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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Grimm化作施N者|-TR

 

在一开始sean就考虑过他和这位gri的效忠契约,种族不同,一旦暴露就会有必然的矛盾发生,可他依旧选择相信。这个gri忠诚而正直,可以交付信任的对象。而现在的这一切,就好像是用冰水将他浇了个透彻。

或许再也没有比他更愚蠢的人,身为一个男巫却让一个gri去做自己的骑士,还极力想要拉拢他,试图让他进入自己的社交圈,成为自己真正的朋友。

“不该这样……不该这样——!”sean吼叫着躲闪,试图把身上人推开,就算欲望烧身又怎样,他就是死也不愿自己变成像母亲口中所说的那些弱者一样,被gri当做玩物为所欲为。

nis一把捏住男人的手腕,稍用力让特质铁钉深入肌肉,“你不愿让这个对你言听计从数年的gri也体会一下我试过的滋味?是么?”

“啊……!”sean被手腕处警告的刺痛感传来,之后就是周身的无力与麻木之感,视线摇晃,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那个眼神带着异样温度的gri抚着他的面庞轻语着,他听不清,只感觉下体又塞入了东西,“不……我……”

此刻对于seanrenard而言,才是真正的伤害。

“我是wesen……我也是人……”sean的双腿被打开,看着身上人晃动的身影,硕大的事物与方才那位带来了同样的痛感与酥麻,他睁着眼,试图看清那人的神情,可眼中晶莹汇聚阻挠了他的视线,双手无力抬起,就感觉昏暗的世界在身体的撞击中摇晃在他的眼前,异样的快感自下体蔓延,他的肉体像是被痛苦渐渐赦免,难受的滋味淡去,撩人心神的感觉扩散开。

sean张开嘴,呻吟代替了话语钻出喉间,他身体发烫,瘫软着,像是被欲火烧光了气力,可心口难受极了,为什么不能去死,为什么还要让他神志清醒地遭受这一切。

“或许就该这样。”nick拉起男人看向自己,他打量着那折射出晶莹的绿色眼眸,此刻神志仍在,带着失望看向自己,他捏着男人的下巴啃咬上唇瓣,那腥甜气息让他心神振奋,他是gri,他不该成为这个男巫的骑士,更不该爱慕上一个wesen,但此刻的所作所为都是他想的,是他要的,就应当是他的。

低垂着眼眸旁观的nis挑起嘴角,“果然……巫师都是适合用身体来当做筹码,如果不是因为他心里存在这个念头,你以为自己不会比现在更惨?”

“唔……”sean被身上人顶得喘不过气,他感觉甬道失措收缩,被男人尺寸可观的阴茎反复挺入,直出直入每一次都更深,像是要穿破他的身体,好深,好大,他感觉每一寸的褶皱都像是要被撑开,后穴毫无阻碍地迎接着,在抽插挺入间湿滑一片,像是沉溺在此又无法拒绝。

nick挺起身,捏着男人的腰际腾起,顺着侧腰向下,捏着挺翘的臀肉引导着男人进一步打开自己,这男人的身体总是被阳光晒做健康的麦色,未有这私处的肌肤有些浅白,像是没有被多少人抚弄过似的,指尖捏过就立起颤栗汗毛,连带着身下人的后穴一阵紧缩。

他在怕我?

nick疑惑着,他为什么会这么怕?是因为自己是gri?还是因为自己现在做的事情?

“啊……慢……啊……”噗嗤噗嗤的肉体活塞声越来越快,sean的臀肉被gri揉捏又拍打,红肿得像是一颗接近烂熟的桃子,稍有触碰只觉得火辣又酸麻,就这样捏着两瓣烂熟的臀肉将自己带向对方,他身体腾起明明没有什么力气,却还是坚持着,像是被快意驱赶。

nis跪下身,伸手撑住男巫的身体,将他托起,更好地接受着另一位的操弄,“你很享受了?”

sean上半身被人斜搂在怀里,感觉炙热的舔弄气息自身后蔓延,而下身的快感更是像浪花拍打,层层相叠一次更比一次难以招架,咬住唇瓣,扭过头躲开身后男人的舔弄,反而被强行箍在男人怀里。

相近的气息,复刻的面容,眼眸中的神色也在欲望的缠绕下变得如出一辙。

“额啊……”sean拉住作弄在胸前的手,他难耐地呻吟着,渐渐又只能纵容nis的手指捏起他的乳头,细微的疼痛和男人手指触及间带来的颤栗快感,甬道挛缩似的含着另一位的肉刃,炙热而湿滑,律液在顶入间隙被带出身体,流得他股间湿漉。

nick听着男巫的声音如同之前一样在快感间变得沉沦,或是说透出甜腻的意味。

他从来没有碰过任何wesen,更是无法把眼前这个躺在gri怀里被作弄又操弄的高大男子会是一个男巫,而随着他下身的用力挺入,变着法地刺激,sean的颈部开始出现异样的皮相变化,像是被压制的兽性在叫嚣,只等着快感决堤,好让男人完全暴露出自己的wo面容。

nick一手抚弄起sean的阴茎,摸着尺寸不逊于他的事物套弄,配合着下身的顶入,手中的事物愈发胀大,失措地喘息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不自觉露出笑意,看向身下人紧绷起身躯,那双暗绿眼眸含着水汽,他似乎都能听见男巫怦然的心跳,一下下地,渐渐瞳孔放大看向自己,近乎无神又似是充满了恐惧与兴奋。

都这样了,seanrenard还在怕什么?

“啊……啊——!停……”sean的双臂被扣住,下身失措地搅弄起,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gri过分滚烫的气息给灼伤,身前身后都是热意,带来酥麻无力地操弄片刻不停,他不想wo,不想让这个gri将自己的失控当做是奖赏一样来获取。

nick一手握住男人阴茎的根部,将男人就要喷出的液体牢牢压制,下身更加快速地深入挺进,看着身下人的颈部练成一片地泛起颤栗,后穴更像是失控一样开始夹弄起自己的事物,手上被男人的前端流出的欲液打湿,他还嫌不够,变着花样地摩挲着男人的肉穴,一下下撞击又摩挲搅弄……

终于,他松开手中限制,看着男人的面容在顷刻间裂变,幻化成了像是岩浆烈焰流淌而过的残缺面貌,在黑暗之中也让他看得分明,男人的wo半人半巫,又比平常女巫那腐朽的面容更让人心惊,这样的wo他从未见过。

带着湿漉的手,抚上sean的嘴角,那发烫的烈焰痕迹像是恶魔的馈赠,而男人的唇瓣还是那么柔软,他俯下身舔弄着,而后直接化作深吻把男巫拉过抱在怀里,下身的热意喷薄而出,将微凉的液体射入男人身体,感受着对方下身顺从地含吸,感觉依依不舍,又像是本能的谄媚。

nis没有在意怀中玩物被拉走这件事,他俯身上前,将男巫一只手抬起,指甲稍用力,将那带血的铁钉取出,而后压上他的唇瓣舔去流出的鲜血,吸吮着将男人的伤口舔舐,而后又将男巫的另一只手腕上的铁钉用力拔出,看向另一位总算停下深吻的gri,露出笑意。

nick拉起sean的手腕,顺着血的流淌从一处舔弄着,铁锈的味道带着几分腥甜,分泌着唾液将男人手腕上的伤口吸含入口中,眼神余光看向那未从wo中恢复的男巫,松开唇瓣,银丝勾连着又将男人抱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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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盆大雨冲刷着城堡的一切,空气间弥漫着湿气,血腥味在这股子混着植物与泥土的气息里渐渐散去……

sean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浑身赤裸,他身侧两个同样面容的男人各自在淅沥雨声里浅睡着。

被这两个男人在地下室关了两天,那个喜欢被叫做nis的变作自己的声音将下属遣走,此刻偌大的城堡里只有他们三个活人。

而他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项圈,锁链连着床头的一处,像是被豢养的宠物。

“醒了?”nis捏着男巫的腰际,而后撑起身看向窗缝外的滂沱大雨,“花园里的血迹应该都会被冲刷干净……”

sean心头一震,闭上眼继续睡着,不愿理会那gri的搭话。

而那位也不准备自讨无趣,他披上衣服,向楼下走去。

nick坐起身拉起sean的手腕细打量,之前的钉伤已经结痂,“他不会再这样做了。”

sean顺势一掌打在nick脸上,‘啪’的一声掌掴,让gri面庞火辣又惊讶。

“你恨我。”nick揉着自己痛得不轻的面颊,他看向男巫,那暗绿的眼眸里却是没有怨恨。

sean不愿被对方触碰,他收回手向后躲去,“做这些事的人,是我最忠诚的gri骑士。”

nick上前抱住躲闪的男人,他拉着男人的锁链将他带向自己,强压着让对方看向自己,“我不愿意杀你,难道也是错?”

“是我错了。”seanrenard开口说道,看向对方眼神中的异样的情愫,更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透顶,他忍着心中的不适,继续开口:“我是wesen,但也是一个完整的人。我生于皇室,十一岁就从师于全国一流的剑师,主动参加过战争,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了地位,获封了自己的城池。我,被很多人憎恨着,恨不得杀之而后,同样的,我也有着自己所憎恨的人。”

sean跪坐起身,看向男人拉住锁链的手,“我这一生拼了命地想要做一个“人”。可在你nisburkhardt的心中,我是么?”

“sean……我……”nick松开手感觉心中似是被啃噬一样发疼。

“你是我的骑士,本该是我最忠诚从属,你把当作朋友、战友,甚至是可以交付性命的人,我们曾相谈甚欢,我以为你跟随我是真心的,你真的欣赏我这个人。”sean轻笑着,眼神中的苦痛难以抑制地浮现,“我付出了那么多,积累了那么久,而当你……骑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才猛然意识到,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来看待。我和我那些被人当做玩物的wesen没有什么不同,我的尊严可以一瞬间被夺走,被gri当做释放性欲的物件。”

“我,不恨你。”sean忍着颤抖,面带嘲讽地继续说道,“我不恨你,我恨自己……总以为自己和别的wesen不一样,可在gri眼里,wesen就是wesen。”

生的权利被人捏在手里,死的自由也由人掌控,这样的境遇是自己此生最惧怕的事情,而这个gri就是带来这一切的人。

nick本想伸手搂住男人,听到之后的话语,他收回了想要触碰的手,“你宁可让我杀了你?”语句颤抖着问道,看到对方默然的反应,心中更是如钝刀割过。

他伸出手,抓住男人脖子上的那个项圈,那特质的锁孔必须要用独配的钥匙才能打开。

sean顺势爬到nick面前,拉住他捏起项圈的手,眼神有几分空洞地看向对方,“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

不是的,不是的!nick心中叫嚣着否认的声音,但在眼前人的凝视之下,他说不出辩解的话语。

鬼使神差间,他的手伸到男人的咽喉上,手掌盖在喉结之上,手指隆起,手掌压上,那一下一下地跳动像是男人对自己的催促,就这样……手掌用力,指节凸起着紧锁住咽喉,男巫的眼神迷离,却没有任何抵抗,任由空气抽离,作呕又似是颤抖。

“放开他——!”nis飞奔上前,想要拉开男人的手,被一把阻挡开,“不能杀了他!你不会忍心的,我也不会忍心……”用尽力气一把将男人的手拽开,男巫脱力地倒在床上,喉间指印鲜红,他忙上前查看,“sean……醒醒,看着我!”

“你……怎么比我还要心疼他?”nick垂着手走下床,他看着和自己相似的那个身影因为seanrenard的险些丧命而陷入慌乱,那眼神中的担忧全然不像是之前在地下室中肆意玩弄折辱男巫的那个人。这都是自己么……是自己内心所不被察觉的阴暗,还有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执念。

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伤害sean,不论是人类或wesen,只要是会给王子带来威胁的,他都会主动处理,但却不是因为责任,而是……

nick一直都不愿意承认这件事,只不过是对耀眼事物的偏爱罢了,怎么会真的爱上这个眼睛里从来都没有自己的浪荡男人。更怎么会想要占有他,将这个男人独占下,为自己而呼吸轻喘发出悦耳呻吟……

nis见sean应该是无大碍,才放下心来,将自己带上来的酒囊取来,他打开口子,让男人喝下囊中酒液。

天色暗下,雨声夹杂着雷声响起,“啊…进来…快进来……”sean跪在床上挺起臀瓣,祈求着男人的挺入,他的身体发烫,后穴含入了男人的两根手指汩汩流水,支撑着看向身前的另一个男人,他一手抚上男人胸膛,指尖摩挲着划过,攀着男人的肩膀看向对方,“nick……求你……进来……啊……我好难受……”

nick的眼神看向另一个gri,“他怎么会又……”

“药物。”nis一手抚上男巫的后腰,那腰窝在这样的体态下更加明显,薄汗渗出披在男人身上,借着电闪雷鸣的照耀下,折射出异样的光泽,“我给他每天喝的酒里都放了大剂量的春药。”

nick哑然,他一手抚上男巫泛出红云的面庞,竟然对另一个自己的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要不是用药,他或许这辈子都看不到男巫这样的诱人姿态,一个宽肩窄腰每一丝肌肉起伏都像是希腊战士一样的俊朗男人,此刻爬在床上,带着渴求看向自己,他退着身离开,看着sean失去支撑趴跪在床,被另一个自己用手指操玩着,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呻吟声。

他扯下床幔的绸带,走到二人的身后,看着男巫调换了祈求的对象,主动纠缠起另一个身影,他脚步缓缓,手上的绸带绕起。

趁着另一个自己的分神之时,一个前套,用绸带将gri锁喉向后拉扯。

nis被一把拖下床,绸带紧缠绕着,在顷刻之间就能要了他的命,而另一个gri对男巫没有的狠心,全部用在了自己身上,他双腿蹬踢着,试图扯开nick的手,而对方的双手牢固得像磐石……

sean忽然发现那个将手放在自己胸膛的男人好像换了一个。

nick欺身上前,将sean压在床上,他跨坐着双手捧起男巫的面庞,眼神凝视着,内心莫名释然,“你没说错,这一切都是我要的。”说着唇瓣深吻而上,轻松撬开男人齿关用舌尖探入,汲取着男人残余着酒香的律液。

搅弄得二人呼吸混乱地交融,一手摸索着男人的胸膛,微微用力夹弄起红肿的乳头,听到身下人的呻吟都变了味,他抽离深吻,打量着身下人的神色。

sean忍着不耐wo出了半人半巫的残缺面貌,他故意凑近着看向对方。

nick也凑近着,他轻声开口,“你不是物件,你是人。”又将湿漉的唇瓣盖在男人的眼角眉梢,缀下细吻的同时,将sean的双腿分开,把硬挺直接送入,他挺着身俯视而望,二人鼻尖相对,半人半巫的男人此刻眼神直视,看向自己,“我看到了让我仰慕的人。我想要触碰占有的不是一个wesen,是一个叫sean的男人。这个男人是我宣誓效忠的王子,是我愿意付出一切留在身边的人。sean,对不起。我从一开始就想要这样对你。”

sean他没有说话,他回吻以对,wo在深吻间褪去,情欲的热潮因此而燃得更甚,逼得他主动打开双腿,勾着gri的细腰带向自己。

身躯紧贴,热意涌动,sean主动揽上身前人他分不清自己是妥协还是药物作用,只觉得周身的欲望都在因为这个gri而燃起。

“快一点……用力……啊……”seanrenard拉着男人靠近自己,他挺身迎合起,身体因为每一次的摩挲触碰而酥麻颤栗,仿佛被拉入温热的水流之中,丧失抵抗的气力,只想沉沦其中。

细碎的快感如藤蔓紧缚起心神,sean捏着男人的臂膀感受着身上人的耸动挺入,他的呻吟之中透出肆意与快意,这样的场景他似乎只在梦里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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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坐在椅子上,碧色眼眸扫视着打量看向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他举起酒杯轻酌一口,发现另一人的视线与自己相交,眼神看向那个一头金发的男人,轻笑着将酒杯端起喝空,起身离开座位,一手拍了拍站在他身后的侍卫长kaiser,“别跟着我。”

“王子要去哪?”kaiser猜到了几分,还是明知故问,“又要去寻欢作乐?”

sean勾起嘴角,“不然我开这舞会做什么?”

他迈着步履不稳地身子,穿梭过舞池,想着那年轻骑士的身影而去,第十几个了?他数不清……

连着十几天的舞会酒会让他每晚都换新人上床,有的比自己瘦削,有的比自己高大,有红发的也有黑发的,共同点是,他们的形貌都与那个失踪的gri骑士有些相似之处。

没办法,他每天晚上都被药物的副作用折磨,忍耐只会让他痛苦。

在这件事情上,只有零次与无数次的差别,既然已经能够享受被人骑在身下,那他倒不如坦然接受。金钱地位是最好的诱饵,总会有数不清的俊朗男人主动爬上他的床。

不足的是,第二天醒来时看着陌生男人躺在自己身旁,会让他生理性作呕,要是那人还想压着他再来,sean能直接拔剑把那人杀了。

他跟着那金发人的身影,走到花园中,那过分皎洁的满月让他有些恍惚,身后人将他搂住,陌生的气息激得他汗毛竖立。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金发。”身后男人一只手搭在sean肩头,看着这位出了名的浪荡王子,心中直呼不真实,这位王子面容俊朗英气,身姿挺拔,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肌肉的弧度,一个迷死多少贵妇小姐的男人,竟然喜欢和男人睡在一起,好像还是在下面的。

“喜不喜欢,要试试才知道。”sean身后拦住男人的肩膀带向自己,轻笑着,将手移到腰上,又摩挲着捏过金发人的翘臀,眼神打量着轻笑,一手直向不远处点着灯的高阁,“去那等我?”

金发忍住笑意点头,牵住sean的手,躬身行了吻手礼,“遵命,sean王子。”

冷风吹拂而过,草丛里沙沙声和风声钻入耳,sean看着金发离开,转身回到舞会,又给自己灌下几杯烈酒。

挥退了kaiser想要上前搀扶的手,sean慢悠悠地向房间走去。

他都快养成习惯了。

在酒会上选一个顺眼的男人,之后把自己灌醉,然后快要在要失去神志之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就会看到一个健硕的模糊身影把自己拉向床上,之后的一切就让他再说不出一个“不”字。

今天是怎么了,那个金发人为什么把蜡烛灭了?

推门而入所见都是灰暗,sean看了眼打开的窗户,借着月光走向床边,而那人不在床上。

忽然,木门被人关上,从里锁住。

月光的照射下,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那个在你床上等着的男人被我扔去喂狼了。”那人语调低沉,带着几分醋味。

sean走上前,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眸子,他露出笑意,上前抓着男人的衣领带向自己,覆上亲吻,撬开男人的唇瓣,舌尖送入献上热烈的迎合,一手牵着男人的腰带,直接带到床上。

唇瓣纠缠相叠,稍有分离又继续更深地吻上,等到终于结束,已经把gri吻得下体硬起,透出轻喘,“这么主动……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nisburkhardt。”sean不以为意,他熟练地扯开自己的衣带,又几下扯开了男人的。

nick一把拉住sean向自己下体摸索去的手,“我问你,是哪一个。”

sean直接wo出半巫面貌,烈焰灼烧似的残缺面貌在黑暗中近似恶魔鬼魅,他低下头打量起gri的神色,没有恐惧没有厌恶,有的只是渴求占有和带着异样光芒的情愫,而后,巫师特有的嘶哑声音开口说道:“我不在乎。”说罢又用赤裸的身躯贴上gri,感受着热意在身躯之间涌动,主动让男人将滚烫事物塞进身体,微挺起身,感受起被操开的感觉。

他是真的不在乎,反正能让他这么心心念念的男人,也只有nisburkhardt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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