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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b初夜、灌批、内S烫的内壁痉挛、脐橙批煎(清冷学霸

 

江如柏一瞬间失了声,僵硬的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极其淫靡的画面,“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文瑾朝着他走过来,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江如柏愤然睁开眼睛,恼怒的看着文瑾搭在他小腹上的手指,身体僵硬到不行,“不、你不可以这样做。”

文瑾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如柏,神色傲慢孤傲,见对方对他退避三舍的模样,眼里的冰冷一闪而过,怒火一下烧了起来。

“啪”的一声,江如柏被打的撇过头,面颊上隐隐浮现一个红色的巴掌印,文瑾看着自己作痛的手,“不要拒绝我,不然我会弄死你。”

江如柏闭上眼睛,面颊上传来燥热的刺痛,心想太诡诞太玄幻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怎么会被一个男人作践呢?对方货真价实是一个男的,但是男的怎么会长逼呢。

文瑾顺势脱下江如柏的内裤,那一瞬将江如柏的眼神机会锐利的像刀子一般,“别那么做,不然你会后悔的。”

文瑾哼笑一声,随即把内裤丢在江如柏脸上,遮住了那张脸,“闭嘴。”

文瑾不动神色的打量江如柏赤裸雄壮的身体,目光扫过那根鸡巴时,心中略显几分犹豫,这根鸡巴长得大而狰狞,阴柱上环绕着青筋。

这根鸡巴即将进入自己的身体,挤进狭小畸形的器官,文瑾漂亮的眉眼闪过踌躇,他犹豫的时候对上了江如柏憋屈难堪的眼神,瞬间来了兴致。

他伸手摸上那根炽热的鸡巴,有些烫,拿在手中的时候文瑾有些嫌弃,手中的动作比较粗暴,他想也没想就用手揉搓几下,直至半硬的性器完全勃起。

文瑾蹲在江如柏胯间,坐下去的时候感受到了撕裂一般的痛感,狭小未经人事的肠道使劲的挤压着肉棒,肉唇被碾压在一边,亮晶晶黏稠的液体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下,湿哒哒的。

江如柏眼睛猩红的看着文瑾,皮肤上冒出一些细小的汗液,手臂上青筋爆出,似乎是极力忍耐,“唔嗯”

文瑾疼的额间生出了一层薄汗,殷红的嘴唇抿着,阴道似乎被撑到极致,性器卡在穴口处不上不下,前端摩擦着肉壁,一瞬间文瑾觉得进退两难,撑在江如柏小腹上的双手也在隐隐颤抖。

似乎是太痛了,一像矜贵被人众星捧月的文瑾似乎没这样疼过,看着文瑾那副模样,江如柏心中郁结的一股火气随着文瑾痛苦的表情而消逝。

许是见到江如柏嘲讽时候的眼神,雪白的贝齿咬住嘴唇,手掌撑在江如柏的小腹上缓缓坐下,接着把性器全部吞进自己未经人事畸形的器官中。

“唔”他力气用的太大,文瑾发出难受的声音,浑身泄了力一般,软绵绵的趴在江如柏身上,竭力抑制着收不住的气息,却还是有些声音从喉间溢了出来。

滚烫的呼吸犹如带着春药的化学物质催眠着江如柏紧绷的神经,浑身的血液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那一下进入的太深,文瑾缓了许久,才从江如柏身上撑起来,接着调整了一下姿势,漂亮的眸子对上了江如柏蕴含着风暴的眼睛,那双眼睛明亮漆黑

文瑾俯身,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周遭空气骤然高升,狭小的空间里,过于炙热的眼神、情欲变化都变得暧昧,心跳声透过皮肤传达到对方的耳膜里。

江如柏的脸瞬间变的滚烫,无法形容心中那一瞬间的感觉,文瑾的身体很软很热,像一滩水将他包裹。

文瑾伸出手细细抚摸着这双眼睛,描绘着形状,声音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说出的话却让人背脊生凉,“你的眼睛真好看,好想挖出来。”

透过指缝,江如柏看到了那张因为被进入而痛苦的脸,这一瞬间他分不清心中屈辱更多还是愤怒,愤怒他的无能,愤怒他就这样心平气和的接受了自己被奸淫的结果。

性器被一个紧致温热的甬道接纳,在一下下抨击下,江如柏狼狈的闭上了眼睛,被迫接受对方给予一切的快感,这一刻他丧失了自己的主权。

江如柏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文瑾这样的人,由着性子来无视人伦法纪,做这一切的时候眼里没有丝毫的内疚,反而是布满了纯正无辜,像是做一件极其好玩有趣的事情。

湿漉漉的肉穴分泌出水来,透明的液体顺着鸡巴流淌在江如柏的小腹上,阴蒂随着文瑾的动作反复在鸡巴上摩擦逐渐变成被肏熟的烂红色,肿的像馒头似的。

“唔”江如柏哼了出来,竭力咬紧牙关,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浑身血液躁动,鸡巴硬的发疼,好似在那个软穴中又大了一些。

江如柏心里很抗拒这种反应,但是他的身体却在沉沦,双手被死死的束缚住,他艰难的动了一下。

文瑾却被顶的弓起背部,仰着头露出雪白脖颈,江如柏想,若是一口咬下去,那截脖颈就会断掉,殷红的血丝就会流出来,文瑾也会死,他死了也就没人强迫他做这种事情。

两人的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腿间湿漉漉亮晶晶的,骚水从肉穴中流出,丝丝缕缕的还有血迹,文瑾似乎也看到了血,蹙了蹙眉,表情有几分不爽。

江如柏的眼神一瞬间被那抹刺红吸引,喉间干燥的点起火来了,思绪不由得放空是撕裂了还是第一次,虽然文瑾的行为让人惊世骇俗,但是动作确实极其青涩。

在一记又一记顶撞下江如柏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脊椎而上,顿时浑身酥麻,一股猛烈的精液射进了文瑾的穴心。

“唔嗯”文瑾急促的叫了一声,神情有些呆滞,内壁被精液烫的痉挛,他趴在江如柏身上喘着气眼尾红着,那一眼既凶狠又带着情欲,似乎想扇江如柏但是停住了,恶狠狠道,“谁允许你射的。”

“你自作自受,”江如柏喘气道,他的面颊有些潮红,微眯着眼睛,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汗液。

文瑾忍不住低下头认真的看着江如柏,蒲扇般浓密黑亮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里的戏谑,江如柏神情一窒,闭上了眼睛,文瑾突然笑了,嘴唇红艳艳的,语气轻佻“你不会以为我要吻你吧!”

江如柏来不及反应,文瑾突然双手撑地站了起来,白腻赤裸着身体对着江如柏,腿间的泥泞丝毫不遮掩,肉唇被肏的烂红,白浊的液体夹着鲜血顺着阴道慢慢溢出来,弄湿了一片。

他走路时身形不稳,血液顺着腿根蜿蜒下流,“我去洗一下,再来一次吧!”

江如柏躺在地板上,看着明晃晃的吊灯,突然觉得头晕目眩,这一切都太荒谬了。

窗外树荫绰约,金色斑点透过云层照射在课桌上,老师站在讲台上,声音逐渐变得飘渺。

周围突然变得寂静,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江如柏身上,江如柏愣了片刻,看了讲台上的老师一眼,老师又强调了一遍问题,江如柏回答之后便坐下了,所有人收回视线,开始小声的议论。

下课之后,老师把江如柏叫到办公室,亲切的询问江如柏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和老师反应,老师能帮忙就帮忙,直至铃声响起,江如柏才回到教室。

文瑾似乎没怎么动手打过人,打人没有技巧,没有弄疼别人,反而把自己手掌震的发麻,脸上的掌痕现在已经全然消失,看不出半点痕迹,江如柏侧过头看着玻璃窗子上的倒映默默想到。

那件事情带来的影响对江如柏来说是非同一般的,上课时、吃饭时、甚至有时候做梦,他都会梦见那晚的情形,文瑾是如何用手剥开阴唇露出里面猩红的穴肉,他会惊醒浑身大汗淋漓,然后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他在网上百度查询了双性人的资料,网页上的资料少之又少,只知道是胚胎发育期间分化异常导致而形成的性别畸形。

夜色幽幽,手机显示屏淡黄色的灯光照射在江如柏脸上,他闭上眼睛关闭手机,心想他应该放下而不是耿耿于怀。

就这样算了。

期间他在学校遇见过一次文瑾,文瑾被人簇拥着,精致的眉头紧锁着,琥珀般清澈的瞳孔里散发着冰凉的寒意,边上人似舔狗一般阿谀奉承,想着法子使文瑾开心,最后竟然搂住文瑾的脖颈,很亲昵似兄弟一般,眼神却非常露骨。

江如柏的视线死死的凝聚在那截雪白纤细的皮肤上以即那种惹人厌的脸上,火热的视线几乎要将那截脖颈点燃一般,文瑾笑了,江如柏下意识的握住拳头。

那个人江如柏也知道,是另一个家族的公子。

不知怎的,江如柏觉得文瑾脸上的笑容和那个人有些刺眼,趁还有没人注意到他就已经消失在人群里。

文瑾远远的看见了江如柏远去,脸上浮现一丝玩味的神情,周藏顺着文瑾的视线往去,却什么都没看见,“小瑾你在看什么?”

闻言文瑾将视线收了回来,清澈的瞳孔里浮现一丝亮光,神情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周藏看着那张漂亮矜贵的脸,面颊有些躁红,小声催促着,“小瑾我们走吧!”

他们的家族是世交,周藏从小就喜欢跟着文瑾玩,长大后也不例外,在他眼中文瑾很漂亮,小的时候周藏的父母会调侃周藏,说文瑾像他的媳妇儿一样,应该定个娃娃亲,当时所有人都笑了,而他羞涩的躲进了房间。

周末的时候江如柏去了墓地一趟,他捧着一束白色的香雪兰站在墓碑面前,看着墓碑上年轻漂亮的女人,眼神中有些许凄凉没落,墓碑上干干净净周边的杂草被修理的很好,今天是他母亲江卉的祭日,他拂去碑上薄薄一层薄灰。

“妈,我最近过的很好,您不用牵挂我。”

“”

江如柏站在这里看了墓碑许久,转身离去,没过多久有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抱着同样的香雪兰放在了碑前。

男人情真意切,表情似故人般熟稔“小卉”

男人待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天空中残留着一抹火烧云,红彤彤的澄亮一片,看到男人乘车离去,江如柏才从树后走了出去,他去登记处看到了他想要看的名字。

文严

江如柏闭上眼睛,脑海中千丝万缕的信息逐渐凝聚,让他的思路更加清晰,同样的姓氏,莫名而来的仇恨,方才他隔得太远,男人说的什么他没有听清楚,但是看着男人脸上的表情,似乎又没那么简单,所有那晚文瑾是因为他父亲才那样对他。

下了山,江如柏准备去打个车,突然一辆黑色车突然打开刺眼的闪光灯,江如柏眯着眼睛用手挡住光,那辆车竟然直直的奔着江如柏而来,轮胎和地板因为反应剧烈而留下痕迹,刺耳的声音刺激着耳膜,距离撞击到江如柏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车窗自动降了下来。

文瑾沉着声音,“上来。”

文瑾神色不怎么好,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戾气,江如柏想也没想的就走,在这里看到文瑾并不是一件好事,他能到这里,想必是跟着文严而来,他不清楚文瑾会做什么。

他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手机页面上跳出来信息,他打开手机,就看到了陌生人发给他的图片,看见图片的那一瞬间,他脑子轰一下炸开了。

图片上他赤裸着身体,浑身沾满了淫靡的液体,下面还有一段长达十几分钟的视频,江如柏不敢点开,他怒气冲冲的倒退回去看着文瑾,一字一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心情不好,想和你上床,你难受我就开心。”

江如柏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文瑾疯了,他还想说什么,就见文瑾变了脸色,“我劝你还是上车,不然我后悔了,你的图片就要被贴上公告栏了。”

文瑾带他来了一个酒店,刚进酒店,文瑾就蹙眉,“给你十分钟去洗干净。”

江如柏垂在腿边的手死死的握住,指甲周围因为用力而泛白,进了浴室,一拳头锤在墙壁上,迟早有一天他要还回来。

上次直接坐下去文瑾疼了好几天,许是上次前戏做的不够好。

这次文瑾脱了裤子敞开双腿门户大开的对着浴室的方向,手指伸入嫩穴,指腹大力的碾压揉着小小润润的阴蒂,手指重重摁下去的那一瞬间,文瑾呼吸一滞,瞳孔上像覆盖了一层雾色的水光,脚趾使劲的蜷缩着。

浴室中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江入柏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文瑾在玩他腿心处的嫩批,上次发生关系的画面在面前历历在目,江如柏不由得一躁。

许是他的目光太炽热,文瑾察觉了江如柏,神色一动,朝着江如柏招手,“过来。”

江如柏觉得眼皮子发烫,肥嘟嘟的肉唇被手指拨弄了几下,穴心处已经分泌出一淫水,他颤抖的伸出手,触碰软肉上的淫液,用手指拉出一道透明有黏性的银丝,哑着喉咙,语气十分恶劣,“你就那么欠肏吗?”

文瑾蹙眉,心中不悦,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粗暴生猛的拽住江如柏的头发。

头皮传来骤痛,江如柏被迫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视,似有硝烟弥漫的味道。

文瑾看着江如柏那张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施虐欲摧毁欲,我就是要弄你,要强迫你,你能有什么办法。

他伸手拧住江如柏的下颚,眼神玩味轻蔑,强迫江如柏张开嘴,用手指捏住里面软湿的舌头,手指骤然加大力道。

江如柏疼的发出声音,黝黑的眸子里仇恨和怒火一闪而逝,耳畔传来文瑾冰冷的声音,“下次还敢骂我,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江如柏不说话,文瑾慢慢松开手,语气傲慢,“继续。”

凑近骚逼,江如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骚味,滚烫的呼吸喷到软肉上,嫩批像是被烫了一般不断的收缩,馋的像一张小嘴,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阴蒂上,文瑾就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重重的喘气,他看着江如柏并未阻止,眼睛里水光氤氲,哑然道,“快点。”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继而重重的压在阴唇上,反复磨蹭,阴道里溢出一些湿淋淋的液体,贝肉被撑开,手指转入狭巷,手掌笼盖在逼上,小小的软软的,他手掌大力的往下压,肉珠子被压的快要溢出血来,前面粉嫩的性器也开始挺立,马眼出溢出透明的液体。

江如柏察觉到了文瑾的异样,眼底闪过一丝情绪,抽出三分之二的手指,然后蓄力,重重的捅入阴道里。

文瑾背脊一弓,瓷白的肌肤上覆盖了一些薄薄的汗液,胸脯上褐粉的乳头也开始挺立,他颤抖着抓着江如柏捅入他下体的手,还没等他说话,江如柏继续抽插,手指抠着他软嫩的内壁,文瑾哆嗦了一下,一泡浓静顺着马眼射出,射到了他雪白的胸膛上。

江如柏见此情形,不由得出言讽刺,“长了个这样的逼,竟然还能射出来。”

文瑾脸色变得难看,眼神锐利的像刀子一般,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手想要扇江如柏,那只手刚悬空在空中,就被江如柏抓住。

“松手,”文瑾咬着牙道,手腕被捏的生痛,他没想到江如柏竟然敢违逆他,看着对方雄壮的身材,心中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危机感。

江如柏握住文瑾的手压下身来,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对上那双漂亮愤怒的眸子,江如柏冷声道,“我忍你很久了。”

文瑾阴沉着眼,盯着江如柏看了许久,突然伸出腿去蹬江如柏,想把人踹下来,江如柏一只手使劲的攥住脚踝,捏的皮肤红了一片就借着身形的优势,直接将文瑾的那条腿压在折在自己小腹上。

韧带被剧烈的拉住双腿被折叠,所有的器官在一瞬间被压缩了般,文瑾脸憋的通红,艰难的喘气道“你就不怕我弄死你。”

他说话时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里也没什么威慑力,水汽汪汪的,反而是平添几分勾搭人的诱惑,一点都不像那个嚣张跋扈少爷,反而是被拔了爪子的猫,软绵绵的在撒娇。

江如柏哼笑一声,“我不弄你,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江如柏替他回答。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任由你摆布,你这个随便的贱货。”

“你、说、什、么?”文瑾几乎是咬着牙说的,眼神阴沉。

江如柏“哼”的笑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难堪,禁锢住文瑾的双手不断的加大力道,直至文瑾疼的叫出声音,看着文瑾因为疼而难受的脸,压下身来,仿佛出了一口恶气,“给人肏的不是贱货是什么,难道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文瑾的眼神几乎是阴沉的滴出水来,闭上眼睛不在说话,紧紧锁起的眉头暴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心情。

江如柏见状松开了文瑾,似乎多碰一下就会沾染病毒一般,顺势拿起文瑾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解锁。”

看着江如柏的翻动着他的手机,文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以为这样我就威胁不到你了吗?”

“我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江如柏删除照片的动作一顿,抬眸望向文瑾,带着恶意,“怎么还想旧计重施,用你的批不会放过我吗?”

文瑾的手机非常简洁,几乎没有什么软件,相册也是干干净净,江如柏很快删除那些污秽的视频相片,把手机丢在床上,穿上衣服准备走,他刚走在门口,突然就停住了脚步。

“你和你那婊子娘一样。”

“一样的贱。”

脸被死死的压在被褥里,胸腔里的氧气在逐渐减少,血液流速变得缓慢,窒息感穿来,文瑾有一瞬间的恍惚,只觉得下一秒就要被窒息感密闭。

他想挣扎,后颈却被一只粗粝有力的双掌禁锢住,就在文瑾觉得瞳孔涣散意识飘忽的时候江如柏松开了手。

“你不应该在我面前骂我妈。”

文瑾被人拘着,双膝跪立在床上,身上不着一物,门户打开,所有的隐秘处都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江如柏面前,文瑾想要站起来很快就被人压下去。

他从来没有那么难堪过,这个动作让他想起在野兽交配时候的场景,公兽压在母兽身上,狰狞丑陋的性器在狭小的穴口的贯穿。

文瑾的雌穴生的小,藏在阴茎小,小小的一口小逼被手指插的精水直流,莹亮的液体沾满了股间,粉嫩的阴唇被磨的颜色烂红,在雌穴后还有一个紧闭浅粉色瑟缩的菊穴,一抖一抖的,江如柏第一次那么清楚的直视这里,心中躁了火一般。

空中弥漫淡淡腥咸的味道,江如柏看着文瑾不断发抖的身体,激发了心中最原始的野性,这些都是文瑾逼的怪不得他,说着便将头低了下去,先是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试探,湿漉滑腻的,骚水的味道在味蕾扩散。

味道不算太差

“唔嗯滚,不要用舌头,”阴蒂被舌头大力凶猛的吸允,像海绵一样被压榨里面的汁液,文瑾浑身颤抖的几乎说不出话,脑中几乎是一片空白,伸手想要抓住江如柏却被反擒住,没了手肘的支撑,他架不住这么猛烈的触感,身体倾倒在被褥中。

江如柏舔的凶猛,阴蒂被吸的肿大,用牙齿撕咬着,他的另外一只手握住文瑾的腰,把想要逃离的人往自己嘴里送,咬着雌穴上的软肉,文瑾忍不住的颤抖着双腿,脑中一片空白,喉间抑不住的发出哽咽声音。

“混蛋滚唔”文瑾被刺激的连话都说不利索断断续续的,身体几乎被熔浆一般的温度融化了,头也飘飘忽忽的,僵硬粗糙的发丝扎着他腿上的软肉,突然文瑾身子一僵,几乎带着哭腔,“你别、别进来。”

灵活的舌头挤进温热紧致的甬道,察觉到文瑾的僵硬,江如柏用舌头模拟这性器交媾的频率进出,啧啧的水声络绎不绝,水淋淋的。

文瑾的背脊突然紧绷着,一股淫水顺着逼口大股大股的涌出,江如柏眼神锐利的盯着文瑾,突然用力吸允,一股奇怪汹涌的感觉传来,文瑾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犹如登上云巅然后又重重跌落下来,浑身痉挛。

精液“滴答滴答”的顺着马眼流,腿间泥泞一片,亮晶晶湿漉漉的,阴道里也用出大股骚水来,江如柏用手掌擦拭掉脸上的浓水,语气嘲讽道,“都喷水了,你是多淫荡啊!”

文瑾把头死死的埋在被褥里,直至被江如柏掀了过来,两人面对面眼神对视,文瑾脸上那种难堪的神情都还没完全收敛住,脑中嗡嗡的响,剧烈高潮的余韵使他浑身酥麻,眼神也特别的水灵勾引人,像被肏傻了一般,倒有几分的

乖巧

江如柏再也忍不住,性器早就硬的发疼,还没等文瑾反应过来,沉浸在余韵中,硕大的性器直接贯穿软烂的小逼,接着开始在里面横冲直撞,文瑾咬住嘴唇,额间覆盖了薄薄一层汗液,双手死死抠着身下的被褥,双腿也盘在江如柏雄壮的腰间。

青紫狰狞的性器在温热的穴里大力的肏弄,江如柏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肉唇被压的烂红,逼穴被肏的水光泥泞,他的性器太大,几乎要把小穴撑坏了一般,他慢慢的抽出来,卷出一股浓浊的液体,只剩一个前端在穴里,突然蓄力大马金刀的顶进去,几乎要把自己的卵蛋挤进去一般。

水声四溅、噗噗作响。

文瑾的眼睛蓦地睁大,挣扎着推开江如柏,透明的指甲在江如柏身上流下一道道骇人的抓痕,“不”他用力的抓住江如柏的肩膀,摇着头。

江如柏用的力道太大,鸡巴进去的太深,文瑾承受不住,龟头抵在温热光滑的地方,似乎到了底再也进不去一般,文瑾紧缩的厉害,江如柏卡的疼,于是往后退却了一些,在文瑾松懈的时候几乎是爆发式的闯入贯穿。

“啊”文瑾痛苦的叫出声音来,背脊紧绷,眼底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指甲几乎深陷江如柏的肉里。

江如柏呼吸一窒,眼睛变得猩红,鸡巴被包裹在一处紧致温热的地段,太舒服了,几乎是忍不住射精,嗡动的穴口像嘴巴一样,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着江如柏,他想都没想快速猛烈的撞击了几十下,撞的文瑾耸着着身体,批水直流,最后精液一股脑的射了进去。

文瑾被滚烫的精液烫的失神,湿漉漉的发丝粘在额头上,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濒死的鱼,手臂无力的顺着江如柏的手臂滑下,没力气了一般,胸膛剧烈的起伏,小腹一抽一抽的抖动。

射完之后江如柏有一瞬间的恍惚,蹭着这一片刻,文瑾艰难的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性器被抽出的那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文瑾跪着双膝在床上爬,想要离开。

逼口的红肉被肏的外翻,红艳艳嫩逼含不住精液似的往外流,顺着腿根往下流,淫靡不堪。

“脏死了,”江如柏道。

文瑾生的雪白,皮肤细腻,稍微用一点力道都会让那皮肤变得像染了胭脂一般,屁股饱满挺翘,圆鼓鼓的像水蜜桃一般,每次撞击臀肉都会似波浪般摇曳,那腰偏偏又生的极窄,腰上还有浅浅的两个窝,江如柏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拽着文瑾小巧的脚踝往自己怀里拉。

刚刚空虚了片刻的小逼,又被迅速填满,江如柏整根性器插的极深,混着滚烫的精液的鸡巴顶撞开那一层薄薄的软肉,刁钻的性器蹭着内壁,江如柏没肏弄几下,文瑾就剧烈的喘着气,难受道,“不”

密密麻麻强烈的快感顺着尾脊蔓延开来,文瑾的身体软的像一滩水一般,倒在江如柏胸膛里,穴口传来酸胀感,小腹被精液撑的涨起来,他都再也没有力气推开江如柏。

文瑾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渐晚,房间内空荡荡的,身体似被车反复碾压了一般,疼的厉害,脑子也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没有力气,他试着想要起来却倒在床上。

昏睡前的画面涌上心头,负面情绪如海浪一般汹涌而来,文瑾想到自己是如何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是如何被肏晕厥过去的,忍不住气的浑身发抖,眼底闪过凶意。

他会让江如柏付出代价的。

腿间的嫩肉摩擦的厉害,火辣辣的疼,文瑾在地毯上走了两步,突然僵硬住了身体,一股热流顺着小腿而下,滴落在地毯上。

恶心死了,全都恶心死了。

该死

都该死

全都该死

浑身黏稠的难受,文瑾躺在床上直到恢复了一点力气,他刚一动身,浑身酸痛的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被肏的肿烂的花穴淌下湿热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像溪流一般,他不知道昨晚江如柏到底射进去多少精液,以至于小腹略有些凸起。

那时他已经意识涣散,江如柏提着他的腰大马金刀的干他,丝毫没有留情,小穴几乎被肏烂。

文瑾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恨得咬牙切齿,只差把江如柏生吞活剥,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

他咬着牙走了没几步,失重感传来,浑身瘫软的像没骨头了一般,文瑾竟直直的跌倒在地毯上,好在铺着地毯,他并不觉得又多疼。

此时“滴”的一声,文瑾下意识的回头,看着发出响声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呼吸错了一窒,看了放在沙发上衣物,想也没想的手脚并用的往沙发处爬行。

他不愿让别人看见他这副模样,至少在外人面前他要保持他的颜面。

门被猝然推开,江如柏提着东西站在门口,就听见文瑾喊道,“滚出去,”气势恢弘,但是声音几乎是沙哑绵柔的,像调情一般,哪儿有震慑的样子。

江如柏愣了一下,目光如炬,看着文瑾瓷白却布满暧昧红痕的身体,以及这个姿势,文瑾跪立在地板上,撅着屁股对着他。

因为回过头来看他,黑色的发丝遮住了小半张脸,只留下精致的下颚,雪白的颈腰绷的像一条直线,那腰几乎可以用一只手握住,脊背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臀肉白皙圆润,臀峰残留着被人用力碾压的痕迹,往下看去,他可以清晰的看见藏在腿间两片红艳艳的唇肉,不断流出精液的甬道。

江如柏脑子“轰”的一声,眼眶发热,他还记得那里是如何的滚烫紧致柔软,被包裹的同时几乎让他爽的头皮发麻,什么事情都不想了,只想把这小批捅烂。

文瑾面颊上是温热的泪水,几乎是差点哭了出来,指甲抠着他的背脊,留下血痕,声音几近哀求,叫他停手,他那时候在做什么,他入了魔一般,满心里只有这个小逼。

现在他看见文瑾腿间触目惊心的情形才知道自己那时候多失控。

文瑾见江如柏的目光丝毫不避讳,直勾勾的盯着他那里看,心中恼了又恼,沉声道,“好看吗?”

威慑之意很明显,江如柏毫无反应,竟然大步的朝他走来,文瑾紧紧的蹙着眉,他不清楚江如柏到底要做什么。

“你做什”么,话还没说完,文瑾就被江如柏拦腰抱了起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摔到床上,一阵头晕目眩,“你想死。”

撑在他身侧的手臂青筋爆出,文瑾顺着手臂往去只见江如柏紧绷着下颚,眼底红了一片,喘着粗气,俨然一副隐忍的状态。

这个被压迫的状态,文瑾并不喜欢,推了好几次,后者稳如山峰,丝毫没有要动的意思,他快气笑了,冷几乎是咬着牙,“江如柏你究竟要做什么?”

江如柏不做声,许久之后抽身离开,文瑾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出匀,江如柏架着文瑾的一条腿就势压了下来,顷刻间扯到了那处隐秘的伤口,文瑾疼的直抽气,眼神变得湿润。

“那里肿了,我帮你上药。”

说然嘴上说着上药,眼神滚烫的几乎要将文瑾烧死,文瑾心中讥诮,还真看不出,清冷学霸的皮囊下有着一颗包藏欲望的贱心,只需要他微微张开腿,后者就像嗅到血腥味的鬣狗一般。

文瑾眼睛亮了一瞬,心中已经有了注意,目光一寸寸的扫过江如柏的面颊,虽然他厌恶江如柏,但是这张脸确引人注目,尤其是那张嘴唇,艳红饱满,像极了那个女人。

天之骄子么?前途一片光满,文瑾不爱看,他想把那拉下尘埃,低贱到泥潭里。

若是文严知道他最爱之人诞下的孩子与他媾和在一起会气的发疯吗?

想想都有趣。

他看着江如柏拿出袋子里的药剂,也不在有所动作,反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如柏。

突然一声轻笑传到江如柏耳膜中,他动作一顿,低眸,一瞬间动作愣住了,文瑾在朝他笑,明眸皓齿,玉雕似的五官,一双秀美的眉目越发漆黑,随着他笑的神情,简直要活过来一般。

江如柏看呆了。

玉葱般修长的手指,搅动着红艳艳水淋淋的唇肉,蚌肉上沾满了精液,色泽艳极,浓白的精液顺着嫣红的阴道淌了下来,泥泞了股间,文瑾对自己并不手下留情,每次拨动便有腻腻的水声。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情欲的味道,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江如柏被层层包裹住。

江如柏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喉结滚动了两圈,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文瑾的那只手。

手上沾满了精液,黏稠温凉的并不舒服,文瑾看了看自己的手,对着江如柏道,“你的东西不弄出来么?”

声音缱绻缠绵,像山中摄人心魄的妖精,明知要提防却会不受控的跌落陷阱,江如柏觉得丧魂消销魂,胯下之物早已硬的坚硬如杵,恨不得再次挤进那湿软之地。

他脸上闪过痛苦的挣扎,眼神逐渐变得凶狠,“文瑾是你逼我的,”话语刚落,文瑾只觉天旋地转,面朝被褥被扳了过来,腰间被手掌掐住提起,屈辱的跪在江如柏身前。

文瑾挣扎着想要回身,健硕滚热的身躯便压了下来,江如柏捏着文瑾的臀肉,炙热滚烫的性器抵入腿缝间,毫不留情的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撞的文瑾身形摇晃几近跌倒,又被拉回。

腿肉撞的生疼,膝盖也洇出一些暗红,文瑾微微张了嘴,几根手指便顺势插进口腔,挑逗着他的舌尖。

文瑾眼神一凶,想要咬断这种作践他的手指,几乎是咬下去的同时,江入柏抽出自己的手指,掰过文瑾的脸,舌尖蛮横的抵入,勾着文瑾的舌尖吸允不止,他吻的凶猛几乎要将对方吞入腹中,文瑾被吻的七荤八素,睫毛沾泪。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如柏松了口,文瑾觉得嘴唇用痛又麻,瘫软在被褥上,承受着身后之人的冲撞,力道一下比一下凶猛,身体涌出密密麻麻的酥感,他也得了一些乐趣,肉根也在缓缓抬头,文瑾觉得空虚,想要用手自渎,手掌刚碰上肉根就被江如柏握住。

敏感脆弱的性器一下子被人攥在手心里,文瑾心中说不出来的紧张,身体不自觉的紧绷着,他听见轻笑一声,“我帮你。”

文瑾喘的又急又快,江如柏见他如此情形,心知他承受不住这么凶猛的快意,手中的动作确实越发凶猛,反复用指尖抠弄着文瑾的铃口,透明的液体顺着马眼溢出,不一会儿精液喷涌而出,小腹痉挛着,口中溢出了声,“唔嗯”

与此同时,江如柏大力抽送,巨力直接把文瑾撞的瘫倒在被褥上,文瑾被压的喘不过气,江如柏抽出手看着指尖淌下来亮晶晶湿漉的液体,亲了亲文瑾的后腰,许久不愿意动弹。

文瑾眼神氤氲,眼尾红了一片,浑身骨头都酥软了,原本是快活的事情,一想到自己就这样被玩出了快感,文瑾又觉得江如柏欺人太甚,气极了,“还不从我身上滚下去。”

江如柏听见文瑾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心中紧了紧。

文瑾刚一翻过来,扬起手掌对着江如柏就打了下来,这一巴掌不如以往力道那般重,反而是轻飘飘的,江如柏眉色一凝,看见文瑾红润的眼,湿黑的睫毛,心道,“打了就打了,他把人欺负的狠了。”

文瑾愣了愣,看着江如柏泛红的脸颊,理直气壮道,“你应得的。”

明明是一种嚣张跋扈的神情,只是他的这副神情太过暧昧,像撒娇,江如柏的心似被火撩一般。

原本江如柏应该趁着现在抓住文瑾拍摄裸照,就如文瑾当初拍他一般,不管文瑾的挣扎。

但是他望着文瑾这张染上情欲的脸,心中暮的被击中了一般。

他恨文瑾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但是他无法避免沦陷其中,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文瑾的每一次喘息呻吟,每一次在他身下泄身,每一次淫靡的表情。

滑嫩白皙的肌肤、包裹他的温热精致,甬道下流出的殷红,青涩的情动。

毋庸置疑,他是文瑾唯一的男人。

“是,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帮你洗干净,”江如柏垂下眼眸,淡淡道。

他双手撑在文瑾身侧,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阴影将文瑾笼罩,滚烫的呼吸烧红了文瑾的皮肤,文瑾垂下眼眸,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一小块雪白的皮肤

“抱我去浴室,我疼的走不动路,”文瑾说这话的时候眸子很亮,嘴唇一张一合,被吻的几乎充血的嘴唇,红润的舌尖,像诱人心魄的鬼魅。

江如柏喉结滚动,轻松就将文瑾抱在怀里,“好。”

文瑾泡在水中,浑身的酸涩才得以缓解,下穴涨痛的厉害,仿佛肉棒还在穴里贯穿。

他的仰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身体缓缓下滑,温水刚淹过口鼻,一双粗粝有力的手掌擒住他的肩膀把他提了起来。

文瑾蹙着眉,心中隐有不快,“你”

他对上了江如柏复杂的眼神,顷刻怒气消散,靠近江如柏,手肘撑在浴缸上,神色诱惑语气缠绵,“你该不会以为我寻短见吧!”

江如柏摇摇头,艰难的将视线重文瑾身上移开,他觉得自己或许是病了,否则为什么他会移不开自己的视线。

文瑾嘴角含着一抹笑,伸手勾住江如柏的脖颈,他动作在迅速,江如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文瑾拉入水中。

“哗啦”一下,温水溅满了地板。

江如柏重重的跌落在浴缸里,他还没反应过来文瑾要做什么,鼻息间全是水窒息感传来,想要撑起来,嘴唇就被大力的吸允住,对反强势的用湿软的舌尖打开江如柏的口腔,文瑾几乎是不费一点力道就占据了上锋。

两人在水底接吻。

文瑾的唇太软,像果冻一般,两人的牙齿在碰撞,口舌相交,交换着涎液,江如柏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恍若灵魂出鞘一般,他放松了身体,任由文瑾把控。

文瑾吻的越来越急促,带着发泄一般的力道,狠狠的咬着江如柏的嘴唇,直到贝齿镶嵌进肉里,腥甜的味道在两人口腔里蔓延。

文瑾才松开了牙,那一瞬间江如柏把文瑾从水里捞起来,他看见文瑾红润的眼睛,耳边传来带着水汽般的声音,“江如柏你是第一个这么欺负我的人。”

江如柏觉得自己的心脏出现了问题,不然为什么会跳的那么快。

文瑾一脸忍耐,睫毛上沾了一些水珠子,不知道是泪水还是什么,笔直纤细的腿挂在浴缸上,红肿敏感的阴蒂被人笼在虎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开阴道,探入体内最深处,随着江如柏的动作,外阴被挤压在一起,手指不停的在里面抠弄着,一阵阵瘙痒传来,文瑾有些难以忍受的缩腿。

他刚动,江如柏就抬头望着他,语气很轻,“弄疼了?”

江如柏的眼神太过温柔,给文瑾的感觉是,他们是如胶似漆的恋人,而不是这种不堪的奸淫关系。

片刻后,江如柏咬着牙,“我小心一点,不弄出来会发烧。”

文瑾闭着眼睛,忍受对方在自己体内肆意进出,有些精液射进去的太深,江如柏抠弄了几下没有弄出来,反倒弄的文瑾浑身痉挛。

浊白色的液体逐渐在书中稀释变得透明,文瑾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你弄完了没有?”

待到江如柏把精液疏导出来的时候,文瑾已经无力的仰躺在浴缸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江如柏好像是故意的,在他体内肆意的摸索,像是在找什么,被按压到那处的时候,文瑾几乎差点呻吟。

文瑾不想动,温水变得冰凉,江如柏把他用浴巾包裹起来,小心的放置在床上。

他任由江如柏摆弄,冰凉的触感猛地刺激了一下文瑾,文瑾微眯着眼睛看着江如柏给他小心翼翼的上药,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透明的脂膏在红艳艳的蚌肉上化开,红润的珠子充血了般肿大,浮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泽,江如柏觉得眼热。

文瑾太累了,靠在床上没多久就睡了,微小的呼吸声音传到江如柏耳中,他愣愣的望着文瑾,心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文瑾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几乎没一块好肉,大腿内侧红了一片,他忍不住抱着文瑾,冰凉滑腻的触感传来,他情动一般的用鼻尖去嗅,用额头亲昵的去触碰,最后死死的把文瑾抱在自己怀里。

困意来袭,江如柏闭上了眼睛。

文瑾困意很浅,尤其是身后还有难以忍受的炽热,江如柏抱住他的那一瞬间,他就醒了。

他眼神冰冷的看着环住自己的手臂,心中嗤笑道,“蠢货。”

没有什么东西是比玩弄满腔爱意更值得让人兴奋的事情了。

文瑾躺在床上,黑色的发丝凌乱着,眼睛闭着,睫毛弯翘黝黑,脸颊如白瓷般,被褥被掀开,睡衣凌乱着,露出里面引人遐想白皙却又被人暴力摧残,布满情欲的痕迹。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一丝一缕,照在他裸漏的肌肤上,那一瞬间充满了油画的质感。

滚烫的温度打在脸上,文瑾觉得刺眼,缩进了被窝,他刚进入睡眠没多久,手机就开始震动,没完没了,是周藏

“你今天没来上学,老师说你身体不舒服请假了,我晚点来看你。”

浑身酸痛的厉害,骨头也如散架一般,尤其是下身的私密处,火辣辣的疼,冰凉的脂膏没有起到一丝用处,异物感还在,仿佛里面还捅着东西。

文瑾点开对话框道,“不用了,一点小感冒。”

身边的小弟看着眉头紧锁的周藏,有些不敢说话,周藏脸沉着,显然一副不悦的神情。

小弟小心翼翼道,“大哥,文哥不让你去,或许是感冒了怕给你传染,这是担心你。”

周藏阴郁的表情才缓解,看着说话的小弟,语气有些迫切“真的吗?”

小弟讪讪的笑着,“肯定是这样的,文哥和您什么关系我们心里都有数。”

原本就因为文瑾不在而感到心烦,也不知道文瑾感冒好些了没,严重不严重,这一切他一无所知,心中焦躁的快要燃烧起来,但是他不敢违背文瑾的话,他害怕文瑾和他生气。

周藏想着,晚一点偷偷去文家看看,他愉快的决定了。

江如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在厕所里那么久,直到身边有人碰了他一下,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在发呆。

刚刚那群人说,文瑾身体不舒服,他不是做好事后处理了,怎么还是不舒服了。

是因为在水里泡太久,还是因为下边发炎了,江如柏不由得联想到昨天发生旖旎的一切,唰的一下脸似火烧般,燥热,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

他用冷水敷面,铃声响起,他的脸才慢慢的凉下来。

江如柏对自己说,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这些年来,文严一直很避讳谈及文瑾那异于常人的身体,觉得上不得台面,深恶痛绝,与至于看着文瑾时眼神都带着冰冷厌恶。

这些年来他冷落了文瑾,幼时的文瑾会同他撒娇,会被他推开,随着他年岁增长,忆往昔,才惊觉文瑾已经不知不觉的长大了。

长得越来越像他妈妈,大多时候文严是不会想起沈铃的,因为一旦想到这个女人,他就会记起他当初是抱着何种目的去接近,以至于最后让自己的挚爱早逝。

是他无能没有本事护着江茴,现在他不会让江茴的儿子重蹈覆辙,他会赞助江如柏考上大学,毕业之后来公司上班。

但是文瑾怎么办?

文瑾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会随时爆炸,文瑾是他的儿子,但更像他的耻辱。

文严仰靠在沙发上,叹气,最后想起了什么般,打开了手机,接听电话的人是文瑾的个人医生。

他太久没有回到这个家里,许是因为今天是工作日的关系,他以为文瑾去上学了他惬意了不少。

不知何时起,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文瑾站在门边,一动未动直到双腿发麻,浑身血液僵硬了般,他感受不到一点温度,身体冷的像冰块。

“我不可能接受那样的儿子,所以医生,能做手术吗?”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文严的儿子是一个怪物。”

“不用管他愿不愿意,他没有发表权。”

文瑾大力的推开门,眼神冰冷,似乎在看物品一般,他早就不该对文严抱有期望,这一点他早就应该知道,只不过当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是会觉得心如刀绞。

文严的注意力被巨大的声响吸引,神情变得惊讶,似乎没料到文瑾会在家里,想到自己的那些话都被听了去,蹙眉,脸色有些难堪隐隐动怒,“你怎么会在这里。”

电话也被挂断。

文瑾冷笑一声,神色讥讽,“这是我家,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文严面子挂不住,想到刚刚说的话,有些心虚,“小瑾,刚刚爸爸说话有些冲,你别挂在心里,不管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爸爸,做的那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确实,”文瑾应着道,语气讽刺道,“你是一个好爸爸。”

他面上每什么表情,情绪也毫无波澜,只是一双眼睛太过于冷,文严不经心一愣,看着那张俊秀的脸,默默的叹了一口,“你知道就好。”

文严还想说什么,突兀的电话声音响起,他无暇去顾及文瑾的情绪,只顾着面前的手机,他对着文瑾道了句,“我先走了,”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开这里。

还不忘去接那个电话。

是一道女声。

文瑾知道,那是江如柏的班主任。

心里已经麻木到不能在麻木了,每次他都劝说自己不要为不必要的人生气,但是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烧死。

他恨文严,也恨江如柏,江如柏也不是无辜的,只要江如柏活着,这种负面的情绪就会像藤曼一般蚕食着他,使他窒息。

文瑾心想,既然文严说他是变态,他就要将变态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们厌恶他的批,他就要用他的批将江如柏驯化成他胯下的鬣狗。

江如柏刚回到家,漆黑一片,他没有打开灯,反而躺在床上,幽幽的月光照射在他那张五官分明的脸上,使他看起来落寞孤寂。

他妈死了之后,他就一个人居住在这所破旧的房子里。

他想到了什么一般,猛地翻身起来,去抽屉里翻着什么东西,有一年他妈妈生病,他到处筹钱,被医院逼得无路可走,他准备去找那人的时候,医生突然告诉江如柏,有好心人捐款了。

他欣喜若狂的去告诉自己的妈妈,他妈妈脸上神情淡淡的,握住了江如柏的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江如柏翻出了抽屉里陈旧的纸张。

上面的字迹隐隐模糊,江如柏还是看清了上面的名字,文严。

江如柏心突的跳了一下,这些年来,所有的零零七七的东西开始串联,他想起自己妈妈知道捐款人之后的神情,引人深思。

当初文瑾那么做,更加让江如柏确定是文严,但是他有什么目的呢。

江如柏思绪很混乱,要思考的东西太多,一瞬间不知道从何切入,索性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了,或者是思考最后的结果让他抗拒。

手机屏幕亮起,江如柏拿在手心里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他沈默了片刻,点了接听,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有些嘶哑绵绵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江如柏,你给我买的那个药,”声音困顿了片刻,然后接着道,“我不会用。”

文瑾面无表情的说着这个话,他手里把玩着黄色外壳的药膏,眼神里充满着戏谑,雪白的牙咬在殷红的唇瓣上。

江如柏觉得浑身充血,脸红的不像人,一切都是浑浑噩噩的,等到他真的到了文瑾给他发的地址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是有多么的失控。

小区外的保安并没有拦着他,他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小区,这里的豪华让他结舌,江庭小区所在地段是他们市里最贵,寸土寸金,多少人心向往之却又望而却步。

周藏被他老子叫过去吃了一顿饭,坐立难安,终于熬到散场了,他嘴里说着要回家,实则偷偷摸摸的来到了文瑾家,司机将车停在马路边,他在马路边上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上去一趟,来都来了。

江如柏摁响门铃的时候,文瑾洗浴完没多久,穿着一身浴袍,透过猫眼,文瑾打开了门,声音清快,“你来了。”

水汽铺面而来,江如柏被迷了眼睛,滚了滚喉咙哑然道,“嗯,我来给你上药。”

这条路他走过千百次,甚至闭着眼睛都能数着阶梯摸到文瑾家里,今天他的脚像是被水泥固定住了般,牢固的无法动弹,心中像被人戳了窟窿一般,血液冰凉。

神情呆滞一般,看着一处发呆。

周藏幻想过文瑾会对他置之不理,会不耐烦,但是他从未想过会在这里看见文瑾和别人接吻。

那一瞬间,他耳边泛鸣,顿时天旋地转,眼前模糊的快要看不清文瑾的脸。

指甲掐进肉里,周藏像一头暴躁狠戾却又委屈的狮子,体内的暴躁因子将他吞噬,阴郁的、怒吼的无处发泄。

他一拳打在瓷砖上,瓷砖从中心裂开,他完全感受不到手上的疼,殷红的血液顺着指关节下流。

文瑾被吻的眼神氤氲,闻声,眼神瞬间变得清明,哪里有陷入情欲的样子,盯着那处变得空白的地方,眸子里丝毫没有被人发觉的窘迫,反而竟然含着一摸笑意。

他被吻的快要窒息,伸手拽住江如柏的头发,后者不动如山,反而倾身压了下来。

江如柏不知道文瑾的态度骤然发生变化,目光一寸一寸的望着他,目光复杂又冰冷,眸底里的东西他始终分不清楚。

“进来吧!不是说好给我上药的吗?”

耳边蝉鸣不止,微风徐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进入初夏了。

教室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偶时只有翻动纸张的声音,文瑾看着书本上的数学题,突然觉得心烦意躁,心中说不出的不痛快。

下了课,周围开始活络起来,喧嚣的没完没了。

周藏在后边一直注视着文瑾的背影,趴在桌子上,眼睛锋利的如刀子,眼底里有愤愤也有不甘,最后化为腹中一口难以咽下的气。

周藏咽不下去这口气,他恣意妄为惯了,家里有权有势,看不惯谁直接弄,这次却迟迟未动,因为他知道文瑾是什么样子的人,如果不喜欢不会轻易触碰,那些小打小闹他又不屑,但是那个人敢吻文瑾,就冲这一点他不会轻易绕过那个人。

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他又不敢找文瑾直说。

他不动手,手底下总会有几个精明会审时度势的家伙,周藏看着那些人对江如柏下手,也不管不顾,心中憋着一个大的,一个毫无背景的人,是最容易摆弄的。

周藏狠戾一笑,心道,“动他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一整个课间,文瑾心不在焉,这段时日他总是犯困,无精打采,总有一股不适感,他心中说不清楚,这段时间好像变得更加严重了。

临近中午,食堂传来食物的飘香,文瑾坐在椅子上,看着餐盒里面的菜肴,绿色的菜叶上裹着一层亮亮的油水,鼻息间充斥着油腻的味道,文瑾放下筷子,蹙眉,“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他对着周藏道。

一开始文瑾还是慢慢的走,直到快到厕所的时候,几乎是连走带跑,关上门,捧着小腹干呕,胃中的酸水一瞬间涌出来般,一阵阵翻腾倒海,他难受的呕吐了半天,那种恶心粘腻感才稍微好转。

周藏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来了,在门外听着文瑾的声音,心顿时紧了紧,声音小心担忧道,“文瑾,你怎么了?还好吗?”

文瑾靠在门上许久,直到那种恶心感完全消失,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了出来,洗了把脸,“我没事,就是最近没休息好。”

周藏还有话说,文瑾却转过身走了出去,他捏了捏手,默默的跟了上去。

“学习重要,但是也别累坏了身子,你刚刚没吃饭,可能现在吃不下油腻的,我叫人买了牛奶。”

文瑾突然扭头,那双琉璃般的瞳孔默默的望着周藏,阳光顺着他的脸颊,一瞬间给他浮上了一层蜜色白皙的光,美好的不似真人。

“谢谢你周藏,”嘴角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幅度。

周藏看到发呆,心如擂鼓,脸红了红,拘谨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声音都在颤抖,“不、不用谢。”

文瑾上前抱住周藏,周藏只觉得一阵飘香,脚底飘飘然,面颊燥热的快要流出血来,柔软的发丝弄得他皮肤发痒。

“我们是好兄弟。”

他就这样嗅着只属于文瑾身上的沁香味,躁动的像发疯,想用力的把人抱在自己怀里,却又制止自己,深怕把怀里的人揉碎了,但是他再也不想松开。

边上已经有人投来诧异窥探的目光,都被周藏吓跑。

文瑾松开手,周藏在原地愣了许久,手中依稀有着那种柔软的触感,他依依不舍,犹如痴汉一般发疯似的嗅着自己的手掌,仿佛上面还有香味。

周藏怆然的望着已经离去的少年,心中有些失落。

“我想做你的爱人,并不想做兄弟。”

文瑾心情不怎么好,却总是有人不知死活的往枪口上撞,他眼神中的厌恶丝毫不掩藏,眼神犹如看一只臭虫一般,声音不带一丝情绪,“不是和你说我不想见到你吗?”

陈川已经想不起自己多久没见到文瑾了,好像是半年前,半年前他还在医院进行治疗,现在他完好如初的站在文瑾面前。

他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别这样冷血无情,我那么的想你,”说着,眼神变的狠绝,语气一转,“虽然你叫人打断了我的腿,但是我不计较,因为我喜欢你。”

文瑾想也没想,转身要走,他没必要和这样的人说话,对方却叫住了他,阴恻恻的笑道,“文瑾,我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是真的想你。”

文瑾背对着陈川,丝毫没看见闻川眼底疯癫,他刚走两步,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难闻古怪的味道串入鼻尖,一瞬间意识飘忽,眼神迷离,他的身体缓缓的下滑,被人接住捞在怀里。

陈川速度之快,周围的学生还没有看清楚,他就已经得手了,低语撕咬着文瑾雪白的耳垂,用一只尖酸刻薄的声音道,“你不该那样对我。”

文瑾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川,他低估了陈川,似乎没想到对方敢在校门口对他动手,他咬着牙,“你这样做对你没什么好处。”

陈川拥着他,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周藏今天不在,你归我了。”

文瑾闭了闭眼睛,浑身无力,任由对方摆弄。

半年前,他逼得陈川退学,叫人打折了他的腿,赶尽杀绝,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入这人之手。

浑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蚀骨一般,血液滚烫,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胸膛剧烈起伏,非常想做爱,文瑾忍不住蜷缩起来,睁开眼睛,雪腮红了一片,“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他刚说话才发觉自己声音嘶哑喘的厉害。

陈川将文瑾放在车椅上,笑道,“必定是让你原形必露痛快的药。”

文瑾在椅子上蜷缩,身躯扭来扭曲,浑身热的厉害,他想要把衣服全部都撕了,太热了,瓷器般滑腻白皙的皮肤上面渐渐染上了红,陈川看的喉结滚动,声音嘶哑,“你再忍忍,等下满足你。”

他听不清陈川再说什么,意识不清,那药物,药力强悍,不出片刻,文瑾早就魂飞天外,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车子突然猛地刹车,文瑾猛地被撞了一下,眼神迷糊,身体飘飘然,忽然他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一阵腾空感,他被人抱了起来,是谁?文瑾意识模糊的想。

一阵冰凉感传来,文瑾忍不住贴在那人身上,那人浑身冰凉,缓解了他体内的躁动,他忍不住用手攀附上那人的脖颈,粗暴凶猛的吻了上去,声音像带着湿气般,“帮帮我,求你。”

文瑾快要难受死了,像被火烧一般。

他颤抖着手,隔着内裤抚摸上自己硬的挺立的阴茎,上下撸动,但因为药效,手上无力,差点急得哭出来,发出哽咽声音,一只粗粝的手覆盖上去带着他上下撸动。

命根子被人拿在手里,文瑾的手抓在了那人的肩膀留下一道道狭长的指痕,他慡的哼出声音,这和江如柏听到的任何一次呻吟都不一样。

江如柏用力的撸动着文瑾的性器,突然蹲下来,文瑾的双腿架在他肩膀上,他隔着内裤去舔舐早就湿漉漉流水的花穴,文瑾敏感的夹住腿,声音变得情动,“唔嗯”

江如柏只是舔了几下,软湿的穴肉分泌出亮晶晶的水,黑色的内裤被淫水湿透,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气息,宛如伊甸园的苹果般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引人走入欲望的王国。

他埋头将那些汁水全部卷入腹中,舌尖上有些腥咸,双手捧着文瑾的臀部,内裤被舌尖挤的露出了藏在底下的阴唇,试探着往进入,江如柏细致认真的舔着,但是他的眼神锐利的注视着文瑾的脸,黑色的眸子里写满了占有疯狂。

文瑾苦受药物的折磨沦陷生理上汹涌而来的情欲,一切都如隔靴搔痒,他想要发泄,穴心瘙痒,想让别人捅进来,使劲的肏他,文瑾难受的快要叫出来,声音压抑又甜腻,极其忍耐般,“进、进来。”

江如柏故意折磨他一般,偏要循循渐进。

文瑾的身体像是发了大水一般,江如柏吞的“咕噜咕噜”的,嘴角还有溢出的液体,根本无需太多前戏措施。

他猛地站起来,粗暴的拽掉文瑾的内裤,雪白的屁股被勒出肉痕来,视线往下看到腿心间熟透红烂的逼穴,里面还在不断的流出透明的液体,两瓣红唇上面杂毛都没有几根。

他俯视着文瑾,目光一寸一寸的掠夺着,白中带粉犹如玉质般的肌肤,嫣红的脸颊,泛红耳垂,氤氲的眸子,里面写满了欲望,似乎在诉说着,“来干我啊。”

江如柏的视线停顿在文瑾胸前,两颗挺立充血的肉粒,冰凉的手划过文瑾的柔软的胸膛,像被羽毛挠了般瘙痒,他忍不住哼出声音,江如柏低下头咬了上去。

“唔嗯、别咬,”他艰难道,文瑾犹如被人放在碳火烧炙烤一般,温热湿漉漉的舌尖色情的舔舐他的乳头,敏感的乳头一瞬间变得肿胀。

感受到底下人身体隐秘的颤栗,江如柏像是舔了血的野狼,带着即将将人融化的温度一口将文瑾的乳首吞入口腔中,用舌尖去调戏肉粒,然后牙口微微用力,用口腔吸允,声音闷着,“文瑾,我是谁?”

文瑾还有几乎理智全无,被咬之后像是鲤鱼打挺一般,像是升入云巅最后重重的落下,身体痉挛着,粉红的软肉上尽是透明的液体,傻了似的张着嘴,眼神有些许呆滞,别说那模样有多好看。

江如柏重重一咬,似报复般,文瑾被咬的流出泪水来,双手拽着江如柏的头发,声音哽咽,“疼,不要咬,”想要推开,乳肉被咬的凹陷拉长,留下了齿痕,江如柏厉声道,“我是谁。”

文瑾痛的回复了一瞬间的清明,泪眼朦胧的看着江如柏,蹙着眉想要呵斥,却又被体内燃气的汹汹欲火吞噬,雪白的面颊上留下一颗透明的水珠子,语气颐指气使道,“江如柏,干我。”

江如柏几乎是不费什么力气,就把怒涨的性器顶入文瑾的批里,紧致滚烫的甬道将他包裹,软肉一层一层的,里面似乎安了吸盘一般,吸附着大鸡巴,舍不得出来分毫,阴唇被挤压的外翻,阴道口被撑到极致,黑色的毛发沾上了黏稠湿润的液体,亮晶晶的。

文瑾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结,那截脖子过去纤细,他的一只手都能握住,仿佛不费丝毫力道就能要了文瑾的命。

体内温热,江如柏调准了一个姿势,缓慢的抽出,最后残忍、凶猛的捅入,同时俯下身,加重了力道,那一瞬间几乎是顶到了体内最深处,文瑾忍不住叫出声音,却被一双手死死的捂住嘴,白皙的脸颊上尽是手掌勒出的痕迹,所有的声音都被文瑾咽进自己的腹里。

手底下湿热无比,文瑾忍不住用手攀附着那只捂住他嘴的手,后者不动如山,只能“呜呜呜”的叫唤着,脸都憋红了,在此期间江入柏也没停下胯下的动作。

另外一只手覆上胸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奶头,虎口往上聚拢,柔软白皙的小奶子在他手中任意变换着形状,肥腻的肉顺着指缝溢出,乳晕颜色也变得更深了。

江如柏红着眼睛,有些东西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似乎不用人多加教导,便能无师自通,他忍不住体内暴虐的因子,他现在只想把身下这个人操哭、操晕厥过去。

他大马金刀的用进入文瑾体内最深处,竭力的凿开子宫的颈口,想把自己埋进去,红肿的小逼被肏的熟透了,用力允着鸡巴,汲取鸡巴里面的汁液,享受着鸡巴带来的快感。

文瑾渐渐的喘不过去,突然神色骤然一边,指甲嵌入江如柏的肉里,不断地挣扎着,江如柏不管不顾,凶猛的耸动着自己的精悍的腰,突然,文瑾的弓着挺起了自己的背脊,雪白的贝齿咬上江如柏的手指,凶猛的精液喷射而出。

他眼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胸膛剧烈的起伏。

江如柏松了手,脸上有着温凉的精液,张嘴伸出舌头把嘴边的精液吞进腹中,又用手卷起眼皮上的精液,匍匐在文瑾身上,感受身下人的抽搐喘息,看着那张饱满的红唇,把手指上的精液喂了进去,“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文瑾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液体已经进入口中慢慢的融化,他下意识的吞了下去,后知后觉到是什么,脸色变得难堪,抠着自己的嗓子眼,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反而是把自己眼睛弄得红湿湿的,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江、如、柏。”

江如柏把性器抽了出来,紫红色青筋盘桓的性器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使劲往里面一倒弄,次次直顶穴心,如此反复几百下,江如柏低吼一声,凶猛的精液喷涌而出。

文瑾被肏傻了般,用手按住自己的小腹,眉头紧触,小腹隐隐有些发疼。

江如柏抽出性器,怒涨的性器上盘旋着青筋,丝毫没有因为发泄出而消停,反而精神抖擞,愈发凶猛。

再看文瑾腿间,腿间的细肉被撞击的红肿,腿间精液汩汩的淌下来流满了浑圆的股间,阴道呈现出被被操熟的胭脂红色,穴口发麻,肉唇被操的微张,露出里面的软肉。

江如柏仔细的看着文瑾的穴肉,小心翼翼的用纸巾小心的擦掉上面的液体,白浊与艳红极致的色差,颜色绚丽,他一瞬间挪不开眼睛,哑着声音,“文瑾,你好些了吗?”

文瑾没说话,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陈川恨他,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陈川竟然会那么大胆,体内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欲望将他吞噬,文瑾握住了手,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阴毒一闪而过。

他将脸埋在自己手心里,透过指缝,望着江如柏那种汗津津的脸,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心道,“瞧瞧,又是一只被他引诱的鬣狗,这张脸真的好适合干坏事。”

雪白的手腕攀附上江如柏的后颈,修长漂亮的手指卷着江如柏的发丝,热气呢喃似火烧般燎原着江如柏的耳膜,文瑾带着诱惑道,“要不要试试后面,后面别有滋味。”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特别雪亮水灵,有种说不出来的劲儿,特别勾人。

灯光下,粉色的菊穴瑟缩着,一抖一抖的,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衬的后穴诱人极了,都不需要润滑剂,直接可以用小逼淌出来的精水润滑。

文瑾盯着江如柏,眼神挑逗,“你,”语气一顿,“不行么?”

他似乎在挑衅一个正常男人的本能、尊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接受别人说他不行,除非那个男人不举,江如柏忍得手臂青筋暴起,原本觉得文瑾矜娇,眼下看来并非如此。

文瑾躺在床上,眼神撩拨,笔直的双腿大敞开,漂亮的手指就着精液抹在后穴处,食指揉化开穴口的褶皱,指关节一寸寸的进入,肉膜包裹在手指上。

许是第一次进入自己的后穴,文瑾的表情很奇妙,顿了顿手指,然后进入的更深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壁死死吸附着手指,舍不得分出一毫,尝到了滋味般。

这种感觉很微妙,有种酸胀感和异物感,不是很痛但却怪,这和进入阴道滋味不一样,文瑾艰难的用手指搅拌着,直到后穴松软,他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有些艰难,江如柏在文瑾脸上,看到了一丝痛楚,虽然转瞬即逝,还是被他看的清清楚楚,他想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文瑾这样的人。

道德伦理似乎对他没什么用,想做什么就做了,从来不会估计别人的感受,想起第一次文瑾对他做的事情,至今还是觉得骇人听闻。

文瑾长得漂亮,家世好,和他做的那些事情一点都不相联,甚至有种不真实感割裂感,可就这样,所有的因素构成的才是文瑾。

文瑾在他心中刻画一笔浓厚的笔墨,他再也忘不掉文瑾,那颗心甚至也被截获,不然为什么每次看到文瑾或者听见这个名字,心跳就会加速,会不自觉地留心。

江如柏有时候会琢磨文瑾,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还是想不明白,老师把他交到办公室,看到刺目的成绩单,跌落年纪前十名,那是前所未有的,直到那刻,他才意识到他花费了多少时间去关注文瑾。

想遗忘,却犹如附骨之疽。

他会不喜欢文瑾身边的人,会讨厌周藏,甚至会想把文瑾藏起来,他犹如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秀出爪牙,一颗心备受煎熬。

他的预感早先于他的身体感知到了危险。

文瑾不是人畜无害的山茶花,而是身含剧毒的虞美人。

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

江如柏上前,抓住文瑾的肩膀,神情有些严肃,想说什么,却又几经吞进腹中,最后别扭的甩下一句话,“你以后只能和我这样做。”

文瑾的表情变得空白,停顿几秒后变得怪异扭曲,泪水积攒满眼眶,因为笑意流了下来,语气有种说不出的腔调,眼神仿佛在看小丑一般,“你想管我?”

他抽出自己弄得沾满汁液的手,缓缓躺在床上,用脚心踩上江如柏勃起的性器,挑逗意味十分明显,就在江如柏以为文瑾会拒绝的时候,他听见文瑾道,“看你本事。”

文瑾牵引着江如柏将性器放入自己的后穴,滚烫的性器顶在柔软的穴口上,缓慢的带着不容质否的力道一点点凿开肛口的肉膜,肛肉被破开,几近透明的肉膜吸附在性器上面上面的血丝清晰可见,括约肌被撑到极致,仿佛性器再大一点就要撕裂了。

文瑾绷直了大腿,倒吸一口气,额间隐约沁出一些细密的汗液,后穴撕裂的痛感让他大脑空白了一瞬间,强烈而来的异物感让他想要张口叫江如柏退出去,咽在喉间吐不出,手指抓住身下的被褥。

江如柏进入的艰难,额头上青筋爆出,一点点捅进去,直到硕大的性器被完全包裹,穴口狭长紧致,是江如柏从未到达过的领域。

他在这里开疆扩土,攻城夺地,调整了一个进入的姿势,开始抽插,白花花的臀肉宛若海面上的波浪,让他爱不释手。

狭小的房子里,只有两人交媾的声音,撞击声音伴随着水渍声,臀瓣被撞的生红,江如柏慢慢得了味,领悟了文瑾所说的“别有滋味”,

墙上的钟表一圈转着一圈,钟表转动的声音伴随着甜腻的呻吟,喘息高潮,两人沉沦在欲望的云巅。

文瑾被肏弄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两腿雪白的腿被人挂在肩膀上,江如柏耸动着腰,丝毫不留情的顶撞,粉红的穴口逐渐变成被肏熟的深红色。

江如柏一只手握住文瑾冰凉的脚踝,抽送性器,另外一只手扣弄着敏感的阴蒂,再缓缓的用手指插入灌满精液的阴道,一瞬间,双管其下,两个洞都被塞的满满的。

手指和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操弄间不断挤压,文瑾蜷缩着身子,眼尾红了一片,扫了一眼江如柏,厉颤抖道,“手退出去。”

江如柏不仅不管,甚至操的力道更大了,隔着肉壁用前端挂蹭肉膜,突然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文瑾的后穴骤然收缩,江如柏咬着牙,差点泄了出去。

他试探性的对着那个地方撞击,一边观察着文瑾的表情,然后猛地朝那个凸点撞击,阴穴里的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疾风骤雨般。

文瑾眼底蕴满了水汽,不知道是不是哭了,“不、不要,停下。”

他憋不住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心跳加速,快感一瞬间胸涌而上,尿意来的猝不及防,文瑾还没反应过来,淅淅沥沥的尿液已经顺着铃口射出,淡黄的液体弄湿了两人。

与此同时,江如柏在肠道里射了出来,他抽出性器,两个洞都被操的张开了,尤其是后穴,合都合不拢,浊白色的精液顺着肛门流出。

胃中没由来的反胃,连同腹中的酸水都要吐出去般,愈发严重了,文瑾艰难的撑起身,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眼底下乌青一片。

说不清楚这种状态保持多久了,他是生病了吗?

文瑾走进卧室,脚步突然停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身体僵直着,连同下垂在腿边的手指蜷缩,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许多画面,猛然间茅塞顿开。

他颤抖着撸起自己的衣衫,看着自己逐渐圆润的小腹,脸色“唰”的白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他的小腹越来越大,像怀孕了般。

幼年时被尘封的记忆一股脑的迸了出来,带着毁灭般的气势。

他躺在冰冷的仪器上,缓慢的爬了起来,透过门缝外,一贯温柔的妈妈在流泪,医生在边上安慰,幼年的他,听不懂那些医学术语,只知道自己检查的结果不是很好。

原来医生说的是子宫啊。

畸形、双性,这些词伴随着文瑾的成长,知晓的人对此避之不谈,妈妈的神情时常变得由于悲伤,但是在他面前永远会保持笑脸。

他问过奶妈,“他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妈妈总是很难过。”

奶妈总是一脸仁慈的摸着他的发丝,吻吻他的脸颊。

旁人小学的时候去学校,而他在家里有专门的老师去教导,他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伴随着成长,也渐渐的知晓自己身体的异样。

他会用手摸着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器官,有一段时间他会絮乱其中,分不清自己的性别,会变得暴躁,在这个时候妈妈就会抱着他温声细语的安慰。

文瑾猛地拽住自己的小腹,他没想到自己不仅仅是多了一个逼,腹腔中还多了一个孕育子嗣的子宫。

他抬头望着天花板,眼神狠绝而又凄厉,脸色癫狂,他为了作践江如柏,还把自己作践进去了,不仅目的还没达到,肚子里还有了别人的孽种。

医生接到文瑾电话的时候很诧异,因为上次尴尬的事情。

在文瑾出生的时候,医生便已为文夫人服务,一贯秉承着自己的医学素养,这些年他领着文夫人开的工资,文夫人去世后,更是给了他一笔巨款,他想拒绝,却还是难以抵抗一位母亲对于爱子枕热的心。

长大后的文瑾慢慢的不找他了,他拿着钱开了一家医院。

文瑾找上他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要解释上次的事情,提及文严,文瑾只是冷哼一声,接着沉默了片刻道,“这次我来还有其他事情。”

文瑾来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默默的关了身后的门,断绝了所有人的窥探,关心道,“小瑾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的。”

文瑾脸色不是很好,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他叹了一口气,对上医生关心的眼神,“我好像怀孕了,能不能检查一下。”

那一句犹如石破惊天,医生差点没稳住,眼底闪过诧异,许了觉得自己太过惊讶不好,于是很快保持冷静。

其他男性说自己怀孕一定是痴了傻了无稽之谈,但是文瑾他身体不一样,医生看着文瑾的脸,一瞬间就明白了。

陈川辍学以后,陈家父母带着他去学校求情,差点闹到教育局,最后被驱赶走,校领导实在没办法只能告诉其中辛秘。

不是我们不让你儿子读书,而是你儿子得罪了人,陈家父母不依不饶,校领导指了指正在播放的新闻,看清了上面的人,陈家父母一下白了脸。

求学无门,陈家父母愁白了头发。

有人见陈家父母可怜,加上陈川成绩优秀,三缄其口最后还是告知其中纠葛,陈家父母听闻后面露绝望,自己好好教养的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有误会,校领导拗不过给看了视频。

最后在指导下最后带着陈川去了省外一个的地方,几经波折终于有学上了。

陈家父母原本以为自己爱子如同往日般,品学兼优,在学校里能够好好学习,却不料没过一个月,陈川便跑了,这一跑给陈家父母吓的脸色大变。

学校打来电话的时候,陈川早就跑到了a市。

他不甘心,他喜欢文瑾,文瑾也允许他的靠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明明是文瑾纵容他做下那些事情,明明是文瑾引诱他走向深渊。

他以前是不喜欢男子的。

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对待他,陈川想不明白,他想起文瑾最后对他说时候的神情,一脸孤傲冷漠,眼神疏远想看垃圾一般漠视,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笑容,眼底释放出浓厚的恶意,“逗你玩玩,怎么就当真了。”

那种神态姿势,仿佛真的像逗弄一只小狗一般,过往种种全是自己一厢情愿。

文瑾勾勾手指他就屁颠屁颠的过去了,脸面尊严什么都不要了,只要那个人。

如果他的堕落能使文瑾开心,那么他甘之如饴。

他犹阴沟里的老鼠窥探着文瑾,用阴郁占有狂热的目光,手指上仿佛残留着柔软的触感,他这双手摸过文瑾的脸、唇,文瑾的唇很软、湿热,他快要疯了。

陈川躲在阴暗处,带着黑色的帽子,眼神注视着来来往往的学生,眼底枕热一片,他想找到文瑾道歉,上次他太过激了,他不应该用药,或许他好好说话,两人就能和好如初。

陈川握住拳头,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上次被打的伤还没好,想到江如柏,陈川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突然他看见什么般,眼神变得激动,是文瑾,他想上前,突然另一个人也闯入他的视线,陈川心沉了沉,是上次那个男人,他将帽子拉的更加低了,不动神色的跟了上去。

文瑾和江如柏一前一后的走进小巷子的拐角处。

月色淫靡,两人的身影隐藏在漆黑的夜晚,络绎不绝的脚步声在他们耳边响起,大胆肆意的接吻。

动作凶猛粗暴的像是要把对方吞进腹中,眼神却又无比温柔。

江如柏微低着头,双手视若珍宝般捧着文瑾雪白的面颊,望着文瑾被吻的红润微肿的唇,再次低头将上面湿漉漉的液体吞进自己的腹中。

文瑾被吻的缺氧,双腿发软,他就这样被江如柏捞在怀里,跳动的心脏如擂鼓般猛烈,郑声敲击着对方的耳膜。

他们犹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宣泄着自己的爱意。

许久之后,文瑾闷着的声音说,“你胆子真大,在这里吻我,不怕别人发现吗?”

文瑾的头抵在江如柏胸膛处,随着他说话湿热气息隔着衣服炽烤着那片肌肤,静谧的环境,他几乎能听到文瑾的喘息,他低头,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文瑾雪白的耳垂,“怕啊,但是我更加想吻你。”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触碰,微弱的“咔嚓”声音响起伴随着风声传到两人耳畔,文瑾心有所动,望着传出声音的地方。

有人偷拍。

脑海中犹如惊雷落了下来,电光火石之间,江如柏顾不得自己,猛地把文瑾的脸藏在自己怀里,浑身紧绷,“有人偷拍,别露脸。”

放在他后脑勺的手死死的将他藏起来,生怕他露出一丝端倪然后被拍到。

“我去追。”

江如柏去追人了,文瑾愣在原地。

带着体温的校服盖在他头上,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江如柏的衣服不像其他学生般染上各种难闻的气息反而是一股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

文瑾似乎有片刻的松愣,神情有些茫然,还有一丝想笑,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他们在做什么,他们在接吻,他们早恋,他们也是不为世人所接受鄙夷的同性恋。

一个是恣意妄为胡作非为的少爷,一个是所有人眼中品学兼优的学生。

江如柏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不怕被毁了前程吗?为什么他会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保护他。

此刻他在想什么,害怕惹人非议前程尽毁,还是

指甲镶嵌进自己的肉里,文瑾望着自己的小腹,眼神厌恶冰冷。

他是文瑾,未来集团的继承人,他不允许自己会被这种下贱的人影响。

江如柏追出去的时候,那个身影消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他跑的气喘吁吁,喉间尽是铁锈味,神情有些迷茫,他转身跑回去的时候,文瑾已经消失了,徒留一件孤零零的校服。

这件事情犹如脖子上悬着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江如柏不知道那人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拍照片,是针对他,还是针对文瑾,只是那次过后文瑾对他的态度冷多了。

他没等多久,手机上就收到了一封信息,打开信息的那一瞬间,悬着的刀落下了。

那人道,“我看到了你们在接吻,你们是对恶心的同性恋。”

江如柏很快冷静下来,“你是谁?想做什么?”

那人道,“周六晚上八点,到发你的地址来,你一个人来。”

陈川眼神阴毒,满腔都是酸涩的嫉恨,满腔怒火在这一瞬间积攒到极致,他对着路边的垃圾桶打,神态俨然疯癫,边上的路人退避三舍。

他嫉妒,又恨的牙痒痒。

陈川笑的可怖,手机页面突然亮了起来,是电话

那串电话,他熟记于心,疯癫的心也在这一刻冷静下来,他甚至有些委屈,眼底充满泪水,像是被遗弃可怜的流浪狗。

对方直接开门见山,道“是你吧!”

陈川心如擂鼓,浑身血液都在涌动,“是我,你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了,我好开心。”

幽幽的蓝光浮现在文瑾那张漂亮昳丽的脸上,“我们做个交易吧!”

他望着天花板,手机调了静音,心想,荒唐的游戏该结束了。

再继续玩下去就没意思了。

文瑾原来的计划很简单,使劲的教训一顿,然后把人逼退学。

当他看到那张脸时,他有了新的计谋,那是一种他不曾玩过的游戏,看着他人沉沦卑贱,最后将他最引以为傲的毁去。

文瑾知道怎么去折辱一个人,用他身下那个惹他厌弃鄙夷的逼,用自己恶心的,换取他人欢愉的。

当他那张清冷禁欲的脸上逐渐染上欲望的颜色,心情无疑是喜悦的。

他摸过江如柏手上的茧,那双手骨骼脉络走势分明,在操他的时候手背上的青筋会鼓起来,那双冰冷的眸子早就不知道在何时融化,变成一汪春水。

后来

后来江如柏说要管他,说来可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最让文瑾为难的是,肚子里的这个东西,让他非常难堪。

文严的秘书周许山打来电话的时候,文瑾正在翻阅着手中的报告,枯燥生涩密密麻麻的,他丝毫不觉得烦恼,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那是文严健康检测报道。

对面的声音变得端正认真,一字一句报告着文严最近的行踪。

文瑾放下手中的报告,将抽屉里的怀孕检测检查报告拿了出来,他看了又看。

文严优待江如柏固然让人觉得麻烦,却又不会让文瑾出此下策,半年前一封密函被秘密的发送至他的邮件,上面赤裸裸的股份转让几个字让他忍不住哄堂大笑。

文严终于忍不住了,那个女人都死了,却还想让那个女人的儿子和他一样同等的享有公司的股份。

文严原以为自己的计天衣无缝,殊不知他的每一步行动都在文瑾的掌握之中,他要一点点的将原本属于沈氏的集团的东西全部夺回。

他不动神色的布了一个局。

文氏集团原本不叫文氏集团,而是铃风集团,名字源于他妈妈的名字,当年铃风集团的掌舵人是文瑾的外公,沈育山,而他妈妈沈铃则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小姐。

当年的文严凭借出色的外貌,卓越的能力在沈育山身边步步高升,沈铃对他一见倾心,沈育山心有想法,却也敌不过爱女之心,索性培养着文严,以后可以帮忙打理公司。

沈铃怀孕的那段时间,沈育山因心脏病而逝世,因为疲累伤心过度在公司晕厥,文严在这个阶段慢慢的把控了公司,继而替代了沈铃在公司的地位。

其实爱与不爱,装与不屑去装,沈铃心知肚明,原本以为爱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却不知爱人的那颗心早就被他人占据,等她明白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文严心思缜密,他自认为所有的东西都在他掌控之中,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沈育山对自己女儿的爱和谋。

周五的时候,文瑾早早的走出学校,文家的司机早就在学校外等待,看见来人,立马上前,文瑾坐进了车里。

文瑾没说话,只是脸色不太好,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说了一些寒暄的话。

比如文严还在开会,要晚点到。

司机饶有眼色了闭了嘴。

糟糕的情绪来的猝不及防犹如一片浓厚的积云,积压在心里,让人喘不过气息来,窗外的树影疾驰而过,想到接下来要见到的人,不由来的觉得心中沉闷,那张脸他是一点过都不想看到。

沈家别墅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热闹喧嚣,从外看来就像一座死寂的囚笼,里面的佣人大多沉默寡言。

沈铃死后没多久,里面的佣人全部焕然一新,唯独只有从小照顾文瑾的奶娘,被他留了下来。

文严还没开完会,墙上的闹钟已经指向六,管家也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他坐在沙发上,挺直着背,看着里面熟悉的摆设,原本放在客厅大堂里的婚纱照已经撤去,美名其曰怕那些灰尘脏了照片,现在空荡荡的。

每处都很熟悉却又陌生。

文瑾的视线突然被餐桌上的东西所吸引,奶白色的花瓣在灯光下泛着洁白色的柔光,仔细闻鼻息间还有淡淡的香味,绿色的花骨朵含苞待放,每一处都被修剪的很好,看来是被人精心照顾过的。

在他记忆中,他妈妈闲来无事便喜欢摆弄这些花草,其中最喜欢的百合。

文瑾心一动,唤来了管家,“这花很好看,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管家看了一眼,弯着腰很恭敬,慢慢答来,“回少爷,这是香雪兰,后院里种了一些,老爷喜欢所以每天都会采摘一些摆放在这里。”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文瑾的神情变的恹恹的,一瞬间失去了交谈的性趣,眼神冷漠,“行了,你退下吧!”

雪香兰,雪香兰,文瑾在心中默念了两遍,眼神中的忍耐一闪而过。

管家还没摸着头脑,文瑾起身就想走,刚好走在门口,就停住了脚步,眼神直直的盯着门口,嘴角含着一个轻蔑的笑。

文严一副疲惫模样,司机在外边跟着,手里拿着外衣,文严看了一眼文瑾,“公司里有点事,明天你妈祭日,今天一起吃个饭吧!”

文瑾笑道,“好啊!”

文瑾转身坐回餐桌上,脸上没什么神情,柔美的灯光照射在他脸上给他平添几分柔色,黑色的发丝遮住脸颊,文严不由的一愣,叫出声来,语气有些怅然若失,“沈铃。”

两人的动作皆是一顿,许久之后文瑾抬起头来,“噗呲”笑出了声音,“我妈早死了,您忘记了吗?”他说这话时语气恭敬,言语中的讽刺不言于表。

文严觉得自己面上过不去,脸色神情精彩万分,刚想怒斥几句,管家端着菜上来了,“老爷,这是您最喜欢吃的汤,厨房炖了几个小时,少爷您也尝尝。”

一场还没烧起来的怒火就这样被平息了下去。

文瑾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盯着餐桌边缘上的香雪兰,怎么看怎么碍眼,一口浓汤下去,腹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呕吐感,文瑾捧着小腹,脸色艰难,越来越难受了,胃中的酸水涌在喉间又被硬生生的压制下去。

文严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虽然他不喜欢很喜欢文瑾,但是他身上也流着他的血,是他唯一的子嗣,“你怎么了?”

“没事。”

文瑾眼眶红了又红,桌下的手死死的捏住自己的衣尾,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一点食物都没触碰。

管家收拾完餐桌后便退了出去,没完没了的,文严又开始说起了上次还未说完的手术,“这种手术在国内并没有什么成功的实例,我帮你联系了外国的医生,等你高考完就去把手术做了,这样我悬着的心也就松懈下了。”

上次是怎么回答的,文瑾回想了片刻,他好像是应了。

这次他也应该这样回答。

他上前,在文严警惕的眼神下,两人贴近,语气轻柔,“爸爸,很不幸,我这次并不能答应您。”

文严怒目圆睁,似乎没想带文瑾竟然会反驳他,他愤怒的看向文瑾,后者接下来的一句,让他五雷轰顶。

哐当——

一声巨响,餐桌上的花瓶被掀倒在地,昂贵的瓷器瞬时裂开成碎片,碎片溅到文瑾脚边,他一步步踩了上去,花卉被踩的烂成泥。

伴随着怒吼而来的还有额头上的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不断的往下流。

是烟灰缸。

文瑾用手触碰了一下,手上一片猩红,心中却是无比通畅,看着文严的模样,一股报复的快意从心中一跃而上,几乎将他撕裂。

文严踉跄的退了几步,最后直挺挺的倒在地毯上,手掌心被地板上的瓷片扎伤流出汩汩鲜血。

管家闻声而来,吓得脸色大变,失声道,“老爷您怎么了,快来人啊,快来人。”

文严在地板上抽搐了一下,丑态百出,像侩子手下被抽痉扒皮的畜牲,口吐白沫,空气中弥漫着难闻恶心的味道,别墅内一瞬间乱成一锅粥。

“我怀孕了,哈哈哈哈”文瑾断断续续的笑起来,笑声凄绝宛若夜间游行的恶鬼,笑意爬上他被打的红肿的脸颊,使他看起来有种触目惊心的癫狂感,“我怀孕了。”

文严一听两眼一翻,竟然直接晕厥过去了,管家声嘶力竭的喊着药,佣人递过来,管家掰开文严的嘴,直接将药丸塞了进去。

文严的身体有各种疾病,眼下被气的不轻,这些可热闹了。

文瑾一边笑着,一边跌跌撞撞,走出了沈家别墅,身后的事情与他无关一般,他掏出手机给周许山打了个电话,“文严倒了,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文严人老了,也不中用,他准备的杀手锏还没用,就已经成了这副样子。

司机早就在外等候,看到文瑾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惊讶,然后很快的恢复镇定,上前拉开车门,“少爷,我们现在去医院吗?”

“不用回家,”他现在只想睡一觉好好的睡一觉。

司机有些犹豫,神色担忧,“可是你的额头。”

文瑾表情淡漠,“不碍事。”

司机张口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闭嘴,默默的回到驾驶座开车。

文瑾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前面破旧的小区,对着司机道了一个地址,“你把我放到这里就行了。”

江如柏刚转过小巷,掏出钥匙,就看见自己家门口蹲着一个人,低着头,他的身影被周围的阴影包裹着,小小的缩成一团,孤寂和脆弱在他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那一瞬间,江如柏想要冲过去将那人抱住。

文瑾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洗到发白却又很干净的运动鞋,他抬头往去,江如柏正在看着他,视线相互触碰的那一瞬间,心疼几乎是掩饰不住的,江如柏声音颤抖着,“怎么流了那么多血,疼不疼!”

他将文瑾拉起,那双手也是颤抖的,手底很温柔,仿佛文瑾是一件易碎的精美瓷器。

牵着他的手掌很宽大粗粝,指腹上还有茧子,是一双饱经苦难的双手,文瑾默默的凝视着江如柏宽大的背影,莫名的安静。

江如柏给他上药到时候很小心,皮肉外翻,露出里面猩红的肉,血液已经干涸,其实早就不痛了,但是文瑾还是咬着牙,小声道了句,“疼。”

“我好疼啊,江如柏,你疼疼我吧!”

江如柏小心翼翼的上药,聚精会神的屏住呼吸,生怕他藏不住炽热的呼吸烫伤了少年。

少年生的极昳美,皮肤细腻,弯翘浓黑的睫毛一眨一眨,那双眸子似有星空点缀般,额头上的伤口骇人,却丝毫不影响少年的俊美。

江如柏有很多话要问,盯着那个伤口眼神微动,文瑾抬头微微一笑,明媚的笑意迅速绽放,泛至眉梢,像融化的冰雪甘甜的泉水,滋润着干涸的土地。

他看的愣了,心中酥酥麻麻的,笑容的主人视线有些探究,江如柏慌忙的别开视线,面红耳赤,“快、快好了,你睡床,我睡沙发。”

指关节处传来湿意,文瑾递上一个湿漉漉的吻。

文瑾睡在床上,呼吸微弱,眼睛确是有神的凝视着窗外,月光透过破旧窗子的缝隙延伸至江如柏的脸上,他似乎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音。

他是一个对环境有着高挑剔的人,车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出的声音使他睡不着,心烦意乱,可是他听着江如柏的声音,渐渐的眼眶疲倦,困意来席,终于止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许久之后寂静的房间响起沉闷的声音,文瑾觉得自己被包裹进一片温热的海洋,浑身暖和像是靠近火炉子一般。

文瑾睡得恬静,额间的发丝往两边靠拢,伤口开始结痂散发着淡淡的药味,他的衣衫被掀起,露出里面滑嫩白皙的肌肤。

江如柏看的眼眶微颤,伸手想要把文瑾的衣服拉下去,冷不丁的他看到了什么,猛地捂住嘴巴,往后退了几步,脸上的神情由震惊茫然最后一片空白。

文瑾的四肢依旧纤细修长,穿着宽松的衣服外面加着校服,远远的往去看不出一丝异样,只有近距离观察,才会发觉起初平坦光滑的小腹变得圆润微隆,就算如此别人也察觉不出里面的端倪,可能会说一句,文瑾吃胖了。

方才手底下的异样动感绝不会欺骗他,有什么东西在文瑾腹腔里动了一下,就那一下就恢复了平静,就好像江如柏的错觉异样,他目视着文瑾的肚皮,再次将手抚摸上去。

不知道文瑾知不知道怀孕的事情,第二次触摸的那种感觉清清楚楚的是胎动,文瑾知道还是不知道,知道为什么不和他说,不知道那江如柏该怎么和文瑾说。

头痛欲裂,江如柏坐在门前的阶梯思考着两人的未来。

那一夜,江如柏整夜无眠。

翌日天刚亮,他就去了银行一趟,江茴死之前给了江如柏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五万块,加上他在学校里获得的奖学金差不多有十万万左右,江如柏原本准备上大学时用的,现在有了其他用途。

他看着手机,上面时不时的跳出一些家教广告,或许他还可以兼职,还可以开发一些软件,这样他便能有足够的钱去追求文瑾。

江如柏打开信息,那人给他发的威胁信息停留在手机页面上,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他闭着眼睛,心想等这次事情处理完,处理完照片的事情,他就和文瑾表白,关于那个孩子他也会和文瑾说清楚,不管文瑾选择要不要那个孩子江如柏都会支持。

终归是他不好。

陈川蛰伏在废弃的危房,他早就迫不及待,鼻息间是难为潮湿的腐朽味,随时还有老鼠悉悉索索爬行的声音,他准备了绳索棍棒,就等着江如柏送上门来。

天知道,他看到江如柏把文瑾压在身下亲吻,他有多嫉妒,嫉妒的满腔酸涩,五官都扭曲了,心中难受的像被毒液腐蚀,理智在那一刻全然崩塌。

他不会轻易放过江如柏的。

只要江如柏来,那根木棒就会死死的敲击在江如柏的后脑勺,殷红的鲜血会喷射出来,卑微的像低等猎畜,蜷缩扭曲。

想到这里,陈川兴奋的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好似能咬死猎物。

文瑾说得对,他就是变态,就连周藏都不知道为什么文瑾那般厌恶他,只有他心中知道,他只是做了周藏都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周藏永远都是那副样子,以为自己诚心等待便能让文瑾注意到他,根本就错了。

那晚他借着老师的名义叫文瑾去一所空旷的教室,当时已经下了晚自习,走廊上没什么人。

瑾心中有所防备却还是没料到他那么大胆,陈川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一点迷药,因为第一次使用所以不敢放多,就在他得偿所愿的把文瑾架去酒店里,正欲脱掉文瑾衣服的时候,文瑾醒了,目光阴沉的看着他。

“你在做什么?”

只差一点,真的好可惜,虽然代价惨疼,但是他绝不后悔。

陈川舔舔嘴唇。

门被推开了,他那一棍子也朝着那人的头重重的敲击下去,后者防备不及,倒在地板上,温热刺眼的血液顺着头顶流出,那张脸瞬时被鲜血覆盖。

“我们做个交易吧!”

陈川很难想象,文瑾求人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一定很诱人。

“你想让我做什么?”

陈川继续回道,只要文瑾愿意搭理他,他做什么都可以。

“帮我教训一个人。”

陈川的瞳孔一下就放大,里面充满嗜血的因子。

“不是有周藏吗?为什么找上我。”

“要我说更多的理由吗?”

陈川透过手机屏幕,幻想着文瑾此刻应该是皱起漂亮的眉头,面露不愉,生怕失去这次交易,连忙回答道,“你拿什么交易呢?”

陈川删删减减最后还是打出去,“你可以吗?我想要你。”

对面犹豫了许久,然后道,“随便你。”

文瑾当时答应的太顺了,陈川被喜悦冲昏过来头脑,根本没有思考过文瑾找他的根本原因,那可是文瑾,只要他一句话身边有多少人愿意为他付出,为什么偏偏是他,还用自己作为交易的结果。

骨骼像是被敲碎了般,剧痛使他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漆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感受到自己被人拽起然后拿绳索捆绑起来,江如柏喘着气,没有作声。

陈川把人绑了起来,眼睛被蒙住,他使劲的对着江如柏的胸膛踹了一脚,终于等他泄气了之后,尖酸道“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上次截胡和老子抢人,今天就算弄死你丢进海里谁会知道是我做的。”

嘴角溢出血,大脑钝痛不已,陈川刚张嘴说话,江如柏大口喘息道,“是你。”

他说的每句话都很艰难,喉间弥漫着一股铁锈味,咸腥的血液顺着他嘴角往下流,看起来十分骇人。

陈川上前,手中把玩着木棍,眼睛阴毒无比,“原本我挺嫉妒你的,现在只觉得你搞笑。”

门被推开了,脚步声响起,陈川退开了几步,眼神有不甘心。

此刻的江如柏还有些许意识,大脑昏昏沉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坠落黑暗的深渊,鼻尖血液的气息被慢慢取代,沁香的舒心的,很熟悉的味道。

文瑾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搭配着一件灰色的休闲裤,和这里脏乱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他刚走进来,江如柏就虚弱的抬起头望着文瑾的所在地,即使他眼睛被蒙住看不清东西,却还是第一时间察觉了文瑾的所在地。

“出去吧!”文瑾淡淡的开口道。

陈川心中不甘心,也无奈可耐,阴恻恻的站在门口,不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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