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的洞口被塞得满满的
阿狄边说,边伸出手把黄觉的头部抬起来,情深款款地望着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回来﹖黄觉依然震颤着说,样子显得可怜又可笑。
扑哧一声,阿狄不自禁的笑出来﹕我哪里来的男朋友,我几时对你说,难道,刚才你一点也没有听到吗﹖
没有,我一点也没有听到,当我一听到门外的敲门声,早已吓得什么也软了,一心以为是你的男朋友回来,那我便不得了。当然,连你们刚才说些什么,也一点也听不到的。黄觉颤声地说。难道门外那个男子说话的声音也听不到吗﹖阿狄笑说。
听不到,因为我的头埋在你的胸脯上,掩着两只耳朵,我又怎能听到呢﹖黄觉说。
哦﹗怪不得啦﹗咦,是了,刚才你不是说,你一听到敲门声,吓得什么也软了,哦﹗怪不得,一听见敲门声,我感觉是好突然少了一样东西似的。原先是充实得饱满满的,一下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阿狄似是问及,又似在自言自语的说。
黄觉听了,脸红红地点了点头,并没有答话。门外的学庆又在敲门了﹕阿狄,请你快点开门啦﹗
啊,不要这样急,我还没有穿回衣服哩﹗阿狄无可奈何地,用大手轻轻推开了黄觉,坐起身来,用俊眼扫他一眼。
阿狄,我﹗我怎么办呀﹖等会他进来时,我怎么办呢﹖黄觉呐呐的说道。
你不用怕,学庆又不是什么人,他是我的死党,说不定他看见了你之后,也会对你有好处哩﹗阿狄笑嘻嘻地说。
他会对我有好处﹖黄觉突然地望着阿狄胯前那根鸡巴说﹕他究竟会有什么好处给我,况且,我现在这个样子,给他看见了,终究是不好意思的。阿狄没有答他,笑吟吟地站起身来,正欲举步去开门时,黄觉却嚷叫说﹕你,请你先不要开门,等我一会儿才开门吧﹗
为什么﹖阿狄回过头来问道﹕他在门外实在等得太久了。虽然这么说,但他却依然站着,双目望着依然卧着的黄觉。
我还没有穿回衣服呢﹖黄觉惶急地说。他快速地爬起身来,拾起散置在旁的衣服,就想穿起来。
不,你不用穿衣服了。阿狄淫邪地望着黄觉说﹕穿穿脱脱的,费时失事,那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什么穿穿脱脱,我不明白,我穿回衣服,便从窗口爬出去,那么,门外那个人便看不见我了,更不知道我黄觉呐呐的说不去。
知道你什么呢﹖阿狄追问说。我与你刚才干的那回事。黄觉一边说,一边欲穿回衣服。但虽然见此,他的一双眼睛,依然目光灼灼的,望着阿狄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和玲珑浮凸的胴体。我叫你不再穿衣服,难道你没有听到吗﹖阿狄笑着说道﹕如果你怕羞,那你可像刚才一样,你偷偷摸进来的时候,就是躲在那窗帘后边。阿狄一边说,一边回过身来,用手指指他那背后的窗帘。
阿狄身体一转动,胯下那根晃悠悠的鸡巴,又随着颤动跳荡,直把黄觉看得目也呆了,不知所措地顺着他的手指,脸红红地望向那窗帘。阿狄说毕,并走上前一步,将黄觉已穿上的衣服,重新解下来,掉在一旁,笑着地说﹕像你这样的雄伟,相信学庆是喜欢你的﹗
他会喜欢我,喜欢我什么﹖黄觉在阿狄英俊而迷人的胴体诱惑下,由得阿狄去把那件衣服取下,茫然地问道。
学庆会喜欢你这里的﹗阿狄说到这襄,突然伸出有力大手去偷袭,握着黄觉那软化了的武器,微微的用力握着。
哎哟,不要握。黄觉如触电样的嚷叫着说﹕有什么好握呢﹖
不单只我喜欢握,我相信。学庆也喜欢呢﹖阿狄一边说,一边微微用力捏着,一上一下的捏着,渐渐的,黄觉的鸡巴又开始慢慢硬起来。而且越来越大,大得连阿狄的大手,也仅盈握,一阵灸热,直传透阿狄的掌心,使阿狄有一阵莫名其妙的快感。得得门外又响起学庆的敲门声,同时,学庆并有点儿生气地说道﹕怎么了,你不愿我进来吗﹖是不是,阿狄。
来了,来了,不要大吵小嚷的,谁说我不欢迎你来呀﹗阿狄慌忙松开握着黄觉的手,一边应着走动,一边向黄觉打了个眼色,叫他躲藏到窗帘后面。阿狄用手去开门,黄觉见状,慌忙俯下身,三步并作两步的,闪进窗帘后面。
当黄觉身体进入那窗帘后的同时,阿狄已经把门打开了,学庆一闪而入,即看见了黄觉那个白白的屁股,不禁的哦﹗了一声,随即说道﹕啊﹗你这个家伙,原来养着个小白脸,正在颠鸯倒凤,怪不得这么久才开门让我进来了。看你的样子,好象已经获得了满足了,是不是呢﹖阿狄只是对他笑笑,并没有答话,随即把门关上。
你看你,满脸春风,又全身精赤溜光的,哦﹗你那骚洞湿淋淋的,一定刚刚让男人给干过,还在里面射精哩﹗看﹖都溢出来了。学庆看着阿狄那具赤裸得一丝不挂的胴体笑着说道。略逊于阿狄,小白脸,你见鬼,你看看屋内除了你与我两人之外,还有谁人在呢﹖
你看地上,衣物凌乱,秽点处处,假定你刚才不是做过那回事,又怎会弄成这个样子呢﹖学庆打趣地说道。
谁说我收起了一个小白脸呢﹖阿狄笑着说着,并神秘地一笑。啊﹗这里有问题﹗阿狄正欲说下去时,看见学庆一步一步的,朝着那窗帘走过去,便慌忙阻止他,说道﹕喂,你干什么的,看你,全身湿透了,还不把衣服脱下,等会着了凉,可不是玩的。
我在捉鬼,刚才你不是说,屋内没有其它人吗﹖但我进来时,明明看见有一个大屁股,隐没在那后面。学庆说时,又向那窗帘走去。喂,你这个人真是,说话糊里糊涂的,你怎么看见一个大屁股﹗阿狄叫住学庆说﹕是不是你眼花,见了我的屁股而误会了。阿狄说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垂下头来,不敢与学庆的目光接触。你不要再说了,其实,我在门外时,看见你这么久也不出来开门,与以前一听到我的敲门声,便连忙来开门,欢迎我进来,与你学做那种事,情形完全不相同,所以我在你的门外
你在我的门外做什么呀﹖阿狄急问道。在房门外早已猜到你,可能与一个小白脸,正在作出出入入的那事儿了,而且,当我一进来的时候,即见一个屁股闪进那窗帘后了。而且,学庆继续说下去﹕见你地上衣物凌乱,秽点处处,如此一来,更证明我想没有错误,而且看你急成这个样子,而又春风满面,你还说不是收起了一个小白脸吗﹖他满有信心地说着。
怎会呢﹗阿狄呐呐的说﹕我一向与你感情很好,同时,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讨厌那些男子的,而且,在健身中心的那些所谓拜倒者,其实都只是想占有我的肉体,同时,我半个男朋友也没有,你不是不知道的。我又哪来个小白脸呢﹖阿狄仍否认地说。
那么,你为什么又不让我到窗帘去看看呢﹖学庆说着,又欲举步走去。
那有什么好看呢﹖而且,你也不是没看过,那窗帘后除了挂置我一些衣服外,什么也没有了。阿狄仍然阻止学庆说。
此时,躲在窗帘后的黄觉,听到学庆与阿狄两人的对话,知道学庆要进窗帘看看,早已吓得脸青唇白,他连衣服也不曾穿回,依然赤裸着身体,站在窗帘后震颤不已。
此时,学庆更不理会阿狄的反应加何,三步并作两步的,一个箭步,冲到窗帘后,但窗帘后全无灯光,一片黑暗。学庆一走入窗帘后,即伸出有力大手,一手握着正在震颤不已的黄觉的手臂,便欲把他拉出来,但被黄觉一手挣开了。
学庆呀﹗的一声叫道﹕哼,你是甚么人﹖说时,又欲伸手去拉。但正在此时,赤裸着的阿狄已走进来了,对学庆望了一望,又望望黄觉,一言不发的,重又走开,也不去理会两人怎么搅的了。
此次,学庆可学乖了,他一手执着黄觉的头发,便头也不回,拉着黄觉向窗帘外就走,黄觉的头发被揪着,痛苦难当,也就顺着学庆,跟着走出窗帘外,只见阿狄站在一角,望着他发出邪淫的微笑。学庆拉出黄觉之后,回过头来,随即哎哟的大叫一声,慌忙将揪着黄觉头发的手松开,目瞪口呆的,惊叫一声,合不拢嘴来。原来,当着学庆回身向黄觉一看时,只见一个赤裸的男子,那鸡巴高高的竖起着,有如一把银的,向他指住,而且,大得惊人,虎虎生威的。
而黄觉也看到发呆,因为学庆也是一个大帅哥,刚才被雨淋湿衣服内,健美身躯若隐若现,玲珑浮突,倍觉诱人。
学庆略一定神,回头对站在一角的阿狄说道﹕好呀﹗你好呀﹗好了,你现在有了小白脸,你明明是收着一个小白脸在寻开心,还对我说谎,以后可不需要我了﹗学庆说完,转身就要向外走。
你不要走,听我说好不好﹖阿狄伸开双手,阻止着学庆离去,如此一来,阿狄便有如大字形的,面对面的站在黄觉和学庆的跟前,使年青的黄觉,看得血脉喷张,若不是碍着学庆在场,他真会扑上前去,搂着阿狄发泄心中的欲火。
听你说什么,你既然有人替你服务,还用得着我吗而且学庆说到这里,回过头来,向黄觉望了一眼,然后继续说﹕怪不得你连门也懒得开了﹗还好朋友呢!学庆依然气愤愤地说个不休。
你,你不要误会呀﹗阿狄急忙解释说道﹕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今天才认识的,哪里能说我收着一个小白脸呢﹖
哼,鬼话,谁相信你的话,今天才认识,那么,你两人为何都脱得一丝不挂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人,一室相对。还有好事干出来﹖学庆愤然地说着,同时回头望望黄觉,内心也不禁砰然心动,不期然的涌起了一阵奇想。
因为,黄觉着实有过人之长,他他的男根粗大得有如儿臂似的,高高竖起着,雄赳赳,气昂昂,好不威风,又似择人而食似的。比阿狄好淫得多的学庆看了,怎又不教他心动呢﹖不期然的又多望了一眼。学庆是半公开的同性恋,与隐藏地下的阿狄两人,一向都是非常要好的,为了解决性生活,在相处曰久之下,时不时也会互相安慰,作那断袖分桃之事。
所以,学庆看到了黄觉那个结实的身体,又看到他那巨大而坚硬的鸡巴,真使他产生了又爱又恨的感觉。爱是爱黄觉的鸡巴,恨的当然是恨阿狄,既然有这样的一个活宝黄觉,也不告诉他这个朋友,背着自己而偷偷的独自去一享受。
因此,当阿狄告诉他,他与黄觉今天才初认识,他便说什么也不相信。你听我说好吗﹖阿狄道﹕这件事,说来话长,让我慢慢再告诉你吧,不过,假若你高兴的话,你是可以玩一份,加入我们的造爱行列呀﹗阿狄说时,偷望了学庆一眼,看他的反应加何。
学庆听了阿狄这么一说,内心不禁一喜,情不自禁的由内心笑了出来,但他却默不作声,双眼又偷望了黄觉一眼。阿狄把学庆的反应看在眼内,但即并不将之说破,并有意为难地说道﹕怎么样,学庆﹗难道你不喜欢.不高兴吗﹖或是怪我说错了话﹖
这个,这个不是这个。学庆呐呐的说不下去,并羞怯怯地垂下头来,与刚才凶恶恶的样子,截然不同。
你是说,不中意吗﹖学庆﹗阿狄有些为难地说道﹕是不是你不中意他﹖
不是这个意思﹗学庆慌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这个怪难为情的,而且,既使我中意他,不知他喜欢不喜欢我呢7
哈哈,你这个人居然怕起羞来了,那么我问你,当你与我==时,如果也像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够脱下衣服呢﹖阿狄笑道。
那可又不同了,而且,现在他已脱得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连那处也是高高竖起来,怪难看的嘛﹗学庆说。
哈哈,你说难看吗﹖等会儿你尝试过了,就会爱不释手的了,说不定,你还会大叫心肝鸡巴呢﹗阿狄取笑地说道。
呸,阿狄,你取笑我﹖学庆说。哼,你先别嘴硬,等会儿看你的吧。阿狄说道﹕难道你没有看见,黄觉的鸡巴,是那么的粗大与坚挺,而且高高的竖起了吗﹖大又怎么样,他不会中看下中用,正式银样腊枪头吗﹖学庆说﹕你看他,痴痴呆呆的站着,看他一点经验也没有,那又有多大能耐,支持多久呢﹖当学庆与阿狄两人正在谈论之际,说到这里时,两人同时回过头来,突然发觉不见了黄觉。
哎哟,黄觉呢﹖他去了哪里。阿狄微微吃惊地说道﹕快,快点去找他,看他是不是走了。
阿狄说时,连忙在屋里乱找,由东找到西,但始终不见黄觉的影子,急得团团转,顿足笑着说道﹕都是你,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现在,我不理你,你还不快点找。
阿狄说时,不断的扭动着身躯,胯前鸡巴,也随着一震一震的跳荡着。学庆看了阿狄一副焦急的情形,也不禁笑道﹕你急也没有用,人家已经走了,还说甚么呢﹖
不,他不会走的,一定还躲在这里。快,你快点替我找找看。阿狄说时,也管不得身上一丝不挂,爬在地上,四处乱找,学庆只立在一旁发笑。其实,学庆内心也焦急的,因为,刚才当他看见了黄觉那具超人的鸡巴,也真正撩起了欲念,也想尝尝个中滋味。阿狄找了好一会儿,立起身来,搔头搔耳,突然,好象突有所发现似的,慌忙走近大门,欲想去开门看看,连他自己身上赤裸着也不知道。
啊﹗阿狄惊叫一声,慌忙重把门关上了,突然双又手不期然的掩着自己胯前那根鸡巴。
你怎么了,阿狄,老是大呼小惊的,找到了他吗﹖学庆问道。不,还没有找到他。阿狄说道。那么你为甚么呼叫呀﹗学庆说道。
因为﹗因为当我开门时,隔邻的一个男子对我目光光的望着,起先我还不知道是甚么事,后来自己一看,才知道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阿狄说道。哈哈。学庆说道﹕看你急成这个样子。连自己衣服还没有穿也不知道,赤条条,随处乱跑,那又怎么会找到他呢。现在,让我告诉你呢﹗学庆说。告诉我什么,快点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