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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上本垒就分手

 

“咳呃……咳咳,咳……呕……”

咳了一会,她歉疚地望着林子时,慌慌张张地解释,“不好意思,我,我呛到了。”

她眼角湿红,一副做错事的小兔子模样。

攀上顶峰又生生遏制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可是女朋友刚才真是做得很好。林子时有气憋着发不出来,只得又凶又怒地瞪她两眼。

女朋友讨好地凑上来亲他。他不动。

“阿时,阿时……”女朋友的吻落在他嘴角,轻轻的,好像雪花般落下。她的唇凉凉的,一点点啄吻着他,好像某种引人怜爱的小动物。

林子时眼眸深了深。

女朋友一直是坚定的纯爱者。她总是在他不安分地动手动脚时,温柔而坚定地拒绝他,像一条游鱼似的从他的怀里溜走。“阿时,不行”,“阿时,等结婚之后好不好”,她总是这么说着,然后为他烹饪,为他洗衣,为他鞍前马后,从不懈怠。

他们常有的最亲密的接触,类似林子时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将她抱在怀里打电动——通常这时候他没什么心思做那种事,甚至怀里有个人他都嫌碍事——,游戏还是非常好玩的,兴致上头时林子时从来注意不到张子妻是什么时候走的。还有亲吻,属于张子妻的纯洁的亲吻,和他侵略式的深吻。

林子时非常想做的时候会想方设法地占她便宜。他不信血气方刚的年纪有人能忍得了这个。接吻时他会将她锁在怀里,强势地握着她的后颈,从上往下地掌控她的身体。他将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顺着她的小腿、大腿,揉捏她的臀,她的腰,甚至还要再往上,捉住那对绵软的乳肉。这时女朋友早已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似羞似嗔地飞他一眼,打开他的手跑走。她总是机敏地坚守最后一步的底线。林子时从没有真正看过她意乱情迷的神情。

女朋友祈求原谅的吻仍是那么纯情。轻飘飘的让人发痒。

但林子时承认她勾引人很有一套。不然他怎么会因为一个吻而兴致盎然呢?

林子时垂着头好似无动于衷,实际上心神全在女人的唇上。

下一个吻会在哪呢?

林子时眼里透露出兴味。残忍而嗜血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逝,他汹涌的情感喷薄而出,双手抱起了女朋友,将她按在怀里索吻。他咬着她的唇,伸出舌头不容抗拒地侵入她的口腔,舌尖在她的贝齿上一一划过,又追逐着她的舌头而去。

一如狂风骤雨般不容人拒绝。

林子时吸着滑溜溜的香软小舌,迫不及待地吞咽着女朋友的津液。两只舌头好像恋人一样牵扯不休。林子时狼吞虎咽,只想将这个女人吞食入腹。

他一只手按在女人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向下延伸,撕扯着她柔顺的衣物。女朋友伸着手微微推拒,他置若罔闻。

终于一切被他脱了个干净。

那套质朴且昂贵的真丝睡衣瘫在地上毫不起眼。女朋友穿的内裤更是纯灰色基础款。林子时搞不懂二十三岁的年轻姑娘怎么会这么保守、封建,像三四十岁没见过男人的老处女。不过此时一切都可以放在旁边。最重要的是眼前的女人。

美丽的裸体。

小巧却饱满的乳房,因为长期健身保持的好身材,小腹有微微的马甲线。又因为长期坐办公室,她的肌肤雪白。莹润,光滑,一丝不挂。

林子时将她放倒在床上,没轻没重地抚摸着她,很快她身上就布满了红痕。他将她的乳房揉成各种形状,从她的锁骨舔到腰肢。

草草润滑了几下,他长驱直入。捣碎了她。

女朋友惊叫一声,痛呼起来。

她面色苍白,伸手推拒,“好痛!……等等,啊……”

男人有力的臂膀并不好推开。他感受到了阻力,但毫不退让,只缓了缓,就不容拒绝地慢慢抽动。

女朋友也不想受苦,竭力放松。很快,甬道开始变得湿润起来,林子时借着这点水份,缓慢地挤入深处。

毕竟是阅片多年的老司机,林子时技巧掌握得当,很快找到了女朋友的敏感点。

“嗯嗯,哈……啊……”女朋友脸侧过一旁,面色潮红,竭力咬着唇。

林子时一朝开荤,只觉女人又软又紧致,爽得他头皮发麻,也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硬撑。快到高处时他赶紧抽出来,挑逗似的按着她的蜜豆,将她的春水和他的腺液混合物抹在她的阴蒂上。

女朋友睁开眼,眼角湿红,双眼蒙着一层水雾,显得她的眼睛更加明亮剔透。她视线虚虚的没有焦点。林子时只觉得这真是惹人爱怜的神情。

“鸡。”班里男孩们隐晦地说,他们彼此之间挤眉弄眼,每一个人都对此讳莫如深地热情讨论。他们团结一心,守口如瓶,绝不让外人知道他们的秘密。

但是男生间是没有秘密的,除了几个呆头愣脑的傻帽,他们拉拢一切可团结力量。

王田龙一开始只告诉了四个关系好的铁哥们,后来所有男生都兴致勃勃地聚在他的宿舍起哄,要求他讲讲具体细节。

事情是这样,王田龙老爸周末常常神秘失踪,他一开始不以为意,后来不小心偷听到他妈跟老爸吵,才知道,小区那栋亮着诡异红光粉光的楼里住了很多漂亮小姐姐。他爸去找了“鸡”。

“鸡!”王田龙兴奋起来。他知道他妈拦不住老爸,她常常因为“出轨”的事和他老爸吵。他还知道老爸最近在外面新包了个二奶,比他大不了几岁。他老爸工资不低,常常换口味。但他在王田龙面前瞒得很严实。

“小孩子家家的,去去去。”威严的中年男人挥开碍事的儿子,和情人约好办事的地点就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王田龙嘴馋很久了。以前还小不懂事,只觉得老妈老是莫名其妙和爸吵,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一样。后来上了初中遗精,看了小视频才发现,原来是这样的原因。老爸真是艳福不浅。王田龙迫不及待也想要品尝这样的滋味。

但学校里正经女孩都看不上他。他们都围着林子时转,个个声音嗲嗲的,喊得人骨头都酥了。有时候他羡慕老爸,还羡慕林子时。他们简直网罗了全天下的女人。

他偷偷跟在老爸的身后,看他要去哪。老爸的二奶染指不上,鸡还能找不了吗?!他的零花钱拿来包二奶不值当,找鸡正合适。

“我跟着我爸走,看见他拐出了小区门,就没有跟上去。他一看就是去找他那个二奶了,没意思。我还指望他去小姐楼那让我看看到底怎么找小姐呢!我靠,我偷听到他和他哥们说,那楼里的小姐都很‘嫩’很‘新’,个个十几二十来岁,还没接过几次客呢。”

“屌你妈的傻逼玩意,净说废话,你这都说的什么啊?他妈的重点呢?说重点啊!”有男生恨不得一巴掌扇他这张喋喋不休的破嘴。

王田龙很不满地看他,他刚刚干了一件前无古人的大事,恨不得张扬得全天下都知道,自然事无巨细地讲述,也好叫这些孬种看看他的胆气与魄力。

看见他表情不对,立刻有洞察人心的聪明小子帮他讲话:“你他妈狗叫什么,不想听就滚。龙哥,你讲你的,别管这sb。”

王田龙得意地一仰头,满心激荡着飘扬,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刚好走到那栋楼旁边,正烦着呢,转念一想,他不去,我可以去啊!”

王田龙唾沫子横飞,喷得人一脸口水,激动得脸都红了。他压低了声音,营造一种神秘的氛围。

“你们猜怎么着,到了三楼,一走道的灯,粉红色的,还放了香水,那味道,”他陶醉地吸了一口气,飘飘然,“我敢说,你们都没闻过那种香味,非常香,就像,呃,香……”

王田龙一时卡了壳,又不想露怯,急急在脑海中寻找形容词。可惜没找到。

气氛正好,被他这么一打岔,有性急的男生又要开始叫了,刚发出个气音,突然瞥到旁边林子时不耐烦的表情,又憋了回去。

“啧,能不能说重点?香香香,香个几把,再香一下把你脑壳踢爆。”林子时一巴掌拍他头上,把大家没打的那份打了。王朝马汉们纷纷心里叫好。

“就是就是,不就找个小姐,看把你能的。我们林哥情场高手都没说话,你就上一次床还这么嘚瑟。”

王田龙心里不忿,但也不敢说什么,于是接着讲下去。

“反正就是非常香。还有个男的正好从里面出来,我靠,当时我可尴尬了,赶紧把脸转过去。幸好不认识,要不然被我爸妈知道肯定得揍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找小姐就被发现,以后迎接我的就是悲惨生活,我爸肯定不会再给我那么多零花钱了……”

瞥见林子时的表情,跑偏的王田龙赶紧急转弯。

“然后过道里站着个穿得非常骚的女的,胸特别大,哇靠,有这——么大,真的,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胸,像个篮球一样,屁股也特别大,走路duangduang的,那个短裙什么都没包住,胸露一半屁股露一半,我靠,当时我都惊呆了,没想到就我家旁边藏了这么久,我平时居然没发现小区里有穿成这样的女的。”

“脸呢,脸呢?长什么样?”有关心者急忙发问。

“那乌漆嘛黑的我咋看得清楚,反正画着个大浓妆,睫毛非常长,嘴巴也很红,头发长长的,脸遮了一半,看起来是还挺漂亮的。”

王田龙仿佛在回味一样,眼神发虚,咽了口口水继续讲,“她上来就跟我说两百一次,六百包夜,那我肯定包夜啊,我立马就跟她说我包夜。然后她就带我进去了。一进门,那乱的,什么玩意都有,啥都往地上扔。”

“然后她就来摸我,嗯……手非常软,还帮,还帮我口交。”

“噫!”大家都起哄。

到底还是第一次,王田龙讲这话免不了害羞,硬是撑着面子不让自己露怯。

“怎么撸的,你示范下?”“咦惹,还帮我,还帮我口~交~”“你不会就射了吧?男人的面子呢?”“王小鸟这么小,肯定一下就射了啊,你在想什么呢?”

男生们七嘴八舌地嘈杂起来。原来人群中心的王田龙一下就镇不住场面了,急得他大喊,总算把众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然后动用了他多年的阅片经验,开始讲述他大战妓女的故事。时不时还有人打断他,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

“有个大新闻!猜猜是什么?”在回家的路上,梅花神神秘秘地低声说。她是个很早熟的女生,张子妻知道她周末常常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和外校的男朋友去约会。

她问道:“什么?”

“你知道吗?王田龙上周末找了鸡!”梅花挤眉弄眼。

“鸡?”张子妻疑惑道。

“哎呀,就是那个,你知道的,内个内个,”梅花左顾右盼,趁着没人凑到她耳边说,“就是找小姐!”

张子妻只是疑惑地看着梅花,不说话。

梅花真是服了她,张子妻简直是这片老小区里最纯洁的白莲花,一心向学,什么是小姐都不懂,于是又费劲吧啦地给她解释一通,终于让她理解了。

她一脸惊讶,“王田龙?”

梅花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希望她发表一下感言。

但张子妻只是面带困扰地蹙着眉,没有下文,神情看起来还有几分忧郁。

她欲言又止,“梅花……”

“你说。”梅花又凑近几分。

“没事。”张子妻又说。“王同学好脏。”

“谁说不是呢。”梅花感慨,喋喋不休地发表两千字对王田龙本人的厌恶批评。诸如一周不洗澡袜子好丑讲话老是喷口水之类的。由此又引申出对全体男性的人身攻击。

张子妻时不时点点头符合。

“嗯。男生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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