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窄紧后泬利齿咬破腺体吮血被二代抵在墙壁上暴草
但二代并没有如他所愿,穴道里的手指非但没有减轻力道,反而把数量迅速从一根,加到了三根。
三指并拢,模仿性器的动作,一进一出地干着那口湿糜的肉穴。
鹤子琛迷乱地呻吟起来,神魂颠倒中叫错了对方的名字:“啊……不……慢一点……孟……二代……”
二代不满地“啧”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小安抚员,你还在想着你的小情郎呢?嗯?”
他猛插了几轮,直把那口肉穴干得噗呲作响,忽然无情地抽走了菊穴里的手指。
鹤子琛情不自禁地轻叹了一声,惋惜中带着留恋。
但二代并没有让那口好穴空虚太久,他将劲瘦的腰身退后一些,扶着经络贲张的巨大性器,猛地操入了泥泞湿滑的穴里。
“啊——”
鹤子琛被这一记毫无预兆的深挺撞得魂飞魄散,毫无体面地长吟出来,身体无法承受重撞一般,双腿踩着虚浮的步子,向前连连跌出几步。
二代趁机将手臂一松,就这么由着他的小安抚员狼狈地朝前跌撞。
黑暗中,鹤子琛的双手本能地伸向前方,在漆黑一片中摸到了离他不远的墙壁,这才堪堪稳住失衡的身体。
撑着墙壁,鹤子琛狼狈不堪地急喘着,想骂两句,可惜根本匀不出多余的力气。
二代嗤笑一声,三两步迈至鹤子琛身后,掰开他的臀缝,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将性器挺了进去。根本不给鹤子琛丝毫喘息的机会,猛烈地肏干起来。
鹤子琛被压在了墙壁上,根本避无可避,只能承受比自己更强悍的升级版试验体的无情肏干。
“啊……轻点……太深了……你……慢点……啊啊……”
鹤子琛语无伦次地吟叫起来,绵软淫荡的语调,听起来与平日清冷高傲的学霸全不沾边。
二代一边用鸡巴蹂躏着肉穴,一边用言语折磨小安抚员的理智:
“你的小情郎叫什么来着?孟昭?他家伙比我大吗?比我干得更爽吗?嗯?”
鹤子琛在噼噼啪啪的操干声中,艰难地自称清白:
“啊啊……不是……没有……我们没有……啊啊啊……轻一点,求求你……”
“那可不行,我的小安抚员,不把你喂饱,回头你又惦记那个小情郎怎么办?”
鹤子琛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对二代情绪的判断全凭声音,他仿佛是第一次,听出对方声音里除了欲望之外的其他情绪——嫉妒?愤怒?还是别的什么?他顾不上深究了……
强烈的快感自尾椎直冲上大脑,炸毁了脑中枢后,又迅速波及浑身。
“啊啊——不——不行了——”
鹤子琛攥紧了撑在墙壁上的十根手指,塌着腰,昂着下巴,长吟着射了出来。
精液随着甩动的阴茎,喷淋在墙壁上、胸腹上,鹤子琛在将近两分钟的神智空白后,缓缓将额头抵在墙壁上,粗重地喘息着。
“晕了吗?”二代顶了顶腰,无辜地说,“可我还没完事呢。”
他拔出分身,将鹤子琛翻了面,强壮有力的手臂各夹一条修长白皙的腿,宽阔手掌托起鹤子琛挺翘的小屁股,又一次把阴茎送入了那口被操熟了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