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惩罚中
“你是不是又忘了带钥匙?那去我家待一会?”
望着陆离询问的目光,安禾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点着头,跟在陆离的后面,可紧握地手却没有松开。
安禾蓦然想起,自己在小时候也总是忘带钥匙,陆离家在自己家楼上,自己就总去他家蹭饭,等父母回来。陆离的奶奶很喜欢他,不管给陆离买什么都会给自己带一份,有时候他会故意说自己没带钥匙,只为了多去几次陆离家。
陆离还在母亲肚子里时,他的父母就已经感情破裂,在他出生以后母亲出国,父亲再婚。他自己也嘲讽过,生下来就离婚,所以给自己起名叫陆离。可他童年所有缺失的关爱,都能被奶奶补上。他从小衣食无忧,进口奶粉,高级营养品,商场柜台里的各类玩具,全摆在他的房间里。
安禾原本是羡慕的,可后来他不用再羡慕了,奶奶和陆离会把这些东西给安禾也准备一份。安禾总是在祖孙二人温和的目光中快速地吃掉一盒盒带有英文字母的冰淇淋,即使这东西陆离不跟他抢。他却不敢把在陆离家享受到的好东西带回家,他知道那样的结果就是最后所有东西出现在弟弟手上。
安禾甚至有陆离家的钥匙,每天不盼着回自己家,只惦记着回陆离家,他只觉得陆离家哪都好,陆离家有专门留给他的碗筷,专门留给他的座椅,连陆离的桌子都得分他一半,陆离有的东西他一样不少,连陆离的床都得分给他一半。
奶奶总是笑着对他说,不回家父母会担心的,安禾只是嘴上应着,心里却完全不认同。他们才不会担心自己,他们只会担心安韶,他们永远关心自己的小儿子,即使他们根本没差几岁。
安禾小的时候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父母对安韶会那么好,对自己就是无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明明都是亲生的孩子,居然也会有分别。
等安禾再大一些,才明白自己身体的不同,他更是觉得因为自己身体的缺陷,才让父母更喜欢安韶这个正常人。
可明明穿上衣服大家都一样啊,他和别的男生没什么区别,一样的爱打球,爱玩游戏,喜欢嬉笑打闹,没人能看出来他与其他人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他们不能多喜欢他一些?
安禾的父母知道他总往楼上邻居家跑,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也没有阻拦。于是安禾更不喜欢回家,有事没事就往陆离家跑,他甚至固执地觉得,奶奶和陆离也是自己的亲人,他们甚至对自己更好。
安禾瘫坐到熟悉的沙发上,下意识地想扯着嗓子喊饿,可他却突然停滞下来,陆奶奶在他们高中时就去世了,他喊给谁听呢。
陆离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手,仿佛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后来奶奶也走了,你也出国了,你们都走了,只把我留下。”
安禾沙哑地从嗓子中挤出这句话。他上大学之后很少回家,既不愿意看到家里人对安韶的偏爱,又不愿意看见陆离空空荡荡的家,偏爱自己的人好像都离开了自己。
安禾把头轻轻靠在陆离的肩膀上,如同他们童年时一般靠在一起,感受着只有对方才能带给自己的温暖。
“你出国是因为我吗?我真的有那么让你讨厌吗?”
安禾的声音有些颤抖,这句话在口中纠结了十年才终于张开口问。安禾实在不愿意像个怨妇一般的质问,可他这些年都在纠结着这个让他痛苦的问题。
“没有。”
陆离紧握着安禾颤抖的手。
“是我的身体让你觉得恶心吗?”
安禾抬头望向陆离深色的眼睛,不敢错过对方的半分情绪。
“不是,别这么想。”
陆离叹了一口气。
“你拒绝了我的喜欢,看过我畸形的身体之后没几天就出了国,直到这么多年过去才回来,我怎么能释怀?我怎么会觉得不是这样?”
听到这话安禾猛地站起身一句一句地质问着,安禾已经忘了他多长时间都没有这么情绪失控过,可他根本控制不住,他把陆离当做精神依靠,可陆离最后也是像其他人一般地离开他。
“能不能别再走了?只有你和奶奶对我这么好,你们怎么都抛下了我?”
安禾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陆离想拉他起来,却被安禾抱住脖子不松手。
安禾好像忘了自己看上去有多么的狼狈,只想着让陆离不要再离开。
“求求你别走了行吗,我现在有很好的工作,我还买了个公寓,我现在没有那么穷我能养得起我们两个人,我甚至还有子宫,以后找个好的医院去治,说不定能怀上孩子,别走了好不好,我们会过得很幸福的,我会把你照顾的很好的,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吗?别再让我等下去了”
他的话说的很快,生怕对方少听见一句,可就连安禾自己都知道这种话是多么的卑微,多么的可笑,曾经的他也想用身体留住对方,结果陆离还是出了国。如今的他仿佛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夏天一般,只求着对方能不要离开,甚至用自己最不愿意提及的畸形身体来换,只盼对方能对这副躯体感兴趣,能再停留一段时间,哪怕只是一天,也会让自己觉得陆离对他没有那么无情。
“我没有嫌弃你,我之前只是有自己的难处。”
安禾惊异的很,陆离顺着自己搂着对方脖子的机会,把他横抱起来。
“现在我处理完了所有的事,以后不会再离开了。”
安禾的头上传来平静的声音,可靠在他身上的安禾却能感受到他心如擂鼓,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证明他没有表面上这么毫无波澜。
房间的窗户大开着,夏日里温暖的风从外面灌进来,把深色的窗帘吹得高高的。透过窗扇便能看到桌子上摆放整齐的书本和挂在柜子边的羽毛球拍。
这是真的吗?直到被放到床上,安禾还有些迷茫。身旁的少年从校裤中掏出一把熟悉的钥匙,放在安禾前面摇了摇。
“这不是我的吗?”
安禾伸手去够,却被陆离欺身而上,顺势压在床上。
“没有这个你还怎么来我家?”
陆离这时才露出稍微带有孩子气的笑容。
安禾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钥匙在陆离家,他已经有好多次特意把自己的钥匙落在他家桌子上,不过后来有一次翻了车,他还如上次一样把钥匙扔下,结果第二天把陆离的房间照了个遍也没发现钥匙,只得自认倒霉地再配一把。
听着挂钥匙上的铃铛清脆地响声,和与自己越来越近的陆离,安禾只觉得他很多年都没有这样幸福过了,没有工作的痛苦,没有房贷的压力,只是跟最喜欢的人一起嬉笑打闹,仿佛一切不开心的事都忘了个干净。
安禾觉得自己刚才是听错了,心如擂鼓的明明是自己,自己被锁在陆离的胳膊之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炽热的呼吸,安禾股足勇气跟陆离对视,他现在不知为何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怎么哭了?”
陆离低下头,轻轻吻过安禾眼角的点点泪痕。
“我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
安禾只觉得自己曾经的苦难在这一刻的到来都是值得的。
“我好喜欢你。”
安禾轻声呢喃着,感受陆离轻蹭着自己的脸颊。
陆离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吻上安禾的双唇,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安禾措手不及,可他也只是紧紧抱着陆离的后背,享受着对方的爱意。
等双方分开时,安禾只觉得气喘吁吁。可他也忽略不了一个炽热的凶器抵在他的腿间。
“你也想跟我在一起吧。”
安禾颤抖地抚上陆离的脸,感受着对方如他一边情难自抑的喘息。
不等对方回应,安禾便推开了对方,随即褪去身上束缚着他的衣物,把它们扔到旁边的椅子上。
“你现在还觉得恶心吗?”
安禾跪在床边一步一步地移到陆离身旁,引导着陆离的手揉捏着自己的大腿。
“怎么会。”
陆离用指腹摩擦着安禾的腿心,安禾差点直接倒下去,还好被陆离扶了一把。
“现在唔不讨厌这个穴了吗?”
陆离如同无师自通一般,用手指轻轻对着花蒂转圈,安禾大口喘着粗气,还不忘问着陆离。
“不会。”
陆离言简意赅,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修长的手指如游鱼般滑入早已做好准备的雌穴,瞬间安禾便狼狈地倒在床上,这个姿势更是方便了陆离的侵犯。安禾的眼睛略微失神,只有屁股还在高高的上翘着,还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陆离的手指,只为陆离能插得更深一些。
“别犯浪。”
陆离见状,一掌拍在柔软的阴阜上,惊得安禾一阵惊呼,慌忙地想向前爬,可身下的花核却被对方攥在手里,只得哀叫着趴在床上。
“不许浪叫,不许让别人听见。”
陆离俯身而上,咬住安禾的耳垂呢喃着。
安禾感受到耳边的呼吸声,就感受到一阵热流涌到腹部,面对着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就连身体都忍不住贴近对方,雌穴也如同邀请一般吮吸着对方的手指。清液滴滴答答地从指缝滑落,连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安禾恨不得把头都塞进枕头里,可现在他的眼底依旧满是欢喜,原来陆离也会愿意跟他做这样的事。
“进来吧唔啊已经可以了想让你进来”
安禾感受着身下三根手指的戏弄,他只觉得撑,可他还是迫不及待地想与陆离结合,融为一体,他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只觉得让陆离真正的肏进来才会觉得安心。
“已经够湿了快肏进来吧陆离”
生怕陆离反悔一般,安禾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被蚌肉保护着的穴口,邀请着对方。
“真够饥渴的。”
还没等安禾反驳,硕大的龟头就顶了进来。不等他适应,陆离便握着安禾的腰,狠狠下压。
“不行啊啊太深了”
不过一瞬,安禾就被肏了个通透,可没想到陆离骨节分明的手却握在了他的脖子上,稍微一动就会觉得呼吸困难。
“不许让别人听见。”
陆离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安禾觉得自己现在大脑都是晕眩的,根本无法思考,只觉得陆离进来之后,挤得他内脏都快要移位,被惊得倒吸冷气。
“啊别那么用力呜呜”
微弱的哀求声被陆离强硬的碰撞打碎,炽热的阴茎一遍一遍揉刮凿弄着,安禾简直被肏得眼前发黑。
不过是几次肏弄,雌穴就喷出阵阵液体,可身后的男人却不以为然,连高潮之后的不应期都在激烈地撞击着,直到男人感受到深处淌着水的小口。
“子宫怎么藏得这么深。”
痉挛的穴肉被更用力地撑开,安禾尖叫着想逃开,反而被更残忍地撞击着子宫口。
“不是让我肏进来吗?为什么不把宫口打开?”
安禾被肏得全身发软,无力地摇晃着腰身,可在身后的男人看来这就是无声地勾引,于是专心致志地撞击着子宫口。
“呜呜”
一只手捂住了安禾的嘴,口中的哀求变成了声声呜咽,两个硕大的睾丸把花唇都砸得啪啪作响,龟头顶着入宫口,对着本就狭小的子宫大力开拓着,不多时炽热的精液喷满子宫,烫得安禾连连挣扎,可安禾被肏得眼前发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直到对方射得他肚子都凸出来,才把性器退出。
陆离刚一松开手,安禾便一边咳嗽一边喘着粗气。他太过分了,安禾愤愤不平地想着。肏了也就肏了,他还掐自己的脖子,捂自己的嘴,被肏的时候只感觉眼前阵阵白光,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只得用身体讨好着对方。
安禾撇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陆离的胳膊还揽在自己的腰上,本想骂他两句,可一看见他就觉得心软。
“阿离,我好累啊。”
安禾靠在陆离身上,陆离只是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般。
感受着陆离对自己的安抚,安禾只觉得自己心里又酸又甜,只觉得现在让自己付出什么都愿意,只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以后别走了,搬到我那里好不好”
“我知道你在国外的生活很富裕,我会努力赚钱的。”
“你这次是为了我才回来的吗?我可以好好照顾你的。”
“我已经喜欢你很多年了,你现在不会讨厌我吧。”
安禾平时是个沉闷的人,可他却不由自主地对着陆离说着一句又一句心中所想。他知道陆离不爱说话,也不善交际,可他自认为自己可以守护着陆离,可以为陆离遮蔽风雨。
陆离还是沉默不语,这让身旁的安禾无比紧张。
“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以前是你们保护我,现在换我来守护你可以吗?”安禾压下心中的慌乱,努力地保持着脸上镇定的表情。
“好。”
陆离反握住他的手。
“那你能不能也回应我一句啊。”
安禾嘴上打趣着,内心的不安和激动却如同大海一般波涛汹涌。
“我也喜”
一阵敲门声猛然响起。
安禾突然坐起,只看到秦鹤鸣拿了两杯咖啡回到房间。
“吵醒你了吗?”秦鹤鸣问道。
原来是梦啊,安禾只觉得如坠深渊,可还是勉强地对着自己的上司扯起一抹笑。
“没什么。”
禾禾不想加班邀请a大第一帅哥徐扬,训训是言川,a秦鹤鸣xxxxxxxx,陆离进入幸福一家人群组。
禾禾不想加班:“进群后大家最好把备注改成真名,以后有事可以在群里说。”
a秦鹤鸣xxxxxxxx:“收到。”
陆离:“好的。”
训训是言川:“我说徐扬你这网名可真够恶心的,赶紧改了吧。”
a大第一帅哥徐扬:“狗叫?和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
训训是言川:“禾禾你看他,一天就知道挑事。”
a大第一帅哥徐扬:“不想理男绿茶。”
a大第一帅哥把群名改为“性福一家人”。
安禾把群名改为“幸福一家人”。
训训是言川把群名改为“幸福打工人”。
安禾把群名改为“幸福一家人”。
安禾:“你俩把备注改了,还有不许改群名不然就踢出去。”
徐扬:“好的”。
许言川:“好的呢我亲爱的学长。”
徐扬:“许言川你可真够恶心的。”
许言川:“没你恶心”。
秦鹤鸣:“你俩想吵架可以私信,别在群里发没用的东西。”
安禾:“收到。”
秦鹤鸣:“?”
安禾:“你一发消息就像在公司群,习惯性的回收到。”
秦鹤鸣:“谁在客厅里放那么多快递?赶紧拿回自己房间。”
许言川:“我的,下午回家拆。”
徐扬:“你怎么买那么多东西?赶紧拿走,别耽误我回去看电视。”
许言川:“这些都是要跟学长一起用的爱的小玩具。”
安禾:“?”
徐扬:“分我点,就当我求你了。”
许言川:“请便,愿意拿就拿吧。”
徐扬:“谢谢你好心人。”
秦鹤鸣:“谢谢你好心人。”
陆离:“谢谢你好心人。”
安禾:“我还有事今天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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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川:“我都想笑,忘了自己之前当烂黄瓜的时候了吧,有的人是不是不知道回旋镖扎在自己身上了。”
秦鹤鸣:“徐扬这是急了,估计是破防了。”
陆离:“确实东施效颦。”
安禾:“你在点谁呢?一屋子人全让你得罪了,差不多得了。”
徐扬:“陆老板是急了吧,你也知道你确实东施效颦。”
陆离:“退订。”
徐扬:“你什么意思?破防了?”
陆离:“td”。
许言川私信秦鹤鸣:“徐扬对陆离一直都这么有攻击性吗?”
许言川拍了拍a秦鹤鸣xxxxxxxx:急事打电话
秦鹤鸣:“差不多吧,一碰见就掐。”
许言川:“学长以前真把徐扬当陆离替身了?”
秦鹤鸣:“是,最开始我还以为禾禾把徐扬当真爱呢,直到陆离回国了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徐扬一看见他就破防。”
许言川:“那学长找徐扬这么个替身,陆离怎么不破防?”
秦鹤鸣:“笑话,陆离一直把自己当正房,他也不看看自己是怎么回事。”
许言川私信安禾:“徐扬和陆离都快打起来了,学长不去拦着?”
安禾:“他们自己家的事,我操什么心?”
许言川:“他俩是一家子?”
安禾:“是啊,他俩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许言川:“是这样啊,可是他俩吵完一起出门了,不会出事吗?”
安禾:“他俩要是出事了我以后还能少伺候两根。”
许言川:“但愿人出事。”
许言川:“秦鹤鸣抱着一捆绳子回来了,是要上吊用吗?”
秦鹤鸣:“?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徐扬:“分我一半,a秦鹤鸣xxxxxxxxx。”
安禾:“谁把他绳子扔了今天晚上谁来我房间。”
陆离:“来了。”
秦鹤鸣:“我自己扔晚上也能去你房间吗?”
安禾:“除非你以后再也不买绳子。”
秦鹤鸣:“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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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扬:都是什么屁话,这是谁写的?
安禾:你不觉得很有道理吗?
许言川:学长说什么都有道理
徐扬:哪来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