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是您乖巧的小猫【制服lay,铃铛塞Xlay】
第二天,穿戴好衣服,来到书房,发现许时怀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
男人见楚堇澜进门,便停下手里的动作。
看着楚堇澜一身小猫制服打扮,脖子上还有一个精致小巧的铃铛,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楚堇澜把门关上,随后走到他面前。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移开目光,声音清冷,“自己把衣服脱了。”
愣了一下,随后低下头咬唇把衣服一件件褪去。
许时怀欣赏着眼前男人光洁如雪的肌肤。
楚堇澜感觉到全身上下被注视着,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红晕。
突然,男人伸手,一把扯掉他脖子上的铃铛。
“主人,别摘!”
“哦?”
声音微颤,有些局促不安,“铃铛还有用。”
“什么用?”
咬唇,声音低若蚊蝇,“是是怕主人找不到我。”
男人轻笑一声,伸手,捏住他下巴,“不用这个,也一样能找到。”
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幽深,如同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眼眸。
眼角泛红,眼底流露出些许不安,沉默一会儿,移开目光。
男人松开他,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书,随后又坐回办公椅上。
见他没有理会自己,楚堇澜安静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
“既然那么舍不得那颗铃铛——”男人终于出声,“那就捡起来,放进你的后面。”
闻言,慢慢弯腰捡起铃铛。
许时怀翘起二郎腿,目光淡淡地看着他……楚堇澜强忍着羞耻感,把铃铛放进身后。
看着楚堇澜慢慢吞吞的动作,男人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
楚堇澜努力要把铃铛塞进去,但是奈何铃铛体积太大,根本塞不进去。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被催促,想要用力往里塞,结果铃铛直接滑出来,掉在地上。
见状,许时怀起身,走到他面前。
楚堇澜低着头,不敢看他,“主人……”
“这都塞不进去?”捡起有点湿润的铃铛,一把搂住他的腰,扣紧后,伸手往后。
硬生生地掰开臀肉,往细缝里塞,不如他自己塞得那样犹豫,直接进去!
被突然塞进来的铃铛弄疼,楚堇澜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整个身体都往男人身上靠。
男人继续用手指往里戳,直到推动铃铛完全塞进去。
“主人……够了……”
他的大腿根止不住的发颤,感觉身后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仿佛随时都会裂开一般,
“别动,夹紧了。要是掉出来,你知道后果。”
咬唇,努力克制住身体本能反应,但是身后不断传来一阵阵异样感。冰冰凉凉,胀的慌……
许时怀没有理会他的身体发软,径直走到书桌前,继续处理公务。
楚堇澜双腿发软,却只能紧紧夹住铃铛,不让它掉出来。
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一阵阵铃铛声——
男人抱着他在落地窗前,铃铛还在里面,却被男人的肉棒直接插入,捧起落下的动作,铃铛响彻房间。
被撞得浑身颤抖,只能紧紧抱住男人,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男人一边动作,一边凑到他耳边,“夹紧。”
楚堇澜浑身颤抖,努力收紧括约肌,不让铃铛掉出来。
男人抱着他,走到镜子前,强迫他看着镜子里两人结合处。
画面过分淫荡,羞耻感瞬间飙升,忍不住别过头去。
“看着!说,看到了什么?”
颤抖着声音,“我……我看到一个不知羞耻,勾引主人的人。”
“还有呢?”
男人顶了一下,楚堇澜嘴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强忍着身体里传来一阵阵酥麻快感,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还……还有不要脸,用后面勾引主人的荡夫。”
“是谁?”
羞耻感不断攀升,但还是开口道,“是……是我。”
“还敢不敢再勾引主人?”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就好好记住,以后只许对主人一个人发浪,”
身体不断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嗯……”
男人突然狠狠一撞,铃铛本就在深处,又被推进另一个新的领域,楚堇澜双眼翻白,发出一声急促尖锐的叫声,“啊!”
男人看着镜子里两人结合处不断涌出透明液体,眼底闪过一丝愉悦。
楚堇澜双眼失神,双手都快勾不住男人,身体不断抽搐着,“主人……”
“嗯?”
强忍着快感,断断续续道,“后面……要坏掉了……呜…”
挑眉,又是一撞——
“!”大脑里炸开了一般,混沌迷糊。
“求您,别……别撞了!”
又是一下——
铃铛剧烈摇晃,拍打着内壁。
“真敏感。”
“啊!好爽……不行了……要坏掉了……”
“主人!……我,我想上厕所……”
许时怀双手托住他的大腿,将他整个人向上顶,“那就尿出来。”
一瞬间。身体剧烈颤抖,失禁了,“啊!尿出来了!”
与此同时,男人滚烫的精液射进肠肉里——
“啊!好烫……嗯!”
失禁和被灌满热汤浓液的双重快感刺激着人,楚堇澜双眼翻白,吐出舌头,津液从嘴角流下,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腿一抽一抽地蹭着男人,肛穴收缩得更紧。
“小骚猫。”许时怀被他这副样子取悦,抱着人走向办公桌。
楚堇澜失神地瘫软在男人怀里,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呢喃。
小腹隆起——被灌得满满当当,头枕在男人肩上,双眼紧闭,浑身瘫软无力,嘴里还喃喃自语,“主人……好爽……”
男人抱着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擦拭他嘴角的淫液。
无意识地张嘴,将男人手指含入口中,慢慢舔舐。
被小猫咪乖巧地舔舐着手指,许时怀有些心猿意马,但还是忍住了。
楚堇澜含含糊糊地说道,“主人……要,还要……”
男人坏心眼地把手指伸进更甚,在他口腔里搅动,小猫咪听话地伸出舌头缠着手指,任主人玩弄。
许时怀扶着他的腰,抬高退出自己的热刃,拉扯着铃铛的一根细线,噗嗤一下把铃铛扯出来。
小猫咪发出一声甜腻腻的轻哼,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
铃铛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肛穴里面因为太久被塞满,暂时合不上,里面乳白色的液体还在往外流。
铃铛带出一大堆热乎乎的液体,甚至能看见里面粉嫩嫩的肠肉。
小猫咪无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后面,“好舒服……还想要……”
被他叫得心神荡漾,许时怀一把搂住他纤细柔软的腰肢,把他抱到桌上。
楚堇澜眼神迷离,轻喘着气,“主人……还要吗?”
男人手指沿着他腰间滑向细缝,坏心眼地戳了戳,小猫咪双腿不自觉地打开,露出里面粉嫩嫩的肠肉。
扶着没有软下的性器,噗嗤一下来到深处,小骚猫爽得直翻白眼,舌头都吐出来了,“啊!好舒服……”
许时怀扣住他的腰,一下下顶着,小猫咪叫得嗓子都哑了,双腿紧紧夹住男人腰间,“啊!好深……主人,快一点!”
猛烈,一下比一下重。
楚堇澜被撞得眼冒金星,但还是努力抬起头,想要亲亲主人。
察觉他的小动作,男人低下头,含住人柔软香甜的嘴唇。
小猫咪一边配合地回应主人,一边扭动屁股,想要得到更多。
许时怀手伸向他胸前,捏住其中一颗乳头,楚堇澜浑身颤抖,尖叫一声,直接到了,“啊!”
肠壁突然收紧,自己差点也跟着一起交代出去,擒住他的腰,直接猛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还要!”
被他喷了一身,却没有停下动作。
小猫咪一边哭,一边叫,但身体却诚实地配合着主人。
男人扯着他手臂,把整个人往上提,一插到底,楚堇澜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环住主人脖子,一边哭一边喘,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
将人抱进怀里,大步往外走。
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他腰间,“啊!好深……又要到了……”
不顾怀里人的哭泣,依旧猛烈地撞击着,
小猫浑身颤抖,一边哭一边射出。
……事后……
把人抱进浴室,楚堇澜瘫软在浴缸里,双腿大张,露出里面红肿不堪的肠肉。
许时怀伸手去摸他后口,发现里面满满当当全是自己的东西。
喘息着说道,“主人……都流出来了……”
手指插入,在红肿的肠肉上按压着,被弄得舒服至极,肠肉也跟着蠕动起来,“啊!不要按……太舒服了……”
男人勾唇一笑,猛地抽出手指。
身体猛地一颤,肠肉也跟着收缩,“啊!好空虚……主人,快进来……”
“今天表现不错——”
非常满意地亲吻着他,在浴缸里又折腾了几小时,等他晕过去才算结束。
等到第二天,楚堇澜才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后面,更是火辣辣地疼。
他抬眼,正好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醒了?”
楚堇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昨晚……”
许时怀挑起他的下巴,轻笑道,“昨晚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励?”
楚堇澜眼睛一亮,试探性地开口,“什么都可以吗?”
“嗯。”
?????主攻视角??????
人物介绍:周景自——周氏集团董事,同时也是黑白两道的中间人,权势很大,32岁,长相冷酷,欧美风,身高190,体重85kg,身材极好,性格时而温柔,时而严厉。??????
——可爱的分割线——
今天正好是周末,黎禾本打算做完实验随便点个外卖应付一下午饭,就接到男人的电话。
“在你们学校外面,出来,爸爸带你去吃饭。”
周景自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孩子应该没好好吃饭的自觉,于是乎干脆主动来找他。
半个小时后,黎禾走出校门,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车门打开,周景自正坐在驾驶位上等着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系好安全带。
“爸,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
周景自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你多久没好好吃饭了?”
黎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也就……几天吧。”
周景自踩下油门,很快就带他来到商场的停车场,却迟迟没有下车。
周景自其实大黎禾不过几岁,本应该是哥哥的辈分,每次叫他爸爸,黎禾多少有点羞耻。
男人解开安全带,凑过去扶着黎禾的后脑勺,亲吻起来。黎禾被吻得晕乎乎,脸颊通红。
“爸……”黎禾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机会,赶紧出声制止男人。
周景自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看着男人红透的脸颊,有些无奈。
黎禾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这不是……有点忙嘛。”
周景自轻叹一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忙?忙到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吗?”
黎禾乖巧地靠在他怀里。
“我知道了,爸,我以后会注意的。”
周景自松开他,下车帮他打开车门。黎禾跟着周景自走进商场,来到一家装修高档的西餐厅,订了一间专属包厢,吩咐半小时以后再点餐。
一进门男人就把黎禾抱起来抵在门板上。黎禾双臂勾住周景自的脖子,仰起头承受着男人激烈的吻,似乎是惩罚他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每一次的深吻都让黎禾几乎喘不上气来。
嘴唇分开,银丝连在两人的唇间。
“爸……唔~”
吻痕从嘴角蔓延到耳垂,周景自沉声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黎禾低声讨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想不想爸爸?”
耳鬓厮磨着,男人的大掌发力起来揉着臀肉。黎禾被揉得浑身发软,声音也变得绵软无力。
“想……很想。”
这是毋庸置疑的,且不说周景自不止他一个养子,加上他本身就是个大忙人,一个月几天假,能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他们一个个除了年纪还小的都有了工作,这样一来能见面的机会就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