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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篇章文案总览】?

 

“我要把你们两只畜生泡到魔池里折磨五百年!每日都要剜一块心头肉丢去喂魔虫!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唔——”

魔尊威吓的话都还没说完,突然抿紧嘴闷哼了一声。

因为黑狐已经埋下头开始舔那个连他自己都没有多少了解的隐秘穴口,舌尖上湿软的触感同样共感在他身上。

舌头贪婪地舔舐,还张嘴含住穴口用力嘬吮。单泽修下体快被吸麻了,嘴里还因为共感自动分泌出不少津液,让他不得不滚动喉结咕咚咕咚往下吞咽。

身体越来越浓烈的性快感让他屈辱,然而更让他难以承受的,是两只妖狐身体里翻涌的滔天情欲,强到可怖的侵占欲望传到他身上,让他的阴茎也跟着激动得乱跳,好像也渴求着操自己一般……

他想不明白两只畜生怎么会有这种意图,吃他的元精可以滋养妖体精进修为,但玩弄他的后穴除了能给他带来屈辱,对两只畜生完全没有任何益处,但为什么他们的心脏会跳得这么快,血液也激动得快沸了……

单泽修抖着腿又射了一次,身体脱力得像个没有关节的破布娃娃,被人摆成各种难堪的姿势指奸舔穴,本不应该用作此用途的菊口被玩到涨红充血,水光光热烫烫的,风一吹都要抖三抖。

他恨得紧咬后牙,目眦欲裂,不肯泄出半点耻辱的声音,却被白霜勾起下巴朝他吐出一口白烟。

单泽修一时不慎吸了一点进去,本就有些迷蒙的脑袋登时天旋地转,瞪圆了双眼也只能看见白发青年微勾着的粉嫩嘴唇。

他迷迷瞪瞪间只觉得那唇这么柔这么嫩,唇形丰满完美,好想上手摸上一摸,含进嘴里好好吸上一吸。

粉嫩嘴唇缓缓开口:“主人,您现在很舒服,张嘴叫给我们听听。”声音轻柔,在脑海里带起回响。

单泽修双眸逐渐迷离,不受控制地跟着张嘴,随着身后黑凌舌奸他的频率,粗喘着低声呻吟。

白霜微微一笑,金瞳满目柔光,盯着男人继续催眠:“叫大声一些,您快要用小穴高潮了。”

“唔……哈啊……好舒服……”单泽修呻吟得越来越响,碎发凌乱,俊朗的面颊漫上情欲的酡红,不受控制地高高挺起屁股,扭着腰把自己的穴往身后人的嘴里送。

“乖,真乖,高潮吧主人。”

单泽修突然浑身一颤,咬着下唇闷哼着高潮,身上薄汗积成汗珠,洒得床褥濡湿一片。

他的穴口尚未完全张开,黑凌的软舌也只是在入口处抚慰,插得极浅,性刺激应远没到高潮的地步,但他就是高潮了,阴茎颤抖着喷出一道道白浊。

白霜牵着主人颤抖的手,握住自己的狐根,低声催眠主人帮自己撸管。

刚才还桀骜不驯的魔尊立马乖顺地把手环成肉套子的形状上下撸动,伺候讨好,还主动将另一只手伸向后方握住黑凌同样怒胀的性器,一前一后撸得黏腻水声乱响。

白霜舒服得眯起眼低喘,蛊虫生效得比他预想的还要快,主人这样温顺听话的模样真是好可爱……

他忍不住俯身啄吻男人的嘴唇,男人也乖乖张开嘴任由软舌侵入口腔,还发出难耐又舒爽的低吟。

最后单泽修又射了两次,黑凌和白霜才一齐射出,三人的精液全浇在单泽修身上,把他全身都弄得湿漉漉乱糟糟的。

这时,又是一声带着混响的低吟传来:“主人,您已经很疲惫了,快睡吧,睡醒了今夜的种种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单泽修眼皮打架,很快便支撑不住紧紧闭上了眼睛。

今天的早膳怎么全是汤?单泽修看着桌上摆满的汤碗,感觉有点不爽。

刚喝完一蛊党参汤,又往他面前递了一碗甜汤。

他斜眼睨了一眼恭敬垂首在后方的白发青年,准备发难。

今早起来他的腿又是软得不得了,那该死的封印后遗症不知还会持续多久。而且今天一醒来脑袋里就是一阵闷疼,有一种诡异的断片感,好似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

越是努力回想,脑袋里就越呈现出一片空白,让他烦躁不已。

这时候还来触他的霉头,弄这些汤汤水水的来糊弄他的早膳,那就别怪他拿这废物白狐狸来撒气了。

但还没等单泽修开口,身后的白发青年突然低声道:

“主人,属下知道您不喜甜食,但这份甜汤是由白术、茯苓、甘草、当归等七七四十九种药材熬制而成,为中和苦涩口感才加了些蜂蜜调味,您刚从五百年的沉睡中苏醒,万金之躯略有虚弱,还是多喝这些滋补的药膳为好。”

单泽修一腔怒火瞬间被掐熄,重新回头看面前这碗乌漆麻黑的甜汤,似乎也从中瞅出了点可爱之处。

他现在确实体虚,魔功不在,整日腰酸腿软还伴有失忆的症状,是得多搞点滋补的膳食来好好补补。

还是白狐心细,考虑得周全。

他端起碗两口咽下这黑乎乎的怪水,腹中已有饱胀感,但为了身体早日康复,又硬是多灌了一碗其他补汤。

才刚喝完,一起身突觉有一阵澎湃的尿意,且下身有些湿漉漉的温热之感。

单泽修一怔,这感觉怎么这么像……

低头查看,也只看到外面这层威严黑袍,瞅不见里面亵裤的情况。

单泽修哑然失笑,他在想些什么呢,他堂堂一介魔尊,怎么可能像三岁小儿那样还尿裤子呢……

他故作自然地迈步,但下身湿润的感觉越来越重,他不由得加快步伐往盥洗室走去。

在魔尊走远之后,黑凌凑上前对白霜道:“你给主人下了什么指令?怎么刚才主人的表情这么可爱?”

想起刚才男人蹙着眉疑惑的模样,黑凌浅笑,主人总是在不经意间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让他真的,好想把人欺负到哭出来。

“我只是让蛊虫小小的改造了一下主人的身体而已。”白霜答。

黑凌眉头一皱:“你别瞎搞,把主人玩坏了怎么办。”

“放心吧,这些改造对主人是完全无害的,后面也可以复原。”白霜侧目望向男人离去的方向,雪白的脸颊上露出柔情的微笑:“我只是想让主人心甘情愿的张开腿,主动求我们赶快插进去而已。”

另一边一路小跑进盥洗室的单泽修,已经拽下亵裤握上了单小弟。

这个整个三界最不可一世的魔尊,最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此刻身体微微颤抖,差点要崩溃破防了。

因为手指摸到亵裤里确实浸湿了小小一片,那湿漉漉的触感清晰告诉他,他真的尿裤子了。

他低头看向单小弟,温热的、淡黄色的水珠一滴一滴从马眼处冒出,再缓缓滴落到地面。

「滴答」一声轻微水声如惊雷在他脑海里炸开。

他用尽全力,也控制不住尿液的渗出,湿润的水流顺着粗壮的柱身缓缓淌到手上。

单泽修心想既然憋不住,那就赶紧痛快全部尿出来,但他用力到面红耳赤,尿道依然只是缓缓地渗出小滴小滴的清液,没有水柱冲出来。

他低咒一声该死,右手握拳狠狠砸到墙面上,力道之大,把结实墙壁都震下一层白灰。

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惊叫:

“主人!怎么了吗主人!”

紧接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急切破门冲了进来。

单泽修眼疾手快,赶紧提上了裤子,低吼怒斥两人没有规矩:“混账!谁准你们进来……”

下一瞬他的下身突然失控,淅淅沥沥的水声从裤腿漏出,淡黄色的热水流了一地。

“唔。”单泽修不自然地拧着腿,下身濡湿的触感强烈刺激着他快要暴走的神经,明明已经拼命忍耐了,但尿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整个三界最不可一世的魔尊,最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就这么在两个下属的注视下,红着眼圈漏尿了。

04玩弄尿道/憋尿到快发疯/主动要求两攻口交的魔尊

“主人……”

一黑一白两名青年漂亮的眼睛圆睁,里面震颤着不可置信。

下一秒两人立刻诚惶诚恐跪倒在地,低垂着脑袋收敛目光。

“属下什么都没有看到!”

两人的身体适时做出恐惧的颤抖状,白霜暗暗给黑凌递了个眼神,黑凌心领神会,立马垂着头猫着腰退出门外,不一会儿手中便端着一套崭新的衣物回来。

半跪在地,黑凌恭敬地向魔尊举起手中的衣物。

单泽修脸色发紫,垂在身侧的两手紧握到暴起青筋,他的身体也在细微地发着抖,因为巨大的愤怒和耻辱。

下身湿淋淋贴在身上的感觉着实不好受,特别是他还清楚知道这些水渍来源于那些没控制住失禁流下的尿液。

他僵着肌肉拿起盘中干爽洁净的衣服,朝跪在地上的两人扫过凶恶的视线:“敢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的话,本尊把你们挫骨扬灰!”

“属下不敢!属下什么都没有看见!”黑凌和白霜异口同声,然后温驯地来到魔尊身边,为魔尊除下沾上尿液的、沉甸甸的衣裤,用软帕沾水仔细擦拭皮肤,再重新套上新的玄色蟒袍。

但干爽的亵裤才刚换上,单泽修就明显感觉到,下身又被浸湿了。

他还在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往外漏着尿。

深色布料被水痕浸润的痕迹会格外明显,白霜看着男人两腿间那片显眼的水印,斟酌用词低声道:“主人,要不要把今日的早朝推掉?对外就宣称您突感身体不适……”

单泽修恶狠狠地瞪过去一眼,强大的威压让白发青年声音都颤了起来:“主人您刚从封印中苏醒,身体机能尚未完全恢复,有些异样也实属正常,等您魔功恢复后再打击朝中那些反动势力也不迟……”

这话说得委婉,态度也足够恭敬,但单泽修就是能听出这白小子明里暗里都在提醒他别在一众魔臣面前漏尿,实在有损魔尊威严。

但现在魔界中各种势力都在蠢蠢欲动,正是稳固统治的关键时候,他这个消失了五百年,近乎名存实亡的魔尊必须以绝对强硬的姿态出面,才可能震慑住各种翻涌的狼子野心。

在这种关头但凡对外暴露出半点软弱,等待着他的就只可能是被吞噬殆尽。

“照常上朝。”单泽修冷声回。

“但是主人,如果在早朝途中,您再像刚才那样……的话,就算穿上纸尿裤,瞒得过那帮长老的眼睛也瞒不过他们的鼻子的。”

纸尿裤三个字刺痛了单泽修紧绷的神经,他怒归怒,但也清楚话说得在理,那帮老东西每一个都在想尽一切办法寻找他的弱点,恨不得无时无刻拿个放大镜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要真在他们面前尿了,那绝不可能瞒得过去。

但以他刚才的状况来看,他根本控制不住何时会排尿。

“其实,属下倒是有个办法,能保证主人安然度过这次早朝……”

单泽修忙问:“什么办法?”

白霜舔舔嘴唇,清俊的脸庞微微仰起来些,道:“只要用点什么东西把尿道堵住,让它流不出来就行了。”

他在怀中摸索一阵,掏出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玉盒,掀开盖子,里面是一条条棍状的小棉棒。

“这是属下平时用来清理伤口的棉条,或许正好能适用。”

单泽修愣愣盯着那些洁白的棉棒,觉得这确实是逼不得已的法子,故点了点头。

白霜呼吸微窒,金瞳略微闪烁,尽量用平稳的声音接着说:“那,让属下给您戴上吧。”

“……”单泽修脸上出现片刻挣扎,但还是再次点头。

白霜半跪在男人身前,脱下男人的裤子,掏出里面沉甸甸的,还在漏尿的大鸟,细腻绵软的手柔柔握住柱身,指腹在龟头处绕着打圈圈。

性器被其他人,特别是和他性别一样的男人触碰,让单泽修感到极不自在,身体下意识绷紧许多。

白霜指尖沾了点尿液缓缓刺进性器顶端中间的小孔中,搓着龟头将包裹严实的嫩肉从包皮中剥了出来。

指尖在小孔中来回戳了好几下,他突然轻叹道:“主人,您的尿口好小,属下有点找不准,您能不能自己把包皮翻开?”

单泽修握上自己的肉茎,捏着龟头翻开包皮,露出里面嫩红色的马眼,正一抽一缩的,往外冒着尿滴。

“颜色好浅……主人平日里律己禁欲,真当是我辈楷模。”

白霜抬头笑笑,淡金色的眼里流露出敬仰之情,两指捏着棉棒对准翕张的尿口,用绵软毛绒的顶端搔刮着敏感的嫩肉,让棉棒沾满了黏滑的湿液。

“那主人,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

单泽修抿着嘴默然,总觉得这句话听着有点不舒服。

可那没眼力见的白狐狸还在睁着眼继续问:“可以吗?我可以进去吗主人。”

“嗯,进来吧。”

在魔尊看不见的角度里,白霜隐蔽地翘起嘴角,捏着棉棒开始转着圈地缓缓往里插入。

略微粗糙的绵料摩擦着尿道里的细肉,热热涨涨的,算不上疼,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单泽修的身体不自然地紧绷。

“主人,放松一些,不然会伤到尿道的。”

白霜安抚般地揉着龟头:“如果疼的话您一定要说。”

现在棉棒不过是没进了一小截,还不到半寸,但已经能感到明显的阻力,难以更深前进了。

“无事,继续。”单泽修蹙着眉,冷酷俊颜微微汗湿。

感受到握在自己阳根上的那只手在不老实的撸动,单泽修斥道:“你干什么?”

白霜眨着眼满脸无辜:“不让您硬起来的话我很难直接插进去的。”

魔尊就这么憋屈的,全程目睹自己的阴茎被其他人强行撸硬了起来。

白霜身体微微颤抖,在主人清醒的状况下给主人撸管——甚至这还是被主人默许的——爽得他心脏揪紧,白袍下掩盖的狐茎已经抽抽得快要射了。

他突然用劲,一下子将棉棒捅进小半截,逼得单泽修躬下身体闷哼了一声。

“弄疼您了吗主人,抱歉,我应该再慢些进去的。”

白霜状似深感懊恼,将棉棒整根抽出,扒着尿口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发现只是略微有点红肿后,他才呼出口气,重新将已经湿滑滑的棉棒塞进去,但这次插入三分就要抽出两分,慢悠悠地转着圈往里磨,还美其名曰要让棉棒充分润滑,慢慢捅开尿道才行。

最敏感的尿道涨得厉害,棉棒的绒毛搔得内壁麻痒难耐,这种近乎性虐的方式折磨着单泽修,让他现在不只是阴茎,就连大腿根都在不受控制直抖。

“你这么慢吞吞的要弄到什么时候,搞快点!”单泽修朝身前那颗白脑袋重重呼了一巴掌,打得那张清丽的小脸瞬间泛起个大红印。

“是!”白霜突然用力将整根棉棒直接捅了进去。

又辣又痛的烧灼感让单泽修无声地张开嘴喘了几下,生生把眼圈都给逼红了。

“主人,好厉害,竟然全部都进去了……应该说不愧是主人啊。”白霜谄笑着恭维。

却被魔尊重重一拳直接砸在脸上,整个身体都被砸飞出去。

“蠢东西!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磨磨蹭蹭的找死吗!”

单泽修怒得胸膛起伏,光溜溜硬邦邦的大鸟也在半空中晃动。

他侧头怒视在一旁呆愣愣站着的黑凌:“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过来给本尊换裤子。”

黑凌反应慢半拍地跪上前,重新翻出一条干净的亵裤给魔尊换上。

单泽修见他动作迟缓又笨拙的,胸腔中又生出一股闷火,穿上裤子后,看到下身被顶出一个尖尖的三角形,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黑发青年身上,把人踹得呕出一口鲜血。

魔尊冷哼一声,一挥下袍转身便走了,丝毫不理会痛苦蜷缩在地上的两个青年。

黑凌擦擦嘴角的鲜血,神色有些羞恼:“唉,我还是得多练练,这定力也太差了点。”

一旁白霜也爬了起来,揉着青紫的脸颊:“不是吧,你也射了?”

“嗯。”黑凌点头,“本来都忍住了的,但最后主人又踹了我一脚……”

白霜哑然失笑:“我也是,好不容易忍住的,结果主人又给了我一拳。”

两人捂着肚子笑瘫在地上,黑凌攘了白霜一把,道:“你也太会了,怎么想出这个主意的?我都看呆了。你没看到主人的表情,真的,真的超可爱的!”

他脸上泛起薄红,手舞足蹈的比划着:“真的就是,那种呆呆的,受了委屈但又咬着嘴强忍的模样……到最后眼睛都红了,就像刚哭完那样。”

白霜面露神往:“光是想想都好可爱……可惜我一直埋着头,什么都没看到。”

黑凌甩甩脑袋,爬起来:“不能再想了,再想又要硬了。快去换身衣服,再晚点主人就要起轿走远了!”

两人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魔尊的软轿。

骑马跟在轿后,黑凌和白霜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往窗幔瞟。

不过帘子遮得密不透风,他们什么都没能看到。

和主人不过是一小会儿没见,他们就已经思念得如隔三秋。

好不容易挨到了伏魔殿,魔尊也只是留给他们一个冷酷的背影。

一如既往的早朝,一如既往的听台下那群老东西啰哩吧嗦的碎碎念。单泽修坐在柔软舒适的王座上,却觉得身上哪哪儿都不太舒服,有些坐立不安。

之前被强行撸硬的阴茎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但还是半硬着顶得裤头难受。尿道里面火辣辣的还胀得厉害,让他想忽视都做不到,换了好几个坐姿,始终觉得下身那处不太自在。

而且更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发感到下腹胀起,尿意一点一点聚集,逐渐难耐。

该死的!单泽修剑眉蹙起,今早那些补汤确实喝太多了。

底下白发苍苍的老臣还在捧着奏折事无巨细地禀报,苍老缓慢的声音让时间流逝的速度都跟着减慢。

单泽修指尖一下下敲着王座的扶手,神色颇为忍耐。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冷声道:“挑重点说。”

老臣被魔尊不善的语气吓得一哆嗦,急忙精简语言捡些他认为重要的汇报。

但魔尊毕竟消失了五百年之久,魔域中发生了太多的变化,他已是尽力跳过没那么重要的事项,但还是耽搁了不少时间。

单泽修想尿的感觉已是几近急切,好不容易熬走这个啰嗦的老东西,又有其他老东西争相上前要上奏。

早朝一直拖到正午时分才堪堪结束,众臣俯首恭送魔尊退朝。

单泽修几乎是一路小跑到殿后的,他甚至等不及走到自己专用的盥洗室,直接进了大殿里公用的茅房。

进了格间脱下裤子,扶着大鸟急切对准了便池,准备畅快倾泄一番。

谁知他用了半天力,尿口却是半滴水都没出——全被那根棉棒牢牢堵在里面了。

单泽修剥开包皮,看中间那个嫩红色的小口,是紧紧闭合着的,看不见白色棉棒的一点影子。用指尖往里面抠了抠,也是什么都摸不到。

很显然,棉棒已经滑到更深的里面去了。

他继续用力想把堵着的东西冲出来,憋得面红耳赤的,却只是徒劳。

下腹已经胀到难受了,但就是无法倾泄出来。单泽修喘着粗气,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无助」这种情绪。

偏偏这种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晚他一步下朝的众臣鱼贯进来小解。

嘈杂的闲谈声里夹杂着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道道水柱酣畅淋漓滋在便池里的哗啦水声。

单泽修听得心头冒火,一把将大鸟收回裤中,然后踢开单间的隔门往外走去。

外边撒尿撒得正欢的七八个魔臣突然撞上魔尊那张布满低气压的脸,一个个吓得差点把尿滋到裤子上,结结巴巴道:

“主,主上……微臣,微臣叩见——”

“好好撒你们的尿吧,不必跪了!”单泽修一挥袖,黑云密布的迈着大步走了,独留一帮老东西在原地面面相觑,想不通怎么会在这里见到这尊大佛的。

单泽修虽然心情极差,但现在还没功夫发火,昨日他与大将军巴复约定今天共进午宴,他顺道去军营视察一下魔兵的纪律。

刚才下朝已经比平时要晚许多,再不启程,那时间就要赶不上了。

他阴沉着脸踏上软轿,黑凌和白霜也跟在主人身后前往军营。

这一来一回又折腾了近两个时辰,期间单泽修与大将军共进午宴,东西倒是没吃多少,但酒还是结结实实喝了小半壶。

到最后回程的时候,单泽修面色已经黑如锅底,就连稍微动一动腿,下腹那处都胀得似要炸开。

白霜敏锐觉察到魔尊的异常之处,骑马渡到软轿窗边,低声询问:“主人,您看起来好像有些疲倦,需要停轿稍作歇息吗?”

单泽修一把拉开窗幔,怒瞪这白狐狸一眼,眼帘的位置有些泛红。

“还停轿歇息,叫他们赶紧跑!本尊要在最短时间内回到魔宫!”

白霜赶紧吩咐轿夫加快脚程,在暗地里却攥紧了发痒的手心,啊,主人刚刚是不是要哭了啊……红着眼圈凶人的模样真是好可爱……

他明知现在最好不要去招惹正在气头上的魔尊,但实在是心痒难耐,又埋头在窗幔边低声问:“主人,您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适?您的脸色看着不太好……”

窗幔又一次被暴力拉开,单泽修探出头来想破口大骂,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用眼刀刮了白狐狸一眼:“回去之后你和黑凌到我寝宫里来一趟。”

白霜俯首应下,越是被男人恶狠狠的瞪视他就越是心猿意马,胆子也变得出奇的大。他缓缓贴近男人,用一种说悄悄话的亲密姿态靠在男人的耳边:“怎么了吗?您是不是又漏尿了?”

单泽修身体一僵,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再多说一个字,杀了你。”

白霜心满意足地退到后面,在心底不断回味着刚才魔尊窘迫的神情,然后默念催动蛊虫挤压魔尊现在已经涨到极致的膀胱,果不其然从窗幔的缝隙里听到一声男人压抑的喘息。

他像只偷到腥的猫一样,温柔的眉眼微微弯起。

一回到寝宫,单泽修就当着一黑一白两个青年的面松开裤带,掏出里面委屈巴巴垂着头的大鸟。

白霜上前半步,未经同意便半跪下身握住赤裸的大鸟,眨着无辜的金瞳问:“怎么了么主人。”

“你自己看!”单泽修气不打一处来。

白霜用指腹绕着龟头搓了搓,很快听到男人刻意压低的喘息。

“属下没有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主人明示。”

“你早上放在里面的东西……吞进去了。”单泽修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白霜用指腹绕着龟头搓了搓,将包皮翻开露出尿口,微眯着眼睛往里面瞧,只有粉红色的嫩肉在翕张,已经一点白色的影子都见不到了。

“主人明察,确实是吸进去了。”白霜曲起指尖抠了抠那小小的尿眼儿,魔尊身体一颤,抓着他肩头的双手骤然收紧了。

主人真的好敏感……白霜难耐地咽了口唾沫,抬起头仰视魔尊,发现魔尊的眼帘又泛上了一层薄红。

又要哭了吗?可真是个爱哭鬼啊。

他隐蔽地笑了笑,指尖抠尿口的力道不自觉变大了许多,甚至塞了半截指头进去。

“唔——”

单泽修吃痛,一手抓住胯下的那头白发拉开:“蠢东西!你想弄残本尊吗?快想点其他法子给本尊把它拔出来!”

白霜的头皮被扯得生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白皙双手握住肉茎,用撸管的方式一下下往上推挤,试图将中间的棉棒挤出来。

这手法有些用力过猛,单泽修的宝贝很快就被撸红,也撸硬了。

硬了之后里面堵着东西的感觉更加明显,也更加难受,他手上拽着白霜头发的力度不自觉加重许多。

“主人,您稍微放开我一些,不然我不好给您吸出来。”

吸……?

还没等单泽修反应过来这个字的含义,龟头就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含住,还轻轻嘬了一口。

单泽修一惊,且此惊非同小可,直接一脚将跪在自己胯下的青年重重踹了出去。

“大胆,你——!”

白霜捂着胸口咳出口血:“咳咳,主人,不用嘴吸的话是拔不出来的,棉棒在里面塞得太深了。”

单泽修仔细一想,是这么个理,不借助外力,很难把棉棒给弄出来。

但一想到要让个男人来含自己,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十分膈应。但现在也没时间再去找合适的女人。

他看了眼满口鲜血的白霜,面露嫌弃,直接将一旁的黑凌抓过来跪在胯下,命令:“张嘴,你来给本尊吸出来。”

“是,主人。”

黑凌跪得笔直,顺从地张嘴含住面前硕大的龟头,缩着腮帮卖力吸吮中间那个窄小的洞口。

口腔湿热温软的触感让单泽修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产生了性快感。但一低头看到是个男的在给自己口交,哪怕这个男的长得貌美如花,他也本能的泛起阵阵生理性恶心。

恶心得阴茎都没那么硬了。

他拍拍黑发青年的头:“别磨蹭,搞快点。”

黑凌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说话有点大舌头:“主人,我在吸的时候您也要用点力……”

单泽修仰着头闭上眼,下腹尽量使劲儿。

他现在尿意膨胀到快要爆炸,再加上性的刺激,小腹那处又硬又胀,稍微用点力浑身都被憋出一层薄汗。

他全身心都放在抵制这恐怖的满胀感上,没注意到身下的黑狐已经将他的肉茎吞得越来越深,两手还不老实地掐上了他的腰。

不远处还蜷缩在地上的白霜看着眼前情色的画面,嘴角勾起个微笑,然后默念咒语催动蛊虫。

看来好戏终于可以开始了。

05限制高潮/共感排尿/哭着尿出最后一滴/双性改造/指奸女屄

蛊虫在魔尊的身体里悄无声息地流窜,魔尊原本紧闭的眼突然睁开,带着惊疑地看向胯下正在给他吸鸟的黑发青年。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阴茎像是被电击一样的,猛然传上来一道激烈的快感。

黑凌仍然尽职尽责地含着龟头,再一次朝中间那个小孔吸吮。

“唔——”

单泽修闷哼一声,两腿差点没站稳。

又来了,那种诡异的感受!

他不知道自己的阴茎已被蛊虫改造成最敏感的状态,只觉得突然间身体里好像烧起了一把火,烧得他热汗涔涔,脑门都要冒白汽了。

硬起的性器更是烫得厉害,表皮敏感得要命,稍微一碰都像电击一样爽得他脚趾都快蜷起。

“等,等一,唔——”

身下突如其来的一个深喉打乱他的所有思绪,不亚于射精的猛烈快感甚至让脑海里出现短暂的一抹空白。

黑凌掌着魔尊紧窄精悍的腰肢,把人拉得更贴近自己的嘴,性交一样一下下卖力吞吐。

单泽修的腿已经彻底软了,靠着腰间两手的支撑才勉强站立。他大张着嘴缺氧般地喘着,一向锐利精明的鹰眼里蒙上水汽,迷离到聚焦不了瞳仁。

黑凌的软舌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绷直舌尖挑逗最敏感的马眼,把肉茎含到喉咙的最深处缩紧口腔用软壁挤压。

渐渐的,此次口交的目的逐渐扭曲,已经脱离了完成主人命令的范畴,沾染上了性的情色,成为发泄性欲的途径。

“黑,黑凌,停下……”单泽修伸手想去推胯下的那颗脑袋,手掌摸到头上却又变成情难自持地拽紧了柔软的黑发,甚至忍不住开始耸腰。

没一会儿他便低哼一声,到了高潮,但精液却被棉棒堵着射不出来。

不堪重负的身体往后一仰,眼见就要坐到地上,身后却触到柔软,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白霜不知何时已绕到身后从腋下抱住了他。

他就这么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两腿大敞的被另一个男人吞吃鸡巴。

“不行了,快,停下!唔——”

单泽修两手用力扯着胯下那头黑发,从头皮传来的刺痛反而让黑凌兴奋到瞳仁发红,吞吐得更加激烈的同时空出一只手来把玩底下垂着的精囊。

单泽修满脸酡红,连身上都隐约泛起一层粉色,整个人深陷情欲和痛苦之中,一会儿飞上云端一会儿又跌入谷底,脑袋里混乱得嗡嗡乱响,像条被抛上案板的鱼一样无助挣扎。

白霜钳住他乱动的四肢,伸出一手抚上他硬涨的腹部,对准膀胱的位置缓缓往下压,道:“主人,要忍耐,得多用点力抓紧尿出来才行。”

单泽修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喘,咬着下唇摇头,脸上浮现痛苦之色:“唔,住手,好胀,要炸了……”

但小腹上的那只手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转着圈地揉按,拇指抵着膀胱压得陷下去一截。

“够了,够了……混账!你们两个——”

话没说完就又是一声耻辱的呻吟,黑凌刚用牙齿轻轻咬了他一下。

被堵住的下身虽然早就到了顶峰,但因为射不出精,依然直挺挺地硬着,已经敏感到了极致,被稍微舔一下两腿都止不住地打颤,更别说是用牙咬了。

单泽修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肯再泄出半点羞耻的声音。

他已经算不清自己到底被压着口交了多久,直到真的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才听到黑狐沙哑的带着湿热的声音:

“出来了。”

白色棉棒从尿口冒出了一点头。

随着单泽修止不住的抽搐,黑凌两指捏着棉棒缓缓拔了出来。

“唔——!!!啊——”

单泽修哭喘着,阴茎在半空中抖动着射出精液,一股一股的,像被玩坏了一样,抖一下才吐出一点精液。

高潮的时间被无限拉长,痛苦里又带着极致的爽快,单泽修已经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觉,微张的嘴角有无意识的口水滑落。

他胸膛剧烈起伏,两手向后抓住白霜的胳膊,摇着头低叫:“尿……我想尿,还是尿不出来!”

因为太情急,他连自称本尊都忘记了,口中不断喃喃着想撒尿。

但抖动的阴茎已经射完了精,其他的半滴液体也没流出来。

白霜伸手握住那根半软下去的肉块,温柔地安抚:“主人,别着急,再用力一点,慢慢尿。”

“不行……尿不出来……还是尿不出来!”单泽修用力到小腹结实的腹肌块块垒起,身上汗流狭背,但还是徒劳无功。

“快,帮帮我……不管用什么办法,快让我尿出来……”单泽修这下眼圈彻底红了,带着哭腔地向两人求助。

主人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软弱声音刺激得两只妖狐浑身上下一激灵,袍下本就硬挺的两根狐茎立马浸湿了亵裤。

白霜强忍激动,佯作担忧地思索了一阵,道:“主人,您不如催动精血,神识进入我们体内……”

单泽修泪眼婆娑地听着。

“然后,”白霜舔舔嘴唇,“共感我们排尿的感觉,说不定就能跟着尿出来了……”

单泽修现在已是病急乱投医,立马依言将神识进入两只妖狐体内,一路窜到下腹和阴茎的位置。

两根狐根是勃起的,烫得非常厉害。

单泽修愣了一下,但没空思索为什么,只是催促道:“好了,你们快尿!”

白霜扶着魔尊站起,走进盥洗室,每走一步对单泽修都是难言的煎熬。

两狐对视一眼,黑凌麻利松开腰带,扶着硬邦邦的狐茎对准便池。

而白霜则是从身后环住主人的身体,两手握住主人的阴茎,也对准了便池。

“主人,我要开始了。”黑凌禀告了一声,放松下腹,开始排尿。

淡黄色的水柱很快喷涌而出,直直射在便池里,哗啦的水声在室内回荡。

因为狐茎勃起,挤压得尿道变细,所以排尿排得较平时缓慢,水柱也比平时更细。

单泽修两腿哆嗦,共感着他人小解的畅快,黑凌饱涨的膀胱在逐渐舒缓,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舒服到单泽修寒毛都立了起来。

随着身体不断放松,单泽修下腹的肌肉张开,细小的热流也开始涌进尿道,断断续续地开始倾泄。

他淅淅沥沥地尿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发颤,爽到魂魄都快离体。

然而这种快感在黑凌尿出最后一滴时戛然而止,单泽修迷离的神魂被迫归位。

他拽着黑发青年的胳膊,咬牙切齿:“怎么不继续了?”

黑凌面露难色:“主人,我已经尿完了,没有了。”

单泽修愤恨地转向身后的白狐:“快,换你上!”

白霜施施然走到便池前,慢悠悠开始脱裤子。单泽修等得心急火燎,见那套纷繁复杂的修身白袍怎么脱都脱不下来,他直接一把扯破布料,让里面那根粗长的大家伙弹了出来。

“快,尿!”

“主人……”白霜身体发颤,似乎有些害怕。

“怎么了,磨蹭什么,快尿啊!”

“主人,我可能太紧张了,有点尿不出来……”

单泽修急得眼睛都红了,刚想发火,但见白狐惨白着小脸,清隽的身子不停打颤,他只能尽力做出祥和的表情,柔声宽慰:“没事,你不要紧张,就像平时那样尿就行。”

甚至还伸手摸到白狐的狐茎上,微微颠动着催尿。

单泽修共感到白霜的下腹正在抽缩,紧接着热烫的尿液开始涌进尿道。

他立马顺着这种感觉跟着一起排尿,但那没出息的白狐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羞涩,竟尿得比黑狐更慢,还哆哆嗦嗦的,让单泽修也跟着深受折磨。

他不禁用了点力气撸动白狐的阴茎,想多催出些尿液来。

“嗯,主人……”白霜奶猫一样的低吟着,雪白的面颊泛上醉人酡红。

历时许久,单泽修总算是排尽了最后一滴尿液,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但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突觉手中的狐茎一抖,竟在他手里射精了。

他的神识来不及抽出,也跟着共感了白狐的性高潮,腿软到差点跌到地上。

白霜玉面通红,金瞳闪烁着不敢与魔尊对视:“抱歉主人,但是您真的摸得太舒服了……”

单泽修脑袋里乱得像一坨浆糊,只有阵阵电流流窜在四肢百骸。

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舒服的……

难道狐族和人类的构造不一样吗,怎么他们射精会这么舒服……

单泽修回了回神,尽量冷静地拉上裤子,淡淡道:“无事,不是你的过错,本尊不罚你。”

他失魂落魄地出门,脚下一步软过一步,等进了卧房,确认四下无人后才背靠着房门缓缓滑坐在地毯上,喘息急促如牛。

两腿还在发颤,性器更是酥软得不得了。

该死的!单泽修咬牙,那两只狐狸是怎么回事,凭什么射精能这么、这么爽快的?!

后面几日单泽修都要依靠和妖狐的共感来排尿,每次都是用尽全力才能断断续续撒出来,极不痛快。

弄得他每日心烦气躁,眉宇间的川字皱得越来越深。

这天夜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体内翻涌着一阵无名火,将他烧得有些燥热。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近日憋屈堆积的怒火,但逐渐酥麻的下腹和已经半硬的阴茎告诉他这其实是身体欲求不满的欲火!

魔尊不由得感到奇怪,自从魔功练成之后,他早已习惯常年禁欲的生活,很早以前偶尔还会找个女人,但近千年已经不太有这方面的兴致,最多三年五载动手泄出一次。

每次耗时耗力的还得不到多少爽快,性事于他而言逐渐演变成负担。

这就是修行邪功的弊病了,会让正常人性情逐渐乖戾,情感也越来越淡漠,不仅是情绪变得喜怒无常,就连身体正常的五感都会愈发麻木。

不管是痛还是爽,在单泽修看来已经没有区别了。

前些日子已在黑狐口中泄过一次,按理来说往后一段时间也不该有什么反应才是……

但他没继续深究,反正他凡事皆依喜好行动,既然想要了那动手泄出来就是。

手伸进睡袍中握住半硬的性器,不过是撸动几下,肉茎立马硬邦邦地竖了起来。单泽修依照着自己平常撸管的习惯,往最敏感的地方刺激,手法显得有些急躁。

他的目的只是射精,而不是享受,所以选择能最快完成目的的方式。

但时间过了许久,龟头顶端都被搓红了,阴茎依然丝毫没有要射的征兆,反而不上不下地卡在临界点的位置,让他不撸难受,撸着更是难受。

单泽修耐心告急,额头上青筋直跳,直接撂担子不干了。

然后催动精血,往大门口唤了一声:“黑凌白霜,给本尊进来!”

他解开环绕在室内的结界,结实厚重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黑一白两道清隽的身影急忙小跑进来。

“黑凌/白霜在,谨听主人吩咐!”

单泽修刚想开口叫两人去给他找个骚浪些的女人过来,但眼角余光瞥到妖狐秀美艳丽的两张小脸,突然忆起那日黑狐跪在他胯下,温顺张嘴给他口交的画面。

伴随着画面一齐涌入身体的,还有那日体会到的,前所未有的射精快感。不仅有他在黑狐嘴里泄出的畅快之感,还有共感白狐射出时的强烈震撼……

单泽修下体骤然发紧,喉咙也有些干涸地咽了咽。

在去找个女人和让两只妖狐像之前那样给他含之间,单泽修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遵从本心对着两人张开了腿。

“黑凌,你过来,给本尊含出来。”

他本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虽然让个带把的含有点膈应,但曾经尝试到的无与伦比的快感仍有巨大吸引力。

黑凌立马大步向前,跪在魔尊腿间,薄唇微张,柔软的唇瓣沿着柱身吸吮摩挲。

单泽修舒服得微眯眼睛,只觉得这妖狐的嘴确实要比人类热上许多,又软又嫩的,含着给他口甚至比性交还让人热血沸腾。

他忍不住掌住黑狐的脑袋,挺着腰开始往里面抽送,一下子捅进喉咙深处,让黑凌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声。

这声音痛苦又隐忍,还带着讨好和求饶的意味,让单泽修体内的施虐欲暴起,耸腰耸得越发用力,差点将黑狐整个儿捅穿。

驰骋了约莫数百来下,单泽修下颌青筋隆起,低吼一声悉数泄进了那张销魂的嘴里。

他拔出阴茎,体量庞大的精液来不及咽下,从黑凌的嘴里溅出些许,把黑凌一贯整洁的黑色劲装沾染上道道白浊,看上去淫乱极了。

黑凌五官秀丽俊美,平日里神色冷酷,一张脸欺霜傲雪,整个人都写满了倨傲和凉薄,除了对无上魔尊,他从不曾向其他人低下过脑袋,是十分自持高贵的。

但现在那张高傲的脸蛋上布满精液,嘴唇因为暴力摩擦而变得嫣红,鼻尖和眼帘也是红的,一看就知道刚被狠狠玩弄过。

看得单泽修心中滑过一丝怪异的感觉,身上再次升起燥热,刚射完的阴茎又有了抬头之势。

真是奇怪了,最近好像欲望特别旺盛,从前对娇柔软糯的女人都不太提得起兴致,最近居然频繁对和他一样带个把的男人燃起情欲。

单泽修有些恼火,平心而论他是有些嫌弃男人之间搞屁眼的方式的,此前别说尝试了,光是想想都一阵恶心。

但现在箭在铉上,在做与不做间,他还是败给了身体原始的欲望。

拍了拍黑狐的脑袋,魔尊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转过身去,屁股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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