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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渡清!——江渡清是我的老公!”
江渡清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手,让张泽尖叫着泄了出来。那天无疑是张泽最没有尊严的一天,江渡清没有给他反应时间,在高潮的不应期又大开大合的闯了进去,直逼得他又是送上奶子人任人舔咬,又是乖乖张开嘴接下对方故意渡过来的口水。就连后穴,也是在张泽主动搂着吻上他惊慌失措地求着留到新婚夜时才勉强没被开苞。他的腹部鼓起十分明显,穴内满满的都是对方腥臭的精液,最后终于招架不住,在对方疯狂的挺动中晕了过去。
再次返回的二位母亲再看到的就是这幅景像。江渡清随意搭了件外套,神清气爽,一脸餍足地看着张母。
“妈,开始安排婚期吧。阿泽接受我的告白了。”
“唉、你有没有觉得张泽他们有点不一样了。”
“是吧!我也说不上来,明明渡清还是动不动惹张泽生气,但我怎么觉得…他是故意的呢?”
“对对,我也觉得,其实……”
半个月后再次回到学校,身边的窃窃私语显然多了起来。但张泽现在无暇顾及。
“阿泽,对不起。我的书忘记带了,你和我一起看好不好?”依然是请求的口吻,江渡清的语气可怜巴巴,身体却已经自顾自的靠了过去,紧紧的贴着张泽。
“……”张泽神色冷淡。他收了收贴着的手臂,拒绝的话就要说出口。
“!”
江渡清的手更快一步。那双手精准的探入他的两腿间,用力掐了把腿根的嫩肉——那里的痕迹还没消去,前天才被咬破皮。
张泽握紧了拳。“再不答应,今晚我就干烂你。”江渡清蛇一般贴在他的耳边,说出的话让人背脊发寒,眼神却还是一派的无辜可怜,水润的惹人怜爱。
“好。”张泽从牙齿里挤出一个字,疲惫又无力的松开了手。
“太棒了!阿泽你最好了。”江渡清的高兴不似作假,他用力的亲了他一口,亲密地靠在他的肩头,转脸看向那些探究的目光,笑得一脸灿烂。
“我靠…吓死我了…你看到刚刚江渡清的眼神了吗?我去…”
“我看到了,”回答的人也压着声音,“太渗人了…以前怎么没发现……”
二人一到法定年龄就结了婚,江渡清比张泽小了一岁,新婚夜那晚,似乎是为了弥补这一年的等待,他兴奋的有些过了头。不仅把张泽的两个穴肏得穴肉外翻,红肿不堪。连那天生就有些发育不良的子宫,也被无情的撬开,灌满了白浊,无论张泽怎么讨好着服软,都只能被他得寸进尺的欺负得更甚。
等收拾好一切时,天已经微亮。江渡清抚平张泽睡梦中紧皱着的眉头,依偎的缩进他的怀里。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他的心口发烫,眼里真情实意的敛着泪光。
以后,阿泽依旧会陪他走下去。
“在这个世界,人们被划分为楔者和容者。而楔者和容者,是天注定的一对。只有命定之人在周围后,人们才会进一步分化……”
夏季的太阳十分毒辣,蝉鸣声叫个不停,讲台上的声音抑扬顿挫,声音饱满,却无法驱逐室内的燥热。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在想你的命定之人啊?”陈卓安擦了把脸,看着身旁的人沉思的神色,邪笑着调侃道。
“没有!你可别咒我。”李璟立马出声反驳。
楔者和容者是天生一对,这是社会上的说词。
在现实里,楔者大多性格张扬肆意,大胆突进,而容者则大多沉稳冷静,心细柔和。对于楔者,与生俱来的天赋不仅带来了惊人的创造力,也带来了骨子里的激进。每个楔者,究其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容者,不只因为是命定之人,更因为对方的安抚能力。只有命定的容者,才能安抚楔者骨子里激进的血统。
但万事并不是事事如意,总有楔者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找不到自己的容者,逐渐变得狂躁,甚至于犯罪。为了安抚楔者,也为了社会稳定,世界发展至今,政府颁布了几条铁令。
“1每个人在成年之前,不得搬家,不得跳级留级,不得擅自改变成长环境。”——这是为了找出刺激分化的命定之人。
“2所有未配对的容者,大学毕业后,皆需要在基层或服务业工作三年。”——这是为了最大化的促进容楔配对。
“3安抚楔者是容者的责任,如若配对的容者没有负责,其楔者有权对其进行管教……”讲台上的老师是个楔者,说得眉飞色舞,激情四射。陈卓安记得他去年才找到自己的容者,是他们学校的另一位老师,在婚礼上笑的比哭还难看。
“傻屌。”陈卓安低低的骂了一句,政府强制学生每年都要听一次这个教育讲座,谁真的听进去了,那才是真的傻逼。“哎。”他压低了声音,“李璟,走吧,这种破讲座有什么好听的?”
今天是高三开学的法的大力揉搓着,上面遍布指痕,不堪蹂躏的乳头尤其红肿。李璟累得有些麻木了,此刻胸前传来一阵钝痛,他闭着眼皱了皱眉,黑暗的房间里一片沉默。
苏刑知道自己把人折腾狠了,李璟这是跟他生气呢。即使这样,他也觉得李璟可爱得紧。“好吧,我刚刚是有些急了…”苏刑双手环住李璟的脖子,咬着对方的耳尖“刚刚的话你再说一遍好不好?”他黏黏糊糊的说着,隐隐有些期待。
李璟手指骤然扣向身下的床单,不可避免的想起反抗后苏刑作践他的场景。自己满脸的水,分不清是口水还是眼泪,下身痛的像是要裂开,偏偏苏刑有意作弄似的感觉快到了便抽出来,导致一次释放时间长的可怕,硬是逼得他喊老公才终于得到恩赐般的解脱……李璟不敢睁眼,他怕一睁眼里面无法抑制的熊熊燃烧的恨意给苏刑新的理由折腾自己。
苏刑依旧亲昵的舔着,李璟知道他在等他的回答。“我好累。”他蓦地开口,语气充满疲惫。“我们睡觉吧。”他微微侧身,将自己往苏刑的怀里探去,脸朝向着无人的方向。
苏刑睁大了眼睛,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李璟法的凿着林翼的穴心——每次肏到这林翼总会哭着逃走!
果然,在他顶第一下的时候林翼就哭着求饶,“求、求求你…那里……不要…”他撑起手臂想往前挪,却被身上的人压的动弹不得,他的腰上已经留下的深色的手印,何屿死死的掐着,嘴里舔个不停,只想肏死身下这个骚货。
“唔——唔——、慢点……”穴内的软肉被有意识的收紧,看来林翼真的受不了了。这才哪到哪?他至少还要半小时才射呢!何屿有些得意,他嘴里磨着林翼腰间的软肉,手指也向前端探去。
怎么回事,这骚货怎么软了?难道是射太多了?
何屿狐疑的摸了摸林翼腹下的床单,没有湿感。他把林翼肏软了。何屿不死心,从大腿根摸到上腹,没有、没有,除了一点腺液和汗液,一丁点粘稠的精液都没有。
何屿彻底停了下来。林翼的呻吟却依旧在继续。
他慢慢的抬起头,只见本该被折腾的涕泗横流的人正无聊的撑着侧脸,脸上甚至没有红晕。那喘息是那么的可怜、诱人。带着哭腔,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