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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龙[中/改造/男人产卵?]

 

他妈的,没有信号,没有信号,全都操他妈没信号。

天哪,在修好飞船以前,我得一直待在这破星球上。

刚刚迫降的时候,我还看见天上有龙!

那可是龙啊!神呐!一旦有龙靠近,我就只有祈祷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好吃。

虽然是个理工男,但我的技术也止步于了解星际飞船的运行原理。给自己做点防身武器什么的,还是太困难了。

今天爬到飞船上,看了下报错信息和位置,应该是折跃推进器的一个环节出问题了。

恐怕要一个月才能调好修复,那我吃什么?

好吧,运气不错,我在山崖上找到一个洞。那应该是一只母龙的巢穴,有很多龙蛋。

我只要在母龙觅食的时候,偷几个龙蛋,就能苟活几天。

是的,很简单,哈利,你能行,找准机会,悄悄进去,赶快出来,真的很简单。你一般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够用了。

一切比想象的要顺利,洞窟里遍地龙蛋和小龙。天哪,这比鸵鸟蛋还大。只用了一个小时,我就把几颗蛋搬了回来。

煮了很久,确实挺好吃的,唔,就是味道有些单调。

一周以来,我都偷偷观察那条龙。等它一走就去搬龙蛋,那些小龙还没我块头大,都不敢靠近我。

早上刮胡子,发现脸上有些蓝色的斑点。我找了医疗系统诊断,该死,是龙蛋的微型dna。要消灭它们可能得靠母星的纳米机器人。这些dna居然嵌入进我的基因,我必须得早点修好,逃出这个鬼星球。

好吧,我的阴茎和睾丸居然变大了,每天也得不停撸管,不然过量的精液随时会流出来。似乎不全是坏事?

又过了几天,我发现我的四肢已经在发生变化了。糟糕,看上去像在变成龙爪?身上几乎全是蓝色斑点,还长出了鳞片,背上也每天在痛,难道是长出翅膀?

不论如何,我的维修进度也大大降低了,该死,精液控制不住地流,肉棒和睾丸大得穿不了裤子,龟头也变成了奇怪的鬼样子。天哪,一定是龙蛋惹的货,以后必须去找别的野味了。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明知道后果很严重,我还是偷偷去偷了龙蛋。上帝,原谅我的懒惰。希望回去以后他们能治好我。

这天,我还是去偷蛋,没想到那群小畜生把我围起来了!

滚开!我愤怒地吼叫,然而无济于事。他们围住我,把我摁在地上,露出了他们的阴茎——神啊,他们难道想把那脏东西——天!好痛!捅到哪里去了?不在肛门?那是怎么进来的?

我这才发现我他妈已经长了个阴道,这群畜生已经把我当成了同类,挨个拿他们的阴茎捅进来抽插,我几乎快哭出来,痛得只想去死。

到后来,它们连屁眼和嘴巴都不放过。不,求求你们不要射进嘴里,不!哦,居然很香,我是不是疯了——

好吧——我带着鼓鼓一肚子精液回来,我死死夹紧,不想让精液流出来。要说实话,腥腥精液真的很香——天,我是疯了吗?为什么会这么说话?

我不想吃龙蛋了,费劲心思把屁眼和阴道里的精液扣出来,用手接住,吃了个痛快。好吧,吃什么不是吃?况且精液确实很好吃……

于是天天去吃精液。我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像人了,每天射不完的精液,我连自己的精液都不放过,还把精液灌进自己阴道,真他妈爽。但是精液加速了我的变化,我长出了翅膀和尾巴,医疗系统已经判定我是一条龙——去你妈的。

最奇妙的是,我他妈居然有蛋了。看自己平坦的腹肌一点点变成鼓起的山丘,隔着肚子能摸到子宫里面硬硬的蛋。天哪,说不定有些还是我自己的精液受精的。我那脆弱的自尊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生下来,生蛋这种事情。

恐惧使我加快维修进度,眼看着肚子越来越大,只要能回去,就绝对能把我该死的肚子和身体变回去。

我修好了飞船,挺着完全变成龙的大腹身体想开启系统。但是系统不承认我了,无论是指纹,声纹,虹膜,基因,我已经不是哈利了。

不!!我哭了出来,我不想变成龙啊!!

但更糟糕的是,我感觉到肚子里的卵开始滑进阴道。我拼命摁住下体的蛋,阻止它们出来。该死的!要想办法开启系统,千万不能出来!

越来越多的蛋挤在阴道,我终于猛烈地高潮,酥软地跪下来。我一抽搐,就有一颗蛋连着粘液滑出来。

我鬼使神差地开始孵化它们,我一定是疯了。

一天天地出产,把骚穴送给别的龙受精。做一条龙也真他妈爽!我是少有的既有阴茎又有阴道的龙,每天既能体会插入,又能体会被捅。

孵化着自己的后代,终于有一天,其中一颗裂开了,我看见了自己的龙宝宝。

啊,快来侵犯我。

看完最后一份报表,穆修海终于放下心,公司这个季度在他的努力下进展不错。他看看手表,今天事务进展顺利也能提前下个班,早点去健身房打卡。

财务部的点头哈腰:“哎哎穆总好!去几楼?”

“麻烦了,一楼,”穆修海谦和地笑笑,点点头。

叮。

“穆总,难得今天不加班吗?”前台美女声音妩媚。

“偶尔给自己放个假。”

“穆先生,真巧,晚上赏脸一起吃个饭?”

“不必了,能看见漂亮的董总就是我今天的荣幸。”

穆修海上车,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随即边发车边盘算着晚上的健身计划。

天黑了,穆修海健身结束,洗了个澡,换身干净的休闲装,在小区里向自家别墅走去。

风吹过,路灯下的灌木丛沙沙作响。

穆修海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好像心跳在加快,下体也莫名其妙地在发胀。

发生什么事?穆修海鬼使神差地走上一条小路,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

等等,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穆修海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肉茎已经顶在裤子上,口干舌燥又全身发烫。

年轻的总裁已经明显知道自己出问题了,但偏偏还是身不由己地走到一棵树下。

黑暗里,背后有脚步踩着草坪作响。

“谁!”穆修海惊恐至极,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正在脱下裤子。露出肌肉分明的屁股,手指捏住硬邦邦的肉棒撸动。穆修海咬牙挣扎,然而全部无济于事,我这是在做什么?那到底是谁?

那脚步越来越近了。

“谁在那里!快出来!”穆修海又急又恼,扶着大树,摸动阴茎,身体好像是别人的一般。

一根湿热的舌头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菊穴。穆修海惊惧地一缩。

舌头不打算放过他,反复地舔舐后穴,穆修海痛苦地与身体搏斗:“求求你……别舔了……”

菊穴遭到反复凌辱,他呻吟着屈辱地跪下来,把翘臀拱手送出,任由对方玩弄。

对方压了过来,呼哧呼哧的呼吸近在耳畔。穆修海瞪大眼镜,冷汗直流,居然是条大型犬?!绝对不行……要做点什么!他的身体反而完全不能自已,还刻意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热辣辣的肉茎抵在穆修海后庭,粗暴地向其中挤压。他顿时面露绝望,进——进来了!被狗骑着强暴了……

快出去,快滚出去啊——!穆修海屈辱地垂下头低吼,括约肌极力制止狗的进犯。但无奈一点用处也没有。背上的恶犬扭来扭去,身体里灼热的棍子摆动着向深处进击。

那东西越是捅入肠道,穆修海越是感到羞耻的愉悦。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陌生快感一遍遍强奸他的意识,他喘息,肉茎分泌着腺液。

我日了那么多女人,穆修海苦笑着回味体内的肉茎,居然也有被狗日的时候。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是!穆修海浑身一颤。他的宝贝腺体被狗茎顶住了。背上毛茸茸的狗贴着耳朵呼吸,开始扭动了腰,用肉茎反复出入本已沦陷的肠道。

穆修海的嘴越张越大,纠结而羞恼地品味排泄般放纵的快乐。不行了,他皱着眉头情不自禁地呻吟,又赶紧捂住嘴。

明知道这是禁果,可是年轻健硕的身体完全不能抗拒。每一次,尖尖硬硬的狗茎抵在腺体上,就好像用滚烫的铁在内心烙下爱心。野狗只把他当做低贱泄欲的母狗,丝毫不怜香惜玉,呼哧哈哧用着全力胡乱搅动穆修海的肠道。

一向高高在上,却被这样凌辱……这个感觉……不可以啊……穆修海感觉到热流在肉棒根部汇聚,自己是变态了吗,为什么会兴奋。他死死咬牙,括约肌却无比贪婪地咬紧。

射,射了!穆修海销魂地一抽,腺体不堪凌辱崩断了那根线,阴茎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液。他悲鸣着撑在地上,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体内的狗茎也抵着腺体,注射精华到他身体里。为了防止精液溢出,膨大的骨节充血成巨大球形,撑得穆修海欲仙欲死,通红了脸,眼神涣散着嘴角流下涎液。

膨大后的骨节无法穿过门户,穆修海不得不背着背上的黑狗悄悄向家里逃去。在家里待了足足过了半小时,等到软下来,他才得以与黑狗分开,而不堪折磨的穆修海早已接近崩溃。

腥臭的精液从男人的股间流到脚踝。

从此,穆修海感觉自己出了问题,脑袋已经和黑狗产生了不能割裂的主从关系。只要家里的黑狗一发情,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焦灼的身体。即使在公司也要拼命赶回来,乖乖趴下撅起,把自己的菊穴贡献给这只畜生。

可恶啊……他完全不能反抗这只狗,就好像被控制一样,一看见它就只想把自己的一切奉献出去。

穆修海不敢告诉别人这件事。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尿尿频繁了,乳头附近的血管也变成明显的淡青色。食髓知味的自己一旦做起来也越发放荡不羁,跨坐着主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

到后来乳头变得又黑又大,一旦挤压竟然流出乳汁,肚子也似乎变大了。不可能啊,自己没有阴道,怎么可能怀孕,穆修海一遍遍提醒自己。

他上班时也提心吊胆,经常要偷偷摸摸挤奶,否则溢出的乳汁会浸在衬衫上。频繁归家,手下也渐生不满。

一个月后,穆修海在办公室强忍痛楚,从菊穴生出了四只嗷嗷待哺的小狗仔。

他喘息着脑子里一片茫然,情不自禁用自己的乳头哺育它们。刚刚出产完的后穴又瘙痒不堪。

穆修海终于接受了自己母犬的身份。辞去总裁后,做着家庭主妇,天天不停索求黑狗的精液,哺养自己的后代。

那些长大的孩子们继承了父亲的权利,只要它们一个念头,穆修海立刻骚穴发痒,浑身燥热地供出后穴任由儿子们抽插。

他是一位贤惠的新娘。

看完最后一份报表,穆修海终于放下心,公司这个季度在他的努力下进展不错。他看看手表,今天事务进展顺利也能提前下个班,早点去健身房打卡。

财务部的点头哈腰:“哎哎穆总好!去几楼?”

“麻烦了,一楼,”穆修海谦和地笑笑,点点头。

叮。

“穆总,难得今天不加班吗?”前台美女声音妩媚。

“偶尔给自己放个假。”

“穆先生,真巧,晚上赏脸一起吃个饭?”

“不必了,能看见漂亮的董总就是我今天的荣幸。”

穆修海上车,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随即边发车边盘算着晚上的健身计划。

天黑了,穆修海健身结束,洗了个澡,换身干净的休闲装,在小区里向自家别墅走去。

风吹过,路灯下的灌木丛沙沙作响。

穆修海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好像心跳在加快,下体也莫名其妙地在发胀。

发生什么事?穆修海鬼使神差地走上一条小路,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

等等,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穆修海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肉茎已经顶在裤子上,口干舌燥又全身发烫。

年轻的总裁已经明显知道自己出问题了,但偏偏还是身不由己地走到一棵树下。

黑暗里,背后有脚步踩着草坪作响。

“谁!”穆修海惊恐至极,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正在脱下裤子。露出肌肉分明的屁股,手指捏住硬邦邦的肉棒撸动。穆修海咬牙挣扎,然而全部无济于事,我这是在做什么?那到底是谁?

那脚步越来越近了。

“谁在那里!快出来!”穆修海又急又恼,扶着大树,摸动阴茎,身体好像是别人的一般。

一根湿热的舌头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菊穴。穆修海惊惧地一缩。

舌头不打算放过他,反复地舔舐后穴,穆修海痛苦地与身体搏斗:“求求你……别舔了……”

菊穴遭到反复凌辱,他呻吟着屈辱地跪下来,把翘臀拱手送出,任由对方玩弄。

对方压了过来,呼哧呼哧的呼吸近在耳畔。穆修海瞪大眼镜,冷汗直流,居然是条大型犬?!绝对不行……要做点什么!他的身体反而完全不能自已,还刻意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热辣辣的肉茎抵在穆修海后庭,粗暴地向其中挤压。他顿时面露绝望,进——进来了!被狗骑着强暴了……

快出去,快滚出去啊——!穆修海屈辱地垂下头低吼,括约肌极力制止狗的进犯。但无奈一点用处也没有。背上的恶犬扭来扭去,身体里灼热的棍子摆动着向深处进击。

那东西越是捅入肠道,穆修海越是感到羞耻的愉悦。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陌生快感一遍遍强奸他的意识,他喘息,肉茎分泌着腺液。

我日了那么多女人,穆修海苦笑着回味体内的肉茎,居然也有被狗日的时候。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是!穆修海浑身一颤。他的宝贝腺体被狗茎顶住了。背上毛茸茸的狗贴着耳朵呼吸,开始扭动了腰,用肉茎反复出入本已沦陷的肠道。

穆修海的嘴越张越大,纠结而羞恼地品味排泄般放纵的快乐。不行了,他皱着眉头情不自禁地呻吟,又赶紧捂住嘴。

明知道这是禁果,可是年轻健硕的身体完全不能抗拒。每一次,尖尖硬硬的狗茎抵在腺体上,就好像用滚烫的铁在内心烙下爱心。野狗只把他当做低贱泄欲的母狗,丝毫不怜香惜玉,呼哧哈哧用着全力胡乱搅动穆修海的肠道。

一向高高在上,却被这样凌辱……这个感觉……不可以啊……穆修海感觉到热流在肉棒根部汇聚,自己是变态了吗,为什么会兴奋。他死死咬牙,括约肌却无比贪婪地咬紧。

射,射了!穆修海销魂地一抽,腺体不堪凌辱崩断了那根线,阴茎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液。他悲鸣着撑在地上,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体内的狗茎也抵着腺体,注射精华到他身体里。为了防止精液溢出,膨大的骨节充血成巨大球形,撑得穆修海欲仙欲死,通红了脸,眼神涣散着嘴角流下涎液。

膨大后的骨节无法穿过门户,穆修海不得不背着背上的黑狗悄悄向家里逃去。在家里待了足足过了半小时,等到软下来,他才得以与黑狗分开,而不堪折磨的穆修海早已接近崩溃。

腥臭的精液从男人的股间流到脚踝。

从此,穆修海感觉自己出了问题,脑袋已经和黑狗产生了不能割裂的主从关系。只要家里的黑狗一发情,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焦灼的身体。即使在公司也要拼命赶回来,乖乖趴下撅起,把自己的菊穴贡献给这只畜生。

可恶啊……他完全不能反抗这只狗,就好像被控制一样,一看见它就只想把自己的一切奉献出去。

穆修海不敢告诉别人这件事。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尿尿频繁了,乳头附近的血管也变成明显的淡青色。食髓知味的自己一旦做起来也越发放荡不羁,跨坐着主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

到后来乳头变得又黑又大,一旦挤压竟然流出乳汁,肚子也似乎变大了。不可能啊,自己没有阴道,怎么可能怀孕,穆修海一遍遍提醒自己。

他上班时也提心吊胆,经常要偷偷摸摸挤奶,否则溢出的乳汁会浸在衬衫上。频繁归家,手下也渐生不满。

一个月后,穆修海在办公室强忍痛楚,从菊穴生出了四只嗷嗷待哺的小狗仔。

他喘息着脑子里一片茫然,情不自禁用自己的乳头哺育它们。刚刚出产完的后穴又瘙痒不堪。

穆修海终于接受了自己母犬的身份。辞去总裁后,做着家庭主妇,天天不停索求黑狗的精液,哺养自己的后代。

那些长大的孩子们继承了父亲的权利,只要它们一个念头,穆修海立刻骚穴发痒,浑身燥热地供出后穴任由儿子们抽插。

他是一位贤惠的新娘。

高跟鞋一出现在教室门口,即使是下课,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二十来岁的女教师穿着黑丝与黑色短裙,上身领带正装,镜片下是冰冷的目光。

“吵?你们接着吵!”文幺幺冷笑,她抱着书和教尺上讲台,把东西放下,拿着教尺啪地一抽,气势汹汹,“上课不听!下课就吵!考他妈个鬼样,你们不要脸,老娘还要点脸!”

全班噤若寒蝉。

她撑在讲台上,高耸的胸口不停起伏,杀人的目光在教室里一个一个扫荡。接着,文幺幺拿着教尺朝靠门的人一指:“燕晴,去我桌子上把卷子拿过来!”

燕晴无奈地出门,向着办公室跑去。

刚刚抱起试卷,他却在桌子上看见一个熟悉的东西。不会吧?燕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那是一款超贵的全新飞机杯,外形上设计非常有科技感,关上以后看起来像音响一样。要不是他最近意外在成人用品店看到,他都会被骗过去,估计文幺幺没收后也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

居然是特大号的,虽然用起来不会太爽,但至少……燕晴确认没人看着自己后,赶紧把飞机杯收起来。

文幺幺朝他挖苦:“叫你抱个卷子,磨得和猪一样!”

死八婆,猪跑得可快了,燕晴心里嘟嘟囔囔。

晚上在寝室,燕晴洗也没洗,抹了点润滑油捅进去就用。虽然比他大了好几个号,估计是给20用的,但也用得比那些一两百的廉价品好得多。

撸完后,燕晴躺在床上喘息,突然想起一个细节:文幺幺的垃圾桶里有很多卫生纸团,但她明明没有感冒。

燕晴立刻抛出个荒唐念头,但立马又否认了。

那个八婆有胸的,怎么可能长个鸡巴?而且那么长的东西怎么可能藏得进内裤?

不过,稍微确认一下?

他了解到,文幺幺一点就回到办公室做午休。埋伏在楼下后,燕晴立刻悄悄跟在后面上楼。

从下面一看,燕晴顿时震撼,短裙里赫然一条大阴茎在摆动。机会!燕晴一个窜步跟上。

文幺幺上楼的身体凝固,她的把柄被抓住了。

“文老师,鸡巴不小啊,”燕晴阴恻恻地嘲讽,手从背后探过胯下,捏着文幺幺火热的把柄。

“燕晴!你这流氓!”文幺幺看清身边的人,立刻火冒三丈,又羞又恼,一手赶紧制住燕晴的手,另一只手抬起就是一巴掌要招呼。

“哟!”燕晴一惊,下意识抓牢肉棒一撸,文幺幺立刻失色,“啊~!”夹紧双腿身躯一挺,肉棒如同水枪一般滋出大片乳白液体,打下来的巴掌也变成软绵绵的抚摸。

“居然这么多?”看着台阶上和文幺幺腿上的一大摊缓缓流淌的液体,燕晴眼镜都瞪直了,不过这精液看起来咋那么像牛奶?

他扒拉开脸上的手,“老师,您这精液的量和样子都有些不对头哟,是不是撸多了?”

“你,你少管!”文幺幺涨红脸,目光似要千刀万剜地杀掉这个男生,咬牙切齿道。

燕晴把肉棒再次向下一扯,文幺幺又是一颤地滋了一柱液体。

他嘴角勾起,有了主意,“来,老师,我给您拍几张好看的做纪念!”言毕掏出手机就拍。

“燕晴!给老娘住手!你敢拍一张,老娘把你……”燕晴再次使劲一撸,前一秒张牙舞爪的母老虎立刻变成嘤嘤呜呜的小丫头,“咿~!”

燕晴把她靠在栏杆上,在她的软弱反抗下扛起一条腿,摁住她的手强制拍摄。

“嘿嘿,文老师,您这眼神真不错,”他翻看着,十分满意这些作品。

文幺幺绝望而不甘地靠在栏杆上,浑身酥软衣衫不整的她只能喘息着用目光杀死燕晴。

“来,老师,我们去办公室玩一玩,”燕晴收起手机,奸笑着把她拉起来,“你要是反抗,我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把刚才的照片弄丢了呢?”

文幺幺屈辱地埋下头,咬紧嘴唇:“……必须戴套。”

事后。

“什么什么转移?没听过这病,”燕晴整理衣衫,“那您那根到底是乳头还是阴茎?”走过去掰开文幺幺一片狼藉的双腿,提着软绵绵的巨根,确实长得和一般的鸡巴不太像,也没有那么硬。

“小时候是阴蒂……”文幺幺厌恶地别过头,吃抑制病变的药,不想多和这个可恨的家伙说话,“病重后变的。”

“这里面是乳腺?”他好奇地拨弄根部的袋子,稍微一捏,文幺幺便立刻起了反应,阴茎喷出乳汁。

“你……你手贱吗?”

燕晴摇摇头起身:“走了,鱼悄悄爬上木桶,它的目标看起来就是乔安娜。

浑然不觉的精灵王后擦拭完头发,正要从桶里离开。

章鱼开始攻击了!它跳起来,一下趴在乔安娜双腿间,一口裹住她的小阴茎。

“呀——!”她被吓坏了,举起手不敢碰这个家伙。这什么怪物,敢触碰精灵圣洁的躯体。

“快来——”话还没说完,她便呆住了,章鱼蠕动着把她的阴茎弄硬了。女王岔开腿,通红着脸,看那个小章鱼使劲地套弄吮吸她,不由得捂嘴,怕自己叫出声来。

天哪,这是什么感觉,乔安娜最多只偷偷自己玩一玩,从来没有用自己的鸡鸡进入过哪里。这种滋味难道就是男人喜欢做爱的缘由吗?

吮吸着,女王张大嘴高潮了,浑身颤抖着射出热流,把精子送给章鱼。在章鱼的努力下,乔安娜的阴茎一圈一圈地膨大起来,很快便长得和男人不相上下了,乔安娜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这个小宝贝。

渡海需要足足一个月,乔安娜在枯燥的日子里有了玩物,用精液喂养着章鱼。

乔安娜从一开始的足不出户,到后来白天穿着便装,套上小章鱼,一边和禁卫队微笑交谈一边在裙底射精;晚上只穿着白色长筒袜与白丝手套,在烛光飘摇的甲板上扶着墙壁打飞机。

王后的阴茎长大了,已经超出一般人的大小,堪称一头野兽。章鱼吃着王后的精华,也长得和茶壶般大。

“咿~!”章鱼的触手在乔安娜的乳头里搅动,伸出来时,乳头的大洞已经无法关闭。

“哈,这样呢?”乔安娜弯腰,扶着自己傲人的巨根对准乳头,一下子捅了进去,鸡鸡的头部被乳房吸劳,与粗糙的内壁摩擦着,她的乳头被抽插出快感。

人前高贵和蔼的精灵王后两眼泛白,情不自禁地在自己乳房里射精。什么精灵的自矜,高贵的皇族血脉,都已经被她彻底抛弃。只有淫荡的本性在燃烧。

埃文发现最近王后的心情好上许多,大概是因为前线国王与王子的信吧。

能看见她的笑容,他就会觉得安心。得知王后请他面谈,埃文惊喜得无以复加。

精灵禁卫长半跪在王后面前:“令人尊敬的王后殿下,您的召见是我的荣幸。”

他低头,王后白色长筒袜的双腿在裙下晃动。“埃文,你是我最忠诚的仆从,”乔安娜的声音有令人平静的魔力,“你对我的忠诚毋庸置疑。”

“是的,我的殿下。”

“我有一个难以启齿的请求。你知道宫廷里,女仆间关于我的传闻吗?”

“……我的王后殿下,没有您的传闻!”

“他们说,我有一根很小的男人的东西。”

“殿下……”

“埃文,我以乔安娜王后的身份命令你,抬头。”

埃文抬头,那件裙子上赫然有一座高峰,他一时间失神了。

“出航太久,我需要人帮我排减。埃文,是你付出自己的时候了。听你的同袍所说,你很擅长这个。”

“……万分荣幸,我的殿下。”

禁卫长脱去了衣裤,原本颀长的精灵俊男,露出自己久经磨炼,矫健发达的躯体。

王后脱去正装,一条散着热气的堪比埃文两倍的恐怖巨蟒落在着迷的男子面前。

“森林之神啊……您拥有何等的伟大的造物主的奇迹……”

埃文痴迷着,用嘴如饥似渴地舔舐干净每一寸青筋,握剑的粗糙的手握住王后的宝剑,用嘴全力地辛苦吞进体内。

看着卖力的禁卫长,乔安娜心疼地抚摸他的头发:“我的骑士……不要勉强自己。”

喉结凸起着,巨物从喉咙继续深入,女王嗯嗯啊啊地抓住胯下男子的头,无法相信他做到了。湿润温暖的埃文立刻让她射出汹汹精华,埃文潮红着脸闭眼,憋着气硬生生吞咽着。

待到拔出来,口水与精液牵出细长的线,他闭着眼舔干净嘴角:“殿下的精华……这是我的荣幸……”随即,面容精致标准的男人用舌头缓缓为主人清洗干净。

到了重点,禁卫长羞红着脸提议:“请容许我在上面,您的身姿过于瑰丽伟大,我需要适应。”

“都依你,我的骑士。”

王后依然昂扬,禁卫长扶着对准自己的后庭,忐忑不安地先吃掉头部。大腿与屁股的肌肉牵动着,埃文牵着乔安娜的手,抿嘴坐下,很快就撞到要害。男人嘤呜地哀鸣,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闭紧双眼继续蹲下。

缓缓到达终点,埃文身躯一抖,鸡鸡跳动着射出浆来,“呜……殿下,请原谅我的无理……”喘息的埃文摸着自己起伏的腹肌。

光是将这巨物吞进来,埃文就感觉如同飞升,接下来,他还要把王后的精华榨进体内。

只是轻轻的起伏着,巨蟒就撞得他的宝贝腺体欲仙欲死:“呜……王后殿下!哦!我要死了!不!原谅我……”

“哦,我忠诚的骑士……”乔安娜享受着禁卫长的美味。

男人又射了,然而腺体被前所未有地蹂躏着传出酸爽,他一遍又一遍地射精,好似深入天堂。

终于,王后也射进了埃文体内。男人起身踮脚将巨物拔出来后,一口大洞就这样张着,精液浇在王后的巨根上。

“埃文,”乔安娜怜爱地摸着他的脸,“我以后随时会征用你为我解决问题。”

埃文捧着巨根不停舔舐:“王后殿下……王后殿下……禁卫长永远为您的大鸡巴效劳。”

从一个人,到两个人,禁卫队很快就沦陷了,接着是仆人,侍女……

章鱼吸住了乔安娜的后颈,触手深深地融进王后的皮肤里。乔安娜的手指变得如触须一般,巨根变得丑恶,长出章鱼的眼镜。

然而她已经沉迷于快感了,所有靠近王后的人都被她粗暴地征服。

侍女的肚子里开始生出章鱼,乔安娜的乳房里也爬出了小章鱼。埃文被章鱼寄宿了,手脚都渐渐消失,内脏全都退化,身体变成一个大的飞机杯,天天被乔安娜享用。

这艘船失去了联系。

在精灵王后的房间,男女的呻吟此起彼伏。地上爬着无数章鱼,男男女女都失去了四肢,被章鱼侵犯着,鼓着高大的肚子娇喊生产。

乔安娜的床上,那条章鱼彻底和她融为一体,皮肤染成幽蓝带着斑点,手脚变成无数触手缠绕在床脚与蚊帐架。她的乳房与孕肚里住着小章鱼,噗叽地生产着。

王后的身体运动着,胯下半人粗长的夸张巨根在埃文体内出入。“王后殿下……大鸡巴……哦……使劲……”埃文沉醉着浪叫,没有手脚的禁卫长沦为一个肉袋,肚子反复鼓起又平缓。

乔安娜明明在强暴着禁卫长,却啜泣着。

“国王陛下,我的孩子们,我要变成怪物了……”她的眼泪不停流淌,“谁快来救我……可是用大鸡巴做爱好爽,我要坚持不住了……”

夜海生是这家夜店老板。他经营着这家店,组织着一些不正当的交易。太多的大老板,高级官员,在这里留下秘密。

今夜,这里依然欢腾。他请来的小乐队正卖力表演,年轻人在红紫灯光下舞蹈旋转,美妙的酮体醉人而香甜。大大小小的包间坐着不少人物,悄悄趁黑暗进行着交易。

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通往地下室,只有通过特殊引荐的人物才能从这里进去。

地下室并不在建筑的设计图纸上,这里是黑夜的污点。昏暗的灯,男男女女几乎不着寸缕,各自宣泄着欲望。正中央的舞池,好几名裸露的身材火辣的女人在客人要求下表演磨镜。

夜海生惬意地缩在一个角落里玩手机,桌上摆着可乐,他并不喜欢酒,那太虚伪,更不喜欢烟,那太放纵。一个女酒保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身边,敞开黑马甲与白衬衫,暴露自己饱满的乳房供老板搓揉。

“老板,您看这个,”领班带过来一份文件。夜海生懒洋洋地扫了眼,。

法西莉娅上校躺在大椅上,两手相叉在额头,锁眉沉思。

“上校!快下达指示!”

法西莉娅缓缓睁眼,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叹口气,增援还剩足足半个小时。

随后,这位英姿勃发的女军人起身,昂扬站立,高声下达:“人类从不投降。指挥室所有人员听令!配枪!”

指挥室终于慌作一团,有人做起祷告,有些面如土色的人摊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法西莉娅一时间看得心烦意乱,指着这群拖后腿的怒吼:“都给我起来!一群枪都没摸过的饭桶!瞎指挥的时候都生龙活虎的,现在怎么都软了!”

这些台下的饭桶,一大半都是达官贵人送来捡功勋的废物。很少有人是像法西莉娅一样,从尸山火海中杀出来的。

“上校……”有个哭出鼻涕的年轻人跪在她脚下,哀求,“求您了,请保护我……我的父亲是议会长……”

法西莉娅刚拿起枪,怒火中烧,抬起一脚踹在他脑门:“滚!”

这下没人敢打扰她了,她麻利地将手雷在腰间挂好,给枪下保险。

轰——!指挥室的大门被炸开,碎石和哀嚎遍地。

“所有人,开火!”法西莉娅蹲在掩体后,她的额角被飞石擦破,丢出手雷,举枪便射。哒哒哒哒的弹雨扑进尘埃弥漫的大门另一边。

那群外星人立刻回敬以更猛烈的火力,重机枪把桌椅墙柱全部洞穿。几发榴弹射进指挥室,在各处轰鸣爆炸。

裹挟热浪的冲击波令指挥室内遍地残肢哀鸣,那些长着六条手臂的面目丑恶的虫族士兵嘶吼着冲进指挥室扫射。

法西莉娅被冲击波掀翻在掩体后,嗡鸣还在她脑海里回荡。模糊的视野能看见它们开始屠杀同僚,她努力让自己把枪举起来。

咕哇——!一名外星士兵发现了她,张开血盆大口,扑过来将女上校按倒,一下便将她的枪夺走扔出去。

该死!法西莉娅知道它要干什么了,她咒骂着一拳又一拳招呼过去。

悲哀的是,这无济于事。虫族有足足六条手臂,体重更是远大于人类,只用四只手加一双脚,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就能将任何人类死死摁在地上。

随后,虫族撕碎了法西莉娅的裤子,她光洁棕黑的外唇翻开暴露着。

“我要杀了你!”法西莉娅羞耻怒吼。

虫族奇形怪状的涂满黏液的生殖器用力插进去,一双手抓住她饱满的胸部粗暴地扯动。她自己的身体被挑拨,居然立刻来了感觉。

明明四周还是轰鸣的战场,那群虫族占据压倒性的优势在屠戮同胞。法西莉娅终于害怕了:“混蛋!快停下!”

当这虫族的肉根在身体里咕噜咕噜地抽插起来,法西莉娅的乳头和阴蒂立刻都硬无以复加。虽然眼里全是恨意,红润的脸蛋却不由自主地张开嘴。

她知道自己怎么了。在战场被恶心的敌人侵犯到发情,只能怪自己毫不争气的身体。

记忆里曾经有三次都是如此,在战场倒下后被敌人侵犯。这私下里产出了无数虫族的身体,早已被改造成母体模样,只要被虫族的肉根插入便会立刻苏醒。

虫族把口器伸进来,给法西莉娅张开的嘴里输送液体。她眼神迷离了,看见自己的乳头居然开始渗出乳汁,把紧身战衣染湿。

想起前三次出产的刺激体验,法西莉娅的身体完全控制不住了。肉根在她身体里抽插,一边抽插着一边射精,女上校手脚酥软,只剩嗯嗯啊啊地品尝。

虫族松开了她的手脚,只用一根肉根便制服了这名发情的女战士,口器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法西莉娅感觉小腹里热热的,她的卵巢排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虫卵,以前可不是这样。

“哈……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法西莉娅困惑不已,把手按在微微鼓起的小腹,子宫里面全是一颗颗指头大的虫卵,“我在产卵?我……我是人类……”她的生殖器官愈发像虫后了。

身体为生育虫族做好的准备,使法西莉娅莫名地兴奋,她终于用手脚抱住怀里的虫族,发出异常的骚叫,使劲夹住身体里的肉根。

哀嚎寂灭,战火缓缓熄去。

当战场的迷雾散尽,法西莉娅上校穿着残破的战衣躺在地上,两腿间全是水渍。

她意识模糊,摸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

她在一处封闭的白色房间醒来。

温柔的女声提醒她:“法西莉娅上校,欢迎来到联邦对敌研究所运输船,我是多萝西博士。在返回地球的三个月里,你将被留在这个房间内。”

法西莉娅起身,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地上,脖子上戴一根电子项圈,随时测量她身体的状况。

低头便察觉,她乳房再次变得肥大,有孕妇一般粗黑的大乳圈。膨大得夸张的孕肚里好似有东西在流动。

可恶,又变成这幅丑陋的模样……更糟糕的是,被发现了。

“多萝西博士?我认识你,你要对我做什么?”女上校回复了军人的冷漠平静,“把我肚子里的虫族取出来么?”

多萝西博士回道:“法西莉娅上校,鉴于你已身怀虫族。联邦议会已以87%表决率,签署了你的实验协议。你将作为产出虫族的人形虫后构建自己的虫族社会体系,为对敌实验室观察敌人社会属性做出伟大贡献。”

这是要自己做一头虫后?还要生一群虫族生活?开什么玩笑!法西莉娅愤怒道:“你们他妈疯了!我替联邦政府屠杀几千虫族!我是伟大的战士!你们拿什么给我的家人战友交代!!”

多萝西博士提醒:“根据对你的卵巢分析,你的卵巢已经变形到与虫后一致。你已产生过至少两千虫卵,出产了两千多敌人。”

“这……这不可能……”法西莉娅脸色苍白,她确实被侵犯后私下产出过虫族,即使每次都比上一次出产更多,但最多三十只,怎么可能出产到卵巢彻底变异。

法西莉娅歇斯底里:“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要求重测!!这不可能!!”

“上校,保持稳定的情绪有助于孕期稳定。”

“操——”法西莉娅话还没说完,她就脸色惨白,大量液体正从她的肉穴流到大腿。

她抱着孕肚缓缓跪在地上,脑子里还回荡着那句话,构建自己的虫族社会体系?这是什么鬼话?就自己肚子里这一窝吗?法西莉娅喘息着,感觉头有点晕。

一粒发育成熟的虫卵已经从子宫口进入产道,法西莉娅绝望地捂住肚子,喃喃说着不可能。

粗大的虫卵挤过宫颈,撑大穴道。法西莉娅呼吸加速,脸色潮红,身体又一度打开奇怪的开关,双手燥热不堪地遍体游走。

接着,法西莉娅岔腿蹲下,目光迷茫,虫后的本能接管她的身体。

黝黑的大乳轮不停往外渗乳汁,女战士踮起脚尖手扶地,嗯嗯啊啊地用力。久经沙场健硕的腹部全力收缩,把乳白的橄榄球巨大的锥形卵排出穴口。

产出了一枚卵,法西莉娅依然是茫然的神色,抱着自己的孕肚挪一挪,再次重复产卵的动作,把下一枚卵排出来。

许久以后,足足十枚卵整整齐齐排列在地上。喘息的女上校渐渐回复,无神注视自己一地杰作。

排出巨量的卵后,她的子宫和肉穴残留着空洞与回味。

房间的外面,有各式的实验台,一个巨大的显示屏展示房间内法西莉娅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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