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男主水下深喉水妖s浪后妈后妈亢奋窒息被强制口爆S尿
这对于沈黎来说是一种全新的、陌生的感觉,可是却意外地让她动容。
心里的坚冰好像在那几秒间里经过了百年的日暖,融成了一片。
谢绝壁不知道沈黎是醒着的,他只是小心地触碰着沈黎的发丝,就好像一个虔诚的祷告者触碰着天神投下的阴影一般。
冰凉的发丝从他指尖划过的时候,他灵魂都是一颤。
谢绝壁和沈黎也算是认识十多年了,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她,而,此刻,谢绝壁还想要更多,遏制多年的贪念在此刻露出了墙角。
他的手指顺着发丝缓慢滑动,来到了沈黎精致小巧的耳垂上。
微凉的皮肤,软嘟嘟的耳垂,触摸起来丝毫不像沈黎给人的那种满是冰霜的感觉,让谢绝壁心头发麻,只想将那耳垂含进嘴里,仔细怜爱。
这样的念头一起,便再也难抑制住,更何况谢绝壁本身就不是什么胆小的人。
他大拇指和食指轻柔地捏住沈黎的耳垂爱揉了两下,心中的喜爱如同梅雨时节的细雨绵绵密密,让他心头一片湿湿漉漉。
他不再犹豫,此时他和沈黎指尖也就是一臂的距离,他小心地支住自己的身体,上半身微起,向前下倾,沈黎身上那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香味越发浓厚了。
谢绝壁心潮涌动,她是我的,沈黎是我的。
一个炙热、潮湿的轻吻如同蜻蜓点水般落到了沈黎的耳垂上。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了,沈黎心跳倏忽骤停,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翻滚的江河,最后她只感觉眼里一股温热涌过,润湿了睫毛。
沈黎啊,不是石头,她虽然情绪淡漠,但是她也是有情感需求的。
但从小,她所看到的,是母亲那双温暖的大手小心地护住自己的妹妹,父亲站在门口含笑地看着,而她手里堆砌触摸着的是冰冷的积木。
一个被诊断了情感障碍的人,好似就不再需要情感浇灌了……
沈黎也一直以为自己不需要,可是此刻……
当谢绝壁轻抚着自己,但他的唇滴落下的时候,沈黎感受到了他的温度,他的温柔,她的心被热融得流泪了。
沈黎对谢绝壁的感情浓厚的可怕,有懵懂时的心动,有对他爱的渴盼,有想要看见这个人的执念,当然也有看见他被别人染指的痛苦和亢奋……
太多了,太复杂了,可是不能否认的一点是,沈黎对谢绝壁的远离贯彻的有多么坚决,对他又多么冷漠,她背后所克制、拦截的感情就越多。
而此刻,这些被关押住的情感在谢绝壁的靠近和温柔之下被翻搅着,满溢、倾泻了出来。
谢绝壁感受到了沈黎那一瞬间身体的僵硬,他心跳也是一顿,声音滞涩,“你……”
他的话没说完,谢绝壁双眼猛然睁大,浑身僵住,呼吸暂停,惊愕地在黑暗中看着突然侧过脸将自己吻住的沈黎。
窗外的明月不知什么时候从云中露出了头,谢绝壁和沈黎的视线在昏暗中交织着,
谢绝壁看见了沈黎微红的眼睛,不避不让、幽长深远地看着自己。她的唇是凉的,是软的,就这么坦坦荡荡地印在他的唇上。
而那一瞬间他就好像是被封印住了一般,僵硬了许久,可是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在述说着他的不平静。
这一刻,他不想在想沈黎是为什么,他只想顺从本能。
这个男人骤然倾身覆在了沈黎的身上,他滚烫的双手颤抖又强势地捧住了沈黎的脸,只是他的唇没有继续一步地张开,还是保持着原样,两张干燥的唇轻轻相碰着。
直到他完成这样极具侵略性的姿势沈黎也不反抗之后,谢绝壁心猛然一动,他的唇试探行地缓慢张开,一点一点地用湿热的内唇吞噬掉沈黎的唇。
沈黎被谢绝壁压在身下,她清楚地感受到了属于男人的重量和压迫,她也感受到了和谢绝壁的这种强势相矛盾的温柔。
他的手好大好热,他的唇好软,他的呼吸好烫,可是,他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呢?难道是今晚还没得到满足吗?
这样的猜疑刺得沈黎心中一痛,这种痛却并没有让她后退,反而激发出了她心中的一种“狠”。
她在此刻是贪念谢绝壁的,贪念他的温度,他的温柔,过去关于谢绝壁受过的太多苦痛此时全都发作,沈黎认为自己需要索取,需要掠夺。
于是她不再僵硬,这个一直如同冰山般的女人在此刻绽放出了她像是烈火般的一面。
她的手猛地抱住谢绝壁后脑勺,这个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按过的地方,她的唇狠狠地裹住谢绝壁的唇吮吸,生涩又猛烈。
谢绝壁呼吸一滞,显然是完全没有预料到沈黎会这番主动,他没有时间多想,只是彻底不再压抑心中的狂热。
他的头扭动,和沈黎的头交错,两个人的唇激烈的交缠含吮着,咂吮声和谢绝壁动情地闷哼声夹杂在一起。
谢绝壁的舌头按耐不住地探出,只是刚触碰到沈黎的下唇,就猛然被沈黎的唇捕捉住。
沈黎放在谢绝壁后颈的手猛地往下一拉,她裹住那根长舌,吸入嘴中,便开始像是吮吸着奶头一般地嘬吸汲取。
谢绝壁只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沈黎吸走了,他放弃抵抗,全然地将主动权交给沈黎。
他的舌头很长,轻易地能伸到沈黎喉咙深处,将沈黎整个口腔都塞满,可是沈黎还在贪婪地吸着他的舌根,这种极度的渴盼全然不像是能发生在沈黎身上的事。
但是谢绝壁却不想探究这背后的缘由,他只想要拥有沈黎,他只想要感受沈黎。
于是,他的手动了,放到了沈黎的腰上。
沈黎一颤,腰腹上炙热的温度让她神智清醒了几分,她嘴里的热情和力度也开始在减小,好似是因为那不断在她腰上,并且越来越向上游走的手而分神着。
但此时的沈黎想着的却是,啊,他要摸到我的乳房了,b杯的乳房,他会怎么样呢?毕竟他喜欢的是巨乳丰满的女人啊~,会很扫兴吧。
而谢绝壁心神也被那即将要触碰到的乳房吸引走了,他摸过的、亲过的、吸过的奶子太多了,可是此刻他却觉得异常的兴奋和紧张,甚至比第一次摸到女人奶子时还要兴奋。
可是当他的手触碰到那娇小的乳房上是,他不可避免地还是感到了失落和空虚。
这是一种无法被抑制的感觉,沈黎的乳房不仅不能将他的手盈满,而且还有太多的空缺,就算是谢绝壁早就知道沈黎是这样的身材,可是当他真正触碰到的时候,还是会出现不适。
这种不适表现在他的手放在沈黎的胸上是一僵,继而才生涩得揉弄,可是再怎么揉弄,那就是一个不大的面团子,带给人的兴奋感是有限的。
这就好像对一个男人很感兴趣,暗恋他很久,最后得到他,却发现他鸡吧或是短,或是细,又或是易射易软一般。
只不过反过来出现在女人身体上,不会那么强烈一般,因为真正进行性爱的毕竟不是乳房,而是下半身。
不管一个女人身体瘦成什么样子,奶子贫瘠成什么样子,只要下半身有个洞,就不影响最后的性爱。
但是谢绝壁对沈黎的喜爱并不是因为她的身体而起的,他喜欢的是沈黎这个人,所以谢绝壁在初时的不适之后,便又用力地抓揉着沈黎的胸部,两团奶子被像是面团一般地在他的手掌之下被碾成面皮……
只是这个时候沈黎却突然地放开了谢绝壁的舌头,并且还在谢绝壁继续想吻过来的时候,扭开了脸。
谢绝壁僵住,脸停留在沈黎的耳侧,手也放开了沈黎的乳房,缓慢地从她身上移开,他的呼吸依然急促,被沈黎骤然的冷淡打了个猝不及防。
“沈黎……?”谢绝壁的声音干哑低沉,就响在耳侧,震鸣着耳膜。
沈黎躁动的情绪如同坠崖式下降,她闭上眼睛,不去看谢绝壁,也好似屏蔽掉身上所有的感官,强制将自己埋入寒冷的冰山下。
“睡吧。”她的声音听起来好似一如往常的平冷,可是却带着不容易察觉的颤抖。
此时正心绪不宁的谢绝壁并未察觉到沈黎的脆弱和不正常,不过,本质上,谢绝壁其实对沈黎就是不怎么了解的,他不知道她的过去,不知道她冰冷的背后,他看到的都是她的光芒和对她的冷淡。
谢绝壁抿唇,从沈黎身上撤离,翻身平躺在一侧,身上滚烫异常,下半身也是肿胀得发痛,他张了张口,想问为什么,可又觉得沈黎现在并不想和自己多说。
无端的烦闷涌上心头,和身上未得到满足的性欲交叠在一起,竟然又勾起了谢绝壁心中的燥郁,前不久刚平息的性瘾又犯了起来。
窗外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钻进了云层里,刚洒下的月光还没留下什么痕迹就又消失了。
屋外的风无端地吹着,竹叶簌簌作响,往日里令谢绝壁心情沉静的声音,此时如同魔音一般令他越发心烦意燥。
但真正令他躁动的还是沈黎的忽热忽冷,而且还是火箭式的上升、坠崖式的下降,尤其谢绝壁其实是一直盼望着沈黎能主动的。
从高中,到在国外留学的日子里,他和沈黎是一直有交集的,又或者说,他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沈黎的身边,但是……
谢绝壁想起了今天下午和沈黎一起走出的那个男人,江竹,那个令沈黎展颜的男人。
明明自己要比他先遇见沈黎,可是直到现在为止,谢绝壁都没看见过沈黎对他笑过,她对自己永远都像是两个点头之交一般。
可是既然如此,沈黎为什么还要接近自己,主动提出联姻,甚至今晚还主动吻了自己。
谢绝壁手紧握着,强迫自己压制住心中暴动的性欲和焦躁,脑海里闪过刚才所发生的画面,沈黎突兀的接近和热情,到现在他唇上和手上仿佛还残留着沈黎的温度和触感。
他又在想,沈黎对自己其实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的,她并不厌恶自己,否则以她的性格也不会突然地吻住他,更不会爆发出热情,尽管稍瞬即逝。
可是为什么在自己热烈回应她的时候她会如此突然翻脸?
是自己节奏太过快、手劲太大了让她不适?还是说沈黎本以为在爱抚着她的人是其他人?一个比他温柔,比他能加体贴的人……
谢绝壁莫名又想到那个秋天的阴天傍晚,他驱车停到了沈黎所在的公寓对面的公园旁,却正好看见了她和那个叫江竹的男人提着装满食材的购物袋进屋。
那个男人低头温柔地看着沈黎,嘴里说着什么,而沈黎明显也在认真的听着,时而轻轻颔首。
她带着米色的围巾,头发扎在脑后,额角的碎发飘在她脸庞,鼻尖红红的,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穿着同样米色的风衣,一前一后的消失在亮灯的门后。
而他吹着带着潮湿冷气的风,再抽完手中那根烟之后,离开了,那也是他在异国最后一次看见沈黎,再那之后,就是联姻这次了。
“沈黎,你为什么要和我联姻,”谢绝壁最终还是张嘴了,他的声音很平淡又很轻,“如果你想帮我的话,只需要投资就行,无需你拿婚姻来做牺牲,不是吗?”
沈黎闭上的眼睛又发酸地睁开,记忆回归到那个时候。
她心里轻喃,是啊,那个时候她本来的打算也只是作为投资人来帮谢绝壁的,因为她心里的打算就是就这么一辈子远远的看着他。
可是,她终究还是不想看到谢绝壁身边真正意义上出现另一个人,那会让她感受到令她不齿的罪恶。
她对谢绝壁的感情可以述之为“暗恋”,她可以暗恋一个没有女友、没有所爱的男人,但是不会暗恋一个有妻、有所爱的男人。
那不叫暗恋,那叫觊觎,沈黎不屑。
一口氤氲叹息回荡在沈黎的心中,她眼睛又闭上,她终究不是什么圣人,她有自己的欲望,有自己的自私。
她不傻,也不心盲,她看到了谢绝壁对她的特殊,所以她占据了谢绝壁妻子的身份。
但是她敢给谢绝壁自己的爱吗?
沈黎不敢,甚至她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心开放给谢绝壁。
因为她太知道谢绝壁的放荡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灵魂上。
那些谢绝壁睡过的女人里面,她知道,谢绝壁都没有动过心,可是,他以后不会吗?
而且谢绝壁是真的喜欢自己吗?她没有谢绝壁所喜欢的那般身材,也成为不了他喜欢的骚女,而谢绝壁是个食肉的男人,从身体上就注定了他们难以和谐。
而她也不想看到在自己将心交给谢绝壁,谢绝壁却拿着她的心去践踏,她宁愿将心冰封,这样她还有自己的尊严。
“各取所需罢了,”沈黎开口了,说出的这句话和那时谢绝壁的好友问他为什么和沈黎结婚时所说的如出一辙。
谢绝壁嗤笑,“你需要什么?这场联姻能带给你什么?”
沈黎缓缓吐了一口气,声音疲倦,“一个丈夫。”一个时刻都有可能出轨的丈夫。
谢绝壁沉默了,“丈夫”这个词对于他来说,是他很少思考的一个东西。
他的父亲,给他树立了一个“坏丈夫”的样子,而他现在也好似和他父亲没什么区别了。
甚至前不久,他还用吸了自己后妈的奶,吃了她的逼,尝到了父亲尝到过的滋味。
但说实在的,在和林洛仪发生关系的时候,谢绝壁心中的犹豫感并不强烈。对于谢绝壁来说,肉体上的欢愉那就是稀松平常的事,伦理和道德他并不怎么考虑。
但是此时,在他身边躺着的就是沈黎,当她说起“丈夫”的时候,谢绝壁却感受到了一种心虚和愧疚,甚至还有罪恶。
可是沈黎却又开口了,“已婚会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不是吗?”
谢绝壁心一震,他唇紧抿,良久,一道含嘲夹苦的笑声轻嗤而出,好似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是啊,沈黎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有时候,我们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会觉得屈辱、自卑的,更何况谢绝壁本身就是一个游离在堕落中的人。
谢绝壁为自己的自作多情而觉得好笑,他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但是身体里狂躁的性欲却随着这一松而疯涨。
“你说的对,各取所需,我还有点事,明天赶回来。”谢绝壁竖起了身子,从床上起身离开了。
沈黎眼睛闭着,但是身边热源的离开,却让她心中一空,她压抑住那种空虚,并未做声,可是等到谢绝壁从卧室里离开,将那扇门关上的时候,她感觉到,无边的黑暗将她淹没了。
而离开的谢绝壁却像是得到了释放一般,但是他脸上没什么笑意,他想要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转动了下来,可是临近指甲盖的时候,他犹豫了半响,又带了回去。
但这没让他心情变好,反而让他心情更坏了,谢绝壁觉得自己真贱,他端起桌子上的凉水一口干了下去,但是喷出来的呼吸依旧滚烫。
他打开手机,消息通知一个接一个冒了出来,谢绝壁点开了最新的一个,是沈谦发来的。
——“谢哥,有个特好玩的party,快来啊,你肯定喜欢,嘻嘻~”
谢绝壁心一动,沈谦发来的邀请那都是极色的,正好自己现在一身的郁热燥要排解。
谢绝壁又回头看了看卧室的方向,眼神深邃,但是等他转头的时候,他手指点动,边往外走,边编辑了——“位置给我。”
那边隔了两三分钟发来一个位置,和一条新留言——“飞机party,等你哦~。”
紧跟着,还发来了一张配图,红色丝绒的地面,古金色的座椅,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背对着趴在座椅上,高高翘起的臀部丰肥炸裂,裙子很短,只不过裙下的风光被正埋在这个女人屁股中间的男人遮挡住了。
谢绝壁嘴里轻渍了一声,感叹这群富二代真会玩,身下的阴茎却更加的肿胀发热了,看,他就是这般的淫荡,最爱的还是这种骚货女人,沈黎不喜欢他是对的,他并不值得她喜欢。
沈谦是谢绝壁在留学时认识的一个玩友。玩友嘛,臭味相投,而沈谦和谢绝壁相契合的趣味那就是“性”上面的了,他们的性癖都离不开一个“舔”字。
像这样的各种主题的聚众淫会沈谦没少组织,每次都会邀请谢绝壁,谢绝壁也会挑着自己感兴趣的过去,每次也是尝到了不少趣味,所以对这种性质的淫乱他并不反感。
但是今晚这个淫趴更让谢绝壁感兴趣的一点是,沈谦在去年就结婚了。
自从婚后,沈谦倒也安分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们还说沈谦这是浪子回头了,可没想到,这是又复出了。
而且谢绝壁要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一些,他知道沈谦心里面是有个女人的,他现在娶回家的这位和这个女人很像,有点替身的意思,但是沈谦本人却不承认。
现在却突然出来浪了,这其中很有些东西可值得琢磨,不过这些押后再说,先回到这里来。
沈谦也是东都的,家里做的事国际远航方面的事业,包揽了航空和航海,能量很大。他发来的位置就是他家的一处私人飞机场,位于东都西郊。
谢绝壁是自己开车过去的,等他到了目的地,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飞机场外面已经有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色西装男等候在门外了。
这两个男人不是本国人,深邃的五官、山峦般的身躯、金色的头发,看起来像是两个顶级的异国男模,气势极强。
只不过,谢绝壁站在他们面前却一点也不逊色,相反,他眉眼间天生存在的那股轻慢,让他无形之中就要高人一等一般。
“谢先生,晚上好,车交给我,喀斯特带您过去,克拉伦斯号等您多时了。”说话的男人叫阿尔瓦,一口国语很地道。
看见他们,谢绝壁便知道了今晚的聚会不是纯粹的女人那么简单了。
他挑眉轻笑了一声,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于是便点了点头,跟着喀斯特走了进去。
这沈谦玩的很开,女人他喜欢,男人他也喜欢。
在女人的口味上,谢绝壁和沈谦一致,两个人都喜欢放荡的骚货。
在男人上,谢绝壁是敬谢不敏的,他对男人并不怎么感兴趣。
而沈谦他喜欢性感的肌肉男,而且沈谦更喜欢外国的男女,所以今晚的演员们的特质基本上已经是可以预见了的。
喀斯特带着谢绝壁进了二号通道,这处玻璃栈道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停留在平坦的飞机场地上的一架规模中型的豪华客机,周身釉白,飞机的羽翼和流线上是鎏金的。
通道的尽头就是飞机口了,那里已经站着一位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正翘首以待,而喀斯特没有进来,在通道入口他就停了下来。
谢绝壁徐徐走到了飞机门口,视线并不收敛地打量着这个女人,这种视线是极具侵略性的,带着轻慢,就好像是在挑剔一件物品一样。
这个女人头发是黑色的,被严谨地挽在脑后,脸上笑容得体,两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东南亚长相,眉眼要比国人更深邃一些,皮肤也要更黄一点,但是长相很是艳丽,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芭比娃娃的那对大眼,只不过看着谢绝壁的眼神是极为放肆挑逗的。
她身上穿着的是极为贴身紧绷的黑色v领包臀连衣裙式的空姐制服,脖颈上系着酒红丝巾,领口开的极低,低到半边肉球都露在了外面,一看都不是什么正经航空。
“先生,欢迎乘坐本次航空~,我是您的专属检票员,您是本次航班最后一位乘客,请出示您本次的票证。”
这个女人叫rachel瑞琪儿,是个混血,性子极为骚荡,自小在国外长大,因为长相和身材极为火辣,特别是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巨乳,根本没什么男人能抵挡的住。
瑞琪儿要疯了,她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好看的h国男人,本来她还为排在最后一个而不满,谁想今晚最后一个客人是最有魅力的。
从他出现在通道那头的时候,瑞琪儿就被他迷住了,心跳止不住地加速,下半身的反应更加直接,阴道里顿时热流滚滚。
尤其是看到他看向她时,就好像神一般在审视他脚下的臣民,这种俯视让这个女人疯狂的发骚了。所以她提出了检票服务,双眼如同勾子一般火辣辣地盯着谢绝壁。
谢绝壁眼眸微眯,嘴角上挑,声音低沉,“怎么检票。”
你看,这才是正常的女人看见谢绝壁该有的表现,哪怕只是他一个冷漠的注视,只要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都会令她神魂震颤,心潮涌动。
试想一下,你看见一个像是天神一般的男人垂眸于你,你能无动于衷吗?
正是因为如此,沈黎对谢绝壁的克制和远离才显得那么罕见,而谢绝壁这个高傲的男人,也只有像沈黎这般高度的人才能让他真正动容。
而此时,谢绝壁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不错的女人看着自己双眼发光、垂涎发骚的样子,心中微动,在沈黎那里受得挫勉强得到了抚慰。
心中的郁气稍散,与之相对的,他身体中的性欲却变得更加狂暴凶烈了。
瑞琪儿并未靠近谢绝壁,而是站在原地,毫不羞耻、坦然放荡地径直拉起了下半身的裙摆。
这样的动作她做起来自然地就好像是脱下一件外套一般,浑然看不出来她要露出的是完全赤裸的阴户,一个女人最隐私、天生会感到羞耻的地方。
只见她穿着开档黑丝,黑色紧身裙下是空荡荡的一片,肤色发黑的阴户一览无余,深红色的小阴唇像是褶皱的裙边一般,顶端的阴蒂那处竟然还穿了一个银环!
“先生,检票口就是这里了,先生,您的票呢?”瑞琪儿艳红色的长指甲从深红色的小阴唇中间划过,猩红蠕动的阴道入口清晰可见,这样的红极为刺眼,让人兴奋。
一个人,一个文明时代的人,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坦然、毫无羞耻地袒露自己最隐秘的身体,那她和原始时代的野人有什么区别呢?
但这种原始、这种野性、这种粗鄙、这种放荡,却让谢绝壁呼吸一重,性欲的深红晕染在他漆黑的眼眸里,他的声音压抑地危险,“你们就是这么检票的吗?”
瑞琪儿舔了舔唇,笑得淫靡,“先生,本次航空的主题是‘品糖’,只有舌头足够长的客人才能舔到小穴深处的糖果哦~。”
谢绝壁胸腔溢出轻笑,但和他轻笑相反的是,他猛然向前,粗暴地一把抱起面前这个女人,竟然将她高高地托举在了胸面前。
这一套举动谢绝壁做的丝毫不费力气,也并不狼狈。就算他如此轻狂地将一个陌生女人举了起来,他要看她还需要仰头,可是真正那个处于上风、身居高位的,还是他。
“啊——”瑞琪儿嘴里惊呼,她毫无预料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如此矜贵、冷持的男人会如此强势、野性,像是一头猛然暴起的雄狮将她制服,她毫无抵抗力的成为了他嘴下的血肉。
这个时候,瑞琪儿眼尖地又看到谢绝壁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这是婚戒?难道这个男人也结婚了吗?是什么女人能嫁给他这样的男人?
这个女人只是和谢绝壁如此短暂的接触,就对他升起了占有欲,对这个未知的妻子产生了嫉妒。
可是紧接着,瑞琪儿心中又涌起了浓烈的亢奋,就算有妻子又能怎么样,今天来到这里客人,哪个不是没妻子的,可是现在还不是在她们胯下舔得不亦乐乎,就连这个男人,也是一样,你看啊,他看着我的骚逼眼睛都红了!
瑞琪儿后背是抵靠在冰凉的机身上面的,双腿分开搁置在谢绝壁的肩膀上,丰臀掌握在男人的大手中,这样的姿势,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男人挺拔的身躯中雄厚的力量。
她双腿忍不住弯曲缠住谢绝壁的脖颈,一双做了红色延长美甲的手分开那看起来就经常被食用的肉穴,“先生,检票口已经准备好了,还请将您的‘票’放进来。”
谢绝壁黑眸微眯,鼻尖盈满了一种陌生的香味,还有他熟悉的腥骚味道,这种味道像是诱虫剂一般将他身体中的淫虫唤醒,没有多余犹豫,他猛然埋头一口含住了那上了银环的肉穴,长舌全根出没,刺入了那饥渴蠕动的肉穴之中。
“嗬啊——”,瑞琪儿整个身子被那上刺的舌头顶得猛然往上一窜,她没想到这个帅哥的舌头这么猛,好长,一下子就顶到她g点上了,好爽!
谢绝壁也清楚地感受到了舌头撞击到了一个体积不小的肉球,但这还不是他舌头的终点,他的舌根还有足够的长度能让他的舌尖探入到真正的阴道禁地。
“呃啊啊——!!”瑞琪儿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又是拉长地尖叫,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胯间的男人,红唇大张,子宫颈口处被顶插舔撞的快感直击她天灵盖,这个敏感的女人就这么在分钟左右就达到了第一波高潮!
对于谢绝壁来说,他是同样享受女人高潮的这一刻的,尤其是他的唇舌点燃的高潮。
譬如说此刻,他伸进这个女人阴道里面的舌头,在她高潮袭来的时候,那一瞬间的骤然收紧,就像是烟花在空中绽放的那一瞬一样。
他甚至能通过舌头感受到那紧绷的肉壁下血脉的跳动,那种极致亢奋和紧致包裹传递到谢绝壁,他仿佛就像自己的舌头,被炙热的、跳动的、黏腻的肉腔包裹着。
并且嘴里突然盈满的淫水丰沛到令他满足,他大口大口吞咽着,尽情享受着女人高潮痉挛的这一刻。
但是等到瑞琪儿身体松懈下来,阴道松弛时,谢绝壁就豪不留恋地收回了餍足的舌头,利落地又将腿软的瑞琪儿了下来。
“我的‘票’合格吗?”谢绝壁又恢复了那副矜贵模样,甚至还极为讲究地从西装胸带套出了一方黑色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了一下嘴。
“呃~,合格,客人的‘票’再合格不过了,请从这里进。”瑞琪儿双眼贪念地看着谢绝壁,深恨自己不是舱内的那些女人,偏偏抽中了这出场的迎宾!
谢绝壁颔首,擦得黑亮的皮鞋踩在黑色丝绒地毯上,向舱内走进。
刚转身进去,没走多远,便出现了一个感应式自动门,这道门还有不错的隔音功能,当谢绝壁站在门口,门缓缓打开,门内的淫靡之声这才一股脑地涌出。
进了内舱,迎面而来的并非是诺长一排密密麻麻的座位,而是仿佛踏入了一片星空之中。
黑幕蓝光的星空顶,墙壁是镜面的,一边放着三个座位的黑色沙发,对面是一些装饰品,而那淫靡之声是来自更里面。
谢绝壁继续往前走,这里他也没来过,所以倒也又几分新意。
穿过这处,整个背景也还是暗系的星空设计,左边是沿窗的走廊通往尽头,右边则是分割的几处空间。
谢绝壁闻声朝里面走去,声音是从第二间房里传来的。
这是一间观演室,纯黑的沙发座位分布在各处,整个室内同样笼罩在星空之下,不过只有中心的舞台光亮四射,观赏的客人是隐于暗处的。
谢绝壁站在门口,视线往里面一扫,最先看向的是那舞台上的表演者。
烈焰红唇、浓艳妆采,穿着的是和之前那个女人一样的黑色紧身v领包臀连衣裙,但她肤色极白,胸前的巨乳大得夸张,宛若两个篮球一般,臀部也是极为丰满,极为爆辣。
在慵懒缠绵的背景音乐之下,这个女人在黑色的桌子上扭动着身体,而那桌子上放着各样的情趣用品。
谢绝壁走了进去,坐到了最右边的沙发上,他的出现自然是引起了另外三个人的注意力,让他们难得的从女人的腿间抬起头来。
坐在谢绝壁旁边沙发上的是一个极为斯文俊雅的人,他身上竟然还穿着白色唐装,脸上带着一副银丝窄框眼镜,温润的眼睛里此时掺杂着几分为退却的色欲。
这样一个像是从民国时期走来的男人,前一秒才刚拍了拍骑在他脸上的女人屁股,让她从自己脸上下来,而他的舌头也才得以从女人的盘丝洞中逃脱。
“阿壁,今天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也很轻柔中和,此时还带着几分沙哑。
他叫莫衔青,和沈谦一样,都是谢绝壁留学时认识的好友,也都是一样的斯文败类。
莫衔青这样问谢绝壁,是因为他知道谢绝壁已经结婚了,并且是和沈黎,上流圈子总是有风声的。
而且,莫衔青还知道,谢绝壁对沈黎是有几分特殊的,在留学时他就看出来了,本以为他这次是抱得美人归,怎么和沈谦一样,还是回到这浪荡场上来了。
“想来就来了。”谢绝壁解开西服扣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黑眸中倒映出了舞台上那个女人,拿着剪刀一点一点从裙子腿侧剪开,露出那雪白的大腿,甚至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黑色,这让谢绝壁忍不住眯眼。
而坐在莫衔青左侧的沈谦,他倒是会享受,身前的女人生着一副单纯可怜的模样,却被倒吊在他身上。
雪白的大腿分开在沈谦的肩膀上,黑色的空姐制服成了身上的几块碎步,而她的头正躺在男人的大腿上,红唇里正裹着沈谦那根隐在黑暗中的雄物。
沈谦生的一副桃花风流的模样,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是多情的。
他慢条斯理地从女人水嫩嫩的阴户中抽离那根被粉嫩淫肉紧紧包裹的舌头,在女人的娇吟中又爱怜地吸了吸她娇嫩的阴蒂,这才抬头。
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玩着女人的阴蒂,一边也看向右侧的谢绝壁。“怎么?谢哥来了很奇怪吗?就连艮山都出稀奇的来了呢,也不见你这么说。”
沈谦左侧的叫瞿艮山,他是军校出身,脸部轮廓刚硬,是四个人里面唯一的寸头,也是四个人里面最洁身自好的一位。
可就算是他,今天也出现在了这里,并且在沈谦说话的时候,他还正在昂着头,眼睛紧闭,看起来一副正常模样。
但仔细一看,他下颌因为紧咬的牙关而更加明显,时不时就下滑的性感喉结,还有他并不寻常的快速呼吸,都在揭示着这个不知道经历多少的铁血训练的男人,此时忍得有多难受。
而造成这一切的,是匍匐在瞿艮山的战术裤上,大嘴含着他那根黑红巨根,狂猛上下套弄、深厚吞吐的男人!
瞿艮山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沈谦提起,便睁开了那双犀利如鹰一般的眼睛,这一动,他的手也跟着动了,狠狠抓住胯间那个金发猛男的头,雄壮有力的胯狠狠往上一顶。
直接将膨大的龟头就顶进了男人狭窄的喉头,肏的男人闷哼出声,猫眼绿眸浮上了一层水花,身下套弄自己肉棒的手也猛然一顿,紧跟着更加快速撸动。
“呃——,”瞿艮山太久没动色了,被男人这么灵魂一夹,再也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声音十分雄浑,充满了磁性。
“渍,我说艮山,你别这么叫,叫的我心里都发痒了,”沈谦心痒地按住身上女人的头,鸡吧也深深一顶,“艮山,你也别把自己憋太厉害了,为了那么一个女人至于吗?”
瞿艮山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贫寒出身,不愿意染指像他这样的高门子弟,但瞿艮山又太好了,这个女人也是纠结,和瞿艮山之间也是你追我赶的。
瞿艮山能和谢绝壁他们混在一起,肯定也是欲望强烈的人,只不过,相比他们三个人来说,瞿艮山算得上是洁身自好了,频率很低。
而有为了得到这个女人,他都有半年没碰过女人了,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现在这里,但是还是不愿意碰女人,只愿意碰男人。
正好,沈谦今晚也安排了好几个国外猛男,足够他玩到爽了。
“她太好了,我感觉我配不上她。”瞿艮山一边抓着胯间男人的头,用鸡吧猛肏他的嘴,同时双眼忍不住流连在舞台上那个女人已经分开双腿,向台下男人们展示自己那阴毛浓厚、淫汁儿滚滚的骚逼上,然后一边又这么说道。
沈谦不屑地嗤了一声,“她真的那么好,还忍心看你憋得这么难受,吊了你大半年,不和你睡,还不允许你找女人?”
也不知道沈谦是心里也有这方面的怨言,话语之间满是不忿,甚至话音刚落,就猛地一头扎进那个小白花的双腿之间,大嘴含住她那张嫩逼,就是一顿猛吸,嘬得女人都放开了嘴里心爱的肉棒,扬声呻吟着。
“嗬啊~啊~啊~,沈总,别吸那儿……啊——!!阴蒂,阴蒂要被吸烂了啊~~”这女人是国人,一头黑长直,清纯模样,但是身上丰满,粉色胸罩下的奶子膨胀鼓起,胸口一片都是高耸的巨乳。
谢绝壁被这个女人的叫声吸引过来,视线从她身上扫过,向上看着沈谦埋着他那张桃花脸,嘴唇裹住水淋淋的逼肉,两颊都嘬吸得内陷了,嘴里也忍不住发干。
他转头看向舞台上的那个已经背过身去,高高翘起她那夸张丰臀女人,视线从她那不住摇晃、臀浪滚滚的缝隙里滑过,看到那被掰开的红肉逼缝,还有上面塞着钻石肛塞的屁眼儿,眼神深邃又火热,“你过来。”
此时,桌子上的那个女人早就饥渴难耐了,她叫north,是洋国人,真正的空姐出身,拜金,有轻微的,最爱的就是强制,很骚,不然也不会隆胸丰臀,做了一对篮球巨乳。
她没想到今天的客人如此英俊帅气,每一个都令她口水直流,而最后面来的这位西装革履的男人,矜贵冷淡,是她遥不可及、需要膜拜的人物,而现在,自己竟然可以染指这样的男人!!
听到他开口,north就迫不及待地转过身,踩着12厘米的黑色高跟鞋,高高站在桌子上,眼神炙热火辣地看着谢绝壁,手将身上已经被剪刀剪得拉丝的空姐炙热彻底撕碎。
没了紧身制服的束缚,她胸前那对篮球巨乳径直蹦跶了出来,那夸张的尺寸让人看的瞳孔紧缩,巨乳上束缚着黑丝流苏抹胸,清楚地可以看见那圆滚滚的奶子上,比硬币大上两圈的粉褐色乳晕,还有顶端的长乳头!
而她下半身穿着小小一块黑色丁字裤,在那丰臀的对比之下,小巧的可怜,而且她没有做私密护理,双腿中间阴毛凌乱、野蛮生长……真的好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