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狗血修罗场(本章基本全是剧情)
“这个时间了,你们老板为什么还没来?”
陈许淇低头看了眼的腕表,重重地垂下手臂砸在沙发椅的实木把手上,发出沉闷的“咣”一声,表带锐利的金属边角将刷着棕红漆的木料敲出一个小坑。
负责接待的服务生几乎被冷汗浸透了衬衫,他本来以为这会是件轻松的好差事,却没想到这位看起来脾气很好的先生实际上是个不安定的恐怖分子。
服务生暗中擦汗:您不要问我啊,我只是个小喽啰……
陈许淇也知道不该迁怒旁人,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起搁置在玻璃茶几上的手机,再次向唐萧发去一条信息。
至于唐萧本人,他当然是早就忘记了今晚还有个晚宴要参加,正和江柏黏在一起腻歪呢。
“老板,你手机又响了。”江柏亲了亲唐萧的喉结,起身下床,帮他把手机拿过来。
唐萧烦躁地解开锁屏,打眼扫过那一长串消息轰炸,顿时脸色煞白,“腾”地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动作幅度过大拉扯到身下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唐萧疼得表情扭曲,放慢动作穿好衣服。
江柏点着一根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灰白的烟雾,微苦的薄荷味弥漫在空气里,他吸烟不过肺,就是过个嘴瘾:“怎么了这是?”
“忘了今晚还要去参加一个晚宴……啧,”唐萧皱眉,“我不喜欢烟味。”
“许你喝酒,不许我抽烟?”江柏压住唐萧的肩膀,恶劣地将一团浓郁的白雾喷在他脸上。唐萧一时没反应,被呛得咳嗽起来,江柏一边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一边哈哈大笑。
“好了,不闹你了,要去哪我送你。”
高调的荧光粉色跑车停在酒店楼下,这家酒店也是唐萧家的产业,服务员认出自家少爷的车,快步跑着过来开门。唐萧先让江柏送他回家换了身行头,又从车库里提了这辆骚包的跑车出来,有江柏当司机,也省的他喝了酒再叫代驾。
“许淇,你在看什么?”陈父顺着陈许淇的目光望向宴会厅门口,几个服务生簇拥着唐萧从前厅走来,唐萧身上的缎面墨绿衬衫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如此重要的场合,唐萧还是作为主人出席,可他的裤子竟是一条十分随意的白色休闲西裤,陈父不禁摇着头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惋惜。
“唐家那小子,还是这么不着调,偌大的家业落到他手里,也一准要被挥霍完了。”
陈许淇欲言又止,没有和父亲争辩,可是当他看到跟在唐萧身后一起走进大厅的江柏,顿时手臂青筋暴起,差点把手中的玻璃杯捏碎。
唐萧给了点小费,驱散身旁的服务生,故作深沉地左右看了看,瞅见陈许淇后,他眼睛一亮,恢复了不着调的本性。
“嘿!”
他先和陈许淇打完招呼,才迟钝地看到了一旁和某位官员谈笑风生的陈父,唐萧撇着嘴缩了缩脖子,拉住陈许淇的手腕想拽他走。陈许淇半步没动,手指穿过唐萧的指缝,紧扣在一起。
“许淇,这是你孙叔叔。”陈父瞥见儿子和唐萧交握着的手,用力地咳了一声。
陈许淇放开唐萧,冲那位官员点头微笑:“孙叔叔好。”
“年轻有为”、“后生可畏”之类的话并没有什么可听,连唐萧这样的纨绔子弟在表明身份后,也会被夸上几句,耳朵都快要起茧子,唐萧救不了陈许淇,只好自己拔腿开溜。
好在孙姓官员很快和陈父说完了话,挺着宛如怀胎的啤酒肚又去找下一个人叙旧。
陈父见四下无人,才严肃对陈许淇说道:“你平时在外边做什么,只要传不到我的耳朵里,我就当作是不知道。”
“可你现在天天和唐家那小子混在一起,像什么样子?!谁不知道他唐萧不检点,小孩子闹着玩也就算了,把你那些歪心思都给我收起来!”
“爸!”陈许淇攥紧了杯子。
唐萧正在调戏英俊小服务生,别的没听清,只听见陈父一句“他唐萧不检点”,忍不住寻思自己怎么又不检点了。他扒着江柏的手臂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微微俯身就着陈许淇的杯子,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陈父气得七窍生烟,甩袖离开。
陈许淇不由得勾起唇角,感觉不太合适,又强行压下笑意:“你别故意气我爸,他心脏不好。”
“没事,老人家嘛,气气更健康。”唐萧喝着酒胡言乱语道。
……
唐萧沾了酒就停不下来,在宴会这种场合也能喝得烂醉如泥六亲不认,江柏半扶半拖地把他放进后座,刚要发动,陈许淇拉开车门,坐到了唐萧身旁。
“他一下午都和你在一起?”陈许淇状似无意地问。
“是又如何。”
唐萧倚靠在座位上,歪歪斜斜的,几乎躺在车里,由于喝了酒浑身发热,他胸前的纽扣解开了三四颗,露出白净细腻的皮肤,还有一道浅浅的乳沟,遍布着的薄汗和斑斑点点的吻痕齿印在路灯光下格外刺眼。
陈许淇不敢多看,转头朝向窗外:“别白费力气了,他最后一定会选择我。”
“我对他没意思,不过是觉得这副身子好玩。”江柏用力踩下油门,跑车轰鸣着穿过十字路口,“怎么,哪条法律不准我玩了?再说了,他自己也乐意得很。”
陈许淇不得不承认,有句话江柏说的没错,照唐萧浪荡的性格,无论和谁上床,只要够大且技术到位都能乐在其中。陈许淇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向唐萧的目光就变了,他不再把唐萧当作从小认识的兄弟,而是视为可以追求的对象。
扮纨绔是为了有共同话题,隔三差五往这乌烟瘴气的会所跑是想要多见几面,看唐萧和别人做爱甚至加入一起,也只是因为喜欢看他情动的样子。
可渐渐地,陈许淇不满足于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生活,他也想要唐萧的回应。
江柏开车把唐萧送回家后,便十分识趣地离开了。
陈许淇想,怪不得唐萧不愿意回家,有事没事宁可窝在会所的小房间里。唐家的房子这么大,又空荡荡的,冷得像是结了冰。自十年前那场飞机失事的无妄之灾后,唐家就只剩下了唐萧一人。陈许淇无从得知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是如何从虎豹豺狼般的亲戚们手中保住了唐家所有的资产,但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唐萧绝不是像外界所传的毫无心机。
可是再怎么有心机,曾经那么喜欢热闹的孩子,面对充满痛苦的“家”,必然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陈许淇又是心疼,又恨唐萧自暴自弃,他见唐萧穿着衬衫睡得不舒服,总是皱眉头,便伸手帮忙解开纽扣,脱掉了唐萧身上的衬衫和裤子。
唐萧醉得神志不清,迷迷瞪瞪地感觉有人扒光了他的衣服,他呜咽着喊:“不行了……呃嗯……不能做了……”边喊边分开两条长腿,抓着陈许淇的手指沿内裤边缘拨开阴唇,往肉逼里塞,肿胀热烫的穴肉柔媚地吮吸他的指尖,哪像是不行了的模样。
陈许淇挣开唐萧的手,猛地在他湿透了的内裤上扇了一巴掌。
“逼都被别人操肿了,还敢来勾引我?”
陈许淇说完又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凑上去亲昵地耳鬓厮磨:“我不和醉鬼上床,你除外,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唐萧抬起脸,似乎是想定睛细看,眼珠子却怎么都对不上焦距,于是急中生智,啪地拍在陈许淇屁股上揉了几下,迟钝地说道:“平的,唔……是小陈哥……”
唐萧已经很多年没叫过他“小陈哥”了,陈许淇这会听着却完全不觉得高兴,手指上移,扼住了唐萧的喉结。
“我真他妈想咬死你。”
“我真他妈想咬死你。”
脆弱的喉结被人扼在指下,唐萧呼吸不畅,脑袋愈加发懵,不明白陈许淇为什么又生气了。
“小陈哥,不要……”不要生我的气。
陈许淇听话听一半,顿时更恼了。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凭什么只要别人,不要我?
他扼住唐萧咽喉的那只手缓缓用力,看着对方痛苦地皱起眉,脚趾蜷曲在床单上摩擦。陈许淇指尖挑着唐萧深色内裤的边缘把它褪下来,毫无征兆并起三指捅进腿心软烂湿腻的肉缝里,刚一进去,一团滑溜溜的水液就浇在了他手上。
简直像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逼。
“这么多水,下午和江柏没少做吧,水流得都止不住了。”陈许淇勾着肉逼里的软肉快速抽插,仅仅捅了十来下,里面就像泄洪了一般,“咕叽咕叽”地往外吐水,喷得满手臂都是。
“呜……啊啊啊……”唐萧臀肉颤抖,双腿虚软无力地敞在两边,不停地摇头。
陈许淇舔掉唐萧脸颊上的泪水:“他是怎么操你的?”
“他、他……”唐萧迷茫地回想,“他往我身上滴蜡,然后……插我后面,又插我前面,还……还射进去……”
“继续。”陈许淇揉捏着唐萧被抽打得肿到内裤都装不下的臀肉,“我不相信你和他只做了这一次。”
“……他非要把手塞进来,还舔我那里,”唐萧单是回忆起当时的感觉,就浑身颤栗,肉逼一股一股吐着骚水,“他操得特别狠,唔……最后用蜡油把我那里堵住了……”
陈许淇很想问唐萧疼不疼,有没有受伤,面上却是狞笑:“你那里是哪里?骚逼吗?你这骚逼已经被人用手玩松了,还敢送上门给我操?出去站街都得倒贴钱!”
唐萧一个众星捧月的少爷,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他泪腺浅,一激动就容易哭,满脸是泪:“我不做了……你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做了……我要回家……”
“想都别想。”陈许淇的双眼在昏暗的床头灯下隐隐泛着捕猎者般的幽光,“把腿打开。”
唐萧羞恼地夹紧双腿,却被陈许淇有力的大手挤进腿缝里强硬掰开,掀起粘连在一起的小阴唇,轻松捅了四指进去,如同在手掌上挑了一只松软的肉套子。
手掌比硬成棍的鸡巴更灵活,而且更加宽大,在里面连勾带戳地乱插一番,肉褶间那块最为敏感的软肉就不知被拿捏着玩了多少回,唐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腿往外漏水。
“真浅啊……他也摸到你的子宫口了?”
陈许淇中指绕着底端软嘟嘟的肉环转了一圈,指尖猛地戳进环心的小洞里。唐萧闷哼一声,小腹抽搐不断,无人触碰的鸡巴晃了晃,自作主张地吐出一连串精液。
“喜欢被摸子宫?嘴上喊着不要,这根骚鸡巴可是爽得射出来了。”
唐萧的舌尖垂在下唇边,被酒精和情欲占据了的大脑根本无法解读陈许淇再说什么,无意识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喜欢……喜欢摸……”
陈许淇火气下涌,胯下烧得快要炸裂,但一想到唐萧对谁都是这副来者不拒的样子,他恨得直咬牙,直想把这骚逼捅坏操烂,除了他再也没别人愿意要。
他将拇指并在掌中,挤在温软滑嫩的穴口稍加用力,柔媚的甬道被撑成了瓶口粗的圆形,手掌缓慢破开层层媚肉,完全没入其中,卡在掌根的骨节上。
“呜……好疼……不要进了……”
“你不是喜欢么?”陈许淇转动手腕活动被肉道紧窒纠缠着的手掌,微微张开五指,攥握成拳,棱角分明的指关节撑得肉逼变了形状。
健硕的手臂上青筋凸起,狠狠地在娇嫩的肉道里捣弄,捅进深处研磨翻搅,唐萧被他坚硬的骨节硌得生疼,可是被碾过敏感点时又格外爽,脑子里天旋地转,脸上口水横流。
拳头砰砰地撞击着子宫口,打得那圈肉环软腻熟红,中指关节深深嵌入中间的小孔里,肉唇紧绷到透明,软乎乎地吮吸着陈许淇的手腕不断蠕动,将手腕吞吐得水光锃亮。插在肉穴里的手变拳为掌,陈许淇左手拇指按上肿大的阴蒂,飞快地用指腹按压搓动,强烈的快感贯穿了全身,宫口翕张着豁开一道小缝,把陈许淇手指吞吃了进去。
“呃啊啊……唔……别弄……嗯啊……”唐萧双眼失神望着天花板,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呜……要坏了……”
陈许淇对着宫腔内的软肉不断抠挖,宫口瑟缩着吮住他的指节,被粗砺的触感刺激得痉挛不已,唐萧浑身湿透,双腿蹭在床单上乱蹬,坚实的手臂贯穿了他的肉逼,狠劲抽插。
“你里面在咬我的手。”他捏住肉环揉捏,作势要往外扯,吓得唐萧毫无形象地大哭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你、呜呜……我要死了……救命……呜呜呜……”
陈许淇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玩得有些过头,按着唐萧的腿根缓缓抽出湿淋淋的手臂。那原本紧热的肉逼张开呈艳红的圆洞,被手臂鞭笞出泡沫的粘液淌进股沟里,深处的子宫口也随着呼吸开开合合,却怎么都闭不到一起。
“没坏,没坏。”陈许淇抱住唐萧,痴迷地亲吻他的嘴唇,“缠着我又夹又吸的,可好操了。”
他怕唐萧不信他的话,还特意趴跪在唐萧腿间,高挺的鼻梁贴在肉缝上用力闻嗅,把肥软的阴唇含入口中舔咬,粗糙的舌头挺进穴道里搅动肉壁。陈许淇双手五指深深嵌进臀肉,嘴上边吸边啃,红肿的肉逼烫得惊人,比唇舌更热几分,陈许淇仿佛是在汲取温暖,整张俊脸都埋进了这只肉逼里,吃了满口的骚味。
陈许淇抬起头,注视着唐萧的表情,将淫水吞咽下去:“还想要我舔吗?”
“……想。”唐萧的声音微乎其微。
陈许淇笑了:“那就坐到我脸上来。”
唐萧虽说浪了点,可坐别人脸上被舔逼这种事,他头脑清晰的时候肯定做不出来,然而先前在宴会上不少人想看他出洋相,不停给他灌酒,红酒白酒香槟混着喝了一肚子,酒精侵染了他全部的脑细胞,听到陈许淇这么说,唐萧半秒没停顿,翻身跨坐在陈许淇的脸上。
肥嫩湿腻的肉逼挤压着形状完美的嘴唇和鼻梁,唐萧有些不适地扭腰,腿根发抖,不敢严严实实地坐下去,陈许淇手臂绕过他绵软的大腿,扒开肉逼舔舐翘立着的阴蒂,嘴唇裹住它吮吸。
“嗯……哈啊啊……”
舌尖飞快地拨弄着阴蒂,把肉缝舔得更加潮湿,被手臂捅到松弛的穴口兜不住里面的淫汁,因唐萧跪坐的姿势,骚水像瀑布似的流在陈许淇脸上,被他大口大口地吸舔掉。
唐萧双腿发软失了力气,肉臀下压,软中带硬的阴蒂磕碰到硬邦邦的牙齿,狠狠挨了几下撕咬,他晃着屁股想要躲开这般粗暴的对待,陈许淇的手却死死禁锢着他的大腿不放,一丝一毫也挪动不得,只能黏腻地喷着水。
陈许淇猛地掀翻他,龟头径直操穿了松软的子宫口,悍然顶胯奸弄软嫩的宫腔。
里面的媚肉比以往任何一次操弄时都要软烂,水还特别多,粗大的鸡巴进出无比顺畅,操得啪啪作响。
唔……好深……怎么可以操到那么深的位置……
唐萧浑身上下软绵绵的,乏力地瘫倒在陈许淇怀里。陈许淇用手指翻开他的阴唇,凝视着这枚骚穴是如何吞吃他的鸡巴,又是如何在高潮时收缩蠕动着淌出水来。
“好软。”陈许淇舔了舔嘴唇,狠劲在肉逼里打桩,两瓣肉唇裹在柱身上翻进翻出,硬热的龟头捅进子宫,射了满腔的腥浓白浆。
他痴痴地抚摸着唐萧的小腹,低声问道:“射进去这么多,为什么不见动静呢?”
唐萧头脑一片混沌,自然无法回答他。
“一定是还不够。”陈许淇自言自语地肯定道。
插在肉逼里的鸡巴没多久便再次恢复硬挺,他抬起唐萧的大腿,继续操干起来……
今晚的唐老板看上去格外不好惹。
几分钟前,有个清纯漂亮、腰细腿长的男孩不会看人眼色,偏要往他身边凑,这小孩的确是他喜欢的类型,放在平时,唐萧或许会半推半就地笑纳了,但现在他心情很差,没心思和一个小孩虚与委蛇,十分不耐烦地把人赶走。
唐萧沉闷地喝了口酒。
他当然知道那个男孩是被谁送过来的,能把他喜欢的类型摸得这么清楚,也只有陈许淇了。
自从那天陈许淇压着他不知疲倦地操了整整一晚上,几乎把他操成了灌满脏污精液的容器,唐萧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陈许淇说过话了。他至今还记得,伴随着宿醉朦胧的头痛醒来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孕育后代的子宫变成了一只精壶,柔软的小腹被灌到隆起,陈许淇却还把他抱在怀里,手掌按在他的肚皮上,边操边一个劲地问他怀上了没,非要他哭喘着说“怀了、怀上了”才肯罢休。
怀倒是没怀,但唐萧被弄怕了,坚决不愿意理睬陈许淇。
真是的,要道歉就自己来啊,送些无关之人折过是什么意思……
然而,他闹别扭归闹别扭,会所的夜间“娱乐”依然在照常进行。
绚烂又暧昧的彩灯下堪称群魔乱舞,一群稚气未脱的少年赤身裸体,臀瓣间插着猫尾或兔尾的肛塞,头戴兽耳扮成小宠物的模样,伴随音乐扭动身躯,丰满的臀肉险些擦过前排客人的鼻尖。那位客人忍不住站起身来,伸手摸向男孩被蕾丝花边包裹着的白嫩大腿。
这些白花花的美好胴体上分别涂了一层玫瑰味道的精油,芳香扑鼻,油亮的皮肤在彩灯的照射下反着温润的柔光,一缕缕清淡的香气笼在人的鼻尖上,令人心驰神荡。
高大英俊的服务生们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衬衫和黑马甲,黑色西裤包裹着紧实的臀部肌肉,将双腿衬托得修长笔直。几个丰乳肥臀的双性托着酒盘款款而行,穿梭在各个卡座间,露胸束腰的女仆装裙摆摇曳,胸前的两坨大奶被挤在白色围裙的褶边里,一颤一颤地晃。
萨克斯的音色悠扬迷人,委婉的曲调和粘稠的空气久久缠绵,将极致的高雅和绝对的低俗完美融合,把大堂里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羞怯的双性少年被推上舞台中央,一手挡住自己浑圆的奶子,另一手捂着将内裤支起一顶小帐篷的下体。少年身后壮硕的男人拉着他的手腕向两侧扯开,给客人们展示出这年轻美妙的身体。男人的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抓住两只奶球挤在一起揉搓,随后压下少年的上半身,迫使他翘起肥软的臀部对着台下的客人们,隔着近乎透明的白色内裤,完全可以清晰看到少年会阴处花瓣似的形状,那里已经洇湿了,透出艳丽的粉色,近距离看着如此富有视觉冲击力的一幕,台下隐约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
展示结束,少年纤细柔软手腕搭在男人结实的肩头,像是跳钢管舞一般绕着他开始舞蹈,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身,缓缓挺着屁股摩擦。少年抬起左腿向外张开,轻柔地从男人身上跳下来,跪进地毯里膝行到舞台边缘。
男人抬脚踩住少年的脑袋,用力扯碎他的内裤,掰开软媚的肉逼,扶着入了珠的鸡巴顶胯捅进去,砰砰撞击起来。
少年胸前垂着的一对大奶被撞得前摇后晃,甩动到前排一位客人的眼前,客人把他的奶子从乳罩里掏出来,对在一起同时舔弄两颗奶头,粗厚的舌头在乳晕上面扫来扫去,狠劲啃咬奶肉,被面具遮挡住的鼻尖深深埋进乳沟里。
“哈……啊啊啊……大鸡巴……唔、好会操……嗯啊……珠子、珠子碾到了……那里不能……”
入珠的鸡巴凹凸不平,飞快地在他的敏感点上碾磨,狠凿隐藏在媚肉深处的宫颈口,少年被操得吐了舌头,双腿大张不断骚浪地扭着屁股,全靠男人掐着他的腰才能跪稳,不至于脱力地趴下。
而他面前的客人也急不可耐地掏出了鸡巴,挤进他双乳间的缝隙里来回抽插,口水沿着舌尖滴到硕大的龟头上,客人猛地戳弄他的舌尖,强迫他把龟头含进嘴里。
少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对待,温顺地用嘴唇裹住客人的鸡巴,舌头在柱身上来回舔动,勾画出上面的青筋,诱人的呻吟溢出唇角,撩拨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根入珠的粗硕鸡巴很快将少年的一腔红腻淫肉捣得松垮不堪,穴口外翻,男人的手指拉扯着他早已被鸡巴摩擦到不成形状小阴唇,把它们扯得将近五六厘米长,然后松手任由这两片肥厚的软肉“啪”地弹回少年泥泞烂红的肉逼上。
“唔呃……嗯呜呜……”
客人毫不怜惜地将鸡巴深深插进少年柔嫩的喉咙里,马眼怒张,从孔道喷射出腥膻的白精,倒灌进少年口中,缓慢滑入食道,被吞咽下去,客人这才抽出鸡巴,在少年俏丽的脸上擦了几下,收回到裤裆里。
“啊啊……好舒服……鸡巴好大!唔、嗯啊……骚逼要被珠子刮烂了……哈啊……别、子宫好酸……”
不用舔鸡巴,少年的嘴自然而然就闲了下来,趴在地上扭着屁股,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两只肥硕的奶子堆挤在毛茸茸的地毯里,娇嫩的乳孔被上面粗糙的绒毛搔来弄去。
男人的手掌牢牢掐着少年纤软的细腰,挺着鸡巴用力地在嫩逼里抽插,带出丰沛的淫水,流满了少年的大腿内侧。男人又压着他操干了一会,粗大的龟头狠狠嵌进宫口,入珠的茎身碾压着红肿的肉壁,一泡浓精喷薄而出。
少年还没有从这一次的绝顶高潮中缓过神来,很快又一根鸡巴撞进他的肉逼里。
原来是有台下的客人看表演看得欲火焚身,上来用他的身子泄火了。
一下子被人整根插入撞到宫颈,少年哽咽着颤抖起来,柔弱的宫口瑟缩着吐出一大团粘稠的水液——是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他自己流得骚水。
一般客人的鸡巴肯定没法和专业调教员做了入珠的鸡巴相提并论,少年被操熟了的穴吞吃着它也有些食不遑味,一圈红肉外翻,堆在逼口,被鸡巴推进推出。肉道里含着精液,又出了不少水,客人顶胯抽插的动作极快,捣得汁液横飞,水声响亮。
这只肉逼又松又滑,根本夹不住鸡巴,客人操着也觉得不带劲,便用几根手指戳进他松软的肉道里,同鸡巴一起飞快捣弄,接着施力向旁边扒开,露出一枚殷红湿腻的大洞,内里的肉壁不断收缩绞紧,挤出几股骚水。
与这位客人一起来寻欢作乐的同伴立刻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也凑上来,放出自己的鸡巴,贴在洞口猛然插入,快速地摆胯顶弄。两根鸡巴同时插入肉逼,少年的小腹都被撑得鼓了起来,阴唇更是软软地张开,裹在鸡巴两侧,穴口紧绷,不断抽搐着。
“嗯啊啊……好大、好胀……哈啊……两根大鸡巴一起……一起操骚逼……好棒!!嗯、要坏了……唔唔……”
少年胡乱地叫喘着,主动扭着屁股往两个客人的胯下撞,客人们为了进出顺利,把他的大腿拉扯得更开,腿根几乎抻成笔直的“一”字,两根粗黑的鸡巴在肥嫩的肉逼里飞快进出,殷红的嫩肉紧紧咬着柱身,被从逼口带出来,再狠劲地捣进去。
粗砺的指腹按上他的阴蒂,急切地拉扯捻动,本就充血勃起的阴蒂变得更加肿大,肉道剧烈地痉挛起来,与此同时,两颗硕大的龟头齐齐撞进他的子宫里,酸麻的快感过电似的穿透他的大脑。
“啊啊——!!!”
少年凄惨地尖叫一声,失禁的尿液从阴蒂下方的嫩红尿孔喷涌直下,打湿了地毯,一股腥骚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来,两位客人却仍在蛮横地挺动着,他已经叫不出声来了,只能无力的趴在地毯上,屁股高高翘起承受着愈发狠厉的撞击,幼嫩的宫口被操得失去了弹性,松松垮垮地吮含着胀大的龟头。
两枚龟头猛地往进一顶,噗嗤噗嗤地射出白浆。随着两根鸡巴的抽离,少年的肉逼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浓稠的精液从洞口涓涓淌出……
“啧啧啧。”唐萧止不住咋舌,他实在不能理解这群残暴的男人,换做是他,肯定会抱着温软的美人亲亲热热地交缠,才不会下这种黑手。
说起美人就想美人,唐萧头也没回地问站在身后的人:“哎,时云青呢?”
“他不是去接待小秦总了么,我还以为你知道呢。”身后那人颇为不敬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唐萧被酒呛了一口,咳嗽道:“怎么是你啊……”我的翘屁嫩模帅气服务生呢???
江柏半笑不笑:“怎么就不能是我了?”
如果能在翘屁嫩模服务生和江柏之间选一个,唐萧必然会选择前者,因为江柏是他最难掌控的那种人,倒不如说,每次性爱的过程中,其实都是江柏在掌控他。
“老板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不喜欢我了吗?”江柏双手支着靠背,俯下身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唐萧耳畔,“可当真是婊子薄情啊……”
“……你!”唐萧恼羞成怒。
江柏挠了挠他的下巴,像在爱抚自己养的小猫:“别生气嘛宝贝,上次不是答应让你操我么,给你个机会要不要?”
还有这等好事?!
唐萧顿时消了气:“真的假的!”他两眼放光,兴致盎然地起身拉着江柏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
真好哄啊……江柏笑了一声,指尖轻轻搔刮唐萧手腕内侧的软肉。养只猫不高兴了还会亮爪子,他倒好,给点小甜头就哄开心了。
房门砰然关闭,江柏顺从着唐萧的动作,被他推到床边,唐萧蹬掉鞋子,膝盖跪在床沿上,双手扶着江柏的肩膀,呼吸有些急促,软乎乎的舌尖伸出来,舔湿了红润的下唇,低头吻上来。
这么近的距离,江柏很容易就能嗅到他身上那股沉稳的琥珀乌木香,这种香水和唐萧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完全不符,气味丝滑,仿佛被柔软的丝帛掠过鼻尖,还混着淡淡的酒气。江柏很想咬住他的喉咙,将他扑倒在地,却还是忍住了。
不要心急,要有足够的耐心才能捕捉到最完美的猎物。
唐萧的手掌沿着江柏打底衫的下摆钻进去,缓慢向上摸到了硬邦邦的胸肌,抓住用力揉捏,发现自己捏不动,气馁地将目标转移到那两粒隔着衣服都能看见的乳头上。
江柏常年坚持健身,肌肉轮廓鲜明,乳头把紧身的黑色打底衫顶起两个小点,从唐萧的视角看过去格外色情,他张嘴含住其中的一颗,用舌尖抵着吮吸,布料沾上唾液,被舔得濡湿一片。江柏从唐萧跨坐到他大腿上的那一刻就已经硬到不能更硬,支起了一顶帐篷,唐萧半跪在他腿间,解开拉链放出那根东西,垂头亲吻顶端。
他不止一次把这粗长的玩意吞进过体内,对它的尺寸熟悉无比,深知自己若是用嘴含住,说不定会被捅到下颌脱臼,因此他只是像吃冰棍似的裹着顶端吮吸,时而生涩地舔动茎身。
动作极不熟练,却充满讨好的意味。
江柏目光晦暗,看着唐萧埋头在他胯间舔吮,他抬手将唐萧的鬓发拨到耳后,露出被龟头撑到鼓起来的绯红脸颊。
“你以前和那些个小情人做,也是这样给他们舔鸡巴?”
“唔?”唐萧疑惑,他才没有舔过,一般都是小情人扩张完主动坐上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么……温柔,”江柏思索着措辞,“真的能把人操爽么?需不需要我教教你该怎么操人啊……”
这下听懂了,江柏是在嘲笑他不行。唐萧咬牙切齿道:“不需要!”
江柏低笑,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放进整洁的床褥里,双手抓住他的臀瓣,隔着内裤舔上勃发的鸡巴,唐萧深深吸了口气,下意识抬起腰,被江柏趁机扯着内裤的边缘扒了下来。灵活的舌尖不断戳弄马眼,吮吸掉分泌出的腺液。
“嗯、哈啊……”唐萧湿润的唇边溢出黏腻的呻吟,眼神也变得迷离,江柏一边摸着他腿心的肉缝,一边放松喉咙把那枚并不小巧的龟头吞吃进去,柔软的喉腔挤压着柱身,直到感觉它彻底勃起了,才从嘴里吐出来。
江柏抹掉嘴周围的唾液,压着唐萧接了个吻,然后站起来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一管润滑剂,又撕开一只套子,丢给唐萧让他自己戴上。唐萧翻身爬起来,拽着江柏的裤腿一把扯下,“啪”地拍了拍肌肉紧实的臀瓣。他这一巴掌可没留手,江柏嘶了一声,攥住他的手腕,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动,另一手拿起润滑剂,咬着盖子拧开,挤在唐萧带了套的鸡巴上,手掌握着茎身撸动,将这团带有催情香气的粘液涂抹均匀,分开腿跨坐上去。
润滑剂染上唐萧的体温,并不算冰凉,但异物强行挤进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窄小入口,这种感觉还是让江柏不适。他沉腰把这根形状漂亮的肉茎含进去大半,起起伏伏地吞吃。事实上,不做扩张就直接进来的确不怎么好受,里面很是酸胀,即使有润滑剂,摩擦感依然强烈。
唐萧终于得偿所愿,伸手覆上江柏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捏,抬腰顶进深处,裹着乳胶薄膜的龟头碾过肠道粘膜,变换角度胡乱顶撞,手臂勾住江柏的脖子,嘴唇凑上去用柔滑的舌头进攻对方的口腔。
江柏的屁股确实和他想象的一般好操,又紧又热,像一张小嘴吸着他的鸡巴,唐萧差点当场失控秒射,腰胯一抖,整根撞了进去。
“我操你……大爷。”江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怒骂,“你他妈不能轻点吗,老子这是法,近乎整根抽出来,再狠狠撞进最深处,将龟头埋进软媚的宫腔里,仿佛纯粹是把他当作用于泄欲的飞机杯。
可耻的是,或许出于春药的缘故,他竟然在这场近乎凌虐的交媾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一个声音迫切地在他心底说:你渴望别人的爱,为什么不选择像现在这样沉溺其中,让人们来爱你呢?
唐萧腿根抽搐,宫口喷出一股热烫的阴精,浇在江柏的龟头上,软烂熟红的肉道拼命绞紧,挤压着粗壮的茎身,江柏当即明白他进入了绝顶的高潮,身子尤其敏感,便故意转变了操干的风格,缓慢地对着那一点碾磨,手指捏上他的阴蒂飞快揉搓,那颗骚豆子在江柏指尖硬了起来,江柏趁机将指甲嵌进阴蒂包皮内侧,掐着根部把蒂头拽出来,颤颤悠悠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太刺激了,还想要更多……
再痛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呜、啊啊……我想射,让我射出来……好胀……”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后穴被尺寸惊人的按摩棒震动了太久,肉道松软得像一滩烂泥,又出了太多水,根本兜不住插在里面的假鸡巴,乱动几下就“咣当”掉在地板上,不停旋转着从螺纹里甩出水液。
一只殷红肿胀的穴眼外翻着,肉道完全被操成了按摩棒的形状,缓缓蠕动收缩,仿佛还在吞吃着一根不存在的鸡巴。栗子状的前列腺高潮了数次,肿得比原来大了一倍,江柏毫不费力地捅了三指进去,捏着它来回把玩。
“这点东西都夹不住,是想叫我换个更大的塞到里面,堵住你的骚水么?”
那根按摩棒足足有唐萧的手腕粗细,都能操得他高潮迭起,“更大的”能有多大,唐萧不敢去想,恐怕刚插进去就会直接把他操死在当场。他被结结实实地铐住,半点都反抗不得,也不知道江柏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唐萧只好伸头往江柏怀里拱,希望他能生出些许怜悯之心。
然而,江柏的盗版字典里断然是没有“怜悯”这二字的。
江柏用指尖夹住插在唐萧女穴尿道里的硅胶棒,随着插弄的节奏一起抽送,将紧窄细嫩的尿道操了个透,里面的嫩肉被强行撑开,严丝合缝地缠在小棍上,如同被蜜蜂采撷的花蕊。
那处孔道仿佛彻底被江柏凿开了,热烫的液体从饱胀的膀胱灌流进去,被硅胶棒引着,几滴几滴地溅到江柏手上。
唐萧深感不妙,尽可能地用力绞紧肉逼,令自己不至于尴尬地用那里尿出来。江柏察觉到溅出来的温热液体,却不像他这么想,反倒加大了操干的力度,在逼肉翕动、骤然收缩的那一瞬,江柏猛地拔出硅胶棒,尿道失去堵塞,一道浅黄色的清液从无法闭拢的小孔喷出,流进江柏的掌心,汇聚成一捧,慢慢溢出来,淌到地上。
“哈啊……”唐萧双目失神,仰头倚靠在铁架床上,他下体满是淫液和尿水,一操就噗滋噗滋地响,江柏发狠捣弄宫腔,乱七八糟的液体沾满了两人的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
江柏终于总算摘下了他胸口贴着的两枚跳蛋,一对精致可爱的奶头如今被震得有樱桃大,若是不用乳贴遮挡,唐萧今后再想穿他那些不守男德的衣服,肯定是藏不住它们了。江柏重新调整开关,放平了床板,俯身压上去含着唐萧的乳头啃咬,用犬齿轻轻戳刺,同时快速耸动腰胯,顶弄穴腔里的软肉,捣得汁水四溢。
唐萧浑身瘫软,头脑乱成一团浆糊,似乎连脑子也被操了一通,湿润的红唇微微开合,口水沿着嘴角流到纤长的颈子上,江柏双手交叠,压住他的咽喉逐渐施力,在烂熟的肉道里狠劲冲刺,射进软嫩的宫腔内。
江柏捻着堵住他马眼的尿道棒,缓慢抽离,失去支撑的阴茎立刻萎靡不振,栽倒在唐萧小腹上,迟钝地吐出精水。……
时云青凝滞地坐在沙发边,整个人僵成了一座雕像,他的大腿紧贴着别人的腿,体温绵绵不绝地隔着裤子传递过来,男人的手在他腰际流连,灼烫得他心里发慌。
他的正对面,浑身赤裸的少年跨坐在一个纹身男的胯间,起起伏伏地吞吃着硕大的粗黑肉柱,吟叫声千回百转,水蛇似的小腰都快扭出花来。纹身男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按到少年屁股上,烫出猩红的圆形血斑,少年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跌进纹身男怀里。一旁观战的人看了半天,早就被撩得耐不住了,趁这机会掰开少年的臀瓣,也操了进去。
不经扩张就这样做一定很痛,少年估计要好几天下不来床了。时云青蹙起细细的眉,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说来倒霉,他是被人强行带进这间包厢的。
十几分钟前,时云青端着杯子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想要去走
廊另一头的茶房接杯水喝。走到半路,他身后忽然出现一阵脚步,不疾不徐地踩在地毯上。会所里人来人往,有脚步声是常态,他也没当回事。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猛地掐住他的后颈,用力把他压到墙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根,时云青被撞懵了,缩着脖子装昏迷。
“我记得你。”对方轻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你知道吗,看到你的法,只知道一味地掐着唐萧的腰往进顶撞,每一下都重重压过褶皱深处的敏感点,猛烈地凿击在宫口上,将那圈软肉撞得松软滑腻,张开一道小口。
软嫩的肉腔早已习惯了吞吃男人的鸡巴,顺从地吃进远比它大好几倍的龟头,不断挤压吮含,江柏抓着他的腿弯快速挺弄,沉重的囊袋拍打在唐萧一片糜红的腿根,发出淫乱的“啪啪”声,和唐萧舒爽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堪称相得益彰。
唐萧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操干的动作来回晃荡,从怒张的乳孔里甩出两束香甜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江柏不忍浪费,张嘴咬住其中一枚奶头大力吮吸,自己喝掉一部分,又将剩余的乳汁渡到唐萧口中,搅动他的舌头强迫他吞咽下去。甜腻的奶香萦绕在两人交叠的唇齿间,唐萧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江柏的嘴唇,眯着眼睛,已然是被江柏操爽了。
他爽完了,江柏还没爽完,江柏干脆直接把唐萧从床上抱了起来,将他两条长腿架进臂弯里,站在床边继续操。唐萧的身体失去了原有的着力点,只能努力搂住江柏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当然,以江柏的臂力肯定是不会让他掉下去的。
这样的体位借着重力的作用,比往常插得更深,唐萧甚至有种江柏打算把他子宫操穿的错觉,他肉唇上穿刺着的四枚银环相互碰撞,叮当作响,光是听声音都能想象他那里被撞得有多狠,何况一根粗壮的鸡巴还正在他穴里毫无阻碍地进进出出。
“嗯唔……太快了,嗬啊啊……不要!慢、慢一点……”
唐萧趴在江柏怀里被顶得上下颠簸,软着身子发出一声声叫喘,江柏的手掌用力把他的臀瓣掰得更开,好令鸡巴抽插得更加顺畅,唐萧的喘息几乎全被顶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和低吟,黏乎乎地小声叫着江柏的名字。
他越是叫,江柏抱着他操得越起劲,连沉甸甸都囊袋都紧紧压在他肥厚的肉唇上,从穴缝里挤出一小股浅白色泡沫。唐萧被插弄得满脸都是生理泪水,吐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口水也抑制不住地从唇边流出来,一副被操坏了的表情,江柏的呼吸喷洒在他耳旁:“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唐萧脸色爆红,那个称呼在舌尖滚了几圈,终于在江柏愈发狠劲的操干之下叫了出来:“好胀……呜、啊啊……老公、老公轻一点……要操坏了……喜欢老公……”
江柏听得心满意足,动作也放轻了些,不紧不慢地挺腰在色泽艳红的肉阜里抽送,慢下来的动作将体内湿热的快感变得更加绵长,也更加磨人,穴缝间的尿孔自觉敞开,倾洒出体内积蓄的液体,彻底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响亮地淌到洁净的地板上。
唐萧对于失禁这种事已经没脾气了,最开始被弄到失禁还会觉得尴尬脸热,现在他反而有些痴迷失禁时的快感,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被操成失禁的状态才好。
他主动摇晃腰身,放松湿透的肉逼往江柏的胯下撞,唐萧的脑子里无法再思考其他问题,只剩下腿间被狠狠操干着的部位,被插得双眼翻白,小腹也鼓起了一块,他已经高潮了三四次,江柏居然还没射,唐萧感觉再操下去自己就要疯了,哽咽着趴在江柏肩头舔他的脖子,想叫他快点射出来。
柔嫩的穴肉松软地夹弄着插在其中的粗长肉柱,几乎要被龟头的边棱刮得倒翻出来,露出一圈红艳艳的软肉,如同绽开的花瓣,江柏急促地在那处娇软宫腔里冲刺了数十下,死死抵着内壁浇灌出一股浓精来,唐萧被射得一阵颤抖,竟是又一次达到了高潮,随着江柏把他放到床上的动作瘫软下去。
“不行了,不行了……”唐萧感觉自己的肾都要被掏空了,目光呆滞地看着江柏俯身压上来,还以为又要挨一顿操,连忙摇头道,“不能做了,再做要死了……”
江柏被唐萧惹笑了,在他唇边落下一吻,说道:“不做了,别怕。”
到浴室清理完后,唐萧精疲力尽,倒头就睡,江柏迷恋地望着他的睡颜,轻轻将他凌乱的鬓发拨到耳后,终于叹了口气,似乎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起身离开。
与此同时,远在阿姆斯特丹的陈许淇刚刚订好次日返回香港的机票,正在挑选带回去送给唐萧的礼物。
唐萧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美人和美酒,荷兰美人不少,但想都不要想,陈许淇是绝对不可能当特产带回去的,这么一想,能带的也只有酒了。说到荷兰,爱酒之人一定首先想到该国的国酒——金酒,陈许淇记得前些年和唐萧在酒吧玩的时候,唐萧特别喜欢金酒和白兰地之类的烈酒,近几年倒是开始喝红酒和香槟这种相对温和的酒了。
陈许淇毫不犹豫决定托运两瓶金酒回去,毕竟别的纪念品或特产唐萧也没兴趣,只是不知道唐萧这么久没见到他,有没有想他呢。
唐萧这次被江柏做得太狠,再加上他本来就虚,一觉醒来感觉双腿之间的部位又酸又痛,翻个身都死去活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谁打了一顿。
……某种意义上讲,被这样翻来覆去地日一次,和被人痛打一顿好像也差不多。
唐萧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却没有像平常一样看见江柏的身影。要在平时,江柏总是会守在他身旁等他睡醒,再送上一个甜蜜的早安吻,有时或许还能趁热打铁来一发晨炮,可是今天江柏居然不在,这实在太反常了。
“江柏?”
唐萧不确定江柏是不是在浴室里,试着叫了几声,仍然没有人回应,他有点慌了,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想要下床找人。昨晚他和江柏动作太急切,没人注意鞋被踢到了哪里,他只好光着脚踩在地上,谁知刚站起来,尚没来得及迈开脚步,唐萧腿肚一软就跪了下去,幸亏他有铺地毯的爱好,不然这一下五体投地,都能把他还不如烧火棍结实的胳膊腿摔个嘎嘣脆。
唐萧顾不上自己有没有摔伤,狼狈地爬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颤抖着双手在屏幕上点了半天,找到江柏的电话,一次又一次地拨号,从听筒里传出的始终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
“江柏……江哥,”唐萧忽然特别不安,眼泪不可控制地夺眶而出,心口砰砰直跳,快得要命,“别躲了,快点出来,我看见你了……”
没有人回应他。
“……你也要离开我了吗?”他喃喃自语道。
唐萧很清楚自己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自从年幼丧父丧母,他就变得患得患失,小时候不会去买喜欢的玩具,长大后也不会主动去追自己喜欢的人,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只要从未得到过,就永远都不会失去。
所以他才一直把江柏当成炮友对待,即使他早已意识到江柏的心意,还是装作视而不见,即使他们后来在一起了,他也只有在床事上的时候会变得热情不少,日常的相处模式仍旧一成不变——至少他自己看来是这样的。
况且他还忘不了陈许淇。
唐萧和陈许淇认识得太早,早到彼此间几乎没有隐私可言,在上床之前,除了他是个双性人这件事瞒着对方,陈许淇连他银行卡密码是pornhub密码的后六位都知道,而他也知道陈许淇最常用的那张卡密码是他的生日。
用他的生日做密码,还故意告诉他,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陈许淇曾经是唐萧身边永远甩不掉的牛皮糖,连他操人的时候都要来分一杯羹,他早就发现陈许淇每次在操别人时眼神紧盯的都是他的屁股,却出于一些不可告人的心思,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地把陈许淇绑在身边,简直自私至极。好好的一个陈家大少爷,在他这里就像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偏偏给一点甜头就高兴得不行,比街边的流浪狗还容易满足。
他觉得自己掌握了一切,可是现在,他满心以为不会离开他的两个人,都已经弃他而去了。
就在这时,屏幕上弹出一条短信。
唐萧滚到一起进行生命的大和谐,活脱脱把角色扮演玩成一部大尺度三级片——虽然这确实是秦炤翊的根本目的。
“因、因为……”时云青目光呆滞,擅自把秦炤翊教他的原台词篡改到面目全非,“因为你是坏人。”
“我是坏人?”秦炤翊被他无厘头的回答逗笑了,厚着脸皮继续演:“哥哥真是错怪我了,我哪里像坏人,你说说看,我到底哪里坏?”
时云青听到秦炤翊嗲里嗲气地喊哥哥就浑身难受,但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幸好他总算成功岔开了刚才的话题,没有让秦炤翊再追问下去,要是被发现他一直在吃避孕药,而且还是黑诊所里非常廉价的那种,秦炤翊应该会很生气吧……
奇怪。时云青困惑地蹙起眉,他和秦炤翊根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不过是钱色关系把他们维系在一起,等他过段时间还完债,给自己赎了身,两人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走到街上遇见都不一定会打招呼,为什么他要在乎秦炤翊会不会生气呢?
“哪里都坏,”时云青低着头,像是一只被大灰狼吓到发抖的兔子,“你欺负我。”
秦炤翊突然凑得很近,鼻尖几乎贴上时云青的脸颊,两人的呼吸如命运般交织在一起,看着小美人的脸瞬间爆红,变成一颗甜美的苹果,秦炤翊回过神来已经亲吻在他脸上:“饶了我吧宝贝,我对你还不够心慈手软么,总不能让我只看不吃吧?那我岂不是要饿死了……”
时云青似乎很小声地念了句什么,但任凭秦炤翊怎么追问他都不愿再说一次,秦炤翊怕追得太紧再把人吓得缩回蜗牛壳里,干脆翻身往床中间一躺,摆出一副标准到极点的“躺平任操”造型,还朝时云青抛了个媚眼,矫揉造作道:“我躺好了,哥哥快点来玩弄我~”
时云青很想说,比起被包养的清纯男大学生,秦炤翊演得更像古代青楼门口拉客的人,想象一下秦炤翊穿得花枝招展甩着手绢拉客的形象,时云青禁不住笑了场。
能博美人一笑,姑且不论女装拉客这种无伤大雅的事,就算让秦炤翊把银行保险柜钥匙双手奉上,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交出来,这是因为时云青在他面前永远是一副软糯的模样,永远把他当做一个需要小心翼翼来讨好的客人,怎知他从来都不需要时云青的讨好和伺候。在这片地界,想讨好他秦炤翊的人简直多了去,但只有时云青,他只想要时云青把他当作一个可以平等沟通的人,不要这么拘谨,哪怕时云青想捅他一刀,他也愿意受着。
很难想象,相处了这么久,两人之间唯一的进展是时云青终于不再对秦炤翊用敬称了。
注意到秦炤翊盯着自己扬起的唇角看,时云青迅速抿起嘴不笑了,抬腿跨坐到秦炤翊腰上。他默默地给自己打气,心想着做得越多就越能早早还清债务,努力演出风流寡妇该有的样子。
风流寡妇应该是什么样的?时云青没见过寡妇,但是风流的人没少见,其中最为浪里浪气的一个就是他的顶头老板唐萧,而且唐萧和他一样也是个双性人,有人做参考,时云青扮演起来就容易多了。他没有别的特长,从小到大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只有看人脸色才能让他受到尽可能少的伤害,因此,即使不会对着剧本演戏,对时云青来说,模仿唐萧还是不在话下的。
时云青迟疑了一会儿,缓缓俯下身。秦炤翊为了让他扮小寡妇,特地带来一件白色低胸针织衫给他穿上,针织衫的衣领宽松到能拉成一字肩,稍稍一弯腰就会露出白嫩柔软的胸口和肚皮。他咬住秦炤翊的耳垂,毫无技巧地用舌头嘬舔,然而还没撩几下,瞄见秦炤翊正在目光灼灼地盯他,他自己先害羞了,埋头闷在秦炤翊颈侧,耳朵尖红得像煮熟的螃蟹。
“不要看我……”时云青轻飘飘地呢喃道。
秦炤翊被小美人撩得想吃人,为了维持清纯男大学生人设不得不忍着,他假装无意用手搭上时云青的腰,掌心沿着细瘦的软腰滑到腿根:“我闭上眼睛了,哥哥快点做吧。”
时云青凑到秦炤翊面前,确认这个坏家伙真的闭着眼睛没有偷看,才松了口气,慢吞吞地起身脱掉内裤,再次跨到秦炤翊腿上,解开他腰间系着的浴巾,勃起的肉柱失去布料阻挡,立刻精神十足地戳在时云青的大腿内侧。
可怜的小美人被蓦地弹立出来的阴茎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还没做什么,秦炤翊就已然硬成了这样。他低头舔湿手掌,双手握住柱身上下撸动,纤细白皙的手指和狰狞粗黑的鸡巴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任谁看了都要血脉偾张,当场起立。
秦炤翊说到做到,果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鸡巴翘得再高也不低头看一眼。不被人盯猎物似的紧盯着,时云青心里的负担顿时轻了不少,心一横眼一闭抬起臀瓣坐上去,两片肥软的肉唇夹着柱身,骑在上面一前一后地摇晃屁股。
他并没有将龟头纳入体内,只是单纯地用穴缝贴着肉柱摩擦,粗大的伞头破开紧紧粘合着的肉唇,不轻不重地挤压着被阴蒂环束缚在包皮之外的蒂珠,那枚小小的金属环同时硌着两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时云青能感受到秦炤翊明显绷紧了身体,而他自己也属实被折磨得不轻,可是来一发晨炮,这样就能赚双倍的价格——当然,时云青并不是在遗憾少赚了一份嫖资,只是身旁突然少了个人,他有点不太习惯。
他撑起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捏了捏酸痛的大腿内侧,拿起手机翻看错过的信息。
就在这时,一条匿名短信弹了出来。
“想知道是谁害得你欠债辍学,被迫卖身还钱吗?下午两点,对面的咖啡厅见。”
“……下午两点,对面的咖啡厅见。”
时云青盯着屏幕上几行黑白分明的方块字,手指死死攥紧了手机,用力到纤细的骨节都显现出一层冰冷的苍白,像是某种无机质的瓷器。
他还记得那天中午的阳光很明朗,窗外的树木沙沙作响,偶尔传来几声啁啾鸟鸣,他正在学校的图书馆翻阅一些实验会用到的资料,装在口袋里的手机乍然震动几下,将他的注意力从书中转移出来。时云青掏出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是一通陌生来电,他皱起眉头,挂电话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但对方没两分钟又锲而不舍地打了过来。
手机嗡嗡的震动声很快引起周围其他学生不满的注目,时云青不得不把书放回书架上,攥着手机走出图书馆,接通了那通即将改变他一生命运的电话。
“你就是时定茂的儿子?”
时云青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提到他那个从小到大基本没见过面的死鬼爹?
“你是什么人,找我有事吗?”时云青反问,“我和时定茂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想找他的话,建议直接去他们公司,联系我是没用的。”
“时定茂死了。”
对面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他赌钱欠了三亿赌债,挪用公司钱款还债被发现,五分钟前刚刚跳楼,更重要的是——”
“他借贷时写的担保人是你。”
外面明明是晴天,时云青竟如遭雷劈:“不可能,我没有义务替他还债!”
对面似乎对他这样的欠债家属司空见惯,冷笑道:“有没有义务不是你说了算……”
时云青不等对方说完,迅速挂掉电话,胸膛猛烈起伏着,几秒后浑身脱力地跪坐在地。他的嘴唇微微张开,止不住地颤抖着,他一直很清楚,时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对他弃如敝履的亲生父亲,还有收留他长大却每晚都来猥亵他的大伯,全都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时云青想,不要理它,就把那通电话当作诈骗好了。
可是事与愿违,拨来电话的人远比诈骗团伙更加可怕,即使他努力用精神胜利法忽略对方,那些人也仍旧会不可避免地找上他。
时云青一向没什么朋友,喜欢独来独往地穿梭在一群说说笑笑的大学生之间,他刚做完实验出来,身上的白大褂还没来得及脱,正想去自动贩卖机买点柠檬茶喝,忽然后颈一痛,一阵电流穿透全身,时云青瞬间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