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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客

 

“寒山!”聂辛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茶具都跳起来。

她哪有这么多毛病?喝酒也不过是偶然为之,被他说得好像全身是病。

“你凶什么,我实话实——”寒山忽然顿住,张牙舞爪的表情瞬间低眉顺目,直直越过两人。可怜巴巴地喊着,“阿菁,她凶我!”

刚进门的女子肩膀上就多了颗毛茸茸的脑袋,她甜美一笑,不着痕迹地掐了这个不分场合撒娇的男人一把。

当然在另外两人看来,寒山突然脸色一变,变得正经起来。聂辛猜到他又被阿菁教训了,投去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言归正传。

“你说他不懂医术,那我更好奇了,他是怎么给你解毒的?”寒山神色自若,好像刚刚跟个傻子似的人不是他。

聂辛看了眼萧观止,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给她解毒的,不知道他能不能说,毕竟是他师父教的,有关师门隐秘。

萧观止示意她安心,这不是什么师门秘籍,随后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将聂辛的毒素引到他这里来,然后再排出去,每次只引一点,反复多次,毒就引尽了。至于怎么将毒引到他身上的,萧观止说得含蓄,江湖上有个可以化他人内力为己用的门派,师尊得到过他们的功法,修改过后教了他一部分。

“真是巧思妙想!”寒山听得赞叹不已,又问了句“这个毒极为顽固,怎么会被轻易排出?可是有什么方法?”

“难道是你将包裹毒素的内力一并舍弃了?”

话一出口,寒山就自我否定了,哪有这样自损的方法,况且这需要多深厚的内力才能做到。

万万没想到的是,萧观止默认了。

“你!——”寒山呆滞了,一脸不可思议地转向聂辛,“你给他下迷魂药了?嗷嗷……不是。”小心翼翼看了眼旁边的阿菁,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聂辛,你一定要好好对人家!”

他不是蠢人,认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聂辛带人进谷,而且萧观止居然能为她舍弃内力,他们已经不止是朋友了,说不定郎有情妾有意就差一个契机。

阿菁没说话,她对武林之事比寒山略懂一些,江湖上能化他人内力为己用的就只有一个合欢宗,合欢宗的路数人尽皆知,莫不是……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转。

这萧公子模样倒是不错,配得上小辛。

用这种方式解毒,小辛也对这个公子也有意吧。思及此,她贴心地开口。

“萧公子就留在药谷吧,这里环境清幽,适合练功。”

“小辛你武功高,可以陪他对练。”

寒山附和地点点头:“我们虽然不懂武功,但住在这儿除了修炼之外的东西你通通不用操心。”

聂辛没反对,她的打算就是帮助他恢复内力,虽然不能像话本子那样传内力给他,但当陪练是没问题的。

“那就叨扰了。”

萧观止就这么在药谷住下了。

“萧老弟,这个药强身健体的,对你练功有益处。”寒山笑眯眯的端着一碗药,萧观止已经习以为常,道过谢,一饮而尽。

自从住下,阿菁和寒山就隔三差五给他熬药,拓宽经脉的,强身健体的,明心净神的……都是些滋补的药。大概是觉得他们也要出一份力,帮聂辛偿这份救命之恩。

大约是大夫都喜欢喝药利索的人,寒山越看萧观止越觉得他不错,每日练功比他采药起得还早。练完功还会主动帮他整理药材,在医药方面也很有天赋,整理过的药材都能记得七七八八。

如果说之前寒山是因为聂辛的原因才高看萧观止几分。现在则是因为萧观止的天赋和为人。不管这两人能不能成,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说是陪练,但内功修炼聂辛派不上什么用处,各家法门不一样,萧观止修的道家,她并不精通,除了偶尔能陪萧观止喂喂招,聂辛做得最多的就是帮阿菁和寒山捣药。

稍微加点内功,原本粗糙的药材块就能被她碾成细腻的药粉,唯一要小心的就是力气太大会把石杵压断。

咔嚓——怕什么来什么,两指粗的石杵从中间断开,下半截哐当一声砸在石臼上。

从寒山师父那辈开始用的器具,怎么都没想到它会被一个小辈折断。

“小辛……要不你去陪萧观止练功。”阿菁放下手中的毒虫,开始赶人。他们自己磨是慢了点,但石杵至少还能保住。

聂辛撇撇嘴,将手中的断杵遗体归入脚边的断杵大队,那儿已经整整齐齐躺了两根拦腰斩断的石杵了。

拍拍身上的灰尘,她往竹林走去。

鸟儿在竹梢跳来跳去,好奇地看向那道前进的红色身影。

冷峻的男子在一块巨石上打坐,衣袂被风轻轻扬起。为了不打扰他,聂辛特意隔了些距离,看了会儿萧观止修行,闭着眼睛的男子不复睁眼的锐利,鬓边的乌发也在风的煽动下壮起胆子亲吻那色泽艳丽的唇。

聂辛也找了块石头坐着,不像他盘膝而坐,而是两条腿随意摆着,竹林少有人进,所以这里的生灵都不怕人,还有小麻雀一蹦一蹦凑近她想看个仔细。

绿豆大小的眼珠里倒映出一张秾丽的面容,绕着她转了一圈,发现这个人类身上并没有它想找的虫子,麻雀扑扑翅膀飞走了。

就在这时,一条青色的影子飞快朝麻雀移动,刚刚起飞的小鸟就被它紧紧咬住,利用竹子完美伪装的猎食者终于露出了真身。

一条翠绿的竹叶青,毒蛇。

聂辛飞快跳开,折了一段竹枝把蛇捅了个对穿,可怜的蛇还没吞下猎物,自己就成了亡魂。

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聂辛把蛇交给阿菁,要了点驱蛇虫鼠蚁的药粉。

“那片竹林很少有人去,当时只想到那里安静无人,忘了蛇也多,你多洒点。”

萧观止是被一股奇怪的气味从入定状态呛醒的,清凉辛辣的味道直冲鼻腔,以袖掩面,清亮的眸子捕捉到一个忙碌的红色身影。

默默凑近,看到她手里装着黄色粉末的袋子,显然,那股奇怪的气味就是这堆粉末发出来的。

“这是什么?”

“雄黄粉。”

聂辛已经绕着他修炼的地方洒了一圈,不料刚刚风向变幻,大多数的粉末都飘到了萧观止那儿,这才把他呛醒了。

“我来吧。”他接过聂辛手中的袋子,补了些遗漏的地方,很快一片竹林都洒上了雄黄粉。

阿菁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是挨着的,然而萧观止每天早出晚归,除了偶尔陪他练剑,两人基本见不到面。

现在面对面,聂辛竟然有点怔愣,等她反应过来,萧观止已经牵着她走出了竹林。望着两人相握的手。

当他牵着自己的时候,她的手也不自觉回握。

好像形成了习惯。

他身上还带着一点清凉的雄黄粉气味,但并不令人讨厌。聂辛侧目,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察觉到她的视线,萧观止微微垂眸,问她怎么了。

聂辛看见一池铺满阳光的春水,柔软温暖。

池水里,赫然是她的面容。

手心莫名有些濡湿,张了张嘴,问出来一句干巴巴的。

“如果我没发现呢?”没发现药没少,没发现你内力没了,就这么直接走了。那你所做的一切,我永远不会知道。

没头脑的一句话,萧观止居然听懂了。

“寻人识踪,萧某刚好擅长。”他不是放手,只是放长了线,等他内力恢复一半,他就会顺着线找到那头的妖女。

内力恢复起来可能要些时间,半年或者一年,不过不要紧,他们都有大把的时间。

就像华山的狐狸,让它慢慢习惯人的触碰。

温水煮青蛙,青蛙跑不了的。

“我去金陵,你也赶得上?”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笃然,聂辛把手抽出来,擦了他一袖的汗。萧观止抓住她的手,不轻不重在她手背啃了口,像是惩罚。

聂辛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红唇弯成妩媚的弧度,含着戏谑的桃花眼意味深长地在他身材上扫过,悠悠道。

“不去了,他们没你好。”

轰然,一张白皙的面皮通红,紧接着鼻腔一热。

寒山和阿菁送的汤药实在补过头了。

手帕这样细致的东西聂辛身上自然是没有的,好在萧观止掏出了方巾,捂住了鼻子。

谁也没想到一句话能有这么大的威力,一个讪讪地收回手,一个沉默地止血。

相对无言。

“想笑就笑。”萧观止斜了眼肩膀抖个不停的女子,因为捂着鼻子,声音有些发闷。

强忍着憋笑的聂辛忍不住笑出了声,还越笑越大声。

“哈哈哈哈……萧公子最近有点上火啊。”

“……”

“教你一招降火的。”聂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虽然知道她一定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但她使坏的样子也颇有几分动人的狡黠,萧观止依言靠了过去,耳边酥酥麻麻的传来一句话,“我帮你泄火啊。”

论口舌之争,萧少侠从来没赢过聂妖女。

没流鼻血,脑子却因为这句话浮现出各种旖旎的场景,客栈中她如灵蛇舞动的娇躯,山洞中纤薄的后背和对称的腰窝,叫人面红耳赤,血气上涌。

偏偏聂辛见他呆愣着,耳垂红得要滴血,笑得更猖狂。

萧观止向来以行动代替言语,默不作声地把笑得扶肚子的小女子圈起来,等聂辛笑够了才发现,整个人已经被堵在了他怀里。

“有这么好笑?”

“不是好笑,是特别好笑。”聂辛一板一眼地纠正,丝毫没有因为嘲笑他人而心虚。

“……罢了”早就知道她性子乖张,没想到不仅乖张还嚣张。

“不可外传。”萧观止捏了捏她的脸,软软嫩嫩的十分舒服。

光摸着不过瘾,他又亲了一口,她主动献上唇舌与他厮磨,小舌头灵活地在他口中捣乱。

萧观止眸色越发幽暗,捏住了她的腰肢,聂辛的手不声不响地顺着他腹部往下,钻进他的裤子,摸到那已经起反应了的大东西。

“聂辛你——唔”做什么,他想制止她的动作,她却更快一步,五指收拢牢牢握住了他的命根子,成功让他喉咙里挤出一声呻吟。

“帮你泄火啊。”她一只手轻轻一推,他就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低头。”

漂亮的唇瓣被红唇轻轻啃咬,半遮半掩地,有些难耐的痒,萧观止主动张开齿间,小香舌却并不受诱惑,于是他侵入她的领地,想找到那香软的幕后主使。

长期习武的女子,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软茧,平时牵手的时候还不觉得,如今一分一毫的动作感觉起来却分外明晰。

呼吸急促,耳边似是有鼓声。

时间地点都不合适,理智告诉他该停止这一切,身体却很诚实地不愿意离开。

粉舌并不躲避,主动与他亲密,是在讨好或者是引诱他进入陷进。

手指从根部撸动到伞状的顶端,摸到了湿热的露珠,看来小观止已经很迫不及待了,聂辛心中有数,指腹按压着不停张合的小眼,把它吐出的液体又抹回棒身。

唇舌被吮吸得有些酸软,与大舌缠的难舍难分的小舌突然避开了,聂辛微微喘息着,手上的动作不停,潮湿的性器依旧勃发,甚至因为刚刚的揉弄变得更加硬挺。

萧观止喘的比她还要急,唇上亮晶晶的,像涂了胭脂,眼角都染上了薄红。这幅风情十足的样子让聂辛很有成就感,红唇弯了弯,如盛放的海棠。

她在这方面有些生涩,不过动起来却毫不犹豫。

“嘶…”指甲不小心刮到敏感的棒身,萧观止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吸气声。

“不好意思嘛。”聂辛无辜地眨眨眼,下一秒手指又碾过了马眼。

下身涌上的强烈快感让他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自觉丢脸,捏住了妖女的腰肢,封住了她的小嘴。

长指恶劣地去摩挲菇头上的沟壑,果不其然感受到腰上大手的收紧。

一只手不停撸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也探入下腹,寻到了沉甸甸的袋囊,揉捏着亵玩着,好像要榨出其中的汁液才肯罢休。

积蓄的快感快要达到阈值,萧观止紧紧掐着她的纤腰,柔韧的腰肢并不像它表面看起来的这么脆弱,向内收的弧度刚刚好便于把握。

被拉得往前一倾,蓬勃的欲望撞到她小腹上,是要将人烫伤的热度。

“你撞到我了。”聂辛娇嗔一声,樱唇因为过度的吮吸有些肿胀,舔舔嘴角,握住两个子孙袋的手不满的收紧。

“坏家伙。”

快感再无处盛放,那带着尾音的呻吟诚实地表达了主人的想法,棒身微微颤抖,积攒已久的白浊液体释放在了她手上。

聂辛好奇抽出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腥味,除此之外没别的怪味了。

萧观止掏出方巾,一点一点的将她手上的东西擦净,连指缝也擦的干干净净。确定没有残留后才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哑。

“这不是泄火,是点火。”

刚刚释放过一次的坏东西结结实实地抵住了她的小腹。

“快去练功!”点火的元凶推开他,转身就跑。

萧观止突然有些怀念小院子里的时光。

腹部亮着绿光的萤火虫悠悠地在草上飞舞,吸引着雌性来交配,草丛中的蛐蛐叫个不停,求偶的叫声和蛙鸣此起彼伏。

一只灰扑扑的飞蛾瞥见一团暖光,便急急扑棱着飞了过去。

“滋啦。”翅膀被火烤成灰烬。

火苗被扑得矮了一瞬,下一秒又尽职地照亮了屋内的光景。

秾丽的女子衣衫半褪,眼上蒙了一条布,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看不见让身体的触觉更加敏感,男人手指的挑逗让她小腹一热,潺潺的花液止不住地往外流,在烛火下亮晶晶的。

沾满爱液的手指拨开花瓣,摸到藏到里面的小花珠,聂辛忍不住嘤咛一声,小腹收紧,又吐出一口透明的花液。

“你、你绑了唔,绑了什么东西?”

胀鼓鼓的小肉珠被线一样的东西绕了两圈,刺激得她差点叫出声来,耳畔突然一声轻笑,痒酥酥的吻落到了她的颈脖。

“好滑,绳子都要被冲走了。”

仿佛是为了证明这句话,萧观止拉了下绳子,活结收紧,粗糙的绳面与嫩红的肉更深入的接触,粗糙的花纹在上面滑动摩擦,拉出啧啧水声。

平时一本正经的人说起荤话来更加令人羞耻,面色潮红的女子夹紧了双腿,玉白的脚趾蜷缩得紧紧的,咬着红唇,去拉男人的手。

“快,快松开!”

“口是心非,夹得这样紧。”

萧观止的手被滑腻的大腿肉夹着,看她咬着唇压抑着叫声,鬓发上沾了细细的汗珠,这样春情荡漾的模样,惹得他腹下更是坚硬如铁。

来捣乱的小手被他辖制住,还没触及到红绳就被抓着举到头上,然后朝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深深吻了上去。

亲吻来势汹汹,口腔中全是男人身上的气息,舌根被吮吸得发麻,聂辛怀疑自己要被活活生吞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津顺着口角滑落修长的颈脖,滴落到雪白的双峰,双腿间的手也跟着兴风作浪,屈指顶弄、磨碾、抠挖,粉嫩嫩的花瓣颤颤巍巍地绽开,又因为敏感点被摸到瞬间紧缩。

“啊哈……摸、摸到了…”

萧观止手指修长,轻而易举地就探及到令她全身发软的禁区,雪白的女体在他身下开成了最艳丽的海棠,再重重一拉,收紧的活结把肿胀的花核勒得像个小葫芦,极致的快感从小肉核辐散至全身,四肢百骸都是滔天的快意,聂辛再也承受不住多余的快感,呜咽着泄了出来。

“小骗子。”明明就喜欢得不得了,流了这么多的水,把床榻都打湿了。

头脑一片空白,她还在气息不稳地喘息着,飘飘的神智难以理解这句话,只知道那扑在她耳廓的呼吸是如此炙热,下身微颤,花穴滴滴答答流着水,稍微动一下绳子就会摩擦充血的花珠,引起一阵带电的酥麻。

“你、你从哪儿学的,唔嗯—这些手段?”双手获得解放,娇喘吁吁侧头,呼吸交缠闻到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摸索着,五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朝着大约是脖子的地方埋了过去。

“你买的话本子,忘了?”低沉的男音透过震动的胸腔传到她耳中,萧观止搂住了她无力的身子,当初那些书他还留着,偶然翻看的时候暼到其中有一本房中术,让人耳目一新。

初看时还有些羞涩,后来想着和她欢好时能多些乐趣也不错。

脸颊挨到了他搭在胸前的头发,凉凉滑滑的,下身的余韵散去后是难耐的空虚,以往萧观止都是直来直往,今天忽然玩起了情趣,倒是让她有些难以招架。

“人家不知道嘛。”

小脸暗示性的蹭了蹭他的胸膛,软的像水的娇躯贴了上去。动作间,绳子磨得她更难受了。

“观止~”娇媚的声音引诱着他,萧观止喉结一动,燃着暗火的眼眸盯着她艳若桃李的小脸,蒙着眼的布料点点水痕,是她极乐之时流下的眼泪。

“想要?”将一对挺翘玉兔上的口津抹匀,大手如同捏面团一样揉捏着雪白的乳肉。

“嗯啊…想~”粉舌舔了舔红唇,聂辛配合极了,男人的身体比她还烫,那里已经硬的不行了,还装冷静。她倒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猜猜这是什么,猜对了就满足你。”

还没来得及想到底要猜什么,花穴就被塞入了一个冰凉的东西,火热的媚肉一碰到这物就打了个哆嗦。

东西不大,约蚕豆大小,聂辛努力收缩着小穴感受着这东西的形状,抓着萧观止肩膀的手指忍不住用力。

“猜不出?那就再进去些吧。”

冰冷的硬物寸寸推进,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这东西居然有棱角,钝钝的剐蹭得她娇喘连连,水液一波一波地往穴口涌,十根如玉的脚趾紧紧蜷缩,像熟透了的虾米弓在他怀里。

“我……啊哈我猜不到……呜呜你欺负人……”

她像饥饿的小奶猫一样在他怀里乱拱,寻找着他的唇舌,舌头舔过他的下巴,又亲吻他的嘴角,滑到脖子,无序地亲吻啃咬,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水痕。

萧观止手按在她后颈,压住了这只发情的小猫,拍了下她的屁股。

“猜不到,是要接受惩罚的。”

什么惩罚,不就是她现在想要的吗?正合了她的心意,聂辛昏昏沉沉地想。流水的小屁股蹭着他坚硬的阳物,示意他快点,浑然不知将迎来怎样的“惊喜”。

还没反应过来,噗嗤一声,欲根长驱直入,得到满足的同时她惊恐的发现,刚刚塞进去的那个东西萧观止还没取出来,被顶着直接撞上了她的宫口。

“啊嗯——”

钝钝的棱角重重戳到了窄小的宫口,直击灵魂的震荡,她想要尖叫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抓紧了身上的男人。

太刺激了!

更恐怖的是,她发现花穴里的那个东西好像是跟花核上绑的绳子连在一起的,萧观止一挺腰,硬物撞上宫口,活结便跟着收紧,勒紧花核。比之前更疯狂的快感,如同巨浪,瞬间就把她淹没了。

那个东西很小,却有花纹,纹路顶磨着花壁,嫩肉便疯了似的收缩,夹得萧观止尾椎骨发麻,舒爽得低吟出声,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混进身体里才好。

内外夹击,她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撑过,就被送上了高潮。

比之前那次泄得还快。

源源不断的花液没能流出来,被硕大的欲根堵在甬道内,萧观止放缓节奏,摸着她胀鼓鼓的小腹,语气爱怜。

“你瞧,肚子都鼓了。”

聂辛自然是瞧不见的,她连扯开布条的力气都没有,浑身软烂得像团泥,只能随着萧观止的动作摇摆呻吟。

忽然灵光一闪,冰凉的东西,是玉质或者石质,串着绳子……聂辛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找到答案了,却被一个重顶夺去了心神。

欲海沉沉,插翅难逃。

月亮西沉,天空黯淡下来,虫鸣也渐渐微弱。

灯座积了一堆烛泪,只剩下摇晃不定的烛心在艰难地呻吟。

萧观止翻了个身,原本趴在自己身上歇气的人,就被抱在了怀里,他亲了亲聂辛的眼角。

怀中人未褪潮红的眼角还挂着几颗泪珠儿,微咸的味道在舌尖漫开。

过度摩擦的腿心还残留着颤意,聂辛艰难地翻了个身,把一边湿乎乎的铃铛甩到了他身上。

“萧观止!”

居然把这个东西塞进去,一想到戴过的东西,放进了她那里,聂辛就一阵烧脸。

娇斥透着显而易见的羞涩和恼怒,萧观止立刻应了声。

“在。”

简直就像认错态度诚恳的好学生。

“……”生气的话一瞬间就说不出来了。聂辛憋着气扯了下他的头发,不小心扯下来一根,见他没反应,又扯了一根,两根三根……

萧观止揉了揉刺痛的头皮,抓起一大把头发塞进了她手里。

还敢塞给她?不怕成秃子?聂辛捻住其中一根,一拔。

“嘶。”

头皮一痛,看到男人嘴角的笑才知道,他刚刚塞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头发,是她的!

“再拔我就得进少林了。”

萧观止眼尖地抓住了聂辛欲行不轨的手,将自己头发解救出来,然后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不困?那就……”

“我睡着了。”聂辛快速收回爪子,拉上被子。

双眼紧闭,呼吸平稳,一副熟睡的样子,萧观止忍俊不禁,轻笑一声在她额角亲了亲。

夜风微凉,几分草木气息被风送入窗内,装睡的人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小辛,我和寒山去毒谷了,你和萧兄弟自便——谷菁留

毒谷,就是阿菁师父住的地方,这个老太太向来和寒山的师父不对付。他住的是药谷,她就建了个毒谷;寒山的师父被称为神医,她就自誉毒圣。生平最大的爱好是研究各种毒药,不知道又是捣鼓什么毒药出了岔子,需要徒儿和徒婿的帮忙了。

经过三个月的修习,萧观止的剑术越发精湛,不用内力聂辛都难以胜出,他的内功也恢复了四五成,至少行走江湖不怕被轻易弄死了。

三日前,他们离开了药谷,谷口有迷阵,寻常人难以进入,药谷的安全他们不必操心。

此时已经七月,恰逢乞巧节。

虽说拜七姐,祈福许愿、香桥会、乞求巧艺、坐看牵牛织女星等活动多在晚上,但街上大白天就热闹起来,毕竟是个大节日,家家户户都庆祝。

落日西斜,聂辛才撑起身子就感觉到双腿间残存的肿胀。

太过分了,昨晚居然这样折腾!

房门吱一声被推开,萧观止端着碗药进来,

聂辛支着耳朵听外面小贩的叫卖声,对桌上的药更不喜欢了,她不想喝药只想出去玩。

“太烫了,我过会儿喝。”

“已经放温了。”

萧观止毫不留情地戳破某人拙劣的借口,俨然一副不喝不下去不行的较真样。

盛着药汤的白瓷勺已然到了嘴边,聂辛向来脸皮厚,挡住他的手把那一勺汤药完完整整的倒进了药碗。

“我过会儿一定喝!”

撒谎不脸红也是聂妖女的本事之一,深谙此道的萧观止对这句话半分不信,“那盆兰草已经蔫了,你就安分点罢。”手指一松,白瓷勺碰到碗壁叮当脆响,倒是莫名叫聂辛心虚。

哪里蔫了,就是叶子有些泛黄。瞥了眼黑漆漆的汤药,那点迫害兰草的小小心虚立刻荡然无存。

“这个药太苦了。”

一碟金灿灿包裹着雪白糖霜的蜜果儿与药碗并排。萧观止看着聂辛脸上表情变幻,两道秀眉纠结,努力找其他借口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想起了私下问寒山的问题。

“……聂辛服了几年药,都是寒凉的药物,所以月信时容易疼痛,我早就给她开过药了,她嫌麻烦一直没吃。不过即使吃了药,以后生育恐怕有些艰难。”

药碗冒出的热气越来越少,眼看着药就要凉了,他把药碗往前送了几分,推到女子面前,温声劝道。

“喝了就出门。”

聂辛不情不愿地端起碗,咕噜噜一口闷了。

酸涩的口感从舌尖直直漫到喉头,像泡了黄连的老陈醋,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是苦多些还是酸多些。

一张明媚的小脸皱成老太太,赶紧含了两颗蜜饯,腮帮子鼓鼓的像小仓鼠。

“走吧。”萧观止戳了下仓鼠脸。

院子里的桃树已经结出了粉红的桃儿,脆脆甜甜的很得聂辛喜欢,只是三棵桃树的桃子实在太多了,一时半会儿吃不完,只能白白浪费了。

桃子落到地上,被蚂蚁啃掉了半个。

“好可惜……”聂辛唉声叹气,好像掉了银子一般。

“我已经拜托陈老板做成桃酱了。”多余的桃子萧观止免费送给点心铺老板,老板感激不尽,说做好了酱立刻送过来。

糕点铺通常会把各色水果做成酱,来做内馅,密封着能存一年。

“嘻嘻,你最好了。那咱们赶紧去街上买巧果吧。”乞巧节,吃巧果是习俗。

等真到了街上,聂辛被五花八门的小吃迷花了眼,哪里还记得巧果,只想把街上的食物都尝一遍。

有一种小吃,糯米包着大块的肉,再放进油锅里炸,表皮脆脆的,一口咬下去既有糯米略微粘牙的口感,又有猪肉的咸香。

聂辛一口气吃了三个,后果就是……

“呕——”胃里翻江倒海,只想吐。

“这怕不是有喜了?”有经验的大娘表示这场景她熟得很,不是害喜了就是害喜了。

“小郎君快扶夫人去诊个脉。”

“不可——”能。

聂辛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萧观止抱进了医馆。

“这位夫人……”看起来医术就很高明的鹤发郎中摸着她的脉象。

萧观止抿着唇看了眼聂辛的肚子,有些紧张地等着下半句话。

察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收紧,聂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夫人没有怀孕,大约是吃了油腻难克化的食物才会犯恶心,未来几日饮食清淡些便好了。”

“麻烦大夫了。”

为了弥补小夫妻的失望,老大夫还笑眯眯地跟他们说今晚桥边要放烟火,让他们去热闹一下。

桥边,造型各异的灯摆得齐齐整整,还有小贩当场做的花灯,说是将两个人的名字写在一起放入河里就能白头偕老。也有小孩儿喜欢的动物造型的提灯,虎虎生风的老虎,憨态可掬的兔子,聪明伶俐的狐狸。

除了有互相爱慕的男女同游,也有一家三口出来游玩的,一眼望去,全是身着各色衣衫的游人,好不热闹。

一个跑在前面的五六岁孩童拿起了小兔子,要爹娘给她买这个小兔子灯笼,小小的人儿,嘴巴跟抹了蜜似的,什么娘最好看了,爹爹最大方了,哄得夫妻俩拿出了荷包。

聂辛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这么小,就是人精了。

萧观止注意她一直盯着前面的一家三口,等他们走远了,她又看向了另一个粉雕玉琢的奶娃娃,被他爹抱着,戴着虎头帽,白白嫩嫩的。

想起今天医馆里发生的事,他明白了什么。

看着她一脸向往的样子,萧观止捏了捏她的手。

“寒山兄说,你的身体大概要两年才能调理好。”

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聂辛小脸上全是疑问,怎么突然说这个,寒山还建议她没事请一座送子观音回家呢。

“武当的年幼弟子很多,有的才三四岁,也正是需要人教导的年纪——”聂辛越听越疑惑了。就在这时烟花咻地升上空,砰砰砰砰地绽开五颜六色的盛放花朵,整个天空被染成五彩缤纷的颜色,火光映亮了身边人的神情。

有点呆呆的,萧观止握着那个软软的东西,借着火光,他看清了此物似乎是个荷包香囊之类的。

乞巧节,女子向倾慕的男子赠送荷包。萧观止感觉自己的脑子也开了烟火盛会,而且所有烟火都是用蜜糖做的,热烈烈地炸开甜蜜的花。

聂辛示意他打开。

里面是根红绳,缀着铃铛,是他赠她的那条。

热烈又绚烂的烟火燃烧过后迅速坠落,带着冷却的烟尘,四周安静又嘈杂,看完烟火的人群涌动起来。

“今晚烟火不错,明年也想来看,你和我来吗?”聂辛朝他伸出细白的手腕。

她的声音在此刻分外清晰,还有他的心跳,咚咚咚仿佛急鼓,萧观止捏紧了红绳,抬头看她一脸笑意,她的意思是……

“不止明年,以后的每一年,我都会在。”萧观止郑重地把红绳绕上她的手腕。

“哎呀,真贪心。”

“确实是贪心。”

吻落在了眉心,带着温柔虔诚。

一想到刚刚他扣了几次都没有扣紧那个绳结,聂辛就忍不住想笑,还有他之前说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她也终于理解了。

“你是怕我没有怀孕而难过?想去武当给我找几个师弟当儿子养?”

“你方才盯着那几个孩童目不转睛的。”

“我那是看他们手里的灯笼。”

“……”

萧观止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尴尬,什么叫会错了意,表错了情,聂辛笑得特别大声。

“哈哈哈哈哈啊,看来我要和你去一趟武当了,免费的儿子不要白不要。”

于是,街上的行人就看见一个恼羞成怒的男子把笑得前仰后合的女子扛着走了。

“萧观止,你哈哈哈哈真可爱哈哈哈哈哈。”

“不准笑了!”

两个人的身影在月光下逐渐拉长,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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