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十年圆梦角s扮演深情演绎饿狼扑食化身母狗(
"和老婆做,上班怎么能比。"杜禾抱起光溜溜的廖苏将他抵在淋浴下。温暖的水流冲刷在他们的身上,此时月亮已经爬上头顶。寂静的山林中传来动物的鸣叫。
"是什么声音?"廖苏机敏地抬起头,他打断杜禾的亲吻,支棱起耳朵仔细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野外会有动物很正常,这处度假酒店包了好几座山。"杜禾放下廖苏,两个人清理干净,回到屋内更换新的衣服。
杜禾穿着一套休闲套装,廖苏换上之前购买的下一季新品露背套装。中性的打扮更加衬托廖苏面容的独特,他将棕色的卷曲长发盘在脑后,随手拿起一支酒店的铅笔当作簪子。
"去外面逛逛吧。"廖苏简单地画了个淡妆,牵住杜禾的手,"我记得酒店的酒吧就在山下。"
"应该很近,我们开摆渡车过去。"杜禾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下面的状况,婉拒了礼宾员的接送服务,决定带着老婆自己下山。
两人到酒吧时,里面除了夜班的工作人员外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客人。杜禾揽着廖苏的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两个人在吧台着了两个临近的座位入了座。酒保真好就在他们面前,将酒单递给他们,并十分专业地推荐起这一季的新品特调。廖苏嗜酒,对这类花哨的特调没有什么太多的要求,随便点了两杯后就草草合上酒单。
"今天怎么不多喝点。"杜禾问。
"你就那么想看我喝多了出丑的样子啊。"廖苏勾住杜禾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在爱人的嘴唇留下一吻。
"哪里是出丑,是可爱。"杜禾说。
样貌出众的两位在酒吧橘黄色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夺目,神仙眷侣引得工作人员纷纷侧目。如果不是他们已经对此类事件习以为常,怕不是各个都要春心荡漾,一脸羡慕。
酒店员工入职的必修课之一就是熟悉集团的领导者,尤其是那位在金字塔顶端的,杜家现任的家主,杜兰戈。俊美的长相,一头金色的中长发,永远那么耀眼夺目,人们说他是新时代的荣光,是商业上的暴君,是带领杜家走向新高度的传奇。
"一杯汤力水,谢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杜禾的身后传来。
杜禾松开廖苏的手急忙回头,看着一头金发的男人正斜靠在吧台桌的边缘,带着玩味的眼神看着他。"真是稀客,带着人来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我好仔细准备准备,招待你的这位爱人。"
廖苏抬起头,端详着这位打断他们的人。他对杜禾的家人并不是很熟悉,他们很少回家,甚至说几乎不愿与家里人来往。再加上廖苏的心思总是扑在表演和作曲上,很少关注商业上的事情,对面前的这位金发男人更是十分陌生。
"您好。"出于礼貌,廖苏带着微笑向他问好。他心想他们似乎并没有什么结仇的地方,走一步看一步。
"到是个漂亮的人。"男人视线上下打量着廖苏,突然间,他似乎从廖苏身上看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笑出了声,"不死鸟。真是白瞎了。"
"这事跟你也没关系吧,坐在最上面的位置久了,怎么想起来体恤民情了?"杜禾倒是丝毫不客气。
"放个假,我到自己的企业休息几天,应该没问题吧。"
说话间,男人点的汤力水被送了过来,他轻搅杯中的冰块,长叹一口气。喝了一口,感觉十分不是滋味,或许这杯饮品中缺少他所需要的酒精,但是他现在并不太适合喝酒。
"忒修斯没跟着你吗?"杜禾说。
"他是我的秘书,不是我的管家。"男人将一缕金发别到脑后,眼神中带着气恼。
"我以为这没区别。"说着,杜禾掏出手机,发了些什么,然后他将它扣放在吧台上,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他又向酒保要了两杯威士忌,一杯给金发男人,一杯拿在自己手里。
"这事什么意思?"男人皱眉,他扶在吧台上的手紧紧攥拳。
"看来他对你的酒禁还是那么严,就那么喜欢听他的话啊。"杜禾抿了一口酒,"那么怕就别到处乱跑。"
"可笑,我自己的地盘,还轮得到你说话。"
杜禾耸耸肩。三个人之间陷入沉默。金发的男人坐上吧台椅,修身的西装衬得他像一尊雕塑。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耳朵上佩戴的耳钉亮晶晶地吸引了廖苏的视线。对时尚敏锐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对耳钉出自名家,世界上难得一见的红色彩宝与湖绿翡翠毫不掩饰彼此的暧昧勾连。这是一对有故事的珠宝。接着廖苏越过男人的身后,看到酒吧中摆放的一架三角钢琴,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他率先离开了吧台,走向了钢琴。他抬起琴盖,轻抚琴键,轻轻地按动几个音节,紧接着用最简单的和弦一点点弹奏着温和的曲调。
似乎是受到音乐的影响,金发男人与杜禾之间紧张的气氛也有所缓和。刚才剑拔弩张,咄咄逼人的两人,似乎开始聊起了家常。
"忒修斯惹你生气了,还是你惹忒修斯生气了?我想一定是前面的吧,我从小就没见过忒修斯生气。"杜禾拿过男人没动的威士忌,自己接着喝起来,"哥,说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从家跑出来了?"
金发的男人正是杜禾的大哥,现任杜家的老大,杜兰戈。他攥住手里仅剩下冰块的空杯子,刚才挺拔的身体瞬间缩了起来,"要你管,我是你哥。"
"那等他来了再聊。"杜禾说。
"你这臭小子!"
"忒修斯说他马上过来,诺,你看,就在半个小时前。"杜禾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很快,屋外传来了一阵风声,直升机降落在附近的停机坪,搅动起周围的气流。一个黑发的男人从上面走了下来。他的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大开着,脸上还带着血丝,似乎是被人打了一拳。即便有些不修边幅,男人还是十分帅气地迈着步子推开了门。他扫视着屋子,一下子看到坐在杜禾身边的杜兰戈。
"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跑了。"他喘着粗气,"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哈?我跟你没关系吧。你的私生活,是你的事。"杜兰戈赌气似的说。
"什么没关系,兰戈,你当我们这十几年白过了?"
"就因为是从小长大,你自作多情还是我自作多情。"
"是我的错,但是,兰戈,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哥夫来啦,那我就先撤了。"杜禾趁机溜到廖苏身边,陪着他一起弹起钢琴。音乐白痴的杜禾在琴键上按出如同猫咪乱踩的节奏,廖苏气呼呼地踩了他几脚才肯停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廖苏小声地问,眼神中充斥着八卦之魂。
"我哥,还有他老公。吵架了。"杜禾言简意赅。
"唔?你哥哥?可是,他们看起来完全是个外国人。"廖苏偷偷瞥了几眼还在吧台边的两个人。
"不是亲的,但,也不是不亲,比较复杂。我爸哥哥家的孩子,他身上有些不太好的传闻,总之就是,挺复杂。"杜禾说,"他秘书,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听说也是我大伯从国外一起带回来的。"
"哦,童养媳。"廖苏说。
"哼。他俩那柏拉图的样子,我觉得这辈子都不知道他们谁上谁下。"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哥哥是因为受不了他丈夫的【】才跑出来的?"
"啊?"
"第六感,你懂的,凤凰的第六感很准。"
目送杜兰戈被自家丈夫兼管家扛回去后,杜禾也没了继续呆在酒吧的性质,单手托起坐在钢琴凳上的廖苏回了他们居住的度假别墅。
一路上廖苏还端着手里没喝完的红酒杯,差点就拿起整个酒瓶对嘴吹。杜禾好声好气劝他放下酒瓶,才听话地上了车。司机等候多时,迅速将两人送走。
“车你开下去吧,还请您帮忙通知前台后天之前不要打扰我们。”杜禾搂着站不稳的廖苏冲司机说。
“好的餐饮需要为您提前准备吗?”
“不用了,别墅里的食物足够。”
“好的杜先生,我们会听从您的吩咐。”
见小车拐弯没了身影,杜禾抱着廖苏开始亲切问候。他挡下红酒瓶,又从廖苏的手中抽走高脚杯。酒劲在头的美人拨弄自己棕色的卷发微微低头,楚楚可怜地看向杜禾。
“小禾,你怎么又把酒拿走了,我很乖的,没有喝多。”廖苏眨眨眼睛,纤长的睫毛上下翻飞,湿润的眼角勾勒出红彤彤的眼眸。就像是开屏的孔雀一样夺目刺眼。
杜禾就差直接把他衣服扒下来拍几巴掌屁股了,抱着缠上自己的廖苏进了卧室。等两人半推半就躺在床上,廖苏仍扰到处乱抓想要他的红酒瓶。他的鞋子掉了一支在走廊,另一只半挂在脚上,衣服被杜禾扯开露出已经发红的白皙皮肤。两人之前才做过,又泡了温泉,再加上廖苏贪婪的嗜酒欲望早就满上表面。廖苏这糟糕的酒品,从他们第一次认识时杜禾就见识过了。好在老天爷开眼,廖苏之后也就只敢在杜禾面前这般放肆喝酒。每次独自外出时真是一点酒精也不敢沾。可就是这样,把廖苏养成了在杜禾面前肆意造作的习惯,可谁叫这是杜禾自己宠出来的呢。
廖苏迷迷糊糊地搂住杜禾的上半身,他盘在脑后的棕色长发已经散落开,凌乱张扬的美,十分具有攻击性的混血长相令他本就雌雄莫辨的样貌更加迷人。杜禾爱死了廖苏这副模样,不像是正常人类的模样,就跟他一样。正因如此在多年前它们才能彼此吸引,最终抵挡住层层阻拦在一起吧。
杜禾抱着廖苏从头到脚亲吻起来,他掰开对方纤瘦的双腿手掌扯开所有遮挡。粗硬的手指一根根揉捏廖苏温软的阴唇,捻动顶端的珠蕊。黏腻的汁液在火热的腹中流动,慢慢向外流出晶莹的液体。
亲吻皮肤的声响伴随着手指抽插进廖苏嫩穴的咕叽咕叽水声别提多淫荡动人。廖苏蜷缩起双腿,脚尖轻轻勾起,眼神迷离涣散口齿荡漾呻吟。
“啊……唔……好舒服。”廖苏扬起纤细的天鹅颈,高高扬起头。头发被扯开凌乱地铺在床单上,廖苏扭动身体手指抓动杜禾的肩膀后背。锋利的鸟爪留下一道道痕迹,他得意洋洋地继续享受男人亲吻的侍侯。
插入廖苏雌穴的手指蹿成一圈,像一个锥子似的不断搅动。指尖并拢又张开,一点点撑开狭窄紧致的阴道。已经扩张开了,杜禾看向被他们丢在床头柜上的红酒瓶心中突发奇想。他抬起身亲吻爱人的嘴唇,小声问:“老婆,还要喝酒吗?”
“唔,嗯?要!”廖苏眼睛亮了起来,他扭动屁股下腹用力吸允男人插在他身体中的手。对接下来的事迫不及待,灵巧的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微微张开等待投喂。
杜禾笑而不语,拿过酒瓶咬开橡木酒塞。香浓的葡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酒精挥发出一阵阵令人心跳加速的刺激性气味。他掌心拖住瓶底,倾斜瓶身,抽出插在廖苏体内的手压住他不安分的双腿。
冰凉的酒瓶口接触穴肉瞬间,廖苏意识到了事情发展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他有些紧张害怕,但又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兴奋无比。杜禾要做什么?
管口大小的瓶口塞入了廖苏的下体,剩余的葡萄酒顺着通道流入体内,身体和瓶身来回晃动,这瓶中的葡萄酒也在瓶中与雌穴中交融混合。淫液和酒精掺在一起,汩汩的液体顺着穴道顶端的孔洞流入子宫。廖苏感觉似乎有些尿意,液体灌入体内越来越多,他主动抬起下半身容纳瓶子的进入。
“啊!好凉,唔,我快不行了。”廖苏蹬了蹬腿,双手乱抓。
“苏,别乱动,放松。”杜禾压住他的双腿,用力掰开,手中的瓶身像拧螺丝似的像廖苏的身体中拧动。瓶口向嫩穴深处紧扎,顶住内侧凸起的小小洞口。
“子宫,啊,戳到子宫口了。”廖苏呻吟着,生理性的泪水流下脸颊。酥麻的爽感不断刺激大脑,他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淫液喷涌而出。潮吹的淫水呲入酒瓶中与葡萄酒混在一起。
杜禾顺着液体喷涌制造的缝隙,再一次手掌发力,瓶身用力向廖苏的下体一顶,半个粗大的瓶身扩宽了整个雌穴口。酒瓶前端的瓶口扑哧一声插入了子宫颈突入子宫口。酒混着淫水完全浸湿廖苏温暖的子宫。冰凉的感觉比不上杜禾浓稠滚烫的精液,可酒精接触子宫内壁被渐渐吸收让廖苏醉酒的神情愈演愈烈。
足有成人小臂长的酒瓶仍有一半露在体外,杜禾握住瓶底在廖苏的体内来回捅插。冰凉坚硬的玻璃瓶身像是一根粗壮的棍子在廖苏的子宫内来回捣弄。他像是在用力捣搅着年糕在廖苏的宫腔内冲撞。
“啊,哈,好痛,好爽,要被捅烂了。子宫要破了!!!”廖苏惊呼着身体痉挛高潮,眼睛翻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紧收缩。紧致的雌穴也不断吸允着插入的酒瓶,巨大的吸缩让杜禾难以把酒瓶抽出来。
杜禾索性顺水推舟手掌握成拳,用力顶住瓶底。只见那暴露在外的酒瓶越来越少,直到猛的“噗嗤”声,巨大的酒瓶被完全塞入了廖苏的雌穴中。
被撑开的雌穴口隐约可以看见碗口大的瓶底,廖苏酥麻地抖动翻身骑上了杜禾的腹部,他亲吻爱人的嘴唇,脸颊发烫。肚子上被酒瓶顶出一个像阴茎一样的形状。他坐在杜禾的腹肌上扭动屁股,阴唇紧紧贴在上面吸吮着下腹,整个巨大的酒瓶被全部吞进了廖苏的雌穴内。两瓣阴唇紧紧闭合流出淫荡的汁液和红酒掺杂在一起。
廖苏一点点挪动着屁股,整个阴部骑贴在杜禾的脸上。男人的舌头灵活玩弄啃咬他外部的唇瓣与肿大的阴蒂。这场单方面的性虐谁才是得到快乐的人呢。
杜禾硕大的阴茎肿胀难耐,他挺出内裤拍打在廖苏的屁股上。
“老婆,你爽了,是不是该我了。”
廖苏呻吟发出淫荡的娇喘,“啊,好舒服,在用力。”两只纤细嫩手握住他根本握不住的庞然大物,“这不是还有一个洞嘛,老公,快点进来。还是说你想和酒瓶子一起草到我的子宫里?”
“这不是还有一个洞嘛,老公,快点进来。还是说你想和酒瓶子一起草到我的子宫里?”
廖苏撩拨人心的把戏信手拈来,解放天性以来在亲密的爱人面前愈加不遮掩。坦诚相见的身体之外还有坦诚相见的内心。着靠近彼此的心仿佛要将失散的五年时光狠狠补回来。廖苏沉浸于满足自己的杜禾,而与此同时,杜禾也对廖苏的温柔爱不释手。他们就像是紧紧契合的两块拼图,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杜禾没有说话,他松开紧握酒瓶的手,看着深褐色的平底完全莫入廖苏的体内。紧致的雌穴重新闭合,晶莹的淫水在唇瓣周围留下痕迹。阴唇前端红肿的珠蕊敏感无比,杜禾低下头将小小的珠头吸吮进口腔。坚硬的牙齿在脆弱肿胀的阴蒂上磨蹭刮擦,不安分的火热舌头舔弄着廖苏娇嫩的阴唇。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氤氲情事的开始,而非已然进行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冲撞。
对于杜禾来说确实如此,他喜欢看廖苏被各种玩具玩弄时的反应,他兴奋错愕,有时露出一丝玩脱的痛苦,所有的表情在杜禾眼中都是极致的视觉享受。没有什么会比小苏痛苦而高潮的表情更美丽。
一边吸吮着廖苏的雌穴,杜禾开始撸动下体不安分的硕大。阴茎充血,硕大的龟头坠在柱身,随着杜禾身体的晃动而不断拍打着廖苏的腿部。滚烫火热的性器官不断撩动彼此的激动的心。杜禾舌头深入廖苏的阴道,手指轻扯两瓣粉嫩的唇,露出深埋在体内的红酒平底。酒瓶依旧冰冰凉凉,在廖苏的体内不断强调着自己的存在。
廖苏杯撩拨得难耐,双腿想要加紧扭动腰肢。杜禾不如他意,硕大的性器顶在廖苏的洞口反复摩擦。他即不挤进去,又不去顶开廖苏的后穴,只等着廖苏的耐性能忍耐几时。
"唔……啊……"廖苏前后穴难忍得紧紧收缩,肉眼看见在他雌穴中的红酒瓶被收缩的穴肉向身体更深的地方吸进去。子宫颈卡住了瓶身最深的部分,尖长的瓶口在他的腹部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真是嘴馋。"杜禾手掌轻拍廖苏的臀部,光滑细窄的腰臀难以想象可以容纳杜禾毒巨大的性器,"不管多少次都觉得你的身体真是奇妙。"
"什么?"廖苏眯着眼睛,伸展双腿,他用力抬起腰,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杜禾的肩膀上。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能吃的?"杜禾手指移向廖苏后穴,沾上淫水的指头直直顶入进去。三根指头在后穴中转动拨弄,柔软的穴肉在扣弄中不断紧缩颤抖。
"啊……老公,好舒服!"廖苏当即缴械,前穴喷出汩汩淫水。潮吹的淫荡汁水似乎要将酒瓶重新填满。前穴中灌入子宫的红酒,酒精在不断挥发中深入皮肤血液,廖苏醉意越来越重。他感到晕乎乎得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行动。他瘫软在床上,等待着杜禾的动作,像是完全昏过去似的。
"大概就是天赋异禀吧,呼呼。"廖苏仰着头大口喘气,双腿抬起来,屁股被杜禾垫上几个枕头高高抬起。他现在整个人像是要倒立似的。或者说他整个人像在做臀桥。要不是杜禾撑着他的腿,廖苏的腰可有的受了。
杜禾抽出手指,巨大的阳具在廖苏的肚子上甩了甩。鸵鸟蛋大的龟头又涨大了几分,像是一个巨大的塞子用力得顶开廖苏的后穴。在黏腻淫液的润滑下,只听扑哧的一声巨响,杜禾发出一阵舒爽的呻吟。
"嗯……"
"啊!"廖苏尖叫出声,眼看着屁股被撑开成巨大的碗状,后穴洞口的褶皱被扯得圆润光滑,隔着薄薄的腔壁,感受到前穴的酒瓶正在被另一个巨大的物体抢占空间。与以往硅胶的按摩棒不同,坚硬的酒瓶硬挺得挤在廖苏的前穴中,无法移动。
"好痛,前面,前面的东西挤得动不了了。唔……"
廖苏发出一阵呜咽嘤咛,双腿脱力整个人要晕厥过去。杜禾的龟头猛地拔出洞口,又发出一阵扑哧的声音。
"啊!"
硕大的龟头在狭窄的洞口间来回进出,用力的抽插顶弄令廖苏舒爽得哭叫不止。太舒服了,巨大的龟头,有力极具攻击性得全部插入廖苏的身体。两颗卵蛋在廖苏的屁股上来回拍打,抽插声,拍打声,越来越凶猛的力度让两人一同发出愉悦的呻吟。
"不行了,啊,要憋不住了!"廖苏双腿想要并拢,前后两穴被撑开顶弄,前穴的酒瓶随着杜禾在后穴的动作不断移位,隔着一层薄薄的阻挡,廖苏却感到前后双穴都在被蹂躏抽插。子宫内壁不受控制痉挛吸紧,仿佛要把整个瓶子吸入进洞内。高潮迭起,廖苏爽得下体失禁,汩汩的淫水从穴口中喷涌而出,紧崮在雌穴中的瓶身本剧烈的冲击推了出来,滑出身体。
"啊……啊……"廖苏衣服泄了气舒服的模样,双眼涣散。前穴空空的,后穴还在被杜禾顶弄。他撑开自己被撑大的雌穴,露出深不见底的洞口,双手用力向两侧拉开。想要将自己的手插进整个穴中。
杜禾抽出廖苏的后穴,凶猛的性器直挺挺地捅进空洞的雌穴。被酒瓶扩张的雌穴一下子就被更加粗大的东西插满。廖苏爽得直翻白眼,口齿不清地发出啊啊啊的声音。红酒在杜禾的抽查间流出了一部分染红了床单被褥。漂亮的紫红色混着香甜的葡萄香,还有廖苏身体自然发出的淡淡迷人体香。那味道醉人难忘。杜禾亲吻廖苏的嘴唇,双手紧紧抱住爱人的身体,火热的双手托住他的双臀上下颠慌。啪嗒啪嗒,剧烈的抽插声响彻整个房间。扑哧扑哧,巨大的龟头扯出薄嫩的子宫,又完全将它顶回廖苏的身体。
这样凶猛而刺激的体验远不是玩具死物可以达到的。廖苏满意地嗷嗷大叫,愈加缠绵靠近杜禾,他用自己的子宫吸吮着男人的阴茎,两人在进行一场肉体上的博弈。难分胜负。杜禾不断将廖苏的子宫抽出体外,而那柔软的肉整个包裹着男人的阴茎。交融在一起,实在是难以分开。
"吸的好紧。"杜禾泻出浓稠的精液灌满廖苏的肚子,他们满意地亲吻彼此。直到这时,杜禾使出能力分裂出自己的第二根阴茎。巨大的龙茎趁虚而入,在廖苏高潮的顶端直接送他去了极乐的天堂。
当那封盖着红色印戳的黑色信封从报告单中掉落,杜禾的眉头不由得紧紧皱起来。他从散落一地的白色纸堆里捡起信封,印制暗色鸢尾花的信封触感诡异令人不安。印戳图案中央是一只倒立悬挂在鸢尾百合上的蝙蝠。杜禾吸嗅,其中还夹杂着一种掩盖腐臭的特殊香脂,岩兰混杂着麝香,这令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味道。
一封来自吸血鬼的信。
对于杜禾来说,处理超自然生物早就是日常,他会帮助村民清剿哥布林也会猎杀稀有的狼人。在人类眼里他是拯救村镇的救星,在怪物眼中他是可怕的魔鬼。当然,就算是真正的魔鬼见了这位嗜杀不眨眼的猎人也会自愧不如,至少魔鬼们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和规矩。杜禾没有规矩,他只有手中的猎枪和银刃,还有一张惜字如金的嘴。
而这位亲自找上门的猎物引起了杜禾的兴趣,他打开信封,仔细打量着其中由金墨书写在黑色纸张上的文字。信封晃荡着掉落一把秘银钥匙,带来一个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鸿门宴,你最好别去。"友人提醒他,"廖苏一直想除掉你。"
"我知道。"杜禾将信塞进口袋,他从墙上扯下外套和武器,匆忙擦拭武器归位。精致的银色匕首在火烛下泛着橘色的光,刀柄处镶嵌着彩色的宝石,或许是时间太过久远,已经有一些石头脱落。可杜禾依旧将它放置在贴身的衣物中,这是他最后的保命武器。
猎人骑上骏马乘着夜色来到深邃森林的宅邸。恢弘的城堡在银霜下宛如一座银制的神圣殿堂,若不是四处可见的黑暗怪物,杜禾仍旧觉得它是整个大陆上最美丽的城堡。寒冷惊走了马匹,杜禾知道自己必须独自前往这座神秘的古堡。他打开枪栓,拔出银剑,缓慢走向荆棘环绕的雕花巨门。
嘎吱声惊飞了群落的乌鸦,它们四散而逃飞得不见踪影。隐隐绰绰的黑色身影在漆黑的城堡周围飘荡,外侧的一圈圈坟墓仿佛在警告着它不欢迎任何来客。
吸血鬼的居所怎么还会有神圣的墓地呢?杜禾轻蔑地笑着,一边走过一座座灰色破败的坟墓,一边端详着一个个亵渎神明者的墓志铭。他们是廖苏成为怪物前仅剩的怜悯。吸血的怪物将整座城堡的奴仆埋葬在墓园之中,仅留下魔法驱动的使魔当作佣人傀儡。
欢迎来到「圣园」。
蝙蝠使魔在前厅等候许久,精美的标本塑造出与活物不相上下的完美人偶。将腐烂生命的永恒用另一种方式留住,不愧是吸血鬼的恶趣味。杜禾拿出手中的黑色信封,大面向紧闭双眼的木讷使魔说到:"你的主人在哪儿?"
"主人已经等候您多时。"没有感情的声音从傀儡紧闭的嘴中传来。
杜禾没有放下武器,他举起枪,扣住扳机。
一瞬间,魔法的烟尘在厅堂中蔓延。就如同友人的担忧,这是一场迎接猎人的鸿门宴。
"糟糕。"杜禾捂住口鼻,试图逃离大厅,他寻找着亮光跑到了另一个大厅,彩色的玻璃窗下映照出红色的光。那是一整面铺盖着红色玻璃的房间,杜禾被红光遮蔽双目,一阵晕眩过后倒了下去。
"主人已经等候您多时。"
他昏迷前仍能听见傀儡使魔冰冷的声音,那亦近亦远的声音,仿佛在每一个角落。
冰冷的刀刃划过皮肤,杜禾从细小的触碰下睁开眼睛。身体被束缚起来,他的衣服也在昏迷时被褪去。赤裸的健壮身体于周遭冰冷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深吸一口气,呼出一阵白色的雾。
“潮湿而寒冷的地穴,很适合你。”杜禾冷笑着抬起头,凝视站在他眼前的黑色身影。
一双红色的怪物眼眸在漆黑的空间闪烁寒光,像两颗红宝石镶嵌在寂静的夜。廖苏,这位杜禾许久未曾谋面的老对手此时正把玩着那把秘银匕首。
“赤裸相见,也很适合你。”廖苏露出吸血鬼锋利的獠牙,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匕首的刀刃。
秘银,传说中能够置吸血怪物于死地的武器此时像是一个美丽的玩物。在绝对的强大面前,什么都不能成为杀死他的工具。
廖苏抬起杜禾的脸颊,手指冰冷得像是刚拿出冰窖的冰块,他毫无血色的脸颊靠近对方滚烫的皮肤,长着尖爪的手指在对方的脖颈胸膛来回移动。他欣赏着自己得意的战利品,锋利的獠牙狠狠刺穿杜禾的血管。
滚烫的鲜血如同生命之水流淌进廖苏的口腔和腹中。得到满足的吸血鬼擦去唇边的鲜血,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他没有转化杜禾,他需要留着他继续满足自己的欲望。无穷无尽的渴求,从来不会被填满。
滚烫的物体顶住廖苏的腿,那火热粗大的东西抬起头,丝毫没有掩饰。
“猎人先生,可真是不客气啊。”廖苏眯起眼睛,玩味地看着对方,他冰凉的手握住粗大的怪物。
被吸血后会产生生理反应是常事,杜禾仰着头不说话。冷冷地哼了一声。
“别急。”
廖苏两只手握住对方挺立肿胀的性器,弯下腰,低下脑袋,张开嘴含住那颗蛋大的龟头。仍在充血的性器比想象中要更快地变大,廖苏吃起来有些吃力,轻轻干呕几下后继续吞吐杜禾粗大的阴茎。
“彼此彼此。”杜禾正想讽刺廖苏人尽可夫的欲望,不了被对方伺候得差点早泄。粘稠柔软的口腔像是进入一个狭窄的洞穴,猎人的本能想继续深入。杜禾不由得以困难的跪姿挺起跨。双手被吊起借力,晃动身体开始在廖苏的口腔中抽插起来。
巨大的阴茎顶向口腔的更深处,廖苏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他长着嘴,任由涨大的龟头和柱身插入他的喉管。柔软的腔道不断收缩,逐渐适应了男人的不断抽插。
“唔……唔……”
廖苏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口腔连通鼻泪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湿漉漉的红色眼睛不断流出红色的液体,像是融化了一样。
“我杀过那么多吸血鬼,没谁比你还骚。”杜禾笑着说,一边说更是长着自己的动作没有被反抗而愈加嚣张起来,“魅魔见了你都要自愧不如。”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杜禾巨大的阴茎勉强插入廖苏口中四分之一,他扭了扭胯,两颗硕大的卵蛋拍打着廖苏的脸。一股浓稠的精液灌入廖苏的口中。浓烈的粘液满上来弄脏了吸血鬼美丽的容颜。
廖苏眼神迷离,满意地舔干净杜禾的精液,不浪费掉任何一滴。他捧起依旧仰头的性器,将那根比他脑袋都要大的家伙捧在胸前。
之间吸血鬼一件件脱下自己的华服,露出白皙的身体。他纤瘦却又雌雄莫辨的模样令杜禾心跳加速。
那白皙的肌肤下血管清晰可见,一双平坦的双乳,乳头却如两颗草莓一般挺立。他平坦的腹部,无毛的下体,以及……没有阴茎,取而代之的是女性的阴部。
美丽。他棕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身上,像是被月光照耀的河流。
“苏……”
杜禾叫着他的名字。
吸血鬼赤裸着身体环抱住猎人,解开对方的镣铐。任由对方像一只野兽扑向自己。他红色的双眸微微露出弧度。
来吧,我的猎人。我的猎物。
被解开束缚的猎人松了松筋骨,他赤裸地从在寒冷的地牢中站稳。双手穿过吸血鬼的腋下将他整个身体抱了起来。猎人托住对方纤细的身体,两只手抬起对方的腰,膝盖顶开对方紧闭的双腿。
吸血鬼冰冷的身体没有温度,杜禾感觉自己像是在抱着一具从冰窟里刨出的尸体。毫无生气的如同死人的吸血鬼身体下却留下了汩汩淫荡的液体。本能的生理反应令杜禾感受到对方的身体上依旧留着一丝人类的气息。他将自己的头深埋进吸血鬼的脖颈,深吸一口气,闻到了被对方用繁复香料掩盖的腐烂死亡。
他曾经不是这个味道。
"怎么,伟大的猎人退缩了?"吸血鬼露出玩味的笑容,眼神中却带着沉重的哀伤,"要么杀掉我,要么成为我的食物。"
猎人将吸血鬼推向囚室崎岖的墙壁,凹凸不平的砖墙膈得人皮肉发红。吸血鬼本就苍白的皮肤在昏暗的房间中泛起一丝血色。一道道青色的淤痕出现在廖苏的身后,他无所谓似的抬起双手搂住杜禾的肩膀。像是一只骄傲的小鸟仰起头,露出锋利的牙齿。
廖苏的嘴角仍残留着刚刚杜禾泻入的精液,他再一次伸出舌头舔干净他们。男人火热的性器在吸血鬼看来就像是拥抱一团太阳。火热的光能将他瞬间点燃烧成灰烬。就算是这样,他依旧靠近男人的身体,不断用身体和神态勾引着猎人的"进攻"。
滚烫的性器此刻蓄势待发,在杜禾的双腿间来回晃荡。那巨大的家伙火热滚烫,无法掩盖其对眼前人的欲望。他渴望进入对方的身体,渴望钻进那狭长紧致的甬道。杜禾抬起自己的硕大性器,那颗卵大的龟头顶蹭着吸血鬼湿润的洞口,用力地整根没入。他感到自己像是在操弄一块毫无生气的肉块,一块冰冷的肉团。紧致的收缩又将他的精神拉回现实,他抱起吸血鬼,强健的臂膀紧紧将对方套在自己的身体上。杜禾将对方当作一支任他摆布的杯子来回抽插。
"叽咕叽咕。扑哧扑哧"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杜禾满脸通红,下体充血。被吸血鬼吸血后陷入了某种性欲大发的状态,他原本克制的冷漠神情化为乌有,变成了只遵从本能行事的人性打桩机。双手紧紧陷入廖苏的臀瓣,掐出深紫色的印记。他用力将对方的两只腿向外掰开,仿佛要将对方的双腿脱臼。骨头脱离原位的声音过后,杜禾感到那狭窄的洞口更能容纳他的巨物。他主动啃咬起廖苏的嘴唇,咬破发紫的薄唇,留下猩红的血液。他舔食吸血鬼体内无法流动的血液,像是吸食了更多的春药。
"好舒服!啊!"廖苏仰起头,畅快地大叫呻吟,他感觉不到痛苦,只见自己的两条腿被杜禾掰开成一字,体内硕大的阴茎越来越大,那巨大的龟头顶入他的子宫,快要将他松松垮垮的子宫顶成破布袋子。就像他想的那样,剧烈的快感不断充斥着他的大脑。巨大的阴茎柱身直径比他的大腿还要粗大,顶端的龟头仿佛一个临盆的婴儿在他的子宫中蠕动。廖苏跟随着杜禾的一步步抽插发出高亢的呻吟。身体不断痉挛,陷入了难以控制的愉悦快感之中。他的眼眶和嘴巴里流出鲜红的血水,他的阴道被撕裂,下体更是血淋淋一片。
鲜血成了两人之间最为致命的润滑剂,它不仅仅刺激着猎人的性欲,同时也极其了吸血鬼内心受虐的欲望。廖苏大叫着,渴望着杜禾将他贯穿,将他从头到尾的插个彻底。
"真是贪婪的家伙。"猎人露出狰狞的表情,他硕大的阴茎再一次用力顶入吸血鬼的阴道,蛮力之下巨大的龟头像是一根铁柱穿破了吸血鬼的子宫,彻底挤入对方的内脏中。浓烈的精液射入吸血鬼的腹腔,射满他的身体内部。
"唔,啊,唔……"廖苏舒服得翻着白眼,整个人晕倒了过去。
原本被囚禁的猎人彻底占据了优势。他再一次泻完浓精的阴茎恢复原状,将对方的整个子宫抽出了他的身体。那破破烂烂的袋子似的宫腔翻了过来,已经被彻底撕裂成了上下贯穿的模样。
杜禾打量起囚室的周围,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他的视线移向一根高耸的铁柱,那铁柱他双手难以环住,更是比廖苏的腰都要粗。铁柱上下布满锋利的倒刺,只要插入某物后就难以再完好拔出。稍稍一动就仿佛被千刀万剐得削开。
杜禾托起昏迷的吸血鬼,手指扯开对方仍未被拓展的后穴,沾满他们淫液的手整个塞了进去,他撑开紧致的骚穴,将昏迷的廖苏整个人对准那根铁柱,将他压了下去。
"哦哦哦哦哦呜呜呜呜。"剧烈的刺激让廖苏瞬间清醒过来。他低下头,眼看着那根布满倒刺的铁柱贯穿了他的菊穴。剧烈的压力下,铁柱势如破竹,顶穿了他的后穴结肠,直肠,直接穿透了层层交叠的小肠插入胃中。剧烈的异物感让廖苏不断挣扎,杜禾又用力卸下了他的手臂。四肢全部脱臼的吸血鬼被贯穿着钉在了巨大铁柱上。
铁柱的顶端从廖苏的口中穿出,此时他像是那些被处罚极刑的犯人,遭受着最痛苦的折磨。吸血鬼不会死,可他也从未活着。折磨一个吸血鬼远比杀死一个吸血鬼得到更过的愉悦。
那种从头到尾的掌控感,令杜禾上了头,他扯着廖苏脱出阴道的子宫,用力将它们揉捏。最终他捡起地上拿把秘银的匕首,将锋利的刀刃在上面一片片化开口子。
鲜血不停流,杜禾仿佛要放空廖苏全身的鲜血。让这位邪恶的吸血鬼彻底变成一具尸体。
猎人是一个完美的是虐者,他深知吸血鬼每一个不为人知的脆弱与敏感点。他掐住对方的喉咙,欣赏廖苏漂亮的眼睛翻白,血泪不断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留下痕迹。他拽住对方柔软的棕色卷发,上下扯弄。只见那具漂亮的尸体在倒刺上来回移动,留下更多的血迹。吸血鬼的肠子在上下移动中被扯了出来,同他雌穴脱垂的子宫血淋淋的碰撞在一起。
如此美妙而神圣的场面。伟大的神明,会喜欢这场血淋淋的献祭。
极品的吸血鬼遭受着最为愉悦的刑罚。
"苏,我最爱的宝贝。"杜禾声音颤抖,张开双臂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猎人才是这场狩猎的赢家,自始至终。
吸血鬼不断颤抖痉挛,身体在不断抽动。那并非是临死的痛苦,而是不断高潮迭起的顾不自暇。"小禾,好舒服,好爽啊。啊,唔。"鲜血不断在他的前后穴喷涌,就像是在不断潮吹。他湿漉漉的眼睛愉悦地享受着这场凌虐。
只不过,结束后他又要补充许多血液填饱肚子了。
一阵腹中的空虚唤醒了沉睡的吸血鬼,他饥渴地爬起来。柔软的长发从颈间滑落,露出赤裸的白皙身体。白如死尸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像是一块块难看的尸斑。廖苏抬起手轻轻嗅着皮肤上的气味,还好没有发出什么令人作呕的腐烂气味。尽管是身份显赫的高阶吸血鬼,廖苏还是残留着曾经是人类时的某些习惯,比如他对自己气味的过于执着。他从床头柜拿起香水瓶,用力在周身喷洒,也不顾味道已经过于浓烈,让床上的另一个人打起喷嚏。
"啊嚏!"枕边人被香水刺鼻的香味熏昏了头,从枕头仰起头,迷迷糊糊地看着廖苏正在身体上拍打着香薰精油和身体乳。他皱眉嘟囔着,"你不用涂这些东西。已经很好闻了。"
"你不明白。"廖苏气鼓鼓,盘腿坐在床上,身体上的淤青和伤痕已经在休息的间隙自我修复完好。他红色的眼睛在眼眶中转悠,测过身又躺会床上。柔软的床铺一晃一晃,廖苏盯着仍然带着困意的杜禾,手指在对方的腹部来回移动,抚摸对方解释紧致的肌肉。
杜禾装作无事发生,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微乎其微的吸血鬼爪印。然后他看着吸血鬼穿着那件轻薄的丝绸睡衣跨上自己的腹部。对方低下头,柔软的卷发来回移动,柔软的舌头在杜禾的脖子上来回舔弄。然后杜禾感受到锋利的牙齿陷入自己的皮肤,扎入血管。血液从身体中抽离的感觉无比奇妙,杜禾感到自己的下腹一紧,欲望再次抬头起。廖苏赤裸的下体正揉蹭在他的阳具上,随着身体的吮吸,他们的身体交叠在一起。
廖苏松开牙齿,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留下的血痕,"虽然比不上下面的营养,但对吸血鬼来水补充血液是最管用的。都怪你玩得太狠了,我又要喝掉不少血。"
"你只是馋吧,我看你恢复得挺好。"杜禾抬起手握住廖苏的一半屁股,在上面拍打了一下。柔软的臀部翻起波浪,软软的。杜禾又忍不住捏了几下。
"反正也死不了,真是便宜你了。"廖苏翻了白眼,双手撑在杜禾身上,抬起下体,一点点把杜禾的阴茎坐进体内。
"咕叽咕叽"一声过后,廖苏满足得获得了充盈的饱腹感。薄薄的肚皮被撑起来,他晃动几下屁股坐得更严实紧致,把身下的男人当做是自己的泄欲玩具似的开始扭动屁股。
如果说昨晚的地牢邀请是刺激的烈酒,那么今日的温存将是属于两个人的氤氲蜜糖。廖苏喜欢刺激,也喜欢对方的温柔。
杜禾两只手放在脑后,看着廖苏在自己的身体上卖力,享受着对方主动带来的快感。两人动作的节奏截然不同,所以有时尝尝廖苏的主动也是格外有趣。可杜禾总感觉自己像是看着自家的小猫来回折腾,可无论怎么折腾都没有折腾到要点。不免有些遗憾起来,他双手又回握住廖苏的腰,开始顶起自己的胯,阴茎开始在廖苏的体内涨大,肉眼可见得将廖苏狭窄的阴道撑开成薄薄一层。
"你别动。"廖苏不满,"猎人先生要有当禁脔的自觉。"
杜禾举双手投降,"真的吗?"他用刻意且无辜的语气问。
废话!这不是显得我堂堂吸血鬼很没面子!廖苏咳嗽一声,双手撑住杜禾的身体,抬起自己的屁股,扑哧,巨大的阴茎从他的雌穴滑了出来。然后他又将那硕大推进了自己的后穴。廖苏后穴插着整根巨物,靠在杜禾弯曲的双腿中。他岔开自己的腿,在杜禾面前用手扒开已经被扩张的雌穴。他像是在展示自己似的,用两只手的手指将两瓣阴唇扯开。刚被巨物扩张过的穴洞仍记录着进入者的松弛,微微收缩中狭小的子宫口正在其中。
宫口明晃晃的暴露在杜禾的眼前,他两眼一黑,真不知道廖苏又玩什么幺蛾子。他馋廖苏的子宫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他们才做过没多久。刚才他的小兄弟还没在廖苏的阴道中待够就要被赶去后穴开荒拓土。他又不是真的愿意自甘为吸血鬼的性玩具……杜禾怎么想怎么不过瘾,于是抬起手,攥成拳头,钻入了廖苏自己扯开的阴道中。硕大的拳头虽然比不上杜禾的阴茎粗大但拥有特殊的骨头坚硬感也是别开生面。
廖苏爽得发出淫荡的叫声,他晃动屁股,向后仰倒。杜禾的阴茎此时插入廖苏的后穴更深了,他更感到自己的龟头插入到更深的地方,更细长狭窄的通道正在等待着他的闯入。双手松开阴唇的两边,两只手抱住杜禾的腿想要寻找支撑自己的力量。
一只手并不够,杜禾又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并在一起攥成拳头一前一后的插入廖苏的阴道中。抽插扭转中杜禾深沉得嘶吼,随着廖苏身体的颤抖,他也能感受到对方后穴紧紧收缩带来的快感。
"啊……好舒服,我要死了……"廖苏呻吟着,"啊,啊……"
"还死不了呢。"杜禾笑着说罢,两只手并在一起,一同进出廖苏的身体。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廖苏下体不断喷涌出淫液,沾满了杜禾的整个腹部和下体。
杜禾的双手像是沐浴在泥泞的潮水中,他伸出指头轻轻拧捏肉壁的细肉,然后轻轻戳进微微张开的宫口。昨夜被玩弄破坏的子宫如今恢复如初,这就是吸血鬼的好处,无论怎么样都会恢复完好,不管是柔软紧致的膜瓣还是紧致的子宫口,甚至是薄薄的子宫壁,都是一副未曾开垦的模样。都怪廖苏这贪吃的小妖精实在是忍不住,杜禾还想享受更多新鲜的尝试。不过现在他可以再一次享受开垦子宫的美妙体验了。
"小禾,你轻点。后面,后面怎么又涨大了,啊啊啊……"廖苏仰着头,双腿蜷缩在一起,他想并起双腿,可又被猎人用双肘撑开。
指尖拉住子宫的小小洞口,杜禾探进去两根指头,然后用力向外一拉。见子宫丝毫未动,杜禾不得不加重力度,继续用力。两只手指不够,他又插入了几根,用力向外扯开廖苏的子宫。紧接着他像是翻花似的讲廖苏的子宫从阴道中翻了出来。一朵红彤彤的囊袋耸拉着垂在体外,摊在杜禾的肚子上。杜禾双手捏住廖苏的子宫揉搓,手指依然不依不饶地戳动子宫口。
"啊……好好舒服……小禾……我下面好痒,好难受……"廖苏扭动身体,他后穴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似乎前穴已经被顶得没有任何可以容纳的位置。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腹部一热,一股股暖流从拉出体外的子宫内流了出来。血液混杂着淫水弄湿了两人的身体。杜禾的第二只阴茎一点点在他们身体的连接处探出头。那第二根巨根与第一根别无二致,甚至长着更为夸张的龙茎才有的骨头和逆鳞。
"好舒服,苏,你准备好了吗?"
廖苏点点头,颤抖着身体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他主动将自己被扯出身体的子宫套在杜禾另一根巨大的阴茎上,像是在玩弄别的什么似的,开始上下玩弄自己的子宫和肉壁。
"啊,好舒服,好舒服……"廖苏呻吟着,颤抖着,他看着自己的嫩穴正被自己拿在手中,正被自己套在杜禾的阴茎上玩弄。又羞耻又充满欲望,他微笑着露出尖尖的吸血鬼牙齿,十分饥渴。
别墅度假的日子过得飞快,廖苏身体的适应能力也异乎寻常。两人本想在这舒适的假期继续悠哉悠哉,工作的电话却时刻在耳边敲响警钟。
"关掉。"杜禾不耐烦地把头埋进廖苏的身体,他加深了身体的动作,恨不得令魂不守舍的伴侣更加束手无措。
"电话,如果错过了什么……"廖苏颤抖着伸出手,摸索床头,身体用力拱起,肩膀磕碰在杜禾的下巴上。两个人僵持着扭打在一起。
"都说了,这是假期。"
"不行,马上就要到颁奖季了,我必须要准备好电话畅通。"
"烦死了,我去把委员会收购了,你要多少个奖都行。"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廖苏翻过身,用力跨在杜禾的身体上。他坐稳了,双腿紧紧夹住杜禾的腰,"听话,不许动。"
廖苏接起电话,一边还要控制着身下不老实的大型犬。好在电话那头的人知道廖苏处于休假阶段,长话短说。
短短的一分钟,廖苏和杜禾都经历了各自不同的煎熬。杜禾如果是听话的人那就对他的理解大错特错了。廖苏咬着嘴角,下体痉挛,一面还要应付着电话那头的随时应答。最终他实在是咬不住嘴角,气鼓鼓地像只膨胀的河豚,用力收紧阴部。
"啊——"杜禾被夹得大叫起来,硕大的阴茎险些命丧于此。
挂断电话,廖苏双手叉着腰,依旧跨坐在杜禾的腰上,他看着眼角带泪的男人,说:"知道错了吗?"
"呜呜呜,老婆,这可是你的性福啊。"
"得了便宜卖乖,我自然是比你有分寸。"廖苏从床上爬起来,下体与杜禾紧紧连结的部分带出不少黏腻的体液,汩汩精液顺着腿根流淌而出。他也不管那根肿胀被夹得通红的阴茎,自顾自地过上浴袍去了浴室。
杜禾起的火,现在无处发泄,可怜巴巴地望着廖苏的背影,望梅止渴。作为自省的证明,他决定面壁思过,拿起自己的手机处理起令他讨厌的工作。
水流从淋浴头喷洒而出,廖苏扬起头观赏着露天浴室外的郁郁葱葱的景色。半高的玻璃幕墙形成一道若有似无的格挡,别墅周围山林中的声响被掩埋在湍急的水流中。水流之中鸟儿张开翅膀,打湿的羽毛顺滑的贴在背后。双腿颤抖的伤痕慢慢愈合,夹杂着血丝的阴户和被撕扯的伤口收拢回原本的位置。腹腔中因巨物而移位的内脏也在复原。酥麻的疼痛感像是另一种令人愉悦的快感。廖苏扬起头,呻吟着变化出凤凰原本的模样。通体红色的大鸟飞出淋浴,站在玻璃的边缘。他迈着步子一步一步抖动着身体的,锋利的爪子扒开窗户,一脚踩进杜禾的肚子。
"好痛!老婆你轻点。"杜禾放下手机,两只手像是托起一只小鸭子似的抱住廖苏的鸟肚皮。鸟类最柔软的部位被他摸了个遍。他煞有介事地端起廖苏,放在自己的脸上,深吸一口气。
"香喷喷的老婆,多吸一会儿。"
廖苏歪着嘴,扇动翅膀,任由杜禾温热的呼吸气息扑打在他的鸟腹之上。坐暖和的红色凤凰,张开嘴巴,说起人话来。
"小禾,把我放下来吧。"
"可是老婆我还想多摸一摸,羽毛真暖和呀。"
小鸟愤怒地张开翅膀扇出毫无攻击力的一巴掌。他在杜禾的脸上转了个圈,小巧的生殖腺在对方的鼻子上来回蹭弄。廖苏以为鸟类的泄殖腔对杜禾是一种冲击挑衅,可他还是小看了自家老公的变态程度。
只见杜禾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顶向了廖苏的泄殖腔。被突然顶入的冲击,狠狠冲击到了廖苏的脑神经。无奈的小鸟扑扇着变回了人类的模样。他棕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淫水泛滥的雌穴享受着老公的伺候。
杜禾丢下手机,两只手把廖苏托起,两人再一次翻滚在一起。
"做完再跟你说事情吧……"廖苏投降。
"明明老婆也是很想做嘛,别害羞。老公满足你。"
"那你得卖点力,我要求很高的。"
没泻完的火此时终于找到了可以释放的出路,杜禾甩着巨大粗壮的性器在廖苏的会阴出来回摩擦,恢复如初的阴唇滑嫩无比,像是顶撞在一团弹弹的布丁上。
廖苏的下体光滑无毛,愈合的伤口隐约透出白皙皮肤下的红色血肉。敏感的阴蒂被粗壮的龟头针对,粗糙的阴茎深入廖苏紧绷的腿缝中试图撬开蚌壳紧闭的门扉。黏腻的透明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出,处子之泉再一次准备迎接它的客人。
"这次想要什么体验?想要老公粗暴点?"杜禾托起廖苏柔软的身体,将他推倒在床上,两人仰面的姿势顺着柔软的床铺和被单滑向木地板。廖苏撅着双腿,摆出一种极其高难度的扭曲动作。抬起的双腿中间正正好好让杜禾得了方便。他手指一伸,两只指头将廖苏紧闭的阴户向两侧拉开。蚌肉吐出晶莹剔透的丝,短小阴道中是一条狭窄的薄膜,隐约看见尽头小小的宫口正在向他打招呼。
"那就更粗暴点。"杜禾托起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用力地钻进廖苏的阴道。他像是钻井的钻头,生猛而粗暴地破开脆弱的土地外壳。仅有一条缝隙的薄膜被用力撕扯钻裂开,与洞口完全不符合尺寸的巨物撑开狭窄的阴道。
"唔啊———"剧烈的撕裂疼痛好像把廖苏扯成两半,滚烫如烙铁的性器钻入腹中,廖苏一点点感受着滚烫的肉块挤开自己的下体,撕开他刚刚愈合的处女膜,硕大的已经膨胀如鸵鸟蛋大小的龟头被细小的宫口阻拦在外。
阻力太过强烈,抑或是他的性器太过巨大,杜禾用力握住廖苏的腰,身体向下用力锤击。噗嗤噗嗤的闷响不断提醒着杜禾子宫对他的阻拦。再用力,再用点力。杜禾撑开廖苏的双腿,像是摆弄破娃娃似的拉扯着。
一声爆破似的撕裂声响震耳欲聋。廖苏大声哭喊,高潮喷涌出大量的淫水。阴道被再一次撕裂,子宫口紧紧收缩,崮住突刺而入的硕大龟头。比廖苏大腿都要粗壮的阴茎骇人地连接在他的下体。血液和淫液模糊一片。廖苏张开嘴露出满意的神情,他松开手,放松身体,迎接着仍未完全进入身体的巨大性器。太大了,快要被撑死了。快点进来,全都插进来……
“唔,轻一点…老公…”廖苏双眉微皱,两只手摊放在身体两次紧紧抓住随他一同散落的床单。牙齿咬紧嘴角薄唇,面容红润,眼角泛红。
“嗯……”杜禾用力俯身下压,不发一言,身体用力发出一阵阵喘息。两人肉体磨蹭在一起,淫水骚响,肉体被撑裂开如紧绷的皮筋快要崩断似的。
硕大的阴茎此时正磅礴涨大,巨物以非同寻常的姿态嵌入廖苏纤细的身体。费力吞下巨型龟头的子宫此刻隔着肚皮微微跳动,仍有大半未进入淫穴的阴茎嚣张地青筋暴起。
廖苏肩膀抖个不停,被撑裂的阴道口不停高潮。穴内渗出淫荡液体,咕叽咕叽鼓励着入侵者将剩下的部分全部塞入。销魂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廖苏撅着屁股向上挺起腰,想要主动吃下骇人的巨物。
那跟阴茎似要比廖苏的腰还要粗了。杜禾挺起跨,晃动下体,那硕大跟随他的动作在滚烫火辣的子宫中翻搅。
“啊,太爽了——”男人仰着头,双手再一次拉住廖苏的双腿。
“啊……快点……还要……”廖苏翻着白眼语焉不详。他抓住身体下的被子催促道。
“骚货。”杜禾双指深深掐入廖苏的腿肉内,留下一道道深红的痕迹。他摆动下体,碰撞出砰砰砰的剧烈响声。两颗紫红的卵蛋拍打着对方的屁股,这满满的精液早早憋到他满脸铁青。
“想要吗?”
“想…想要老公的大鸡吧。呜,想要老公把我干死。”廖苏连连哼咛娇喘,柔弱却又迫不及待地加紧了骚穴。
“骚货,你又想夹死老公?看我先干穿你!”杜禾精血上头,怒目圆睁紧绷肌肉,巨大粗糙入树干的阴茎像是砂纸一样磨蹭着对方娇嫩的雌穴。
一道道红痕由内向外延伸,鲜嫩的阴道壁被一节节带出,然后又被用力顶回内部。子宫像一顶箍住的紧箍折磨着两人淫声秽语。
“子宫怎么这么紧,看老公把你干回骚破袋子。”杜禾抓紧廖苏的双腿噗嗤噗嗤抽插着自己的巨根。只见那根粗壮结实的阴茎完全顶入廖苏的肚子,高高顶起一个儿童般大小的弧度。这堪比杜禾龙形态的巨物顶裂了廖苏的盆腔,两条被弯折成诡异弧度的腿也被卸了脱臼。
“唔哦——哦哦哦哦——”此刻的廖苏完全陷入了被爱人支配的快感之中,他像彻底变成一支飞机杯,下体被阴茎进进出出。子宫被拉扯至穴口,只见硕大的龟头早已比成人的头部还要巨大。被用力拉扯后扑哧一声掉出身体。廖苏再一次潮吹,喷涌出汩汩阴液。他大叫着身体缺早已因剧烈的磨损而丧失行动能力。
他被男人完全握住,像是一柄巨大刀刃的剑鞘。子宫被不断拉扯出身体,阴茎像敲打年糕似的在他的阴道内捣来捣去。阴道,子宫,两侧卵巢全部被敲打成一团拉扯出身体。他泥泞混乱的下身如同经历过世界上最恶毒的拷打。
但这还不够,他还可以玩得更开心。廖苏舔了舔嘴角。用仅能活动的腰挺了起来。
“第二根,快点,第二根也插进来。”
没等杜禾龙化,廖苏就因太过愉悦晕了过去。对奸尸没兴趣的杜禾有些扫兴,但看着爱人满意的模样还是亲了亲他馋猫似的脸颊。
“等下次拍摄吧。好好休息。”
他抽出埋在血肉模糊中的巨大阴茎,用力在那团不可名状的外阴上磨蹭着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精液淹满廖苏的脸蛋,差点把他呛死过去。他在昏迷中迷恋地饮食者爱人的精液,从上到下被填地满满当当。
突然廖苏猛地睁开眼睛,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相杜禾。已经射精的男人被看得有点发毛,他深吸一口气,小声地问:“那还是继续?”
“废话……”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杜禾眼看着廖苏的身体再一次恢复完好,四肢也重新愈合,感慨自己果真不能小巧老婆的榨精能力。他放开手,双眼变为异色龙瞳,两根阴茎争先恐后地顶上廖苏处子的穴口。
此时两人姿势贴近,廖苏搂住杜禾的肩膀,前后的孔洞找好位置,身体下沉一坐。扑哧一声巨响。
“啊——”
两根阴茎径直插入了他的身体,倒不如说是残忍的捅了进去。这次直接的挺入两人同时发力,剧烈的外力作用下,阴道内的巨龙直接草破了子宫捅开了廖苏的内脏,龟头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在腹腔中翻搅顶出巨大的凸起。而从肛门后穴顶入的另一根更是直接顶穿了弯弯绕绕的肠道,丛胃部直接干到食管。
此刻他完完全全被上下捅穿,身体颤抖痉挛,喷涌着眼泪和淫水,在痛苦中死亡,在死亡中迎来快乐的顶峰。
两根性器被紧紧箍住带来的快感诱发了杜禾最原始的欲望。他不在怜悯,凶狠地奸淫着、贯穿着廖苏的身体。硕大的龟头抽出来时,廖苏的身体就会愈合复活,而他再一次用力顶破对方身体,两人又回一同进入死亡的高潮。
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循环,精液灌满了廖苏的身体。
后来两人分别变成了兽化的形态,一头巨大的龙操干着小巧的凤凰。抑或是一个高大的男子草干着凤凰,或是一个漂亮的看不清性别的美人正被一头巨兽蹂躏。他们甚至差点毁了房间,不过这都是之后再考虑的事情了。
“满意了?”尤其是当杜兰戈把账单贴在杜禾脸上时。
“给你们擦屁股可真是费了一番功夫。忒修斯在你们云雨时以及安排了一波人把你们的特殊房间改进了一下。”
“你又偷偷进我们家了?!”
“没有偷偷。那片小区都是我名下的地。”
“既然改好了一些,得先让姐姐、姐夫试一试不是吗?”杜禾搂紧怀中昏昏睡去的廖苏。
“臭小子你……”杜兰戈撤下领带一个起身就想去揍对方,没想先被自家秘书拦了下来。
“凤凰的治愈能力或许会对您的身体有好处。”忒修斯提醒道。
正中要害,杜兰戈勉强答应了下来。他收起拳头,重新坐回椅子上。
“找个时间,在你家,我们四个好好聊一聊。”
杜兰戈自从得知他那个不听话弟弟在外惹了祸就没有一天不生气。当然他也痛恨自己和忒修斯离开得太早,他们应该也留在酒店,仔细盯好那个爱闯祸的孩子。
赔偿和重建的资金是小数目,而龙族血脉擅自觉醒进行破坏可就是大事了。杜兰戈不管这对小情侣将能力用在拍摄色情影片上,但至少别给外界制造过于骇人的恐慌。
当今人类对血脉觉醒的异能人士充满敌意,不可否认又畏惧他们的力量。而杜家自古以来的龙族血统,更是成为人人眼中需要留意的危险存在。
在从二弟口中得知杜禾的结婚对象是廖苏后,杜兰戈说实话是松了一口气的。杜禾从小过剩的欲望能被凤凰不死鸟压制,而对方的父母也是杜兰戈从小敬佩的音乐家。根据忒修斯深入的调查,廖苏平时会接演一些音乐剧,而本职工作则是作曲家。电影、游戏,以及他本就擅长的古典与现代结合的特质,得到了许多导演的青睐。
度假酒店的惊鸿一瞥让杜兰戈对这个弟弟的爱人有了更深了的了解,对方身体上散发着浓郁的味道,勾起了杜兰戈心底的恐慌和嫉妒。
杜家需要一个继承人,他的弟弟们对此都没有兴趣,唯一能寄托的廖苏确是个将再生能力运用妥当的异类。总之,这份使命就算杜兰戈不愿意,他也必须要接下。
“我们已经领养过一个孩子了。她也能继承杜家。”忒修斯耐心提醒道,他弯下身子,伸出手抚摸杜兰戈拱起的背部。
“可是我很想生一个,给你生一个孩子。”杜兰戈撅着嘴,用力靠近忒修斯的下体,他们紧紧连接在一起的性器又进入了几分。杜兰戈软塌塌的阴茎刚射完精,两颗阴囊的位置却长着一张狭长的雌穴口。雌穴正吞吐着忒修斯的雄壮阴茎,颤抖着翻着红肉。
“啊——”
秘书握住杜兰戈的双臂,向下按压,两人之间又开始一颠一颠地晃动。
“我为什么就没怀孕呢……明明我们认识得更久,我们做的时间也更久……”杜兰戈气急败坏十分委屈,他跨坐在秘书的身上,伸手抓住对方的衬衫。
“您不要这样过于心急。”
“我知道,希拉很优秀,她甚至觉醒了猫头鹰的血统……可杜家树敌无数,我担心她……”
“您是想再生一个孩子陪伴她?我想我们的女儿没有那么糟糕。”忒修斯笑着说。
不,完全不一样。杜兰戈气愤地捶打自己的肚子,就像是那些封建故事里抱怨自己生不出孩子的怨妇。他们尝试过许多方法,也维持着健康的生活习惯。杜兰戈不认为自己是禁欲的人,但也没像他的弟弟那样纵欲过头不知羞耻。
不死鸟或许可以治愈疾病,或许可以解决他无法怀孕这件事。
于是就有了之前的谈话。一直披着“禁欲”外衣的大总裁杜兰戈向弟弟杜禾提出了一项离谱的邀约。
“你让我和小苏在你面前做爱?!”杜禾大叫着,他兴庆廖苏一早就去工作室了。此刻他们家中只有总裁和秘书还有呆若木鸡的杜禾。
“咳咳。”忒修斯请咳几声,瞥见杜兰戈红透了的脸,气定神闲地说,“少爷只是做出一个平等的交换。他已经命我升级了你们的「安全屋」不管是大小还是环境都有前所未有的提升。当然,容纳你们两人觉醒变身后,容纳其他人也是绰绰有余。”
“说重点。再说了这种设备升级我自己也有能力做。你动工前没问我,我还没想跟你算账呢。”
“嗯,重点就是……”
杜兰戈主动开口,“我和忒修会在你们一旁做爱,以确保能被凤凰之力影响。”
“……等等……你是说?我们做的时候,你们也要做?”
“没错。我们彼此不交换伴侣,不影响彼此。”
一向高傲的杜兰戈已经开出突破底线的条件,他紧张不已,只希望能收获一种可能性。“我会在这里等你的爱人回来,然后将杜家所经历的时期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们。”
杜兰戈靠在忒修斯怀中,身体陷进沙发里。他百无聊赖地摘下自己的手套,然后是外套。他撸起袖子露出皮肤下一道道深深的伤疤。
寥苏被吓了一跳,他急忙蹲下身子检查。他抬起头就看见杜兰戈那双紫色的眼眸凄厉寒冷,像是一团脆弱的冰。
“一切都要从你的叔父讲起,也就是你父亲的哥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杜兰戈攥起拳头,“我很小就觉醒了血脉,而父亲却对我双性的身体赶到无比厌恶。谁让他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呢,他从那时起就开始了他的“生意”。程家贩卖的第一笔生意是利用觉醒者进行的战争……”
“战争不是被禁止了?”
“在他死了之后。”杜兰戈继续说,“这老东西没日没夜的压榨我和忒修斯,直到他发现我的力量已经无法继续提取。他开始剥去龙鳞。杜禾,你的龙鳞也一样。我们返祖的龙鳞中拥有能源,再打磨后不但是宝石,也可以是能源材料。”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杜兰戈杀死了他的父亲上位,改变了整个集团的走向,慢慢推动国际上对觉醒者的保护……
生育之疾或许就是儿时的创伤后遗症,看过医生,医生们却说他的身体器官都发育完好。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或许可以去看看精神方面。忒修斯长期关注着杜兰戈的状况。他的确更有发言权。杜兰戈一直无法怀孕,是他害怕自己怀孕。觉醒者的畏惧就会排斥着床,他内心动摇,害怕,是无声无息的。
“请两位帮助,请两位教导我们如何做。”
杜兰戈红着脸拉起廖苏的手,“我听过你的曲子,我的女儿是你作曲游戏的粉丝,现在套近乎有些尴尬,但还是谢谢你。”
“呃,也不是不能帮啊。老哥,不过你确定吗?我和小苏玩得比较很……我有点怕吓到你们。”
“我们已经观赏过二位全部的互联网影片,十分有艺术性……”
“啊啊!”廖苏捂住脸,“那都是艺术效果,我们平时…比那个都要……
“用原身做?”杜兰戈问,然后他预料之中的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你们会把不死鸟的力量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有受受磨b双头龙预警!
重新装修的地下房间宽敞且明亮,按照忒修斯的说法是他们聘请了顶尖的团队打造媲美军用级别的密室,就算是杜兰戈生气喷吐龙息都能够完全抵御。
不过装修后的房间杜禾还是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杜兰戈正看着自己,那张被家长盯着的危机感又袭来。虽然他的父母也并不比杜兰戈的好到哪里去,但至少他们没有把他的鳞拔下来。难以想象杜兰戈小时候被混蛋叔父拔过多少次……
“不如先给你们安排一间卧室吧。”杜禾双手插兜装作懒散的样子说,“那什么……之后也好休息。”
“一楼的客房还空着。”廖苏说道,“两位可以把行李放到一楼,里面有单独的浴室。”
“多谢。”忒修斯向杜兰戈点点头后,暂时离去整理他们的行李。
“早就有备而来啊。”杜禾小声嘀咕。
“他总是会提前准备好。”杜兰戈轻轻松开紧系在脖子上的领带,长舒一口气,“反正车子里很多空间,他就总在里面准备一些行李。”
“多亏他能一直陪着你。你说他图什么呢?”
心直口快的杜禾被廖苏用胳膊捅了捅,也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分,立刻闭了嘴。
杜兰戈面带职业性的微笑看向他们,自己无奈地耸肩,“谁知道呢……”
每一次不愉快,杜兰戈总是最先逃离的人。就当他是幼稚的无理取闹,自认迟早会品尝做作的后果。可忒修斯总会来找他,总会来带他回家。
忒修斯是杜兰戈唯一的软肋,或者说是他依然能稳定地活在世界上的理由。没有杜兰戈的忒修斯可以回到国外继续做他无忧无虑的贵族公子,可自己没有忒修斯会怎么样呢?杜兰戈紧抿在一起的嘴唇微微颤抖,依旧保持着笑,就当那笑容挂不住时,忒修斯回来了。
“等久了吧。”男人从身后搂住杜兰戈,手掌轻轻挡住他的眼睛,“我在这里,兰戈。”
“嗯,回来就好。”杜兰戈的声音有些颤抖,努力咽下一口气,从对方的怀中挣扎开。
杜禾则像是委屈的大狗耸拉着耳朵抱住廖死,他真的知道说错话了……廖苏难得主动,拉住男人的衣领舌吻起来。踮起脚搂住对方的肩膀,演员出身的廖苏是四人中最快进入状态的。他调整着身体的动作引导着杜禾将他抱到半空中。觉醒者的眼眸泛着火光,棕色的卷发撩拨爱人的心。
魅惑的眼神转向愣在原地的杜兰戈,“是时候开始了。”
凤凰的火焰羽毛将身体的衣服燃尽,廖苏此时终于表现出一副年长者的威压。他与杜兰戈同岁,某种意义上,他们能理解彼此。离开杜禾的拥抱,廖苏牵起杜兰戈的手,然后火焰燃尽了对方的衣服。
温暖的火焰像是母亲的拥抱,一点也不烫。杜兰戈惊诧地看着身体慢慢发生的变化,那些骇人的一道道伤口正在火焰中慢慢愈合。一片片青金色的龙鳞附现在杜兰戈的腰、手臂、腿部,当他重新睁开眼睛时。金色的龙翼从背后伸展……
两人赤裸地拥抱在一起,没有丝毫欲望的神圣,仿佛初生的天使。廖苏拨开杜兰戈额前的碎发,轻轻附上一个亲吻。紧接着他的手抚摸杜兰戈重新长出鳞片的皮肤,一点点向下,靠近了对方柔软的腹部。
原本双性身体的杜兰戈感到有些惊愕,顺着对方的抚摸看向自己的下体。双性之体的杜兰戈此时前端的男性阴茎消失不见,原本隐埋在后的雌性双唇暴露无遗。
杜兰戈又看向廖苏,他们的身体全然变成相似的模样。
“龙族血脉和不死鸟血脉相似,孩子在未成年时都会拥有两套器官,而对着生命的成长他们会自我决定自己想要改变的样貌。我成为圣杯,而杜禾则是剑刃。杜兰戈,在不死鸟的力量影响下,迎接自己吃到的成人礼吧。”廖苏手指伸向杜兰戈的下体,高超的技艺仅仅按摩对方的阴蒂外阴唇就让杜兰戈蜷缩着躺倒在地。
“放松。”廖苏另一只手搅动自己的阴唇,淫水泛滥拉丝,他掰开杜兰戈的双腿,两瓣湿漉漉的阴唇对上对方新生的雌穴。
“啊~怎么会这样……忒修斯,我好奇怪。”杜兰戈挥舞着双臂,最终被忒修斯紧抱在怀中。男人滚烫的阴茎顶在他后穴口,说时迟那时快,巨熊的阴茎撕裂开杜兰戈的菊穴。
就这样前面的雌穴与廖苏摩擦扭动,后穴则被爱人狠狠羞辱抽插。杜兰戈像是两人的玩具被顶得淫叫连连。
“哈~杜总,我们这样的人,用阴道还能获得很多快乐哦~”廖苏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两头形状骇人的假阳具。这种大小对他来说是可以完全塞入体内,甚至还能再承受杜禾阴茎的。但介于杜兰戈是第一次体验,廖苏也值得一点点循序渐进。
只见廖苏双腿敞开,垫着脚露出淫靡的阴道,他托起巨大坚挺的假阳具一端顶着自己红肿的阴唇用力塞了进去。未使用润滑剂,仅仅靠着淫汁还是费了一番功夫。龟头足有婴儿头颅大小的假阴茎“噗嗤”一声顶入了无数次被操烂愈合的紧致雌穴。
“啊~~哈~每一次塞进来还是很刺激。”廖苏慢慢缓过神,收缩阴道,半只假阴茎一下被吸入雌穴中。双头龙末端中央是一个两侧带着尖刺不断刺激阴唇阴蒂的道具,而假阳具柱身也遍布凹凸不平的坚硬。只要呼吸幅度的动作,摩擦身体带来的高潮便让廖苏潮吹喷水。
双头龙的另一头顶在杜兰戈的阴瓣处,坚挺的龟头随着廖苏高潮的晃动不断拍打。
“忒修斯,我,我吃不下的……”
信任的秘书挺动深埋杜兰戈后穴的阴茎,小声说,“这不是比我操您的东西小很多?您可以的。”
说完,忒修斯帮助廖苏将那颗人头大小的龟头顶在杜兰戈的雌穴口。两只手协助拉扯开白皙的阴唇。
廖苏扭动屁股,拉住杜兰戈的手,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巨大的假阳具顶开杜兰戈的阴道,巨大的龟头一下子挺入脆弱狭窄的子宫中。
廖苏与杜兰戈阴唇紧紧贴在一起,两人不断扭动身体,发出接连不断的淫荡呻吟。被扩张成巨大的阴道暴露在外,带着尖刺的中间格挡刺入肿胀的阴蒂。两个性瘾极大的美人早就欲求不满,被欲望支配沦陷。玩弄双头龙阳具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们身体紧贴在一起,不断娇嗔。
“小苏,哈,好舒服,子宫,子宫要破掉了!”
廖苏见怪不奇怪,这样的性事对他来说只是冰山一角。他看着杜兰戈身后的忒修斯,说,“你可以插进去咯。”
没等老司机给出意见,杜禾醋意上来了,也靠近廖苏。淫龙立刻分化出两根巨型性器,没有任何预兆地插进廖苏的后穴与阴道。又是顶破肠子的凶狠,直接在他白皙的肚皮上顶出高耸的痕迹,而前端挤入双头龙玩具中的阴茎则戴着坚硬的龙骨捅进了子宫深处。
“啊——小禾你!呜——”
杜禾掐住廖苏的喉咙,双手用力拽着廖苏的身体上下抽插。刚才性感迷惑的美人一下子被蹂躏得像个人形飞机杯。杜禾释放出自己龙形的巨根,由下向上从后穴顶穿了廖苏的肚子,而阴道内插入子宫不断翻搅的巨根一下又一下地将廖苏的卵巢捣碎。
杜兰戈与廖苏连接在一根双头龙上,对面夸张几乎凌虐的性爱晃动传递到他的身体中。
渴求,欲望,有什么东西被一点点唤醒。雌性龙族收紧自己的穴道,淫荡饥渴地往向身后的忒修斯。
“干我。别再有任何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