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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哭哭什么哭!屁大点事都要哭!”,张泽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江渡清,烦躁不已。妈的,一跟这小子扯上准没好事。

“对不起、张、张泽…我把报告弄丢了…呜呜…”,江渡清十分自责,漂亮的脸哭得乱七八糟。

“别哭了!”,张泽大喝一声。把江渡清吓了一跳,明显瑟缩了一下。

又是这个窝囊的样子。张泽啧了一声,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浓浓的不耐。

“你别管了,报告我会交上去,以后我一个人组队,你别跟着我。”

张泽冷冷扔下一句话,说完便转身离开,将江渡清独自留在原地。

受够了。张泽快步走向宿舍,他真的受够了。自从初中随母亲搬家和其好友做上了邻居,照顾江渡清这个脑子有问题的蠢货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他的责任。

张泽起初还看在两家的面子上和江渡清接触,一开始觉得人也正常,顶多性子内向怯懦点,后面江渡清越发的黏人,犯错了也只会哭着认错,什么都不会。弄的无奈发火的张泽反倒像个恶人。

江家这么有钱,江渡清什么都不会倒也正常。张泽嘲讽的笑了一声,脚下依然马不停蹄的往宿舍赶着,他要回去再写一遍报告,在明天之前交上,这是他最后一次帮江渡清擦屁股,过了今晚,他和江渡清再也没有关系。

当张泽踩着时间点将报告交到班委手上时,对面惊讶不已,“张泽?你们组怎么又交一次?不是已经交过了吗?我都交上去了”。

张泽面色阴沉,声音也变得硬邦邦的,“谁交的?江渡清?”

“对啊,他下午就交了,还道歉说弄丢了,晚交了,”对面回答着,看着张泽的神色声音也小了起来,“那个,张泽,你性子太急了,很多时候渡清不是故意的,他来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你别……”,对方瞅着张泽的脸色,到底没敢继续说下去。

张泽深吸一口气,“以后我和江渡清分开单人为组。”,他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可是……”,班委想起今天下午江渡清的委托,劝解的话梗在喉头。

张泽可不管那么多,他浑身轻松,在他人面前和江渡清撇开关系让他心情舒畅,恨不得立即昭告天下。

月色正浓,张泽哼着歌回到宿舍,还没开灯就发现自己床头有个人影,他吓了一跳,后脚跟撞在门上发出重重的响声。那人没什么反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江渡清?”,张泽的声音虽犹豫,心里却早有定数。因身体原因,他一个人住单间宿舍,平时鲜少有人串门。

“我说了,以后别跟着我了,我们没——”,张泽还没说完,那黑影突然扑了上来,将他撞向门板。一股熟悉的气味传来,张泽心里那股火又冒了出来。他反手给了死抱着他的江渡清一巴掌,“哑巴了吗?说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江渡清反手扭住他的双手,声音嘶哑的可怕,“我想惩罚你。”

,手腕被攥的发痛,张泽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力气这么大,江渡清明显不对劲。他软下声音,“渡清,别这样,我们开灯好好说行不行。我知道你一直都是个好弟弟…”,不知道哪句话牵动了江渡清敏感的神经,稍稍冷静下来的他又突然暴起,将张泽直接扯上床,对着后背压了下去。

“弟弟?我是你的好弟弟,你把我当好弟弟吗?”,江渡清全身的重量都在他的身上,蹭着他的耳朵,轻轻地问道。

张泽听得心惊肉跳,江母说过江渡清小时候受过刺激他还以为是指江渡清过于黏人的举动,现在看来难道他真的有病?

“当、当然。”,张泽小心的回应着,现在事情的发展显然已经超出了他能掌控的局面。

“不对!”,江渡清大叫一声,像个孩子一样一口咬上了张泽的右耳,叼在嘴里狠狠地磨了磨,他制住底下突然弹起的身躯,仿佛对张泽的痛呼充耳不闻,“你再想想,我是你的谁?”

妈的,神经病!张泽双眼泛红,额头已经布上汗珠,不是弟弟还能是什么?他左思右想,终于在上方的人不耐的顶了一下犹豫的开了口,“宝…宝宝?”

这显然是江渡清没有预料的答案,他顿了顿,却也不排斥,连着声音也变的甜腻了几分,他舔了舔张泽耳朵上的齿痕,含含糊糊的问道,“你、你想要我做你的宝宝呀?”

张泽叫苦不迭,耳尖黏腻的触感恶心的要命,他宁愿江渡清再咬他一口。索性对方压在他背上,看不清他嫌弃的表情,张泽强压下恶心,顺着话说,“对啊,你是我的宝宝啊。”

不管江渡清发什么神经,当下之急是离开这里。

“我是你的宝宝,你怎么还这样对我?为什么离开我?”,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宝、宝宝也要长大…慢慢独立啊……”,救命!他到底在说什么!张泽手臂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怀疑他的脑袋已经因为赶了一下午的报告而有些不清醒了,不然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我不要独立!你要一直宠着我!”,江渡清又叫了一声,配着嘶哑的嗓音在黑夜中渗人的很。张泽猝不及防的被他翻了个面,还没反应,眼前就被对方骤然放大的脸占据,嘴唇传来绵软的触感,来不及紧闭就被撬开,江渡清把舌头伸了进来。

张泽空白了两秒终于反应过来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他努力挣脱着,含糊不清的破口大骂起来,“我艹…唔…妈的…哈…滚开!…唔!!”

江渡清吻的极其用力,他钳住张泽的下巴,重重的舔过他的上颚,吸吮着口腔里的软肉,张泽的舌头避无可避,被用力的挑动着,鼻间都是对方紊乱的气息,“嗯…我唔…我不…”,张泽的口水从唇间流了出来,甚至淌到了江渡清的手指上,他快喘不上气了。

抵抗的力气渐渐变弱,不知亲了多久,在以为自己快不能呼吸时,张泽终于被放开。“呼!…呼!…”,他大口喘着气,劫后余生般,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笨死了…怎么连接吻都不会。”,江渡清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眼睛亮的吓人。

这不是江渡清。张泽心想着,眼前的人怎么看都不能和下午哭得乱七八糟的人扯在一起。“我…我错了。”,他努力平复着呼吸,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错在哪了?”压制张泽的手早已放开,江渡清撩起他的上衣就往里面摸去,“你!——…别、别这样…”,张泽抓着他的手臂,“我跟你道歉了…我们有话好好说。”,他依然气喘吁吁,暗中放松着身体。

“你不是不想跟我说话吗?”,江渡清脸拉的老长,活像张泽是个负心汉。

“哪有?!你凑近点…我只说给你听。”张泽朝江渡清放松一笑,英俊的面容此刻多了几分不羁,略显急促的呼吸,使其显得尤为性感。江渡清心跳加快,乖乖的凑近……“咳、我说…我艹你妈!”

张泽大吼一声,伸腿狠狠踢向江渡清腿间,小腿擦过对方胯间坚硬的家伙时,张泽的脸臭的不能再臭。这一招对哪个男人都有奇效。江渡清立马蹲了下去,张泽乘胜追击,将床头的小台灯朝对方的头扔去又在对方躲闪时将其一脚踢翻在地,江渡清的头撞到了桌角,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晦气!”,面前的人瘫软在地,张泽不愿再多看一眼,转身离开。江渡清双眼赤红,额头的血染红了半张脸,形容可怖。他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张泽的背影。

“张泽……”

现代简约的房间内,水汽氤氲,淅淅沥沥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张泽已经洗了两个小时。他将自己搓得通红,全身上下都有大力摩擦留下的鲜红痕迹,恶心。太恶心了。张泽双眼如炬,自虐般的一遍又一遍将自己从头到脚般整理着,可胸上江渡清猥亵时的触感依旧挥之不去,暗粉的乳头也因先前毫无章法的大力揉搓传来一阵阵刺痛。瓷砖倒映的身影机械的动作着,直到嘴里吐出的水液呈现出淡淡的红色,张泽停了下来。

浴室内的热气环绕,镜面雾雾蒙蒙,一切都照不真切。只有那双隐约映射的眼,一如既往的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剑。

张泽没想到江渡清还敢来。

他低着头,抽抽噎噎的立在江母旁,白嫩的脸哭得一片潮红,眼泪止不住的成串成串的掉落,偶尔抬起一眼偷偷看向张泽,又会被对方犹如利剑般的眼神给刺到,瑟缩的再次低下头。他的额角包着纱布,脸颊上的巴掌印还未消除,配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真是一副可怜样。

可张泽不吃这套,他双臂抱环,面色冷凝,等着看对方接下来演哪出戏。

还是江母打破了沉默,“小泽,渡清都跟我说过了。这次是他不对,阿姨带他上门来向你赔礼道歉。”,江母一向是典型的保养得当的富家太太的模样,这次来,眉宇间也染上几分憔悴。

说过了?说的什么?张泽嗤笑一声,还没开口,张母倒是紧张起来,“怎么会这样?张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不安的看了眼江渡清,毕竟对方受得伤,怎么看都不像是要道歉的那个。

张母的偏心张泽早已见怪不怪,早在儿时其对江渡清的好就可见一斑,这次也是未知全貌就开始和稀泥。你敢看我的伤口吗?张泽嘲讽的想,再开口时,一如面上的冷硬。

“我不接受,江阿姨,江渡清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张泽不留半点情面,在江母震惊的目光下不给对方留一点退路。

江渡清在他开口时就已泣不成声,听见对方说要和他保持距离,再也顾不上其他面色惨白的缠了上来,“阿泽、阿泽!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阿泽!…求求你……”他抱的死死的,头埋在张泽的颈间,语无伦次的道着歉,很快张泽的衣领就染湿了一片。

“滚、嘶——”,张泽猝不及防的被抱了个满怀,饱满的胸肌被大力挤压,还未消肿的乳头又是一阵火辣的刺痛,他挣扎着要将对方扯开,却不能动作半分,江渡清力气怎么会这么大?那天晚上也一样。那天晚上…对,那时他发病了…现在呢?现在也在发病?这次…这次能逃吗?……屡次挣扎未果,张泽有些彷徨,他没发现他的身子已经开始颤抖起来,近日强压下去的恐慌开始反噬,情景再现般陷入了癔症。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张泽害怕江渡清。准确的说,发病时的江渡清。

“不要离开我!阿泽…我、不要离开我…”江渡清还埋着脑袋倾诉衷肠,他的双颊滚烫,面上一片绯红。张泽颈间细腻的皮肤挨着他的脸颊,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香气…虽然是在请求原谅…但是,难得和张泽这么近…他有些迷糊,心跳似乎都要和张泽的动脉调成一样的频率。到最后,话也说不出什么,只一贯的蹭着张泽的脖颈,“张泽…张泽…”的喃喃。

等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怀里僵硬的身躯不受控的颤抖着,张泽已经魂不守舍,眼神怔怔地看着前方好一会了。鼻头又是一酸,江渡清就知道张泽不会放弃他,哪怕身子抖着也要让他抱着。“张泽…”他的声音闷闷的,“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是天下最最好的人……”

两方家长早在二人抱在一起时离开,美名其曰小辈的事还是让小辈自己处理。江渡清抱着还在颤抖的张泽进入了浴室,他往浴缸放好热水,和张泽紧挨着坐了进去,“没事了,没事了阿泽。”他轻声安抚着,拿着毛巾细细的为张泽擦拭着脸。

他的手指滑过张泽英挺的眉骨,陷入深邃的眼窝,贴在他薄薄地眼皮上,感受着指尖下被迫闭起的眼不安转动的温热的触感。感觉有些新奇。

好乖。阿泽好乖。

一股暖流充斥着江渡清的心间,满的要溢出来,让他感受到一种酸胀的幸福的同时又有些无名的兴奋。他喜欢张泽,喜欢张泽生气的样子、不耐烦的样子也很可爱…张泽什么样子他都喜欢,但是这么乖的任他摆布的样子…江渡清只觉得下腹一紧,有些口干舌燥。

其实进浴室全然没道理,江渡清一双眼睛哭的通红,面皮干涩紧绷,衣衫凌乱,脸上还有几道未干的泪痕,比起张泽,他才是需要打理的那个。但得益于他过分漂亮的皮相,即使这样也不显狼狈,倒是更增添几分魅惑之意。

“阿、阿泽,我帮你洗洗,洗完我们去床上好好休息……”江渡清自顾自的说着,手里解着他上衣的扣子。张泽穿着薄睡衣,此时被浴缸里的水浸湿,大半都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将好身材完全勾勒出来,尤其是那双豪乳,浑圆挺拔,将睡衣高高撑起,蜜色的肌肤透过布料若隐若现,更粉一点的乳头也透出了一个小点。

“休息、我们等下就去休息…”江渡清魔怔般的盯着那个小点,脸凑的越来越近,待扣子完全解完,他两手迫不及待的抓住衣角往旁侧一扯,小小的乳头便完全裸露在空气里,还随着乳肉因刚刚的摩擦而颤栗的抖动。一股暖流直击下腹,江渡清双眼发直的贴了上去。

张泽是在江渡清舔胸的时候醒来的,他感觉他的胸正在被人大力揉搓,等待意识完全回笼,江渡清已经将那个小小的乳头吸大了一倍,在嘴里轮番吸扯。

“你在干什么?!唔、滚开!”

张泽伸手推拒着江渡清的胸膛,却又因对方始终叼着自己的乳头不敢直接距离过远。

“阿泽……”江渡清的眼神亮的可怕,见张泽回神了,牙齿狠碾一下,终于放过那两枚可怜的乳粒,黏黏糊糊的顺着脖颈亲上来就要同他啄吻。

“嗯……”张泽被他抓住双手,左右摇着头意图避开他的唇舌。“阿泽…哈…乖一点……”江渡清呼吸粗重,引着他的手放在他的胯间,那里被撑起一个吓人的弧度。“帮帮我…阿泽…”江渡清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不愿意的话,我就要请这里帮忙了。”他看着僵硬的张泽,在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密的穴口摸了一把。

十多年的秘密被发现,张泽的脸色瞬间煞白。江渡清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又在那滑溜溜的穴口猥亵的扣了扣,接着就喘着把自己胀痛不已的下身放了出来。那玩意还带着未经人事的粉,但已高高翘起,粗大的柱身青筋虬结,看着十分狰狞。

张泽在自己的手被拢起时,就知道今天逃不过这劫了。他抿着嘴,不再反抗,任由手被带着上下起伏,只希望江渡清说话算话。

“哈…哈…再紧点、阿泽再紧点!”江都清亢奋不已,鸭蛋大的龟头被马眼流出的腺液弄得一片泥泞,他赤红着眼,腰部一拱一拱的快速蹭着张泽被围成圈的手,张泽长年锻炼,手上有着不薄不厚的茧,每次生嫩的龟头摩擦过去都会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意和瘙痒,他被这感觉弄得欲罢不能,腰快的拱出残影。“好爽!…哈…好爽…”江渡清毫不顾忌的叫了起来。

张泽见不得他这幅骚样,消极怠工仿若无骨的手也被江渡清毫无章法的捏弄弄得生疼。废物。拿手自慰就爽成这样,搞半天也只会流水,这么摸什么时候能搞完?张泽皱着眉,心里那股火又烧了起来。他把江渡清蓦地往后一推,打掉他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别动,如果不想让你鸡巴废了的话。”

被突然打断的江渡清很是不爽,但当他和张泽对上视线——对方抿起嘴十分不耐,锋利的下颌角绷得死紧,尤其是那双眼睛,看着他像看什么垃圾却又不自觉透露几分隐忍,十分英俊,也十分勾人。江渡清感觉一阵电流从全身穿过,无人抚慰的鸡巴大力弹动几下,马眼又流出腺液,丝丝缕缕的滴了下来。

啧。张泽再也忍不住,往那流着水的鸡巴重重的扇了一巴掌,“啊!——”江渡清尖叫一声向后仰去,腰部向前高高拱起,硕大饱满的睾丸皱成一团,狠狠缩了几下,整个人亢奋到了极点。“阿泽…”他瘫软下来,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全身粉红,媚眼如丝,像个妖精。

江渡清没有射精。

张泽犹豫了一会,还是低下了头。浴室雾气弥漫,他凑得更近了一点,手指拨着鸡巴从睾丸到龟头都检查了一边,没看出什么问题。

“喂、你——”话刚说出口,张泽突地被扣住脑袋,一股浓密的麝香味在脸上炸开。江渡清压下他的挣扎,腰摆动着一耸一耸的往上,恨不得射到他的嘴里。他初经人事,大量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地射在张泽脸上,眉毛、眼窝、脸颊、唇角都遭了殃。待江渡清放开他,张泽已经被精液洗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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