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许时怀的笼中鸟【无lay,剧情向】
听到这话,他眼睛中才刚刚燃起来的光亮黯淡下去。整个人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一样缩成一团,本来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只觉得疲惫,很累。
许时怀自顾自地说,“当然,你可以跑……”对上他的目光,“但我还是会把你捉回来。所以……如果不想太累,就不要起坏心思。”
楚堇澜垂眸,“……”
他知道,自己不会选择跑了。相反,他根本逃不开他。
男人难得主动的看着他,索求——
“临走前,再吻我。这一次,我不会反客为主,你想什么时候停,就算终止。”
他抿唇,然后慢慢凑近。男人看着他青涩笨拙地样子,忍不住笑了。
楚堇澜微微偏头,轻吻上他的脸颊。
“这算什么?”显然不是很满意这样的蜻蜓点水,
迟疑片刻,双手捧着他脸,再次吻上他唇瓣,许时怀静静地,任由他主动伸出舌尖,撬开贝齿,与之交缠——
闭上眼,微微仰头,渐入佳境,良久,松开男人。
“哥哥”
他是真的乖。乖巧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把他撕碎——分明是这个人,是他先招惹的自己……许时怀真的拿他没有办法,就像是这辈子,都会注定输给他,所以,这一个吻,就是屈服了吧。许时怀永远的,为楚堇澜的吻所俘虏……
“哥哥?”对他的称呼,轻笑回应。
楚堇澜抬头看他,脸上尽是认真,“我”顿了顿,咬唇,“喜欢你——”
听起来倒像是赌气般地告白,他愣住,似乎并未想到,这人会说出这番话来。
他直视着他,“喜欢你,不管哥哥对我怎样,我都会一直喜欢哥哥……”
沉默半晌,然后说,“所以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要离开好不好?”
所以,他也感觉到了吗?他这一去不归的危险,亦或者是,离别的不安。
许时怀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给他回答,给他承诺,而是一把扯过他的手腕,再次吻住他。这一次是他主动,所以,尽是冲动的掠夺。
楚堇澜也闭上眼睛,任他肆意掠夺。
从始至终他都清楚,自己逃不掉许时怀的桎梏。也心甘情愿被锁在笼中,做一只温顺的小狗,这一次,他不再像之前一样笨拙。青涩稚嫩完全褪去,相反,他甚至还学会了主动引导。
许时怀吻住他的时候,他也毫不犹豫回应着,用彼此都熟悉的方式,感受着彼此,交换津液,品尝彼此的味道,是最后一个,温热,依依不舍的吻。
许时怀终于松开他,看着他因为刚刚接吻而红肿,水润,像草莓一样的唇瓣。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等我回来。”
其实,这怎么不算他的告白呢?如果他愿意等他回来,他怎么可能舍得只留下他一个人。换言之……他也被困在了牢笼里,没有楚堇澜的许时怀,只是行尸走肉。
楚堇澜微微点头,抬手替男人擦掉唇边残留的液体,“哥哥”
男人笑着看向他,“还有什么要交代?”
轻轻摇了摇头,“你放心吧,我不会跑的。”
终是没忍住,他问他交代什么,他却留下了承诺。许时怀哽咽着,红了眼,紧紧抱住了他。他什么时候,把他困在了这里,就是什么时候,也把自己推进了这个温柔陷阱里面。大家共沉沦……
感受到男人身体微微颤抖,也回抱住他。他也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沉重。所以,不会逃离就是了……许时怀抱着他,又是一下接一下的吻。或许只有唇齿相依,他才能感觉到——楚堇澜还没有走,还在这里,他,也还在这里,不会离开的。还好,还好,他们都没有彼此走散。
他也静静地回吻着他,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许久——最后,他还是离开了。
送别许时怀,他自己一个人回了房间,望向窗外天空,“乌云密布,不久后就会下雨吧?”
那个恶劣到骨子里的男人,用鞭子抽打自己,用那种方式让自己臣服的狡猾的男人……终究,成为了最爱的人。
你说命运弄人吧……老天爷却下着雨,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难过。什么时候,已经赖着他,到了一刻都不能分开的地步?
似乎,只有骨肉相融的时候,那种炙热,那种快感,才能感受他的存在……
他刚打开衣柜门,就见到挂着一套新衣。若说之前那是他作为笼中金丝雀的证明,那么现在,便是他作为合格宠物的奖励。
把衣架上衣服取下来,换上,“明明才离开不久,就开始想念他了?”
那种被剥夺的自由,成了碎片划破了所有的伦理原则……最终,支配者爱的舔狗,一步步地诱哄着,变成痴者,
许时怀早就对他下了蛊吧,他把当年的楚堇澜捉回来,送了这套衣服当作奴的证据,如今,楚堇澜自己拿出来送给自己,当作礼物释怀那种被剥夺的恨意。
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衣领,“他总说我只会勾引人,到底谁是那个人”
他早就抛弃了自己的自由,早就把自己送给了许时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浅笑,“不怪他,谁让我明明那么讨厌他,却偏偏爱上了他呢?”
他也早就习惯了,那个恶劣到极致的人,驯服自己的方式,轻声呢喃道,“下雨了呢”
三天漫长……如同度日如年那般。这一次的生意,是屏蔽外界的,所以,许时怀也不能联系楚堇澜,二人算的上是杳无音信。
房内,楚堇澜手里拿着报纸,盯着报纸上刊登出的新闻报道出神,其实他并不在意新闻上刊登了什么内容,只是单纯地打发时间,看看而已。
突然,报纸被一只手抽走,抬头一看,来人正是许久未见的许时怀,见他回来,才如同被拆穿谎话的孩子般局促,“哥哥……唔……”
男人二话没说低头吻住他的唇瓣,直接就开始了属于他们之间的交易。
楚堇澜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配合着回应他,许久未见,两人都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三日的积累,是漫长的一夜……
刚醒过来,就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痒痒地,只见男人还在亲吻他的脸颊,正深情地吻着自己,眼神中尽是温柔。
男人察觉到他醒来,停下动作,问,“感觉怎么样?”
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很累”
“嗯……”
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昨天那个人不是他,刚才那个人不是他。
“饿了吗?”
想了想,“有点”
许时怀起身,把他也抱起来,来到浴室洗漱。昨夜太突然,楚堇澜没发现,现在才发现,男人后背那条狰狞的伤口,皱着眉头,伸手抚上他后背,眼中划过一丝心疼,“这是?”
男人淡淡地说道,“意外,被划伤了。”
看着那道狰狞伤口,又想起昨夜自己肆无忌惮地在他后背上留下痕迹,顿时觉得愧疚不已,“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对上他的目光,“什么时候,你变得那么小心翼翼了?”一如既往的毒舌。
怔住,垂眸,一言不发。
见他这样,许时怀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火,“怎么?觉得我昨天晚上太过分了?”一把将他拉进怀里,用力。
突然一下,身体被迫撞进他的怀中,呼吸间尽是他身上清冽香气,抬头看他,眼中带着些许无奈,“没有……”
“那就乖乖的……主人和你的契约,没有结束过,”
点头,不再说话。
他和许时怀的契约,结束了又开启———但到底是不是原来的契约,谁知道呢?
“吃完饭以后,陪我出去一趟。今天参加一个饭局。”
微微点头,“好。”
见楚堇澜答应,松开手,径自走开。
看着男人离去背影,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简单收拾一下,穿上外套,跟着许时怀出门。
许时怀带着楚堇澜来到一处高档会所,跟在许时怀身后,走进会所内,男人带着他来到一个包厢内,抬手推开门,里面坐着三个人。
打量一番,其中一人正是自己之前在酒店里遇到过那个变态男人。见楚堇澜走进来,冲他笑笑,“楚先生?好久不见啊。”
楚堇澜淡淡地点点头,算作打招呼。
像他们这种生意场上的人,大多都会有两面三刀的假面,然而,这也不是什么普通聚会,三个男人本来就仗着一点权势,恰好最近的生意管的紧,所以许时怀勉强有求于他们。
而他们的条件,是楚堇澜……传言中,许时怀的笼中鸟……
这些人大概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吧?这就是他来这里的原因……
毕竟,楚堇澜这一身秘密,本身就属于是非地带。
他不奢求能够以这种方式平淡生活下去,他本就应该知足……至于许时怀要如何做……
见三人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毫不避讳用那令人厌恶的眼神打量着——他当然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许时怀半途离开,三个男人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上来就动手动脚。
被触碰的一瞬间,楚堇澜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几位先生请自重。”
其中一人伸手就要握住楚堇澜的腰,许时怀不在,他大胆展示自己的目的,“楚先生,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这么拘谨呢?”
楚堇澜身子往旁边一侧,躲开那人咸猪手,眼神冰冷,“几位先生还是自重一点比较好。”
那人见楚堇澜避开自己,不悦地皱起眉头,“呦!还挺有脾气,这年头小鲜肉也不便宜,你还真以为靠着许时怀,就能一辈子高枕无忧了?”
闻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笑容,“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理解错了。我从来没想过依靠许时怀什么。”
听到这话,男人倒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呵呵,死鸭子嘴硬,你以为我们几个是什么人?一个小白脸,还敢在我们面前摆谱?”
面对几人的言语挑衅,楚堇澜面色不变,应激后的眼神带着冷静和杀意。毕竟长久以来在黑暗里生活,他早已习惯了那种与危险并存的日子。
那人见楚堇澜还敢如此嚣张,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好,很好!看你这架势,是不打算配合我们咯?”
楚堇澜只是平静地注视着面前几人,并未回答。
此时,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突然开口,“小伙子,年纪轻轻,何必这么倔呢?不如做哥哥的小情人,哥哥一定不会亏待你。”
听到如此露骨言论,顿时觉得一阵恶心,“对不起,我对于这种特殊癖好并不感兴趣。”
见他态度如此强硬,冷哼一声,“好好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几个不客气了!”
几人也耐不住性子,恼羞成怒,上前两步,伸手就要抓住他——楚堇澜一脚踹开最近的男人。
他自小就是杀手,身手敏捷非常——若不是没有枪,或许就不用这么周旋。
但此时正是谈判的关键时候,若是以伤换伤似乎并不值当,另外两人见状,立刻冲上前,一左一右钳制住楚堇澜,把他按在沙发上。
被制服,楚堇澜心里暗骂一句,“该死!”
两人见他不再反抗,也不急着动手,只是将其压在沙发上。
楚堇澜虽身法敏捷,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加上出门的时候,被放了东西,想要从三人手中脱困,恐怕不是一件容易事。
其中一个人,摸着他的脸蛋儿,“真好看,难怪让许时怀那小子,那么的捧在手心。”
被摸得让他心中感到一阵厌恶,别开脸。
与此同时,另外两人已经把手伸向了他的衣领,一人手中拿着匕首,抵在楚堇澜脖颈上,威胁道,“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老实实听话,还能少吃点苦头。”
感受到脖颈处传来阵阵刺痛感,知道这把匕首是开了刃的,强忍着痛苦,轻咳两声,“咳”
见楚堇澜咳嗽,以为他妥协了,心中不由一阵欣喜,手中动作更是肆无忌惮,大有要撕碎他这件衣服之意。
心中愈发厌恶,但同时也清楚自己目前处境,若是反抗,势必会激怒这三人,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那人很满意楚堇澜乖乖任其摆布的态度,心中得意,伸手扯掉他身上外套。
“嘶拉——”单薄衬衫被扯开,露出里面白嫩肌肤。
白皙的肌肤让三人露出一抹邪笑,加上楚堇澜一副屈服的样子,男人们很是满意,
“哈哈,还挺懂事……”
楚堇澜强忍着内心羞耻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只有冷静才能帮自己逃离困境。
“乖乖!没想到许时怀手底下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货色。”
说话的男人舔了他的脸蛋儿到脖子,脖颈处传来一阵湿热感,让他恶心不已。
暗暗思索着该如何脱身,那人见他没有反应,瞬即想朝他的胸口进攻,情急之下,楚堇澜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那人胯下。
一阵剧痛袭来,男人顿时疼得龇牙咧嘴,跪倒在地上,疼得话都说不出来。
知道此刻正是脱身良机,楚堇澜趁势奋力挣脱开两人压制,转身就跑。
男人伸手从腰间拔出手枪,朝着楚堇澜开枪!
在他开枪前,慌忙躲闪,
“砰!”子弹打在墙上,溅起一阵灰尘。
让楚堇澜侥幸躲开,恼怒,举枪就要射杀楚堇澜。
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个闪身躲在桌子后面——
“砰!”
此时门被打开,许时怀持枪对着那几个人的腿上打了几枪,随后,涌入一群人,许时怀淡淡开口,“抬走,就告诉母主,有的生意,还是看人。看菜下碟的规矩,不需要我教。”
说罢,那些手下把三个男人带走了。
许时怀走到桌子后面,看着衣服凌乱的他,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走到另一间干净的包厢。
被许时怀拥入怀中,楚堇澜顿时感觉安心许多。
“没有用的狗,我还需要留着吗?”
把他扔在沙发上,坐在一旁,懒懒地翘着二郎腿。
衬衫不堪挂在身上,楚堇澜皱起眉头,将衣领往上拉了拉。
见他如此动作,顿时觉得一阵好笑,
“怎么?这样就能让你感觉到安慰?”
闻言,没有说话,低着头,尽量让衣服遮住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跪下!”
闻言,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屈辱感,但还是听话地跪在沙发上,脸上尽是委屈。
“把那碎衣服解决了。”
沉默片刻,慢慢抬起手,脱掉已经破烂不堪的衬衣,任凭许时怀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动你了?”
点了点头,
“回话。”
听到许时怀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嗯。”
“哪?”
紧张到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攥着衣服碎片,指了指自己脖颈处。
许时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抓住楚堇澜手腕,一把将他拽进怀里——
感受到自己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顿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张嘴想要呼救,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刻,却发现喉咙被堵住一般,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连反抗都不会?怎么?想被他们轮?”
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乞求原谅的可怜,“我没有。”
“嗯?”
眼角泛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半晌,才开口,“我没有”
“哭什么?怎么?我打你了?”
听着许时怀的声音,身体忍不住瑟缩一下,哽咽着开口,“我”
“现在哭,可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松开,把他扔到地毯上,楚堇澜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此时此刻,他仿佛置身于地狱一般。
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模样,顿时觉得一阵好笑,“你,还真是脆弱。”
虽然早已习惯这种屈辱,但内心深处依旧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今晚该怎么,惩罚你?”
听到惩罚,身体顿时紧绷起来,强忍着身上不适,开口道,“随便您处置。”
“叫我什么?”
声音颤抖,“主主人。”
许时怀脱下手套,一边随意地说,“和在家一样,把身上碍事的,全都解决了。”
楚堇澜听话地脱掉自己身上所有衣服。
男人欣赏着他完美身材,眼中尽是玩味之色,楚堇澜不敢言语。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此坦然欣赏自己。
“规矩忘了?在家的时候,惩罚前,该怎么说?”
“请主人责罚……”
许时怀站起身,看了眼茶几上的酒,有红酒,有啤酒,也有香槟。不过,论颜色,当然是红酒更好。
随手拿起一瓶红酒,打开,“比起那三个人的肤浅,我可不会心软。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只要说不,我就可以把他们三个带回来,让你和他们走。”
即使明白自己如此脆弱不堪,但内心深处依旧渴望着救赎,抬头看着面前男人,眼底尽是悲哀之色,
“回话。”
“主人,请责罚我。”
“脾气一如既往的倔……真不后悔?”
看着他平静如水的眼眸,可那里边装满了事不关己的冷意,哽咽着开口,“不后悔。”
“为什么呢?”低眸看他,弯下腰,对上他的目光,尽是调笑的意味,如同魔鬼的一般的,心狠手辣,阴险狡诈,“难道因为,我长得好看些?”
开着平凡的玩笑,却暗藏杀心。
如果是别人,听到这句话,肯定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人——那个把他当做玩物的男人。他似乎不懂得爱人,心里似乎也不存在爱这种情感。
“回答。”
楚堇澜眼中的哀求化成了死灰,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朗的男人——如同上帝的雕塑一般,漂亮精致却冷血无情。他的眸子里满是爱慕,但是混着悲哀,低声开口,“或许吧。”
“那如果,我不好看了呢?”他的声音平静,却让人心惊。
楚堇澜眸色很淡,带着看死人般的漠然,“那又如何呢?您不还是想让我臣服?”
“不好看的许时怀,还有资格,让你臣服吗?”他的声音温柔却又恶劣,带着玩味和审视。
明明知道眼前这副皮囊如此完美却处处是阴险狡诈的陷阱,可他就是恨不来眼前这个男人,尽管面前这个俊美如雕塑的男人不过是区区衣冠禽兽罢了。
“怎么总爱不回答呢?没规矩的东西……”
楚堇澜似乎料到他会这么说,对此并不意外,只是漆黑的眸子带着敬意地盯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唇色苍白而嘴角微微勾起,自嘲地笑了。
有些不悦,把打开的红酒,从他的头顶倒下去,红酒自他的头顶淋下,像红色的暴雨一般,遮盖住他本就苍白至极的脸。鲜红顺着他的脖颈,滑入锁骨。如同绸缎般顺滑的丝发上挂着几滴酒液,随着脸颊流淌——
“抬头。”
听话地抬头,看着许时怀的脸——他的眼睛很漂亮,可是如此好看的眼睛却被阴霾笼罩着。楚堇澜知道他在看他,好像厌恶又好像贪恋。
那双眼睛里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一片淡漠,目光顺着酒液,下移,见他身上的酒液顺着线条完美的肌肉流淌,打湿了那精致的皮囊。
红酒打湿了大片肌肤,甚至让他感到一阵透骨冰冷。
许时怀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现在,允许你搂着我的脖子。”
顺从地搂上男人的脖颈,吻住那薄凉的唇瓣——很奇怪,明明他应该厌恶这个人厌恶到了骨子里,可此时此刻他却并不恨这个人。
许时怀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感到一阵战栗。
男人撬开他的贝齿,温柔又强硬地吻着他,熟练地,仿佛曾经无数次地亲吻他,一吻结束,两人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楚堇澜脸上飞起一片薄红,眼神带着一丝迷蒙。
“今天心情好,这泼下的红酒,算是,一切也,逐渐失控。
许时怀抽出在他口中的食指,摩挲着他的唇瓣,右手继续放回湿润的肠肉里,“表现的机会……是自己争取的。”
紧抓着他肩膀,身体不断扭动,屁眼里涌出一股股肠水,顺着大腿流下。
“叫出来…主人更喜欢你的声音…”
说罢,指尖剐蹭起来,怼着尽头菊心,狠狠一戳——
顿时尖叫一声,身子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
男人满意地看着他脸上表情,以及眼角流下地生理泪水,继续用力戳刺,隐隐约约从毯子下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
楚堇澜的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淫水止不住地顺着大腿流下,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男人视线下移,手指轻轻按压,只见他的胯部也鼓起来,发浪地蹭着自己的腹部。
插在他水淋淋的穴肉中,手上沾满淫水,听着他隐忍的声音,恨不得把肠子都掏出来,心里痒痒的,情绪高涨,于是添入一根又一根,三根手指加快,带出阵阵水声,仿佛响彻整个房间——
“会,会坏掉的……”
楚堇澜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加之家里有外人,羞耻心让他做不到坦然和放松。
许时怀一只手掐住他的腰,狠狠一按,同时吻住他。
一切声音,都被压下喉咙中,只剩下手掌和臀肉啪啪碰撞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
满脑子都仿佛炸开的烟花,昨夜那么的激烈,如今怎么受得了这种情况下的挑逗,菊穴深处,是被人剖析开以后的陌生,自己的身体,也像是摇摇欲坠的落叶,漂浮不定,唯一能做的,只有止不住地抽泣和颤抖。
半死不活地瘫在他的身上——
怀中人浑身都在颤抖,知道他受不住了,一副居高临下的傲慢,看着他,手指轻挑地勾了勾。
在他眼里,如今这个小家伙,就是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怀里抱着一触即破,马上就要炸开似的小炮仗,偏偏,现在没有引线,那如何点燃呢?
受不住,费劲凑近他耳边,“主人,请让我射…”
低眸看着他,轻笑,“嗯…?”
双手搭在他的脖子,撑住自己,抬起臀部,颤巍巍地跪趴在沙发上,屁股翘起,一副等着被人插的样子。
许时怀轻笑一声,当然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自然,不会留在客厅里,抱着他走进一楼的书房里,门一关,与世隔绝,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然后说道,“现在随你喊了……”
说罢,长指重新没入,加速地在里面抽插起来。
强忍着体内传来地酥麻感,张开嘴,想要喊出声,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察觉到怀中人艰难地呼吸,许时怀脸上浮现一抹诡异地笑容,动作越来越快,穴肉里涌出大量淫水,
“主人最喜欢……骚狗的声音了,所以,不许忍着声音……乖。”
见他发不出声音,便俯首嘴唇贴在他耳边,手指加快,这一声,无疑是对他最好的认可和鼓励——
果不其然,楚堇澜顿时尖叫一声,身子如同触电般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沙发垫子,身体不断扭动,剧烈地颤栗,体内大量淫水从后穴喷射而出——
“啊啊啊啊啊……主人!”仰着头迎来高潮。
不会因为他的高潮而停止,长指继续搅动,“真棒!真乖!主人最喜欢了!爽吗?”
这是没有结局的结局,也是没有尽头的夺取……他只需要,没有脑子的,陪他沉沦就好。
被不停堆积的快感拉回现实,他只觉得身下一片泥泞,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啊……”
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啊……爽……”
许时怀的笑容愈发浓郁,显然很满意自己手下的杰作。低头亲了亲他,“好乖!”
最后十几下,楚堇澜身体忍不住一阵痉挛,淫水喷涌而出,许时怀见机瞬间抽出手指,
“噗呲——”一股股的肠液也跟着泄出……
躺在沙发上,浑身瘫软,肠水流出,打湿了地毯和身下的沙发——
好累,好晕……楚堇澜满脑子都是星星。
许时怀伸手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无力地依靠着男人,只觉双腿之间一阵黏腻。
“主人果然最爱你这条狗了……越浪我越喜欢。”
强撑着抬起头,习惯性地伸手勾住他脖子,许时怀随手拿起茶几上地纸巾,擦掉他身上的狼藉。
楚堇澜不想思考,也不想说话,搂着他脖子,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男人单手搂着他,一边帮他清理身体,一边说话。
…………
楚堇澜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双腿无力垂下。
“刚才,主人说了什么?”
回神后,努力集中注意力,可大脑一片混沌,只能依稀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主人说……说什么?”
仰起头,艰难地开口,“主人说……喜欢我的声音?”
“怎么?只顾着爽了?”
小声嘀咕,“可是刚才……感觉真的好舒服。”
“所以呢?”
“所以主人喜欢这样的我,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主人喜欢我这样主动,浪荡,毫无底线,随便一撩拨就会失去理智,完全被掌控在您手中的样子。”
“嗯哼?”期待他的后话。
“既然这样,主人以后再想我配合做些什么,不用多费口舌,只用像刚才那样就可以了。”
他喜欢强势的命令下臣服的快感,也喜欢被他诱哄着鼓励下忘我的欢愉……
“你倒是挺清楚自己目前的定位。”
“毕竟主人不是那种随便玩弄感情的人,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恐怕早就被您厌倦丢弃了。”
低声轻笑,“是吗?”
“那么主人是不是可以饶恕刚才,身为奴隶,却忤逆主人意愿的事情?”
“你忤逆我什么了”
“想要得到更多,想要挑战主人底线”
“你也没告诉我,你想要更多啊……”
“主人不是看出来了吗?”
“你觉得,我在意吗?”
“主人又怎么可能在意我这样渺小卑微的蝼蚁?”
“你倒是高潮了一次,就脑子昏到说胡话了。”
把他放在沙发上,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条新的颈圈。
楚堇澜目光呆滞地望着他手里那条精致黑色项圈,
“自己戴?还是我?”
机械般地伸出手,接过那条项圈,缓缓将它戴在脖子上。
轻笑一声,将手放在他脑袋上,揉了揉。
红肿的眼眶中,缓缓流出泪水……真是阴晴不定的家伙。
“哭什么?”
小声抽噎,“主人总是这样,每次都这么对待我,把我当成一条狗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不喜欢?”
拼命摇头,“不,很喜欢,非常喜欢。”
“那就不许哭……”
楚堇澜擦掉眼角滑落的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许时怀难得温柔,轻笑着解释,“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会这样对你吗?”
茫然地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
“不是觉得没安全感吗?不是觉得那个新来的会取代你吗?”低头吻住他的唇瓣,“主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主人目前,只会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只会惯着你……明白吗?”
没想过他会这么说,不知是被吓到还是开心,眼神涣散,“主人?”
“你只需要回答,明白,或者不明白。”
楚堇澜傻愣愣地点了点头,“明白。”
“搂着我,自己亲。”
这是男人很特别的奖励,因为亲吻是件很庄重的事。主动和被动,往往是他们关系上妥协与被妥协的象征。
愣了一下,乖巧地搂住他脖子,仰起头,贴了上去,唇瓣互相摩擦……
被这种吻弄得反而不畅快,环住他的腰,把他提起来,“怎么吻技越来越差了,刚才还咬我舌头……嗯?”
呆呆地望着他,声音细弱蚊蝇,“因为我刚才没控制住……”
哭笑不得,主动教他,一步步地指导,诱哄,把舌头伸出来一小节,示以他。
“来,吸着。然后一点点的,亲……就像是吃棒棒糖那样。”
楚堇澜怯生生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舌尖碰了碰他,许时怀轻笑,舌尖轻扫回应,勾引他,吻住——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跟随着主人引导,一点点尝试着,一吻过后。
是十分钟……
亲吻结束,脸红得不行,许时怀轻笑,摸了摸他软嫩的小脸,伸手掐住他下巴,让他抬头,只见他嘴唇红肿,眼中布满水汽,“做的很好,主人很喜欢。”
不知所措地低下头,弱弱地开口,“主人喜欢就好。”
抱着他走进浴室清理干净以后,才走出书房。
已然给他换上了一件新的衣服,不过脖子上的颈圈依旧显眼……
那个男孩也做好了饭,他识趣地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客厅沙发上星星点点的粘液,还有那被扔在地毯上沾了粘液的毛毯,可见一斑。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收拾干净,准备好午饭。
楚堇澜迷迷糊糊地窝在许时怀怀里,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男孩眼下的嫉妒和不满,藏的很好,一般人看不出来。
当然,楚堇澜也看不出来,毕竟现在窝在许时怀怀里,头晕得不行……
刚才在浴室清理的时候,又被他欺负了一会儿,舌头挑逗玩了自己好久,射了两次,简直不要太疯狂。
所以现在还有点余韵下的疲累和昏头昏脑……
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地靠在男人怀里。
许时怀告诉那个男孩,让他坐在对面用餐后,自顾自地切着牛肉,用刀叉叉起牛肉块,递到楚堇澜嘴边,
“张嘴……”
虽然语气冷冷的,平淡的找不出一丝丝情绪,但是眼下的温柔深不见底,却颇有耐性。
楚堇澜张开嘴,轻轻咬住牛肉块,慢慢咀嚼。
“老吗?”
咽下牛肉块,小声嘟囔,“还还好……”
“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喜欢就说喜欢,模棱两可的,怎么?还要我去猜你的心思?”
抬头怯怯地望向他,“主人别生气,是肉有点老了。”
听完他的话,许时怀对上对面男孩的目光,就像是在和下属说话一样,一板一正,“下次买牛肉,记得注意如何挑……”
说完,看着盘子里的西兰花,微微蹙眉,随口问着怀里的人,“主人不喜欢吃什么?”
楚堇澜弱弱地开口,“主人不喜欢吃西兰花,还有胡萝卜。”
算是奖励他的,男人低头吻住他的嘴角,楚堇澜呆呆地望着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随后许时怀开口,也算是警告对面的男孩儿,
“服务的对象,不喜欢什么,忌口是什么,这还需要我教你吗?”
放下手里的刀叉,抱着小家伙离开饭厅,回到二楼的卧室。
楚堇澜靠在他怀里,脑袋缩进他脖颈中,一副无骨蛇模样,把他放在床上,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帮他换上。
眼神涣散,“主人?”看着眼前这件纯白毛绒睡衣,小声嘟囔,“主人,我想穿那件蓝色丝绸睡衣……”
“你还命令我起来了?”
低头,怯怯地开口,“主人”
“那就别穿了。”
委屈藏的很好,楚堇澜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拿他没办法,许时怀径直走向衣柜,拿出那绸缎睡衣。
看到他手里那件天蓝色丝绸睡衣,立刻开心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爬向床尾。
“你是狗吗?”
双手抓住床单,从床尾挪到床边,撅起屁股的样子活活的发情样……
“想挨肏了?”
楚堇澜缩在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轻轻扯住他衣角。
“做什么?”
小心翼翼抬起头,脸颊微红,“主人”
“说。”
微微低下脑袋,声音细弱蚊蝇,“我想主人帮我穿。”
轻叹一口气,还是替他换上。
受用地伸手抱住他脖颈,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让他给自己换上衣服。
“也就今天,过了今天,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就把你关进笼子里。”
“主人,那我明天还能这样无理取闹吗?”
“看你表现。”
看着他,可怜巴巴地开口,“那我今天晚上努力表现。”
失声一笑,“饿了吗?”
犹豫片刻,弱弱地开口,“还有点”
看了眼时间,低头看他,“刚才欺负的久了,有力气吗?”
楚堇澜微微摇头,眼中水雾弥漫。
“没有那就点外卖。”
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主人,我不想点外卖……”
“那你想饿着?”
摇头,“不是,我只是想吃主人做的饭。”
“今天真是,胆子变大了?嗯?命令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低下头,不敢说话。
“那你记住了……”许时怀低头吻住他,“命令我一次,今晚就要主动一分。”
“好”
听到他答应,满意地笑了笑,“那你等着,我去做。”
楚堇澜坐在床上,咬着手指,呆呆地望着门口,他好像,陷入一种温柔陷阱里面了。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做戏给那个男孩儿看,但是今天的主人,除了比平常更加强的性欲以外,格外迁就自己……只要撒娇,服软,就会答应自己的条件。
虽然晚上可能要大战几百回合……但是,自己屈服于他似乎已然习以为常了,无聊地坐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才听到房门被打开。
许时怀端着一碗鸡蛋面过来,嗅到空气中传来香味,楚堇澜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把面条放在床头柜上,看着他,“小心烫。”
小心翼翼地拿起筷子,夹起一筷子面条,吹凉后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咽下嘴里面条,“唔好吃。”
男人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带着浅浅笑意,楚堇澜吃到一半,抬头望向他,“主人,你也吃。”
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床沿拿起毯子,盖在他身上。
往毯子里缩了缩,抬头望向他,“主人,你不吃吗?”
“我吃你就够了。”
听到这话,心里微微一颤,“主人”
许时怀伸手摸了摸他脑袋,柔声开口,“乖,快吃。”
慢慢咀嚼着嘴里面条,眼睛始终盯着他,注意到他眼神,男人手指轻轻敲打他脑袋。
可怜巴巴哭诉,“主人,你别敲我脑袋……”
“那就好好吃,一直盯着我算怎么回事?”
小声嘟囔,“因为主人好看”
微微一愣,随后笑道,“怎么,现在懂得讨好我了?”
鼓着腮帮子,小声嘟囔,“主人不是喜欢我讨好你吗?”
伸手揉乱他头发,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你快吃吧,面条都要坨了。”
乖乖低头闷头扒拉碗里面条,吃完以后,许时怀收拾碗筷。
等男人回来卧室,躺在床上的他听到声音,探出头,“主人?”
“怎么了?”
看着男人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一脸痞气模样,“主人,你不睡觉吗?”
“你想说什么,直说。”
“主人,你不会觉得累吗?”
“哦?怎么说?”
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今天做了那么多次,晚上怎么还有精力陪我?”
“想说什么?”
“那个就是,主人白天做那么多运动,晚上会不会没精力?”
“怀疑我的身体?”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楚堇澜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收起你的好奇心,别胡思乱想,我要是不眠不休,也能把你操个两天两夜。”
被这句话吓到,连忙缩回被子里,看着他缩进被子,许时怀抿嘴偷笑,“好了,快睡吧。”
试探性从被窝里露出脑袋,探头望向他,“那,主人?”
“再不睡,就做。”
被吓得没胆,闷头盖住脑袋。
许时怀径直走向窗边,坐在沙发上拿起报纸,床上不老实的人偷偷掀开被子,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他背影,悄悄坐起来,下床……
挪动脚步,慢慢蹭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爬到他腿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把头埋在他脖颈间,当然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床上爬下来的,男人打开怀抱,任由他。
“床不舒服?”低眸看着他,微微蹙眉,把报纸放在一旁,
楚堇澜摇了摇头,眼睛盯着男人腰间。
“干嘛?”
只见他伸手握住自己腰间皮带,一愣,随后笑了,“你这是,主动一次,就要多一次满足你?”
楚堇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放下手,挪动屁股,坐在他腿上。
“老实点,去床上躺着。”
犹豫片刻,还是听话地从他身上下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只是眼睛还直溜溜地盯着男人。
一来二去,猜到了他的心思。许时怀站起身,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搂住他。
“只有这一次。”
显然合了他的意,楚堇澜往他怀里蹭了蹭,环住他腰肢。
伸手拍了拍他后背,低声开口,“好了,睡吧。”
乖巧地应了一声,闭上眼睛。
过于疲惫的身体很快催着他沉睡……
————深夜————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轻轻亲吻自己脸颊,
“嗯?…”
这时候,已然是深夜。
许时怀当然没忘记白天小家伙答应他什么,看着还在熟睡的他,也没收敛几分,拉下睡裤,提着他的腿根,胀得发硬的肉棒坚硬滚烫吓人,磨着他干涩的菊穴直到小家伙身体本能反应的湿润……
“唔”被磨得有些不舒服,想要翻身。
男人一把扣住他的腰,没让他成功,下一秒,挺着腰。龟头直接狠狠地插进只湿了一点的小洞。
感受到体内传来一阵阵酸胀,楚堇澜不适地蹙眉,无力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男人的目光。
“醒了?”
看他醒来,也不藏着掩着,性器往里送了送,就开始忙活起来。
“唔嗯~主人…”轻轻哼了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抓住身下床单。
“半梦半醒都能收缩得那么用力,很喜欢主人的肉棒?”一边说着羞人的话,一边顶弄着。
“唔,主人,轻一点”感觉体内越来越胀满,不舒服地扭动身体。
察觉到他动作,许时怀伸手按住他的腰部,不让他乱动,自顾自地干起来,感觉肉头被摩得差不多够湿润了,才大开大合,一下子猛插进最里面!
菊穴瞬间都被撑满了!小腿痉挛,脚趾蜷缩着想要推开男人。
“白天够顺着你了……晚上就没理由继续惯着你了。”
“唔”体内酸胀,分泌出一些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滴落下来。
许时怀满意地笑了笑,低头,吻住他嘴唇。
被这么一折腾,楚堇澜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脸上泛着红晕。
“唔”被吻得无法拒绝,感觉体内那东西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身体,好羞耻……
“喜欢吗?”吻完,许时怀贴着他耳边轻声问道。
“唔,喜欢。”出于本能地双手环住他脖子,把头埋进他脖颈间。
男人扣住他腰,肉棒开始在湿润的菊穴里抽送,猛烈动作起来。
“唔,主人太快……等,等下…”一阵阵酥麻感,让他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
哭腔又娇媚的声音回响在耳侧,许时怀更加疯魔。
“要说喜欢,说爽,说舒服……知道吗?”
“嗯,喜欢,舒服,好爽主人…啊啊啊……”一边呻吟着,一边回应他,
许时怀暴力地咬住他的衣领,绸缎睡衣根本抵不住男人如同猛兽一般的撕咬,睡衣散落着只剩下几块布料。
或许是忍了太久,亦或许是刚开始就很兴奋了,男人低头,张口咬含住他的乳头——
“嗯~主人”太过刺激让他忍不住轻颤。
许时怀不断地啃咬着,又吸又咬,把还没睡醒的奶头弄得红肿不堪。
“唔,好痛”陌生的感觉让楚堇澜有些吃痛地皱起眉头。
听到他吃痛,抬眼看他,发现他已经疼哭了,摸了摸他脸颊。
唇齿离开,乳头已经全是许时怀留下的印记。
“唔,主人,对不起”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经不起折腾,白天怎么答应我的?”
听到这话,他羞愧地低下脑袋。
“能不能做?”
“能,能”急忙点头。
男人再次咬住乳尖,舌苔拨弄着已经立起来的红粒,一边狠狠顶弄,撞进菊心——
“啊~好深!”
“喜欢吗?”
“嗯喜欢,好舒服,主人好坏”
“是,我是坏,”更加快地抽插起来,“不然你怎么这么喜欢?回答主人!是不是!”
“是,喜欢,好喜欢”被撞得娇喘连连,“啊啊啊……主人,好深,顶到里面了……”
“才一小会儿就这样浪……很舒服吗?”
肉棒的青筋凸起,不断地挤压着敏感的肠肉,碰撞着,冲击着——“嗯?回答我……”
恶劣的行径,永远铺垫在所有的温柔以后,许时怀是魔鬼吧……才会在深夜露出了獠牙,
“回答主人,小狗……”
许时怀的话不容拒绝,楚堇澜也只能追随本能的需求,迎合他,告诉他,被撞得溃不成军,只能一遍遍重复回答,“舒服,舒服”
被撞得神志不清,不断重复着他喜欢的回答,终于,伴随着一阵轻颤,整个人瘫软下来。
结束后,许时怀这才松开他,温柔地擦拭掉他眼角残留泪水。
身上黏腻难受,楚堇澜用手揉了揉眼睛。只见男人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衣,将他打横抱起,走进浴室,帮他清理干净。
被这么一折腾,早就累得够呛,趴在浴缸边上沉沉睡去,许时怀给他洗好以后,擦干净,抱着他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然后起身离开。
昏昏沉沉间,楚堇澜感觉身上有些发冷,不自觉往被子里钻了钻——
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不已,抬头望去,发现许时怀正躺在旁边看着自己,清晨的阳光总是温暖的,透过窗台洒进来,许时怀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衫,正装显得他更加儒雅,美得雌雄难辨的俊脸露出几分惬意,这样的他,背后是金黄色的阳光,帅得惹眼,如同神仙……
被美色诱惑,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他嘴唇,许时怀也没有拒绝,回应他的主动。
“怎么?昨天没要够?”
“嗯,没要够,主人昨晚好厉害,弄得人家爽死了……”
“谁教你这些污言秽语?”
“没有,主人,人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哦?那这么说,可以再来?”
注意到了他身下某处已经半硬,楚堇澜害羞地闭着眼睛,“不要了……”
“怎么又拒绝?”
“主人,腰酸背痛,好累”迷迷糊糊间,蹭了蹭枕头,半撒娇着拒绝他的索欢。
许时怀微微一笑,宠溺地摸了摸他脑袋,被摸头,他舒服地哼唧一声。
“我要出门一趟,在家好好呆着。”
“嗯,好”软糯糯地回答道。
许时怀在他眉心留下一吻后,起身离开。
楚堇澜迷迷糊糊的,翻个身继续睡觉。
下午,那个男孩儿走进来,楚堇澜睁开眼,揉了揉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男孩儿把餐食放在床边,半晌出声,“你还是离开他吧……你和他,不是一路人。”
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男孩儿继续说:“你没有存在的价值,你不明白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孩儿仍然坚持,“离开他,不然……”
依旧笑着,打断他,“不然怎样?”
“你会后悔的。”
像是听到了一个没有技术含量的笑话,轻笑一声,“后悔?有什么好后悔的?”
男孩儿看着他,蹙眉,“疯子……”
“这么说,你很讨厌我?”
“是。你走了,许时怀才能为我所有。”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男孩儿眼神变得狠厉,伸手捏住楚堇澜的下颌,逼迫他看着自己。
丝毫不惧,依旧笑吟吟地望着他,“怎么?”
“你也不过是他的玩物,你在得意什么?”
依旧是笑,只是这次却带着几分不屑,“玩物?”
“他厌倦了,依旧会甩了你。你以为,你能呆多久?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你这样的外貌,你这样的身材,比比皆是,你又怎么保证。他只会对你动心?”
“那又怎样?”
“你应该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逃过新鲜感,他们总会腻。”
“的确如此,但——……”笑,“不好意思,我想,在许时怀厌倦之前,没有人能取代我。”
男孩儿蹙眉,甩开他,离开。
望着他离开,楚堇澜这才敛去脸上笑容,看向监控器的位置。
夜里,许时怀回来。
他侧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男人走到床边,俯身吻住他。
声音嘶哑,装作被吵醒,睁开眼睛,“唔,主人?”
“在我面前还装?你当我黑道白混的?”直接拆穿他,一边把他扶抱起来,低眸看着他的眼睛,“说吧,为什么骗我?”
缩在他怀里,小声嘀咕,“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霸道地将人抱起,扔在沙发上,楚堇澜被他突如其来扔下,闷哼一声。
“我是不是要求过不许装模作样,我最讨厌。”
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声解释,“对不起,主人,以后不会了。”
“又忘了规矩……”示意他的蓝色睡衣。
楚堇澜吓得急忙坐起身,扯开自己身上睡衣。
许时怀眸子微眯,盯着他,冷声道,“去洗澡,洗干净了再来见我。”
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许时怀坐在沙发上,盯着人的背影,眼底晦暗不明。
洗完澡,楚堇澜裹着浴巾出来,看见许时怀还在沙发上坐着,直直地看着自己。
“把浴巾脱了,在这里坐好。”
照做——
许时怀伸手捏住他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
“主人”
“爬进笼子里。”
愣住,没有动,“主”
“忤逆我?”冷眼划过他的唇瓣,楚堇澜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开口,爬进笼子里。
许时怀接着命令到,“自己把笼子关上。”
听话地关上笼子,蜷缩在里面。
男人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烟雾缭绕,带走了时间,半晌的沉默,只有烟草味,以及男人似有似无的叹息。
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主人”
吐出一口烟雾,抬眼看向他,“怎么了?”
小心翼翼地凑近,带着几分讨好,“主人……”
明明已经带上了金色的项圈,却还是不安分。
“不是跟你说过不许再装模作样?”
身子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开口,低着头,掩饰自己眼神中浓浓的失落。
“呆在里面……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睨了他一眼。
委屈巴巴地点头,“是,主人”
许时怀掐灭烟头,起身离开,听到关门声,楚堇澜才抬起头,愣愣地看着空荡荡房间。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许时怀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扔进笼子里,随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自己射出来,就放你出来。”
拿起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根假阳具——
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颤巍巍地拿起假阳具,犹豫着……
冷漠开口,“我的耐心有限。”
听到这句话,硬着头皮拿起假阳具往自己后面塞。
许时怀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
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太多的经验,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塞入一半,只觉得一阵刺痛,“唔!”
男人没有理会,拿起手机,漫不经心地摆弄。
楚堇澜咬唇,强忍着疼痛,努力往菊穴里面塞。
然而这个阳具是互联手机的,许时怀打开软件,点下开关,那玩意儿便开始旋转震动起来,嗡嗡的……
“…啊!…”巨物在肉穴里旋转,震动,不断地刺激下肠肉,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激灵,好不容易进去的半截差点前功尽弃地掉落出来。
“掉出来,让你好看……明白了吗?”
“嗯”
“腿分开,看不到了,怎么?这都要我教你吗?”说罢,调大震动频率。“回答主人。”
楚堇澜哭出声,水光潋滟的双眸,找不到方向感的,迷失自我般,抬起双腿分开,菊穴的刺痛感让他几乎要崩溃,“主人”
“回答,听到了吗?”
强忍着疼痛,磕磕绊绊地回答,“听、听到了”
“过来,吻我。”
楚堇澜战战兢兢地爬过去,伸出舌头想要尝试够到男人的唇。
“骚屁眼好受嘛?”
哭出声,抖着身子,“不好受”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笑容,“这才哪儿到哪儿?嗯?”
忍着痛和麻的刺激,颤抖着身子,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去舔舐许时怀嘴唇。
“想停?”
委屈巴巴地点头,“嗯”
许时怀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大掌拍打在那具物上,“主人怎么说的?要怎么样才能拿出来?嗯?”
不顾他的挣扎哭喊,一股劲地把那具物拍入肉穴里更甚——菊穴被撕扯开的剧痛,挣脱不开束缚,只能被许时怀拍打,“呜”
拍打动作幅度很大,小小的穴洞瞬间被撑开,痛感更加强烈,楚堇澜忍不住叫出声,“唔!”
剧烈挣扎,痛苦呻吟,“唔!啊”
许时怀却没有停手,继续拍打,渐渐力道小了许多,“想逃?嗯?”
崩溃地哭喊,拼命挣扎,“不不要!”
最后,男人捏住怀里人的肉棒,替他撸起来,“那就射出来……”
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疲惫不堪的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下剧烈颤抖,在一片刺痛中释放出来,“呜啊啊啊!”
射出精液的一瞬间,仰着头尖叫出声——
那假阳具在强烈的收缩下,也被迫滑落出来,掉在地毯上,上面沾满了靡靡之液……
抖着身体趴在许时怀怀里,抽泣不止。
男人抬手帮他擦掉眼泪,宠溺地揉了揉他脑袋,楚堇澜缓缓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疲惫不堪。
“爽吗?”
没有力气回答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具体说说,我满意了,就不关你进笼子了。”
眼神迷离,意识模糊,“很、很爽……”
许时怀漫不经心地听着,让他继续说下去。
在高潮的余韵中,断断续续地说,偶尔还会漏掉几个字,“感觉,好强烈嗯主人爽”
意识模糊,连话都说不利索,“好、舒服主人”
抱着他,亲吻他的额头,“以后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