披衣坐在桌边,左手大拇指按压着抽痛的额头,右手拎起白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脸色难看。

白日里为侠士运功压制蛊毒的画面在脑海里一幕幕回放,对方呼吸的声音、因为紧张时不时抿起的双唇、修长带茧的指节、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还有——

康雪折手中冒着热气的茶水瞬间冻结成冰,又在下一刻连带杯身一同化为齑粉从握成拳的指隙中飘落。

布满了大小伤痕的身体,胸前淡粉的乳珠坠着盈盈水珠的细节几乎是一丝不差地刻在康雪折脑中,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康雪折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般轻佻无状,对着年岁与康宴别一般的小辈都能起那种心思。

心神全为欲念所摄的康雪折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但凡他再多些理智,就会发觉他现在的所思所想有多么突兀不合理。可多次为侠士调解身体,他的内力早已不知不觉间被那不知名蛊毒反向侵蚀,在经脉潜伏多日,直到今天被蛊虫抓住破绽,一举攻破内力防护,在体内扎根,影响着他的意志。

“叩叩——”

“康园主,我替小别给您来送安神汤。”

被自己意淫的对象突然出现在门外,气息逐渐急促的康雪折睁开眼,眼珠淡淡发红,缓缓扭头看向紧闭的木门。

被小别抓来跑腿的侠士一开始脸都要皱成包子了,当听到小别说起“爷爷这些天忙着跟其他两家追查那天的事,又要抽出空教导他,实在精力不济……”的时候,侠士想起康雪折眼下的青黑,分身乏术还要为他压制蛊毒,心中内疚,他岂能因为害怕就躲着这位虽然严厉但助他良多的前辈呢,遂下意识地伸手接过托盘。

康宴别拍拍他的肩,“咱俩亲如兄弟,我爷爷就是你爷爷!如今事态不明,这汤我不放心别人来送,只能交给你了!尹兄喊得急,我先过去了——”说着一溜烟没了影儿。

“小别!”

清醒过来的侠士看着手里白气升腾的药汤,有些傻眼,咽了咽唾沫,只能硬着头皮来到康雪折的居所。

吱呀一声,门开了,但是门前并没有人。

“进。”

侠士注意到康雪折声音有些低哑,不如白日清亮,心中的不安被愧疚替代,定了定神,端着托盘踏进房内。

屋内只燃着一根蜡烛,视线昏暗,康雪折果然如小别所言那般,神情疲惫,一看就是“精力不足”的样子。

“康园主,这是小别给您熬的安神汤——”

“啪!”

侠士手指一颤,看向倏然关上的门,心跳陡然加快,喉头有些发紧。

一双手悄然接过侠士手里捧着的碗一饮而尽,随手将碗放到身旁的桌上。被烛光映衬得格外高大的黑影将侠士的身体完全笼罩,点了他的穴位囚在怀里,两瓣温热的唇印上侠士颈侧,轻轻摩挲。

“前辈?!”

侠士感觉自己像被大型野兽盯上的猎物,全身都在发出警报,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对方冰凉的右手探进衣襟,抚弄着胸前凸起。

康雪折下身紧贴着他的后背,头搭在肩上,肆意摩擦着他的脸颊,耳畔呼出的气息让侠士全身发麻,几乎瘫在对方怀里。

“你来得可不是时候。”

康雪折嘴里这般说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

不对劲!侠士暗暗咬牙,欲屈肘挣脱康雪折的压制,可康雪折内力深厚,他如何运功都冲不破穴位的桎梏,很快,他的衣襟被康雪折褪至肩头,胸膛敏感的乳突又被沁凉的手指来回揉捏挑逗,孔隙被扣挖轻拽,后穴溢出情液更是打湿腿根。

“前辈,你、你先放开我……”

侠士喘息着微微仰头,长颈、肩头被一根温热湿滑的舌头舔湿轻吮,留下了点点红痕。

眼见他手脚无力,反抗不能,侠士只好以言语诱哄,希冀转移突然间性情大变的康雪折的注意力。可康雪折现下理智全无,被蛊毒驱使着欲望一心只想将侠士拆吞入腹,哪里肯听他的话。

闻言,康雪折右手松开侠士被捏得红肿的乳珠,离开指痕遍布的胸肌,伸指弹了弹他已经挺立的下身,在耳边轻笑:“说谎可不是好习惯。”

侠士脸色通红,又羞又气,这也能怪到他头上?

康雪折咬住侠士的耳垂,握住那根可怜的小东西,下身模仿交合顶了他一下。

“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康某就笑纳了。”

……

侠士被康雪折面对面搂坐在怀,双手勾住对方肩背,瞳孔涣散,长长的羽睫含着细碎的泪,十指深嵌,在脊背划出一道道血痕。他的发带不知掉在哪里,一头青丝凌乱,有些与康雪折的白发缠在一处,随身体颠簸而晃动。

咕叽粘稠的水声因肉臀与囊袋快速撞击不断响起,后穴被撑得极开,进出时仍有一截茎身停留在外。康雪折轻咬侠士下巴,含住喉结舌尖一舔,下身浅浅插了几下,堵不住的白浊从穴口滴落,他双手掐紧了侠士瘦弱的腰腹,胯下往前用力一送,全根没入穴中。

侠士睫毛轻颤,一手抚着康雪折的脸庞,与他口舌痴缠,后穴不住收紧,贪吃地咬紧后穴里粗长的肉茎,清液浇注在龟头上,顺着臀缝流出。

“前辈……啊啊……”

……

快感到顶要射出来时,被康雪折肏弄得已经失声的侠士恍惚想起白日里对方说的那句话。

“……瞧着跟豆芽菜一般,拿来给康某下酒都嫌塞牙……”

圆月掩在一片如似薄纱的乌云之后,华光静敛,长夜安宁。

“啪嗒、啪嗒。”

沉稳的脚步声停下,寂静的楼道倏尔响起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的“哗啦啦”。

来人鼓捣半天,才找到了门钥匙开锁。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这扇有些掉漆生锈的防盗门,今天打开的时候格外费力。

门发出一声酸倒牙的“吱呀”,很快又变得安静。

老旧的出租屋里冷冷清清,侠士早上出门前没拉窗帘,此时的客厅里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所幸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环境。

侠士在玄关呆立片刻,才将挂在右肩的吉他包放下,换了拖鞋趿拉着往厨房走去。路过玄关与客厅相接的拐角处时,他随手按下墙上的开关。头顶白色节能灯闪了闪,侠士刚一抬头,刺眼的灯光瞬间充斥整个客厅,也照亮了对面沙发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暗影。

侠士心脏漏了一拍,错愕地看着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内陆小镇的人。

“前辈……”

康雪折掀开眼皮,见他等了许久的人双目圆睁呆立眼前,轻轻“嗯”了声作为应答。大脑快要爆炸一样的抽痛再次席卷全身,他强行忽视了这股因力量抽空和强闯陌生住宅造成的规则反噬给他带来的痛苦,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侠士面色讪讪,陡然生出一种离家出走被家长当场抓包的窘迫,不由避过那道视线,也因此未曾察觉康雪折的异样,他暴露在外的皮肤透着毫无生息的苍白,仿佛覆盖着一层寒霜,唯有唇色鲜红异常。

侠士腹中空鸣打破了这股令人窒息的尴尬。

康雪折目光沉沉压过来,“又忙得忘了吃饭?”

他的声音带着与外表不符的沧桑沙哑,又有些含混不清的低沉。

“路上买了,回来遇到一只猫……”

侠士语焉不详,没说那只白猫的眼睛让他想起康雪折,才没忍住把自己的晚餐贡献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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