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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一【自渎时被弟弟看到弟弟起反应蹭哥哥的P股玩】

 

宿醉使人的头脑发昏,解竹强撑着身体用水冲了把脸,还沾水滴的黑眸煽动着长如羽翼的睫毛,看向镜面。

这是一张温柔儒雅的脸,皮肤如玉石般皓白,眼尾微微下垂沾流着点点红晕,带着一丝不堪的脆弱,柔软的黑发横七竖八搭在头上,透着难得的稚气。

他叫解竹,是一个莫名其妙的穿越者,每次的穿越,他都会知道世界的部分走向。

每每都开始的囫囵,结束的仓促,一成不变的,是他从一始终的欲望,与唯独不变的名字。

这次的身份,是解家的长子,解竹。

解家在a城有着数一数二的地位,是名副其实的豪门。

解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二子解元是解氏的继承人,冷峻的脸和过人的商业天赋,令他自小便是别人家长口中教育孩子的对象,因为聪明绝顶的头脑,他在刚成年不久就提前完成学业,接手了解家的产业。

三子解凉有着名动a城的脸庞,人美而乖戾,性格桀骜,同样聪慧,是校内的风云人物,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

小妹名字叫解浅,也就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可爱善良,乖巧天真,画得一手好画,有极强的艺术天赋,是父母兄长的宠儿。

唯独长子,在弟弟妹妹的衬托下平平无奇,脸蛋没有三子耀眼,才华不如二子,性格温柔到过分懦弱,不够讨喜。

昨晚在聚会,几个看不起他的富二代,不怀好意地将他灌醉,让他去亲路过的男人,解竹醉得下意识听话,迷迷糊糊去了,给那路过的人踹了一脚。

巧得是路过的男人正好是解凉的死对头,知道解竹这个人。

他平日最恨同性恋,对解竹毫不客气地辱骂,让解家丢了个脸。

解竹洗完脸,躺在床上。

他在这个世界里算是炮灰,因为撞破小妹与两个弟弟的奸情,被他的两个弟弟联手弄死。

距离剧情真正开始,还有一年。

解竹黑眸低垂,伸手往下探入裤沿,青葱的指节轻轻握住自己的下身。

在他来了以后,这个身体就一直欲望旺盛,在以前的穿越中也是如此,前面起反应,后面更是痒得惊人,汹涌的欲望没令他感到过烦恼,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十分有趣。

他喜欢被强迫的感觉,也喜欢维持每个世界的人设,穿越途中发生的各种“意外”事件正好符合他的心意。

唯独不喜欢按正常套路走剧情。

毕竟开始与结束皆只能感应而不能完全掌控,过程为何不随心所欲?

这个世界的他,是温柔懦弱不懂拒绝的长兄。

解竹收敛眸光,抚摸着正轻握的柱身,性器的马眼微微溢出含着淡淡香气的透明液体,稚嫩的肉柱微微肿大,他的手上下按揉着柱身,感受到逐渐开始汹涌的欲望,他浅浅眯起了双眼,情不自禁轻哼了声,后穴也渐渐开始分泌湿液。

他另一只手搭上了额头,微微垂眼看着自己的下身。

是粉色的器物,在稀疏的体毛里生长,未经人事。柔软的根体在欲望上涨下颜色渐深,他握着性器的速度逐渐加快,嘴里吐出或浅或深的呻吟。

铃口的液体流在玉一样的手指上,从指缝里流出,透着黏腻而莹润的光泽。

解竹侧垂的脸微微仰起,露出白皙秀丽的下巴,脸庞下颌也绷出一条不堪重负的弧度,在一声难耐的低吟声中,他释放了出来。

这是这具身体第一次手淫,克制的身体第一次接触欲望,他的肌肤漫出淡淡粉色,蜷了蜷脚指,感觉流出水液的后穴也开始痒了。

他喘息了一会,上半身微微抬起,看了眼手上的液体,犹豫片刻,放弃了用这些开拓后穴的打算,正要去拿纸巾,就看门微微开着,门边倚着一个人的身影。

有人看到了。

解竹身体一僵,把手往身后伸,躲了起来,似乎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他刚刚在做什么。

看他动作,门口传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嗤笑,显然来人没有隐藏身份的打算。

那人明目张胆拉开了门,又啪得关上,露出明艳夺目的眉眼与挺拔颀长的身姿。

来人长着一张优越的美人脸,却不显得女气,美丽的眉峰高高耸起,不客气地对解竹挑眉:“哥哥,爽吗?”

解竹本该苍白的脸带着显眼的红晕,不知是被身体内的欲望催染的,还是因解凉直白的话语羞躁的,他抿着唇垂下脖颈,努力拉扯着裤子挡住下半身,承受不住羞耻似得低了头,几秒才反应过来,背在身后的手在刚抽的纸巾上擦了擦。

动作小心翼翼,耳朵通红,脆弱的身躯掩人耳目地弓起,明白且拙劣的躲避姿态。

解凉本来反应还不大,不就是自慰么,但看解竹低头敛眉耳根都红透了的样子,难得觉得懦弱的兄长比平时多了几分脆弱可人,以及几分莫名的诱惑,倒是比素日里总摆着一副温柔无奈实则懦弱可欺的模样顺眼多了。

他也不避讳,换了个更方便的位置,目光一动不动,光明正大看着解竹动作。

等解竹躲着他擦干净,解凉觉得这个哥哥整个人都快红熟了。

这么羞吗?

解凉插在口袋里的手微微摩挲,有点好奇。

他看着解竹透着粉的上半身,喉结有点躁动,对解竹这个人、或许是这具身体,难得起了一点兴致。

他看着解竹把纸巾扔进垃圾篓里,漫不经心道:“哥哥不擦一擦下面吗?我明明看见哥哥你没有把肉棒上的精液擦干净,就把鸡巴塞进裤子里面了。”

解竹捏着被子的手一紧,有些愣神得看向解凉,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能说出这种话。

因为解竹终于舍得抬头,解凉更加能看清自己哥哥的脸了。晕红的眼睛带着猛然焕发的讶然朝他望来,眼尾的红晕像是抹了把胭脂。眼中因为刚刚的情事含着水光,又像是要落下泪来。

嘴唇比见面时更红,他猜他低头时有偷偷咬过。

解凉动了动喉结,心想这个隐形人一样的家伙,今天怎么看着更想让人欺负。

解竹像是没听到解凉的话,看了解凉一眼后又把头低了回去,声音也低低的,带着素日里褪不去的柔和:“小凉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听着这个称呼,解凉有些不爽得皱了下好看的眉头。从小他就觉得自己这个哥哥不识好歹,也不看看他平日对他爱理不理,老是温柔的贴上来,以为血缘就是纽带,还自居身份,叫他小凉。

唤狗都没有这么马虎。

但他难得没有纠正这个老是让他烦躁的称谓,不满地说:“切。小妹看你今天都没吃饭,想叫你下去,我就替她上来叫叫你。”

解竹呐呐地嗯了声,没再说话,只是用那双眼睛,目光包容地看着他。

解凉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心里烦躁更深,摩了下指头,戾气和另一种火气又上了头。

他知道怎么轻而易举挑起亲哥哥的自卑与怯弱,又故意说:“哥哥怎么还不起来,是还想玩下面吗?”

解竹更不敢说话了,他抿紧唇呆看了解凉两秒,见人还不走,只好低头撑起身子。

他想站起来去浴室洗一下手,但可能是高潮后的无力,下床猛然的迈步才刚刚发力,双腿就是一软。

“啪——”

解竹闷哼一声,无力地跌跪在地板上,膝盖挨在凉凉的地板瓷砖,两腿微微分开,后臀的位置正对着解凉。

他本来裤子就没穿好,这一下摔的,白皙挺翘的浑圆有一大半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空气本该变得尴尬,但一个当事人蹙眉忍疼,另一个当时人又呆呆站着。

解凉只眨眼就见人摔了,猝不及防看清了亲哥的后穴,颜色青涩的鲜艳,一愣,难得脑子有点热。

是粉色的部位,在一片白里像朵娇嫩的花,轻轻含着苞,每一丝褶皱都随着人的动作微微轻颤动,像是人磕着疼了。

解凉的视力极好,他发现那处好像带着一片水泽,越往穴口越是明显,像花流了露。

他的脑子有点混沌,见解竹又疼哼了一声,他干脆长腿一迈,到了人身后,手搭在人咯吱窝下,轻轻用力把人给提了起来。

他的哥哥,没有穿上衣,跟他一般的高,却轻飘飘像片羽毛,没有力气和反抗的力量,柔柔地靠在他的怀里。

解凉喉结又动了动,眸中微暗,把稍起反应的下半身轻轻搭在哥哥浑圆的臀上,借着这种肉贴肉的姿势,隐秘地满足自己压抑不住的欲望,嘴上不客气说:“怎么这么笨?哥哥是废物吗?才玩了一会自己就没力气走路了?”

解竹红着脸,即使如此,依然温和地摇了下头,还小声地轻轻解释:“我没有,我只是昨晚喝得太多,头有点昏了。”

他一边说,一边握着解凉支撑他的手臂,看似推却,实则配合地把屁股往后蹭,挨上了本就蹭得很紧的肉棒。

解凉吸了口气,右手一动钳住了解竹的腰。

腰细的很,解凉觉得他轻用力气一拧,都能掰断他,他手松了力气,喉结滚动,缓缓在这柔软的纤细里抚了起来。

解竹心里发笑,面上却又红了红,他慌乱得眨了眨眼,再次扭起腰躲避,说:“小凉,放开我,哥哥要去洗一下手。”

解凉被他扭得反应更大了,手指不小心在他腰上捏出了红印,声音哑然:“别动。”

解竹这个哥哥,平时却像个弟弟,很听解凉的话,说不动就不动。

他这一不动,解凉又有点不满。

他冷笑着,另一只手往解竹的臀上按,嘴里说着:“听说你昨晚去勾引了陈肖那狗玩意,什么意思?喜欢人喜欢得恨不得当场被人操?哦,对了,陈狗说你是同性恋,看样子你是下面那个。”

解竹屁股扭了扭,把翘挺往解凉手里送,却又像是没有注意到解凉的小动作,涨红了脸努力跟弟弟解释:“没有!我是喝醉了,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谁!”

解凉捏了捏手心的肉蛋,觉得手感甚好,心情又有点舒畅,看哥哥那双玉一样的儒雅脸蛋红得很,神情也慌得有点可怜,像受到引诱一样把头往他的脖颈里埋,嗅了嗅,嘴上还说:“连醉了都想男人,这么说你果然是下面的,难怪屁股痒,一进门就看你玩肉棒,是不是我没发现,你还想要玩后面的小穴?”

解竹心想你真相了,他摇了摇头,像是嘴笨解释不清委屈了一样,轻轻咬住了嘴唇。

好不容易缓和过来的嘴唇,娇娇嫩嫩的浅粉色那么一咬,唇瓣不堪重负,一下子更红了。

解凉把起了更大反应的下面一下一下往解竹的臀瓣上蹭,薄薄的裤面都蹭湿了,见人没反应,知道是那方面未经人事,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身体真是敏感。

活该给人欺负。

他大大咧咧:“哥哥是想洗手对吧,既然没力气,那我帮你。”

他说完,随意伸手就把力气不大的亲哥抱了起来,不顾人的挣扎,把人往浴室里带去。

解竹的膝盖给那么一磕,有些红了,看得脆弱极了,硬生生让人生出一股破坏欲,解凉的手抱人抱得更紧了。

他挣扎了一下,见解凉不理他,泄气不动了。

他浑身除了一条裤子近乎赤裸,肉贴肉的滚烫接触,他有点不好意思得轻轻侧头,避开解凉的胸膛,害臊地抿着唇。

解凉一边走一边用下体撞着他的臀部,觉得有些痛快,低头看解竹明明羞得侧脸,却对下臀正发生的碰撞一无反应,对猥亵哥哥产生了禁忌的快感。

见解竹还羞着,他故意颠了颠人,果然哥哥吓了一跳,突然侧头用清隽却透着诱惑感的双目控诉看着他,他只觉得呼吸一紧,一个用力把人直接按在怀里。

被解凉一按,解竹的脸面朝弟弟的结实胸膛,他像是无意用脸摩挲了几下,几乎是埋进弟弟怀里,弟弟把他抱得更紧了,他微微有些脸热,弟弟的亲近来得突然而猛烈,让他有些羞怯与不适。

他抬头小心翼翼看了弟弟一眼,再次挣扎:“小凉,我可以自己走。”

“啪——”

解凉用力打了哥哥的屁股。

他盯着解竹的脸,观察到解竹整个人都有点发蒙,纯真的形象搭配自己肉棒正在进行的动作,下身更硬了,他心里笑了下,又打了一下哥哥的屁股。

他故作冷酷的说:“哥哥不乖。”

不乖的解竹无声张了下嘴,觉得这样不对,但怕再说又会被打,于是羞耻得把脸埋进了解凉的胸膛里,不再开口。

解凉抱着瘦弱的青年一颠一颠进了浴室,他走得很慢,享受极了下身与柔软碰撞的过程,这么一下来,下身肿得可怕,他粗粗喘了口气。

怀里的青年轻而瘦,皮肤冰凉如膏体一样柔滑,冰凉凉一接触,让热得要沸腾的上身凉了不少,只是他的屁股,浑圆软得几乎里面没有骨头,肉嘟嘟的,在这个清隽儒秀的身体里活像变异,淫荡极了。

有那么一张脸,却长得这样的屁股,真是骚货。

进了浴室,他没把解竹放在地上,直接把人放在洗手台上,见解竹挣着要下去,他不让,摁住了他的双腿,两手搭在哥哥的膝盖红肿上,说:“哥哥真不小心,你看看你的腿,摔一下就肿了,还是我来帮哥哥。”

平日解凉喊哥哥,声音里往往都是带着讥讽意味,这句下来,却与以往不同,声音里满是真心实意,语调也是不同寻常的温和,解竹有些不解,小心抬头与解凉对视。

解凉的双目很浅,带着轻微的琉璃色,要是在阳光下,能像一块藏着光的珍品宝石。

他的目光认真看人时,总像是带着深情。那张光彩夺目的脸,深情认真的注视,像是他真的十分仰慕哥哥,令与之直视的解竹有些晃神。

他觉得弟弟可能不一样了……

弟弟在关心他?

他心里因为这个想法,涌上了暖暖的热流。

他轻轻点了下头。

解凉看解竹双目渐渐柔和,目光也越发温柔,心里嗤了声,继续温柔说:“我帮哥哥。”

他伸手握住哥哥的双手,低低垂着视线观察,哥哥手很瘦,很长,指节玉器一般精致,看着让人十分想让人亵玩。

他也这么做了,他拿起哥哥的手,闻了闻。

这种手,就该握着男人的肉棒,抓着自己的穴,抹上精液扣着淫液,通红而无力地蜷着。

他眼睁睁看着温和的哥哥睁大了双目,像是羞耻极了,眨眼红了脖颈。

手里的玉器挣了挣,没成功,他发现哥哥好像有点发抖。

哥哥的每个细节,竟然变得这么诱人,每一个,都让他的下体疼的要爆炸。

他再次抓着手深深吸一口气,趁人不注意,把下体鼓起的一大包塞进解竹修长小腿里。

他一脸自然,那张不驯的脸,竟写着无辜与好奇,他对解竹说:“哥哥,你的味道真好闻,我也是这样吗?”

解竹心里骂小变态,面上却嗫嗫,像是被小孩天真害臊的难题难倒的大人,羞愧又因为自身的羞耻,红着耳根说:“不……我不知道。”

他像是被弟弟求知的双目击垮,不堪得垂下了修长的脸,脖颈蒸腾成粉色,手指也蜷成拳头。

解凉像是忘了自己的疑问,握着他的手,帮哥哥洗手,水一边冲他一边用手给哥哥的手指搓洗。

他表情认真,动作却亵渎得揉来揉去,解竹一点反应都没有,以为自己的弟弟是真的好心。

解凉冲完,拿起旁边的干净毛巾一根根的把哥哥的水泽擦拭干净,像是在清理上好的器皿。

他擦完拿起哥哥的手,闻了闻,说:“哥哥,还是有点味道。”

见人红着脸依然不说话,解凉对他露出勾魂夺魄的笑容,蛊惑人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含住了哥哥的一根手指,说:“哥哥的手真好闻,我好喜欢。”

解竹惊讶的‘啊’了声,想抽,没抽出来。

解凉那张总是带着戾气的脸,瞧着哥哥挣扎,看着竟然有些委屈:“哥哥不喜欢我吗?”

解竹见人这样,颤动着蝉翼一样的睫毛,道:“喜欢的,可是……”

“那哥哥帮帮我好不好。”

解竹被打断,抬起眼睫,有些疑惑:“帮什么?”

解凉下身撞了撞,滚烫肿大的一包在小腿抽动了一下,他有些难耐的喘了口气。

他抽动着,喘着气跟哥哥说:“就是这个,好难受,哥哥帮我。”

解竹总算发现不对劲,小腿间那个滚烫的硬物,隔着解凉薄的运动裤,发涨地跳跃着,每一次抽动,布料带着热度在娇软的皮肤上,带起酥麻的疼与刺刺的痒,存在感清晰到让人想当场晕眩。

——这是他弟弟解凉的性器!

他睁大了眼睛,害怕得大叫了一声:“解凉!”

“怎么了,”解凉掩饰着笑意,委委屈屈:“哥哥好凶啊~”

他放开正品尝亵玩的手,摁住解竹不安乱动的双腿,不让他动,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早已硬得爆炸的粗长性器。

和脸庞的精致不同,他的性器十分肿大,紫红的颜色,因为正在勃起,布满一条条肉眼可见的青筋,他的铃口正流着股股透明的粘液,像在控诉不满,急切想被满足。

解竹除了在厕所,第一次看见同性的性器,这根阴茎发育得极好,让他一时看愣了,见肉棒往自己的小腿里夹,一个激灵,伸手推了推解凉,没推动,身前伫立着一座想将他压垮的大山。

他清俊的眉眼露出几分怯意:“小凉,你不能这样。”

解凉挑了下眉,漂亮的眉眼露出不耐,但很快被他掩饰,只是他的声音依然不满,带着置气:“哥哥,我只是要你帮我,没有要捅进哥哥的穴,用这个操哥哥。都是男人,怕什么?哥哥就帮帮我嘛。”

解凉说完,不顾解竹的反应,直接抓起解竹的小腿前后耸动起来。

解竹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短裤,小腿光溜溜裸露着,玉器般光滑无毛,修长极了,膝盖也长得十分漂亮,这是双又长又直的腿,两腿并拢很容易就夹住了弟弟的肉棒。

弟弟很爽,很满意。

解凉早就憋不住,这么一动,一抽,在哥哥腿间冲刺的快感让他直接粗喘了起来,人极为不要脸,一边抽动一边喊着哥哥,叫得比哥哥还大声。

“哥哥……啊,好舒服,唔,爽,哥哥的腿好棒啊!”

“哥哥夹紧点,弟弟心里好美,哈……弟弟好喜欢你!”

解竹的从头到脚都羞耻成粉的玉雕,僵硬着身子,他缩着神色不敢看,身体也热了,心里吐槽这叫得跟你要被上一样。

解凉的性器上的粘液几乎都蹭在解竹的两腿间,很快就把那双漂亮光滑的腿蹭得都是水,淫荡极了。解竹的皮肤很嫩,一掐一捏就会泛起颜色,脚腕被用力攥紧,那片几乎完全红了,斑驳的青紫,被交合的小腿也在属于弟弟的黑色弯曲茂盛里被摩擦出鲜红,刺痛又带着痒意。

解竹干脆的红着脸闭上了眼,他也控制不住得跟着喘气,令他不敢相信的是,他听着听着,自己的下体也产生了反应,后穴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流出几丝水痕。

解凉从看见解竹的屁眼时就开始硬了,憋了很久,这会大力操干令解竹的小腿通红,乍然一爽,自己也感觉快泄了。

“哥哥,我好爽……”他叫着,突然放开解竹的腿,抓住解竹冒汗的手,摁在自己的性器上,让哥哥欠操的手包围自己的阴茎,握住他的手帮自己上下撸动着。

解竹不敢用力,无力的虚虚握住,被解凉带着,只觉得手脚发软额头也冒了汗水,就差把紧张和害怕写在脸上。

解凉看着笑了,只觉得今天的解竹格外顺眼,还透着几分可爱,他难得良心发现得违心哄骗说:“哥哥别紧张,弟弟很快的。”

说完他手里加速,隔了很久,解竹觉得自己手上都快冒了火,才听解凉闷哼一声,全部散在他的手上。

解凉拿起解竹的手,裤子也没抽,半软的性器大刺刺裸露着,对着解竹的手闻了闻,有点嫌弃自己的味道说:“还是哥哥的好闻。”

解竹鸵鸟一样:“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解凉挑眉:“怎么不对?”

明明理直气壮的回答,在弟弟的这番举动下,解竹有点语塞:“我是你哥哥!”

还真当自己是哥哥不成,解凉不以为然,声音却有些温柔:“当然是因为是兄弟才要互相帮助啊。”

解竹又不是傻:“是……是吗?”

解凉笑说:“那当然。”

他靠近全身发软的解竹,说:“既然哥哥帮了我,那我也帮帮哥哥。”

解竹有点不懂他是要怎么帮,有点害怕的后退,他顽强地保持镇定温和摇头:“不……我不要。”

“怎么会,”解凉说着,逼近这个天真的哥哥,伸手直接握住解竹的下根,道:“哥哥也硬了不是吗?会让哥哥很舒服的。”

“你——别……嗯……别——”

解竹一句话都没说完就紧紧抿住了唇,解凉这个畜生弟弟已经自顾自开始用手帮他动作了起来。

他舔着唇,看着压抑着呻吟的哥哥,喉结一滚,说:“哥哥乖,弟弟帮帮哥哥。”

解竹的性器本就被小腿间的性交刺激到,解凉在马眼上一按,他便无法控制的呻吟一声,他惧怕极了,只觉得自己以前不曾重视的性欲徒然壮大,阴茎跟着解凉的按摩动作发抖,解凉从柱根摸到柱头,在根处轻轻按压揉搓,一点点的向上攀爬,动作越来越重,在靠近龟头时突然加大力道,敏感的龟头被攥得又疼又爽,溢出了更多透着淡香的透明液体。

解竹的唇瓣闭紧,却因为这番敏感的动作,承受不住般在两唇瓣间泄出一道轻微带着媚意的哼声,他像吓到了,直接拿手捂住。

解竹眼尾那抹稚嫩早已带上了媚意,他的眼神有点涣散茫然,不清楚此刻为何为遭受这样的对待,像刚刚接触欲望的雏儿,他的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泪水,挂在长而密的睫毛上,破碎的,晶莹的,沾湿了密布霞色的一圈眼轮,水淋淋让人心疼更让人性欲勃发。

解凉看着哥哥流泪,心里越发兴奋,身下的肉棒又肿大了一圈,竟比刚刚发泄前还要大。

他骨节分明手加快了速度。

解竹明显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身子蓦地哆嗦了一下,解凉按着他,手上的动作越发迅疾,只偶尔一下轻柔,让哥哥享受痒意。解竹捂住自己嘴的手不够严密,在弟弟按住铃口时手上泄了力气,声音不受控制流露,解竹突然喘了声长鸣,身体后仰,下身一个颤抖,铃口酸软地射出精液,流得弟弟满手都是。

解凉不客气得笑了笑:“哥哥比刚刚更快了呢。”

解竹没在听解凉在说什么,他一脸茫然的望着天花板,后手肘抵在洗手台上,短促地喘着破碎的生气,刚刚他为了掩盖喘气捂嘴,忘记了自己手上的东西,现在他的脸上,嘴唇上,沾满了属于弟弟的腥膻精液。

解凉看哥哥唇瓣上沾满白点,嘴巴周围一圈也湿漉漉的都是精液和口水,像个偷吃的小孩,双眼瞬间幽深。

他抱住了哥哥,下身抵在哥哥的臀瓣上,靠近哥哥的耳畔说:“哥哥好贪吃。”

他含住解竹的耳垂,舔舐着时不时咬上几口。

解竹的身体十分敏感,耳垂被咬,他又哼了声,这时候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捂嘴了,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沾满精液的嘴巴里流出。

“嗯……哈……别——呜……”

解凉把手上哥哥的精液涂抹到哥哥胸前,用手认真揉了一圈哥哥白生生的胸膛。

哥哥有点软和的两点红缨颤巍巍得再次翘起,他早已窥视这个地方许久,粉色的两点充血,直挺挺得翘立在白色的胸膛上,吸引着解凉的注意力。

他动手捏住左边的红肿,就见底下那根刚刚发泄的肉棒又慢慢翘起。

他开心得笑了声:“哥哥真是个不满足的坏哥哥。”

他另一只手往下探,在白生生的两瓣里探索,往稚嫩的粉色里轻轻一按。

“啊……”

解竹惊叫一声,有点不解地睁大眼睛。

解凉啧了一声,拿出摸过后穴的手指在哥哥的眼前晃动,假模假样的皱眉说:“后面都湿了,哥哥不仅上面贪吃,下面也饿了啊。”

他扒了解竹已经褪到膝盖的裤子,美丽修长的双腿完完全全得暴露在空气里,膝盖的红肿,小腿间的斑驳与皮肤因为动情发出的粉色,让这双本该清凌凌的腿变得色情而充满引诱。

解凉明显那个被诱惑的魔鬼,他双手动作轻缓带着暗示的爱抚着这双腿,把手上的精液与淫液都蹭在腿上,仿佛是要天使被魔鬼拉扯下地狱沾满浊液,他满意一笑。

解竹的双腿被灯光照得反射出带着水渍的白光,他被摸得脚没有支力得蹬了几下,很快就因为身体无力而偃旗息鼓。

解凉摸完腿,就拿手上仅仅剩下的液体再次按上了那朵带蜜的嫩穴。

他用带着一点指甲的指尖,按揉,搓压,用力挤了挤,感觉穴里挤出的液体沾在手上,他伸出一根指头,缓缓送了进去,嫩肉一下就将那根指头包裹住,弹性的软肉滚热的炙热紧致,一下将这根手指吞得紧紧的。

解凉感觉自己的呼吸重了,他已经能够想到自己的下体进去,会是怎样一副美景。

拥有不凡的家世,身处大染缸一样的人际交往里,解凉很早就知道男人和男人能玩,虽然和操哥哥这个想法八竿子打不着,但既然发生,他也从未想过,男人的穴口竟然会这么紧致,是所有男人都这样吗?还是只有哥哥这么紧?这么欠操?

他语调里带着沙哑,一边动作再加根手指,一边蹭着哥哥的胸,说:“哥哥你好紧啊,这里会流水诶,好多水,真的好骚啊,哥哥怎么会这么骚。”

他说着,迫不及待又加了一根手指,自己却俯身,靠近哥哥的上半个身子,嘴唇咬上了颤巍巍的红点,用牙齿磕着,吸吮了几口,含着奶子说:“哥哥这里也好骚,特别红,哥哥肯定自己玩过吧?”

下午时分,斑斑暖光透过厕所的磨砂窗。

是大白天,厕所没有关灯。

白光与橙光来自不同方向,汇集在仰倒于洗漱台的解竹,照亮他的上半身,他被口水舔湿的胸口如上了釉,暖光照射使他胸脯细小泡沫的油亮格外明显,解竹只要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胸部被吸得整个都有点肿大,红色的珠儿上都有些破皮。

可能是看那对微肿的奶脯有些可怜,解凉稍稍移动了,往下移,亲吻哥哥的肚子,鼻尖蹭着那清瘦的腰肢,偶尔在肚脐周围轻轻嘬吻。

解竹被胸前时不时涌上的欲望搞得略微神志不清,他喘气声与平常相比深了好几度,等埋头啃胸的头颅移开,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意识渐渐上来,他感觉今天异常想流水的后穴,比平常更难熬,正格外地痒,里面仿佛有异物在移动,在帮他增加痒意。

他怔了好半天,那物的存在感越来越强,他感觉平时排泄的地方不受控制的流出奇怪的液体,身后越发敏感,好不容易略微醒神的头脑又有些恍惚,他强撑着身体,上半身微微撑起,视线下垂,就看到弟弟的手指头正在进出他的体内,四根手指齐齐整整地捅进捅出,每个指节上面都是水光带着黏腻,一滴一滴从弟弟的手上滴到洗漱台。

他目光涣散想了一会,才明白,弟弟正在用手进出的,是他的后穴,弟弟刚刚给他看过,都是水,说他下面贪吃。

这些水,是他自己的呢。

想明白后他猛然一阵颤抖,摆在眼前的事实和身后的刺激让他刚刚起立的下根再次泄了出来。

“呜!”

“……哈……哈”

点点精液,飞溅到正舔哥哥肚子的解凉下巴上,脖颈上,与他那干净的衣服上。

解竹强撑着理智,伸手推弟弟在他腹部啃噬的头,这双手今日受的刺激过多,软绵绵的无力,更像在是在抚摸。

解凉侧着脸直接迎上了哥哥的手,享受哥哥的‘爱抚’,他心知肚明这不是哥哥奖励给他的礼物,双目幽深地迎上哥哥的目光,下巴微微抬起更好的与哥哥直视,用侧脸贴着哥哥光滑的肚皮,问:“哥哥又爽了,现在是在感谢弟弟吗?”

喘息的解竹下垂了目光,却被引走了注意力,下意识跟着动态的液体。

弟弟的下巴上,一滴滴流着他射出来的精液。

——这是他的精液,也是他的弟弟。

这个画面过于刺激,解竹心里嗷嗷叫,面上却像被刺了眼睛般蓦地移开目光,本来一个好好的温柔青年,配着欲望的喘气,硬生生成了个结巴:“不,不,……哈……不是。”

他忍着欲望,眼尾带着潮红和泪意,发声控告:“你刚刚……嗯……你刚刚明明,明明……说好的,不……不进来……的,啊——”

他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话尾却短促的叫了声。

解凉四根正在幽穴探索的手指,找到哥哥的敏感点。

解凉在穴内的四指微微并拢,拿出两根手指,指头在哥哥的敏感点周围轻轻摩挲着,给情人挠痒似的,根本不用力,见哥哥喘得更急了,温柔的说:“我有说过吗?”

解竹模糊听清了:“……嗯?对……有!在……就在刚刚,进来不久……哈……”

解凉装模作样得思考片刻,手上动作不变,一本正经地点头:“对,我说过。”

“那……”解竹急得快哭了:“那你……你把手……从……哈……我后面嗯……”

“哥哥,”解凉叹气,手指猛地摁了下哥哥的骚点,感到身下的人都弹了一下,说:“我刚刚说不捅哥哥,那刚刚就不捅哥哥,而且,现在我也只是看哥哥太饿了,拿手给哥哥止痒,我的鸡巴还在外面硬着呢。”

他觉得自己够体贴了,特批总结:“嗯,现在和刚刚不一样,我都是为了哥哥呢。”

畜生弟弟这番狗比言论,解竹没有完完全全地听明白,刚刚弟弟指头那么一摁,后穴里的淫水泛滥成灾,湿漉漉跟着手指头流淌出更多的水,他模模糊糊听着弟弟的话,觉得不对劲,想反驳,可又没办法,他软得只能喘气,连说话都不利索。

解凉拿手一下下按压着敏感点附近的软肉,在周围转了一圈,就开始不停地一下下撞击那块突出的小点,感受身下搂紧着的青年突然开始挣扎,挠痒痒一样扑腾,解凉好听的笑了声,任他扭来扭去。

他想自己的哥哥跟砧板上的鱼似的。

他把肉棒放在人的腿间,手指配合着哥哥扭动的身躯继续动作。

很快哥哥就扭不动了,下身的刺激太强烈,每一次碰撞他都感觉体内滚烫,欲望翻滚,他难耐得将屁股往后缩,好像要逃离那张控制欲望的手,没得逞,解凉跟着他动作同样往后,恶劣地开玩笑,似不小心追逐得猛,一下子手指插入得更深了。

“呜——~”

解竹被这一激叫了一声大的,声音浪得仿佛自带波纹。

他整个人都快被玩坏了,初尝人事的后穴被人亵玩得噗呲噗呲流水,前头因为全身的刺激有了想发泄的欲望,他蜷着手,找支点般乱抓,只抓住洗手台边沿,那块地方很快被他的体温沾热。

他前面的阴茎,好热好胀,他觉得什么鼓鼓得要出来。但还差点什么,解竹脑子混乱地想,就……就差那临门一脚。

解竹下意识上身一挺,想释放出来,想法还没实现,就给解凉用手指一抓,大拇指直接堵住了马眼。

“?!”

解竹声音里含着哭腔:“嗯!啊……不要……让我出……要射……”

解凉皱着眉严肃地摇头:“不可以。”

他下身的肉棒翘得要上天,张扬的脸却是一本正经,他说:“不行,哥哥一直在爽,这是不公平的。我现在通知哥哥,我要和哥哥一起爽了。”

解竹听得断断续续,不明白解凉的意思,那张俊秀的脸格外失神茫然,眼角泛红,充斥着欲望的春潮。

解凉看得呼吸粗重,俯下身,肉根离哥哥下面更近了,他把那几根手指从哥哥的肉穴里抽出来,紧跟着抓着硬得发紫的肉棒,猛地撞进去,一下子进了大半根。

那湿软柔滑的甬道被这场突袭填得满满的,肉壁像是会吸吮的舌头,又像是难尝温饱的旅人,迸发出前所未有的食欲,紧紧地裹紧那根大而胀的男根,贪婪得吮吸着。

“啊——”

解竹急促得发出惊呼,音色里透着怯而媚的娇俏,绵长而勾人。

这声浪里浪气的叫唤,让听了自己声音他羞耻得立马闭嘴,可弟弟的阴茎存在感太强,那么大一根,热情的连续撞击,他根本掩饰不住自己的呻吟,整个厕所都是他不堪的呜咽声,很快身体就有了感觉,比刚刚还要剧烈,他身前的发泄渠道被堵住,后穴好痒又好爽。

前面泄不出来,这么憋着,粉色的肉棒有点充血,开始犯疼。

又是被一撞,解竹的脸直接被挤到了镜面上,他破碎的目光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吓了一跳,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是自己。

是张被欲望染指的脸,狭长带泪的眉眼,脸上有着干涸的白色粘液和新溢出的口水,眼角还时不时流下新的泪水,这些带着水光的液体蜿蜒爬旋在清隽脸部的各处,让这张脸在本人面前颇有些面目全非的架势。

这不是他……

解竹泪流得更凶了,自己与自己对视,在看清面颊上难堪的不敢面对的欲望,以及下身的疼痛和刺激,这些都让他承受不住,他一个刺激,后穴在弟弟勇猛撞击下,猛然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滋得解凉龟头一个激灵,差点交待了。

竟然直接后穴高潮了!

解凉坏笑了一下,感觉下根被滋得水淋淋的,痛快地再次在甬道里进出。

看着哥哥那张被玩坏的淫荡的脸,他喉结一滚,那只禁锢哥哥肉棒的手松开,自己阴茎又用力一撞,那一撞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毫无预兆让哥哥的肉棒射出一条飞线,顺着方向直接浇在哥哥自己的脸上。

哥哥的睫毛上,鼻尖上,嘴唇上,头发丝上,都是他自己的精液,脸上本来就干涸铺着一层弟弟的,现在加上他自己一层新的。

解竹看着哥哥爽得口水流过下巴,双眼无神涣散。

这张脸,真是举世无双的淫荡。

解凉心情激动兴奋地去抓哥哥白嫩的两瓣肉屁股,用力连连撞击哥哥的肉穴,里头热乎乎湿漉漉的,一操就是一个痛快,让人随时都想缴械。

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身子,欠操的哥哥,不满足的哥哥,淫荡的哥哥,就该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操着,放荡的大声浪叫,摇着屁股吞精,这才是个淫荡的好哥哥。

他操得又快又急,大开大合间,两人的身体交合处骚水四处飞溅,解竹屁股下的那块洗漱台与地板流着一大滩水,那被摩擦的带着红痕的屁股也湿透黏糊,啪啪啪的声音在洗手间里绵延不绝,解竹被撞得一颠一颠的,头和脸时不时被挤到镜面上,久而久之,连镜子都开始沾上了他的口水,他的精液,他的泪水。

年轻人的精力旺盛又源源不断,在哥哥的屁股上撞击了百多下,解竹感觉自己大腿根都快给人掰断了,这畜生弟弟才舍得交代第二泡浓精。

两人都高潮了。

他们互相拥抱着,解凉在哥哥的穴里射了快一分钟的精液,感受哥哥身体因为被内射而颤动,心里无比满足,玩笑似的拿肉棒又撞了两下。

被内射的滋味实在是太爽,解竹眯着带泪的眼睛回味。

今天是这具身体的初次,不怎么容易受得住如此激烈的性爱,短短半天就射了好几次,解竹心里虽然爽得浪叫,但他真的屁股疼。

他浑身都酥酥麻麻的,是真的很痛快,真想直接抱着小畜生大喊夸他好棒操得他好爽,但他忍住了。

屁股下的坏玩意慢慢在穴里抽动,解竹纠结了一下是屁股疼好还是继续爽好,几秒后选择了后者。

他还想要。

他用下穴夹了夹那根已经出精但体积依然可观的阴茎,满足地听到解凉吸了口气,穴里的肉棒又开始昂首,心下稍稳。

他颤颤巍巍得推了推解凉,声音也十分弱小:“小凉,你……起来。”

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蔓延,后穴依然滋滋作响流着骚水,像体内藏着爬虫,解竹又收缩了几下后穴,感受那根鸡巴又胀大了几分,顶住了他的敏感点。他娇弱地窝在弟弟怀里,平日温和的声音因为喘叫了太久有些沙哑,听了有点像撒娇:“快起来……哥哥的下面好疼。”

吧唧,交合处有力一撞。

“啊!——”

解竹刚起来的上身一歪,身子被打歪似得又倒了回去,解凉鲁莽的在解竹的屁股上撞了几下,双手掐着哥哥细瘦的腰肢,大手使力气一翻转,粗大的肉棒在壁穴里转了一圈,被布着青筋的大屌一刮肉壁,解竹的后穴喷出几股淫水,前面的脆弱的肉根又颤颤巍巍起立了。

解竹害怕的呜咽一声:“不行!……呜——”

哥哥的声音对解凉来说简直是催情剂,管他说得好听难听,那淫荡的声音,每个字都是极好的催情曲。

解竹被解凉背着身子放在洗漱台上,屁股翘在边沿,在灯光下苍白的脊背伏在冰凉的台面,修长的脖颈无助抬起,带着被掐的红印子,像只无声引颈苍嚎的白天鹅,这只弱小的动物,被两只手掐住腰部,一下一下的撞击向身后那片浓密的森林,那美丽幽亮的股缝里,飞快冒出根蓬勃紫红的肉棒,又光速缩回消失,全根没入,反反复复,带起清脆的啪啪声,那美丽的浑圆被撞得通红,狰狞的相交处,水也肉眼可见得四处飞射,带湿了黑色的粗毛与通红的股沟。

解竹这回被操得完全失了力气。

解凉这个弟弟常年运动,发育良好,肌肉健硕,有挥霍不尽的力气与体力,对欲望也有愿意再三尝试的探索心理,不论有什么,此刻卫生间里蓬勃挥发的男性汗水四溢,他把自己的所有数之不尽,全全都交待在自己哥哥身上。

“呜呜……好重……啊……”

“轻……轻点……小凉……不……不要……”

“……嗯……呜呜……”

听得这些呻吟,知道这样淫荡的哥哥是自己操出来的,解凉难得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在那张光彩夺目的精妙五官上,薄唇勾起一个微妙坏坏的弧度,他跟着哥哥一起叫:“哥哥……好哥哥……爽死我了!”

“好喜欢操哥哥……哥哥好好操,想每天都操哥哥……”

解竹的双手无力扣着镜面,腰肢凹陷,那塌陷的纤细腰肢,盈盈一握,凹出了一个美好诱人的半弧。

解竹盯着那美丽的后背,俯身去吻嘬那段如嫩竹一样的脊梁,雅致而温柔的曲线,靠近细闻那淡淡的甜香,像细尝清丽的春茶,又像浅嗅清新的竹笋。

他精细地品尝着,成个优雅的美食家,在这串脊梁上留下一枚枚吻痕。

他用着巧劲,五分重五分轻,在热浪盈涌的肉穴里撞着那点骚肉粒,因为后入,满满一整个的大根都进了肉袋里,深入得不能再深,擦得哥哥连喘气都像要窒息,湿滑的甬道层层叠叠挤压着他,那是哥哥的体温,带着滚烫灼人的热度,穴内就像是会呼吸,肉棒在与这张会呼吸的嘴抵死缠绵的交缠着会流水的吻。

连续的拍打,连绵不绝的响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

这场性事急切而有力量,带着年轻人源源不断的精力,每一丝肌肉都牵扯着肉欲。

解凉突然抱起了哥哥,用有力的手臂架着哥哥的两条腿,使哥哥整个人悬空,禁锢在他的怀里,屁股上扬,把尿的姿势。

哥哥一身的羸弱,如稚子一般无助。

他赤裸的身躯正对着镜面,镜子被护工擦得十分光滑干净,解凉完完全全看清了哥哥淫荡的脸,勾引人的身子,还有那会喷水的交合处,肠穴的出口被肉棒反复的操弄,带出一部分的红艳淫糜的肠肉。

看着真的是下贱极了啊,这样的哥哥。

解凉能看到,正对镜面的解竹自然同样看得十分清晰。

他模糊不畅的思绪在断了十几秒后直面镜中的自己,没怔几秒,他仓惶虚弱的尖叫一声,眼角猛然涌出眼泪,下面那根过度使用的肉棍哆嗦了一下,直接刺激射了。

他的后穴也开始收紧,往内压缩,层峦一样云涌了几秒,甬道深处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液体,直接给弟弟肉棍来了场酣畅淋漓的热浴。

解凉闷哼一声,龟头被烫得一紧,再加上热穴无比紧致的催促,竟然直接给哥哥夹射了。

他在肉穴里爽了好一会,才将肉棒拔出。哥哥的屁股没了堵塞,肉穴只留一个小口缝隙滴答滴答,流下了白与透明混搭的黏稠液体,在地板上滴落得十分有力,发出清晰的的碰撞声,可见穴内精液与淫水的储蓄量。

解凉依然维持着把尿的姿势不动,看哥哥整个人被玩得快昏眩,突然笑了一声,声音十分好听,俊美的脸动人的笑容,完全让人想到不到这是个畜生。他笑着埋进哥哥汗湿的脖子,舔了几下说:“哥哥真的好淫荡啊,看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看高潮了,前面后面都喷水。”

他舔了下嘴:“哥哥很爱我吧?我操哥哥,也是让哥哥感受弟弟的爱。我真的好爱哥哥,看,射了好多好多,把哥哥喂得饱饱的,哥哥感受到了吗?我是不是很棒?”

他把人重新抱好,是个公主抱,对视着哥哥含泪无助的茫然目光。

哥哥此时,肌肤红糜,黑发红唇,那娇嫩美好的唇瓣红肿,还被他自己咬破了皮。

是不同寻常的美。

是素日里那温顺含蓄下不同寻常的隐秘美丽。

解凉轻嗤一声。

浴室静了几秒,空气里只剩下解竹事后的喘息。

解凉一动不动伫立了片刻,琉璃清浅的眸光几不可查闪过一丝晦暗,许久,他弯下修长的脖颈,啄吻了一下自己以往万分嫌弃的哥哥。

解凉亲得很轻,薄唇在哥哥的唇瓣上一触即分。

他想,这大概是看解竹被他玩弄得有点可怜,心里才有点怜惜,愿意亲他一下。

他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抱着解竹进了浴缸里,自己草草刷干净痕迹,再抱着哥哥帮忙用手指给他清理干净。

他擦干解竹身上的水滴给他裹上新的衣服,看人已经累得睡了过去,老老实实把人塞进被子里严严实实压好了被角。

解凉的头发因为没注意沾水湿了,全身上下穿的都是哥哥的衣物,包括内裤,解竹的身材跟他差不多,内裤小了一号,有稍微的紧。

只不过他一想到自己穿的是哥哥的内裤,哥哥的肉棒和屁股曾经在里面裹着,身体的火气就朝下半身汇聚,使那条内裤越发紧绷。

“扣扣——”

有人敲门。

解凉一直盯着解竹的视线一顿,微微回神。

他环视了房间一圈,确定房间和浴室的痕迹刚刚都有清理干净,才慢吞吞开了门。

门口是解浅,解家最受宠爱的人。

她扎着个马尾,一双杏眼娇俏明亮,肤白貌美,笑容甜美,是个可爱甜蜜的小美人。

她对解凉先是打了个招呼:“三哥!”

随即视线往房间望去,十分不解:“三哥你叫大哥怎么叫了那么久?我都吃完回房了,刚刚下楼才发现桌上的菜动都没动,你和大哥不吃饭吗?”

解浅的厨艺很好,有时候在家无聊,偶尔会亲自动手给家人做饭。因为是小姐做的饭,有了交待,放在桌上凉了护工也没去清理,解浅下楼才发现自己做的菜没人吃。

解凉沉默一瞬,没说话。

解浅觉得自家哥哥怪怪的:“哥你怎么了,大哥人呢?”

“他……”解凉顿了一秒,随即眉梢稍扬,露出了一贯的笑容:“估计是昨晚喝酒醉得太死,人还没醒,现在还在睡。”

解浅有些吃惊,但她还是点头:“那你在这打搅大哥干什么,我做的饭也没吃!”

解凉模糊重点回答:“这不是看你大哥睡得跟猪似的,看得我也困了,反正他房间床也大,跟他一起睡了一会,现在刚被你吵醒。”

他没撒太大的谎,他是和好哥哥激情睡了一下午,不是被人困意传染,一起睡单纯是见色起意。

解浅有些不好意思:“那我把那些饭清理了。晚饭时候记得把大哥叫醒,他睡了那么久,还喝了酒,一直睡下去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啰嗦。”解凉摸了摸妹妹的头。

解浅挥开他的手,嫌弃的走了,但内心里还是有稍许欣慰。

她知道家里的氛围其实不太好,二哥冷漠不爱搭理人,三哥平时对大哥阴阳怪气,两个人都不怎么喜欢大哥,又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大哥虽然脾气好,人温温柔柔的,没有什么大本事。他很多事也不说,憋在心里,久了人都有点儿忧郁,看在她心里怪着急的。

可能是身为家里唯一一个妹妹的缘故,三个哥哥都对她十分好,有好事都是会想着她,她一直想改善哥哥之间的关系。

现在三哥和大哥一起睡觉,难得她能和三哥那么平静谈起大哥,想来关系可能有点改善。

三哥能对大哥好点,她心里就十分顺慰了。

解竹醒时外面的天幕已经昏暗,解凉坐着靠床玩手机,听见身边的动静,锁了屏幕向解竹靠去,说:“哥你醒了?真能睡,起来收拾一下,我们下去吃饭。”

解凉的语气自然顺畅,让人完全想象不到,这人下午还压着他的哥哥操了几小时,语气熟络得仿佛他们过往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隔阂。

解竹唾弃他。

他假装迷糊地发呆了几秒,才像记忆回笼。

想到了下午的情事,他怔了好一会,心里有股逃避,他看着弟弟,张嘴要说话,声音却完全哑了,他又闭嘴,沉默几秒才哑着声音开口:“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解凉笑着,也躺下身子,侧着身隔着被子搂住了哥哥,说:“哥哥你不能这么想,你看看,我下午进来时就看见你在撸肉棒,你不是有需要吗?正好我也有,我们是在互帮互助啊。后来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其实也没想到,只是看哥哥都湿了,以为哥哥后面也要帮助,就不小心进去了。”

好一个正好,好一个不小心。

解竹心里面无表情,心想这王八羔子这是把他当傻逼哄吗,歪曲事实胡说八道的本事比起下身那物也是完全不差的。

但他不能面对面吐槽,他现在是个温柔懦弱的傻逼。

解竹瞪大眼,像被解凉这番不知羞耻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张目结舌半响没有言语。

好些时候他才有些不堪地低头:“可是……我是你哥哥啊。”

解凉拍了拍哥哥天真的小脑袋,笑说:“没事的,很多人都这样,在我们这个圈子,就我认识的,就有很多兄弟平时会这样帮忙。”

解竹懵着清俊的脸:“……真的吗?”

解凉假笑:“我不会骗哥哥。”

解竹内心:“……”

解凉又说:“昨天打你的那个陈肖还记得吗?他的两个堂哥就会这样,还有我几个朋友他们也会这样。”

解竹冷笑:所以陈肖恐同,不过你那些朋友只是单纯的搞基吧。

解竹也假笑,一副要去相信弟弟强词夺理的温柔模样:“是这样吗?”

“当然。”

两个戏精一个温柔一个乖巧,气氛温存,暮色正好。

解竹表现得对解凉的话半信半疑,他虽然勉强接受了弟弟的说法,但依然对弟弟的触碰带有排斥。

两人下楼吃晚饭。

晚饭还是解浅准备的。

中午的一片爱心被两个哥哥糟蹋,使她晚饭煮的有点清淡,正好解竹想吃点清淡的。粥一入口,万分美味,解竹觉得自己的妹妹简直是个天使。

距离剧情正式开始还有一年多,到时候在妹妹的成年生日上,解元和解凉看见被人簇拥的小妹,意识到心里对妹妹疯狂的占有欲,先后伸出魔爪,对自己妹妹下手,各种py。

解竹看着可爱娇俏的妹妹,心里再次唾弃自己的两个畜生弟弟,妹妹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妹妹。

解浅对大哥的脑内活动一无所知。

她巧笑嫣然看着大哥:“晚上的粥好喝不?”

解竹温柔地嗔她:“我妹妹的手艺,没有人比得了。”

旁边的解凉耳朵一动,看解竹柔中带媚的眼神,听他温柔的语调,呼吸一紧,他目光晦暗地盯他好几秒,想到来日方长,心里哼笑,埋头吃饭。

彼时大门外传来声响,十几秒后,节奏规律的脚步声从外响起,有人迈着长腿进了别墅的大厅。

解浅开心的打了下招呼:“元哥!”

进门的解元把视线移到妹妹的脸上,冷峻严肃的神色稍稍柔和些许,轻轻点了下头。

解元穿着一袭规正的西装,身姿挺拔,长腿长手,头发是与解竹类似的黑,面孔棱角分明,神情冷峻漠然,仿佛与生俱来有着高高在上的气场,眉目深邃,注视人时往往带着不威自怒的寒气。

像一树坚不可摧的苍松。

解浅弯着杏眼问:“元哥喝粥吗?厨房里还有。”

解元看了看桌上的另外两人,点了点头,他将西装外套松散地搭在椅背,缓缓坐到靠椅上,有护工已经将粥端了上来。

解元想着公司的事,偶尔应和解浅的几声询问。

他的饭量很少,护工是知道的,半碗粥很快就吃完。

解元的思绪从事务中抽离,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他发现,今天的饭桌气氛有点不对劲。

他们四个是难得聚一起在桌上吃饭,但以往只要桌上有解凉与解浅,饭桌上的对话基本不会停的。

所以不对劲很容易察觉。

——今天的解凉过于安静了。

不像他平常纨绔桀骜喜欢逗妹妹的样子。

解元眉峰轻轻皱起,虽然看自己的弟弟不顺眼,但这种超乎常规的现象还是让他不解,他不喜欢打破平静的规律。

他把视线移到解凉身上,随即发现,解凉的目光有些空。他只在时不时望向身旁时,那双呆滞看着就让他没食欲的眼睛,才会有神。

解元下意识顺着视线一看。

是解竹?

拧眉,这种怪异感越发浓了。

解竹这人,名义上,是他一个户口本有血缘的哥哥。

相处了二十多年,他和他不亲近,即使在平日,也看不惯这个哥哥。但他够安分,从不给他找麻烦,比解凉这个弟弟顺眼一点。

但这人,昨晚也开始捣乱了。

解元面无表情,脑子依然在疑惑解凉的怪异。

他微微定神,回神时视线正看向解竹,眉毛再次拧起,只觉得有点头疼,因为解竹也十分不对劲。

虽然开始入秋,天气依然有些闷热,这样的热度,在没开空调的室内,解竹裹得严密,额间都热出几粒薄汗,眼角带着红痕,偶尔与小妹的对话,声音也十分沙哑,说是空调吹多了着凉。

解元天生观察力就十分敏锐,他总觉得解竹和解凉之间气氛微妙,他细致地发现,这两人有些闹矛盾。还是单方面的,解竹偶尔撞上解凉的视线总若有若无带着尴尬和避让。

解元知道解凉偶尔会欺负这个没用的长兄,逗猫逗狗一样,不过他从来不管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他意外的是,这种由解竹单方面的闹矛盾,是头一回。

他看了几眼解竹那张水似的温柔的脸,也许是灯光,这张脸竟拥有花芽待放般的柔俏。

他目光凝了一会,突然开口:“我是因为你昨天的事情回来的。”

此言一出,饭桌一静,几秒后视线都聚在解竹身上。

昨天事情闹得有点大,解浅就是担心哥哥,今天一直在下厨投喂。

解竹脸色有点苍白。

解元没管他的反应,继续说:“你昨天喝醉表白男人,还被踹了一脚,现在估计,这个圈子人尽皆知。”

解浅有点急了:“二哥!”

解凉面无表情看了解元一眼。

解元不搭理他们,继续道:“我现在问你,你喜欢陈肖吗?”

解竹立马白着脸摇头,温顺的神情难得透着急切。

解元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顿了顿,又若有所思道:“那你喜欢男人吗?”

这话一出,旁边解凉的眼神又放到解竹身上。

解竹依然摇了摇头。

解元点头:“很好,在回来之前,那些戏弄你的人我都教训了,我会叫陈肖来给你道歉。”

解竹这个哥哥在弟弟面前抬不起头来,半响说:“要不算了吧……”

解凉声音凉凉道:“不行,那玩意必须得受教训。”

解浅也在旁边点点头。

解元对现在兄友妹恭的氛围很满意,总结:“你也必须吃这次的教训,少搭理不三不四的人。下一次,别再犯傻。”

解竹抬眼,撞上了解元冰冷的目光,那双自带寒意的双目,即使不是解元故意,解竹也像能从里面看到警告。

解竹有些拘谨的颔起头颅,嗯了一声。

解元觉得这个开始麻烦的哥哥,含着声音低头的样子,透着一股弱柳般的温纯。

他用指尖敲了敲桌面,收回了视线:“被踹的那一脚,有去看医生吗?”

解凉扭头,紧跟着问:“没事吧,哥哥?”

解竹看了两人一人一眼,摇头:“没事。”

“哦。”

解凉回头,就发现解元和解浅都在看他。

解元目光诡异,解浅笑容欣慰。

解凉挑眉:“怎么?”

解元继续叩了叩桌子,神色平静的移开眼神,像往日那样无视这个蠢弟弟。

解凉嗤笑一声,心里骂他傻逼。

解浅是已经习惯了,还对大哥三哥关系的改善充满了喜悦感,她问解竹:“粥还要吗?”

解竹看了眼空碗,想了想要不要继续维持食量少的人设,但由于粥过于好吃,两秒后他放弃道:“还要。”

解浅开心地笑出月牙一样的眼睛。

解竹也很开心:妹妹真可爱。

解元在书房处理带回来的工作,因为劳碌一天,头脑有些疲惫,他闭了下眼睛,打算去门外走廊的阳台抽一根烟。走出房门,恰巧看见解竹往他这个方向走来。

书房再往里走,就是解竹的房间。

解元面无表情对他点了下头就当是打招呼了。

他与解竹擦身而过,隔肩相对,带出一股风,他步子一顿,抬手轻轻按了下鼻梁。

解竹身上有股味道,哪怕他们只是擦身几秒。

像新竹,又有股甜香。

追寻的欲望,令他同时微微侧了脸。

也因为这个侧脸,他瞳孔一缩。

他看见解竹被遮得严密的后脖颈,有一块地方没有得到布料保护,上面有深红或浅粉的斑驳痕迹。

他的记忆立刻回到今早,助理的报告叙述上,解竹昨晚聚会上遇到的事。

解竹只是喝了酒被人踹了下就回了家,总不可能陈家小子一脚给他踹后脖子上,鞋印还能受力不均,踹出大小、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

如果是人,不可能是那些刚教训的不学无术们,陈家小子更没可能。

他记得解竹今天没有出过门,没有接触过外人,况且那些痕迹也还很新。

解元眯起眼睛,站在长廊上,走廊水晶的灯光带着昏黄,给他暗色双眸点上火色的幽深。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不对,结合解凉今天餐桌上的异样,他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是他对解竹的恶作剧?

解元再次摁了摁鼻梁,觉得头疼更严重了,家里人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在延伸出别墅的小阳台抽了根烟,看着苍茫的夜色,等来自远方的风吹散了内衬的烟味,他继续回书房处理文件。

凌晨二点整,解元处理完公务,在皮椅上靠了一会,打算回房休息。

他步子很轻,即使知道大家都已经睡去,也保持着不打扰人的修养。

怪夜色沉默,偌大的别墅太过空荡,全世界都过分安静。

解元经过解竹的房间,听到一声奇怪的叫声。

解凉在房间里换上了轻便的睡衣,洗了个澡,他抬手闻了闻自己,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镜子里的男人微微挑起眉,艳丽俊气的脸上狭长的凤眼生动惑人。

整装待发,他满意地哼了句歌。

解凉出了房门,长腿止在门口,不动声色的左右看了一眼,没有人。

他放心的踩着轻步子到了解竹的房门口,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

年轻人的身体食髓知味,反正有现成的哥哥可以纾解欲望,不上白不上。

时间正好是晚间一点整,他笑着扭了下门,笑容一僵。

门锁了。

当他再次来到门口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他去了趟隔壁的佣人居所,毫无良心的吵醒了打扫各个房间的佣人,拿了钥匙就把哥哥的房门打开。

解竹虽然喜欢被人上,但屁股痛和屁股痒偶尔会有稍许冲突。

他早早地锁了房门躲避小畜生,想睡个安稳觉,没想到畜生的行为不可估量。

当他伴着门口气急败坏扭门把的声音嘴角带笑进入梦乡,再次被吵醒,就发现胸口上埋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哈——嗯——”

解竹睡意朦胧,胸上的两点被啃得啧啧作响,他被身体不受控制的欲望激得大声呻吟,内心和皮相都有些懵。

胸前的痒意让他越发清醒,困意成了另一种感觉。

他双目幽深盯着解凉头顶的发丝,是真想破口大骂:你个畜生!

解竹的睡衣早就被扒光了,浑身上下就剩条内裤,光溜溜的正被人上下其手。

解凉只扒了自己的上衣,透气的睡裤摩擦着解竹的小腿,腹肌贴着解竹的内裤,他啃着解竹的胸,手抚摸着他的腰线,坚硬滚烫的胸膛轻轻隔着内裤摩擦着解竹的玉茎。

解竹感觉下身已经硬了,他轻轻喘了口气,伸手抓住了解凉的头发,有些硬的头发毛刺刺地从指尖支棱出来,他指节分明的手扣着解凉的头,手指微微按压着抚摸,刚刚清醒就被人搞得欲望太强,他现在不怎么想演戏。

解凉当他是想推开他,顿时啃得更欢了,一只手臂也用力搂着哥哥的细腰,另一只手放肆得揉捏哥哥的臀。

“哼……嗯……”

解竹没有压抑喘息和呻吟,一室的空荡里飘扬着他动情好听的音色。

解凉以前便发现哥哥声音好听,在昨天下午的放肆下更是觉得如此,他深切热爱把哥哥弄出娇声,这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现在的哥哥,比下午的哥哥叫得更大声,更好听,没有压抑的颤抖,只有放肆的淫叫。

他的大脑有些发热,心跳也轻微加快。

这个与众不同的哥哥,好骚啊!

解凉动作一顿,伸出舌头再在那粒红点上舔了舔,感觉得那点轻轻颤抖了一下,满意地笑了声,抬头看向今夜格外动情的哥哥。

哥哥的双眼雾气朦胧,眼角带着困意蒸出的眼水,一双脸颊坨红,粉唇微微张着,露出一小截娇红的舌尖,轻轻吐着炙热的气息,那张被情欲沾染的脸上带着薄汗,不适感使他微微皱眉,双眼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没有睡醒的模样,带着渴望和天真的纯美。

解凉这才发现,那双无力困住他的手,拽着他的头发,不是推开,而是拥进。

他的琉璃双目瞬间显得幽暗,在寂静的晚间,昏暗的只留一盏床头灯的房间里,变成了深沉的黑色。

他身体向上,捕捉猎物般扣住了哥哥的后脑,身体下压,吻住这张留着缝隙的唇口,勾住那条开始躲避的舌头,啧咂里头的津液,两人唇间没有一点缝隙,挤压得几近变形,他席卷哥哥口腔里清甜的液体,刮着内壁,吮嘬哥哥的上唇,啃咬哥哥的下唇。

解竹无力的向后退避,那双手搭在解凉的肩膀上,明明在推却,却因为本人的发软,绵绵搭在解凉的肩膀上,像是在拥抱,也像两个久别的情人在迫切融为一体的缠绵。

解竹被解凉吻得差点不能呼吸,他想要侧脸躲开这场无妄的亲吻,眼角被迫涌出了生理泪水,却逃不出那双有力大手的禁锢,无法躲闪分毫。

解竹那双手渐渐垂落,搭在弟弟赤裸的胸前,无力推搡着,指腹偶尔不经意地蹭蹭小畜生身上的两点。

解凉受不住这样被情欲搞得流泪的哥哥,享受却又为哥哥的小动作捉急,他另一只手用力一抓,哥哥的两手都被大掌扣在手心,被带着往他的下身压去。

手被摁在粗大滚烫的阴茎上,解竹手指一颤,像是被这样的滚烫惊醒,朦胧的双眼与弟弟暴风雨般的双目对视,双目含泪,头挣扎地一扭,唇舌有了一半的空隙,稍稍能喘口气息。

他眨了眨眼睛,眼眶一直顽强含着的晶莹热泪顺着眼角滑落,一脸受了巨大刺激的样子,颤抖着声音道:“解凉……”

“嗯。”解凉好整以暇应了声,眉眼幽沉看着哥哥,上前去嘬吻哥哥眼角的泪水。

微咸的湿润贴着解竹白皙的肌肤啄进了解凉的唇瓣里。

“哥哥,继续叫我的名字,我还想听。”

他蹭了下解竹的脸。

解竹感觉自己被蹭得更硬了。

小畜生不停拿他的手按摩他自己的鸡巴,都不体谅体谅他。

解竹双目忧伤的看着解凉,眼中湿漉漉的,像是马上就要哭了。

解凉呼吸越发急促,他喜欢这样的哥哥,被他欺负哭,只能在他肉棒讨伐下发出压抑无力的淫荡轻吟,愚蠢又单纯,好骗又善良。

他的哥哥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解凉轻笑,还能为什么,操你啊。

他又蹭了蹭哥哥的脸,委屈的说:“哥哥,我不是难受了吗,就跑来找你了。”

解凉木然:难受这就是你拿钥匙闯门的理由吗?

解竹表现得思绪迟疑:“……难受?”

“嗯——”解凉拖着尾音应着,撒娇一样用下身的的阴茎撞了撞解竹的下身,即使隔着两层布料,炙热粗壮的雄伟依然十分具有存在感,他哼着声音说:“哥哥,我的鸡巴好难受。”

他色气地挺着下半身,像是才发现一样,咦了一声,语带无辜:“哥哥你也硬了啊……”

解竹被他蹭得不住闷哼,他像是终于有点生气,眉毛皱起,火道:“解凉!给我滚下去!”

被骂的解凉听着哥哥的骂声更硬了,他心里草了一声,委委屈屈与哥哥交颈:“哥哥好凶,但骂我的样子真好看,声音也好好听……”

硬给你看。

“哥哥,我的好哥哥……”

他的音色本就含着邪气,平常说话就总是夹枪带棍,花腔花调,没什么正经,但这种带着上调尾音的撒娇语气,靠近人耳朵说话,耳朵会像被电一样的酥酥麻麻。

他深知自己的优势,故意凑到人耳边说话,趁着人一瞬间的失神,张嘴伸舌含住了哥哥可爱的耳朵。

哥哥浑身抖了一下。

反应也很可爱。

他的手滑进了哥哥的内裤里头,捏面团一样将哥哥淫荡多肉的屁股捏成了各种形状。

另一手扣着哥哥的两只手,力气不小得那它挤压着自己的下身,他十分轻微的挺着阴茎,一下一下与哥哥的肉棒摩擦,两人肉棒相抵的睡裤,也因欲望湿了透出变深的颜色。

解竹还在生气,眼睛有些红,平时柔和的语气都带着僵硬:“解凉,你疯了吗……呜……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睡觉到我房间里面对我动手动脚,我们这样的关系,下午那一次就已经是出格了……我不傻,你现在这样对我,你有把我当人吗?”

解凉看解竹是真的有点着急,眼睛像是又要泛泪,心中竟然没有不耐烦。

他出格的动作顿了顿,难得思考了片刻。

他知道这个哥哥的性格,现在这么说,不仅是恐惧被男人上,更多的是怕两人之间关系暴露。这种兄弟乱伦的苟且八卦,一向是那些长舌男女津津乐道的话题,解家的声势那么大,关注的媒体和对手那么多,按解竹的想法,传出去他们基本就毁了。

他哥哥虽然懦弱胆怯,对这种事情抱有害怕,但他那双含泪眼睛里的担忧,却写满对他的忧心。

他是在担心他被人说?

解凉下意识又想嗤声,但他与哥哥对视许久,心中微微有些滚烫。

在这样的不论里,哥哥才是受害者,虽然他不可能放弃这种操哥哥的福利,但若是关系暴露,以他的凶名和本事也没人敢说什么,只有哥哥可能会被人质疑,不齿。

他轻轻亲了下哥哥的眼睛,难得有些妥协,说:“哥哥,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没有人会知道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跑来上你,我会保护哥哥,像下午那样,我们都很难受,一起帮助不好吗?我会让哥哥爽的,哥哥和我一起快乐好吗?”

他说着,那双仿佛含着万千繁星的琉璃双目,正对着解竹,缓缓溢出了水色。

解竹:…………

是他输了。

解竹看着解凉动人的面庞蹙着俊眉,眼底也深情含着水光,人怔了一下,顿时心软了。

他嗫嗫张了下嘴,半响说:“那……那,这样也是不对的,要……要不然我用……其他帮你吧……”

话没说话,解凉上来亲了下哥哥被泪水沾湿的睫毛,话语里含着亲昵:“哥哥,我好喜欢你。”

声音带着引诱痴缠,神色认真目光深情。

解竹睁大眼睛,头脑发热,人看上去都有些木。

解凉眼睁睁看着解竹红透了脸,眼神躲闪,觉得逗弄哥哥,已经排到了人生乐趣的第一名。

他掩饰着轻佻的目光,垂眸再次亲了亲解竹的唇瓣,笑了笑:“那哥哥要怎么帮我呢?”

“我……”解竹无意识抓了抓解凉的肉棒,看着解凉吸了口凉气,脸色迷茫,眼带无辜:“我不知道。”

解凉:……

那哥哥你动个什么劲。

解凉有些不爽,他在哥哥的手掌里蹭了下勃发的阴茎,见脸色茫然的哥哥又有点红上头,心情好了不少,说:“哥哥,用你的手好不好?”

解竹心底冷笑:要不是屁股疼,我榨干你个小嫩畜生。

他红着脸,蝉翼一样的眼睫不住颤动,垂着视线轻轻点了下头:“……好。”

解凉见哥哥羞涩点头,紧张得身体都在颤抖,越发兴奋了,他等不及般一下子拔掉了自己的裤子,又扯下哥哥的内裤,按住哥哥的手圈成一圈,包裹在自己的阴茎上,在上面飞速的抽插。哥哥的手掌因为紧张除了些汗液,温度也十分滚烫,他想象这是哥哥的肉穴,有淫水,有热度,一下下夹紧自己的肉鸡巴,贪婪饥渴的吸吮,想象那难忘的美妙滋味,解凉的肉棒一下子肿的更大,紫红色泽上青筋的形状也爬的十分醒目。

他一边动,一边蹭着哥哥的肉棒,嘴里喊着:“哥哥……哈……哥哥,哥哥的滋味,好美……哈……”

他挺动着,额间带着汗水,双目狼一样盯着解竹,不停地抓着哥哥的手蠕动着肉棒,解竹被他盯得汗水都出来了,恍惚里,自己整个人像也被解凉摁在肉棒上不停抽插。

他跟着喘气,渐渐手脚发软。

解竹的手上没了力气,解凉自然能感觉到,他五指扣进哥哥的指缝间,牢牢的抓着哥哥,继续拿哥哥无茧柔白的手抓着自己。

他还记得这是多么欠操的一张手,淫荡的美丽,想让人亵玩。

见哥哥神色已经有些涣散,他心里觉得哥哥是真的骚气,玩别人的鸡巴都能把自己搞成这德性,还说一个劲说不要。

“哥哥……”

他低头,再次吻住自己的哥哥。

两人之间留着缝隙,昏暗房间里,隐隐约约看得清,那张白玉做的手在紫红的肉棒上被人带着疯狂蠕动。

“嗯!——”

解凉突然抓住解竹的肉棒,和自己的肉棒交叠在一起,粉色和紫红色紧紧相贴,粘液止不住流淌,很快就将两人的肉棒淋湿,他手指光速般上下抽动,仿佛浑然一体的肉棒之间偶尔泄出一丝缝隙,纠缠不休地扯出黏腻的银丝,剔透而淫糜,很快又粘合了回去,两人的下体不断传出滋溜滋溜的蠕动水声,头部互相缠绵的黏在一起,解凉贪婪的吞噬着哥哥嘴里的津液,品尝美味似的啧啧作响,溢出的口水顺着哥哥的嘴角留下,流进耳后,下巴,脖颈,像是嘴唇在哭泣。

哥哥眼底只剩下一丝清明,愣愣得和解凉对视,长睫打湿,眼角潮红遍布,脸色带着恍然又透着迷惘。

解凉对这样的哥哥爱不释手。

“哥哥……哥哥……我的哥哥……”他在缠着哥哥的唇舌吻着,偶尔漏出几声野性的呼唤。

肉棒贴在一起的滚烫温度,使指尖都烫的蜷紧又放松,手几乎被带起的酥麻电得不像话。

“哥哥……”解凉嘴巴不停歇叫唤着。

“嗯……哈……”

他不住的呼唤像是终于有了回应,解竹颤着眸光,和解凉口水交缠后,声音破碎地呼道:“……解凉。”

“哈——”

解凉终于一声粗喘,轻吼了声,全部泄在哥哥白皙晶莹的腹部,解竹也被突然的加速激得一弹,两人一起高潮了。

解凉伸手把哥哥身上的精液均匀涂抹住哥哥的上身。

还喘着气的哥哥制止他:“别……”

解凉亲了一下哥哥的脸:“没事,反正也要重新洗澡。”

性事结束,解竹的理智有些轻微回笼,他感受到身上的味道,再想想刚刚发生的事情,虽然是自愿的,但依然有些不自在。

他侧着脸看床边的灯。

灯罩下暖黄的灯光倾斜,映得哥哥眼中含着暖色,涂金似的肌肤明暗交错的显眼,让他本就俊秀温和的脸越发柔和。

解凉静静的看了一会,没说话,两人之间难得安宁片刻。

解凉轻轻唤了一声:“解竹。”

解竹疑惑看来,不明白为何突然叫他名字。

他望来时眼底带着灿烂的光辉,辉光虽然不算大盛,但那温和的眉目水做的眸光,都让人觉得这人虚幻而美好。

解凉手肘抵着床凑上前和他鼻尖对着鼻尖,好半天,他笑了笑,说:“哥哥真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解竹脸红了红,几秒后他还是冷静的给他板正错误:“你比我好看,很多很多。”

解凉愣了一下,随即他笑了,真心实意的笑,眉目飞扬,美不胜收。

他压住脸挤着哥哥高挺的鼻子,亲了下哥哥的嘴巴。

坏坏的声音十分甜美:“哥哥,我又硬了。”

解竹:……

别急,我现在给你掰断它。

解竹是真的屁股疼,虽然他欲望惊人,但刚刚适应这具身体,身体的情况还在做调整,生拉硬扯的滋味对比以往的经历十分不美妙,至少得等个一两天,到时候他要勾得这小畜生精尽人亡。

他躲闪了目光:“不行。”

解凉又委屈了:“哥哥……真的,我不进去。”

解竹:小畜生净说屁话。

解凉的行动力可谓十分惊人,虽然他察觉到自己可能对哥哥的感情有点发酵,但这不意味着哥哥说不他就不去动人家的屁股,本来他的性格就十分不拘,万物都不放眼里,基本是只要有想要了,就一定要去抢夺。

此时此刻,也一样。

不过他这次真不打算进去,哥哥的屁股大,那么软,蹭蹭也可以出来。

他扭过哥哥的纤腰,抹向哥哥的屁股,这一抹,手全湿了,手拿出来后,还能滴好几滴在床上。

他是真的怔了一下,有点震惊。

随即鸡巴发疼,没什么原则的他觉得蹭进去滋味会更好。

他一手的水在手上黏糊糊的,喉结一滚,他说:“哥哥,你屁股后面全部都湿了,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

解竹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冠冕堂皇的话,听得他耳朵疼,反正他也被勾得有点难受,屁股疼就疼吧,拒绝不了就躺平爽。

一边疼一边爽,不过事后恢复身体会久一点罢了。

解竹人往后缩,扯着被子想躲,被解凉摁住,解凉那水淋淋的手在解竹眼前展示式的晃了晃,说:“哥哥你瞧,真是都是水,反正我们都做过了,再做一次好不好,弟弟绝对会让你爽的。真的。”

解竹咬唇不语。

这时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两人都闻到了一股烟味,不算明显,不知道什么时候蔓延到房间里来,他们现在才察觉到。

解凉皱了下眉毛,他闻的出,这是解元时常抽的一个牌子,而且家里就他们两人抽烟,除了他哪有人会这么大胆子在解家里黑灯瞎火点烟。

所以解元就在附近。

他迟疑片刻,不敢保证解元距离有多远,这烟味这么重,想来也不远。

解竹轻轻咳了一声。

解凉搂住人抱怨:“解元也真是,大晚上不睡觉还抽烟,臭到了哥哥。”

解竹又轻轻咳了声,他迟疑片刻,红晕褪下去的脸色有些苍白,问:“你刚刚怎么进来的。”

解凉晃了晃钥匙。

解竹:……

他沉默片刻,道:“你是不是忘记关门了。”

解凉略有些嘚瑟的动作停住,他回忆了一下,真记不清,当时心里满满都是干哥哥,急傻了哪里记得门有没有关。

解竹指了指门的方向。他的房间很大,有一个玄关,现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地面倾斜着一道黄色的光芒,是走廊水晶灯的光,在玄关的尽头暗淡,消失,两人都没有注意到。

解凉看了眼就收回视线,继续搂着人诱哄:“哥哥,不管那个了,我们继续,你看你都那么多水了。”

他又把手拿出来晃了晃。

解竹:……

他能怎么办?只好继续假装含蓄羞涩呢。

“叩叩——”

两人皆是一僵,解凉拿起被子裹住赤身裸体的解竹。

他心里有些猜测,直冒火气,双目含霜睨向门口。

因为手忙脚乱,包住了人的解凉稍稍移动了位置,换了角度看,可以看见玄关处的大门,开着一道大约二十厘米的口。

解元就站在门旁抽烟。

刚刚的敲门声就是他搞出的动静。

解元在门口听了场活春宫,面色不变,他推门进了房间,走到玄关尽头停住了脚步。有一个置物架伫立在那里,钩子上挂着东西,挡住解元的身子。

本来昏暗的房间让他的身体影影绰绰,模糊不清,可他身形高大,站在那里,不动如山,存在感也强的惊人。

解竹发现有人时就一直脸色苍白,生怕来的是妹妹,发现他的狼狈。结果进来一个高大的解元,这让他本就压抑的表情更加面色灰白,他缩紧身体,往被窝里钻,好像这样就能掩人耳目。

解竹窝在被子里,没什么表情,他现在困的要死,看情况也打不了炮,干脆先睡觉吧。

解元看了眼解凉的裸体,长针眼一样看了一眼就挪开目光,犀利的视线落到了解竹被窝里缩着的小脑袋上。

解凉看着人,多年的不顺眼赢来的熟悉,让他清楚的发现这人眼底的风暴和冰冷。

——他在发怒,浑身都带着寒气。

解凉冷笑:“看个屁,还不滚。”

解元终于舍得给他一个眼神:“你把你哥给上了。”

解竹的小被窝一抖。

解凉安抚地拍了拍,想直接承认然后让人滚,但看了解竹一眼,又纠结一瞬。

他用不亚于解元的冰冷视线回视,没承认也不否认:“你蹲了多久的门?”

解元没有回答,他继续抽着那根烟,烟头的红芯在暗室内异常显眼,几缕烟幽幽上升飘荡,空气满是窒息难闻的压抑。

“兄弟乱伦,给解家丢尽了脸。”

解凉嗤笑一声:“放心,只要你解元清清白白,解家的脸面就是干净的。我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碍着你把解家发扬光大,毕竟你可是天才啊哥哥。”

他尾音拖的长长的,目光挑衅而嘲讽,满脸深恶痛绝,一点都不像在夸人。

解元淡漠地看着他:“他是自愿的,还是你强迫他。”

解凉烦躁地抓了下头发:“关你屁事,又没上你,你怎么还不滚出去?!”

解元平静地说:“停止这段关系。”

解凉冷笑:“不可能!”

解竹困得要死,心想你们可不可以出去吵,这样真的很打扰人的睡眠。

昏黄的室内两道冰冷的目光交锋。

突然,解竹的被窝传出一声啜泣,打破了风雨欲来的局面,两个弟弟都是一顿,转目去看被窝里面的人。

解凉前去搂住了人,抱着安慰:“哥哥别难过,没事的,我会处理好的。”

解元似乎也想向前,但腿刚抬起,又放了下去,面色阴晴不定,顿了半响,竟然直接走了。

解凉没想到解元会走得这么快,毕竟这傻帽咄咄逼人那么久,他眉目阴沉看了眼紧闭的大门。

怀里的解竹还在颤抖,头发和被褥挡着脸,解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自己的哥哥很伤心。

他抱紧了人,说:“哥哥……”

“出去。”被窝里传来解竹含糊的声音。

解凉不想听话,撒娇道:“哥哥~”

“请你出去,我讨厌你。”

这是解竹第一次用这么漠然的语气说话。

解凉浑身一僵,他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半响他妥协地抱住人说:“……我听哥哥的话,我出去,哥哥你别讨厌我。”

他吻了一下哥哥的头发,离开了房间。

解竹等人走了,起身,除了因为刚刚的情事眼睛泛了红,一丝眼泪也无,他面无表情去锁了门,确定钥匙还在房间里,洗了澡就进了被窝。

终于能安稳了,祝自己晚安。

解元是硬着下半身离开的,他特地站在置物架后,昏暗的光线掩盖住他被勃起阴茎撑起的裤头。他在听了解竹的哭泣声后,下体更硬了,再不走,他怕被看出些什么。

他回了房间,回忆起刚刚听见看见的种种,一向波澜不惊的心绪到现在都难以平静。他将那根烟含在嘴里,薄削的唇冷淡地抿起。

低头看着肿大的下体,闭上眼睛,他又能想起解竹的娇喘和呜咽。

半响,一只手按上了下体。

他必须给解竹一个教训。

作为他打破他平静生活的代价。

至于解凉,他的学校快开学了,正好滚出家门。

第二天,解浅做了大哥喜欢喝的粥,在饭桌上玩手机等待哥哥吃饭,结果发现自己的三个哥哥,一个起得比一个晚。大哥的脸色好点,依然皓白如玉,只是眼角更加红了。二哥和三哥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着又似发青又似阴郁,瞧一眼就知道一夜未眠。

解浅忍不住吐槽:“二哥你又熬夜打游戏。”

解凉坐得离解竹很近,半个身子几乎都靠在解竹的椅子上面,他听了话,比平日里不快的神情微微起了精神,挑衅:“是,玩了很久很久,游戏都被我玩哭了。”

解浅:“?”

解凉可以清楚的感知解元看过来的冰冷视线,那目光里满满都是警告。

但他想得到理睬的人,不理他,依然白着脸,默默喝粥,没有抬头看他。

他心里不明不白觉得有些委屈,都怪解元这个傻帽,本来差点就可以和哥哥一起玩耍。

他凑近解竹,手在桌子下攥上了解竹的手,解竹挣了挣,没挣动,被扣得紧紧的:“哥哥,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他把头埋进解竹的肩膀:“你这样我好难受。”

解竹抿着唇,不说话。

解浅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一幕,大哥和三哥这关系好的太快了吧,不是三哥昨天才开始反省吗,还有元哥的脸怎么臭成这样,公司出毛病了?

解浅作为贴身小棉袄,先是问候大哥:“大哥,你感冒好了吗,怎么感觉更严重了。”

不仅眼角比昨天还红,刚刚问候时声音还更沙哑了。

解竹又挣动了一下,终于抬眼和解凉对视一眼。

看到解凉眼底有点红,瞧着委屈难过极了,他怔了一下,但到底很快偏开视线,回应解浅:“没事的,我只是好得比较慢,看着严重,我感觉还好,小浅不要担心。”

解浅点头,看着今天十分异常的解凉,到底没说什么,她又问解元:“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解元阴沉盯着解凉的视线顿住:“嗯?”

“看你脸色很可怕。”

解元用那可怕的脸色看了解浅一眼,小妹一哆嗦,说:“没错,就是这张脸,特别可怕。”

解凉心情不好,特别捧场:“是啊,吓死人了,饭桌上呢,倒胃口。”

说着做了一个想要呕吐的动作。

解元眸光锋利,随即竟然轻轻笑了声,笑意不达眼底:“没什么,碰到一个白眼畜生,把自己的亲人哄骗到差点破产,还把人搞得浑身都牙印子,小浅,你说,这种畜生可恶不可恶?”

解浅一脸懵,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她就看见自己二哥的脸也臭了。

解竹心里好笑,这总结得还挺精辟,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这里心里乐,那头解元突然就call他。

“解竹,坐到我旁边。”

解竹还没反应,解凉就凉凉先开口:“滚,别倒我哥的胃口。”

“呵,”解元继续笑:“你说的是哪一个哥?我今早也是一想到那畜生就十分倒胃口。”

解凉:“臭傻逼,闭嘴!”

解元:“看看你的素质。”

“对,就你牛逼!”

“不敢,对比那畜生我实在自愧不如。”

解浅:“……”

解竹:“……”

这是什么小学鸡撕逼场景。

解竹苍白着脸,攥着勺子,低头默默吃着饭。

他攥着勺子的手指有轻微的颤抖,在两个解家兄弟眼里,便是因为他们的争斗而恐惧。

解竹边看戏,边感慨,妹妹的海鲜粥真的是好吃到令人战栗,感动到令人流泪,让他吃完最后一口再鸟他们。

很快最后一口就吃完了,解竹有点心痛。

他白着脸看了解元一眼,随即他略有些迟疑的站起身,看样子是要去解元旁边。

解凉不让他走,手还攥着解竹不放。

“不可以,我不让你过去。”

解竹的眼睫轻垂,他看着两人的手,交缠得很紧,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去看解浅,只见解浅的脸上满满都是疑惑,他手一颤。

解凉清晰的发现哥哥注视他的那双眼里有些许害怕,哥哥刚才的样子他也看到了,他是在害怕解浅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双黑色的眼睛有些红,眼尾蔓延着像是泪痕的红点,他面露乞求看着他的时候,他心里也稍许不忍,但同时下身起了反应。

他这次真觉得自己有点禽兽。

他抬起凤眼轻轻看着解竹。

或许他真的有点喜欢哥哥,所以不忍心在发情之外让哥哥露出这样的目光。

他先哄人,再次:“哥哥……我可以保证,我以后绝对我征求你的同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琉璃色的目光很漂亮,也像是容易破碎。

可能是看他太过可怜,哥哥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解竹,过来。”

解元的声音更加冷沉,目光冷冷的盯着两人交握的手。

解竹手一挣,这次还真的把手脱离解凉的掌心。

他微愣,转身前犹豫片刻,那张温柔的脸对解凉摇了摇头:“……不生气。”

说话,他绕过解凉,坐了解元旁边。

解凉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反转,哥哥未免太过好哄,他呆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十分好听。

与他完全相反,解元深邃的目光竟然透着舔血一样的狠戾,他眉目阴沉如雨天的郁色,神色极致冷淡的看了解凉一眼。

他轻轻偏头,目光落道解竹的脸上,对他不客气地道:“蠢到了极致。”

解竹脸色一白,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轻缩了身子,微垂着修长的脖颈,目光愣愣盯着碗底,不知道在想什么。

解凉看到刚刚有些哄松动的哥哥被骂,不乐意了:“行,就你天才。所有人在你眼里都是傻的。”

解元语气平淡:“没有所有人,但一定有你。”

解凉嗤道:“真是令我感动,也是头一回看见,有人觉得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解元睨他:“你这就见到了。”

“大开眼界,二哥你如此膨胀真是让我十分担心公司。”

“不用担心,也轮不到你管。”

“对,我管我大哥就够了,轮不到你费心。”

“畜生太多,我在保护他。”

“臭傻帽!”

“丢人现眼。”

解竹:……

吃瓜,看戏。

解浅:“……”

她几乎全程懵逼。

先是看因为二哥的话,大哥三哥手牵手眼神痴缠搞得像是生离死别,再到因为大哥三个字,三哥春暖花开,二哥凛冬将至,接着就是这两个又莫名其妙吵起来了!

她木着张脸,有点无语。转头去关心大哥,却发现大哥碗里的海鲜粥都吃完了。

她有些惊讶,看大哥低头看碗的样子,说:“大哥还吃吗?里面还有。”

大哥那张苍白如玉的脸,眉目轻轻弯起,带着一丝暖意,他对她春风般温和地笑了笑,温柔地点点头。

解浅心想:大哥真的是好温柔啊!

不过,感觉到大哥最近这两顿的饭量好像有点大,可能是因为生病?不过能吃多点是好的,或许是她厨艺又上涨了呢!

反正不论哪点,结论都很愉快啊。

解浅不想搭理两个还在冷言冷语的糟心哥哥,捧着被大哥温暖的心,哼着歌亲自给哥哥盛粥去啦。

饭后解元叫解竹陪他上楼,解凉则在解元警告的视线与解竹乞求的目光里气得咬牙,最后被觉察情况不对的解浅拉走,正巧解浅高中快要开学,干脆把解凉拉去学校陪她参加自愿活动。

解竹觉得如今的解凉应该不会对解浅下手,便放心让人带他走了。

解凉不敢再勉强哥哥,好不容易哄好了人,他还不算完全原谅他,为了还能上哥哥的床,他暂时忍耐。

只能凶狠瞪了解元一眼,气呼呼陪着小妹离开解家。

解竹跟着解元去了书房,解元坐在靠椅上,单手虚虚撑着下巴,黑色锐利的眸光看着解竹。

解竹被一向很有威严的弟弟盯着,心里也很有压力,他不敢正面对上解元的视线。昨天他被他撞破了和解凉的情事,尽管他不是自愿,单单在亲人面上暴露情态,就让他无法接受事实。

此时此刻,他在弟弟面前尴尬得差点蜷起脚趾扣抓地板。

“解竹。”

解元突然开口,声音是他一贯的冷淡沉稳:“你和解凉的关系,是昨天下午开始的。”

这句话是个祈使句。

像是被判刑,解竹头颅都有些沉重,他声音轻轻的嗯了一声。

解元冷漠得想,昨晚的叫床声,可比现在大声多了。

他掏出烟,下意识点燃:“他强迫你,然后你被他给上了。”

“我……”听了这话,解竹羞耻得快速眨了几下眼睛,脸上闪过挣扎,可没有多久,这个一厢情愿的懦弱哥哥,开始为解凉开脱:“不是,他,他没有……”

“没有?”解元没生气,轻轻笑了声:“那是你勾引他?”

“不……不是……”

“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

解竹轻微拧着眉头,眉毛见夹着愁绪:“……我……”

他像是想不清否认这个还会不会有其他的答案,顿了一下:“……是?”

“行了!”

解元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这张给人压力的黑脸,猛地让解竹的眼睛里闪过怯意,睫毛躲闪似的不停挣扎,本来就清减的青年身躯也微微缩了缩。

他轻轻咳了声,像是被烟呛到,随即掩饰得抿住嘴,喉咙滚动,眼里闪过被呛的泪花。

解元看他不适的脸,猜测到他也许在闭气。

不仅性格懦弱,连这点烟味都受不了,除了儒雅的皮相,温顺的性格,简直一无是处。

解元冷漠的进行了评价,但他立马掐掉了烟。

嘴上理智做出判断:“废物。”

解竹眼睛更红了。

他那张玉做的脸因为轻微的恐惧,更加泛白,但对比之下,眼圈更红,嘴唇更粉,黑黝黝的眼眸也像是藏在山海里的墨色,看不分明又一直在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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