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俪微方唐
"孽障!!!!"
普珠扔掉了自己的禅杖,手臂使劲的圈住了贴在他私处的柳腰,另一只手不自主的覆上唐俪辞软嫩的脸蛋,轻轻的抹去了灰尘,指尖轻柔的滑过那双明眸,往下小巧的鼻头再到朱唇,他抬起唐俪辞的脸,吻了上去。普珠原本只想轻吻唇瓣,可色欲临头,耐不住深入,怀里的俏人顺从的张开嘴,津液交换,发出了羞人的水声,普珠追着那丁香小舌,想将这香甜之物卷进自己口里。
他横抱起少年寻了一处干净地,两人双双倒下,普珠在上方巡视着身下人的一切,他选择继续亲吻,嘴间动作逐渐激烈,手也不懈怠,宽衣解带,将玉石样的身子从衣服中剥离,便抚摸着少年的全身,捏着滑腻的软肉。普珠划开了妖孽身下罪孽的穴肉,微微揉捏,淫水就染了整个手掌,嘴里的朱唇喘出了声,他很是享受和尚的逗弄,直至孽根彻底插进去了,唐俪辞却忽然挣住不动。
普珠以为他吃了痛,亲了亲这引他堕入无间的面容安慰着身下的细软,就想继续动作。可少年开始挣扎,扭着头不给他亲密,就连下身也因动作差点滑出体外。
普珠一个挺身重新陷入温热软烂中,锢住人儿想问个清楚,可唐俪辞只哭泣着挣扎,他好似伤心欲绝,从勾栏变成良家,而自己这德高望重的圣僧倒成了强迫人的劫匪。
普珠被不知好歹的少年闹的心烦,直冲着身下两个丰满的白团扇去,臀浪兴起,巴掌声像解封了和尚长久禁欲的钟声,他不在温柔,强硬的将少年按在蒲席上使劲抽插。庞然大物狠狠碾压着血肉中各处敏感,唐俪辞早就哭哑了声音,他睁不开自己身上男人的臂膀,始终被圈在身下。底下的孽欲贯穿着自己柔软的私处,他挣动不得,只觉得一番艹干后体内一热,淫水扑了根处一个爽。
普珠将唐俪辞翻了个身,捏着他的下巴,令他张着嘴露出小舌,普珠这样覆上去于他的口中作乱,两人口水交换不知几何。过了一会儿他捣弄够了身下烂肉,便泄在里面,暖流逆行进了唐俪辞的宫腔,烫着了他的敏感,他不禁抽搐,反应过来哭的更大声。不等他反抗,普珠已移到少年的身下,手攥住他的脚腕,含住了糜烂的穴儿。舌头进进出出卷着软边,又是齿间折磨他物件的头儿,让他生不得死不能,最后便是大腿也尽是泥泞。
普珠回神时,金尊玉贵的人物已经走下高台对众人敬酒。他看着他万众瞩目,对当年那乌龙事件好似做梦,人儿第二天不见了踪影,等再次见就是这儿,唐俪辞已经成了当朝国舅,锦衣玉食供奉着。普珠本想就此离开,可看着事情发展逐渐出乎所料,各派围攻不说,这人还是那般不走寻常,一杯砒霜下肚也不想着会不会真的进了阎罗殿。
普珠一如当年,当年他抵不过人家清澈的瞳眸,如今他居然还抵不过他艳丽脸庞上魅惑的一撇。普珠情不自禁拉起了身边贵人儿的手,一如既往的滑嫩的青葱玉指。普珠享受着唐俪辞身上的清香拉着他离开是非地。来到他的府邸。
他忍不住责怪这人的不自爱,将人掼在地上,可看到自他嘴角留下的鲜血,普珠还是忍不住抱上自己自以为是的爱人。
他们上了床,红浪滚滚,唐俪辞侧躺着,普珠拢着他身前厚乳轻柔吮吸。忽然细指推开他的头,普珠不愿离去就咬着红樱往外拉,听着妙人细碎的喘息,才松了口舔了舔樱桃与白乳。将唐俪辞楼入怀中。
唐俪辞靠在普珠的颈窝,软声中透着坚决,"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今日得了一个法子,以生子之法让我腹中之心得欲重生…啊…哈…你愿意做这孩子的父亲吗?…嗯…嗯?"
普珠闻言不语只狠心捣弄唐俪辞到小穴,等二人皆筋疲力尽,他重新搂紧怀里的人,同意了他的提议。
"若是能让你开心,又能与你有一个血脉牵连,也算普珠人生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