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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这P股绝了比大姑娘的都诱人

 

接下来的时间,方君彦被雪枫压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期间不知承了多少雨露,连小腹都在妻主的倾情浇灌下微微隆起,犹如圣杯满溢。他多年不曾房事,如今久旱逢甘霖,整个人都在爱情的滋润下容光焕发起来。被操熟的结果直接导致他变得异常粘人,不但对妻主百依百顺,连看对方的眼神都像在看自己生下的崽。温情脉脉、蜜里调油,那个黏糊劲儿,像极了要跟妻主做连体婴儿,一分钟都不打算分开。

雪枫被她家爱心泛滥的正夫喂了一肚子父乳,感觉午饭都可以省了,而方君彦却担心她只摄入蛋白质会营养失衡,一通电话把管家和厨师召唤了过来。

管家钱伯是方家的老仆,打小看着方君彦长大,大半辈子都在服侍这位少爷,后来又作为陪房跟着他出嫁。这些年来,他深知少爷心里的苦,婚前在母家忍气吞声,婚后失宠独守空房,漫漫长夜孤单寂寞,唯有追忆往昔聊以慰藉。今天见少爷重获妻主芳心,钱伯激动得老泪纵横。他忙前忙后地张罗着,一会儿让司机回家取来换洗衣物,一会儿又吩咐厨师准备新鲜食材,在酒店的开放式厨房里大展身手,为主人烹饪美味可口的午餐。

这时,客房服务的电话铃响了。雪枫拿起话筒,扬声器中立刻传来前台小姐甜美的女声:“女士您好,这里有一位宁先生自称是您的家属,请问可以让他上来么?”

“没问题。”雪枫挂断电话,心想对方来得还挺及时,正好今天方君彦也在,可以让两人认识一下。

宁致远按照雪枫提供的地址一路寻了过来,找到妻主所在的房间号,按下门铃。

一位头发花白的管家打开房门,接过宁致远手中的行李箱,引着他向室内走去。

这是一间组合型豪华套房,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他日思夜想的女孩,旁边还有个穿黑色家居服的陌生男子。两人之间虽然没有表现得多么亲密,但能够在厅堂里端坐主位并大大方方陪伴在妻主身边的,只有明媒正娶的正夫和侧夫。钟侧夫他熟得不能再熟,另一位侧夫还没进门呢,想必这就是那位素未谋面的正夫了。宁致远心思微动,感觉事情好像不简单。

果然,下一秒任务就来了。

钱伯端过一壶新沏的西湖龙井,斟了一盏香茗,恭敬地递到他手边,“宁庶夫,请您为正夫敬茶。”

宁致远顿时悟了。

名门望族家风严谨,等级森严,后宅夫奴众多,自然嫡庶尊卑有别。在绝大多数驱魔师家庭里,有名分的夫奴仅限于正夫和庶夫,而侧夫是一级驱魔师独有的,尽管地位与正夫同等尊贵,却不具备管理后宅的权力。正夫统管全家,是所有男眷的首领,他作为陆少主的庶夫之一,要想未来在这个家混得风生水起,必然要跟他的顶头上司搞好关系,不得到正夫的认可是万万不行的。

想到这里,宁致远迅速整理仪容。他郑重地接过杯盏,走到正夫身前,谦恭而不失优雅地屈膝下蹲,双手捧茶奉上,“小弟致远,给正夫请安。”

方君彦俯视下方,默默打量着那位近期最受妻主宠爱的男人,见他模样生得还算周正,言谈举止谦和有礼,着装也日常得体,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出挑的地方,与自己想象中的妖艳贱货相去甚远,不禁有些诧异。妻主还在旁边看着,他总不能表现得太严苛,于是接过茶盏喝了一口,不动声色地说道:“起来吧。”

“是。”宁致远躬身站起,又来到雪枫脚下,规规矩矩地跪了下去,低眉顺眼地道了声“妻主。”

雪枫见他那副做小伏低的模样,心里笑翻了天。她一把将人拉过来按在腿上,隔着裤子捏了捏那只弹性十足的屁股,调侃道:“怎么怕成这样?正夫又不会吃了你。”

“别,这样不好……”宁致远一边微弱地挣扎着,一边观察方君彦的脸色,生怕自己与妻主过度亲近会惹正夫不快,回头再给自己穿小鞋,那可就惨了。

“老实点儿,再不乖打你了哦。”雪枫低声呵斥了一句,威胁性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对方就吃这一套,立刻不敢乱动了。

陆少主将宁致远的身体夹在双腿之间,一只手解开他的皮带扣,另一只手顺着裤腰伸了进去,滑过两瓣臀肉夹住的股沟,挤入温暖潮湿的后穴之中。

“嗯~~”感受到外物的入侵,宁致远下腹一紧,肩膀微颤。久经调教的穴口早已习惯了插入,一旦发现主人到来,马上便会化作一张饥饿的小嘴牢牢含住,让那根手指想拔都抽拔不出来。

雪枫见状戏谑道:“刚才不是还满口拒绝么?现在咬得这么紧,又是闹哪样啊?”

“奴有罪,请妻主和正夫责罚。”宁致远软绵绵地趴在雪枫膝头,乖巧地说道。

雪枫俯身咬上宁致远的耳朵,往里面轻轻吹了口气,“放心,咱家正夫为人公平公正,是最好相处的,你大可不必这样小心翼翼。”

真的么?可他怎么听说方氏大佬撒泼时可作河东狮子吼,醋劲儿赛过老坛酸菜缸,像他这样一朵生长在温室里的娇弱小兰花,如何能受得住?宁致远有苦难言,只能暗自腹诽。不经意间下身一凉,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整条裤子都被妻主给扒下来了,顿时欲哭无泪。

裤子落地的瞬间,方君彦面无表情地展开一张报纸,以余光瞥了过去,一只丰满肥硕的雪臀映入眼帘。两瓣臀丘生得白白嫩嫩,柔软光滑,不但触之弹手,还动如脱兔。就这屁股,看着比大姑娘的奶子都诱人,优秀得都可以当臀模了,怪不得妻主喜欢。

另一边,雪枫又拿出了之前观察方君彦私处的放大镜。在对着那只大白屁股拍打揉捏了一番之后,她掰开身下人的臀缝,把放大镜的金属手柄插了进去。没过多久,宁致远便犹如一尾搁浅的银鱼,趴在妻主腿上不断扭动着身体,被一支金属手柄干得娇喘连连。客厅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男人的呻吟声、呜咽声以及求饶声,还有某人翻动报纸的响声。

方君彦整张脸埋在报纸后面,气息不稳,面颊发烫,两只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那双举着报纸的手正在发出高频率的颤抖,抖得仿佛一个老年帕金森患者,以至于面前的财经新闻拿倒了都没有发现。

如果有人认为总裁大人是气得发抖,那恐怕就要冤枉他了。眼见着妻主当面宠爱别的夫奴,只要是个男人,多少都会有点吃醋。但方君彦此时的心情绝对是害羞加窘迫远大于嫉妒的,此情此景不禁让他回忆起早上与雪枫翻云覆雨时的情景,下面不出意料地湿了。可若真让他再侍奉一次,那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与其霸占着妻主让双方都扫兴,不如顺水推舟做个成人之美。况且他现在正处于一种被吃干抹净的餍足状态,精力和体力被压榨得一滴都不剩了,下面两张嘴由于过度使用至今还酸胀发烫,真不在意别人替他分担一些。

直到管家过来通知开饭了,雪枫才大发慈悲地放了宁致远一马,拉着他上了餐桌。一番接触博弈之后,两个男人对彼此的初印象都有所改观。

方君彦将宁致远重新定义为“头脑灵活且不容小觑的对手”,并决定日后在战略上予以藐视,在战术上予以重视,大家从此各凭本事,公平竞争。既然他这次主动低头与雪枫和好,便是已经打算接受陆少主夫奴成群的事实,并且做好准备在不远的将来与多个男人共同分享妻主的宠爱。毕竟宁庶夫的年纪也不小了,又不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低龄弱智小鲜肉,只要对方本质上不是个挑事的人,自己未必就容不下他。

而在宁致远看来则是这世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舆论影响先声夺人,关于方家大佬的谣言基本就是瞎扯,完全没有可信度。对方安静如鸡给他带来的压迫感与其说像一个争风吃醋的情敌,不如说更像直面一位殚精竭虑的老父亲。他相信,只要自己一切为了妻主,不给陆家惹是生非,不在外面丢人现眼,“岳父大人”应该不会太为难他。

夕阳西下之时,市歌剧院后方那条古老而静谧的街巷突然热闹起来。各式高档轿车整齐地停在门口,彩色的尾灯渐次闪烁,厚重的车门徐徐打开,陆续走出衣着光鲜、风格迥异的贵妇淑女。

一辆加长版迈巴赫缓缓停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从前门下车,躬身拉开后方车门。一截皓腕搭上男人的手臂,女孩提着晚礼服华丽的裙摆,迈开踩着黑色高跟鞋的笔直小腿,款款走下车来。

另一名随行男子递过请柬,迎宾侍者急忙上前弯腰接下,毕恭毕敬地说道:“晚上好陆少主,欢迎光临世纪佳缘周年晚会。请问这两位先生是……”

“随行家属。”雪枫微微一笑,明确给出了方君彦和宁致远的身份。

“好的,请跟我来。”侍者在头前引路,耐心地解释道,“由于俱乐部有规定,会场内除了服务人员,不可以出现穿戴整齐、直立行走的男宾,因此需要两位男眷先去更衣室换装。”

“没问题,入乡随俗嘛。”雪枫一手拉着一个男人,一路拖拽着走向后台。

其实她今天原打算只带一个人来,谁知这两个家伙一听她要去俱乐部参加晚会,竟然积极踊跃报名陪同,那争先恐后、不甘示弱的样子,好像她把谁扔在酒店里都是一种负心薄幸。以至于到了最后,她只好把两人一起带了过来。好在陆少主对这种在场所有男性皆为奴隶的设定还蛮感兴趣的,现在已经开始思考要怎样装扮她的夫奴们了。

“这里所有的衣饰束具都是一次性产品,且已通过专业的无菌检测,请放心使用,祝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侍者说完,关上门离开了。

这是一间稍显狭窄的更衣室,穿衣镜占了一面墙,另外三面全是衣柜。打开衣柜可以看到,里面陈列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情趣用品,两个男人只看一眼就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更别提还要把这玩意儿穿戴在自己身上……他们不要面子的吗?

然而为了严防死守有不自量力的小妖精前来勾搭妻主,面子又算个屁?管它是不是节操掉净、三观尽毁,事到如今也只能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上了。方君彦和宁致远互相对视一眼,暗中达成陆家男人统一战线。

赌上夫奴尊严的妻主保卫战,现在开始!坚决不能让外面的闲花野草靠近妻主一步,半步也不行!

宁致远的身材偏向于清瘦型,雪枫为他选了一套兔女郎情趣内衣。那是一件半透明的低胸露背装,衣服两侧有镂空的束腰绑带,下摆布满了层层叠叠的白色荷叶边。一双黑丝渔网吊带袜套上了男人修长的大腿,长长的兔耳自发箍垂落下来,整套装扮又纯又欲,既有少女的天真可爱,又有少妇的妩媚成熟。

衣服前方的比基尼部位有一块不透明的三角区,弹性的皮革材质可将阴茎牢牢束缚在其中,不至于显得粗俗无礼;后方则采用性感的开裆设计,整个屁股、阴户和肛门均可暴露在外,随时方便主人使用。一枚毛绒绒的兔尾肛塞镶嵌在臀缝中,让身后白皙丰满的两个半球更加惹人注目,这套情趣内衣可以说将他整个人的身材优势完全凸显了出来。

“宁局,你该不会是玉兔成精吧。”雪枫捧起男人的脸,在他唇边轻轻落下一吻,笑语嫣然,“看看这腰、这腿、这屁股,勾得我等驱魔师之魂蠢蠢欲动,真想现在就收了你。”

“能被妻主喜欢,是奴的荣幸。收妖随时都可以,就地正法也没问题。”宁致远赧然一笑,乖巧地仰起脖子,任由女孩为他戴上装饰着蝴蝶结的蕾丝项圈。

在这个俱乐部里,项圈是奴隶可以依靠的唯一保护措施。佩戴项圈的奴隶意味着他已经有主了,那么其他客人便不会再贸然上前。而对于那些无主的奴隶,自然是随便客人们上下其手、为所欲为的,只要不弄死,主办方大抵不会过问。

等把宁庶夫打点妥帖,便轮到正夫大人了。

对于方君彦这种肌肉发达的健美型男,小清新类别的打扮显然不适合他,然而雪枫并不想把那些皮带啊拘束衣啊一股脑地套他身上,到时候万一穿出筋肉系兄贵的效果,就太辣眼睛了。她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终于发现了一套满意的装束。

那是一件大码的高领长款紧身毛衣,全身遍布着奶牛花纹,前方的一字型开胸设计春光乍泄,不但露得恰到好处,还可以随时哺乳。后方是大面积的v字露背设计,开口一直延伸到臀沟,性感火辣,方便穿脱。毛衣下摆类似包臀短裙,里面可以选择真空上阵,也可以搭配同色系的三点式奶牛花丁字裤。方君彦的一再坚持终于为自己争取到了保留一条底裤的权力,雪枫不情不愿地帮他穿上了丁字裤,再加上一双白丝波点长筒袜以及黑白相间的牛角发箍,男人顿时变成了一头巨乳奶牛。

方君彦面无表情地瘫着一张脸,绝望的眼神冷若冰霜,抿成一线的薄唇透出视死如归的意味,仿佛他下一秒就要踏上硝烟弥漫的战场,从此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开心一点嘛,亲。”雪枫拨弄着皮项圈上的铃铛,不满道,“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接下来要送你去屠宰场。”

“抱歉。”方君彦抹了把脸,面部表情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也绝对说不上高兴,反而有种愤愤不平的感觉。

“你再这样,我就……”雪枫本来想说出点威胁性的话语,转念一想:不行!对方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一旦放了狠话,两人又会像之前那样吵起来,最后闹得两败俱伤。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姑娘了,对方本性并不坏,只是过于古板又不知变通罢了。明明会场中的一景一物在他眼中皆是伤风败俗,还要死乞白赖地跟过来,也不知道他图点什么。

自古用兵之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对于顽固不化之徒,只可智取,不宜力敌。想到这里,雪枫转了转眼珠,一头扎进男人开胸毛衣前方的空隙里,闷声闷气道:“你再这样,我就吸你的奶。”

方君彦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以头撞墙。他后悔自己该死的老毛病又犯了,以前屡次输给钟家那个二世祖,不就是因为他太强势了,还学不会哄妻主么?吃了那么多年的亏,怎么现在还不长记性?本来就是自己非要跟过来的,结果一言不合就甩脸子,岂非成了传说中的“又当又立”,也太无耻了。他正纠结着要如何缓解气氛,没想到下一秒温香软玉入怀,熊抱、埋胸、贴贴一套流程宛如行云流水,动作丝滑得让他不知措施。

巨大的幸福笼罩下来,方君彦双手回抱着女孩的肩膀,体会着那肤如凝脂的脸颊与胸膛摩擦的触感,眼神温暖得快要化掉,“少蹭一点儿,妆花了就不好看了,我们先出去……”

“胡说,我画的可是防水妆容。”雪枫从男人怀中抬起头,扯了扯他项圈上的牵引绳,目光狡黠,“现在出去,你真的准备好了么?出了这扇门,可不允许男宾直立行走了哦。你要怎么做呢,巨乳奶牛?”

方君彦闻言微微一笑,温驯地趴伏下去,“那就请妻主骑到巨乳奶牛的背上来,奴载着您出去。”

于是雪枫骑着大奶牛,牵着小白兔,离开更衣室,乘上电梯。

不想一进去便遇到了熟人。盛装打扮的尹师诗望着轿厢里多出来的三名乘客,嘴巴张成了o型。

“你两个都带来了?”闺蜜目瞪口呆。

“是啊,出来玩嘛,人多热闹。”雪枫牵着一牛一兔走进电梯,瞥了一眼闺蜜脚下的狗奴,“你家正夫也来了?”

“可不是么?”闺蜜一脸嫌弃地踢了踢脚下的男人,“他平时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的,也不知道今天哪根筋错乱了,非要跟过来凑热闹。”

“我家的也一样。”雪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大概因为最近水星逆行吧,大龄男性容易焦虑。”

因为水逆而“焦虑”的两位大龄男性蹲在地上,互相对视一眼,满头黑线。

方杰穿了一见到处露点的束身皮衣,浑身的金属饰品叮咚作响,脖子上套着伊丽莎白圈,下半张脸上罩着个防止宠物狗咬人的狗嘴套。他悄悄靠近方君彦,怨声载道,喋喋不休:“总裁,我放着好好的假期不过,跑来这种地方丢人现眼,这可全都是为了你啊。”

“辛苦了,年终分红给你提高三成。”方君彦低声说。

“谢谢总裁,随时为您效命!”方杰伸出狗爪子滑稽地敬了个礼,喜笑颜开。他转过头看向宁致远,“你就是宁家的那个?”

宁致远面带微笑地点点头,礼貌地与他握手,“您好。”

“您好,您好。”方杰打量着这位如沐春风的“兔女郎”,视线落在他装饰着兔尾的翘臀上,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不错啊,果然有料!原来陆少主喜欢纯欲风,总裁你要不要试着改变一下风格?”

没等方君彦回应,尹师诗的脚已经先一步踢了过来,“吵死了!狗嘴套都堵不上你的嘴吗?要不要给你换个口塞?”

“不用了妻主,我这就闭嘴。”方杰马上噤声。

电梯门开,闺蜜挽着雪枫的手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抱怨:“可烦死他了!一会儿随便把他拴在哪儿,我找个契约奴隶去。”

“你没发现么,其实钟浩然话也挺多的。”雪枫诚恳地说,“这应该就是你的菜,无论承不承认,你都好这一口。”

“怎么可能?”闺蜜满脸的不相信,将一只led夜光项圈放在雪枫手心,“这个给你,如果有喜欢的契约奴隶,就给他戴上。”

方君彦和宁致远一听见“喜欢的契约奴隶”这个关键词,立刻提高了警惕,齐刷刷抬起头望向妻主。

“好吧,虽然我觉得大概率用不上。”雪枫莫名其妙地看了二人一眼,把那只闪闪发光的尼龙项圈放进包里,拿出金箔入场券递给会场入口的门童。

“欢迎光临,尊贵的主人。”两名侍者同时鞠躬,为雪枫和闺蜜打开大门。

这是一栋巨大的方形建筑,远处有灯光炫目的舞台,东侧是稍显幽暗的卡座,西侧是自助餐吧台。会场里播放着轻柔舒缓的交响乐,白衣侍者训练有素地穿梭在走道间,殷勤地为客人提供着服务。

雪枫从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一杯香槟,来到东区一处四人卡座坐下。闺蜜在吧台旁相中了一个穿比基尼泳装的猫奴,给他戴上项圈,把人牵了过来。

卡座里,两个姑娘并排坐上同侧的沙发椅,把各自脚下的正夫拽了上来。宁致远见状,叫上那个猫奴一起,识趣地爬往西区为主人取餐。

雪枫让方君彦坐上来,打算摸摸他的奶子,闺蜜也让方杰坐上来,为他调整狗嘴套,结果两个大男人不小心踢到了对方,险些发生事故。雪枫瞬间觉得这个体位不好,改为让方君彦趴下给她摸摸光裸的美背,闺蜜也让方杰趴下,准备给他摘伊丽莎白圈,结果两个男人的屁股又撞在了一起,发出一声闷响。

“卡座里的空间太小了。”雪枫很无语。方君彦186公分,手长脚长,方杰也超过一米八了,他们两对挤在一起,绝对要打架。

“没错,回头让他们改进一下。”闺蜜说着,朝对面抬了抬下巴,“要不你去那边吧?”

雪枫摇摇头,并不想动,“还是你去吧。”

“你去。”

“你去。”

两位夫奴望着自家妻主像小学生一样推来推去的幼稚样子,忍不住嘴角抽搐,内心吐槽之神唾沫横飞。大小姐,您两位实在不愿意动的话,我们背您过去也行啊!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哒!然而令人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姑娘们很快便达成了一致。

“要不……还是口侍吧?”闺蜜欣然提议。

“赞同。”雪枫说着,一巴掌将方君彦糊了下去。

于是两个男人又换成夫奴标准的撅跪姿势,腰部以上钻到妻主裙底,屁股好整以暇地留在外面以供赏玩,卖力地以唇舌进行侍奉。

就在这时,一个打扮时髦的青年走了过来,大大咧咧地坐上姑娘们对面的沙发。

闺蜜一见来人,脸色立刻变得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雪枫还是,今天则有所不同。台下坐着的都是驱魔师家族的贵妇淑女,可不比他们这些吃惯了重口味的抠脚大汉。为了避免这几只娇嫩的屁股提前破裂扫了主人们的兴致,只能在防御措施上下功夫,一定要让它们兵不血刃,顺利挨过前四关。

涂了油脂的双丘晶莹透亮,里里外外散发着柔光。刑官们换上戒尺,开始了,最后由工作人员统计票数,从而定下哪名罪奴最终得以赦免。

雪枫扫了一眼代表3号罪奴的黄色花笺,那上面空空如也,竟是一票都没争取到。这也难怪,尹怀信的表现确实沉闷无趣,没有哪位主人喜欢用热脸贴冷屁股,她自己也一样。票数最多的是2号罪奴,淡紫色的花笺上印了五十几朵小红花,在四人之中遥遥领先。而那个男孩之所以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恰恰因为他的表现着实出色,换尿布式打法+双穴潮吹+绝活叫床,折腾得别提有多卖力了。由此可见,若想有所收获就要预先付出努力,2号脱颖而出实属必然,那是人家应得的奖赏。

“两位小姐,请问有支持的人选么?”白衣侍者微微躬身,礼貌地询问。

“3号。”闺蜜毫不犹豫地在黄色花笺上盖章。

“我也选3号。”雪枫让闺蜜帮自己盖上花印,随即摘下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在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淡淡地说道,“顺便把这个给他。”

白衣侍者望着上面代表陆家的“五凤朝阳”家纹,瞬间瞳孔剧震,双腿发软。这个扳指的分量太重了,与那些轻飘飘的花笺放在一起,实在太过违和。侍者被这突发事件搞得惊慌错愕,大气都不敢喘,情急之下只能张口结舌,不断地重复着:“这……这……”

“别墨迹了,你们懂我的意思,自己看着办。”陆少主不耐烦地挥挥手,将人打发了。祖母若知道她把家主信物用在这种场合,搞不好要气得心脏病发作,这都什么事啊?真是造孽!

魏氏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谢少主!谢少主!今日之恩,我等父子无以为报,毕生愿为少主肝脑涂地,衔环结草以效犬马之劳。”

“平身吧。”雪枫揉了揉太阳穴,善意提醒道,“此地不宜久留,你最好尽快离开。”

“少主所言极是。魏叔叔,你是瞒着母亲出来的,被人发现就不好了。”闺蜜忙将人扶起来,好言劝慰,“这里交给我,你且放心去吧。”

魏氏连声称是,千恩万谢地走了。他本就是陆家家奴,自然知晓这枚扳指背后的意义。五凤朝阳一出,驱协必要卖陆家一分薄面,而身为主办方之一的尹家马上就会收到消息,那么他儿子的终身大事也就有着落了。只可惜他前半生都在京城长房老太太家侍奉,未曾有幸见过这位关东本家的少主,他身份低微不敢肖想过多,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哪怕给少主做个侍奴,也是不委屈的。

闺蜜见尘埃落定,冲上来给了她一个熊抱,“亲爱的,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雪枫拍拍闺蜜的肩膀,暗自叹了口气。其实作为特权阶级,就算她今天想要强行篡改投票结果,也未必不可。只不过那样对于努力为自己争取的2号来说,实在有失公允。既然她不能破坏比赛的公平性,那便用未来的家主之名救个人吧,相信主办方碍于陆家的权势,也不敢太过为难那个男人。

“他儿子的底细,我已经打探清楚了。”方君彦认真地说道,“尹怀信,27岁,医学博士,目前在市中心一家三甲医院工作,主攻心血管内科。妻主慧眼识珠,此人作风严谨,有上进心,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是个可造之材。”

“可造之材?”雪枫莫名其妙地望过来,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顿感无语,“你该不会觉得我看上他了吧?”

人看没看上我不知道,但你肯定看上人家屁股了,方君彦暗自腹诽。当然,这些话他打死都不会说的,于是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道:“如果必须和尹家联姻,此人性情坚韧、毫无根基,倒不失为一个良配。”

“喂,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雪枫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总裁大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单刀直入地公开谈论家族利益啊,尹家人可就在旁边看着呢!

闺蜜讪讪一笑,举起双手表示:你们聊,我什么都没听见。

投票结果很快公布出来,2号罪奴不出所料地获得赦免,那个年轻男孩激动得喜极而泣,亦步亦趋地跟在工作人员后面,爬下舞台。稍后,他将作为本届嘉年华晚会的奖品之一,被授予挂牌出营的资格。如果有幸获得某位主人的眷顾,他便可以拥有一个家,或许还会运气爆棚,被主人带回去赐予一个名分,从此恢复自由身,彻底摆脱训奴营这个禁锢他一生的牢笼。

余下的三名罪奴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最后一轮的杖刑虽不至于让人丧命,也会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一顿杀威棒揍下去,轻者皮开肉绽,重者骨断筋折。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台上的男人们个个面如死灰,眼中尽显绝望之色。罪奴本就没有人权,又有谁会在乎他们的死活呢?除了3号……

“可真有你的,陆家少主要保你,挡都挡不住。啥时候走的狗屎运?让哥几个也借借光呗。”一名刑官说着,双手捧起垫了好几层绢帛的拖盘,高高举起那枚镌刻着“五凤朝阳”纹章的白玉扳指,在尹怀信身后跪了下来。

“你小子的福气在后头呢!回去把自己洗干净了,等着飞黄腾达吧。”另一名刑官赶紧上前,将男人的屁股掰向两边,撑开隐藏在白皙臀缝里的粉嫩穴口,恭恭敬敬地将那枚扳指请了进去。

“腰下去,腿分开,把小骚穴都露出来。你家少主在下面看着呢,关键时刻可别掉链子。”刑官一边威胁恐吓,一边帮他摆好姿势,“对,腚抬高,就这么撅好别动,穴眼千万夹紧了,你的后半辈子可都在这屁股上了。”

原来为2号罪奴掌刑的两名刑官空出手来,一边一个蹲跪下去,按住尹怀信的肩膀,钳住上身确保他无法挣扎。两人闲来无事,开始互相调侃:

“就这么一个屁股,还要咱们四个一起伺候,真是金贵得很呢。”

“可不是么?掌刑的兄弟们小心着点,别失了分寸,到时候砸了营里的招牌,都吃不了兜着走。”

另外两名刑官站在刑凳后方,表面上虎着一张脸,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紧张。这一关的刑具是杀威棒,乃柳木所制,长约齐眉,上半段漆成红色,下半段漆成黑色,取“水火不容”之意,因此又有水火棍之称。红色那半是火棍,为扁圆形,多以手握;黑色那半是水棍,为三棱柱,行刑时便是用这一端责打。

训奴营里都是男奴,刑官们也皆为男性。不似家族里的教养嬷嬷和训诫师以调教奴隶的身体为目的,这些人平生虐臀无数,早就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们的工作就是打人。打屁股是刑官们祖传的手艺,罪奴经由他们之手无非就是打伤、打残和打死三种结局,至于怎么打全凭上面的旨意。通常参与这种表演性质的秀场,直接打伤就完事了,罪奴们留着还有用,回头治好了继续送给主子们消遣。

然而台下那位金尊玉贵的少主玩了这么一手,他们可就不敢任由这名罪奴皮开肉绽了。家主信物还在那口穴里含着呢,这屁股若是见了血,让陆家家纹沾染上晦气,怕不是他们哥几个都要脑袋搬家。众所周知,有了伤口就会流血,最好连油皮儿都不要破,这才是最保险的。看来黑色那一端的水棍是不能用了,得,就用另外半截本该由手握的火棍来打吧。

他们打定主意,各自往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双手倒提杀威棒,集中精力,屏气凝神。待司仪一声令下,两位刑官手起棍落,一人负责半个屁股,交错招呼到尹怀信的后臀上。饱满挺翘的屁股先前经历了四轮责打,早已由莹白如玉演变为烈焰灼烧般的鲜红。那些戒尺抽出的肉棱、藤条印下的檩子,原本在臀丘表面形成了一道道凸起,接下来又被毛竹大板均匀地砸进皮肉里,重新回归于平整,修理得服服帖帖。

既要打得漂亮,又不能让屁股破相,这对手法娴熟的刑官们也是高难度的挑战。为此,两名彪形大汉不惜拿出压箱底的本领,运用武术中内家拳法的绷劲,秀了一手隔山打牛的绝技。他们将手上的力量局限于棍棒与皮肤的接触面,待绷紧的臀肉被震飞后任其陷落回弹,重新摔倒在筋骨之上,如此这般,击打的效果出来了,身体内部也没有任何损伤。

在红漆火棍连续的捶打下,两瓣肿胀充血的臀肉好似除夕夜里的红年糕,受了火焰的炙烤,渐渐变得外焦里嫩、软烂弹滑。不仅如此,那两个香香糯糯的半球还在慢慢膨胀,仅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便由初熟的小苹果变成了熟透的大西瓜。眼看着这屁股总算是保住了,刑官们出了一头一脸的汗,终于松了口气,镇定下来。

其实无论用何种巧妙的手法打下去,疼还是会疼的。只是疼痛依然在尹怀信可以忍受的范围,不至于像身边的1号和4号罪奴那么狼狈不堪。比起3号,另外两名罪奴就要凄惨得多了。他们身后的刑官并没有收到上面的指示,用的都是常规打法,二十棍打完,那两只屁股不容分说地皮开肉绽,臀腿之间万朵桃花开,疼得二人哭爹喊娘,哀鸣不止。

尹怀信虽然不畏强权,但终究不是傻子。训奴营那一段暗无天日的经历本已让他绝望,如今蒙贵人所救,他更加明白自己该以什么样的态度迎接未来。只要一想到那位主人正在台下凝视着他的身体,尹怀信便羞得不能自已,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私处渐渐濡湿,下体也微微抬头,引来刑官们一阵嗤笑。

知恩图报乃人生大义,既然他幸运地熬过了一百记责臀大关,就应该百依百顺地回报新主人。因此当刑官将尹怀信身上的锁链解下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四肢着地,一级一级爬下阶梯。

猩红的地毯上,一个修长的身影膝行而前,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他一路行着宣誓效忠的最高礼节,神情敬畏恭谨之极,向着卡座的方向缓慢移动。众目睽睽之下,陆家家主的扳指卡在微微张开的菊穴入口,冰冷的羊脂白玉早已被体温焐热,彰显着男人的归属关系。

“少主。”尹怀信来到雪枫脚下,虔诚地亲吻她的鞋尖。

自古只有夫奴才可称呼“妻主”,侍奴以下皆是奴才,只能唤“主人”。他现在名分未定,随他父亲叫一声“少主”总归是没错的。

雪枫微微颔首,命令道:“转过身去。”

男人恭敬地道了声“是”,转身跪伏在地,臀部高高撅起,方便主人赏玩与验伤。深红的肿屁股犹如两半切开的西瓜,瓜瓤鲜嫩爽口,甜到起沙,稍一触碰就会汁水四溅。雪枫伸手摸了摸,肌肤炙热滚烫,却丝毫没有破损,臀肉光滑细腻,触之弹手,当真是个尤物。

她面露喜色,发自内心地称赞道:“刑官手艺不错,值得嘉奖。”

“好哇,一会儿我就吩咐下去,今晚伺候的刑官通通有赏。”闺蜜愉快地答应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差点忘了,我家训奴营的事如今都是沈氏在管,说不定那几个刑官非但没有赏赐,还要吃瓜捞呢。”

“他还真是越俎代庖啊……”雪枫讽刺道。训奴营为家族私有,其相关事宜属于家族内务,这本应归在家主正夫的管辖范畴。而沈家那个庶夫不但把持着族务,还私自将家主的庶子贬为奴籍,所作所为简直人神共愤,伦理不容。

方君彦对此不屑地扬了扬眉毛,俯身取出男人穴口含着的扳指,擦干净了重新戴回妻主手上。

雪枫从包里拿出闺蜜之前送她的宠物项圈,套在尹怀信的脖子上,代表他是场内有主的专属奴隶,从而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她发现对方还光着身子,便让宁致远带他去更衣室穿件衣服。

不一会儿两人回来了,尹怀信换上了一套短款护士服,粉色的连衣裙短得露出半个臀部,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毫无遮挡,下面真空上阵,也没有穿内裤。当然,对方的屁股肿成那种程度确实不适合穿内裤,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是说不上来。

“为什么是护士?”雪枫摸着下巴,不解地问。

“我听说尹家弟弟的职业是医生,自古医护不分家,就给他选了这个。”宁致远笑着说,“妻主不喜欢么?”

“那倒没有。”雪枫望着那个身高一米八、羞答答低着头的性感小护士,怎么看怎么违和。

“我觉得挺不错的。”闺蜜笑着打圆场,“以后你有个头疼脑热,就让我二弟穿成这样护理你。”

“长姐……”尹怀信顿时窘迫得无地自容,双手抓着裙子下摆,恨不得能现场把它抻长,哪怕一寸也行。

“妻主,吃饭了。”方君彦和方杰从西区取餐回来,摆了一桌子酒菜。

夫奴陪妻主用餐是天经地义,普通奴隶就没有这个待遇了。方君彦和宁致远坐在雪枫身侧,方杰坐在闺蜜身侧,猫奴跪在闺蜜脚下,尹怀信也顺势在他家少主脚边跪趴下来。雪枫见他后臀肿着根本坐不下,便用脚把人勾了来,夹在自己双腿之间,一勺一勺地喂他。

尹怀信像只温驯的猫一样蹲在地上,抬起头时满眼都是主人的倒影。雪枫的勺子伸过来,他立刻乖乖张嘴。主人喂什么他就吃什么,安安静静也不言语,脖子上还戴着闪闪发光的led项圈,跟缠了一圈霓虹灯似的,格外醒目。

雪枫对他的乖巧听话非常满意,正享受着给宠物投食的静谧,一位锦衣华服的中年美妇走了过来。

“哟,都吃着呢。”尹家家主尹妙岚坐到闺蜜旁边,笑盈盈地朝雪枫望过来,“大侄女,今晚玩得高兴么?”

“挺好的。”嘴角扬起一丝柔和的弧度,她摸了摸尹怀信的头,“令郎很不错,尹伯母教子有方。”

“这臭小子能被你看上,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尹妙岚眯起一双风流美目,用女儿的杯子干了一杯红酒,“小儿无状,刚才冒犯了大侄女,伯母已经教训过他了,一会儿让他亲自过来道歉。”

雪枫知道对方说的是尹思齐的事,笑着摇了摇头,“瞧您说的,我们小孩子家磕磕碰碰是常事,当时吵两句嘴,过后就忘了,伯母不必挂怀。”

“好姑娘,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尹妙岚打了个酒嗝,妆容精致的脸蛋染上一层薄红。她瞥了一眼桌下的尹怀信,满不在乎地说道,“回头我把他的奴籍销了,你今天就带走吧,随便给他一个名分,饿不死就行。”

“这可是您家的孩子,哪能随随便便就收了房。”雪枫有些好笑,“待我回去秉明祖母,定要择个良辰吉日通告全族,纳令郎做名正言顺的庶夫。”

“好,好!”尹妙岚拍手称快,朝尹怀信一指,“臭小子,还不快给你家妻主磕头。”

尹怀信听说陆少主要纳自己为庶夫,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经母亲一声断喝,他这才如梦方醒,赶紧规规矩矩地跪在雪枫脚下,一边行着叩拜大礼,一边改口道:“妻主在上,请受奴一拜。”

雪枫安心受了他的礼。

尹妙岚又朝对面抬了抬下巴,对儿子吩咐道:“去给侄女婿敬茶。”

方杰十分有眼色地倒了一杯花草茶过来,交到尹怀信手中。对方双手接过,向着方君彦蹲跪下来,将手中茶盏举过头顶,恭敬地说道:“小弟怀信,给正夫请安。”

方君彦一脸严肃地接过来喝了一口,侧身为他引荐宁致远:“这位是宁庶夫。”

“宁兄好。”尹怀信真诚地说。

“怀信是吧,叫我致远就行。”宁致远拍拍他的肩膀,笑得如沐春风,“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见外。”

望着陆家少主众夫奴其乐融融的景象,尹妙岚满意地点点头,叮嘱儿子:“你今后务必尽心侍奉妻主,尊敬正夫,孝顺老太太,和睦后宅,为陆家绵延子嗣。切记,不可淫乱,不可嫉妒,不可倦怠,明白了么?”

“母亲的话,儿子都记下了。”尹怀信认真地回答。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年轻了,好好享受美酒佳人狂欢夜吧。”尹妙岚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席。她今晚喝得有点多了,身子晃晃悠悠的,手也不听使唤。

闺蜜见状急忙扶住她,“妈,你先坐下,我叫个醒酒茶,你喝完再走。”

“不碍事,你们好好玩。”尹妙岚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转头看向雪枫,朦胧的醉眼中透着对往事的追忆,“长得越来越像你妈妈了。”

雪枫耸耸肩,“可是大家都说我更像祖母。”

“模样像你妈妈,性格像你祖母,所以给人的感觉,更像陆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尹妙岚摇了摇头,露出一抹堪称慈爱的笑容,“你妈妈的性格并不适合当家主,但是你嘛……简直就是为此而生的。”

说完这句话,尹家家主翩然离去。

雪枫望着那个婀娜多姿的背影,总感觉世人对这位女性的评价仿佛有诸多误解。至少在自己看来,尹伯母并非那种沉迷美色之徒,相反她理智得很。与其说色令智昏,不如说她大智若愚来的更贴切。

尹家家主走了没多久,方君彦接了个电话。从他突然冷下来的脸和没有起伏的语调可以看出,应该是工作上的事。

“抱歉妻主,我可能会耽误一段时间。”方君彦放下电话,小心翼翼地望向雪枫。

“那你先忙,忙完了过来找我们。”雪枫站起身来,拉着宁致远和尹怀信的牵引绳离开卡座。闺蜜也牵着猫奴跟上来,留下方杰协助方君彦处理公务。

雪枫回头看了一眼,就见方杰从座位下掏出一只公文包,启动笔记本电脑递给方君彦,对方迅速打开企业邮箱,一列未读邮件映入眼帘。他双眉紧锁,高效地检索着每一封邮件,言简意赅地写下回信,同时把一些商家发送的广告托到垃圾箱里去。她不得不承认,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魅力十足。

雪枫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态变了许多。当年她仍在读书的时候,方君彦初入社会。那时的男人还没有坐到如今的位置,工作可比现在忙多了,两人聚在一起有百分之九十的时间对方都在接电话。年轻的她无法容忍这种行为,只觉得自己的正夫不尊重人,总是高高在上忽视别人的感受,为此常与男人爆发冷战,最后不欢而散。直到后来她走出校门,同样成为了一名社会人,才真正理解了方君彦的处境。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每个人都有他想做的事,为了达到那个终极目标,一路上总要舍弃点什么。一段真挚的感情,往往经历了时间的考验才显得弥足珍贵,而两个人最终能够走到一起,就说明他们本质上还是契合的。渐渐地,顿悟后的陆少主总结出了一套成年妻主的处世之道:面对夫奴,不主动,不拒绝,不勉强。男人可以有,事业不能无。为了世界的和平,必须主业副业两手抓,一心扑在工作上,将建筑与驱魔两项产业做大做强。

开场秀之后便是主奴互动时间。会场内设有多个不同的活动区域,主人们可以根据各自的喜好选择娱乐主题,与奴隶共同参与其中,进行一系列趣味活动。主奴团队每完成一个主题即可获得一枚印章,收集的印章越多,获得的奖品就越丰厚。

“哇哦,那边正在进行拔屌大赛耶,我们去看看?”闺蜜指着远方,兴奋地说道。

“好呀。”雪枫正答应着,突然被一张柔软的脸蹭了蹭小腿。

“妻主,奴想尿尿。”宁致远仰头望上来,小声请求道。他已经成功进入了角色,并没有说自己想去洗手间。因为整个会场除了服务人员,只有主人和奴隶两种身份,而奴隶是不需要上洗手间的。他们的身体早已丧失了自主权,衣食住行全部受主人支配,包括解决排泄在内的各种生理需求,皆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奴也想……”尹怀信夹紧大腿,一脸窘迫。训奴营可不会体谅奴隶的感受,为了今天晚上的表演,他从午后禁食起便再没有上过厕所了,刚才水喝得有点多,突然就来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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