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痛 车
接吻过之后,拥在一起倒在榻上便容易得多了。
只需某日伴着夜里昏暗摇曳的烛火,一双亮、一双暗的眸子里印着同一簇橘黄的火焰,呼吸慢慢靠近、交织。
你轻柔地吻上满宠的唇,勾着他的舌尖起舞,黏腻的水声在你们耳边响起。
他依然是那副不熟练的样子,津液从合不上的唇角流下,拉出一条细丝,在烛光里闪着银光。
他似是有些懊恼,皱着眉头,本就看起来泛着冷意的相貌更重要显得有些凶狠冷酷,但发红的面颊总是中和了些许凶相的,让你只觉得他惹人怜爱,虽然这般的词与他从不沾边。
他看出你眼里淡淡的笑意,翻身将你压在榻上,一手扣住你的下巴,学着你的样子吻你,不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毕竟没一会,你的下唇上便被咬出了好几个细小的伤口,带着些痒意和细微的疼痛,铁锈的味道让你有些兴奋。
你直勾勾地看着他,好像你们不是交颈的爱人,而是厮杀的饿狼。
你享受着种奇异的感觉,逗弄小孩般任由满宠在你面前展示着他拙劣的技巧。
望着他狠厉的眉眼,仿佛目无一物般,你忍不住想:这样的人,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
你想象不出来,但浑身的血却不禁沸腾起来,叫嚣着要狠狠地将面前的人压在身下,贯穿他,让他流着泪求饶,如此这般想着,你便浑身止不住的发抖,眼底翻涌着让人心惊的欲念。
满宠注意到你这奇怪的表情,撑起身子用扣住你的脖颈,皱着眉头声音有些暗哑地说:“放松,不要抖。”
然后腾出一只手翻出墙上暗格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望着那些红色的绳索,珠串,奇怪的铁夹还有大小有些骇人的玉器,忍不住尴尬地咳了两声,视线飘忽,有些不敢看他。
满宠却没什么羞涩的,他抓着红绳静静地看着你,你忽然觉得你像是他将要审问的犯人。
向来是你绑别人,头一次体验被人绑住,你被他捆住手腕,有些兴奋。
他没有温度的视线落在你身上,那目光此刻也成了引人沉醉的佳酿,让你头脑热得有些发昏。你伸出一条腿抵住他紧实的腹部,用眼神指指等会儿你作案要用的凶器,红唇勾起,看起来自在又坦然:“判官大人,替小人戴上刑具呀。”你已经进入了犯人的角色。
他看着你这幅轻佻的流氓样,明白了你的意思。也轻笑着出声:“被军法处置还是被我处置,选一样。”
“小人悉听尊便。”
你们的视线交织,像是互相试探的野兽,危险,却也让人陶醉。
他有些笨拙地帮你脱下衣裙,将那玉器上的束带绑在你的腰上、腿上。
接着,他跨坐在你的腰上,扶着那器什便要往后面塞。
你吓得连忙呵斥他:“不扩张就往里面吃,你想肠子断掉吗?”你紧紧地皱着眉,声音里带着上位者的压迫。
须臾,你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对,软下声音耐心地说:“我不是想凶你,这样会疼的。”
“可我不怕疼。”
他似是有些困惑,不理解你为何如此大惊小怪。
你有些哑然,接着道:“不会疼,可是会受伤呀。我不想你受伤,我希望你对自己好些。你把我放开,我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