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迎客下(强制失放尿)
再次被操硬时,她把他抱坐起来,腹背相贴,大字分开双腿。
他被插在她身上,手腕被锁了镣铐,放在身前。
“老公……”
几轮纵欲下来,他依然温顺,实际上对她亲昵了许多。此刻在她怀里,绵软地依偎着,偏过头主动去舔吻她的脸颊,像只小狗。
她将他身体展开,尤其是双腿。白净修长,展向两边,像两段曲折的白玉竹。因为皮肉太精瘦单薄,大腿下的筋理线条被拉得可见其形,流畅明晰。与此同样的还有他的平坦小腹和紧窄细腰。
如果沐浴阳光,光影与他肌理骨相交融的美感,想想就让她兽欲沸腾。
真想把他捉到自己的阳光下。
“宝贝……”她低声喟叹,爱抚着他。“有多少人这样摸过你?”
“嗯……老公是,是第二个……”
“谁是第一?”
他在她怀里难耐扭动,显然被爱抚得动情。赤裸躯体不停迎上她的温热手掌,眼神氤氲。
“是老板……”他老实地嘟囔。“他也嫌我瘦……但还是留我了。”
她笑出声。“你确实瘦。他也确实别有用心。”她捏住他两只贫瘠的小乳,晃了晃,和他咬耳低道:
“名字,告诉我。”
“养胖一点,我带你走。”
被她玩弄,阴茎翘得笔挺。
这根肉柱子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体色较深的地方。龟头饱满圆润,在晦暗光下也可见深粉色。
她饶有兴趣,描绘他阴茎上的青筋。他温顺地任凭命根子流落在她手中。四肢舒展,赤身流落在女人怀里。
她喜欢将这样一个男青年的赤身裸体抱在怀里。
然后亵玩他们珍视的男性特征。
“姐姐……”
被圈住龟头时,他忍不住提腰自发地往她手指的圈套里耸动。把玩他的人,手指纤长,美甲冷冽。
看着他这副发情的骚样,觉得好笑。
她命令他分腿跪起来,两脚靠着踮起,屁股坐在脚后跟上。轻浮地挠了挠他的下巴。
“宝贝好辛苦,老公不插你了好不好?”
“不好!不、宝贝不辛苦……”他立刻努力偏头来哀求她。“后面好空……求求、求姐姐了……”
随手捡起一根滋滋震动的按摩棒塞进了他后庭,才算是把人的撒娇堵住。堵成呻吟。
“今天喝酒没有?”
“嗯……圆厅,有、有人点我……”他顿了顿,忙道:“只喝了酒!别的什么都没……唔啊啊啊!!!啊老公……!!”
突兀的酥麻像无数细针扎向龟头,刺激连片。她手上握着震动棒,径直抵在他下身。
“老公……好麻……我受、受不了!”
他扭闪起来,被反手一把狠掐住脖子,一时惊恐地丝丝抽气。
“你以为这根肉是你的?”
她贴在他耳边,连冷笑都似含情。
“你错了,它是我的。”她说。“我要玩它,你躲不起。”
窒息让他溢出眼泪,拼命点头。阴茎跟着轻晃。
被饶恕后,疯狂呼吸,致歉。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不躲了……老公玩我,不要生气……”
她作势去抠他穴里的按摩棒,怀中人更加激烈地哀求起来:“不要走!老公不要走……求你……我错了、我错了姐姐!”
戴着镣铐的手去抓她手腕,将震动棒往自己性器上带,胡乱抵着磨蹭。
“鸡巴是老公的……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培训里明明说的是,她不喜欢接吻,也不喜欢碰男人阴茎,喜欢粉色的穴眼。他此刻大为慌张。
“会乖吗?”
“会乖!我会…我都给姐姐……”
她终于调转方向,将后穴的按摩棒往里推了推。他如蒙大赦,紧张地夹得更深。
“都给。”
她低声复念。按了按他的小腹,意味不明。
勃起的阴茎禁不住震动棒太多折磨。他大腿发抖。古怪涨意越来越尖刻,团在下腹像一头急速壮大的困兽。
“姐姐……我好像、好像……想射……”他有些痛苦地皱起眉。“好麻……好痒……!哈啊啊………”
“还有呢?”
他红着颈子,嘴唇轻抖。“好…好爽……姐姐、鸡巴好爽……呜!!”
档位突然调高,他刺激得直往后仰,倒在她怀里无助地颤抖扭动。“我想射!我想射……老公……”
震动棒围绕着冠状沟一阵阵激荡。麻痒像细小的荆棘倒着蔓延,爬满下阴,然后是全身。
在她的允许下,阴茎激烈搏动。先是少量白浊吐出,顿了顿,竟又从尿口溅出了两三道汁液。稀朗不少。
震动棒还在高频,恶劣地立刻抵上他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等——!!!”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痉挛着再次喷溅了液体。划出弧线。
他猛地抽搐,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自己射出的是什么。
“是尿。”
她低声笑着。
“宝贝,你爽尿了。”
他哭叫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失控,在震动棒下一次又一次溅出水流。
他没有软。阴茎还硬翘着,龟头通红,湿漉漉的和震动棒厮磨。相爱相杀。
“宝贝,看。”
地上已经汇聚起小小的水滩——他跪着尿了一道又一道。每一道尿液逃逸之后,她的声音就愉悦几分。
“老公……要坏了、鸡巴真的要坏了……呜呜……”他凄惨求饶,泪眼朦胧。她却威胁地在他直肠里搅了搅。
“要尿干净。”她说。“不干净的,老公不操。”
“要老公操吗?”
“要!!要………”
他喃喃,绝望而崩溃地闭上眼。生理性的泪水流落下来。竟然被她用唇吻去。
“过来。老公亲亲你。”
他习惯性服从,泪水涟涟地偏过头。嘴唇被含住时,他还在发懵。
她调低了震动棒,正闭着眼吻他。用嘴唇。
受宠若惊,连喘气都显得生涩慌张。
怀里的雪白躯体先是一紧,然后迅速绵软下来。还在微微发抖,但是忘记求饶了。
“真好哄。”
她撤唇,毫不留情地嘲笑。
震动声突然变调。在他毫无防备时,她一手托住他阴茎,将包皮全部向后捋从而龟头粉肉暴露无遗,另一手将震动棒狠狠压了上去——
仓惶惊叫。
“老公!!老公不要……啊啊啊啊啊———!!!救命……救……我、我呜………”
他崩溃而破碎地哭喊,浑身过电一样剧烈痉挛,形容扭曲。试图蜷起,被她阻挠。在被迫失禁中泪流满面。
大腿一阵一阵抽搐。性器被震动棒和她的手压夹着,不堪拷问,尿液源源不绝逃出马眼,激射成一道道水流。
淡黄色的水柱将他和沙发连成一线。水冲的反击之力,让他迟钝的大脑更加崩溃。
最后只剩一片空白。
身体猛地反弓,倒在她怀里。性器还在抽搐,时不时溅出小股水流。他逃避地闭上眼。双腿却大张,肛门阵阵猛缩。
她扔了震动棒,徒手握住他。
“第一次失禁?”
紧闭的眼睫不停颤动。他点了点头。
掌心很湿。她明明说要干净却还是这样握他。在水声湿滑里灵活地捋动打转。
阴茎已经疲惧发软,被她撸下包皮,只包裹着通红的脆弱龟头。
他呜咽一声,硬生生忍住将性器从她手中抽走的自保本能。
“怕了?想结束吗?”
僵持片刻,他嗓音沙哑。如同竹叶被风撕裂。
“我……干净……了吗?”
她愣了愣。按了下他小腹。
“还没有。”
他不说话了。紧闭眼睫,无声地流泪发抖。
这样一个高挑清瘦的男青年,赤身裸体,囚困在她怀中,被她手握命根子,流泪发抖。
他眼泪好咸。
“怕就抱我。”
得到低声恩准,双手被铐的他拼命偏过身,想要挤进她怀里。侧脸埋到她颈间,感受到温热沉闷,女人的发香。
这是一个非常不合格的拥抱,但是已经远远超过资料里她会允许的距离。
他恍惚地想:资料和他面前的她有太多偏差。
引路人悄悄来探时,看见的是他大敞双腿靠在她怀里,浑身泛红,痉挛颤抖,性器在她手里一股一股小幅度地吐水。地上却是一片汪洋。
她一只手爱怜抚摸他身体,另一只却狠狠榨取他的汁液。他像一只无助的鲜果。或者某种产乳的动物。产出从阴茎流出。
“太惨了……”引路人a忍不住自己打了个寒颤。
“怎么样了?”引路人b挤过身。
“在放尿。”
不料引路人b抓着a迫不及待就去给老板报喜。
最后几下,滴滴答答尿尽,龟头已经彻底缩回了包皮里躲藏。原本笔直漂亮的阴茎垂软成一小截,瑟缩在他雪白腿间。
她终于将人放下来。看着地上一汪水渍,再看看他微凹的清瘦小腹,瞳孔中欲望横流。
捡回去操吧。
一起身,冷不丁被人攥住裙摆。
“不要走!你答应过的……我干净了,你就不走……”
他连声音都发抖。被她掰开手后,居然整个人挣扎着要扑上来。
“好了……好了我不走。你冷静点。”
她把人从身上扒下来,看着他急促起伏的肋骨,忍不住摸了摸,又摸到了他胸上,看着那两颗贫瘠丘陵上生长的茱萸。
这么干瘦的胸,她从前断然看不上眼,今天竟然有一点食欲。
带回去尝吧。
指尖捏起他的乳头碾磨。男青年唔了一声,跪好,挺足了胸送上,眼神迫切地留住她。
“我去打个电话。”
她说。捏着他两点,拉长,再一下弹回,疼得他闷声一哼。
“回来找你。”
两指夹住乳头搓磨,胸上渐渐爬满细密的痒。轻佻地挠了挠他乳尖。
她为什么要跟一个男公关解释自己?真是疯了。
但是低头看他那副样子,害怕她始乱终弃的样子,心里就愉悦。
“吐干净别人的酒,看着可爱多了。”
她说。
“那老公一定要回来……”他眸子雾蒙蒙的。像雨后竹林,弥漫着纱。
为什么总是为他想到美好的比喻?
“我干净了,我……我等了老公好久!……我知道我太瘦,但是我会、我会……”
“过来,老公亲一下。亲完你就冷静。”
被打断的人立刻凑过来。
“我没那么多耐心哄人。”她捧起他的脸,冷声道。
“你超支的,我会操回来。”
“唔……”
诱饵太好。
固然是个圈套她也认栽了。
验人,签合同,然后带回家。
他坐进后座时还很拘谨。她冰凉的手掌摸进他毛衣里,男青年一抖,反而松弛下来。
“明天体检。”
他怔了怔,低声说好。
被她捋着,裸露出小片皮肤。清瘦。胸膛开阔,肋骨硌手。
“你好像个化形的白骨精。”
“对不起……”
“不用道歉。”她随手捏了捏他腰上,勉强揪出一点软肉。
“我没说不喜欢,”她低声笑,“宝贝。”
男青年抿了抿唇,小心收拢手臂,将拥抱闭合。察觉到她尚算愉悦,气氛还好。
“姐姐……还是对不起,让你破费了。”
“你是白送的。”
“……”
她憋着笑意。没告诉他有价之物最便宜,白送的人才是无价筹码。
他轻轻问:“那我以后跟着姐姐住吗?”
“嗯。”
司机不闻命令,小心试探:“夫人,我们回哪边?”
“夫人”是她从曾祖母一系继承的尊称。
“你聋了?”她不耐烦。“他跟我。”
主宅庭园。一眼不可知深浅,只觉得中西合璧。植物繁茂,楼台错落。
她的电话不断,女管家领着他转入楼阁。
“打开的房间,先生可以自由挑选。”
他拘谨颔首。目光却被那些紧闭的房间吸引——它们门前都有一个木雕架,摆着花卉盆栽,姿容各异。
“这些房间,都住了人吗?”
“时有,时无。”她淡声道。“但花一直在。”
女管家看向他,眼角细纹堆叠。
“你也有。”她忽然道。
“嗯?什么?”
“植物。”她说。“你也会有。”
他霎时惊醒,明白这些花卉的含义——这是她给玩物留下的标签。
不同姿形,不同价位。
资料说她喜弄绿植。带回来的男人,竟也以如此风雅隐晦的方式——制作了现代绿头牌。
他眼神一颤,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一盆什么。
客厅,她已经忙完。
女管家向她请示植株使用。他立在一旁,微微垂首。
她端详了他一会儿。忽然淡道:“你觉得竹子在室内合适吗?”
“夫人的意思是……?”
“带他去竹园。”
“姐姐!!我不能自己住一个院子……这不合适!”
“怎么,你怕空啊?”
青竹翠围,叶影横斜,落在他肌肤上簌簌轻摇。
“这不算大。”她低笑着抵进他身体里,“养你正好。”
他被摆在庭院石桌上,赤裸洁白,劈开了双腿正在闷哼。已经被插射了一轮,还不忘跟她推辞。
“姐姐……唔——!!!”
惊叫断送在喉咙里。火辣辣的痛觉一瞬间从鞭痕上炸开,刺得人浑身一抖。——她随手折了一根竹枝,就地取材,当作刑具。
“还闹吗。”她冷声。细小竹叶搭在他皮肤上轻划,凉意与热辣针锋相对。
“不…不闹了……唔!!”
又是几下狠戾挥落。竹枝摔在他皮肉上,迅速爬上血痕。一条条,像极了白玉瓷器的裂纹。
他在她面前碎裂开来。
“痛!!好痛……我错了姐姐、我错了……”
刺痛砭入骨髓。他嘴唇苍白,浑身发抖,试图蜷缩,被她重新展开在石桌上。
光影。叶影。血痕。一同在他洁白躯体上作画,交织成一幅鲜活竹景图。看得她喟叹。
“老公……”
她的画动了。他挪着屁股向她贴近,双腿依缠到她腰后,试图转移注意力。
“我知道错了,老公别打了,”他小声恳求,“太疼了……夹不住老公。”
她倒是玩得兴起,他的小兄弟却好像被打怕了,缩着怎么也不肯抬头。
她俯视着他斑驳裸体,想了想,咕啾一声拔出自己。进屋。再出来时一手热毛巾,一手跳蛋。
她将跳蛋推入他体内,酥麻感一时抵着腺体窜上来,爽出轻哼。热毛巾敷在他下体,竟然拢着他的阴茎擦了擦。
“老公……我洗过……”
“我知道。”
温暖使人惬意。毛巾扔开时,他的阴茎已经卸下了一些防备。
她扶起他的大腿,吻了吻内侧。望着他低笑。
“宝贝。”
“嗯……?”
“这只是我的餐前习惯。”
茫然之间这个吻沿大腿滑落。她半跪下身,竟然最终就着石桌低头将他含住——
“老公!!哈啊啊姐、姐姐……好舒服……”
他一瞬间软了身子,忘记受宠若惊,敞着腿让阴茎送入她嘴中。拼命汲取这种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