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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又中招了

 

从酒吧离开后,我打了辆出租让师傅带着我满城晃,最后在江边大桥停了下来。

天气是难得的阴天,却也闷热,所幸江边有丝丝缕缕的凉风吹来,不至于过分的难耐。此时是正午,周围没什么人,我插兜沿着桥走,不知道自己走了几圈,直到实在是撑不住了,才在树下找了个长椅坐下。

我闭着眼,江风迎面吹来,大脑中纷繁杂乱,连不成线。

大概上辈子我实在恶贯满盈吧,这辈子才会爹不疼娘不爱,兄弟阋墙。

亲哥哥是仇人,好兄弟是帮凶,以如此难堪的方式作为击溃我的手段,谁看了不说一声惨。

难过自然是有的,但要说有多么悲痛欲绝,也不至于。

对于曲闻弈,我知道他恨我,心中早有准备;对于段霆他们,虽然没想到,但怎么说呢,我也没有全情投入,这个世界上除了银行卡上的余额,谁都可能骗我。

为他们难过的时间,我只给自己半天。

这半天过去,是虚与委蛇还是形同陌路,我都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不了什么都不要了跑路,这座城市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我在江边坐了很久,直到肚子传来咕咕的响声,才打车离开了那里,但当我到了餐厅,刚刚拿起菜单时,手机响了——

是蒋离岸的来电。

我垂眸看了屏幕两秒,然后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屏幕朝桌面倒扣,对着服务员露出一个微笑:

“你好,我要这个、这个、和这个,再来一个汤,谢谢。”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之后,我才把手机翻过来,对着上面的未接来电拨了回去。

嘟——

一声过后,电话很快接起,我闲适地靠在沙发上,随口说道:“喂蒋哥,刚刚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我在吃饭没有听到。”

听筒里传来轻笑,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宛若大提琴般深沉优雅,“原来小禾都在吃饭了啊,我刚到机场,还想说和你一起吃午饭呢。”

“那应该是不行了,我现在吃得特别饱,你有空的时候我们再约呀。”

我对端菜上桌的服务员眨了眨眼,示意对方不要说话,嘴里说着想念之类的话,好像失去了多么难能可贵的机会。

“那不如就今晚吧,我要后天才回医院上班,晚上我亲自下厨,小禾想吃什么?”

“蒋哥亲自下厨啊,那我可得好好想想——松鼠桂鱼,白灼大虾,香辣蟹脚,可以吗?好久没吃了嘿嘿。”

我挑了几个难的,蒋离岸刚好又会的,至于拿手术刀的精贵双手会不会受伤,不好意思,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当然可以,小禾想吃什么蒋哥都可以做,那就说好了,晚上七点,你来家里。”

“嗯嗯,好的呀。”

我满口答应,挂了电话,对于蒋离岸定好的时间并不在意,晚上七点差不多是京市最堵的时段,如果照着七点去,不迟到才怪,因此我有了充足的理由做下午要做的事,而不至于害怕迟到——

看房子。

是的,我要搬出曲家,住到自己的房子里。

说来好笑,老头子明明自己都不怎么着家,偏偏要求我和曲闻弈住在家里,美名曰培养感情,也是,他就爱看兄友弟恭的戏码。如果是往常的话,演给他看又有何妨,但是现在,我看见曲闻弈那张脸就想吐,演戏?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一拳挥上去。

所以我打算找一个喜欢的,舒服的房子,选一个黄道吉日搬进去,住进属于自己的空间。

我边吃饭边给相熟的朋友发消息,问有没有靠谱的房产中介,加到好友后,我马不停蹄地发过去自己的要求,然后跟对方约了时间,四五套房,一套一套的看。

之后,整整一个下午加傍晚,我都耗在了看房上面。

京市本就大,人流量又多,光花在路上的时间就差不多有两三个小时,看到天色渐晚时,我才终于敲定了房子。

离曲家公司不算远,我摸鱼上班挺方便的,最主要的是有20平的阳台,平时吹吹小风,喝喝小酒都挺不错的。

即将花出去的是一笔巨款,而我的小金库在脱离曲家后势必会逐渐减少,于是我跟房产经纪磨了又磨,说口干舌燥,才让对方打了个九点八折。

一千多万花出去后,卡里的余额所剩无几了,幸好那是个带精装的房子,我需要购置的东西不多,签完合同我长舒口气,不管怎样总算是有自己的住所了。

告别了房产经纪,我坐车去找蒋离岸,因为对方家住城中心,所以我不出所料地迟到了,不过蒋哥并没有生气,甚至亲自到小区门口来接我了。

当然,不排除他怕门卫太严格不让我进的缘故。

我跟在蒋哥后面进了电梯,一梯两户的设置让电梯里只有我们二人,我看着许久不见的蒋哥,心里奇异地涌上一股陌生感。

他穿着淡蓝色衬衫,下摆妥帖地扎进了裤腰中,黑色西装裤没有一丝折痕,哪怕是出来接我的片刻,也穿了一双同色系皮鞋。

样子还是冰冷的俊美,带着常人高不可攀的气质,而当他对我笑时,犹如冰雪融化,整个人变得生动而温暖起来。

“小禾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是太久没见蒋哥不认识了吗?”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我跟在身后看着对方指纹解锁,边说道:

“因为蒋哥太帅了呀,谁不喜欢盯着看。”

“小禾也觉得我帅?”

蒋离岸打开门,侧身让我先进。

“当然啦,我虽然有点近视但不是瞎子,面对咱蒋哥的神颜哪里说得出违心话呀?”

我进门弯腰换上拖鞋,走到沙发旁坐下。

就我见过的人来说,蒋离岸的颜还真不是最好的,几个朋友里边儿,长相最出众的应该是梁安回,毕竟混娱乐圈的,专业妆造,红气养人,帽子墨镜口罩全副武装都能看出是大帅哥。

至于蒋离岸,当然也不差,只是常常面无表情,再帅都会大打折扣,出去玩儿时没少让人骂装逼犯。

当然,都是在心里骂,敢当面挑衅蒋哥的,我至今还没见过。

我在沙发上等了没一会儿,一局游戏刚刚结束,就见蒋哥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于是我麻溜儿地收起手机,殷勤地跑去帮忙。

不是我懒惰,实在是蒋哥这人就爱大包大揽,我说帮忙洗菜,他:

“菜都备好了。”

当我说帮忙炒菜时,他:

“别捣乱,出去玩儿。”

我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快乐地出去玩儿啦!

菜都端到了桌上,和我在电话里说的分毫不差,鱼虾蟹一样不少,还多了道大骨头汤,我们两个人吃绰绰有余。

用餐时,蒋哥问我要不要喝酒,我连忙摆手,对这玩意儿都要ptsd了,连载两回,谁行?

反正我不行。

但光吃饭菜,不整点喝的又很不完整,我主动问道:

“家里有饮料吗?”

蒋离岸点点头,抽了一张纸巾插了擦唇角:

“有,我给你拿杯子倒。”

然后我开始快乐地吃菜,等着饮料端来。

等到饮料端来时,桌上的场面就变成了蒋哥喝酒,我吃菜,蒋哥吃菜,我吨吨吨喝饮料,我一看这样不行啊,得有点互动啊,不然多干巴巴。

于是主动去跟蒋哥干杯,放出狠话:

“我干了!”

“你怎么不干!”

“是不是看不起我?”

三连结束,一瓶红酒所剩无几,蒋哥清冷如雪的面颊染上红晕,还有愈演愈烈、继续蔓延的趋势,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被取了下来,放在桌上,向来清明的眼中带着迷离,我试探着偏过身去,用手在蒋哥面前挥了挥:

“蒋哥,还知道我是谁吗?”

“嗯…”

性感的鼻音令我不由得脸红耳赤,拍拍脸赶走那些绮思,我继续问道:

“你父母去世时,你为什么不哭呀?”

“不想被看笑话。”

有戏!我激动起来,蒋哥几乎从不喝酒,据说是一杯倒觉得耽误工作,所以不喝,我连忙把手机掏出来调到录音界面,点击开始:

“你上……”

刚开口,本来兴奋的脑子突然眩晕起来,我捂住头,使劲甩了甩,努力把话问出来:

“你上过……”

眩晕感呈指数式的上升,我皱紧眉头紧闭双眼,抱住脑袋想抵抗那突如其来的昏沉,可是头却越来越重,眼前逐渐发黑,最后我胳膊垂在桌上,完全晕了过去。

青年晕倒后,喝多了的蒋离岸摇身一变,除了脸颊微红之外,看不出一丝醉酒状态。

他看了眼旁边录音状态的手机,点了结束,然后静音、熄屏。走到青年的面前,目光缱绻地盯着对方的脸,伸手缓慢地抚摸一会儿,接着拉开青年的衣领向内看了看。

良久,发出了一声极冷的哼笑。

蒋离岸一把抱起青年进到浴室,十分轻柔地为其脱掉衣物,连同内裤和袜子一起,扔在了脏衣篓内。

赤裸的青年躺在他的怀里,浑身洁白如玉,没有一点瑕疵,闭合的双眼更令其像个玉人,蒋离岸摸了摸那纤薄而脆弱的眼皮,突然觉得就这样也挺好,不会恐惧、不会害怕,只有他一个人能拥有。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青年身上那些碍眼的吻痕提醒了他。

蒋离岸将青年放入浴缸,打开花洒,仔仔细细地洗干净了每一寸肌肤,就连后穴都伸进手指干干净净洗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他用浴巾将青年包好,抱起进到卧室之中。

由于近视度数不高,金丝边眼镜被折好放在了进门处的黑石台上,蒋离岸将青年放到床上,看着躺在灰色床单上的赤裸躯体,松了松领带,突然喉头发紧,涌上一丝干渴。

他站在床边缓慢地、分毫不落地打量过青年的身体,目光中带着溢满了的缱绻和迷恋,看起来专注至极。这个距离足矣令他看得分明,等到将其任何一颗小痣的位置都牢记于心后,他向前跨一步,单膝半跪于床,身子虚压在青年身上。

西装裤绷出性感的臀型,腰部劲健,长腿笔直,身材极好的男人用拇指描绘青年的唇形,在红润饱满的唇瓣上摩挲、按压,俯下身来猛地一口咬在上面,却在触及到唇瓣时放柔了力气,只轻微地、小心地咬了一下。

他含住唇瓣不住吸吮,捏着青年光洁的下巴扣开齿关,找到舌头与之交缠。

狂乱的舌头在温热的口腔中扫荡,从牙齿舔到腮肉,含住那根香软小舌一路舔到舌根,明明只是接吻,却生生营造出了一种侵犯的错觉。

蒋离岸模仿性交的动作在青年嘴巴中抽插,空下来的那只手在青年皮肤上游走,胸膛、腰侧、翘臀,细腻的触感令他摸得上瘾,反复犹移着。

亲吻的快感不同于性交,并非强烈的肉体刺激而是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般,全身都暖洋洋的。在唇舌的亲密期间,两颗心也仿佛在无限靠近。

就像夏夜微风吹拂的湖边,两个人一起抬头看月亮,而他们的目光,在月亮上相遇。

而后在彼此的眼中,再次看到月亮。

月亮荡漾在水中,两人接吻的口水声在房间中啧啧作响,这个吻久到结束时蒋离岸的舌头都有些发麻,青年的唇瓣渡上了一层水色,显得红肿不堪。

他沿着青年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到乳尖,又吻到了小腹,然后将青年的阴茎含了进去。

他晃动着脑袋前后吞吐着,辅以手指在肉棒根部连同阴囊一起撸动揉按,将那淡粉色的性器吃的水光淋漓,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等到青年的性器完全勃起,就连昏迷中的呼吸都加重了些时,他吐出肉棒,亲吻再次向下。

他吻到腿根、膝盖、脚背,含住那秀气的脚趾像是吃到什么美味一般,捧在手里挨个儿舔弄了一遍。

等把青年全身都吻遍,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了,蒋离岸额头冒出细汗,性器将西装裤顶出一个大帐篷,看起来颇为吓人。

他三两下解开皮带,将青年双腿曲起,径直舔上那禁闭的穴口,他先用舌尖濡湿皱褶,然后试探性地伸进去来回舔弄,直至肉穴松软下来,接着伸进了一根手指扩张,然后变成两根、三根,确保青年不会受伤以后,他才扶着性器缓缓地插了进去。

肿胀已久的性器甫一进入到湿热紧致的肉穴中便被刺激得突突跳了两下,在里面又胀大了一圈。

蒋离岸半闭着眼睛,爽得神魂颠倒,几乎想就这么射了。

高热软嫩的穴肉宛若有自己的意识般,一吃到肉棒便迫不及待地簇拥上来主动地挤压吸吮,里面又紧又热,动两下后箍得不那么难受了还会自己出水,龟头泡在温热的淫水里,快感直接加倍。

蒋离岸握着青年纤细的腰肢大力进出,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没有玩儿什么九浅一深的花样,选择了用最原始的性行为征服青年的身体。

青年白皙的双腿被折起来压在胸膛两侧,嫩红的穴肉完全露了出来,只见狭窄的穴口插着一根狰狞紫红的几把迅速抽插,龟头流出的粘液与穴里面的淫水被搅成不知名液体,急速地捣到又很快地肏了进去。

白沫堆积在穴口,淫水四处飞溅,肉体的清脆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强壮一些的男人压着身下漂亮莹润的青年不知疲倦地肏干,粗大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刮过骚点时,青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嗯…嗯啊…啊……”

青年的嘴唇微张,隐隐可见猩红的幼嫩舌尖。

蒋离岸顿时更加兴奋,双手撑在青年身体两侧疾风骤雨般耸动腰臀,耻骨相撞,简直恨不得连囊袋都一齐塞进去。

淫水打湿了二人交合处,流出来的水液顺着后穴一路向下将屁股都弄得湿漉漉的,穴口被肏得艳红起来,有粗硬的阴毛扎到肉穴,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令青年哪怕是在睡梦中都忍不住扭动屁股,想要摆脱那种浸透入骨子里的瘙痒。

蒋离岸粗喘一声,抓着青年的屁股不住揉捏,捏着两边臀肉最大程度地向外分开,性器深入到了极致,用要将青年肏烂的力度猛顶深肏,啪啪声不绝于耳。

他低头含住了青年的乳尖,用牙齿咬、用舌头舔,直到吃成红艳艳的小石子挺立在白雪般的胸膛上。单薄的乳肉被强行聚成一小团,半晌松开上面布满了指痕,看起来色情得不可思议。

他就着这个姿势干了数百下,快射时倏地拔出来对着青年的胸膛一边撸动一边往乳尖上射,他的射精长久有力,一股股连绵不断地打在乳尖上,大量的浓白精液堆积在白皙胸膛上,流奶一般从殷红的乳尖上滴落流淌。

赤裸青年浑身都布满了性爱痕迹,胸膛上充斥着掌痕与指印,肉臀上皆是绯红印记,被揉得泛着粉色的红,手臂、大腿、就连脚背也有淡红的吻痕。

蒋离岸看着令他硬到爆炸的景象,拿起手机接连拍了上百条。

各个角度,应有尽有。

他要把这美好的一幕,永远地留下来。

常看常回味。

只射了一次的蒋离岸并不满足,他将青年换了个姿势躺着,从后入了进去。

敏感点被连续不断操弄,哪怕是睡梦中我也感受到了快感,过电般传至四肢百骸,后穴不自主地蠕动绞紧,下意识想要挽留那根带来极乐的肉棒。

我的呼吸不断加重,突然肆虐的肉棒狠狠研磨到了骚点,我爽的轻声呻吟起来。

哪怕此刻神智还未回笼,可是身体已经先于意识作出反应,我不断地发出那些自己清醒后听了会脸红心跳的声音,强烈的快感令我穴肉紧缩喷出一股股水液,甚至屁股想摇动主动迎合肉棒,却因为浑身无力而没能成功。

我被操得欲生欲死,全身各处都成了快感来源,哪怕只是奶尖在床单上摩擦都有一种如到天堂的快感。

魂颠梦倒之间,我不由得想到,蒋哥没什么必要下药啊……早点说有这技术,我马不停蹄倒贴都要从了。

再一次的急速操干令我没精力想别的东西了,快感加上药物的作用使得我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没过多久,后穴疯狂痉挛起来,彻底地泄出一大股淫水,我被操射了。

一夜,我就如同平底锅上那张被翻来覆去烙的煎饼,正面被煎几下,反面被煎几下,最后终于出锅,天也亮了。

后来的后来,我彻底地失去了意识,等到我完全醒过来时,大概是下午。夕阳洒进窗户,给窗台和许多小摆件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辉,几不可见的尘埃漂浮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悠悠,颇有种大梦一场几度春秋的错觉。

我掀开被子看了看,出乎意料的是,我身体表面没有丝毫痕迹,衣服好好穿在身上,蒋离岸甚至连睡衣都没帮我换,只是脱掉了鞋袜。

他是不是以为下完药我就是条死鱼,完全没有意识?不然搞这一套脱了裤子放屁的掩耳盗铃行为?

我不知道蒋哥是想粉饰太平还是因为有下一步计划,所以才想假装,更加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做,难道真的是受到曲闻弈的指使吗?

可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感情还比不上跟他接触不多的曲闻弈感情深?

到现在,参与那场轮奸的人我已经确定了三个,曲闻弈、段霆、蒋离岸,此外还有一个疑似犯人梁安回,我咧了咧嘴角,这就是现实版的为什么最亲近的人却伤我最深?

还挺幽默的,于是笑了出来,蒋离岸进来时我还坐在床头笑。

“你醒了?先洗漱还是先吃点东西,我熬了点儿粥在厨房,想吃的话我盛过来。”

我看到蒋哥一脸关切,不似作伪。

可我仍产生了一些生理不适,面前这个人,披了张蒋哥的皮,他不是蒋哥。

“我的手机呢?”

我抬头问道。

“好像在客厅吧?你稍等,我去给你拿。”

很快,蒋离岸出去进来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解锁后立即点到了录音界面,昨晚酒后录的那条还在。

我捏着手机,脑子里乱糟糟的。

抹掉性侵的痕迹,却不抹掉下药的事,蒋离岸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是想我知道还是不想我知道?

我睁大双眼盯着蒋哥,好似这样就可以将人心看得清楚明白,好似就可以透过皮囊看到对方最真实的想法。

“蒋哥,昨晚我怎么晕倒了?”

我决定,将这些破事逐一解决掉。

幕后主使,你他妈最好别被我揪出来。

蒋离岸表情不变,曲指扶了扶高挺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镜框:

“晕橙汁?”

我气极反笑,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蒋离岸到底把我当什么,三岁小孩?豢养的小宠物?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啊?”我扯着嘴角冷嘲道。

蒋离岸没有反应,半晌后才说道:“小禾,为什么要知道那么多呢?”

语调平静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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