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x你】难酬画
看样子今天甘宁得不到甜头也是不肯轻易罢休了。你索性更往后靠了靠,拉住了他敞着的衣襟。其实狗是可爱的,一看到骨头就会亮着眼睛向前冲。你揉着他后脑松散的头发,漫无目的地想着——其实王府里已经有一只狗了。他看出来你在神游,但他惯会顺杆爬,三两下翻下案几凑到你的腿间,头拱着你的胸口,发顶刺着你的下巴。你感到喉咙爬上来些许痒意,顶了顶上颚,手掌顺着他的胸口上滑,拧了一把袒露在外的乳首。甘宁从喉咙深处咕噜出低沉的闷哼,眼皮一搭,显得低眉顺眼了起来。你看着他,无端想起了那团蓬松的白绒,你尝试着伸出了手——喉咙突然被手扼住时狗的错愕倒真有几分呆萌无害的意思。你并没收劲,虎口卡住他搏动的血管,血液隔着薄薄的皮向手掌送来轻微的鼓动和温热,你一边收紧一边看着他的表情狰狞地破功,那种奇异的满足感爬上心口。你卡着颈部向上抬了抬他的头,他双手微颤支在你身侧,顺着你的力道把自己往上送。对于他的乖觉你一向是满意的,便低下头含住了他半张着呼气的嘴,堵住了他变得有些粗粝的呼吸声,毕竟那半吐着的红色舌尖不就是在摇晃着引诱猎人前往吗?
窒息让人不得不大张着嘴,试图往气管挤进更多的空气,可凑上来的唇让这些努力都变成了徒劳。唇舌搅动,甘宁感觉自己的舌尖被细细吮过,对方倒是照顾得周全,甚至连犬齿也被轻柔的戏弄。甘宁克制着不咬下去,但越压抑欲望越是深重。若即若离的舔弄几乎是在他的大脑里点火,小狗只能听到自己的颅内吱吱作响火光四溅。窒息让奇异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加之喉管被越收越窄,甘宁几乎要翻起白眼。直到,你的指尖隔着衣料揉弄了一把他的腰——甘宁闷哼一声,使劲将自己的下身向你的膝盖顶去——只要一下,他便射了。
你低头看向他几乎要褪开的裤腰,里面的炙热已经掩盖不住,星星点点的白浊溅在他的小腹,有一丝腥气在二人极近的距离中蔓延。你松开了手,甘宁脱离桎梏倒在你肩头,大口大口地抽着气。你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他的脊背,由上至下,峰峦叠嶂。
手下的起伏很快趋于平缓,你侧过头,刚刚还翻白的双眸倒是震颤着落于你的睫毛处,随着他的呼吸缓缓聚焦,原本涨红发紫的脸也在短短呼吸间恢复:“好爽,广陵王,再来一次吧求你了”你拍了拍他的侧脸:“恢复好了吗?”一丝凉意爬过下颌,在颈侧缓缓游移,你知道是他无声的肯定。“坐好,坏狗。”他倒是从善如流,双膝大开跪在你面前,两肘支在案几上,咧开嘴冲着你笑,言语倒是不像身段那般软乎,听上去颇有些咬牙切齿:“我不是你的好狗狗了吗?”
“自己把裤子解开。难道还要我帮你吗?”
甘宁倒是不含糊,三两下宽松的外裤就褪到了膝盖,那团肉倒是听话的直直立了起来。刚刚释放过一次的肉茎还是粉白的,上头挂着几滴未揩净的浊液。
“自己撸。”
甘宁睨了你一眼,右手草草的抓住底部便开始撸动。毫不收敛手劲的后果是那根肉茎搓得有些发红了,更不用说尖端一边微微吐出些清液一边憋得发紫。甘宁倒是不在意那轻微的痛觉,或者说那痛觉正是他所渴望的——他只是一味地哼唧着,用那双眼睛锁住你的唇,目的性极强。
你看了一会,感觉他快射了,右手一探,堵住了小口。甘宁闷哼一声,他感觉到那有些粗粝的指尖抚过顶端,险些抖着腿射了。你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还没开口他便乖乖放下了手,任由你接替他继续动作。你把握着力度,那触感有些刺痛但显然远远达不到他的阈值,甘宁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往你手心里送,速度有些快,磨得你的手心发烫。你倒不想让他太快地释放,起身咬上了他的嘴,左手堵住顶端,右手快速地滑动。甘宁虽然被堵住了嘴,叫声倒是一点没小,反而因为吻中过近的距离而炸响在你的耳际。你咬了咬他的上唇,示意他小声点,他却会错了意,一口咬了回来,尖锐的犬齿咬破舌尖,血腥味在交吻中充斥了味蕾。
这个吻戛然而止,你抽身离开,甩了他一巴掌,声音在深夜变得格外清脆。他顶了顶脸侧的软肉,手劲可真不小,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快速地发烫发热。不过显然——他很爽,肉茎跳动了两下,似乎真有了射精的征兆。
你不过思索了一下,便扯下他脖颈上的红绳,接着在他阴茎根部绕了几圈,恶狠狠打了个结。高高挺立的肉茎因为红绳的约束变得紫红充血,多余的绳结在根部垂着,摇摇晃晃。接着你狠狠扇了他胯间一掌,那一下,痛感和快感同时占据了大脑,甘宁几乎是要射了。可是紧紧系在根部的红绳勒着输精管让他不得解脱,过度的冲击让他只能翻着白眼惨叫一声。你也没有停手,几下过后,那尖端几乎红得滴血,腿根一抖一抖着摩擦,让他一直处在高潮的余韵中。
你坐着等了一会,直到甘宁不再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死样子,不过眼里的光倒是更盛,几乎有些灼人了:“广陵王,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很爽,我很喜欢”他膝行几步爬到你腿间:“把绳子解开吧,你的小狗狗一定很乖的不会不听你话了”
你不置可否,只是拉开了自己的外衫,一件、两件,堆叠在地上,形成柔软的承托。向后一靠:“不知道我的小狗狗接下来该做什么呢?”甘宁上道得很,一下抓住你的脚腕就将头按在了你的腿间。甘宁伸出舌头来轻轻地舔,发现腿间早已湿润。他的下体更涨了,原来这个燥热的夜晚并非只有自己一人情动——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激动,几乎一下就含住了蚌肉,恶狠狠地吸了一口——凭什么你风光霁月,而我一人沦落在欲望的深渊。
甘宁抱着与你共沦的想法,动作上自然也不管不顾,一会儿用舌尖挑逗肉豆,一会用犬齿轻轻地摩擦肉瓣。感觉到你越夹越紧的大腿,甘宁倒是不满你只顾自己爽,手指并拢便插了进去,轻车熟路找到了那块轻微的凸起,猛的扣动,嘴也没闲着,舌尖快速地舔动肉核,不过一下,你便抖着腿潮吹了。甘宁也没想后退,结结实实地喷了他一嘴,甚至有一些吞咽不及的顺着下巴大片大片地滴落。
甘宁立起身来,胸口一片水淋淋的。他脑子里只想着和你接吻,你却有些不满地用脚尖顶住了他的肩膀。甘宁笑了一下,微微的震动感透过肩胛传到你的脚心,一阵痒酥酥的。“怎么,还嫌弃自己喷出来的?”你并未回答,表情上倒是明明白白写着。甘宁无可奈何,只得作罢,抹了一把下巴,又顺手拿过旁边晾了不知多久的茶壶往嘴里倒,囫囵了好几口才重新凑到你脸前:“现在可以了吗?”
你笑了一下,甘宁便仰头凑了上来,那个深吻回答了一切——你很满意他。二人的吻愈加缠绵,甘宁一边戏弄你的舌尖一边解开了你的内衫,见你没有阻止,便哼唧了一声,直接撕开了你的裹胸布。你无奈看着他,叹了口气:“坏狗。”甘宁嬉笑着,看出来你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责怪他的意思,便随着自己的欲望而做了下去。
他轻而易举地把住了你的腰,然后,一下,直接顶了进去。还在高潮不应期的末尾,甬道紧张而湿润。甘宁还是懂得给你留面子的,虽然下身还在挺动,手心却将你的尖叫捂了个严严实实。他挨挨蹭蹭着凑到你耳边,一边低低的呻吟,一边舔着你的耳垂:“坏狗才不会帮你捂住嘴呢。”或许他是想从你嘴里听到些许肯定,但现在的你已经是自顾不暇。
绑缚过紧的红绳让他的肉茎勃起到了一种骇人的地步,过度的充血让本就庞大的尺寸更加夸张。他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塞了进去,快速地抽插磨得两人的皮肉生疼,这对他来说反而不是什么阻碍,堆叠的痛感让他挣红了眼,两人腿间摩擦得发热,你感觉到丝丝酸楚随着汗液渗进大腿的皮肉。你拧着他的小臂,让他轻点,他却咧着嘴嘿嘿笑:“你甘宁哥哥是不是很猛?爽不爽?”你差点没被他问的性欲全无,翻身将他压在地上,捂住了他的嘴。他的犬齿在你的手心磨着,胡乱地咬,你双手合紧,摆弄着腰去套弄他的肉茎。他被你一下一下夹得正爽,你却抖着腿,幅度越来越小。甘宁咬得愈发用力,双手干脆卡住了你的腰,胯猛地摆动,溅出的水糊在两人腿间,在地上洇出一片湿滑。你手也松了劲,被他顶得迷乱,只能抓着他肩头承受着抽插。他倒是爽了,使劲拉着你往腿心撞,几下就把你送上了高潮。你眼前一片迷茫,两股战战,甘宁乐得含住你微微吐出来的舌尖,啧啧作响。
你缓过劲来,对于他的自作主张甚是不满。他这会倒是精虫上脑,看不出脸色,还拉着你的手,脸在你的衣襟处蹭了又蹭,想让你解开红绳再操进去。你脸一沉,抽了他颈上的吊坠,反手握住了他的肉茎。肉柱一片湿滑,你几乎是攥着将那吊坠的尖头往里推。被绑缚久了的肉茎呈现出异样的紫红,肿胀得马眼几乎闭合起来,却被硬物强行破开,即使是甘宁也脸色发白。你却毫不手软,坚持将那角推了进去,直到没入。两个人都有些不管不顾地疯魔了,含住对方的唇,就好像兽在相互撕咬,将所有喘息含在唇齿之间,吞吃入腹。
一吻分离,你轻轻撸动着,让甘宁适应了好一会。他的脸色终于由白转红,面颊上发出淡淡的粉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几乎埋在你的颈间。他低哑着嗓子唤着你:“咬我,广陵王,咬我。”小狗又能懂得什么呢?不过是盘算着如何才能证明二人一夜交错耳鬓厮磨。小狗想破了脑袋,想出了最好的解决方法。
你也并没有让他失望,一点一点的吻啜让他的快感几乎要被顶到最高峰。紧接着,胸口一阵刺痛,只是他没有空再去确认,因为尿道中的吊坠尖刺被你反反复复地拔动,他失神地呻吟着,随着你猛地将吊坠拔出,他大张着腿高潮了,精液高高地喷溅了出来,蜿蜒满地。你发现射精后他还是没有恢复,大腿根仍旧是那样颤颤巍巍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伸出手用力撸动了两下他还挺立着的肉茎。
甘宁感觉自己的下身火辣辣地,本就过度摩擦的皮肉在你用力地摩擦下传递出更加浓烈地疼痛,他眼前闪过了一阵白光,整个人都抖若筛糠——未合拢的尿孔喷涌出了一股股清液——他失禁了。
过了很久,甘宁才从过度的快感中恢复过来。他甚至来不及穿上外衣就绕过那摊腥臊爬到你腿边。你顺势将他搂进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揉弄着他的乳尖:“乖狗狗。”甘宁不说话,只是呼噜呼噜地喘着气,在你怀里归于平静。
第二日,所有人都看到广陵王身后一如往常跟着的甘宁。不似往常的是,他袒露的皮肉上青青紫紫,乳晕周边更是密匝匝地印了一圈牙印,更显得皮肉白嫩,茱萸红润。明眼人都知道干了什么。不过狗总是坦荡,笑嘻嘻地跟在广陵王身旁。当事人一个一脸无奈,一个一脸坦荡。
那日下午,广陵便传出广陵王虐待手下的传言来了,丝人心也是紧急推出了最新创作《霸道楼主和他的娇蛮小妾》。书卖的好不好不知道,风头倒是被晕倒的袁氏大公子、哭闹上门的五斗米教主和正在上门的江东艨艟给抢了个结结实实。只是要苦了绣衣楼的门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