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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A对决校草被强势压制落入对手怀里/不行了身体好烫…

 

孟昭有着与鹤子琛完全不撞款的帅气。

眉目深邃,五官找不出一点瑕疵,眼神十分灵动,不笑的时候英气逼人,笑起来的时候开朗又邪性。

身量很高,肩很平展,朴素无华的藏青色西装校服,竟被他穿出挺拔的感觉。白衬衣整整齐齐地掖进西裤里,腰身平整劲瘦,腹肌线条隐约可见。

他的声音也很好听,打在耳膜上的感觉,就像海风吹拂细沙,痒痒的,很舒服。

但就是这样一个超级大帅哥,让鹤子琛倍感恐惧。

原本还泛着异样红潮的脸,在听见孟昭那句看似关心、实则调笑的话时,刷的绿了。

难怪他刚才感应到了熟悉的信息素,难道孟昭在他“自力更生”之前就出现在隔间外了?

那些衣料摩擦的窸窣动静,以及,射精时不小心从齿缝里漏出的呻吟……他全听见了?!

你是魔鬼吗孟昭?为什么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鹤子琛冷冷地盯着比自己高出三厘米左右的孟昭,漆黑的瞳仁里忽的闪过一抹绿光——那是“一代”进入战斗预备状态的征兆。

孟昭当然不是魔鬼,他只不过在进入洗手间时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于是稍稍放低了脚步罢了。

此时此刻,他察觉到鹤子琛的杀气,不怒反笑。

原以为自己的脾气已经够差了,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差的,简直是个一点就炸的炮仗,哦不,会自燃的炮仗。

关键是,这个炮仗还长了一张无可挑剔的漂亮脸蛋,身材也绝佳,啧啧啧啧,火爆小辣椒啊。可惜跟自己一样,是个信息素互斥的顶级alpha,不然也不是不可以做做朋友。

孟昭的目光在鹤子琛脸蛋与腰迹之间走了个来回,毫不吝啬地露出整齐光洁的八颗大牙:

“不至于吧同学,我们才认识一个小时,你居然想跟我动手?”

鹤子琛冷冷道:“不对。”

孟昭痞里痞气地挑着眉:“哪里不对?你不想跟我动手?还是说,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第五军校特有的欢迎新生的方式?”

鹤子琛垂下鸦羽般浓密的睫毛,遮蔽住满眼的杀气,长腿一迈与孟昭擦肩而过,径直走向洗手池,然后背对着孟昭说:

“我们还不认识。”

孟昭心想,这逼装的,绝了。

他抛了抛手里的湿纸巾,缓缓转身,白色滑板鞋踩在瓷砖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他盯着镜子里弓腰洗手的鹤子琛,笑容意味不明。

紧接着,鹤子琛猛地撑住洗手台,另一只湿漉漉的手掌盖在自己后颈上,表情隐忍得近乎痛苦。

“孟昭……你……!”

原来是身后那个顶级alpha毫无预兆地对鹤子琛释放了“压制信息素”。

alpha这种天生争强好胜的物种,彼此之间比拼个信息素什么的,就像小孩子斗鸡一样寻常。

但是,压制信息素,是只在真刀实枪的战斗状态才会向敌人释放的信息素。弱小的oga遇上了顶级alpha的压制信息素,甚至会一秒毙命。而两个顶级alpha之间就不存在这种问题了,顶多互相拉锯一下,像掰手腕那样拼个输赢。

鹤子琛不惧怕与任何人比拼信息素,因为在今日之前,他从无败绩。

但他真的无力对抗与二代一模一样的信息素,后颈腺体不合时宜的亢奋,让他根本凝聚不出一丝一毫的反制能力。

只见镜中的鹤子琛低垂着头,后颈衣领被打湿一大片,水珠顺着脖子淌入领口里,脊背起伏,呼吸急促,说不出有多狼狈。

孟昭略感疑惑。

转校前,孟昭是有认真做择校功课的。第五军校是联邦最出色的学校,培养了无数顶尖人才,而即将毕业的学生中,鹤子琛是最负盛名的那一个。

可是镜前这个顶级alpha,为什么这么弱?第一名?就这?果然啊,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孟昭假惺惺地端出一副关切的表情,朝鹤子琛走近几步。

“小同桌,你没事吧?”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鹤子琛手掌盖住的后颈肌肤一片通红,红晕从指缝蔓延至耳后,显然是腺体强烈扰动的表现。

鹤子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正在迅速升腾,眼尾、鼻尖都染了红,他不敢回头,也不敢看镜子,只能把头勾得更低一些,用微微发抖的声音斥道:

“孟昭你找死吗?……你给我收敛一点!”

孟昭本就因占了上峰而沾沾自喜,这时候对手服个软什么的,也许他就放人一马了,偏偏他听到的这样的威胁。

哈!小子,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非但没有停止进攻,还进步一释放出更多的压制信息素。

霎时,整个洗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西普调信息素的味道,那是无数个暗夜里萦绕在鹤子琛身边的味道

——凌冽的橡木苔混合了浓郁傲慢的广藿玫瑰,淡淡穿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撩人麝香。

只不过,此时这对鹤子琛而言充满情欲色彩的信息素中,还多了一股存在感极强的血气,提醒着他,身后这个alpha不是在撩拨他,而是在进攻他!

一滴冷汗从鬓发滚落,滑入眼角,将他的眼睛泡得发疼,鹤子琛咬紧的牙关里再次溢出与刚才射精时类似的呻吟。

“唔……”

不行了,身体好烫……

无数次的亲密交合,让他的腺体对西普调信息素形成了永久记忆,一碰到,就开始发情……

鹤子琛隐忍到了极限,撑在洗手台上的手掌一滑,直直地朝硬邦邦的洗手台栽倒下去。

垂落的发丝碰到了洗手台,还差一寸就该是鹤子琛的脸了。

孟昭眼疾手快地从后箍住鹤子琛的腰,将人拉进了怀里。他这才发现,这位新同桌的身体烫得要命,从脸颊到脖颈都透着不正常的红潮。

孟昭愕然:“同学……你你该不是……”

该不是发情期到了吧?但也没必要对着我一个纯种alpha发情啊?我不好那口,真的。

鹤子琛混混沌沌地倒在孟昭怀里,羞耻地发觉,这个姿势……实在很像二代最喜欢的后入式。

他挣扎了一下,胸脯随之起伏,薄薄的胸肌反复挤压着孟昭的小臂。

他彻底乱了,微微仰头,后脑勺靠在孟昭肩膀上借力,用自以为严厉、实则更像哀求的声音说:

“放开我……”

身后那位聒噪的alpha却意外地沉默了。

半晌之后,鹤子琛感觉到周遭极具压迫感的信息素渐渐变弱,直至收敛到极其微弱的存在,随后,他听见耳边低沉的声音: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洗手间天花板上的广播里飘出一小段旋律,是上课铃声响了。

鹤子琛猛地挣脱孟昭的怀抱,“同学,这种套近乎的方式未免太俗套了。”

然后用力拉开洗手间的门,大步流星地走向教室。

哟,还挺傲娇。孟昭不以为意地笑笑,快步跟了上去。

教室里,同学们端端正正地静候老师,猛地看见两大帅哥一前一后踏着铃声进来,不禁轻微骚动起来。

走在前面的鹤子琛面色阴沉、发丝带水,与平时一丝不苟的完美形象大相径庭,而后面的那位新来的转校生却一脸人畜无害的俊帅笑容——两相对比之下,不免让青春期的同学们,尤其是花痴的小o们,联想到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鹤子琛在自己座位坐下,前排的oga立马递上纸巾,眼神闪烁,好像看一眼湿漉漉的鹤子琛都要受不了似的。

“子琛,你还好吧?纸巾给你擦擦。”

鹤子琛伸手接过,温柔地说了声:“谢谢。”

oga回头之前,顺带扫了眼孟昭,后者朝他露齿一笑,那同学立马红着脸转过身去。

孟昭朝鹤子琛微微倾身,低声说:“子琛?哪个子,哪个琛?”

鹤子琛的上半身立马往走廊方向倾斜30°,躲避的意味十分明显:“孟昭我再次警告你,不要靠近我!”

孟昭不满地“啧”了一声,慢悠悠地坐直身子,瞟了眼同桌的书皮——鹤子琛。

他一边转着笔,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原来是这个子琛……不是我说,子琛同学,我有那么可怕吗?”

鹤子琛下颌线绷得死紧,默然地盯着教室门口,老师姗姗来迟,总算不用应付孟牛皮糖的纠缠了。

……

放学后,孟昭课桌旁围了一圈同学,正热络地与他聊着天。

a说:“你以前在哪个学校啊?”

孟昭温柔笑道:“十九陆军学校。”

b说:“十九陆啊?那也是很厉害的学校啊,为什么要转校呀?”

孟昭油腔滑调:“不转校,怎么能认识你这么可爱的小o呢?”

鹤子琛在一旁听得眼皮直跳,他向来高冷,就算同学们想要接近他,都难免被他冰冷的气场吓退。

但这个新来的孟昭就不一样了,热情,阳光,健谈,同学们围到他身边聊天,还能顺带偷瞄几眼鹤子琛,简直一举多得,快乐加倍!

c说:“我有个提议,不如我们今晚请新同学一起吃饭吧?”

众花痴:“好呀好呀好呀!”

d大着胆子问:“子琛,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饭?”

鹤子琛把最后一本辅导书塞进书包,冷冷道:“不了,我还有事,你们吃。”然后把书包往肩上一甩,走了。

众花痴面露遗憾,转而热情地邀请孟昭。

孟昭仗着身高优势,越过众人的人头,望了望鹤子琛的背影,诚恳地笑道:“不好意思各位,我今晚也有安排了,改天我请你们,改天啊!”

说着,追赶鹤子琛的背影去了。

“子琛——子琛——”

孟昭迈着大长腿一路喊一路追,终于在校门口追上了新同桌,好似全然看不见对方冷落冰霜的表情似的,笑吟吟问:“你住哪儿?我送你。”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在鹤子琛脚边刹停,中年管家忙不迭下车,毕恭毕敬地拉开后座车门。

“少爷,您久等了。”

“辛苦冯叔。”鹤子琛先谢了管家,而后面无表情地看向孟昭:“孟同学,还是不劳烦你了。”说着,矮身钻进了车里。

一秒钟后,又从降下的车窗朝孟昭补充道:“对了,以后请叫我全名,谢谢。”

冯管家看着自家少爷长大,深知小主人性格冷淡,鲜少有知心的朋友。这还是头一回见到有同学跟他并肩走出校门,差点激动得老泪纵横。

冯管家看看自家少爷,又看看车边的孟昭,“少爷,这是您同学吗?要不要送他一程?”

鹤子琛微微偏头,难以置信地看向从不僭越的管家:“冯叔,我跟他不熟。”

冯管家哈哈一笑:“哎呀,都是同学嘛,多接触接触就熟悉了嘛!”

孟昭见有援兵,立马附和:“冯叔说得对,我坐你的车,送送你怎么了!”

屁股一撅,就要往鹤子琛身边挤。

鹤子琛后颈的腺体已经发烫一整天了,此时此刻他只想立刻马上回家冲个凉水澡,哪里还有半点力气跟孟昭周旋。

他十分不客气地关了车门,极为罕见地用命令式的语气对冯叔说:“开车!”

劳斯莱斯呛了孟昭一脸高级尾气,消失在车流里。

孟昭不屑地说了声“真小气”,走向不远处停靠的道奇战斧摩托。

……

晚上,孟昭窝在沙发上,指尖轻叩平板电脑的屏幕。

屏幕上显示的是新闻记者镜头下的鹤子琛,深邃英俊的面容上,挂着与年龄不符的冷漠表情。

“鹤子琛……”孟昭低喃着这个名字,微微闭眼,回忆着白天鹤子琛将后脑勺轻搁在自己肩上的场景。

柔顺的发丝轻轻扫过他的侧颊,香柠檬的气味扑鼻而来,那应该是——某种昂贵洗发露的味道。

“鹤子琛……”

……

当天夜里,隐匿在深山中的秘密实验基地忽然警铃大作。

半兽人状态的二代,徒手砸穿了实验基地厚重的金属门,冲入实验室,进行无差别攻击。

一名值班研究员被半兽人折断了两条胳膊,另一名研究员被半兽人摔了个半身不遂,第三名研究员慌乱地拿起电话,紧急向上级汇报:

“三级预警!三级预警!002试验体突然失控,处于中度兽化状态,请求支援!请求……”

半兽人扼住了他的喉咙,用两根手指的力量,掐断了他的喉管。

……

半小时后,鹤子琛接到绝密级通知,要求他立即前往实验基地,对二代实施安抚。

鹤子琛本已进入浅眠,接到通知后立即惊醒,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怎么会呢?24小时前才对二代进行过一轮深度安抚——也就是性交安抚——按照以往的规律,轻度安抚可以让二代稳定76小时,而深度安抚,至少可以让二代稳定一周的时间。

怎么可能在深度安抚后的24小时内失控呢?

鹤子琛无暇多想,火速换了衣服,赶往秘密基地。

——鹤筠,鹤子琛名义上的父亲、满世界飞的大忙人,是这个秘密基地的实际出资人与幕后大佬。

二代是鹤筠的得意之作,还是个培养皿中的胚胎时,就拥有了旷世罕见的灭世级信息素。

随着年龄增长,他的战斗力成几何级数增长,但随着性征的发育,他也暴露出一个致命的弱点:

兽化。

二代会因为某些不明原因,陷入狂躁状态,继而失去人智,严重时彻底兽化,对一切进行无差别攻击,包括他自己。

阻止毁灭的唯一办法,就是在他彻底兽化前,对他实施安抚。

事实上,曾有很多个oga被送到二代身边尝试安抚。可惜,他们还没靠近二代,就惨死在二代强势的信息素压制下。

鹤子琛——秘密基地制造出的一代——除了胚胎阶段细微的数据偏差,让他的腺体发育成了oga之外,拥有超越绝大多数顶级alpha的身体素质,是一个接近完美的作品。

尽管是个oga,鹤筠依旧爱惜这个倾注了大量心血的初代产品,以“儿子”的名义养在身边。

把“儿子”送到一个杀人机器手里,鹤筠也曾有过短暂的犹豫,但也只有很短暂的犹豫。

没想到,鹤子琛的信息素与二代完美契合,能让暴躁的兽化二代,顺利恢复人形。

这无疑是鹤筠的意外之喜!

兽化是二代唯一的软肋,只要鹤筠拿捏了这个软肋,二代便只能永远听他使唤。

因此,狡猾的鹤筠在每一次给二代进行安抚治疗时,都要求他们在全黑的秘密实验室里进行,且必须同时佩戴变声器。整个过程中,一代与二代看不见对方的容貌,也听不见对方真实的声音,除了通过紧密贴合的肉体来感受彼此,便只能感应到彼此独有的信息素……

——鹤子琛佩戴好变声器,稳了稳心神,推开第一道隔离门。金属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音,让他的神经跟着紧绷起来。

门后连接着一条幽深、昏暗的走廊,除了地脚线上的指引灯,再没有其他的光源。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心跳与脚步。

走廊尽头,是第二道隔离门。

手掌轻轻触压在隔离门上,隔离门亮起微光,发出掌纹识别成功的提示音。

门锁自动弹开,门缝里立即传出一声接一声兽吼,低沉而危险。

鹤子琛侧身进入第二道门,厚重的门板立即在身后自动上锁。

现在,他与二代之间仅仅隔着最后一道隔离门,二代兽化的信息素比人形状态下不知道强烈多少倍,穿透隔离门直刺向鹤子琛的腺体。

鹤子琛差点站立不稳,手掌撑在墙壁上,才勉强没有被强大的信息素压趴。与此同时,他释放自己特有的安抚信息素,让一门之隔的二代感应到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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