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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囚他多时的鸟笼、伴随呼吸共眠

 

耳畔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有规律而跳动的心跳声,将人都要烫到融化的温度。

借着月光,文瑾看着那张隽美的脸,薄薄的嘴唇,挺拔的鼻梁,眼眶下的乌青,修长的手指去抚摸那张脸,手底下的肌肤滚烫的像熔岩般,热烈、生动。

“江如柏”文瑾小声唤道,沉睡的人无法回应。

江如柏是活的,不曾是梦境。

文瑾并不习惯与人共眠,更何况是一个如此难以入眠的姿态,此刻却也来了睡意,所有的意识消去,他缓缓进入酣睡。

黑暗中,江如柏睁开眼睛,冰霜似的眼底逐渐融化痛苦与之交错,看向文瑾的目光有几分复杂。

文瑾摸他的那一瞬间他就醒了,他想看文瑾会做什么,他故意把钥匙丢在地上,只要捡了这把钥匙,文瑾就能跑出去。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文瑾用手摸着他的脸,温柔不舍,甚至唤他名字的时候还有几分缠绵悱恻。

他好像是醉了,文瑾摸他的那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彼时他还一无所有,对所有人没有提防,就算对文瑾接近他的目的有些猜测,但也无法避免的爱那个人,爱他的一切。

所以才会在真相被揭穿被丢弃的时候痛不欲生。

江如柏对自己说,在也不要相信任何人。

文瑾是装的,文瑾是骗子。

只要他足够有权势他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把自己的全副武装不留露出一点情绪,这样便无懈可击,立于不败之地。

天际微光透过窗子照射下来,文瑾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床上,江如柏已经走了,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十一点了。

文瑾有些微愣恍惚,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到这个时辰了。

鸟笼并未上锁,虚掩饰着,在那零点零一秒之间,文瑾还没来得及细想,动作已经先于脑子,双腿跨出去了。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肾上腺素分泌过多,文瑾走出了囚禁他多日的囚笼。

别墅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没有保镖没有佣人,这些时日的囚禁仿佛是笑话一般,所有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文瑾走到客厅,在餐桌上,黑色的手机就那样安静的放着。

那是文瑾的手机。

心中的不安四处蔓延,他拿着手机,迫切的打开手机。

手机里面有几百个未接电话,都来自同一个人周许山。

还有短信。

“文总,您在哪儿?”

“文总”

文瑾继续往下翻,就看到了徐婶的未接来电,他想也没想的直接拨打过去。

带着致命旋律般,文瑾吞咽了口唾液,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紧张,以至于手心出汗,眼睛紧紧的盯着手机,直至对方接听他才松了一口气。

“少爷,您终于来电话了”

徐姨的声音很平常听不出什么情绪,文瑾觉得不对劲,他失踪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是这种语气,他张了张嘴,对面又传来喋喋不休的声音,“少爷,您在国外的那个项目弄完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绵绵好想你,天天问您什么时候回来,偏偏电话又打不通”

“少爷您说话啊!”

脑子嗡嗡的像生锈般转动,发出卡塔卡塔的声音,他竭力忍住自己失控的声音,“徐姨,我快回来了,你告诉绵绵我很想她。”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他仰头看着天花板,徐姨说出出国的那一瞬他就想明白了,能让徐姨如此信任的人在他身边的无非只有一个,是因为他失踪了,周许山只能出此下策。

周许山面前的烟灰缸堆积满了烟头,呛人的烟味四处扩散,眼睛布满血丝,他盯着手机等待着消息。

他找了很多私家侦探去跟踪江如柏,却没有一个得到消息。

周许山想到江如柏,猛的捶桌子,谁都没想到明家会那么卑鄙。

文瑾不在,他一边瞒着公司其他股东,一边找人四处打探消息,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急着要见文瑾,想必没多久公司就会乱成一锅粥。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那个项目下来了,已经开工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周许山眉色一狠,想到那个威胁他的男人,心想要不鱼死网破,他都要救出文瑾来。

想明白了,做事也就无拘无束了,他给自己老婆打了个电话,给了一笔钱,让她带着小孩出去旅游。

孩子嬉笑声走远,对面担忧的女声传来,“老公,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这些年亏待你们了,没什么事情,好好玩。”

周许山花了一些时间才打探出关于江如柏的信息,他吃着买来的饼,跟着后面,紧接着他看见江如柏开上了半山腰。

他“轰”的一打开发动机,破旧的小车发出巨大的响声,像是卡痰了般半天打不起来,直到成功到时候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他租来的小破烂。

紧接着他收到一条信息。

“别跟了,那么大阵仗真以为别人是傻子吗?”

“”周许山暴怒,紧锁眉毛,并成一个川字,抽了一根烟。

文瑾打来电话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烟雾挡住了屏幕,他下意识的接通了电话,直至对面的声音传来,他手里的烟直接掉了下来。

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牛仔裤上被烧出来的洞,文总文总的声音,他震惊的看着手机上面跳动的号码,差点嚎叫出来。

“文总,您在哪儿我来接你,终于联系到你了。”

文瑾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敞开的门,空气中漫延着自由的味道,他又回头望去,客厅里死气沉沉高大精致的鸟笼坐落在那里。

他垂眸说了一个地址,敛下所有情绪。

周许山接连点开发动机,“文总我这就来。”

文瑾挂断了电话,看了回头看了一眼,走了出去。

周许山透过后视镜看了几眼文瑾,咳嗽了几下,“文总,现在我们去公司吗?要报警吗?”

文瑾看了一眼他,道,“不用,去公司一趟。”

“公司最近怎么样?”上次去明家宴会就是因为江如柏从中作梗,导致项目一直批准不下来,如果继续拖下去公司的资金会耗损很多,这也是让文瑾最头疼的。

明家,他从未想过江如柏会和明家扯上关系。

他心里已经预估了损失金额,只见周许山面色有些古怪,犹豫了一会儿道,“那个项目下来了,已经开始开工了,我正准备和您报道的。”

文瑾诧异起来,“谁批准的?”

听见那个名字后,文瑾沉默了片刻,心中说不出古怪的感觉,他望着前面视线开始失焦,突然叫停了周许山,“你先送我”

周许山停车看着文瑾,“文总去哪儿?”

文瑾拧着眉看起来十分为难,最后闭了闭眼睛,“去青城的养老院。”

周许山眼底留露处诧异,并未说什么,发动车朝着养老院去驶。

这段路程足足开了两个小时,周许山不方便进去,便在车里等待着。

当年文严病发之后在医院里进行紧急治疗,稳定下来没多久就便被送到这里,人尽皆知文严是因为年纪大了工作太劳累所致,周许山知道,当年文严是被文瑾活生生气的。

这些年来文瑾一直未来过这里,今天不知怎的他突然心血来潮,想来看一看文严。

文严老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一点往日的微眼精神,像一颗垂死的树,早就被人掏空了心,空气中漫延着萧瑟死亡的气息。

文严恨毒了文瑾,看见他时候剧烈的喘着气,喉咙里发出桀桀桀的声音,眼中迸裂出来的恨意让人看着触目惊心,文瑾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你怎么不死了算了,出现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想见到你,你就该一出生就死,”文严口吐不清的谩诅咒着,反复面前的人不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儿子,而是仇人。

“你这个怪物,不男不女的怪物,”文严脸涨的通红,眼睛几乎瞪出来,要杀了文瑾一般。

文瑾突然笑了,清脆的声音响起,突然他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接着笑的更加剧烈起来,眼底因为笑而泛起了涟漪。

“老东西,活了一辈子一事无成什么滋味?”

“在意的东西被人一点点的夺取,权势地位爱人,你都不配。”

文瑾凝视着文严,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冷声道,“不过我还要感谢你。”

“谢谢你。”

谢谢你把江如柏带给我。

我阴暗世界唯一的太阳。

贪恋胸膛炙热的温度,宽敞有力的怀抱,只为他一个人而剧烈跳动的心跳,萦绕在耳边有旋律的呼吸,熟悉的气息和温度,享有热烈而又疯狂的拥抱,带着痛意的爱。

文瑾严重的失眠,几乎要靠安眠药入眠,他几乎每天都会做梦,梦里的人有着模糊的面容,他向前跑,模糊的人总是让他触碰不到。

他焦急的问,“你为什么不抱我?”

江如柏的脸逐渐具体化,脸上带着血和骇人的伤痕,泪水和血液混杂,“因为是你推开我的,你忘记了吗?”

画面突转,天上下着倾盆大雨,电闪雷鸣,江如柏仰躺在水塘里,落魄伤痕,周围的都是淡淡的血水,空气中漫延着血腥的气息,“文瑾,我恨你。”

文瑾想要去追,猛地掉进了深渊。

疼痛从四肢百骸蔓延,心中传来密密麻麻针扎般的痛,文瑾猛地醒来,才发觉枕头早就被泪水染湿,此后一夜未眠。

微风徐徐,清风袭来。

离开养老院,告别周许山,文瑾抱着一束红色的玫瑰。

漫步在蜿蜒的山路上,汗液顺着脸颊而下,文瑾不觉得疲惫或者燥热。

他脸上浮现了一个笑容,似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

或许他会对江如柏说,“可以接受我的告白吗?”也或许他会抱住江如柏来一个热吻。

走到别墅的时候,门铃声响起,接着脚步声逼近,每一步都像踏在他心坎上,文瑾突然变得紧张起来,门缓缓而开。

心也悬在嗓子眼,他不确定江如柏会是什么反应,或者开门的人真的是江如柏吗?

一瞬间脑海中涌惊天骇浪,抱着的玫瑰花重重的落在地上,他几乎是颤抖道,“绵绵,你怎么在这儿?”

如此戏剧化的场面让文瑾失去了往日的冷静镇定,脸上的表情都没有收敛住,手也微微颤抖,门彻底被打开,他才看见站在绵绵身后紧紧盯着他的江如柏。

以及屋内坐立不安的徐姨。

徐姨见到文瑾的一瞬间,几乎哭出来。

文瑾觉得更加魔幻了。

江如柏看见了地上的花,眼神微微闪烁,警惕的看着文瑾,捡起地上的花,一手牵着绵绵朝着文瑾走了两步,绵绵抱住了文瑾的大腿,软糯糯的叫着爸爸,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江如柏突然上前低头含住了那两片颤抖的嘴唇,轻轻的咬了一口,却也舍不得咬痛的文瑾。

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强势而又霸道,“老婆我的,绵绵我的。”

“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了。”

文瑾喘着气,身体微微发软,他看着江如柏再次上前加深了这个吻,仿佛要把江如柏吞入腹中,“你也是我的!”

文瑾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去思考,他该如何和绵绵去解释她为什么会有两个爸爸。

他以为绵绵会很难接受,她有两个爸爸的事实。

有一种羁绊好像藏在血液里,让人无法解释也琢磨不清,就比如眠眠见到江如柏的第一面就很喜欢,就比如绵绵会听江如柏的话,甚至更多的时候,绵绵会和江如柏撒娇,有一瞬间文瑾觉得自己失败,或许这些年来他太忙了或者畏惧见到绵绵,导致他错过了眠眠很多。

文瑾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满月,地板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微微动了一下,并未转过身去,盖在身上的被褥被掀开,文瑾觉得不对劲,刚想转过身去。

身体就被人掀平,紧接着被褥被拱的很高,在他诧异的眼神中,江如柏从被褥里面钻了出来,头靠在文瑾的小腹上,双手抱着腰,整个人挤在他腿间。

这是一个十分紧密的姿势,文瑾看那双眸子看的脸颊微红,想要躲避视线,却被猛地禁锢住视线,江如柏看着文瑾羞涩的模样,笑道,“老婆,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江如柏压在他身上的姿势极其有技巧,既让他无法躲避,又不会真的压到他,文瑾的双腿被迫敞开,膝盖抵着他腿根,他怒道,“起来。”

江如柏不老实的用膝盖往上顶了顶,文瑾哼了出来,一股酥软感顷刻传来,“老婆,你唤一声老公,我就起来,你觉得怎么样。”

“你”文瑾咬着牙,看着江如柏戏谑的神情,突然狡黠的笑了笑,神情灵动的像只小狐狸,在那刹那间,文瑾钻了出来,在江如柏诧异的神情下,把江如柏压在身下,两人的位置在一瞬间置换。

文瑾坐在江如柏勃起炙热的鸡巴上,隔着内裤用逼磨了磨鸡巴,笑道,“叫声老公,让你懆怎么样?”

文瑾笑起来的样子太好看了,江如柏看到痴呆,仿佛一个痴汉,他丝毫不在乎自己在下面,舔了舔嘴角,很爽快道,“老公老公老公,好老公,我想死你了,快让我操操吧!鸡巴都要硬断了。”

说着弓着腰挺着自己的鸡巴,把文瑾顶的魂都要飞了。

文瑾咬着牙,一只手撑在江如柏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摸着自己早就湿漉漉水淋淋的蚌肉,他看了一眼江如柏青筋盘绕的性器,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缓缓坐下,阴道口被撑到极致,一寸寸的吞下硕大的鸡巴!

江如柏喉结滚动,仰躺在床上,接着月色,眼睛紧紧的盯着文瑾,不舍得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表情,像是要镌刻进自己的dna里。

他想自己要死了,要爽死了。

要爱死这种滋味了。

他们的缘分像是被注定的,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在一起,爱恨也罢,江如柏心想只要这个人在他身边,他可以忘记一切不好的事情。

文瑾看着江如柏失神的样子问道,“你在想什么?”

江如柏看着文瑾在他身上绽放,耸动,莞尔一笑,“当初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你坐在我身上。”

文瑾眸子一紧。

江如柏继续道,“我当时就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给予我无比强烈的感官,似乎所有的道德伦理在你心中都不重要,”江如柏看着文瑾,一点点的掌握主动权,将自己的鸡巴顶的更加深了,“文瑾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但是你在也不能离开我。”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好吗?”

“其实我没告诉你,很早的时候我就离不开你了,我爱你。”

“你也施舍一点你的爱好吗?”

文瑾看着江如柏,心中突然泛起了苦涩,是我让你如此不安彷徨,他摸了摸江如柏的眉眼,俯下身一点点将江如柏所有的负面情绪吞入腹中。

“江如柏,把我锁起来,这样我永远都是你的。”

“锁在只有你看得见的地方,然后和我没日没夜的做爱。”

俯视着江如柏的视线逐渐平视,文瑾抓住江如柏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处,眼睛确实一错不错的看着江如柏,“感受到这里的脉动了吗?这里随着呼吸的起伏都是你的。”

江如柏吞咽的口水,手指被文瑾牵引着顺着脖颈往下,渐至心房处,他听到文瑾一字一句虔诚道,“这里永远属于你!”

徐婶在沈家干了大半辈子,看着沈铃长大成人成家立业,最后产子,对于文瑾的疼爱简直可以用视若己出来形容。

因为文瑾身体的异样,沈铃没少操心,她在边上也没少犯愁。

徐婶看着文瑾玉雕般的脸,心中的柔情忍不住泛滥,不管文瑾怎么样,她都会好好带文瑾长大,看着他平安喜乐就好。

那时候沈铃因病去世后没多久,文严借由触景生情而把之前在沈家干活的人都辞退了,唯独她被留下来照看沈宅。

文瑾也因为上学搬了出去,偌大的沈宅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某天徐婶得知文瑾要回来的信息,喜出望外,准备了各种美味的菜肴,当文瑾出现的那一瞬端在手里的碟子坠落在地,砸的四分五裂。

文瑾依旧冷静,只是看着自己凸起来的肚子,脸上闪过一丝情绪,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他推迟了去国外上学的时间。

他并不想吓徐婶,但是他身边没有什么可以信赖的过的人,这些年来只有徐婶待他如亲人般,他踌躇许久才道,“徐婶,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怀孕了。”

徐婶一瞬间的力气都消失了,脸上五味杂陈,最后嚎啕大哭起来,质问是谁干的,要去杀了那个人。

文瑾的眼神落寞了一瞬,速度之快,仿佛是看错了,“这是我欠他的。”

自愿的三个字他是如何都说不下口,烫嘴一般。

他去医院问过医生,医生说可以打掉,那时已经四五个月,胎儿的形状透过仪器清晰可见,他突然沉默了。

文瑾看着b超发呆,他很难想象会有一个孩子会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微妙感觉,他没有做决定,而是去墓地一趟,去看他的妈妈。

他将手放在肚皮上,感受生命的跳动,突然吹来一阵风,似一只温柔的手抚摸过脸颊,他决定为自己生下一个亲人。

医生得知文瑾的决定后有些诧异,不过他没说什么,反而是定制了一系列的措施。

后面的几个月特别难熬,他在沈宅里谁也不想见,周藏找过他几次,都被他拒绝了,他再也没有听到江如柏的信息,好似人间蒸发一般。

某天傍晚,周藏喝多了,一直不断的给他打电话,哭着笑着,质问他,“是不是因为他对江如柏动手了,所以不搭理他了。”

文瑾觉得头痛欲裂,小腹隐隐约约的坠痛,好似要生了一般。

江如柏出院之后没多久,就被周藏找了麻烦,周藏一直隐忍,终于找到了时机,在一场暴雨之中,江如柏如濒死的鬣狗躺在地面上,雨水不断地冲刷他身上的血液,流了一地血水。

这是文瑾最后一次听到江如柏的信息,自那之后他便消失了般,无迹可寻。

文瑾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破了羊水,疼的他大汗淋漓,好在医生早有准备送进了手术室,打了麻醉刨妇产,文瑾醒来的时候身体还被麻醉着,徐婶在外焦急的差点冲进手术室。

他诞下一个五斤重的女儿,眼睛黑的像黑曜石,皮肤白皙,十分可爱。

“叫绵绵吧!很可爱。”

徐婶笑得嘴都要咧开了,抱着孩子不亦乐乎,“就叫绵绵,文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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