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吃醋一边掉眼泪一边还没骨气地射着浓白精液(h)
“哈嗯……嗯嗯……好会吸的骚逼……受不了了……啊啊啊”
刚才还有所顾忌的少年,此刻竟是爽得彻底不顾形象放飞自我地大声浪叫起来。
瞳孔涣散,眼尾通红,沁出几滴滚烫晶莹的泪花,随着颧骨留下滴落在鸡吧与骚穴的交合之处,淫水四溅,泥泞不堪。
受不了了……
闻斯决定先将龟头拔出,女人的骚穴和以前自渎时所用的飞机杯完全不同,仅仅只是插入龟头就着处女膜的浅浅几下抽插,就已经有了控制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
然而骚穴似乎感受到了鸡吧的主人此刻正挪着臀部后退想要拔出龟头,也是不甘示弱,开始更加猛烈地疯狂绞吸着,企图用媚肉挽留着这颗粉嫩可爱的龟头。
“哈嗯……好紧……龟头都不能拔出来了……”
一时间,二人的性器僵持着,谁也不肯退步,骚穴口收缩紧致得宛如一道缝隙,将龟头和茎身的衔接处死死卡住。
闻斯一边爽得头皮发麻,尾椎骨上传来阵阵酥麻,直袭大脑深处的神经之上,一边还在死死忍住浪叫急得满脸通红,此刻前进不是,后退也不行。
心里有种无力的放纵,太阳穴突突跳动两下后,只能认命作罢,顺着骚穴又继续挺腰浅浅抽插起来。
然而身下已经彻底醉倒的女人并不满于此。
开始无意识地骚扭着白花花饱满的屁股,将性感热辣的水蛇腰往下沉上三分,企图让湿热骚穴之内的鸡吧肏得更深,一举一动,都像丛林深处尚未入世却天生媚骨的妖精,单纯又妖媚,勾得正在操干的男人目眦欲裂。
鸡吧很快再次触碰到那层处子膜。
少年气得双眼通红,眼底蓄满晶莹的泪花,恨不得现在就不管不顾地把鸡吧狠狠操入小穴,尽数射进花心深处的子宫里,让她夹的这么紧!
迅速挺动腰胯,拿捏控制着力度地疯狂抽插,嘴里开始抑制不住地哼叫喘息。
“哈啊……学姐的骚穴好会吸……小斯的龟头要被夹射了……嗯嗯哈啊……学姐别急……下次小斯一定把整根肉棒都插进来……喂饱姐姐的骚穴……嗯嗯哈啊……”
噗呲噗呲。
人肉打桩机一般抽插肏干了几百下后,少年再次感受到马眼一震,原来穴壁上的吸盘不知何时又悄悄合拢变成了圆锥嫩肉,狠狠地扎进了铃口!
闻斯再也受不住了,眉眼间一片我见犹怜快被玩坏了的失态放荡。
霎时间耸动之急,频率之快,腰胯都顶出了的白花花臀浪,脚趾因为极度的舒爽而紧绷蜷缩着,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流出几滴口涎滑落在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浪叫声大到快要掀开天花板……
“啊啊啊……什么东西扎进来了……啊啊啊好爽……啊啊啊要射了……”
骚穴忽然剧烈收缩着喷薄而出了一大滩湿热潮水,浇在正被圆锥嫩肉狠狠插进的龟头上,如同火上浇油,更加刺激着可怜娇弱的粉嫩龟头。
滚烫浊白的浓精立刻紧随其后地滋滋射出,带着一股极为浓烈的腥臊膻味。
第一次在女人的紧致湿热骚穴里射精,还是暗恋许久的祁圆,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夹击下,闻斯简直爽得头皮发麻,几欲失去神智。
然而下一秒,恍然听清楚女人口中一直以来模糊不清的低弱呻吟,却是让少年一瞬间如坠冰窖。
床上的女人如精魅一般,依旧身着长裙,上身齐整,是冰清玉洁美丽娇艳不谙世事的千金大小姐,下身泥泞不堪,内裤早就在撕扯中被撕成两瓣,随意耷拉在白皙肉感十足的大腿上,窄小粉嫩的骚穴之中,是一根紫红色的狰狞巨棒,青筋盘根错节,茎身因为没有得到湿热骚穴的眷顾正不满地跳动着。
祁圆紧闭着双眼,因为被肏得爽了,微微咧开嘴角,眉头却皱着承受少年如数家珍的精液,嘴里哼叫着:
“啊啊啊……小圆的骚逼要被哥哥的大鸡吧插坏了……啊啊啊”
对祁圆近乎痴狂的爱恋,让他无比清晰地认知一点,女人只会这么称呼一个人。
那就是祁氏的养子,祁让。
霎时间,嫉妒宛如波涛汹涌的巨大海浪,将他狠狠掀翻在地,苦涩的海水袭来,嘴里满是腥咸,他也感到无比窒息。
但凡有一点骨气,他就应该立刻将龟头拔出来!
然而事实却是。
少年劲瘦腰间的粗大鸡吧还在继续哆嗦地射着滚烫浓精,一双无情桃花眼里,豆大的泪滴却夺眶而出。
划过少年因初经人事而绯然通红的脸颊,又掉落在身下那一半因为克制不舍而未全然插进的紫红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