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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世界一:青楼花魁)什么时候G这行儿的?

 

少女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引起关问雁一阵轻笑。

“舔吧。”

嘴唇和男人的肉棒之间只隔着一层布料,桑凡紧紧贴在上面,呼吸之间全是上面的味道,带着点洗不掉的腥臊味。

听见指示后,她张开嘴巴,微微伸出舌头就着布料舔了一口,引起关问雁的一声轻哼。

他满意地拍了拍桑凡脑后,他喜欢少女无意识露出来的青涩。

“自己用嘴把它掏出来。”

关问雁轻轻指示,桑凡红着脸照做,抬高脸噙住衣服撩开,硬邦邦的肉棒这次毫无遮挡戳上她的脸颊。

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尺寸让桑凡懵住,龟头上的小孔溢出液体蹭到了少女的嘴角,她伸出舌头舔掉顿时眉头一皱,咸咸的,好奇怪。

关问雁看着她的样子下面又肿胀了一圈,他修长白皙的手握住性器,在桑凡脸上蹭了蹭,硕大的龟头多次戳上她的嘴唇。

“就像之前我教你的那样……”白皙的手撸了撸根部,又抚上少女的唇。桑凡垂着的视线不受控制落到那上面,漂亮的冷白皮肤和紫红充血的性器形成对比,偏向小拇指的手背处点着一颗痣。人多少都带点手控,桑凡也不例外,她觉得眼前这只手色气极了,跪在地上的双腿紧紧合拢住,私处已经有了湿意。

蹭红的唇瓣张开,性器被手扶着戳了进去。桑凡第一次口不知道怎么做,敏感的头部磕到了牙齿,关问雁轻轻皱眉,有些痛又有些爽,

桑凡又尝到了之前的腥味,条件反射要把它吐出来,结果脑袋里久违地响起了电子音。

“宿主别动!”

系统急急忙忙喊住桑凡的动作,“该情节为重要剧情,请宿主务必扮演好女配情节。”

“怎么了?”

桑凡懵了,在脑子里和系统对话,另一边坚硬的性器还在往她的嘴里送,为了不引起怀疑,少女努力撑大嘴巴,乖乖去含住。

“剧情写道,女配桑凡用尽全身解数伺候关问雁的老二,一边吃下他的精液一边自慰,在高潮之际向他吐露了多年来的情意。但关问雁根本不喜欢她,所有温柔都是假象,紧接着找来了十几个大汉轮奸桑凡,桑凡绝望之际遇上另一位男主鲁文滨,那人正扶着一位少女往外走,看见赤裸的桑凡后骂着让侍卫将人拖走,桑凡被胡乱扔在大街上,又被其他恶心的陌生男性拖走……最终桑凡身败名裂,沦为最下等的妓女,同时她记恨上了鲁文滨和被抱着的少女赵今瑶。”系统解释道,“赵今瑶就是世界女主。”

啊啊,啊啊啊啊?

桑凡瞪大了眼,她先前看剧情发现满屏都是马赛克,不忍直视的她都是捡着看的,根本没想到后面是这种发展啊。

现在看来,她后面还要被那么多人操,少女眼眶立马红了:“我不想做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

“呃,你觉得呢?”

“你们系统都是这样骗人的么,你事先根本没告诉我要做这种事。”

“现在你知道啦︿▽︿”

“……”

“言归正传。”系统秒变严肃,“反正已经上了贼船,还不如躺下来享受。其实任务很简单的,按照剧情说几句台词就行了。”

“为了补偿没事先说明白,后台动用权限修改部分npc身体数据,之后和你有关的男人都会拥有公狗腰,八块腹肌,28超长鸡巴,宿主只用乖乖躺好就行了。”

“谁稀罕!”

系统说完话就走了,徒留桑凡一个人委屈了几秒,便被疼痛惊回了神。

原来她愣了有一会儿了,关问雁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原本摸着头的手拽起了她的头发。

嘴里还含着性器,桑凡吃痛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怎么还跑神了,之前教你的规矩都忘了?”

手上的力气还在加重,桑凡头皮被扯得发疼,只好按照记忆去讨好男人。

费力用嘴含着吞吐了一会儿,少女将粗长的肉棒吐了出来,上面糊满自己的口水,此时她嘴里还留有味道,看着昂扬的肉棒还是控制不住咽了咽口水。

下一秒,少女仰着头从根部开始往上舔,像吃冰淇淋一样,小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到了顶端在含进嘴巴里吸吮。

关问雁的手重新变成抚摸,他往后靠着,低头看桑凡青涩又急迫的动作,轻轻喘着气,腰部也一下下有节奏往上顶。少女会被突如其来的一戳吓一跳,接着会立马讨好地舔上去,鬓角的碎发湿漉漉贴在脸上,时不时看他一眼的圆溜眼睛朦胧一片,明明饥渴地不停吃着肉棒,没经允许的手也在把玩肿胀的阴囊,可她可爱的脸蛋上却时不时露出委屈不满的神情,仿佛这些都是被可恶地胁迫,并非她本身的孟浪。

他看着看着,欲望没得到舒缓,反而越烧越旺。

“嗯……”

桑凡将肉棒舔的水光粼粼,在光下亮晶晶的。应该差不多了吧,谁想到这物什跳动着又大了一圈。

她抬头就要控诉,下一秒奶头被对方踩住了,到口的哭诉变成一声呻吟。

“骚奶子一直晃,桑儿这么喜欢吃鸡巴啊。”

关问雁抬起脚踩到一边的乳房上,乳头则被脚趾反复碾压。

“啊……不要!”

桑凡要起开,被狠狠按住,那根肉棒重新插回了她的口腔,关问雁爽的叹息一声,拽起头发开始上下猛力套弄起来。

“桑儿总是口是心非,明明爽的一直流水了还不要。”

“有没有吃过其他男人的?”

关问雁自然知道没有,桑凡一直处在他的监管之下,那些人根本不敢僭越分毫,可不妨碍他侮辱桑凡。

“桑儿这么骚,一根满足的了你么。”

腰部的动作还在加速,桑凡整张脸被压在胯部,嘴巴合不上,口水泪水糊了满脸,嘴角处还粘上了男人的一根耻毛。盘好的头发散乱开,少女摇晃着脑袋呜咽,却只能张着嘴巴吃鸡巴,凌乱淫荡的样子仿佛成了一个泄欲的肉便器。

“唔、真舒服。”关问雁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悯,语气却带有温柔,“桑儿在别的男人身下也这么骚吗?每次在台上跳舞的时候,底下那群意淫的野兽恐怕都像掏出肮脏的鸡巴塞进来。若不是有护卫,我的桑儿早就被拽下去,上面下面都被插满了。”

“……没、咳没有……”

“没有?呵。”

两边的乳头轮着被踩,桑凡一边抗拒,一边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塌下去的腰肢不停颤抖,淫水早就染湿了腿根。

“啊啊…别踩…拿过去……”

“这幅淫荡的身体,恐怕不等他们来抢,自己就脱光了骑上去,用逼收买了侍卫不告诉我……”

“没有……唔、呜呜……”

口水被插的乱飞,桑凡整张脸变得一塌糊涂,终于男人闷哼一声,狠狠压住少女脑袋,粗长的性器抵到了深处,被夹着射了进去。

桑凡再支撑不住,下半身瘫了下去,大腿根抽搐着喷出淫水。

射精射了一分多钟,浓稠的白浆灌满了桑凡的口腔,还有大量的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划过脖颈甚至乳房都染上不少。

关问雁将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桑凡赶忙低头咳嗽起来,舒服一些了她想起了剧情,赶忙抬头将脸对准关问雁,张开嘴示意他看里面的精液,然后喉咙一滚尽数吞下。

关问雁眼色沉沉看着她,骂了一声“骚货。”

桑凡刚准备把表白的话说出口,身子就被男人抱住,压在了温暖的地毯上。

腿被滚烫的大掌掰开,泥泞的小穴暴露出来。

“你、你干嘛?”

“流了好多水,这么想要大鸡巴插进去捅一捅?”

男人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那些人还没满足你,饥渴的小荡妇。”

桑凡慌了,腿间贴着的性器炽热无比,她害怕这人真的直接插进来。想了想剧情,她急忙喊道:“楼主,桑儿心悦你!”

果不其然,关问雁停了动作。

少女的话还在继续,因为紧张整个胸脯起伏着,被揉红的奶头瑟瑟发抖,大腿根和小穴都沾满水,多余的顺着股缝流到了地毯上。

她完全忘记自己的狼狈处境,黑溜溜的杏眼害怕又希翼地看他,脸上带着精斑和泪痕。

“六年前你在山匪里救下桑儿时,桑儿的一整颗心都归属楼主了……”

“……不求任何身份地位,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桑儿就很幸福……”

少女絮絮叨叨念着女配的台词,心里一阵轻松,接下来就等关问雁将她赶出去便完成任务啦!

正想着,暴露的小穴被狠狠一揉,阴蒂直接被捏住粗暴的蹂躏。

剧烈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抖,控制不住尖叫一声,耳边是关问雁带着怒火的嗓音。

“喜欢我?那年你十岁不到,懂什么叫喜欢?”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动作愈发剧烈,桑凡蹬直腿去踢他,手撑在身后打算逃跑,但男人的动作更快,一只手狠狠禁锢她的腰,另一只手往敏感的阴蒂上一掐,在少女的尖叫声中直直插入阴道里。

“你不是最瞧不起那种穷小子么。”

修长的手指插进去后没过多久,另一只也沿着边缘往里挤,桑凡疼的哭了出来,胡乱在脑海里搜刮答案妄图讨好关问雁。

“喜欢…喜欢杀死坏人的楼主……明明楼主自己衣服脏了,给桑儿穿新的……还、还一路抱着桑儿……”

她断断续续地说,“楼主很温柔…给了桑儿新的家……”

两根手指彻底塞进甬道里,没带任何停歇,他按住深处一个凸点快速抖动,连着小臂都在震动,可见动作有多剧烈。

桑凡弓起腰,腿跟不断发颤。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

两根手指残忍地疯狂戳弄敏感点,随着动作大量淫水被搅弄出来,溅到关问雁手臂上。

“蠢货。”

关问雁一边弄一边说:“不过是一个泄欲的玩意儿,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原来我下的命令阻碍到你了啊,这么想被万人骑,骚货,荡妇!”

“啊啊不……!”

桑凡仰起头发出高昂的哭喊声,大量淫水从阴蒂下面的小孔喷了出来,透明腥甜的液体形成几道水柱,像被插尿了一样洒得到处都是。

关问雁将手指全根抽出,带出的几道粘稠淫水连接穴口和指缝,最后垂到地毯上。

潮吹还在继续,弓着的腰每颤抖一下就会有新的液体喷出来,最终失力软了下去。

还没缓过来,关问雁又将手指覆了上去。这次桑凡实在是绷不住了,剧情里关问雁不喜欢桑凡,更是对她的表白感到恶心。现在眼看剧情有了偏差,指不定这人接下来又要干点什么。

情急之下,桑凡只好反复表白,只求恶心到关问雁后把她赶走。

哭哑的声音哀求着,诉说少女的心意。时间异常漫长,桑凡又一次在关问雁的手指下高潮了。

虚脱的少女瘫在地上,原本粉嫩的小穴殷红一片,阴蒂也被玩肿了,穴口张着一条小缝,随着呼吸一开一合。

关问雁也喘着气,摸了摸桑凡的嘴唇,然后抵开牙关伸了进去。

指头上沾有味儿,但她已经没有力气躲避,软软的舌头被夹住玩弄,口水流了出来。关问雁看她这幅样子,嗤笑一声,语带嘲讽:“就你这幅被玩烂了的样子,有什么资格谈喜欢?”

“出去给人当妾都不配,只能每天张着腿,来人就给操。”

身子被随意放置在地上,关问雁没管她,烙下一句滚出去,便拢拢衣衫,走进了里间。

桑凡又歇了一会儿,爬起来穿上衣服走了,回房间时路过几个人,见她衣衫不整从顶楼下来,皆投以嫉妒嘲讽的神色。

少女当即瞪回去:“看什么看!”

好气啊,本来就一肚子火,还要受这种委屈。

她都有点理解女配了,生活在这种环境不黑化才怪。

少女一溜烟钻回房间,直接“翘班”躺床上补觉。和往常一样,那些人见她这样子也没管她,桑凡再睁眼已经黄昏了,晚上没事,她便偷偷揣上私房钱,换上了一件平凡襦裙。

卖身契被花满楼拿捏着,他们不害怕有人逃跑,看管力度不算很严,再加上桑凡特殊的地位,她很轻易溜了出来。

这是这么多天她第一次独身出来,外面摆着各种商贩,卖的东西各种各样,千奇百怪,不少小孩和百姓穿梭其中。

桑凡新奇地到处看着,街上热闹极了,身前一个扎着漂亮辫子的小女孩拉着大人的手嚷嚷要吃糖葫芦,大人给了钱后女孩开开心心挑了一根糖葫芦,拉着手蹦蹦跳跳走远了,耳边全是女孩铃铛般清脆的笑声。

桑凡也馋了,她上前买了一根,饱满红润的山楂外面裹上亮晶晶的糖浆,她一口一个,酸酸甜甜十分好吃,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

什么剧情的事都被抛在脑后,系统联系不上,她又有什么办法。

少女休闲地乱逛,突然被一个摊贩吸引了注意。

好像是买字的,几叠纸放在一张破旧的矮桌上,小贩正弯着腰用毛笔蘸上墨认真写字。应该是样子太寒颤了,没人光顾。

反正无聊,桑凡走近了瞧,发现桌子旁立了一张牌子,大概意思就是没钱上学了,出来卖卖字,留下姓名地址日后会上门报答云云。

日后报答?桑凡撇撇嘴,她虽然有点笨但不傻,这一看就是在画饼怪不得没顾客。

不过这人确实挺穷的,穿的衣服老旧带着不少补丁,除了旁边摆放的干净纸,笔下练习的那张已经密密麻麻写了不少字。

算了,写个字能要多少钱?

她袖子一挥:“写什么都可以?”

小贩没想到有人来,放下笔看她,声音如清风般悦耳:“小姐想写什么字?”

桑凡一愣,这小子长得还挺俊啊,长发干净利落绑在脑后,一双眼睛纯粹又透亮。

“呃,我想想……”

没啥想写的,少女沉思几秒,眼睛一亮:“你就写,桑凡长命百岁吧!”

“好,”他爽快应下,“这是小姐的姓名吗?请问是哪几个字?”

桑凡让他手伸出来,在手心比划。

“这俩儿字。”

白嫩的手指不断划着,他打小干农活,连掌心都布有一层老茧,这动作弄的两人都有些痒痒的,毛茸茸的脑袋低着说话,他还能闻见少女身上的幽香。

等字写完后,他手心出了汗,耳朵也红了。

“明白了吗?”

“明白了。”

他赶忙低下头,摊开一张新纸洋洋洒洒写起来。

很快写着“桑凡长命百岁”的稿纸递了过来,笔势雄健活泼,笔峰有力,十分漂亮。

接着那人又递过来一张。

“刚写的,送给姑娘吧。”

桑凡拿起来一看,写的是“岁岁春无事,相逢总玉颜”,十分好的意境。

祝愿年年岁岁无病无灾,平平安安。

眼前这人拿着纸的手上有干农活的茧子,还有多年持笔留下的痕迹。消瘦的身形带着麦色的皮肤,嘴唇发着不健康的暗色。但看着少女的那双眼睛依旧坚韧,像株打不败的小草。

“谢谢你。”桑凡甜甜笑了笑,她现在有点相信这人的遭遇和日后回报的说辞了,不过她也不需要什么回报。少女抓了一把银子塞给他。

“够了姑娘……”

那人连连推辞,可是确实急用钱,他只能感受着银子上面余留的少女的温度,感激不尽。

“陈怀在这里谢谢姑娘了,还请姑娘留下所居,日后若是陈某赚了钱定会第一时间前往补还!”

“哈哈不用不用,举手之劳罢了!”

桑凡拜拜手,这人叫陈怀?听着有点耳熟啊,少女拿上两张纸转身要走,眼睛一撇又看见了牌子上字。

没钱,没法继续读书,还叫陈怀,桑凡瞪大眼睛,瞬间转回身颤颤巍巍指着男子。

“你你你是陈怀?!”

“姑娘认识我?”

桑凡上下打量陈怀,果然和剧情里的描述对上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是陈怀!”

天哪,这人不就是崩坏剧情里和女配在一起的那个书生嘛,怎么兜兜转转又给她遇上了。

陈怀懵了:“姑娘……”

桑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女配和陈怀的羁绊就是在花满楼送了他一只簪子,陈怀把簪子典当了读书,之后发达立马连人带物赎了回来。

那她现在做的,和那个有什么差别啊!

少女抓狂,看来这钱是不能给了。她趁着陈怀呆愣的片刻,伸手一抓把银子又掏了回来,为了掩饰心虚她挺直胸脯,头刚刚抬起,一副无赖模样:“我又不想要了,钱还我这些给你!”

两张纸被重重拍在桌子上,陈怀垂下手抚平上面的折痕。他语气略带干涩:“陈某知晓了,但还是谢谢姑娘……”

“谢我干什么!哼,”桑凡跺跺脚,“我可没给你钱。”

话落,她再也待不下去跑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桑凡都无心再游玩,脑海里尽是陈怀将那两张纸收好,又默默坐回去练字的可怜场景。她可真不是个人啊!

返程的路上,少女鬼鬼祟祟躲在巷子里又朝那边瞅了一眼,摊子还是那个摊子,人还是那个人,但总琢磨着多了一分凄凉。

桑凡神情复杂,正常剧情里根本没陈怀这一号人,恐怕是个边缘不能再边缘的小炮灰,现在她又不管他,那副悲惨穷酸样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卷铺盖回老家,追梦的机会都没有,一辈子无法出人头地。

唉,都是难兄难弟,谁活得比谁好?

桑凡将足够量的银子装进荷包里,看准时机朝陈怀的摊子扔了过去。见它被男子捡起来后,立马闪身进入黑暗,从小路跑了。

应该没被发现吧,她的心扑通扑通跳,担忧地一路小跑回到了花满楼。

那边的陈怀拾起荷包,带着少女体温的荷包被他滚烫的手掌捏住,他刚刚只看见了一闪而过的黄色裙摆,但他绝不会认错。荷包被放在鼻尖,陈怀红着脸闻上面的幽香,他认得出来,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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