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偷看师尊洗澡/故意脱衣翘T让徒弟发现/摇晃大
“师尊,师尊……”
梁轻竹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叫喊。
“怎么了……”
梁轻竹薄唇轻启,发出有些低哑的声音。
“师尊,你可有摔到哪里?都怪徒儿不小心,没有好好照看着师尊。”穿着一身蓝衣的青年将梁轻竹抱在怀里,神色温柔,语气里满是后悔的责怪。
【系统加载中……任务1:勾引大徒弟方玄晔,获得处男精液】
梁轻竹身子有些酸软的动了动,撑起手想从方玄晔怀里起来,但奈何身子实在无力,又倒在了方玄晔的怀里。
梁轻竹抬头,看着这位蓝衣青年,眉飞入鬓,眼波含情,是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他神色满是担忧的检查着师尊的身体,生怕师尊有一点受伤。
梁轻竹作为玉孺山的开山仙尊,手下有三个徒儿,大徒儿方玄晔,二徒儿连峰竺,三徒儿施廷龙。
这三个徒儿个个修为都颇高,实力不相上下,只是性格相差甚多。
这大徒弟方玄晔性格温柔,知分寸懂礼数,处事倒是比他那两个师弟要圆滑一些,宗门弟子皆夸他梁轻竹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弟子。
二徒弟连峰竺,性格就有些冷淡孤僻了,平日里不爱说话,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但是他一心投入修习之中,技法十分精湛。
三徒弟施廷龙,老实呆笨,做事粗手粗脚,对待师妹也没什么轻重,在宗门里落了个粗鲁傻个的称号,但是待人厚道真诚,修为也十分的不错。
都说梁轻竹一向清冷,倒和他二徒弟的性子很像,但世人都只看到个表面,谁都知他清冷,可只有他的三个徒弟才知道他只是面上冷,心里却是软的。
方玄晔将梁轻竹抱起来,师尊身上摸着软软的,那颈项间还隐隐约约的散发出清透的香味,细细麻麻的往他鼻子里钻。
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梁轻竹通过系统得知,他前段日子与魔尊对抗,灵脉受损,以致于这些时日他如同凡人一样使不出灵力,在这聚满灵力的玉孺山,他身体会受到很多影响。
方玄晔将梁轻竹抱到了里卧,师尊的屋子里透着一股冷香,香味同师尊身上的味道一样。
闻着是冷的,但方玄晔却感觉热得不行。
“师尊,可要弟子帮你沐浴?”方玄晔有些不舍得将梁轻竹放下,手指摩挲着师尊衣衫下的皮肤,“师尊……”
梁轻竹:“不用,晚上我自会去灵泉里泡一泡,为师身上有些酸软,可否替为师捏捏?”
说完,梁轻竹便趴在了竹塌上,闭眼等着服侍。
他故意塌着腰,臀部跟着腰线的提拉,有些微微翘起,一身绸缎白衣将梁轻竹的身形勾勒得极好。
方玄晔喉结动了动,突然觉得喉管有些干哑,他盯着师尊的身体,慢慢的把手抚了上去。
师尊身材很是匀称,看着清瘦,摸上去却是有肉的,方玄晔的手慢慢按到了腰间,盈盈一握,十分的柔韧。
“徒儿,怎么一直在按腰,为师的腿也有些酸。”
“好,徒儿马上为师尊捏腿。”
方玄晔的目光沿着腰线缓慢的划过那际小山丘,手指垂得极低,顺着曲线不小心碰到了那座小山丘,软弹的触感在指尖久久环绕。
梁轻竹自然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屁股被摸了一下,但他此时要装作不知道。
毕竟他要干的活儿可是勾引人的伎俩。
方玄晔只堪堪摸了一下,然后非常老实的将手放在了梁轻竹的大腿上,好像方才指尖的触碰,只是因为不小心而已。
仅此而已。
方玄晔掌握好了分寸,手指将梁轻竹的腿肉捏起,然后又缓慢的推开,力度恰到好处,动作也中规中矩,只是手指关节会时不时的刮蹭过梁轻竹的腿心,稍一不慎,就会碰到中间的雌穴。
而那触碰并没有实感,却像拿了一根羽毛,在他雌穴腿心处轻轻的搔弄,弄得他全身痒痒的。
一炷香后。
“师尊歇息着,那……徒儿便练剑去了。”方玄晔捏着梁轻竹的脚腕,脚腕处的腕骨突出,皮肤滑腻,握在手里就好像在把玩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手感极好。
方玄晔垂着眼睫,握在梁轻竹脚腕上的手指片刻的收拢,然后又“倏”的放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师尊,徒儿先行告退。”方玄晔抱拳弯腰,离开了竹屋。
傍晚。
竹林里剑音簌簌——
自方玄晔离开竹屋起,就在竹林里练剑。
到此时,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天已渐黑,方玄晔才觉得有些力竭。
练剑的时候,师尊趴在床上的身影总会突然浮现出来,搅得他心神不宁。
正值年少,精力实在旺盛,他的男根硬挺挺的抵在裘裤上,将裤裆处顶出一个椭圆形的大包,幸亏有外袍遮蔽,不然此刻走在这宗门之内,谁不会叫他一句登徒子?
他收起剑来,估摸着时辰,这个时候梁轻竹应该在灵泉了。
方玄晔径直朝灵泉的方向走去…………
很快,方玄晔便到了此处,果然,梁轻竹已经来到了灵泉边,正准备脱衣。
方玄晔轻车熟路的飞身上了一棵大树,这树枝桠茂盛,将人全部挡住,但却不会阻碍树上之人的视线,他施了法术隐去了周身的气息,静静的看着下面的风景。
梁轻竹只穿了一件薄如轻纱的外衫,外衫很贴皮肤,几乎是紧贴着梁轻竹的身体的,可以看见他停止的背,背上有一对瘦挺的肩胛骨,腰肢柔韧纤细,脊背上还能看到那一条连接股沟的腰线。
梁轻竹手上拿着一个玉盒子,他弯下腰,将玉盒子放在了灵泉边,弯腰时,臀部高高的翘起,两瓣浑圆的臀肉还俏皮的抖了抖,他没穿里裤,除了一件透视的薄衫,里面什么都没有。
方玄晔小腹有些发紧,他舔了舔嘴唇,眯眼盯着股间的一处地方看,那是一个他从没见过的东西。
粉粉的,湿湿的,还很肥厚。
由于臀部和腿肉的挤压,那处被挤得往外翻,两片粉里透红得像唇瓣一样的东西湿湿粘粘的,分开一道小缝,缝隙里有一个豆子般大小的肉核在外吐露着。
再往下一点,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穴口,这里的颜色比其他地方都要红上一些,有些肿了,还有点充血,小穴口翕张着,小口小口的往外吐着粘液,沾湿了整个花唇。
方玄晔喉头一紧,有些压抑的按着自己的裆部,里面的巨龙有一点躁动,但他脑子里更多的是惊奇。
师尊竟然长着一个女人的屄。
他又将目光移向师尊的胸口,那处却有些平坦,并没有女子一般的胸部。
但下一秒,梁轻竹便将这外衫全部脱掉,只见他的胸前处围着一圈白色的布条,梁轻竹唇角一弯,摸索到了布条的打结处,往外一扯,整块布条顺势散开。
就在那一瞬,布条下的奥秘才显现出来。
一对白如羊奶的大奶子如两个顽皮的兔子蹦了出来,一跳一跳的。
奶肉看着似乎很沉重,挂在梁轻竹的胸前一颠一颠的,但却又很紧致,如两块劲道的面团,紧实饱满。
这白玉般的奶子中间有一小团红红的乳晕,乳晕中间则结出一颗樱桃般大小的乳头,好像随时可以从那个乳孔里分泌奶水一样。
梁轻竹眼睛都有些发直,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师尊是不是女人的想法,但是在他看到师尊腿间那一根长条般的小家伙时,他才确定师尊是个男人。
师尊莫不是这世间少有的雌雄同体之人?
怪不得师尊与他们同在时,再热的天气也不愿脱下外袍,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心里也有些感概,他与师尊生活了这许年,竟从未发现师尊的身体是这等模样。
不能被别人发现,只能他一个人知道。
方玄晔眼神晦暗的看着梁轻竹走下了水,曼妙的身体被乳汁般的灵泉挡住了一半,只能看到那对大奶子随着梁轻竹的动作泛起层层白浪,在水面上荡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师尊的身体如他人一样美。
方玄晔小腹紧得发疼,裤子里的男根一跳一跳的,似乎要冲破这个阻碍直接捣入师尊的小穴内。
他靠在树枝上,大手隔着裤子抚摸着已经全硬的男根,顺着男根的弧度,上下揉搓,口干舌燥的盯着灵泉里的梁轻竹。
灵泉边有一块巨石,整块都镶嵌在水中,经过灵泉多年的冲刷,被打凿得光滑规则。
梁轻竹靠在那块石头边,闭眼休息着,身侧的玉盒子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清透的光。
梁轻竹早就知晓方玄晔在那树上,他也是故意告知方玄晔,他今晚会去灵泉里泡上一泡,索性穿得骚一点。
他的小穴被水流冲刷得有些发痒,竟又开始流出些许的淫水来,他发觉自从自己被绑定了这个吸精系统以来,日日夜夜都饱受淫欲的折磨,小穴似乎总是吃不够似的,只要不含东西就会一直流水,流得他裤裆湿湿黏黏的,都不好意思出门。
在来灵泉之前,他便好好的玩弄了这个骚穴一番,左右找了根玉势,玉势通体发青,是上好的青玉做的,茎身粗壮,上面还很细致的雕刻出了男根上独有的青筋脉络,前段的龟头模样也逼真得很,就连那龟头顶端都有一个马眼,那马眼里还能从里面射出水来。
那水可不是一般的水,遇潮则化,能让饱含情欲的人进入更深一层的淫欲,欲仙欲死。
他脑海里又浮现出今日午间他拿着这又硬又粗的玉势捣弄自己骚穴的感觉,不禁在水下夹紧了双腿,腿肉的挤压让他的阴蒂麻麻的,他喘出了声。
然后他又故作惊讶的捂住了嘴,有些慌乱的看了四周,脸上透出绯红的颜色。
这一幕刚好被树上的方玄晔映入了眼里,他清清楚楚的听见了那一声媚如丝的喘叫,他的喉结滚动,眼神里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光芒。
如一匹饿狼般,盯着水下的猎物。
梁轻竹调整了一下姿势,身体往上抬了抬,故意将自己的那对大奶暴露在空气中,此时的大奶子变得水盈盈的,一滴一滴小水珠顺着奶子流下。
特别是有一滴水珠它另辟蹊径的绕了另一条路,想从那翘立的乳头上滑下去,哪只这乳头竟将它无情的吸住,使得它不得不挂在了上面。
梁轻竹微微一笑,眼神似有若无的看向那树枝茂盛的地方,手指往乳头上一扫,将那水珠引到了指腹上,然后缓慢的伸出舌头,将手指含进了口中。
那眼神似乎穿透了密密麻麻的树叶,看向了暗处的方玄晔,也只是一瞬的时间,梁轻竹便垂下了眼,仿佛刚才只是个假象。
方玄晔心如擂鼓,却依旧稳不作声,师尊如今没有灵力,根本不会知道有人在这里。
他挥手,给灵泉加了一层结界。
完全阻止了外人的打扰。
梁轻竹做完了那一番动作后,觉得内心十足的空虚,穴里湿得快要成一片河了,他便将目光转向了旁边的玉盒子。
梁轻竹将玉盒子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是一根青色的玉势,在夜里透出盈盈的光。
梁轻竹将它拿在手里把玩,白皙的手指握住茎身,从上往下抚摸,那个动作,让方玄晔觉得好像在抚摸自己的茎身一样,师尊的手一定凉凉的,滑滑的,像捉不住的泥鳅。
只见,梁轻竹俯下头,嘴巴微张,将玉势的头部含了进去,轻轻地嘬弄着。兴许是玉势太大,梁轻竹只能含下一个龟头,然后含了几秒后,呼吸有些急促的吐了出来。
方玄晔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他用剑将树枝挑开了一些,梁轻竹的身体展露得更加清楚。
这时的梁轻竹已经不在灵泉中了,他整个人半躺在了那块巨石上,双腿分开,用手指抚摸着他的下体。
梁轻竹故意将腿分得很开,朝着树那边的方向,曲起两根手指抚摸着湿润不已的雌穴,雌穴娇媚得如清晨盛开的牡丹花,还会自己吐露花蜜,直诱人上去嘬吸一口。
方玄晔看着巨石上得梁轻竹,嘴角弯起,眼睛里浮现出深远的笑意,他竟没想到师尊这么的骚浪?
也不知师尊生性如此,还是入了魔。
梁轻竹已经喘着声将玉势推进了雌穴,玉势太大,且有些硬,梁轻竹塞得有些困难,半截玉势卡在了中间。
但只是插进去了半截,梁轻竹就已经舒服得浑身战栗,他脚趾蜷缩,脖颈仰起,仰成一个脆弱的弧度。
他喘了几口热气,颤抖着手,险些扶不住石头,摸到了玉势末端,将玉势全部塞了进去。
“啊……呃……!”
玉势插进去了,梁轻竹大腿肌肉都在颤抖,他小腹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前端的阴茎竟泄出一点白精来,挂在龟头处,欲坠不坠。
太硬了……
梁轻竹有些吃不消,说到底这玉势只是个死物,再怎么使用也没有活物来得舒服。
内壁里的嫩肉收缩着,这玉势却怎么也不动,不会变大,不会跳动。
但是胜在它又硬又大,能止住他梁轻竹的骚,淫水从雌穴里流出来,打湿了屁股,滑过粉嫩的菊花,最后滴入灵泉之中。
梁轻竹正握着玉势在自己的雌穴里捣弄得厉害,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师尊……!”
梁轻竹惊觉,被突然的喊叫声吓得雌穴一紧,他换乱的落进了池子里,玉势随着冲力更进了几寸,插得他腰身酸软,又从鼻子里哼叫出声。
待方玄晔走来的时候,只看到梁轻竹光裸的后背,在池子里背对着他:“暄儿,何事如此慌乱?”
“师尊,徒儿看你还没回去,就擅自来寻你,怕你有什么闪失。”方玄晔说着担忧的话,眼睛却肆无忌惮的在梁轻竹背上游走,从腋下看去,还能看到师尊大奶溢出来的肉,如圆月一般。
梁轻竹:“好,为师要衣,你背过去。”
“…好。”方玄晔紧了紧拳头,背过了身。
皎皎圆月高挂,照映着一前一后的两人。
梁轻竹雌穴里还插着玉势,他并没有将玉势取出来,反而反手将玉势往里推到最紧,他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看着前方背对着他站着的方玄晔。
身姿挺拔,身体强壮有力。
他被刺激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可他哪知,方玄晔恰恰将他的全部动作都尽收眼底,池面上倒映出了梁轻竹的身体。
他动作很迅速,但却尤其慌乱,束胸穿得穿得也乱七八糟,但是索性是把他那对大奶子给遮住了。
“好了。”梁轻竹将身前的轻纱拢了拢,这轻纱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
方玄晔眼神颇有些玩味,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刻意的避开眼睛,将自己的外袍搭在了梁轻竹的身上。
“师尊,夜里冷,为何不多穿点。”
梁轻竹本想在这里引诱他一番,刚好有个灵泉,在水下打一炮也不是不行,没想到方玄晔倒挺有定力,这都不上钩。
梁轻竹轻笑着抬手去拉肩上的外袍,却不小心碰到了方玄晔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然后指尖一转,将外袍理好:“为师夜里都穿得少。”
方玄烨垂头短促的笑了一下:“师尊,我们回吧。”
二人并肩走在路上,梁轻竹的肩时不时的摩擦过方玄晔的手臂。
他抬头看,方玄晔却一直盯着前方的路看,丝毫没有感觉。
梁轻竹唇角勾了勾,脚下一个不慎,摔进了方玄晔的怀里:“晔儿,为师的脚扭了。”
方玄晔挑眉,搂着梁轻竹的手指重重的摩挲,声音发哑:“那…徒儿便冒犯了。”
说完,方玄晔便将梁轻竹抱了起来。
瞬间,温香软玉入怀,柔韧的腿根,以及被裹住的奶子,方玄晔眼神晦涩:“师尊,将徒儿搂紧点。”
梁轻竹听话的将手臂攀上方玄晔的肩膀,左胸故意摩擦着方玄晔的胸膛。
“师尊喝药了没?”
“没。”
“那徒儿去给师尊端药来。”
梁轻竹倚靠在床边,盯着方玄晔离开,穴里的玉势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润滑腻,雌穴都已经夹不住了。
他夹着腿,揉搓着自己的大奶,细细感受着穴里被碾压的感觉,还想再快点,再重点。
麻麻的痒意在穴里扩散开来,如万千只蚂蚁在啃食着他的身体,无论他如何动,都打不到顶峰。
那种悬而未落的感觉,让他快要昏迷了,他好想要真正的大鸡巴,肏进他的小穴。
“师尊,把药喝了。”方玄晔一勺一勺的喂着梁轻竹,看着他绯红的脸颊,以及脖子上的细汗,眼底浮现出笑意,“师尊,过几日二师弟就历练回来了,师尊可是想念得紧?”
“唔……”梁轻竹喝着药,含糊的回答了一句,抬眼与方玄晔对视,“怎么?你不想念?”
“自然想念。”
一碗药下肚,梁轻竹身体逐渐热起来。
方玄晔伸手擦去了梁轻竹嘴边的药渍,看着他染上薄红以及春情的眼睛,笑得弯了眼:“师尊,徒儿告退了,你好生歇息着。”
方玄晔走了。
但他却站在门外,并没有离开。
梁轻竹感觉屋子里瞬间变得像个蒸笼一般,他热得脱下了方玄晔的外袍,露出了里面的轻纱。
即使穿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梁轻竹还是觉得热。
怎么回事?
不仅热,而且头还很晕,心里慌慌的,痒痒的,身体像是化作了一个水壶,不断的往外冒水,特别是雌穴,那处又热又湿,变得躁动起来。
连身后的菊穴都往外流水起来。
他翻身下了床,脚软的站不住,不小心碰掉了桌子上的东西,发出巨大的响声。
门外的方玄晔眉头一挑,轻笑:“哈,生效了。”
梁轻竹觉得胸口有些闷,他大口的喘着气,但那气却总是吸不进肺里,让他有了些窒息感。
突然,雌穴里的玉势突然自己动了起来,在他体内抽插着,磨得他头皮发麻。
接着,他又扫落了桌上一片的东西,方玄晔进来了。
进来得真是时候。
梁轻竹瞬间知道了是什么原因。
药里下了药,至于是什么药,还得试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