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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软软的倚靠在榻上,循循善诱道∶“凡我欢喜,你皆可为吗?”
“不触及底线皆可。”我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笃定。
“那你可愿替我驻守皇城外围?”我半眯着眼看着他。
只见他立马接上∶“明日朝堂之上,我会主动请缨。”
此次前来目的已完成,我正想着怎么逃离,空桑衍序便又道∶“殿下可愿嘉奖?”
他虔诚地跪在我榻前,犹如祈祷神灵般,满眼都是期待的欣喜。
在他眼中,我看到了我的模样,真真实实我的模样。
我慢慢直起身,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庞,吻住了他的前额。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和早已通红的面颊,顿时便玩心大起,又吻向了他的唇角。
少年似乎并没有料到,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般瞬间睁开了眼。随后他了然,便想抓住我的手臂回以还击时,我早已运转起灵力在手中,将他推入了湖中。
原来,曾举银枪戏淫贼的少年郎,是这么地清纯。
懒得看他在水中扑腾,我用灵力驱使着花舟向前去。
再后来,有了更多的人阿谀奉承我,他们也曾自诩情深地亲吻我。
我在他们眼中看到金钱,权利……看到了世间万物,唯独没有我。
不过没有关系,纵使他们有天大的怨言,也要假意顺从我,这就够了。
空桑衍序走了,京城又出了为状元郎。风光霁月,倒令京城无数适龄女郎所倾倒。
我本对他无意,他却三番四次地向父皇请命,驳回我的主张。他站在了我的对立面,在一次次朝堂之上的争吵中,我也产生了中异样的心理,让我忍不住去了解他。
纪怀澈这人,总是端着副高高在上的君子样,让我忍不住拉他下神坛。他越是一尘不染,我便越是想玷污他。
秋猎上出现的女子善骑射,连我也成了她的手下败将。而纪怀澈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豪与认可。
我承认,我破防了。
接后丞相府举办迎亲宴,我这才知道,那女子是丞相的嫡女,云海梁家的嫡次孙——宋时微
听闻纪怀澈耗散灵力为她造了大片花海……呵,原是他早已坠入爱河。我心里的差距感无限放大,我认为是他心中有人,才会否定我的种种……这便酝酿了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