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
陆泽拿出一件湖绿色的苏绣旗袍,“蓁蓁,我帮你穿。”
最近穿衣吃饭都是陆泽负责,每一天,每一处似乎都有他的身影。
叶蓁后知后觉,陆泽在一点一滴入侵她的生活。
修长的玉指慢慢合起衣襟上的盘抠,一举一动间透着熟练和温柔,幽邃的星眸中是不易察觉的爱意。
袖口和裙摆点缀栩栩如生的兰花,腰间的绣扣勾勒女人玲珑的体态,空谷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陆泽在妻子额发落下一吻,“蓁蓁真美。”
好像把你藏起来,只有我一人可以触碰。
纤纤软玉勾住陆泽修长的手指,“衣服美,还是我美。”
幼稚的话语,认真的眼神,像个孩子。
“蓁蓁美。”
叶蓁松开他的手,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衣靠人装,你的意思是这旗袍穿在我身上不好看,怎么,我身材不好吗。”
哪来的歪理!
陆泽走过去,坐在叶蓁身旁,骨节分明的玉指在纤细的腰肢摩挲。
温热的气息散在叶蓁可爱的小耳朵上,男人的舌尖时不时触碰敏感的耳垂,暧昧又色情。
“同床共枕多年,我几乎夜夜操劳,好不好,蓁蓁还不知吗。”男人的胸腔发出阵阵笑意,小腹逐渐凸起。
现在骑虎难下。
叶蓁小嘴嘟嘟,头扭向一边,嘴硬道:“你太过分了,你的意思是你就贪慕我的身体,你故意欺负人。”
陆泽一征,这是叶蓁第一次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他似乎离她更近一点,内心莫名欢喜。
他笑道:“礼尚往来,我的身体也只是蓁蓁的。”
陆泽拉着叶蓁的柔荑伸到自己的腹肌上,“蓁蓁不喜欢我的身体吗,嗯~~”
不怕男人坏,就怕男人烧。
叶蓁这会儿真生气了,起身就走。
陆泽连忙把气呼呼的叶蓁抱坐在腿上,伏小做低,“那我任由蓁蓁欺负,直到解气为止。”
叶蓁揍了陆泽几拳,他的肌肉太硬,反而把她手碰红了。
真可爱,陆泽轻揉她的拳头,俊脸贴着叶蓁柔嫩的脸蛋,耳鬓厮磨。
“等从老宅回来,我脱光了给蓁蓁“打”,委屈蓁蓁再等几天了。”
他口中的打字暧昧又不着调。
“哼。”叶蓁在他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转身离开,有点疼,红色的牙印短时间难消。
骨节分明的玉指在伤口处细细摩挲,影缠绵又眷念,轻声低语,“这是蓁蓁留下的印记呢。”
叶蓁让管家把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家伙抱进屋,领着两个孩子去挑选除夕的新衣。并未注意到陆泽眼中的偏执疯狂。
宋家
宋径庭走进书房,文件杂七杂八的散落在地上,一片混乱。
宋径庭查看一番,重要的文件都在,没有遗失,除了……
宋径庭邹眉,起身离开,“刘妈,刘妈,宋知微呢?”
他的声音惊动了在房间的宋宴川,少年打开房门查看情况。
“你母亲呢,宴川。”语气中有一丝焦灼。
少年察觉到什么,连忙跑到母亲房间。房门大开,拖鞋也在,人不见踪影。
刘妈跑上来,看到空空的房间,惊诧道:“小姐刚刚还来厨房叮嘱饭菜不要放辣,少爷吃不了辣,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去看看厨房少了什么?”宋径庭吩咐道。
刘妈连忙下楼查看,“少爷不好了,少了一把水果刀”
“不好,备车,去陆家。”宋径庭拉着宋宴川连忙往外赶。
陆泽和叶蓁到达老宅时,小家伙在院子里玩了一下午,已经在陆泽怀里昏昏欲睡。
陆家除了陆父,世代从政从军,崇尚军事教育,陆家的男孩子都是在极其严苛的军事教育下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