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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Y

 

“这内裤不会卡到你的小穴里吗?”我侧头对着乌列尔的耳朵吹气,“路上不说话是不是因为已经骚到流水了?”

乌列尔像是静止了,他不动也不回复我。我被他弄得心烦,直接弹扯他的内裤,浸透的“绳”被我暴力拉出,他哽咽着终于低声求饶:“…是、是,别…啊!”

“自己撑着墙。”我也不管他是否来得及施行动作,摁开玄关的灯,蹲下了身。

我开始后悔今天穿增高鞋了,蹲着的时候着实不舒服。我把他的裤子又往下拉了拉,这才看清内裤的模样,我直接拽下内裤的时候乌列尔一个哆嗦,内裤内侧沾满了透明液体。

花瓣却是紧密贴合的,只有内裤上的液体表面它不似表面的纯洁无暇。我拨开阴唇,穴道里面湿红软烂,阴蒂藏在里面不探头。

“有尿道吗?”我羞辱乌列尔,这好像是人除不去的天生劣性,十来秒等不到他的回答,我耐心耗尽地扇他的雌穴,“说话。”

他一个激灵没站稳,直直地摔下来与我平视,雌穴砸在地上应该不好受,不然他不会面部扭曲地直接落下泪来。

“说话。”我其实不太喜欢他一直闷着的样子,所以我没第一时间抱住他哄他。

又隔了十多秒他才止住了快感,颤抖地开口:“…有的。”

“乖。”我满足了,开心地摆正他的脑袋和他接吻。另一只手摸向他的雌穴帮他揉揉。

“你来找我,我蛮开心的。”我弯曲着指头开始扩张他的雌穴,先是一节一节的关节,再是一根一根的手指。

他被我弄软了身体,不断地往下滑,我扶了几次都没用,弄出一肚子火。

我“啧”了一声抬起他的手臂放在我的肩膀上,故意凶巴巴地警告,“再掉下来我找人轮奸你。”

他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回复我,又抓不住我低下头的脖颈,只好弓着腰抱住我的背,双腿大张地向着我。

我抠他的雌穴,他爽得双腿乱蹬。我从卫衣口袋里拿出那只黑色记号笔,对准了他的穴口就往里面推,冰凉的触感吓得他后退,但我推得更快,穴口硬生生地吃进了半截记号笔。

“不……不要、唔!啊…。”

乌列尔害怕得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牙牙学语般的声音。他似乎眉头就没有舒展来过,一直在忍耐,无法抗拒的欲望,与病态不堪的我。

露出的记号笔又被我往前推了推,乌列尔抓不住我,被弄的瘫软在地上,双臂无力的垂在身体旁边,下身随我抽插的力度上下晃动,性器东倒西歪,龟头拖着腺液在小腹上滑动。我加快速度的时候腰部一跳一跳的,仿佛脱离水的金鱼,喉咙里发出低软的呻吟。

“不要…别、要……要泄…了,啊…、呜啊——”

整根记号笔被我塞进了乌列尔的阴道,里面的软肉紧紧的附着被我强行塞入异物,收缩几个来回后,就完全看不到记号笔的影子里。

穴肉夹着记号笔往里带,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磕碰,乌列尔达不到高潮,只能无助地躺在地上抽搐流水。

空气里都是他的喘息,汗液黏着刘海滑到鬓角,我帮他理了理刘海,又帮他把多余的银发顺到耳后,在他的额头留下一吻。

我想我真的非常喜欢接吻。他身上任何一个有意义的地方我都想吻,吻到他面红耳赤,吻到他手脚发软,吻到他全身发烫。

他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命中注定要被我精心烹饪后慢慢品尝。

我伸手扶起他的上身,让他靠着我抬起腰,从仰天的姿势变成跪趴。

手掌顺着他的腿根蹭了蹭,又往上狠揉他的穴口:“坏孩子,太贪吃了,把笔排出来。”

“……过、过分。”

乌列尔的声音被我的动作弄得一个激灵,依旧很轻,带着一份不明显的疲倦。

我侧头亲他湿透的头发,一只手去探他凌乱的上身,上衣下摆内翻了好几个卷,外套拉垮下来挂在手肘弯曲处,上面几颗扣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崩掉了,只剩下末端一颗还规规矩矩的扣着。

男人臣服的姿势让人心生绮念,我粗暴地揉搓他的屁股,隔着衣物掐他的乳头。

乌列尔被玩弄得低泣起来,颤抖着身子去拽我的手臂,乖顺地开口:“我、我排,别弄……。”

接着他意识到不该去拽我的手,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他支起上身,我被带得也直起腰背,乌列尔张开双腿像是排泄一样蹲在我面前,为我开放他的花园。

低沉的喘息声时高时低,笔头露了一个黑点又被阴道吸进温暖处,乌列尔额头的汗一层又一层,发丝都散开贴在右脸颊上,像个刚救上岸的不幸落水男子。

但他的眼睛波光潋滟的,低头垂眸看着雌穴时总是紧抿着唇缝,将视线拉回偷看时泛红的眼眸从下往上抬,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乌列尔染红了脸颊,目光低垂躲闪:“难受。”

“好好说。”我非叫他难堪,伸手去摸他流了一滩水的雌穴,“哪里难受,明明舒服得直流水。”

这回便是他侧开头涨红了脸,任我再怎么弄,他也不肯再开口说一个字了。

“对不起。”我好像闹过了,“不是真心的,但你这样好可爱,一见我就想欺负。”

这坦白太过小学生,他抿了抿唇试图憋住笑意,但又没完全憋住,露出一点弧度,只好凑过来蹭蹭我的唇角,轻声说:“没关系。”

“我帮你高潮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用辛苦地排笔了。”

乌列尔点了点头,一副壮士断腕般的决绝。

我被他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又不是什么很可怕的事情。怎么愁眉苦脸的?”

“没有愁眉苦脸。”他的声音还是很轻,可能是怕我不信,又补充道,“是…不习惯,很陌生。”

“诶。”我调戏他,“是因为我们乌列尔还是纯情的小处男吗?”

乌列尔垂眸不再看我,喉咙里发出闷闷的一声“嗯。”

“可是乌列尔的处女膜已经被笔捅破了诶。”我凑近乌列尔的耳朵说话,像是情侣间亲密咬耳朵。

喷出的热息烫人,乌列尔缩起脖子想要逃跑,污言秽语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了。

“明明被捅破了处女膜…”我故意停顿一会去吸咬他的脖颈,“可还是紧紧的夹紧了笔,好像被强奸之后只能委屈求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可怜荡妇啊。”

“…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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