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开始耳鬓厮磨身体契合老婆失被C到子宫脱垂()
剧烈的疼痛感伴随着巨物顶入体内,廖苏屏住呼吸身体一动不动。他像被一根柱子订在原地,口腔大张,可他身体所有的零件在此时都停止了工作。锯木头一样嘶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传了出来,唾液顺着嘴角一直向下流去。
“苏,你好紧。”杜禾粗鲁地握住廖苏的细腰,手指稍稍用力在白皙的皮肤上印出显眼的痕迹。身高一米八的廖苏此时在杜禾面前如同一只孱弱待宰的羔羊。
那根怪物的性器势如破竹,碾平阴道内弯弯曲曲的阻碍。阴道内壁被撕扯成平整的面,龟头仍毫不怜惜地冲刺紧闭的花园入口。一个小巧的圆圈一张一缩,流出汩汩黏液。杜禾巨大的龟头被吸引得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顶入廖苏的子宫中剧烈运动。
杜禾的阴茎欲求不满,九浅一深地在廖苏的阴道中抽动,滚烫的肉体摩擦,两人的欲望此刻都难再克制。尤其是杜禾,巨大的阴茎在廖苏体内又有了肿胀的意图,在这样继续下去,等龟头肿成鸵鸟蛋那么大,插入子宫时廖苏会受不少苦。
“啊~哈——”廖苏沉浸在爱人的凶猛冲击中,他双腿高高抬起,跨在男人的肩膀上,正好能看清楚男人的脸。杜禾刚刚凶猛的进攻此刻有所收敛,廖苏当然察觉到了异常。柔韧性极高的身体向上一挺,廖苏灵活的脚趾扯下了戴在杜禾头上的杀人狂面具。
“差不多的了。”廖苏鼓着腮帮子,像是一只气呼呼的仓鼠,“你以为我感觉不到你又要涨大了。别浪费时间了,我还想试试这个大小直接顶进我的子宫呢。”
廖苏此时已经上了头,痴迷巨物扩张,他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呢,再加上,两个人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只不过是不小心玩脱垂罢了。
杜禾点点头,刚才眼神中充满光泽的狗狗眼立刻消失,此时的杜禾似乎变成了没有感情的刽子手。
“对,就是这样。”廖苏急促喘息,眼神中充满了浓浓期待。“老公,快点,用你的怪兽大家伙插死我。”
阴蒂被摩擦地又肿又疼,廖苏晃动着双手想让杜禾解开绑住他双手的手铐。欲火从腹部蔓延,下体瘙痒更是如坐针毡。廖苏只能尽力张开双腿,牵动着阴唇似乎也可以为粗大的阴茎提供畅通。
“老婆真是努力。”杜禾抬起廖苏的下巴,一个深深的吻啃咬着对方的嘴唇。铁锈味在两人口腔蔓延。
血液直接为这场性爱打响了开始的警告,杜禾温柔的面容变得狰狞,他像是一头饿狼,终于可以享用这囚笼中的猎物。
已经忍耐太久了,这有这个人能够毫无保留的接受我,接纳我。他是我的天使,我的欲望,我的……
杜禾抬起廖苏柔软的双臀,轻轻抽插起埋在阴道深处的阴茎,那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颠簸急促,直升云霄。
「噗嗤噗嗤」
巨大鸵鸟蛋似的阴茎毫不留情顶入了廖苏柔软的子宫,倒三角的小小宫腔一下子被巨物填满,两侧输卵管的入口似乎都要被挤压破裂。
“啊——哈,老公~操死我——”廖苏爽到直翻白眼,全身痉挛,下体失禁,淫汁一股又一股从下体喷涌而出,此时尿液、淫汁混杂在一起,廖苏下体凌乱不堪,死死缠住男人用力顶动的腰。打桩机一下又一下离开宫颈,然后撕扯着宫颈像是要拉出身体似的停留在阴道口,男人再一次用力顶入。就这样来回了几百次。
廖苏爽到晕了过去,整个人翻了白眼,双腿间依旧恋恋不舍杜禾的巨棒。
“真是小馋鬼。”杜禾亲了亲,“想玩那个吗?”他贴在廖苏的耳边亲吻。
神志不清的廖苏哪管得上,只感觉如果同意了,老公会带给他绝顶的快感,于是他迷糊着“嗯”了一声。
“这可是你说的。”杜禾在此抱起廖苏的下体,插在对方体内的阴茎还未射精,肿胀的龟头和柱身已经又胀又硬。正是好时机。杜禾一个劲顶入廖苏的子宫内,随后用力向外拉扯,一下又一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鲁。只见最后一下,紧紧吸住龟头的子宫被用力扯出了体外,一个红色的肉套子正紧紧贴在怪物一样巨大的阴茎上。被撕扯平坦的纹路清晰可见。
“啊,哈——”廖苏扭动身体,感觉下体一凉。男人巨大的肉棒像是跟铁柱子似的在廖苏脱垂的子宫上敲打,“啊——啊——好爽~要被扯坏了~~啊——”
“老婆的子宫可真漂亮,可惜了被我这根怪兽大屌操坏了。”
“都是你的,老公,操坏我,操死我,我好喜欢~”
杜禾扯住廖苏的子宫将它用巨屌重新顶入对方的腹腔中。巨大的凿力让廖苏忍不住干呕。
“老婆一定饿了,没事,多吃老公的精液。”
没等廖苏反应过来,杜禾扯开了捆住对方的手铐,抬起廖苏的上半身,让他完完全全地坐在自己的巨茎上。
淫水蜜液顺着廖苏的腿流得满床都是,巨大的撕裂感非但没能让廖苏退却,直接让他再一次高潮迭起。浪声淫叫。
“要去了——”
伴随着廖苏的再一次失禁,杜禾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廖苏的子宫深处,浓稠的精液寻找任何可以进入的空隙,涌入两侧的输卵管甚至是卵巢中。
这场冲击性的性爱持续了三个小时,等到杜禾终于放开廖苏时,廖苏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下体的两个洞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巨大的量甚至填满肠道和胃从喉咙涌了出来。
真是变态杀人狂,真是爽死了。廖苏靠在杜禾宽广的胸膛,小声嘟囔着。明天我要睡懒觉,你要陪我去逛街。
好好好,宠妻狂魔抱着老婆走到浴室清理他的身体,然后两人又是精虫上头在浴缸中做了一遍,虽然没那么过分,也足够让廖苏穴口大张一时半会儿合不拢。
等全部收拾完,两人躺上床太阳都要出来了,落地窗没有放下窗帘,两人靠在一起迷迷糊糊地观赏了太阳从地平线升起的过程。山里还是有树挡视线,下回去海边看吧。杜禾揉了把老婆的圆润翘臀,见廖苏并没反应,杜禾替他拉上被子。
工作辛苦啦,老婆。杜禾从廖苏身后环住他,悄悄地扯开他们的内裤,将自己那根巨大的阴茎顺着仍未闭合的缝隙挤了进去。
“别睡了,起来吃饭。”一只大手落下,拍打在廖苏的屁股上。埋在被子里的人迷糊着抬起头,懒散地打了个哈气,十分不情愿。
“廖苏,吃了饭再睡,再说昨天谁说要去逛街的?”杜禾俯身,连同被子一起抱住埋在里面的人。
廖苏哼哼几声,挣扎着从被子的缝隙中探出头,随即蹬腿想要踹开压在身上的巨型犬。
“不要,唔,让我再躺会儿。啊哈~”说着他又打了个哈欠,一边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
昨晚玩得太过火,他都没来得及向经纪人打招呼。廖苏决定休两个月假享受生活,工作自然是能推就推了。打开手机,经纪人的消息就蹦了出来,除了一个推不了的专业工作,剩下的老生常谈嘱咐让他保持sns的活跃度。
这个简单,廖苏并不是什么有名的演员,sns的粉丝到现在只有几千人,说实话这账号连认证都没通过,活像是个假的。不过这样也无妨,廖苏可以大大方方的在上面分享生活和日常。账号有一多半是没头没尾的感性吐槽、旅游吃饭,剩下绝大多数都是杜禾店里的各种萌宠。再这样下去变成宠物博主似乎也不错。
“话说回来,你经纪人跟我说,那个工作最好年前完成。”杜禾余光撇见廖苏正在玩手机,起身说道。
“年前啊,真是头疼。”廖苏气鼓鼓地掀开被子,终于从柔软的床上弹了起来。他盘着腿,赤裸着身子,感觉被子外还有些凉。
杜禾递给他睡衣和裤子,廖苏十分耍赖丢了回去,“你给我穿你那件,我懒得套裤子。”于是杜禾架起廖苏将他拉起来,脱下自己身上的毛绒睡衣。
被老公捂热乎的睡衣就是舒服,廖苏红扑扑的脸蛋冲杜禾微微一笑,撅着衣角末尾勉强挡住的屁股,轻声细语地说,“谢谢你啊,老公~”
“好好吃饭,我就谢谢你。”杜禾扛起廖苏把他按在楼下的餐厅椅子上。
开放厨房在一楼,也安装着廖苏喜欢用的一些料理器具,总之就是面面俱全,应有尽有,往后走的门是庭院,过了转角的长廊一路向下就是地下室另一侧的储藏间和酒窖,别说还真有一种密室的感觉。
厨房正中间是宽敞的餐厅,结实简约的斯堪的纳维亚风格餐桌和连通屋顶的装饰壁炉。没办法生火杜禾手巧地在里面做个小型升降机,可以直接送些点心零食什么的到二层的私人休息室。
“椅子好凉。”廖苏皱眉,拨弄着盘子里的煎蛋、培根和火腿,“杜禾,蔬菜呢?”
“什么?”杜禾嘴里塞着肉肠,说话不太清楚。
“我想吃西兰花、牛油果,光是肉怎么可以,我又不像你这个肉食动物。”
“可是你已经瘦到只剩下皮包骨了,老婆,你晚上抱起来膈人,我心里过意不去。要是妈妈知道我把你养成营养不良……”
“啊啊,打住!我是为了上相,演员总得注意这些都,要是胖了,我丢了工作怎么办!”
“你的工作够多了,你可以在家写音乐,你可以在家写歌,长点肉你的粉丝们不会丢下你的。你可是首屈一指的作曲家,国内最厉害的地下乐队主唱!”
“我还得赚钱养你和家里的那堆毛孩子。”说到这里廖苏也演起了夫妻情深,他假装擦去眼角的泪珠,“也罢,老公辛辛苦苦为家操劳,你心疼我,我很感动。”叉子插起一根香肠,十分色情地舔弄几下后咬了下去,眼睛中闪烁着无辜的泪光,“老公,你真好。”
没等廖苏说完,杜禾都不带喘吃完了自己盘中的食物,他端着盘子将他们放进洗碗机,洗手后重新做回餐桌的椅子上。“你那套撒娇没用,老婆乖,好好把肉肉吃了,出去带你吃你想吃的。”
“哼。”廖苏翻了个白眼,插起煎蛋。
杜禾就坐在他对面监视着他吃饭,打开手机无聊得刷着消息,店里也用不着他打理,雇佣的员工个个靠谱。就是店长时不时会跟他抱怨,总有客人问起他和老板娘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店里。
另外父亲公司现在是二弟在管理,有模有样,他这个散漫的股东也拿到相当可观的分红,最近新的一笔投资收益不错,总之老婆在身边世事变顺心。杜禾喜笑颜开,恨不得立刻抱住老婆猛亲一顿。
“马上下午晚上了,老婆想去哪里逛逛?”杜禾一边划拉着手机一边问。
“唔,听说xx又开新店了,我想去尝尝。”
“墨西哥菜啊……”杜禾搜着店铺评价,“好,咱们走。”
“好!”廖苏跳起来抱紧杜禾,油乎乎的双唇在对方脸上留下一个尴尬的印子。
“苏!”没等杜禾打他屁股,廖苏一溜烟儿跑回了浴室洗漱准备。
杜禾收拾剩下的残局,明明年龄比我还大两岁,他怎么活着比我还年轻。杜禾紧皱眉头,头上的皱纹似乎又增加了几条。
真正出门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目的地在市区内,两人只能开车前往,一路上杜禾又说起昨天晚上的建议,还不如就听他昨天就住市里的房子。
“不要,我要做爱,那里隔音不好,我怎么能爽嘛。”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廖苏能毫不顾忌、光明正大地说出自己的欲望。
“说的也是。”杜禾一本正经地说。
之后他们又花了一个多小时找停车位。等到了餐厅晚饭都快结束供应了。
“没关系,我们就要一份塔可拼盘,然后鸡尾酒,要这个,这个个,还有这个!”廖苏指着菜单,不,是酒单,他恨不得每一种都点了一杯。
“小姐,我们这里的酒度数都不低,而且您点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墨西哥裔男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语言说。
“没关系,我们能够解决,相信我们。”廖苏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一旁的杜禾。杜禾点头,“没关系。”
“那我就给您下单了,我跟老板说一下,这么多酒给您打个折。”
“谢谢啦。”廖苏开心地向对方抛了个媚眼,然后饶有兴趣地伸出自己带着婚戒的左手,说道,“我是男的。”
“还以为你看上了西红柿肉酱和辣椒,我果然是想多了,你是馋了这家店的酒。”杜禾戳着廖苏的脑袋,“知道你能喝,这回真是太多了。”
廖苏软着身体靠在杜禾的身上玩弄着对方头上的毛线帽,“我喝不了,不是还有你吗,老公,我哪回喝得过你,嗯~”
这时他们亲密的举动和满桌的鸡尾酒引起了周边顾客的注意,一边是感慨这桌客人也太能喝了,另一边则是对这两个正在火拼酒力的人颜值所折服。
【xx某墨西哥餐厅酒吧俊男靓女现场拼酒!】
这种都市传说真要找,可谓是一捞一大把,模糊的马赛克质量图瞬间就让它消失在赛博海洋。
结账时廖苏已经彻底睡过去了,他像只树袋熊趴在杜禾身上,纤细的嗓子娇滴滴。
“唔,老公,嗝。”
“乖,老婆,回家睡觉。”
“喝,嗝,我还能喝。”
“老婆,我的好老婆,不能再喝了。你看店都给你喝关门了。”
“什么?关门!我有钱,我要把店买下来!我让他开门!”
抱着胡言乱语的廖苏杜禾一个劲儿向老板解释,“真是抱歉,他实在是喝太多了。都是笑话,都是笑话。”
至于几天后餐厅老板收到店铺收购消息那就是后话了。
即便一身酒味儿,杜禾依旧觉得廖苏香喷喷的,像是精酿水果酒,充满了五彩斑斓的甜蜜。他亲吻爱人的额头,走上慢悠悠的回家路。今天好想没买衣服,那就过几天再说吧。男人幽雅地握紧方向盘,嘴角微微上扬。
等一下,他们都喝酒了,可没办法开车。
酒精总会让人进入一种毫无防备的状态,卸下包袱与伪装。也许是在酒精的麻痹下他们都受到影响产生荷尔蒙的反应。
都喝了酒,没办法开车回去。杜禾索性搀着廖苏挪动到户外的长椅上,石头椅子在冬天凉屁股,他哆嗦一下,点起一支烟。冷风吹在脸上有助于醒酒,酒精和尼古丁在身体里打架,杜禾可算是重新活了。没一会儿廖苏顺着热气往他身上粘了过来。
“冻清醒了?”
“唔……”廖苏揉揉眼睛,头还是昏昏沉沉,见杜禾在抽烟,皱起眉毛,一把抢了过来掐灭。
“这下清醒了。”廖苏从杜禾的怀里钻起来重新做好,“亏你想出坐在冷板凳上醒酒这么一出。”
“这不是外面空气新鲜嘛。”杜禾说。
“是新鲜,你抽烟就新鲜了?”
“不抽了不抽了。”杜禾急忙投降,“我叫个代驾。”
廖苏拦住杜禾正要掏手机的动作,从长椅上站起来,双手插在羽绒夹克的兜里,像是毛茸茸的麻雀。他仰起头用下巴点了点男人,说道,“睡一晚,明天陪我逛街。”
作为a市最着名的商业街,周边不乏酒店、公寓。廖苏插着兜走在前头,杜禾则故意慢悠悠地站在他身后半步之远。rz酒店是曾经他们常来的酒店,在一起买房同居后。两人除了独家旅游,就很少有机会出来开房了。
房卡刷开套间,杜禾一阵感慨,这一晃就是五年了。他和廖苏仿佛从来就没有对彼此厌烦过。他俩牵着手趴在窗台俯瞰楼下街景,对面没有比这栋楼更高的建筑,视线一扫,户外景色一览无遗。
窗户是单向玻璃,在夜晚尤为明显,外头看不见里面,可里面看外面却十分清晰。窗台边缘有一处宽敞的小平台,可供客人坐在上面欣赏景色,休息小憩。
廖苏淡棕色淡长发松散批在颈间,外套脱下后。他穿着一件高领的黑色打底。一条金色的细链紧紧贴在锁骨的边缘,像一条流星划过黑色的夜空。
“苏……”杜禾低沉的声音在房间中回响。
“嗯?”廖苏斜着头望向他,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在说话,如今日清晨的发丝垂落在胸膛撩拨着心。
“你的身体好烫。”廖苏握起杜禾的手,“是不是到了……”
“还没有,上一次兽化在半年前,还早。”杜禾环抱住廖苏,宽阔的身躯将对方圈了起来。杜禾轻轻抚摸着廖苏纤细的腰肢,顺着身体的曲线托起他的臀部。
环住男人的肩膀,廖苏被抱了起来。他们额头相碰,鼻尖厮磨,然后双唇紧紧贴在一起。舌头从口腔中闯出,唾液翻搅在一起,透明的粘液拉成一缕丝。两人意犹未尽,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你要有反应提前跟我说,我好准备一下。”廖苏搂着男人的头,宠溺地说。
“可我怕你受伤。”
“又不是一两次了。”廖苏蹭着杜禾的鼻子,小虎牙轻轻在上面咬出个印子,“再说平时我们做得也很勤奋了。老公要对我有信心。”
“那今天……”杜禾被老婆几句话说得欲望迭起,这火热的性器只要仰起头,可就没有轻易下去这回事了。要知道几年前的杜禾像是个没有性欲的性冷淡,谁知道遇见廖苏后两人一拍即合,瞬间开窍,无师自通的男人在性事上天赋异禀,将阅玩具无数的“老司机”廖苏操成了自己的专属肉便器。
男人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在廖苏的屁股上,廖苏抬着屁股坐在飘窗上,两条腿正正好好夹在杜禾的腰上。一看这姿势正是给杜禾提供了可乘之机,廖苏连忙并拢双腿,没想到赶不上杜禾扯开他裤子的速度,直接上了案板。
“不是才做了,我都给你操那么狠了。”廖苏又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还没休息好,你再操,又要掉出来不可。”一边说着,廖苏还一边偷看杜禾的反应。
杜禾架起廖苏两条修长的双腿,脱下他的内裤,衣冠禽兽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就是一个直接埋入廖苏的阴穴的动作。男人咬蹭着阴蒂、阴唇,舌尖在阴蒂的肉口辗转腾挪。
“唔,杜禾!你别弄……”
廖苏靠在身后的玻璃窗上,大敞着双腿,四肢无力地瘫软下去。下体的任何动作都牵动着他每一根神经,身体开始慢慢颤抖,倔强的嘴中开始喘气阵阵娇羞呻吟。
“嗯……杜禾~”
男人灵活的舌头搅动肉穴两瓣,深入浅出紧闭的肉缝在阴道中含舔嘬吸。一整套动作下来廖苏哪能经得住这般快感,丢盔弃甲抓着杜禾的衣服努力挺身,想要对方进入更深的地方。
“啊——”一束光闪过,一股液体从下体喷涌。廖苏红着脸,软绵绵趴在冰冷的飘窗上,“真是的太过分了。”柔软的双腿被男人掐住拖起,两人身体紧紧靠在一起。
“老婆~”男人撒娇似的,像是只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大狗狗。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哎……廖苏头痛,做就做吧,真是对撒娇示弱的杜禾毫无办法。
杜禾手指捏起廖苏性器的坚挺豆豆,阴蒂肿得又红又大,稍稍一碰,廖苏的身体就抖上三抖。指头抠弄阴蒂继续加快速度,指头破开肉瓣钻进其中掏弄不停。“咕叽咕叽”的声音从廖苏的小穴传来,淫荡的黏液拉着丝从杜禾的手中流下。
“啊——啊——杜禾,我快不行了。”廖苏整个人瘫倒在飘窗的边缘,上半个身体躺在瓷砖上,下半个身体大张着被杜禾分开固定,摆出个十分固定的姿势。此时此刻,窗台顶灯照下的光像是一圈圣光洒在廖苏身上,坠入凡间的美丽神明,即将被恶魔玷污,成为他一被子的性奴。
“廖苏,我爱你。”
巨大的阴茎紧紧贴在廖苏的腹部,他想起了他们节后就早早下播。他关上电脑设备跑去书房隔壁的录音棚找廖苏。此刻廖苏手里拿着七八张散乱的铺子,一边在钢琴旁试音一边对谱子进行更改。
“你结束了?”廖苏没有抬头,继续忙碌着手中的活。
“是啊,我得赶紧过来。”
“怕什么,怕我过来躲着哭鼻子?”
杜禾从身后一把抱住廖苏,高大的身体像是巨型犬蹭了蹭老婆的头顶,“嗯。你别担心,大家都喜欢你。你犯错人家愿意看。这游戏就是这样,看新手玩家的受虐反应,这群人老坏了。”
“可是,我感觉没帮到你,我很过意不去。”
“游戏而已啦,你在别的地方帮我更多呢。”
“我会尝试一下的,而且,我最近也没工作了。写完这组曲子,如果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跟完录音就没我的工作了。”
“太好了。”老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杜禾兴奋不已,他已经想好如何利用这段时间和老婆好好玩耍去了,比如从最开始的直播开始。
廖苏合成好曲子的deo,将它打包发给甲方,对面的恢复很快,满意定稿。接下来就交给乐团录制了,廖苏手上的工作也减轻了不少,他只需要远程监工,暂时不需要出差。
“杜禾,我想,我想再和你玩玩那个游戏。”廖苏忐忑不安地扒在杜禾的房间门外。
屋内椅子转动,正在剪片子的杜禾瞠目结舌摘下耳机,喉咙一紧,“啊?”
见爱人愣了神,廖苏犹豫着再次重复了一遍,此时进退两难,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声音越来越小,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不是说可以带我一起玩的吗……”
杜禾紧忙站起身,两三步拉着门外的廖苏重新坐回椅子上。廖苏坐在杜禾的腿上,缩成一团,整个人像是被环抱住。明明身高不算矮,廖苏在杜禾身边却纤细得像易碎的瓷器。
杜禾存好电脑上的视频,随手点开蒸汽平台的游戏列表,他让廖苏挑一款游戏,说可以教他玩。最近他正在策划新的视频题材,正巧廖苏的出现让他有了灵感。廖苏负责操作,杜禾则在一旁教学和解说,单人游戏双人体验,尤其是廖苏还是从未接触过游戏的新人,效果一定不错。
将这个点子与廖苏说明后,对方立刻同意了,在游戏库选单的界面里杜禾就开启了“录制”。廖苏看着眼前上百个眼花缭乱的图标十分头疼,有些游戏似乎因为通关时间过于久远需要重新下载。作为一个喜欢提高效率的人,廖苏机智的选择了“最近游玩”相关的筛选,成功将游戏的选择集中在十个游戏里。这几个游戏风格迥异,单看图标画面就能感受到风光的冲击,有点像古典乐与流行乐的碰撞,更直白的说像在逛不同风格的美术馆。
“就这个吧。”廖苏选择了一款封面为油画风格,略显阴郁的游戏。
“你确定?”杜禾看着游戏名,有些吃惊,但一想这款游戏的美术与音乐风格的确符合廖苏的审美。
“很难吗?”廖苏前思后想。
“很难……不过,有我呢,我可是很有信心把你教会。”
“嗯,那就这个了!”
游戏开始,廖苏坐在杜禾怀中紧紧攥着手中的控制手柄,还未操作手心已出汗,内心十分紧张。两人在捏人和选择职业上纠结了很久,廖苏仿佛是在做手术一样紧张兮兮地调节人物面部参数,直到最后杜禾说这对游戏没什么影响而加速结束。职业他也是凭借感觉选择了战士,防御比较高的话或许会耐打。杜禾在一旁解说,廖苏择紧张操作,两人顺利的度过了出生地。很快面对了角色的节,廖苏点点头,两个人紧接着继续进行下去。该说廖苏其实是游戏天才吗,杜禾看着廖苏愈加熟练的战斗,十分感慨,他解说夸奖着廖苏的操作,把对方紧紧抱在怀中。身体火热的触碰逐渐勾去了他一丝注意力,身体本能起了反应。
坐在杜禾腿上的廖苏被对方夸到脸红,他紧忙说不是,没想到向后一撤的屁股正好坐到了杜禾起立的大家伙上。手一抖,刚刚进入状态的游戏角色又死了一次,回到了上一个存档点。
“……”廖苏知道他们正在录制,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歪过头看向杜禾,想要向对方求救。杜禾全当无事发生似的,继续对廖苏的游戏操作进行着解说。
“啊好可惜,看我下次一定。”
廖苏控制着角色继续推进度,进入地下墓穴探索,他忍住不去被杜禾肿胀的性器转移注意力。可是睡袍下他赤裸的下体也开始湿润回应着杜禾的顶弄。
男人的手逐渐上移,深入他系带的浴袍中,上下其手抚摸着白皙的皮肤,嘴里还在不断积蓄解说着廖苏的游戏进度。廖苏皱眉扭动身体,阴差阳错地躲过了隐藏在暗处的食尸鬼攻击。
“太好了,躲得好不如躲得巧,老婆大人的操作越来越上手了!”
“……”真是讨厌!
那双宽大的手解开了廖苏的睡袍,一点点将它扒开,撩起下半,柔软度赤裸的屁股直直地坐在杜禾的裤裆处。没料到老婆直接真空相见的杜禾立刻兴起,两人隔着一层薄薄的居家裤紧贴在一起。廖苏的下体流出淫水,湿漉漉地浸透了杜禾的裤子,挺立的阴茎感受到湿润的迎接焦急难耐。龟头隔着谷子顶在廖苏的两半阴唇中央,似乎马上就要顶破那层薄布冲进阴道。
廖苏紧咬嘴唇不敢发出声音,身体颤抖扭动反应诚实,欲火被撩拨起来,注意力哪里还能放在游戏的操作上。游戏马上又出现了失误,回到原点。
“打开最后一个机关就能打地牢boss了,加油!”杜禾一遍替廖苏股劲,一遍手指揉搓拉扯廖苏红肿的阴蒂。敏感至极的地方被他像小球一般玩弄碾转腾挪下一秒就要抵达高潮。
裤子向下一拉,火热巨大的阴茎弹了出来拍打在廖苏的股缝,顺着屁股勾向前一滑,杜禾硕大的龟头再一次顶到肉蒂与肉缝之间。尚未完全充血的阴茎还是廖苏身体可以随意进入的大小,杜禾保留着理智在廖苏进入boss房前只保持着不进入的状态。在廖苏双腿的缝隙中缓慢抽动,磨蹭着廖苏双腿间的细肉与敏感的外阴。
有备而来,杜禾等待着廖苏进入boss房间,在他的不在少数。而杜禾与廖苏虽身体异于常人,却在拍摄的实景设计上下足了功夫。观众们总是惊诧于两人精细的服化道与异想天开的剧本表演,对于他们接下来会有怎样的故事抱着非常大的期待。
杜禾结束今天的游戏直播后就摸着楼梯下了地下室。廖苏正在布置今天的拍摄场景,手上提着一小桶的水溶硅胶珠子到在黑色防水垫上。周围是与上回杀人魔布景类似的模糊肉块,果冻状半透明的材质看着逼真诡异。
“你来啦。”廖苏直起腰,走到杜禾身边亲吻爱人的嘴唇。
抱住努力踮脚的廖苏,杜禾继续扫视着整个房间,阴暗潮湿,还真有种诡异的美感。他看着地上还放着好几根章鱼触手似的玩具,每根都有成人手臂粗细长短。
“老婆,我去拿设备。”杜禾低头回亲廖苏,走前还摸了一把廖苏柔软的屁股。弹性紧致,一摸就知长期锻炼臀部肌肉发力,下体长期遭受巨物扩张撕裂的“酷刑”仍能保持原样。
录制的主题已经提前定好,廖苏开始准备着更换服装,在杜禾摆好机位后。他拽着男人一起换上中世纪海盗风格的衣服。设定是觊觎船长的男子故意制造事故,将船长掠去孤岛洞窟欲将其占有。船长一直十分神秘,带着精美的金色面具,一头棕色卷发美丽耀眼。男人撕开船长的衣服,脱下裤子,将自己巨大的龟头拍打在船长白皙的身体上。欲望的摩擦愈演愈烈,两人的衣服全部脱下,船长的秘密终于暴力在男人面前。
没有男性的阴茎,却有着女性的阴道,胸部没有发育,纤细的腰与紧致的臀……男人发觉船长竟是一只塞壬,欲火焚身的他强奸了美丽的塞壬。没想到塞壬竟是因爱慕男人献祭了美丽面容。强奸终变合奸,塞壬开始主动勾引男人,袒露自己魅惑他的心声。
欲望在男人进入塞壬的体内攀升至鱼触手缠住了塞壬,触须深入他的口腔、阴道、后穴,在内部射出巨大的凝胶球,一个又一颗填满啦塞壬的肚子。
原来男人便是夺走塞壬美貌面孔的深海之主,而在此刻他享用他的果实,他美丽的塞壬。
是非常愉悦的剧本,廖苏换好衣服,带上贴脸的纯金面具。这样视频中他可以避免露出面孔。在身上涂满黏腻湿润的润滑液打湿身体。镜头中两人看着狼狈不堪。廖苏踮起脚尖搂住杜禾的肩膀像是一个信号,一场性欲的博弈拉扯正式开始。
风很冷,廖苏船长被下属拖到岸边的礁石上,全身湿透。“真是该死,是谁预测错了风向,全他妈完了。”船长操着一口粗狂腔调拧干自己身上的水。越弄越奇怪,这些液体似乎并不是简单的水分。身体黏糊糊很难受,腹腔中升起难以言表的疼痛暧昧。那个下属搀扶着他离开礁石,他们躺在山洞一处平坦的岩石上,四周表明他们被冲进了地下海中的某个空腔。
“船长,我们暂时出不去了。”男人说道,一遍脱下湿漉漉的外套丢在地上。精干紧实的肉体暴露在廖苏面前,那股奇怪的暧昧感愈加清晰。身体无奈向后一仰,险些跌落磕到头顶。
“谢谢。”被男人接住后,廖苏再也无法抑制自己浑身涨热。他既抓着男人的身体眼神逐渐失去意识。
正中下怀,杜禾抚摸着廖苏的面积,就像是认识他一样。下属扯开船长的衣服,恶龙般啃食着廖苏白皙的皮肤。按理说一个长期漂泊在海上的船长拥有如此白皙毫无伤口的皮肤简直不可思议。
男人脱下船长的衣服,一点点讲那层层叠叠的皮质装备扒下,就在靠近腹部的时候,杜禾的手微微一颤。拉下了对方松垮的裤子,白皙的下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杜禾大正双眼,不可置信。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嘴角露出笑,彼此赤裸的进入黏腻的沼泽。
“你就是我的塞壬,我的船长,我的苏。”杜禾将一池的粘液抹在廖苏昏迷的身体上,他性器已经蓄势待发,再也没办法抵抗对方致命的诱惑。硕大的龟头抵在廖苏的阴道口,随着淫液粘液的润滑轻松划入身体。
金色的面具紧贴着廖苏的面部皮肤,杜禾弯腰抱住浑身赤裸的他。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下体更是紧紧连接。廖苏就是他寻找的塞壬,原来他们一直以来想要寻找的宝藏近在眼前。这幅跨越性别的躯体,有着透明发光的皮肤,不惧伤痛的超强愈合力。将鱼尾献给古神换来的双腿,以及被夺走的美丽面容,所有的线索都聚集在一起。
杜禾的阴茎滑入塞壬的阴道,硕大的龟头顶入柔软紧致的腔内,随着淫液一股股流出身体,杜禾的动作愈发迅速激烈。这片海域空腔遍布古神遗留的粘液,杜禾将它们涂抹在塞壬白皙的皮肤上,晶莹闪烁。粘液中的毒素一点点渗透进塞壬的体内,淫欲之火燃烧蔓延。
“你……”廖苏神情恍惚,下体出入的巨物像是一根铁柱敲打着他脆肉的肉穴,坚硬的龟头此时入一颗巨大的铁锤敲打着他的子宫口。
“快停下,杜禾,不,不要这样……”他挣扎着推开男人的肩膀,可疼痛的撕裂感被体内的毒素转化为淫荡之欲,每一次张口疼痛呻吟都变成了娼妓般的喘息。
杜禾律动着身体双手死死掐住对方的腰。拉住试图逃跑的廖苏,抬起他的双腿抗在肩膀上。杜禾身体向前倾倒,压着两条修长的腿折叠,阴茎继续向阴道内部顶弄,侵略性的攻击毫不懈怠。他像是没有听见廖苏的抵抗,继续手上的动作。
塞壬的皮肤上一点点长出晶莹剔透的鳞片,蓝色透明的鳞片剐蹭着杜禾抚摸他身体的掌心。蓝色的鳞片在昏黄的光下反射出紫色的诡秘光泽,危险而神秘的生物此时正在一点点被剥离伪装。
廖苏曾以为他们的距离如此遥远。救下落水之人的海妖塞壬爱上了他拯救的男子。就像童话故事中的小美人鱼,塞壬找到海底传说中的古神交换了他的尾巴,以不能露出真容为代价上岸寻找那名男子。塞壬步步为营靠近他,谁料竟会落下如此境地。他渴求着童话中的纯真之爱,男人却在他落难之时趁虚而入。
该难过还是开心,塞壬无法自拔这份情感直至沉沦。男人叫着他的名字,巨大的阴茎像是海底的巨兽抽打在他的皮肤与阴道内。穴前的阴蒂被男人摩擦照顾,体贴入微的性事让他们一同进入高潮。
精液犹如高压水枪射入他的子宫,狭窄微张的洞口饥渴难耐,被精液灌溉已经无法满足廖苏此刻的爱意与渴望。他颤抖着身体叫呻吟,“禾,杜禾,求求你,进来,再进来一些。”
此时此刻的杜禾与他记忆中的神秘人重叠在一起,一股可怕的力量逐渐苏醒。恐惧笼罩在廖苏的眼前,杜禾就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又或者杜禾从来就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杜禾弓着背低头吮吸廖苏胸前的两颗乳头,如樱桃般小巧的肉粒被男人含入口中,牙齿上下并起啃咬着脆弱的连接处。
疼痛,杜禾带给他的一切疼痛,廖苏甘之如饴。他扭动身体,张开双腿,穴口被他向两侧扯开,摆动腰部欲求男人向里头更深处插弄。精液填满塞壬的子宫,却无法满足塞壬的欲望。廖苏继续呻吟娇喘,原本被男人强奸的受害者变成了甘愿雌伏对方身下的荡妇。
“淫荡的婊子,欲求不满的骚货。”男人掐住廖苏的脖子,塞壬挣扎着现出原形,白皙的身体上点缀着漂亮的鳞片,尖尖的耳朵,鱼鳍似的组织从胳膊两侧长出,唯独他有一双人类的腿。
他脸上的金面具是与古神做交易的证据,杜禾比谁都清楚廖苏用它换了什么……他很满意,享受着丰硕的果实。男人晃动身体阴茎撤出廖苏的阴道。巨大的龟头撤出一段肉壁,随后在男人用力的顶入后再一次进入体内。啪啪啪,震天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洞穴,声响在整个洞穴中响起,回声伴随着下一次的声响连绵起伏。男人动作的速度越来越快,在一阵“噗嗤”声后那巨大的尖顶龟头顶入了廖苏的子宫。
廖苏爽的浑身痉挛,他手舞足蹈抓着杜禾的后背发出嘶吼般呻吟。紧接着他感到这里身体中出现了异样,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子宫中伸出触角,坚硬的结出现了,像是一圈尖刺将龟头紧紧卡在廖苏的子宫内。
隐藏许久的古神不再伪装褪去了人类的皮囊。帅气的男人此刻周遭充满了邪气,他的脸是一团看不见底的黑暗。无数只眼睛窥伺着塞壬的躯体,被选中的容器。
“不,你不是杜禾,你是古神!”廖苏开始挣扎,已经太晚了。巨大的阴茎开始在廖苏的体内膨胀,尖刺颗粒在茎身上凸起,一次次抽插如痛苦的凌迟,插入子宫内的龟头无法移动,于是杜禾用力拉扯廖苏的阴道与子宫,每一次抽插都将巨物连接的子宫撤出体外,随后又用力顶回身体。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男人的身体继续变化着,无数只触手在漆黑的洞壁蔓延,下体巨大的性器已经变成狰狞的刑具。
渴求着与所爱之人与水相融的廖苏难堪重负,疼痛促使着他一次次从快感中游离,生理性的泪水滑落脸颊。好痛,好痛,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塞壬本是畅快游荡于海底的精灵,此刻却如同一只破布娃娃被邪恶古神蹂躏羞辱。
“我愚蠢的塞壬,为何就不能多看看我。”杜禾伸出手抚摸塞壬的黄金面具,他继续抽动着身体的动作,一次次将廖苏的子宫扯出体外又塞入体内。薄如蝉翼的子宫像是被套在廖苏橄榄球大的龟头上的套子,脆弱敏感,稍加触碰,廖苏的身体就喷射出淫水。
古神漫长的寿命早就对这世界失去兴趣,但一只美丽的塞壬打破了他平静的内心。古神变化成各种样子出现在塞壬的身边,他是塞壬信赖的海豚朋友,他是塞壬亲吻的可爱小丑鱼,他是塞壬躲藏的珊瑚丛,他是缠住塞壬祈求交配的章鱼,可塞壬并不喜欢他们……直到有一天古神化身成了人,塞壬终于爱上了他。
空腔中的水向上蔓延了一小节,水位刚刚没过脚面,那感觉像是温暖的海水包裹着身体,温度一点点传达至大脑。
水沾湿了廖苏的长发,棕色发丝一缕一缕的贴在头皮上。看不清他金色面具掩盖的面容,只听他舒服地喘息呻吟。快感如过山车般迭起。大脑晕眩跟不上身体肌肉抽搐的频率。杜禾的巨大阴茎牵连着廖苏的子宫前后抽插,剐蹭着受孕者身体中脆弱敏感的地带。
“你……你是……”廖苏双眼迷离,透过面具盯着男人英俊的面孔,那张如石膏像般硬挺的脸在阴影下变得阴郁诡异。漆黑的泥团在他的身体周围蠕动,随后那张脸变了样子。廖苏难以用语言形容,那张诡异的面孔恐怖至极,是塞壬遨游深海唯一见过的不可名状之物——古神。杜禾就是古神。
他所爱的人,他所拯救的人……从一开始,美丽的人鱼塞壬就落入了古神为他准备的陷阱。
而现在是古神丰收的时刻。
已经逃不掉了,已经没办法抵抗了。廖苏彻底沦陷在杜禾的身下,快感蔓延整个神经,身体上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为此时此刻的愉悦而疯狂。这是一场特殊的仪式,古神选择了他的猎物,折磨他,吞噬他。
杜禾的身体发生了改变,两条修长双腿变成一条一条章鱼触手,纤细柔软的触手各自有着生命,吸盘爬上廖苏的身体。此时廖苏体内仍继续抽插着杜禾巨大的阴茎,而身体围绕着一圈黏糊糊切巨大无比的触手不停舞动。
两条触手爬上廖苏的胸部,吸盘吸着白皙的身体留下一个个红色的痕迹,触手顶端伸出两只小小的针管似器官。像是两颗毒蛇的牙齿咬住廖苏的两颗小小乳头,细针插入乳缝,向内侧注射着什么液体。催化十分明显,廖苏两颗干扁的胸乳开始又疼又痒地发育,液体催熟了两颗圆润的双乳,直到乳汁开始从内侧溢出。
两只触手没有抽出来,而是继续向乳孔内插入,直到粗壮的触手撑开乳头,细卷的吸盘触手顶入乳腺。
“啊——好痒~我不行了,好难受……”
杜禾继续动作。他移动着触手控制住廖苏的全身。一根有他阴茎大小的触手深入廖苏的口腔,直至顶入喉管。杜禾缓缓停下性器抽插的动作,放出触手就着泥泞湿润的粘液插入廖苏的后穴。触手穿入廖苏肚子,经过肠道时在瘦瘪的肚皮上露出清晰的痕迹。蜿蜒曲折的肠道一点点被那根又粗又长的触手贯穿,直至抵达廖苏的胃中。
一股呕吐的恶意从身体中涌出。廖苏开始不停干呕,不料整个身体都被杜禾抱了起来。又是一根硕大的阴茎状触手,它在廖苏的阴蒂上下移动挑弄对方的欲望,淫水四溅的下体很容易找到廖苏女性的尿道口。杜禾移动自己的触手一点点挤入廖苏狭窄未经开发的尿道。尿意再也憋不住,大量的液体从中喷射了出来,然后男人的巨大触手直直顶入尿道的深处。膀胱迎来意外之客。廖苏身体再次颤抖起来。他蜷缩着双腿动弹不得,痉挛颤抖口齿不清,胸口的微妙再加上现在进入尿道的触手,不停移动抽插让他每分每秒都在死亡的边缘徘徊。那根身体胃部的触手更是让他感觉身体紧紧地难以动弹,只要他稍微一动一下,剧烈的疼痛便会从下体袭来。
杜禾那根硕大的阴茎拔出廖苏体外,如今破布似的子宫被摔打在地面上冲泡在半没身体的海水中。淫荡呻吟断断续续,廖苏意犹未尽地张开腿,双手伸向下去够那根脱离他体内的阴茎。杜禾摇摇头,拉起廖苏的下体,亮出三根成人手臂大小的粗大触手阴茎,龟头硕大无比,顶部马眼似巨大开口,像是会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
古神将挑选他的爱人成为卵的容器。
“你会喜欢的。”
“我会喜欢的。”
回应着男人,廖苏主动扒开自己赤裸在外的红肿阴唇,脱垂的子宫被胡乱重新塞回体内。廖苏眼神涣散又充满期待盯着杜禾,他小声唤着杜禾的名字,眼泪似乎从眼角流过。他所爱的人自始至终适合泡影,不过这场献给古神的仪式。是他们最后的关联……
痛苦将会变成爱,刀割般永远留下痕迹,酸涩的得不到的高墙矗立在眼前,他们相隔太远太远。
一根触手顶了进来,硕大的龟头刺入子宫内,紧接着时第二个,第三个,三根巨大的触手将廖苏的阴道撑得慢慢当时,四周的吸盘紧紧吸在廖苏的阴道壁内,硬扯是扯不掉的。
杜禾抬起身体,黑色的雾气笼罩在他身体的周围,逐渐包裹着廖苏赤裸的身体,满满的有什么东西开始扩大、胀大,黑暗的空穴中只听见“噗嗤噗嗤”的黏腻蠕动声。
廖苏眉头紧锁,身体蠕动,不知该如何形容身体中的变化,他大张着嘴仰起头,双目白翻,抬起身体细腰,只看他体内的触手在不断蠕动,肚皮上出现诡异的凸痕,活动的触手继续捉弄廖苏的身体。缠住他的四肢与脖颈,塞入嘴中的那根更是长大了一倍继续想廖苏的身体下方深入。两根巨大的触手由上到下贯穿,在胃部靠近。
“准备好了。”杜禾的话不是疑问。也不是反问,他只是陈述将要对廖苏做的事情,“我的塞壬,迎接古神的卵吧。”
“唔!”
全身洞孔几乎都被堵住,廖苏打睁双眼,肉眼可见他的肚子在一点点胀大,有什么东西被注入了他的体内。子宫中三个龟头同时张开,向子宫内壁突出一颗又一颗鹅蛋大的卵,一颗又一颗,塞满了整个子宫,而后穴与胃不也开始容纳卵的诞生。廖苏的肚子瞬间涨大,肚皮快要撑破似的。不停颤抖的廖苏挥动着双手想要男人停下,可男人并未满足,尿道中、乳孔中,触手搅动几下后依然射出了巨大的卵填满那本不该容纳它们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廖苏口腔中的触手抽了出来。杜禾满意的聆听廖苏痛苦的呻吟,他的新娘简直是太棒了。容纳古神卵的塞壬将会成为新的主宰。杜禾抱住全身仿佛充满气的廖苏,挺起龟头顶住卵溢出来的肉穴,之间一颗更大的龟头堵住了滑落的巨卵,捣入廖苏的子宫。
操死我,操死我……塞壬失去了全部理性,夜以继日地成为古神的受卵机器,然后那些卵又被古神的巨大阴茎全部捣碎,唯一收到伤害与洗礼的时候廖苏的身体。愈加淫荡的塞壬背对着所有人,摘下了面具,亲吻古神。修长的秀发垂在腰部见证他的主人自愿沉沦这恶魔之茎。
新的视频上传后引来一小阵的热度高潮,小众成人的领域较小也就没能继续发酵。这对廖苏和杜禾来说是最好的结果。本就是两人一时兴起角色扮演的拍摄性癖,捅出去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在现今的社会,演员虽然会演绎尺度很大的作品,但像廖苏他们拍摄的此类纯色情片还是上不了台面。虽然他们的观众不乏称其为“色情奥斯卡”之类的评论。
杜禾看到时差点笑出声,他正趴在萌宠咖啡店里无聊地数豆子,脚下围着一群漂亮可爱的小猫咪,头顶还落着几只嘎嘎大叫的凤头鹦鹉。
廖苏最近工作繁忙需要出差到录制音乐乐团所在地,一边盯紧现场收音情况,一边与导演沟通最终版的修改。精神紧绷时不时打个哈气,廖苏开始庆幸自己幸亏退掉了所有的舞台一线工作。
收音休息的间隙,导演与一旁的制片人聊天,他们的视线总是时不时移向廖苏,本就敏感的人此刻汗毛竖直,用余光观察着两人的动静。
“小廖,你过来一下。”导演叫他。
“什么事?”
“是这里,我和制片i觉得在这个最后的场景还需要一段烘托气氛的音乐,不用太长,但是一定要把主题升华进去。”
廖苏看着导演手指在分镜脚本的某一页,然后给他看了一下目前的进度样片。
答应下工作,廖苏转身前往录音室外的另一个房间,手上还有一些废弃方案,当时害怕音乐喧宾夺主而没有拿出来,想不到此刻就派上了用场。
原本要再拖一个星期的工作只用了五天完成,这也让廖苏能更早的回家。他下了飞机就坐上地铁往杜禾的店里跑,推开铃铛响起的玻璃门,廖苏冲向站在吧台附近的杜禾。
男人帅气飒爽,手上正年轻着根逗猫棒,见老婆意外回来喜笑颜开。双臂张开做好了接住廖苏的准备,等了几秒钟,怀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球球,想不想妈妈!”廖苏抱起一只黑白渐变的奶牛猫转了个圈,小猫肥嘟嘟的肚子被晃得上下一颤,它舔舔爪子,舒服地窝在廖苏的怀里,想必是舒服极了。
老婆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抱他!杜禾眼泪汪汪像是失宠的小狗,不停摇着尾巴祈求主人摸摸头。
“老婆,我也要抱抱。”
“还没抱够啊。”
“没有。”
廖苏抱着球球努力腾出一只手,垫脚摸了摸杜禾的头。“你把球球快喂成煤气罐了,我可抱不了你。”
“哦,看店的小张说客人们总喜欢喂它有时候不得不把它关进笼子里,可看着怪可怜的,她舍不得。没想到球球这么能吃。”
“行了,咱回家。”
“好,我和他们说一声,今天反正也很闲。”
“老板。明明只有你闲而已。”身后忙碌的小张突然来了句抱怨,“老板娘,不可不知道,他在店里就像棵树杵在这里,差点被客人当成假人。”
“行,我回去收拾他。”
说完两人就拎着行李上了杜禾的车子,一路开到商圈集中的某商场。上一次他们逛街只喝了酒,说要买的衣服也没来得及买,而且他们也懒得飞去国外,不如就随便看看最近有什么东西。
“上次你说参加活动要穿的衣服还没有制定?”
“是,电影的首映礼,导演非要我这个作曲也要去。推脱不了,我原本计划去裁缝街量身定一套。”
“你西装可不少了,我们不如买点今年新品吧。”杜禾说,心里却在想着廖苏身上套着清凉仙气飘飘的丝缎大裙摆。
“那几套也是用中古的布料定制的,工艺和面料都有不同的讲究,主要是禁穿,低调。”
是有点麻烦,他一头棕色长发和混血的面容,简直就是个衣服架子,就因为太过出众往往会抢了主演的注意力。经历了无数次的实践,廖苏雷打不动地开始穿一些款式不时尚但低调沉稳的修身西装。。
杜禾此时让他买礼服,杜禾有点摸不清头脑。
就这样两人走进了某家店。导购见两个客人风尘仆仆,长相似乎出众,于是急忙跟在后面介绍产品。新一季的衣服已经到了盛夏季节,廖苏看着挂在架子上的衣服无奈摇头,用两人之间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不好看,换一家吧。”
路过一家家店,没找到一个满意的,杜禾感觉这些品牌似乎走进了一个他无法理解的领域。
“还是这家吧,你还记得我们在b国时被邀请过。”
“嗯,他们家成衣不错,高定的质量更是令我欣喜。”杜禾说。
“那是女装的高定。”廖苏轻弹对方脑门。
“我当然知道,可还是想看嘛……”
“他们的女性服装不卖男性客户的,这样把,我让我妈妈那边来下单。”
杜禾没来得及问廖苏定了什么裙子就被拉着进了门店,见对方在架子上熟练地拿起几件衣服在镜子前笔画。与导购沟通后直接开了单。
“我都没看你穿呢,你都不提前试穿一下吗?”杜禾对廖苏买了什么一无所知,因为他买的实在是太多,结账速度又十分迅速。
“速战速决,我有点饿了。”廖苏记得他们二人每一家适合的尺寸,到店看好后直接就买单,逐渐杜禾手里的袋子越踢越多,跟在后面就像是一个魁梧的保镖。
“对了,为了庆祝你提前出差归来,我们去外面吃顿?”杜禾快被手中的盒子淹没,用力歪着头看向走在前方的廖苏。
“好啊,你想吃什么?”
“这不是问你。”
杜禾把一个个袋子放回车子后备箱,他查了查商场中的餐饮,找到一家评价还不错的新店。
廖苏百无聊赖地蹲在路边看着脚下刷着停车区域的印记,“我还买了几件你会喜欢的衣服,你的衣服总是占满了猫毛,那天我看直播时看见你粉丝们这么说。”
“还有家里的这只小猫。”杜禾从背后抱住他,把他拉起来,“好了,我们去楼上。我定了位置。”
没有什么能比出差结束后吃一顿火锅更爽的事情了。两人坐在沙发拐角的桌子上,面前的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拍张照吧,过来,给你的粉丝发福利。”廖苏抱住杜禾的胳膊,半个身体都要蹭上去了。
皎洁的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瘆人,小小的天使下一秒将会变成魔鬼宣誓所有权。
“我想他们更喜欢你,那几期双人游戏试玩他们很喜欢你,直播后也有人问主播是老公代播。”杜禾像掉进醋坛子,趴在廖苏的颈部深吸一口气。
“别闻了,都是火锅味儿。”
杜禾举着手机冲正在吞土豆的廖苏一阵拍,还有他吃虾滑时没夹住露出的囧样。一张漂亮的脸蛋露出表情包似的滑稽样貌,在杜禾眼里可爱至极。
“啊啊啊,你不能发这些。”
“好吧,那我发这个。”一张双人同框的照片,男人一脸严肃,另一个人则是有着看不出性别的美貌。两人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让所见之人也不由自主微笑起来。
廖苏就与杜禾完全不同了,他的照片全都聚焦在火锅上,鲜美的食物简直是深夜报复社会的利器。而杜禾他勉为其难也拍了几张,毕竟这个男人他爱到骨子里。
到家后两人将购物袋丢在玄关,急三火四脱下充满火锅味儿的衣服,一路拥吻至室内,后背一顶便推开浴室的门。防滑垫有一些硌脚,廖苏揽住杜禾的肩膀一用力扒上去,双脚盘在他的腰间。
杜禾不甘示弱,啃咬着爱人的薄唇,双手托住他的双腿重心向前一倒,让廖苏靠在浴室的墙面上。有了重心的转移,他更方便分开对方的双腿,向上托举脱下裤子。
“别,先去洗澡。”廖苏松开亲吻的唇,喘着粗气。
“老婆,我忍不了了。”杜禾又一个亲吻,顺着廖苏高昂的脖颈一路亲吻他的耳朵,舌头舔弄敏感的耳垂、耳廓,骚弄着对方的每一处敏感点。
廖苏的耳朵上有耳洞,没戴耳环时就有两个小小的圆点不算醒目。可就是这样不易察觉的创口,杜禾总是喜欢挑逗一下。
“行了,你不洗我可要洗。”廖苏用力推开杜禾,脚底一滑差点劈叉摔到瓷砖上,他手疾眼快抓住水池台,踮起脚尖,以一个神奇的姿势站稳。
杜禾可不打算给廖苏放水,一把搂住距离摔倒仅有几寸的人。可廖苏仍然据理力争,不愿放弃抵抗。杜禾无可奈何,再加上老婆这么一折腾刚才上头的性趣已然变成想要恶作剧捉弄一下的贪心。
到底还是年龄较廖苏小几岁,杜禾有时候真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对心爱的玩具爱不释手。“行了,行了,我放弃,咱们好好洗,洗完了,有你好看。”
“哼。”廖苏摆起臭脸,双手叉腰,拉开淋浴间的门,打开水龙头热乎乎的水洒在白皙的皮肤上,热气带着身体泛起微红。廖苏脸色微醺,像是夕阳将落的粉红透着点夕烧,他眼神向外一撇,见杜禾像个木头站在淋浴间外。
“你站着干嘛呢?”
没等杜禾回答,廖苏一把拽住杜禾将他拉进了花洒下,两人赤裸着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温暖的水流打湿周遭的一切。隔潮的推拉门被重新关上,氤氲雾气掩盖住淋浴间发生的一切。
过了一个小时两个人才从浴室出来,杜禾用一张浴巾包住廖苏,将他抱回卧室。放下对方没多久,杜禾就准备先去收拾散落的衣服,正好廖苏可以吹干头发。
廖苏从浴巾中探出头,头发依然湿漉漉,长发本就难以吹干,他一边拿着吹风机一边无聊地晃着腿。进门时他们相拥在一起,欲望没有激起来是骗人的,只不过他还是觉得不洗干净很难受。刚刚在浴室里杜禾没控制住操了他一顿,下体的肉穴微微张开流出阴水。廖苏夹紧双腿,欲望又涌上头顶,他摸着细细的脖颈,感觉似乎缺少了什么,手指又向下移动至腹部的脐环,结婚戒指镶嵌在其上。
头发已经半干,杜禾似乎还在一楼整理衣服,廖苏听见洗衣机的声响,急忙站起身打开衣橱的柜子。衣橱内大多是两人常用的居家服,大多数衣服都被放在另外的衣帽间内。廖苏拉开底部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套薄如蝉翼的丝制内衣。他胸部没有发育,只有在注入特殊药剂后才会涨大,但仅能持续几天。内衣是黑色蕾丝性感的三点式,jpg设计师在某一年秀场上的惊艳高定款。廖苏身体特殊,他与品牌沟通很久才得以拿到这件量身打造的内衣。本想在刚结婚时和老公亲热时穿,却一直没用上,被他冷落了数年。
内衣的前胸将两点乳头勒住,轻拨便能让乳头整个露出,下体则是带着开口完全勒开阴唇两瓣并在后庭勒在股缝中。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就是几条带子。腿部有几根腿环,还有一根漂亮的颈圈缠绕在脖子上。
穿好衣服,廖苏调换墙上的电视,让后侧的正面镜子露了出来。此时一面巨大的镜子能看到床上发生的一切。廖苏就在床对面的镜子里打量着自己的样貌,他很满意,这幅漂亮的身体扭动几下,下体流出湿黏的淫水。他想起今天买的衣服里也有漂亮的女士礼服,那天再穿着做也行。
肉穴的空虚感愈加强烈,廖苏靠在枕头上,分开自己的双腿,镜中的他做出相同的动作。勒住阴唇的绳子摩擦着肉穴顶端的阴蒂,小豆豆和小孔又红又肿,像是要吐出什么东西似的。
“啊……”呻吟声一阵阵传来,也不知杜禾此时究竟在忙碌些什么。廖苏欲求不满,伸出手指揉搓自己的阴唇与阴蒂,肉穴的淫汁越来越多,他满手湿漉漉的汁液蹭到床上。面对着镜中的自己,这淫荡的感觉翻了一倍,廖苏喜欢这种感觉,能够看到自己淫荡的身体,淫荡的样子,比无数成人影片还要领他兴奋,大脑充血。因为很快这具淫荡的身体将要承受前所未有的入侵。因为是他,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接纳,因为是他,他可以享受窒息的快感。
冲晕头脑是廖苏感觉下体像是尿了似的流出一股股液体,浑身上下暖洋洋的,双手扒开肉穴,靠在枕头上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一股暖流进入了身体,肉壁被异物摩擦,揉捏,一个坚硬如梭的物体顶入身体,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廖苏终于醒了。
此刻廖苏身上正套着那件新买的红色露背长裙,裙子被从底部翻开,露出其中他穿着的色情内衣。杜禾的巨屌已经在他的身体中不断抽插起来。
“我好像睡着了。”廖苏呻吟几声,抱住杜禾的肩膀,他努力抬起下体去迎合杜禾硕大的阴茎。
男人一顶一顶,向前冲刺,背后的玻璃上清晰的倒影着杜禾进入廖苏肉穴的“惨状”,那根巨棒先是全根没入,两颗卵蛋似乎也要顶入廖苏的体内,然后迅速地抽出一半左右的长度,一些肉壁被挤压着带出身体,随后又被狠狠顶入。
若是能看清廖苏此时肚子里的样子,他高潮迭起的频率会更高。巨大龟头插入廖苏的子宫,精液射入子宫内填满两侧的输卵管和卵巢,令人窒息的凝胶体声音在子宫中晃动,随着阴茎的一次次抽插,龟头反复进出狭窄的子宫口,快要将那小小的空洞撕扯成没有弹性的皮筋。可就是这样不断的撕扯让廖苏不断高潮,爽死到身体紧绷。
杜禾勒住廖苏身上的内裤带子,几根带子摩擦勒住两瓣柔软的阴唇上。前后穴的磨蹭不断刺激着廖苏的外阴,里外双面夹击,剧烈的高潮让他爽得直翻白眼,胸前的两颗乳粒肿的好很大,被蕾丝勒成一块块,压迫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啊……啊哦哦哦……”廖苏口齿不清地颤抖,下体喷涌出淫液、尿液,彻底失禁。无法抑制阴道内子宫颈的紧实度,体内巨大的阴茎不断涨大将他整个人钉得像是被一根钢铁柱子浇灌贯穿。
二楼的客厅与卧室仅一面墙相隔,中空的格挡方便收纳电视与那面高大的镜子。机关设计简单且实用。杜禾收拾好一楼的袋子走上旋转楼梯,刚上到二层时他就从那单向玻璃镜中看到廖苏的身影。
杜禾嘴角扬起笑容,小心靠近,隔着玻璃镜仔细观察卧室中廖苏的一举一动。镜中美人全身赤裸,弯腰在衣柜中翻找着什么。随后杜禾见廖苏换上一套黑色的性感内衣对着镜子揉弄淫穴,他摇了摇头转身去了衣帽间。
房间的走廊两侧是木质衣柜,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芬芳,杜禾走进宽敞的屋内,打开廖苏放置女装的柜子。廖苏身体特殊,单三十多年一直以男性身份行走于世,女装是他们相识后才开始购入。大多数是漂亮浮夸的礼服、长裙,他们会在一些性事中用作道具。再加上这次购物,廖苏也申请定制几条高定长裙,双方都已经很自然的接受了不同寻常的身体与身份。
杜禾打开衣柜,一排顶灯从前至后的亮起,翻找不同场景与颜色的标签分类后,他挑选了一条红色露背长裙,酒红色的绸缎在灯光下仿佛闪耀着金光,前胸处的不规则褶皱也将领口开到极限,下摆是前后两片式的高侧开衩,尽显华贵风情。
这样一条红色的长裙,配上廖苏的那身黑色内衣,杜禾光是想想下体的性器就有了抬头的意思。他把衣服从衣架上拿下来,飞快地走回卧室。
廖苏此时双手紧紧勒住内裤的两根细绳,几条蕾丝紧绷住阴唇,阴蒂在两条细绳的摩擦下不断颤动,敏感点不停受到刺激,仿佛下一秒就要迎来高潮。外阴不断摩擦,他双腿并拢夹在一起扭动,身子绷直,双手拉扯内裤绳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口腔中发出失控的呻吟。
还不够,根本不够,外阴摩擦根本就不够爽,还想要。廖苏眼神迷离的望着卧室门口,祈求爱人尽快到来带他脱离苦海。
“自己玩就已经喷出这么多骚水,真是欠操的骚货。”杜禾把衣服丢在一边,上前去抱住对镜自慰的廖苏。
“啊,哈,哈,老公,我好痒,我好难受,唔。”廖苏立刻勾住杜禾的身体,像是一条蛇似的缠了上去。
“骚货,别动。”杜禾一把抓住廖苏的屁股,在白嫩的两瓣肉团上扇了一巴掌,烙下红色的手印。红色的长裙套在廖苏的身上,一种半露不露的遮面感让廖苏的身体在镜子看起来更加香艳美丽。
杜禾二话不说就插了进去,早就迫不及待进入肉穴的巨大阴茎钻入淫汁泛滥的肉穴,底部的两颗卵蛋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上一下拍打着廖苏的外阴。龟头如楔子刺入子宫口,剧烈的撕扯感从未如此迅速的到来。男人把尿似的把廖苏抱在怀中,撑起他的两条腿,让他全身的只依靠着下体的那根巨屌连接。
杜禾挺动腰板,腹部结实的肌肉紧贴廖苏的后背,性器颠簸抽插,在镜子中胀大的阴茎更加清晰。
“老婆,你看,镜子中你是怎么吃下老公的大鸡吧的。”杜禾抽出一节性器,那粗壮的柱身比廖苏的小腿还要粗,在镜中对比格外显眼。
“唔,老公,啊,啊……”廖苏歪着头勉勉强强地看清了镜子中的自己,那根粗壮的阴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变粗。
已经抽出阴道的一节性器依旧在外面,可体内的阴茎极速膨胀。很快,廖苏体内的那节阴茎已经重新顶回子宫,而外面的那节依旧没有进入。
廖苏欲求不满发出呻吟,身上的红裙已经脱落一半,黑色的内衣露了出来。杜禾双腿撑住廖苏,两只手拉起廖苏内裤的两根细带向上一拉。同时杜禾松开支撑廖苏的双腿,露在外面的半截阴茎也用力一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廖苏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在杜禾的巨大阴茎上,整个人仿佛被捅穿。那根已经足足有他大腿粗的阴茎全部插入了体内,他的肚子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痕迹,子宫也随之被戳成套子。在内外双重刺激下,廖苏再一次高潮。
廖苏的长发披散着,杜禾双手掐紧他的腰。镜子中一位身穿红裙的美人被残酷蹂躏的场景比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情色片都要香艳。被折腾得半残的美人衣服被脱下,一身淫荡的内衣展示着她对性的渴求。
“好爽,好爽,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廖苏晃动着身体,像是发情的母狗,撅着屁股。他贪婪地拉开自己的被扩张得不成形的阴道,试图将更大的东西全部吃进去。
“仗着自己能恢复成原样就开始折腾了?”杜禾打趣着再一次快速抽插性器,子宫被套在龟头上在廖苏的体内来回摆动。
“不好好玩,怎么能对得起这个能力呢。”廖苏舔着嘴角,继续扒拉着自己的阴道,阴蒂此时又红又肿,前端的花珠仿佛也等待着被入侵。
“不老实,看我操死你这个骚货。”
“啊,啊啊啊,哈……”
廖苏挺着身子趴到床上,撅着屁股,继续迎接杜禾无情的操干。杜禾精力旺盛,再加上兽人血统,此刻想着是否能立刻异变,他闭上眼睛控制着身体的力量。龙鳞在身上慢慢长出来,尖刺在阴茎的周围长了一圈,随没有真正的龙形时夸张,阴茎上已经长出了坚硬的凸起和交配的利刺。
“唔,不要,不要变成龙。”廖苏有些后怕极速躲闪,他身体向前爬试图挣脱,可下一秒就被杜禾拽回来继续猛操起来。
火热紧致的肉穴包裹着粗大的阴茎,每一次抽离和顶入就仿佛一张吸吮的嘴在嗦弄阴茎,龟头不像是顶入子宫,而是被吸入。
“没事,我没有完全变身。”杜禾抚摸廖苏白皙的脊背。
“可你这也是变了,唔,啊啊啊,好痛。”
廖苏反抗,下体却被阴茎的尖刺顶入刺激颤抖痉挛。
淫水从下体喷涌而出,被挤压的膀胱也涌出一股股尿液。眼泪不住留下,嘴角淌出唾液,从上到下廖苏没有一处完好。巨大的阴茎把子宫顶成透明的瓶子,肚子顶出一层薄皮,尚未射入精液,廖苏的肚子已经被巨大的阴茎顶得如同快要临盆。
杜禾再一次上下抽动阴茎,尖刺刺入阴道口更深的地方,一股喷射状的浓稠液体涌入廖苏的体内。滚烫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廖苏的子宫,被撑满的身体无法容纳更多的液体,可被堵上的穴口无处疏通,眼见廖苏的肚子涨得越来越大。
廖苏双眼翻白,身体抽搐,双腿紧绷着想要昏死过去。巨大的阴茎依旧在他的身体中喷射,那撑满的肚子已经快像一个巨大的瑜伽球。只见噗嗤一声,廖苏痛苦的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腹腔中的子宫被巨大的压力撑破,无数的淫液灌入廖苏的体内,脏器中充满了精液。只见杜禾用力抽出巨大的阴茎,甩打在廖苏的脸上。伴随着阴茎根部的尖刺,涨破的子宫也被带了出来,杜禾低下头嘬弄那破裂的血肉模糊的身体,廖苏的下体又恢复如初。
收拾一顿后,廖苏泄了气似的躺在床上。杜禾正在检查他的身体,确保恢复妥当。
“不用检查了,我的身体再加上你的唾液,足够恢复了。真是的,你又没控制好。”廖苏嘟着嘴气呼呼地踹了杜禾一脚。
愿打愿挨,杜禾一把搂住廖苏,“我看你挺享受的,就继续做了。”
廖苏满脸通红,“哼。”
时间久了就会忘记一些事情,就算是两个相处已久的人,爱还是如此炙热。面对廖苏嘴馋似的贪婪杜禾也总是收不住自己的欲望,稍不留神那人便彻底昏厥过去。等待廖苏醒来的过程极为缓慢,杜禾为他清理好身体,再将他抱到地下室的隔离房间中静置。静置,说是将那具破破烂烂的身体放在手术台上,不如说是把他放在太平间的停尸台上。
杜禾看了眼挂在墙壁中上部的钟表,滴答的声响提醒着他时间还需等待许久。至于是多久,每一次都不一样,杜禾决定离开片刻先去收拾楼上两人制造的残局。
沾满粘液的床单被丢进洗衣机,浑浊的液体随着宿主恢复正常后也渐渐消失。也算是高阶兽人的一向特殊能力了,能够对自己破坏的周遭环境妥善处理。杜禾龙的尾巴拖在身后,是不是撞到墙角或是柜子,他也想努力控制住自己,可楼下廖苏正无时不刻散发着吸引他的力量。
一切证据都在证明他们是同类,只不过廖苏是另一种比他更加极端的兽人。他的化身没有人见到过,甚至连他自己也对此一无所知。被发现的是一段被掩埋的过去,涉及到两个人为何离开曾经的行业,也牵扯到杜禾对廖苏的私心与愧疚。
杜禾的第一次觉醒其实是由廖苏引发,两人身体中的兽性dna产生共鸣,就像是童话故事中才会出现的命定伴侣在此刻但是。而就是因为这次的失控,变成龙形态的杜禾讲廖苏强暴至死。
知道真相的人寥寥无几,现场立刻被杜家封锁,这么大的兽人觉醒,再加上出了人命已经不是简单的案件了。杜家家族的人仅仅认为死掉一个小人物不足挂齿,于是他们封锁了消息,讲杜禾倒走。而那个时候杜禾对廖苏的死一无所知。
谁聊负责处理尸体的杜家人看到了见鬼的一幕,在停尸房中准备推入焚烧炉的尸体自己突然燃烧起来,一团强烈刺眼的红光包裹着燃烧的尸体,慢慢的,烧焦肉体散发出来的味道飘满整个屋子,灰烬到处乱飞,而刚刚那个已经死掉的廖苏从灰烬中爬了出来。
“杜禾呢?杜禾他在哪儿!”他尖叫着想要寻找对方的身影,得到的确实最官方的回答。
欲火重生的廖苏惊呆了所有人,可他的身体上并没有任何兽化痕迹。
就这样,廖苏的每一次死亡都会经历一次重生,代价是会损失一段有关如何死亡的记忆。随着这简直愈发离奇,廖苏的家人开始关心起孩子身上的变化,至今无人可以解释这种现象。廖苏的母亲是大提琴音乐家,兽形是一只不那么漂亮的雌孔雀,至于他的父亲则是一个普通人类。
在廖苏母亲的血统追溯,或许可以追溯到千年以前的始祖,流淌着不死鸟的凤凰之血在此刻觉醒。
五年后两家人看着孩子们的相遇,更加确认了,这两个人就是返祖血统的相互吸引,关系越是亲密,逐渐领悟的力量变越深。
有着万众期待的两人却没有任何成为万众敬仰的存在,他们生活简单,过着自己的快乐日子,野心也丝毫没有。如果是有,那也是在两个“不务正业”领域。
多适合成为政治家的一对传说生物夫妻,此时却沉溺于日常生活。很多人会说他们暴殄天物,竟然讲龙与凤凰的力量用在性爱之中,可实际体验下了,只有两个人清楚这简直不要太爽。
好吧,廖苏承认自己玩过头了,身体从灰烬中站起来,一副全新的躯壳闪闪发亮。他摸了摸肚子上的脐钉已经愈合,想着如何重新去打一下吧。在接下来他低下头查看腹部和下体的肉穴。紧闭的穴口干涩红润,颗粒饱满的阴蒂隐隐约约露出小头,两瓣外阴肉唇紧紧相贴。
“这一下子就是一副未被开发的身体啊,看来又要重新扩张一遍了。”廖苏穿上杜禾为他准备的丝质浴袍,光滑的布料触碰到新生儿般的皮肤轻柔滑落,香肩半露。廖苏来不及扯上衣服,抓紧胸前的对襟就赤脚跑上楼。
此时屋内已经被杜禾焕然一新,干净的房间中还充斥着通风过后的清新味道,他叫响机器人开启加湿器与空气净化器,顺着楼梯走到二楼。见正在铺整地毯的杜禾背对着他,一把从身后抱住。
“哎哟,可算醒了。”
“我饿了。”
“刚刚没吃饱?”杜禾摸了摸他的肚子。
“刚刚死了,所以现在的没有吃过东西。”廖苏眼巴巴地看向杜禾,这是他少有主动承认过去的自己“已经死了”的事实。
“好好休息,别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杜禾皱眉,他拉住廖苏的手,将对方拉入卧室重新甩到床上。柔软的床垫包裹住廖苏瘦弱的身体,见男人满眼怜惜的看着自己,廖苏更不是滋味。
他捧起男人的脸颊,将他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两人深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廖苏与杜禾十指相握。
“这是我想要的,杜禾,我乐意感受你给我带来的疼痛,这是我的欲望,谁都无法带来,只有你。你知道当我能承受你的巨大性器时有多开吗,我浑身发抖好想就这样一次次的被你操死,是啊,真正的被操死,是多么疯狂的一件事。而我会复活,我能无数次体验这一切。”
廖苏的语气中带着痴迷缠绵,他眷恋病态畸形的爱,眷恋廖苏带给他的一切,从第一次开始,廖苏就彻底离不开杜禾了。
而世界上能那个接纳杜禾的只有廖苏一人。
这份缠绵的病态的爱,是欲望兽性的吸引,廖苏永远渴望着被索取,而杜禾会满足他,会狠狠地满足他。相互驯化的过程,纠缠在一起的爱,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扭曲,这其中有彼此的占有,有彼此的救赎,有彼此的利用,有彼此的欲望,有彼此之爱。
早就不能用简单几个字来形容他们,因为爱就是如此简单而复杂。
廖苏也就是想出奇思妙想的性爱点子,杜禾依旧是带着恶趣味的为他加上给更多情趣。下一次会是什么?他很期待,廖苏也同意期待,就算过了十年,二十年,两人之间性爱的情趣从来不会厌倦。
廖苏舞台剧角色的爆红随着他的退圈日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他照旧用自己的节奏在社交账号上分享日常生活,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担任配乐的电影即将上映,被迫出席首映仪式的廖苏也只是匆匆走过,谁想又引起了一阵波澜。引起人们注意的是首映后酒会中廖苏身边的人,廖苏的丈夫杜禾。
两人许久没有共同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尤其是在酒会这样略私密的场合,媒体能对此报道的概率极低,谁料电影导演的一张现场照片意外的在一群人中产生不小的轰动。
“我已经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我,没想到十年前嗑的cp居然是真的,戏里戏外诚不欺我。”
大多数评论与转发的人是十年前某部双男主电视剧的粉丝,很多人戏称他们是看着这部剧长大的。时间一晃已然过去十年之久,剧中的两位男主演员在那之后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就在某部新电影的导演会发出一张他们的合影,配字还是“终于见到编曲一家,期待下次合作”。
廖苏与杜禾的名字再一次被提起,甚至是粉丝分开始自发请愿让十年前他们主演的电视剧能有一个完美结局。
“呜呜呜,演员都结婚了,我cp剧里就不能he吗?!姐妹们冲!给《回归线》一个完美结局tag刷起来!”
《回归线》就是十年前廖苏与杜禾结缘的电视剧,那时两人都是刚刚入圈的信任,恰逢导演想要调教新人演员,这部高质量、高投资的电视剧破天荒的让他们两位新人进行主演。同时,这也是一线电视剧在两位主角身上进行新尝试的开始,双男主设定,没有谁是第一谁是第二之分,剧情围绕两人的矛盾与纠缠,共同抗敌解决危机展开,只不过在最后由廖苏饰演的角色为了拯救杜禾牺牲了性命……
跌宕起伏的故事,感人催泪的结局,《回归线》曾是一代人心中的意难平,而此刻时隔十年,粉丝们一拥而上请求完美结局在正常不过。只不过编剧与导演们有着自己的坚持,他们决议让电视剧的结局停留在十年之前。
为此廖苏在自己的社交平台上发布了安慰粉丝的一小段视频,他坦然《回归线》对自己的重要性,以及提到另一位主演杜禾已经离开影视圈。虽然无法给观众们圆梦的作品,但现实世界中的两个人已经结婚数年,可以说是《回归线》无形的延续。
放下手机廖苏就跑去抱住杜禾,整个人窝在对方的胸脯里。
“怎么了?”杜禾暂停游戏,放下游戏手柄,坐在椅子上转了半圈,双臂搂住廖苏将他抱了起来。
廖苏沉默着抓住杜禾的衣服小声嘟囔,“我也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啊……”
原来是因为往事被重提,伤感之情一拥而上,难以压抑。杜禾拂过廖苏额头的卷发,露出他湿润发红的双眼。
“我知道。”杜禾说,“我也一样,而且那对我……”
揭开两人都不愿回忆的伤疤,廖苏更是搂紧了杜禾。男人原本追逐的演员梦在那之后随之破灭,阴差阳错的相遇与诱导性兽化,对两人来说都是难以形容的复杂,他们失去了一些也得到了一些。至少现在,他们已经拥有彼此,还过着不错的小日子,已经满足了。
“su”男人深沉的嗓音在廖苏耳边震动,他紧握廖苏的手仿佛进入了另一种状态。那双深色的眼睛此时格外坚定,粘着的视线粘在对方的身上怎样都离不开。
“杜禾,你难道?”意识到杜禾想要趁热与廖苏一起即兴演绎一段剧情,廖苏一个深呼吸后也进入了状态。这是一场没有观众的表演,两个人只是为了自己,用一次次的心灵与肉体的靠近来给《回归线》的故事加上他们的私心。
剧情中的主角名叫李贺,而他亦敌亦友的人叫安粟。
杜禾将廖苏抱到沙发上看是一点点揭开对方的衣服扣子,两人现在的神态已经开始入戏,不由自主的将这段梦幻的性爱演绎下去。如果最终决战中,su没有死去,并且与he长期保持着某种微妙的关系……
“已经可以了,快点插进来吧。”su扭动着详细的腰,双腿打开,勾引着男人的进入。他嫌弃男人脱衣服的速度太慢,蜷起双腿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得精光,并且开始扒拉起男人的衣服。
“饥渴的骚货,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臭脾气原来这么骚。”he双手揉捏su的屁股,指头深入股缝隙扒开黏湿吐着淫水的两瓣阴唇,指头深入阴道口开始了温柔的揉搓搅动。
外穿两个性格不和见面就要打架的人,此时此刻在温暖房间的宽大沙发上赤裸相对。he直接掏出裤裆中的巨屌拍打着su白皙圆翘的臀部。那根尚未勃起的巨根此时已经贴在su的后背,引得su打着哆嗦。
he的强占欲令su安心,他很少会在众人面前坦白示弱,可面对he的一次次强势驯服,su终于招架不住彻底沦陷。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魔力,让su甘愿沦为he的性爱伴侣。就算是他们经常意见不合大打出手,眼下su只希望he能将他的大阴茎狠狠地挺入他的身体。
龟头势如破竹楔入宫口,su身体颤抖失去控制,他大张着嘴,用力喘气,下体挺入的巨大性器更是用力向内部戳去,瘦弱的肚子上凸起he阴茎的形状,之间那根巨大的阴茎在su的体内越来越大。
好痛,好难受,可是,为什这么舒服。su手舞足蹈,呻吟浪叫不绝于耳,那个平时不苟言笑的严厉形象此时荡然无存,他已经彻底沦为he发泄的玩物,但他也享受着男人带给他的一次次冲撞快感。
异于常人的敏感点之多,以及阴道内部密集的高潮点,he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抽出了su的灵魂,让他成为一个只靠男人精液而生的魅魔。
“你没吃饭吗,笨蛋,快点干!”su满脸兴奋,抓住he的下巴,几句攻击性的言论后,两人撕咬成一团。嘴部的血迹,su双穴的血迹,总之到处都充斥着狼藉的痕迹。
he怎么会就此满足,他抱住失而复得的su将他抱在身前,一边走一边操弄。巨大的龟头在子宫口来回进出,阴水流了一起。两人都不在纠结,去他妈的伪装和隐忍。su开始更加卖力晃动起自己的身体,引诱he继续攻击。
他们一路从客厅做到厨房,he一把将su推至吧台上,从身后抬起他圆润的屁股上去就是一巴掌,红色的手印火辣辣的疼疼,su扭动着屁股,向男人祈求。快点进来,快点用那个大鸡吧操死我。
he挺立的肉棒蓄势待发,从su的身体中抽插几下后完全抽拉出来,之间他用力吸气,一股冰凉的气息涌来,he黑化的扔出现,不在呆着任何怜香惜许的感情,将那根肿胀快成紫红色的阴茎凶狠顶入。滚烫的肉棒此时冰凉,原来是he龙形态带来的力量,坚硬的柱状物撕扯着su滚烫的阴道壁,阴道壁中的蜿蜒曲折一下被完全展开扯平巨物行进的每一寸豆奶都能触道,su的敏感点。
“好舒服。”su仰着头发出诱惑的呻吟,伸出手去触摸埋在阴道内部的巨物,he的肉棒又硬又大,还有一节被su握住没能进入身体。
意犹未尽,su舔了舔嘴唇,呼唤着he的真名,讲对方的理智换回。此时就像是他们第一次做爱,戏里戏外,都是因廖苏唤醒了对方的神志,从而真正让两人意识到这份契合。
肉体紧紧联结在一起,噼啪噼啪用力的拍打声一直持续了数个小时,两人兴奋的滚做一团,叫着对方的名字。
体内的阴茎有胀大了数倍,廖苏迎接着杜禾的又一次浇灌。他张开四肢,伸展这躺在餐桌上,门户打开的下体如同一场献祭仪式的开始。男人抚摸廖苏尚未合拢的阴道,抬起自己的第二根性器,两根直径足有一米的巨物毫无逻辑的顶穿进入廖苏的阴道中。两个巨大鸵鸟蛋大小龟头卡在子宫口不知所措,被撕裂成几乎透明的肉洞一点点裂开流出献血。献血浸染,是凤凰新生的仪式。
廖苏沉浸在幻想的剧情中难以自拔,似乎只要不醒过来,剧中的两个角色就不会被残酷的现实所分隔。身体被距根撕裂得又酸又麻,透明度液体从眼角滑落。
“苏,快醒醒。”杜禾的声音在廖苏耳边响起。他停下身体抽动的动作,下体变换出来的两根巨龙的龟头正尴尬地卡在子宫颈。
原本两人兴头越来越大,杜禾龙形态的龙根分裂为二,一同捣弄廖苏紧致的嫩穴。廖苏在这欲情巅峰泣不成声,泪水不止。他抱着杜禾玩了命似的要求对方的动作再粗鲁一些。这一自毁的倾向,让杜禾察觉出不对劲的情况。他停了下来,给廖苏反应的时间。
又是完全进入了剧情的情绪中,廖苏特殊的表演方式让他的每一次舞台工作近乎苦行。也正是因高度的敏感与共情能力,廖苏能用音乐表达出超越的境界。
“我没事……”廖苏双手擦去眼泪,缓缓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他坦然的微笑,抬起双腿勾住男人有力的腰部。用力抬起臀部,主动地开始晃动起自己的身体。体内的巨根开始重新抽插,巨大的两个龟头在宫颈口来回进出。顶入,抽出,挤入,吐出,狭窄具有弹性的宫口被玩弄的越来越具弹性,逐渐良好接纳起异物的入侵。
“啊——老公,啊啊啊啊,哈,好舒服。”卖力的晃动着身体,上下抖动。巨大的阴茎在他的肚子上顶出高耸的形状,平坦的腹部被顶得几乎发白。
啪啪的响声回荡在房间中,杜禾的两颗巨型卵蛋此时拍打着廖苏的屁股,余下的半根长度急不可待,恨不得马上就用力捅入廖苏的身体中。
“啊,老公的巨屌快要插死我,啊啊啊啊——”廖苏双手紧紧搂抱住杜禾的肩膀,被巨根插入的肚子他低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越是上下浮动,廖苏就越是贪婪得淫欲焚身,“啊,哈,啊——快点,快点再进来一些。”
“欲求不满到骚货,两根都给你插进去。”杜禾双手捏住廖苏的两瓣屁股,大手深陷白皙的皮肤,留下醒目的红痕。
只见杜禾猛的吸气,两只手用力一掰,廖苏脆弱的身板发出咔嚓的一声巨响。随着巨响之后是两根粗壮如树干的阴茎完完全全顶入廖苏的阴道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盆骨被掰开的巨痛和阴茎穿透子宫的极爽同时迸发,廖苏淫荡呻吟,干呕着口齿不清,不堪的骚言浪语不断泄出,只求杜禾快点送他去淫靡之极乐。
阴道被撑开有半米宽,两只巨屌扯着阴道与子宫宛如一体,子宫被套在两根巨屌之上,离撕裂的边缘不远了。
“老婆,舒服吗?嗯?”杜禾又用力顶了一下。
“啊呕……啊啊啊啊——啊,哈——”廖苏翻着白眼不知所措,完全变成了杜禾泄欲的飞机杯。纤细的四肢与巨根相比如此脆弱,整个人散架似的。身体像是一个被撑起的圆柱气球,杜禾不断向其中充着气。
“接下来才刚刚开始,苏,好好感受。”
“嗯,你快点,好想,好想被你撑暴。”
撕裂感愈来愈强,廖苏抬起身体感觉腹部的皮肤又被撑开撕裂,体内并拢在一起的两根巨屌稍稍一晃,在子宫壁的压力下各分东西。
两根巨屌分别冲着廖苏子宫两侧的输卵管顶入。狭小的空间不再满足巨屌,它开始寻找新的房间施展浑身解数。狭小的输卵管成了新的被蹂躏的对象。
此刻廖苏的身体下就如同有四条腿,两条他自己的,另外两个则是比他腿还要粗壮的两根巨屌。
杜禾摇晃着身体,双手也扭动着廖苏的身体试探那两处管道。他不是没操过廖苏的输卵管,只不过他们都只当是开胃前菜的扩张,并没有频繁的开发深处的卵巢。廖苏的身体自愈能力强,他们大都进行直径一米的巨根蹂躏撕裂插入,很少一次性将卵巢开发到最后的步骤。
这一次正是时候,玩坏了,廖苏也能很快恢复,最坏一周就能恢复入同处子,即便是玩到死,体内拥有凤凰神血的廖苏也能复活。
两人从不忌讳死亡,比如说廖苏病态的热爱自己被杜禾一次次用各种性爱操死的过程。
“我这次会插进卵巢,会很痛,稍微忍一忍。”杜禾用温柔的语气说。
“不用心疼我,你知道我喜欢这个。”
都到现在了,就不用客气了。杜禾拉住廖苏的双腿再一次用力向外拉。骨盆打开了更大的缝隙和裂痕。巨大的两根阴茎在子宫内分叉,两个鸵鸟蛋龟头分别顶到两个小小的凹陷,再一用力,不该容纳巨物的输卵管被一下子顶开,两侧对称像是一点点盛开的花朵。龟头顺势滑入滚烫舒适的卵巢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卵巢与输卵管的连接处,两个巨根反复摩擦抽插,不规则的尖刺刮蹭着内部的黏膜,烧红烙铁似的龟头此时就是行刑的刑具。
廖苏被钉死在男人身上,四肢耷拉着,双眼无神,嘴角流出欲望快感的银丝。身体肌肉随着男人的抽动来回跳动,做出膝跳反射。腹部高高突出像是有两只异形即将破腹。
“唔——”口中发出呢喃,爽的失去意识。
杜禾又抱着廖苏来到浴室,两人踏入超大浴缸,水立刻漫过廖苏的半个身体。随着不断的抽插,浴缸中的热水挤了廖苏的子宫,淫水与热水混成一片。飞溅起水滴扰醒了廖苏的神经,他清醒过来继续淫荡地呻吟。
“好烫,老公的大屌插的我好舒服。输卵管裂开了,啊,要裂开了!!”
“你很能吃,坏不了。”杜禾继续刺激着廖苏的身体。
“坏,会坏的,要被老公操穿了——啊啊啊啊”
杜禾拍着廖苏的屁股,用力一捏,“骚东西,变成龙都操不死你,这两根巨屌我害怕满足不了你呢。要我现在就变成龙操死你吗?!”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
不在隔离房间有力场限制杜禾的力量,廖苏不敢轻易承受。而且杜禾失控起来处理会十分麻烦,即便他想要尝试,杜禾也不会放任廖苏性瘾大发。
浴缸中,杜禾连根抽出两根巨屌,卵巢和子宫被带着拉出了廖苏的肚子,很快杜禾就用力将它们顶了回去。这一一抽一插的来回顶弄,廖苏的子宫在水中洗洗涮涮似的。一肚子的淫水和水混在一起,变得晶莹粘稠,胶装似的。
时间推移,廖苏的消息开始在网络上渐渐被人淡忘。脱离舞台,逐渐转型称为幕后制作人。时不时陪着杜禾拍摄几期游戏实况,在两个几乎完全没有交集的社群中也少有人察觉端倪。
“今天直播h联机,正好带老婆刷材料。”杜禾没有开镜头,仅打开了麦克风将两人的声音附在游戏画面的上。
廖苏抱着自己手中的手柄紧盯屏幕,有些颤颤巍巍的选择武器装备。才勉强打过上位任务,更高等级的狩猎对于他这个新人来说实在是有些困难。
“我要不要换个武器…”廖苏问,“我感觉我的伤害比你差好多。”
“等把装备提升上来就会好很多,你双刀玩得很好。”
杜禾一说到游戏边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一场带飞局变成了标志的教学局,恨不得被录播组剪辑下来单独做成一其新手过渡期教程。
游戏本次更新的新资料片实装,新怪物让两人初见吃了三次猫车直接回了老家。杜禾习以为常,临危不乱调整着配装,细心地给廖苏的配置做了一些建议。
很快任务通过,迎来了结尾决战的cg。
“呼,终于打过了,我以为要至少一下午。”廖苏说,“如果没有我拖后腿,杜禾一定打得更快。”
“初见对我来说也是不容易,苏的游戏意识非常强。”
总之游戏直播结束后就变成了两人的相互夸夸。趁着这段休息时间,杜禾索性提议进行观众的问答活动。
放下手柄,杜禾把廖苏抱在怀里,椅子上挤着两个人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廖苏微微向下伸展,双腿夹在椅子的扶手上,与杜禾面对面坐在一起。没有开摄像头果然是明智的选择,廖苏更加大胆地抱住杜禾蹭来蹭去,像是一只舔毛的小猫。
廖苏一边拿着手机,看杜禾直播间中的弹幕评论。
“你来挑问题吧。”廖苏身体前倾贴住杜禾的跨部摩擦几下。
见廖苏身体不老实了,杜禾“咳咳。”几声,一边用十分正直的语气说,一边开始摸进廖苏的衣服内。白皙的衬衫被从下向上掀开,露出廖苏洁白的后背。
“这期做成录播?估计会有人录吧,我就不自己录制了。”杜禾一句句回答。
“做游戏主播之外的职业?这个也不是不弄那个说,个体户。”
“喜欢的游戏类型?嗯,基本什么都玩,讲道理,猛男捡树枝天下第一。”
“哦哦哦恭喜这位网友,用于有人敢问我的婚姻状况了,我还怕没人问呢。”
“哈?你怎么这样。”
“金屋藏娇,才没有,我是靠老婆养的,他赚的钱可比我多多了。你们看我打游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知道。”
杜禾一边回答着网友们的提问,廖苏跨坐在他身体上的双腿用力加紧对方紧实的腰,隔着薄薄一层裤子,两人的下体滚烫发热,紧贴在一起。廖苏欲望一上来就开始扒开自己衬衫下的性感内裤,两条细绳勒出两瓣粉红娇嫩的阴唇,阴道口已经流出闪闪发光的液体。
杜禾的双手也不闲着,穿过廖苏的衬衫,抚摸他的背部,随后从上将套头的衬衫脱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欲火,杜禾继续回答着弹幕上的提问。
滚烫的双手抬起廖苏的双腿,粗糙的指肚揉搓着阴唇上方柔软敏感的阴蒂。
“杜禾,你慢点……”廖苏在他耳边喃喃。粗糙的两根指头揉捏廖苏流淌的淫水搅入敞开的穴口,指尖刮蹭按压揉捏阴道中每一个敏感点,轻微的咕叽咕叽声传了出来。“唔……”燥热的快感不断蔓延,廖苏蜷缩双腿身体颤抖,他紧紧咬住杜禾的衣领埋头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来。
“和我老婆什么时候认识的?已经是十多年前了,总之我以前也拍电视剧,他以前也拍过,就那么认识了。以前分开过一阵,但没想到五年前还能再见到,就这么结婚了。”
“听着敷衍?还想要更具体的?你们少得寸进尺了。老婆你说说他们!”
廖苏被杜禾玩弄得下体泄出水,支支吾吾地张口:“我们,我们之间曾经错过了,但之后不会了。”
屏幕外廖苏搂住杜禾的身体,拉住他玩弄自己的手账。那只宽大的手温暖的在廖苏的阴道中迅速抽插扣弄,淫水流淌在他的裤子上。廖苏扶助杜禾膨胀的裤子拉链,中间一坨勃起的性器挣扎着逃离束缚。
拉链被一点点拉下,廖苏扶出男人青筋勃起的滚烫巨物,此刻那跟巨物如成人手臂,龟头充血紫红色的血管爆裂出惊人的痕迹。
廖苏散着长发,用发尾撩骚着男人勃起的性器。廖苏双手握住杜禾的性器上下撸动,抬起自己的下体,湿漉漉的阴道口紧贴住龟头的柱身。
硕大的阴茎在阴渠中间来回抽插,一次次刺激着廖苏大腿内侧以及外阴上的敏感点。两人身体上最私密的地方在接触摩擦,逐渐产生一团团火在腹部燃烧绽放。
“苏对我来说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如果没有遇见他,我或许很多事情就放弃了。他在我身边,无论怎样,我才有活着的感觉。”杜禾小声地说着,这是一次对观众的坦白,也是杜禾真心想对廖苏的表白。
又回答了几个问题后,他选择关闭了直播。接下来的时间,留下两个人,只有他们两个人。
廖苏晃动着纤细的腰肢,骑乘在杜禾的粗壮阴茎上,巨大的阴茎宽度撑开了廖苏的两瓣阴唇,平时很难接触到的柱面表面粗糙又光滑,格外令人垂涎。他抬起头吻住杜禾的双唇,加紧双腿之间,鼓励着男人在狭窄的缝隙中摩擦,依靠着外部皮肤的磨蹭,两人一同攀上性爱的高峰。欲望平凡甜蜜,湿漉漉的汗水浸透了他们的衣服,还有很长时间他们可以继续下去。
杜禾抱起廖苏来到地下室,他脱掉彼此的衣服为他的宝物戴上了黄金的面罩。唾液垂涎,浴火中烧,廖苏呼吸粗重,眼中充满了欲望。
快点来满足我吧,小禾。
从天花板坠落的纱幔层层叠叠遮掩住房间正中的高高王座。纯金的王座上嵌满了五颜六色的彩宝,头戴沉重王冠的美丽国王单手撑着脸颊,困意在氤氲的火光下袭来。
“就这样吧。”国王打断大臣们冗长乏味的报告,抬起手遣散众人。
国王的贴身骑士陪伴着国王回到寝室,脱下厚重的礼服与铠甲,还有那顶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黄金冠冕。
“这群家伙们以为我是个草包就可以随意糊弄吗!”美丽国王一头长长卷发披散在后背,双手用力拍打在书案。精致的羽毛笔滚落一地,身旁的骑士急忙上前捡拾。
国王不悦,一把抓住卸下盔甲的骑士的衬衫领结。他低头,虎视眈眈,“你也根他们一样看不起我?”
“属下并非如此,属下只是想为国王陛下捡起……”
骑士话音未落,国王凶狠地扯掉对方的领结撕个粉碎,响彻房间的震天一声,国王打了骑士一巴掌。
红色的掌印留在骑士英俊的脸庞,火辣辣的发烫,他单膝跪地,双手捧起国王的手帐,心疼地亲吻。
这举动让国王更加慌乱,“不,你也一样,你也觉得我不如我的哥哥们。你也觉得王位应由他们继承!”他歇斯底里地狂叫,“你觉得我不想吗!我也不想当国王!可是我的哥哥们早就死了!被杀死了!”
继承父亲王位称为一名木头国王已经整整一年,廖苏努力维持着平衡,即便做不出什么成绩,也绝对不能出大事。就在前几天,他在自己的线人口中听到,旧臣们买通了世界第一的杀手,即将刺杀自己。苦苦支撑表面和气的国王再也无法招架,他像是被困在一个没有逃路的房间,要么向前葬身深海,要么被暗杀者刺死。
“他们终于觉得我这个傀儡也不好用了。”廖苏瘫坐在卧室的长沙发上,衣袍散落一地,身上白色的丝绸长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您不是傀儡。”骑士站起身,他将羽毛笔归位,一件件拾起国王的衣服,交由侍女们搭理并遣散。
屋内仅留下两人。
骑士大胆的在国王的身边坐下,他侧过身抬起国王的面孔。那张美丽的与老王后一模一样的脸庞,带着坚毅的棱角,像一块会冻伤手的冰。
“你……你是来杀我的。”
敏锐的国王怎能不察觉。
骑士点点头。
国王撑在沙发上的双手紧紧攥住,身体剧烈颤抖,他憋住眼中的泪水,不愿它们暴露自己的情绪。
恐惧、愤怒、悲伤、背叛……复杂的情感由那双眼睛倾泻,如喷涌的泉水。
“我是来杀您的。”骑士抚摸国王的双手慢慢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倒在沙发上。
光滑的丝绸敞开,露出国王白皙的皮肤,隐藏在衣服下的美丽器官被一览无余。国王心死了,他眼神涣散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可过了许久,他除了能感受到一个发热发烫的火球在他身体上方,什么也没有。骑士,没有杀他吗?
廖苏转过头,仰面看向即将杀死他的骑士,“为什么不杀我?”
“杜禾,也是你的假名字对吗?是大臣们让你潜伏在我的身边……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才告诉我?”
骑士难过的摇头,有苦难言,“那是我的真名。请您相信,只有我不会背叛您。”
这是失去意识前廖苏看到的最后景象。等到他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已经被关进了一个奇怪的房间。房间四周是圆形,整间屋子像是建立在高塔之中。这里没有窗户,没有门,是完全漆黑的一片区域。
廖苏动弹身体更是发现自己双臂高举,被整个人吊了起来。扭动身体挣扎,一股燥热不安逐渐以腹部为中心扩散。
杜禾留了他一条命,可……可最糟糕的状况出现了。
赤裸的双脚面前点在地面,他来回摸索着似乎够到了一个凸起的石头机关。轻轻触碰,忽然齿轮扭转的声音响了起来,轰隆轰隆。廖苏察觉不对,只感觉身下的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升了起来。
一坐三角棱柱从地板升起,坚硬的楔形三角正正好好卡在廖苏的双腿之间。冰凉的石壁格外平滑,难以寻找支撑点。
“这是……不,下去,可恶,啊……顶到了,好难受。”三角尖尖的棱分开廖苏柔软的两瓣阴唇卡在敏感的阴蒂处。一瞬间的刺激便让廖苏泄了身,瘾汁喷涌而出流淌到石柱上。
“怎么会这样……啊……”廖苏浑身失去力气,下体紧贴在石楔上,一点点的刺痛都能撕扯处更强烈的快感,“啊……好痛……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啊啊啊”
言语中,被囚禁的美丽国王开始如同淫荡的婊子扭动起身体,光滑的尖角似乎成了他享乐的玩具。
“啊,哈~好舒服……”
国王暗藏的属性逐渐被发掘,看到这一切的人正满意的露出笑容。
脚步声出现在耳边,廖苏挣扎起来,“杜禾!杜禾是你吗!快点救救我!”
“淫荡的婊子,一根柱子就能让你湿成这样。”杜禾的声音比往常更加阴沉,他拽住廖苏披散的头发向后一扯。伸出手指玩弄他湿漉漉大开的阴唇,“乖,国王陛下,我会让您满意的。”
杜禾松开了廖苏,向后退了几步,再次按下新的机关。此时楔形柱卡住廖苏阴唇的部位打开,一根细长的假阳具正撑开廖苏的阴道顶到他的身体中。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快让他下去,不洁的东西,不,不要进入我的身体里!!!”
廖苏挣扎喊叫起来,双腿更是来回蹬踹。巨大的石头假阳具上雕刻着凹凸不平的纹路,未经仔细打磨的石壁十分粗糙,剐蹭着廖苏的穴壁犹如砂纸撕扯。
“不,不要,好痛,好粗糙,啊啊啊,好大,要死里,不要动了,不要动了,啊啊啊啊!”
假阳具在杜禾的操控下开始一上一下的抽插,速度一点点变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只见巨大的石头阳具在国王的腹部顶出一个巨大的痕迹,然后全根落下,再一次猛烈攻击。
“啊,哈,啊啊啊,好舒服,要被石头操死了,啊啊啊啊。”猛烈的抽插下,廖苏化为欲望的奴隶。
不知被这巨大的石制阳具操弄了多久,恍惚的黑暗见只燃起一盏蜡烛灯。伴随着机关假阳具的大幅度抽插,呻吟连绵不断回响在整个房间。
下体被蹂躏得肿胀通红,阴道被来回撕扯着留下刺目的血液,与不断喷涌的淫水掺杂在一起。国王被整个家族视为耻辱的秘密袒露无遗,女性的器官正不断被开发,被拓展,被撕裂,一次次的向它的主人叫喧着存在。
廖苏早就知道国王的位子他坐不久,悲惨的结局无非是丧命。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沦为俘虏下囚,供人玩弄生不如死。
被他最信任的骑士背叛……
“国王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一个老态油滑的声音响起,阿谀奉承地低头碎步。
“处理掉了,你要亲自看看吗?”杜禾不屑地说,他靠在窗边擦拭着手中的短剑。
“这,我们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您办的事,自然是整个世界都有所耳闻,只不过……”老人又说道。
“只不过?只不过我是怕你们不敢亲眼去看看。”
杜禾的激将法立刻引来数位长者的不悦,开始质疑杜禾的办事态度。
杜禾也不多说,“如果你们想要看看,那就跟上来,谁也不许掉队,把眼睛睁大了好好看。”
就这样杜禾带着一共九位寓意造反谋杀国王的旧臣上了囚禁廖苏的阁楼。当乌泱乌泱的人群走上蜿蜒的石梯,背后的路已然消失。
众人来到石室中,目睹眼前的淫邪场面目瞪口呆。如高岭之花美颜不可亵渎的美丽国王此刻正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贯穿身体。那畸形的下体,带来冲击之余更多是香艳至极。
被吊在中央的国王口中发出淫荡的娇喘,双腿弯曲难以站直,他用力挣扎,力求保持自己最后的理智。在看到杜禾重新回到房间中时他的心猛然跳动,也不知究竟在期待些什么……当九位大臣跟随着杜禾一起走入屋子,廖苏心如死灰。怎么,怎么会这样呢。
“你,竟然是你们……”廖苏口齿不清,在呻吟中挤出断断续续的话。
“国王陛下,您还是先顾自己吧,是不是很爽啊?”
“没想到老国王留下的孩子竟是个淫种,真是令人感叹。”
“啊,啊啊啊,哈,你们这群叛徒!”廖苏呻吟着,双腿之间的巨物一上一下顶入他的阴道中。只见巨大的物体在他的肚子中顶起,伴随着剧烈的运动抽动着娇嫩的穴肉脱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