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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不给我那你想给谁?(强制)

 

怒火与欲望仿佛在这一刻融为一体,以一种无法忽略也无法抗拒的强势姿态对点燃这一切的人展开猛烈侵略。

荡落在耳畔的慵懒低语似警告又似宣誓,其中含义乍一听来只让韩渠觉得匪夷所思,遂即便是迸发而出的满心惊惧。

然而还不等他做出什么来避免已经可以预知的痛苦,身后阴郁俊美的男人便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惩罚。

“呃——”

含着痛意的呻吟从韩渠半埋在软椅垫的嘴里泄出,于空旷的大殿之内回响。

没有经过细致开拓的柔嫩穴腔哪里承受得了那根狰狞巨物?伴随着后方一次次有力的撞击,剧痛从腿间那处脆弱隐秘的雌穴阵阵涌来,连短暂的停歇也不曾施舍给疼得浑身发颤的他。

眼下韩渠双手缚在腰后,只剩一条腿堪堪撑在地面,另一条则是被往侧边拉开,悬在半空中随着身后那人的撞击而无力晃动,就算有挣扎的想法也使不出一点劲儿,只能任由对方糟蹋自己。

饶是韩渠在开口询问之前,便有猜到或许会惹怒晏明空,但也不曾想过会招来这般的折磨。

下面那个地方……会不会就这么让教主给干坏了?

难以忍耐的疼痛叫韩渠不由恍惚想到了这一点,齿关都跟着哆嗦起来。

断断续续地求饶声慢慢响起。

“教、教主……我知道错了,好、好疼、会烂掉的……”

听闻这哀哀叫唤的声音,晏明空原本攻势凶猛的动作一顿,眉峰扬起,几道浓墨般的魔气从指尖流淌而出,将上身埋进软椅中的人一把拉起送入怀中。

突然转换的姿势让韩渠短促叫了一声,顷刻间便落进了一个满是沉香气息的怀抱中,他们两个人此刻上身都是不着寸缕的状态,没了衣物的阻碍,脊背霎时间被对方身上那股仿佛要灼伤一切的温度烫得一跳。

而男性独有的那种类似麝香的气味也渐渐清晰起来,与那股馥雅深幽的沉香气息交融着钻进韩渠因焦虑不断翕张的鼻腔中,闻得他在头晕脑胀的同时,肤色较深的脸颊也跟着泛上一片红潮。

“这么点儿疼便受不住了?”

透着几许笑意的男声贴在肩头轻轻吹进耳廓里,韩渠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抿紧唇没有回答,眼皮略有些耷拉,虚虚望着前方。

他的腿仍旧被晏明空用手抬着,维持着一种打开的姿态,时值夏日,微风穿过厅堂划过敞开的腿心,不仅没有凉爽,反而是一种潮热黏腻的滋味,本就被粗涨阳根撑得红肿发烫的雌穴更是难受了几分。

幸而方才那段求饶的话好似起了些效果,塞在肉穴里的巨物已经停止了那番于他而言十分恐怖的折磨,就只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没再动作。

这也给了韩渠一些喘息的机会。

可仍旧抽疼的下体也让他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什么,此前一直念念不忘想要追寻的右护法下落亦是沉静了下去。

正当韩渠昏沉着脑子发愣时,腿间蓦地出现了被抚摸的感觉。

随着视线下移,一只手闯入他眼中。

那是只相当好看的手,肤色冷白骨节分明,十指修长匀称,想必十分适合修习符箓术法,亦或是音律画书。

偏偏这只手此刻却握着一根大小形状皆是普通的男子阳物,动作不疾不徐地抚弄,时不时还用指腹去磨蹭顶端上的小孔,不过片刻便将原本疲软成一团的阳物玩得硬了起来,汩汩淌着清液。

细密快感从小腹处陡然发散,韩渠忍不住挺了挺胯部,想要追寻更多快感。

虽说是双性体质,可他前面那根东西也不是完全无用的,只是——

“呃嗯!”

伴着一声低沉发闷的哼叫,稀稀拉拉的阳精从骤然失守的孔眼中喷射而出。

晏明空眼疾手快用掌心将韩渠射出来的东西接住,脸上浮出一丝好笑:“这么快?这才多久。”

哪怕韩渠仍有些沉浸在泄精的快感里,也瞬间捕捉到了其中最为让男人在意的字眼,顿时僵住。

尽管在遇见晏明空之前他并没有过和人交媾的经历,但自渎还是有过那么几次的,所以也知道自己……可自己清楚是一回事儿,叫人给发现就让他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难堪,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察觉到怀中人身体的僵硬,晏明空勾唇轻笑,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话。

“快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语气染上几分轻佻,糊满白液的手掌直接往两人结合的地方抹去,“你有下面这个穴给我干不就行了?”

温热的掌心将上边黏腻的体液抹在被软下的阴茎所遮掩住的饱满阴阜上,来回摩娑了好几下,从缀在顶断的肉珠到被大撑开来变得微微发白雌穴口,几下便将原本有些干涩的下体弄得泥泞一片。

不……韩渠呆呆望向下面。

即使过去二十年里一直将自己当作男子看待,可身下多出的雌穴终究是藏在心里的一个疙瘩,时不时便会跳出来提醒他是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好在他平时心思不怎么放在这上面,也甚少和外人来往,因此未曾引起过什么大的情绪起伏。

偏生他这时却被不是心仪的人抱在怀里毫不怜惜地肏弄,耳边听着的又是些羞辱自己的轻佻话,心中潜藏着的种种负面情绪竟在这一刻俱被挑破爆发。

随即——

见人这么快就服软求饶,晏明空随口调笑了几句,然后便准备继续方才没做完的事儿。

他手刚抚上那对结实饱满的胸肉,正要揉着奶开始抽动已经涨得不能再涨的性器时,乖巧许久的人蓦地开始挣扎起来,差点就将两人结合处都弄得分离。

晏明空脸色霎时一沉,正要发火却听见几声压抑着哭腔的低吼声。

“你放开我!我不要给你弄!”

出乎意料的话先是让晏明空一怔,反应过来后神情更是难看几分,其中更夹杂着一部分仿佛被人抢走了所有物的森冷怒意。

“不给我?那你想给谁?楼庭舒还是奚悬?”说到这儿,他扯了扯嘴角,“莫非这半年你便是用下面那口穴去讨好奚悬,不然他怎么会愿意将你带在身边?”

韩渠置之不理,只一个劲儿地试图挣脱身上的桎梏。

如晏明空这般骄狂惯了的人,哪受得了被人视若无睹的感觉,更别提眼下自己的枕边人还是一副要红杏出墙的样,若是不做出点儿什么来叫人乖乖听话,那和懦夫又有何分别?

而韩渠这番挣扎也只不过是在作无用功罢了。

待到身后那人的声音落下没多久,他便被狠狠掐着后颈往椅上按去,臀部高高撅起,如同一只亟需播种的淫浪雌兽。

与此同时,近乎脱离雌花只剩冠部卡在穴口的狰狞男根跟着狠力捣了进来,将下方支撑的椅子都撞得往后退了些,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作为承受着奋力一顶的韩渠,更是臀肉狂颤,双手无力抓紧椅上软垫,喉间断断续续地泄出几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如何的呻吟。

不等他适应,身后的人已经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丝毫没有顾及会不会让那口娇小敏感的雌穴受伤,每一下都是往体内最深处的地方撞去,直将韩渠弄得哀叫连连。

然而这一次晏明空却是不为所动。

过了片刻。

多亏先前那些抹在阴阜上的体液让肉穴得了些润滑,才没被直接干坏,而是在连番捣干下活生生被肏出了水。

缠绵的快感随着在穴中搅动的肉刃渐渐发散到全身,韩渠竟忍不住泄出了几声含着媚意的低吟,吓得他连忙咬住唇瓣。

晏明空当然也察觉了这一点,哼笑道:“方才还不情不愿,结果下面干几下就一个劲儿地淌水?还说什么不给我弄?”

无法反驳的话让韩渠难堪之余,心中更生了几分迷茫。

门一直保持着敞开的状态,如若有人从外边路过,只需稍稍侧目便会惊讶地发现,偌大厅堂中竟有人媾和。

不过这里作为晏明空脱困后选择的落脚点,闲杂人等自然不会出在此扰了他的好事,至于离开了有一阵儿的奚悬,若要再次进来也须得经过大宅门前的阵法。

因此即便不是在寝房中,他折腾起人来也是十足自如,丝毫不担心会有人就撞见这场情事。

可惜的是,被折腾着的韩渠对此却毫不知情。

后颈上压着的手没有离开的迹象,他只得保持着大半张脸都埋在软垫上的姿势,任由塞进穴里的那根东西撞得自己一下一下地往前耸动,磨得脸颊又红又热,仅剩的一只露在外边的眼睛,望着外面似乎随时会有人经过的院廊小径,极其不安地眨动着。

若是被其他人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光是想想,韩渠便觉着臊得慌,尤其是又听见晏明空方才的话,心里担忧的同时,也升起了反抗的念头,憋足了一股子劲儿,咬着牙试图忽略身下涌来的阵阵快感,证明自己并不似对方所说那般仅是嘴上不情愿。

然而他的这些心思在晏明空眼中却是无所遁形。

于是当韩渠还在勉力忍耐,恍惚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时,身后的人蓦地停下了动作。

饶是看不见后面,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出,那根将雌穴撑得发酸发麻的东西正慢慢从里边退出去,特别是最后那段顶端,更是在拔出去的刹那弄出了一声轻轻地‘啵’声,宛如在挽留一般……

这是已经弄完了吗?

正这样想着,高高抬起的腿便失去支撑,无力跌落在地,然后便是缚住手腕的衣带,也倏地一松。

想到这场折磨已经临近尾声,韩渠松了一口气,忽然想到晏明空之前笑自己泄得快的事儿,没忍住腹诽道:之前还笑他,现在不也没多久?

这样想着,他心里边藏着的那些难堪倒是消散许多。

可偏偏他却忘了,半年前的自己在面临晏明空高涨的欲望时有多难熬……

身体因之前的束缚有些酸麻无力,但韩渠一想到要和身旁这个愈发喜怒无常的人相处,便发怵不已。

于是他强忍着不适直起身,握住椅子的手背上青筋根根分明。

其实他应该先和晏明空说一声再走,但……想到之前的事儿,韩渠实在不想再转过身去面对那个人,稍稍平复了下有些急促的呼吸,便低着头找到地上属于自己的衣物,准备穿上离开。

谁知韩渠刚迈出去一步,身后便响起晏明空的声音。

“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韩渠一僵,颇为不情不愿地转过身,稍稍垂下眼避免与晏明空的视线对上,低哑着声道:“教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也不知道这人还要做些什么……

不经意间,余光瞥见面前人胯间高高挺立的粗硕阳根,他不由得瞪大了眼。

不、不会吧……

因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也不过就隔了差不多半个身位,从韩渠此刻的角度看去,正好能将晏明空那根毫无疲软之态的狰狞巨物尽收眼底,甚至连上面沾染着的水痕都看得一清二楚。

若不是此刻有别的事儿悬在心头,他肯定会在瞥见那茎身上的晶莹水渍时羞赧不已,然而——

“难不成,你以为方才就是结束了?”

晏明空低低笑了声,尾调微微下压,透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明明已经和我做过好几次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韩渠又不是傻子,自然反应过来先前晏明空放开自己并不代表结束,而是……

他下意识伸手挡住了仍然保持着赤裸的下体,抬头对上那双欲色翻沉的猩红眼眸,慌张害怕自脸上浮现而出。

这一切落进晏明空眼里,登时激得心里又冒出了一股子邪火。

而韩渠这时也察觉到自己这种不情愿的模样似乎是再度点燃了对方心中的怒火,控制不住地往后撤了一步。

若是他不后退还好,一后退便让晏明空有了一种自己洪水猛兽无异,是什么骇人存在的感觉。

愈想愈是恼火,他脸色一沉,遽然出手将已经快要退到下面去的人硬生生给拖了回来。

而韩渠早在瞥见晏明空如今的阴沉神情时便恍然清醒过来,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反驳对方。

他用余光小心观察着面前人的面色变化,为之后要发生的事心惊胆战。

方才起晏明空便已将落在地上的玄色长袍披在身上,只随意系了腰间的细带,然后交叠着一双修长有力的腿坐在软椅上,目光停留在眼前一丝不挂的高大青年身上,眉宇间的阴鸷渐渐平静下来,转变为若有所思。

不知过了多久,冷汗几乎都快将韩渠凌乱的头发打湿,大厅内的安静才被打破。

“看来之前的痛还是不够让你刻骨铭心,想必是要真正受一次惩罚才能让你记得对我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

哪怕晏明空说这话时的语气很是平淡,可依旧掩盖不了其中可以说是恐吓般的含义。

听见这句话的刹那,韩渠脸色便白了下去,整个人惊恐不已。

惩、惩罚……难道是刑堂的——

摇光教作为魔教在刑罚方面自然不似正道那边还要讲究些什么点到为止,下手狠毒残忍才是魔道一贯的作风。

入教后没多久韩渠便好运跟了楼庭舒,遭受刑罚对他来说是件很遥远的事,可即便如此,他也见过一些因犯了错而被送进刑堂的弟子……

回想起那些弟子惨不忍睹的模样,他吓得嘴唇都打起了哆嗦,只怕自己也变成那样。

韩渠想要再次求饶,却因为太过恐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到晏明空站起身靠过来,才找回了声音。

“教、教主——”

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慌乱。

然而晏明空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只见他挑了挑眉,五指微动,韩渠便觉手脚一紧,瞬间被缚在手脚上的魔气强行吊起,而双腿更是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大大张开,将藏在腿心里的密处暴露给面前的男人。

早先便让对方干开了的穴眼在察觉到那股如有实质的目光后,便控制不住地瑟缩了几下,堆叠在嫩红屄口的花唇也一颤一颤,瞧上去好不可怜。

这时,一只苍白的手慢条斯理地摸了上去,只一碰便叫那穴口边上吓得挤出了一些清液,沾湿了划过柔腻肉缝的指尖。

晏明空一顿,似笑非笑:“现在知道怕了?”

或许是太过紧张,韩渠一时间竟连该点头摇头都分不清,就这么愣着动也不动,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非常用力地点了点头。

晏明空笑了笑,似乎很满意的模样。

见此,韩渠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然而对方的下一句话瞬间便让他的脸血色全失。

“可从你之前的表现来看,还是得吃点苦头才学得乖。”

随着最后一个字堪堪落下,未从软红穴缝上移开过的那只手便一改之前的轻柔抚弄,精准地找到缩在阴阜顶端上的那颗柔嫩肉蒂,指尖一转便将其死死捏在指腹间。

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动作,一股剧痛便陡然袭来,韩渠哀叫一声,腰胯控制不住地抽搐。

“啊!——”

他又叫了一声,抖着嘴唇往痛感来源处看去。

只见那只捏着花蒂的手正往中间夹紧,几乎快将原本圆滚饱满的小肉球掐成薄薄的一片。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

一股带着丝腥甜气味的水液也从下方疯狂翕张的穴口里喷射而出,直直落在面前人的半露不露的胸腹上,化作滴滴水珠一路往下流入长袍遮挡的地方。

韩渠嘴唇微微张开,脑中一片混乱。

刚才……刚才自己是怎么了……

“没想到还是只爱乱撒尿的小狗。”晏明空垂头看了眼湿透的胸腹,用手抹了一些残留的水液放在鼻下轻嗅了一会儿,遂即又移到韩渠鼻下,“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正恍惚着,一股略有些腥臊的气味钻进鼻腔,迫使他回过神来,又刚好听见面前人满是轻佻的话,登时反应过来这味道是……

是他下边喷出的水的气味……

明白过来这一点后,韩渠连耳根处都红了个透,难堪地侧过头,尽可能地远离那只手。

晏明空略一挑眉,倒是没有逼着人继续去闻。

他捻了捻指腹,又探手往韩渠胯下摸去,“不过刚开始罢了——”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惩罚。”

斜阳没入地面,洒落厅堂的余晖也随之消散而去,独留下一室昏暗。

真正的……惩罚?

抬眼看去,身前人大半都沉入阴影之中,唯有那双猩红如血染的眼眸即使在已经暗下的厅堂中也不减光彩,熠熠生辉。

韩渠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方才遭到残忍对待的花蒂隐隐作痛,入夜时多增了一起凉意的风划过,吹得腿根都忍不住颤抖。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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