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啊呀,那是你的生殖腔吗(被修女姐姐狠狠扣了)
“所以,你的这位主人是位虔诚的信徒,因此才要求你戴上苦修带?”娜塔莎捏了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感受到类似烟灰烫伤的痕迹,“他还真是疼爱你呢。”
疼爱?
伊卡洛斯要被她气笑了,“如果每天都把我打个半死也算疼爱的话,那么你说的都对。”
“别这么生气嘛,”娜塔莎轻轻地压在他身上,抚摸他有些干裂的嘴唇,两人的距离不过几厘米,“如果你是我饲养的宠物的话,我也会让你戴着的,毕竟这是对瓦尔达女神忠诚敬意的证明。”
伊卡洛斯偏开头,“谁会做你的宠物啊。”
“唔,我以前倒是真的养过一只小猫咪,”她直起身撩了撩自己的额发,“不过他不是很听话,后来有一天自己逃走了,在那之后每次见到我都要咬我一口。”
伊卡洛斯评价道,“活该。”
“不过你身上用过的药到底是哪里来的呢?这种药剂是我亲手配置的,如果我曾经卖给过你的话,我不会没有印象,”娜塔莎还是有些困惑,“而且这种药剂对有翼人来说反而是弊大于利……”
她于是猜道,“莫非你也做过药人?”
伊卡洛斯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之处,“也?”
“哎呀,我没有说过吗?”她笑吟吟地就把科尔温给卖了,“科尔温以前也是光曜会的药人呢,我还认识曾经拥有他的那个家伙,说来还算得上是半个同事……”
怪不得科尔温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还格外怕冷。这样一看,他会厌恶娜塔莎也是情理之中……等待,这么说来,科尔温也知道她是属于光曜会的了?
伊卡洛斯还在头脑风暴,娜塔莎却不满于他的沉默,用力掐了一下他大腿根部柔软的皮肉,伊卡洛斯吃痛,立即抬头狠狠地瞪着她。
“我告诉了你多余的情报,你却还没有告诉我问题的答案呢。”
“还能是谁,当然是我的‘好’主人了,”伊卡洛斯不情不愿道,“有翼人的生理结构导致我们非常容易骨折,他觉得每次都要让我戴夹板养伤实在是太过麻烦,于是干脆给我灌了药,好让他打得舒坦。”
他盯着娜塔莎的眼睛,“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娜塔莎回答他,“看样子你的那位主人真的很喜欢你。”
伊卡洛斯翻了个白眼。
“你好像很讨厌我,我想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娜塔莎指尖勾了勾,将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脱了下来,眼下的伊卡洛斯赤身裸体,“我只是单纯对你的身体很好奇,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毕竟我们本质上还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她伸手抚摸那处柔软的会阴,几乎是一下子就感觉到伊卡洛斯身体的紧绷,她嘴里说着“放松放松”,手指却已经毫不客气地捏住了他的性器,如同给奶牛挤奶般用力挤压了几下,伊卡洛斯忍不住仰起头,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叫出声。
“不用那么克制,”娜塔莎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另一只手在他小腹的羽毛打转,“这里也有羽毛呢,真可爱。”
那里的羽毛更为柔软,每次抚摸羽毛根部的时候他都会一阵颤栗,娜塔莎发现了这一敏感点,立即爱不释手,不单单是小腹的羽毛,侧肋、后颈的都是如此,娜塔莎反复去触碰那些棉感的羽毛根部,抚摸他的后背,不一会就把身下的有翼人摸得瘫软。
她干脆把人翻了个面脑袋摁进枕头里,却在看到他裸露的后背时笑了一声,“原来我上次摸到的是这个呀。”
她指的是伊卡洛斯腰窝处的一个烙印,虽然只是烫伤表皮的程度,但由于留下了深褐色的颜色,饶是在他伤痕遍布的后背也相当地显眼。她轻轻地抚摸那处烙印,指甲抠挖疤痕的边缘,“这也是你主人给你留下的吗?”
伊卡洛斯不说话。
“看上去不像是魔法符文,倒像是……家族徽记?”她明明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却故意装作一副尚在推理的样子,说出很过分的话来,“以前在教会的时候,我也看到附近农场的农夫给自己的牲畜打上这样的印记呢。”
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很明显地感觉到伊卡洛斯在颤抖,她出于好奇掰过伊卡洛斯的脑袋,看见他用力地怒目圆睁,眼眶也有些泛红,娜塔莎感觉如果现在放开他的话,他大概率会直接扑上来吃了自己。
“抱歉,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哭。”她又佯装歉意实则用力地把伊卡洛斯的脑袋摁回枕头里,手指一路下滑,没入他的臀缝当中。她没有用润滑,只是揉了几下穴口,感觉到那里稍显柔软就捅进去一根手指,伊卡洛斯顿时绷紧了身体,咬住了眼前的枕头,不愿意泄出一丝呻吟。
“嗯,里面很热呢,有翼人的体温果然比我们高很多。”
娜塔莎的手指纤长,因为没有丝毫的准备,里面传来一股难言的胀意。而且她没有修剪指甲,每次进入开拓都伴随着指甲在里面扣挖的痛意。她很快便伸进去第二根手指,伊卡洛斯也开始颤抖。她的摸索更像是一种探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和他的敏感点擦肩而过,给他带来一阵颤栗,却又总是摁不到点上,伊卡洛斯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身上的肌肉绷紧了又瘫软,来回几次他就已经大汗淋漓,求饶的话却一句也不可能说出口。
“你适应得很快,也没有受伤,看样子被你的主人调教得很好呢。”娜塔莎干脆趴在他背上,伊卡洛斯能感觉到她的胸脯隔着一层衣料与自己的后背相贴,手指也因此更深入了一些。他的大脑已经乱作一团,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紧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他极力忍耐着那种诡异的胀痛,如同他每一次被摁在地上毫无体面地侵犯一样,可是娜塔莎的手指突然转了转,按在了里面某个敏感点上。他弓起腰,挤出一声极为细弱的呜咽,要不是娜塔莎刻意捕捉,不然都感受不到。
“是这里吗?”她三指一齐用力按上去用力扣挖,伊卡洛斯睁大了眼睛,他无法承受这份过于猛烈的快感,忍不住哀叫出声。娜塔莎见状丝毫没有收手,反而越发频繁地攻击那一道弱点,伊卡洛斯努力想要绷紧了大腿,却被娜塔莎拨开,另一只手揉捏他的会阴,顺着早就挺立的性器揉弄了几下,不堪忍受的有翼人就泄在他的手心里。
“看样子你很是沉溺其中呢。”
娜塔莎轻咬了一下他的羽耳,随即叼住他的后颈,像是一种诱惑、也更像是一种威胁。她唇齿用力,咬下他一根羽毛,那里很快出了血,娜塔莎嘴里吐出那根羽毛,企图将它的根部插进伊卡洛斯刚刚射精的尿道孔里。
伊卡洛斯想要挣扎,但是药效还没有散去,他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也只有仰起头咬住嘴唇,从喉咙里发出压抑过后的闷哼。娜塔莎观察着他的反应,倒也没有将羽毛尽数塞入,而是趁着他被弄到浑身发抖的间隙重新将手指塞入他的后穴,却误打误撞突然摸到了一个隐秘的入口,与此同时伊卡洛斯发出了一声惊喘。
娜塔莎于是又好奇地按了按,伊卡洛斯看上去反应很大,发出一阵不成调的呻吟。
这个位置不像是结肠口呢,倒像是……
“听说有翼人的雌性虽然产量很高,一胎能生出四五枚卵,一年能生育两次,但因为在进化过程当中失去了喙,孵化率和存活率都特别地低,”娜塔莎的眼睛亮了亮,“因此当种群难以繁衍、亦或者在某种条件刺激下,有些雄性也会长出生殖腔,承担起养育后代的职责……”
她强硬地将一个指节捅入了那个小口,愉悦地聆听了一会伊卡洛斯的惨叫,“很厉害呢,竟然能进化出繁育的功能。”
“我很好奇,”她尝试着继续往里面探,却因为手指无法继续深入,于是只能遗憾地在入口处转了几圈,但也够伊卡洛斯受的了,娜塔莎察觉到他早就射得一塌糊涂,“这是你自然形成的,还是你的主人开发的成果?”
伊卡洛斯无法回答她,他已经目光迷离着高潮了,过于炸裂的快感搅乱了他的脑子。他的身体像被扎破了的水袋一般泄出潮液,在娜塔莎拔出那根羽毛时,他的阴茎也不断往外漏着清液。
娜塔莎把他整个人都翻了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他那张潮红的脸和已经涣散的眼睛。她帮他整理凌乱的额发,触碰他的脸颊,“舒服了吗?”
伊卡洛斯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神集中,无言地落在她的脸上。
而她的脸上则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么,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伊卡洛斯看着她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皮革袋子,又将袋子解开,把里面的内容一字排开。她心情很好地给那些东西清理消毒,然后拿着几把锃光的手术刀走了过来。
她的刀尖对准了伊卡洛斯的腹部。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哦?”她话音刚落,却已经对着他的皮肤浅浅地切了下去,“放心,我都会帮你治好的。”
真是个疯子。
伊卡洛斯盯着远处的烛光,也不知道煎熬了多久,久到他双眼酸软,身体都好像已经失去了反应。
娜塔莎时而切开他早就愈合的疤痕,时而在他身上制造新的伤口,兴致来了又会拔下他几根羽毛,幸好她后面使用的愈合药水都带有一些麻痹神经的效果,让他无法行动的同时,也减轻了疼痛的程度,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先疼死在床上。有些深的伤口她就会将伤口缝合,然后又将愈合的药剂倒在他身上,那块皮肤便会恢复如初,一点也不像被切割过的样子;有时候她会在伊卡洛斯的身上测试药剂的强度,在不同深浅的伤口上倒上均匀的药剂,观察哪里的伤口愈合得最快;她也会大发善心为他消除一些疤痕,但是恶趣味地保留了那个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