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骑士与国王:背叛的忠犬囚捆绑放置()
从天花板坠落的纱幔层层叠叠遮掩住房间正中的高高王座。纯金的王座上嵌满了五颜六色的彩宝,头戴沉重王冠的美丽国王单手撑着脸颊,困意在氤氲的火光下袭来。
“就这样吧。”国王打断大臣们冗长乏味的报告,抬起手遣散众人。
国王的贴身骑士陪伴着国王回到寝室,脱下厚重的礼服与铠甲,还有那顶压得他喘不过气的黄金冠冕。
“这群家伙们以为我是个草包就可以随意糊弄吗!”美丽国王一头长长卷发披散在后背,双手用力拍打在书案。精致的羽毛笔滚落一地,身旁的骑士急忙上前捡拾。
国王不悦,一把抓住卸下盔甲的骑士的衬衫领结。他低头,虎视眈眈,“你也根他们一样看不起我?”
“属下并非如此,属下只是想为国王陛下捡起……”
骑士话音未落,国王凶狠地扯掉对方的领结撕个粉碎,响彻房间的震天一声,国王打了骑士一巴掌。
红色的掌印留在骑士英俊的脸庞,火辣辣的发烫,他单膝跪地,双手捧起国王的手帐,心疼地亲吻。
这举动让国王更加慌乱,“不,你也一样,你也觉得我不如我的哥哥们。你也觉得王位应由他们继承!”他歇斯底里地狂叫,“你觉得我不想吗!我也不想当国王!可是我的哥哥们早就死了!被杀死了!”
继承父亲王位称为一名木头国王已经整整一年,廖苏努力维持着平衡,即便做不出什么成绩,也绝对不能出大事。就在前几天,他在自己的线人口中听到,旧臣们买通了世界第一的杀手,即将刺杀自己。苦苦支撑表面和气的国王再也无法招架,他像是被困在一个没有逃路的房间,要么向前葬身深海,要么被暗杀者刺死。
“他们终于觉得我这个傀儡也不好用了。”廖苏瘫坐在卧室的长沙发上,衣袍散落一地,身上白色的丝绸长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您不是傀儡。”骑士站起身,他将羽毛笔归位,一件件拾起国王的衣服,交由侍女们搭理并遣散。
屋内仅留下两人。
骑士大胆的在国王的身边坐下,他侧过身抬起国王的面孔。那张美丽的与老王后一模一样的脸庞,带着坚毅的棱角,像一块会冻伤手的冰。
“你……你是来杀我的。”
敏锐的国王怎能不察觉。
骑士点点头。
国王撑在沙发上的双手紧紧攥住,身体剧烈颤抖,他憋住眼中的泪水,不愿它们暴露自己的情绪。
恐惧、愤怒、悲伤、背叛……复杂的情感由那双眼睛倾泻,如喷涌的泉水。
“我是来杀您的。”骑士抚摸国王的双手慢慢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倒在沙发上。
光滑的丝绸敞开,露出国王白皙的皮肤,隐藏在衣服下的美丽器官被一览无余。国王心死了,他眼神涣散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可过了许久,他除了能感受到一个发热发烫的火球在他身体上方,什么也没有。骑士,没有杀他吗?
廖苏转过头,仰面看向即将杀死他的骑士,“为什么不杀我?”
“杜禾,也是你的假名字对吗?是大臣们让你潜伏在我的身边……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才告诉我?”
骑士难过的摇头,有苦难言,“那是我的真名。请您相信,只有我不会背叛您。”
这是失去意识前廖苏看到的最后景象。等到他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已经被关进了一个奇怪的房间。房间四周是圆形,整间屋子像是建立在高塔之中。这里没有窗户,没有门,是完全漆黑的一片区域。
廖苏动弹身体更是发现自己双臂高举,被整个人吊了起来。扭动身体挣扎,一股燥热不安逐渐以腹部为中心扩散。
杜禾留了他一条命,可……可最糟糕的状况出现了。
赤裸的双脚面前点在地面,他来回摸索着似乎够到了一个凸起的石头机关。轻轻触碰,忽然齿轮扭转的声音响了起来,轰隆轰隆。廖苏察觉不对,只感觉身下的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升了起来。
一坐三角棱柱从地板升起,坚硬的楔形三角正正好好卡在廖苏的双腿之间。冰凉的石壁格外平滑,难以寻找支撑点。
“这是……不,下去,可恶,啊……顶到了,好难受。”三角尖尖的棱分开廖苏柔软的两瓣阴唇卡在敏感的阴蒂处。一瞬间的刺激便让廖苏泄了身,瘾汁喷涌而出流淌到石柱上。
“怎么会这样……啊……”廖苏浑身失去力气,下体紧贴在石楔上,一点点的刺痛都能撕扯处更强烈的快感,“啊……好痛……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啊啊啊”
言语中,被囚禁的美丽国王开始如同淫荡的婊子扭动起身体,光滑的尖角似乎成了他享乐的玩具。
“啊,哈~好舒服……”
国王暗藏的属性逐渐被发掘,看到这一切的人正满意的露出笑容。
脚步声出现在耳边,廖苏挣扎起来,“杜禾!杜禾是你吗!快点救救我!”
“淫荡的婊子,一根柱子就能让你湿成这样。”杜禾的声音比往常更加阴沉,他拽住廖苏披散的头发向后一扯。伸出手指玩弄他湿漉漉大开的阴唇,“乖,国王陛下,我会让您满意的。”
杜禾松开了廖苏,向后退了几步,再次按下新的机关。此时楔形柱卡住廖苏阴唇的部位打开,一根细长的假阳具正撑开廖苏的阴道顶到他的身体中。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快让他下去,不洁的东西,不,不要进入我的身体里!!!”
廖苏挣扎喊叫起来,双腿更是来回蹬踹。巨大的石头假阳具上雕刻着凹凸不平的纹路,未经仔细打磨的石壁十分粗糙,剐蹭着廖苏的穴壁犹如砂纸撕扯。
“不,不要,好痛,好粗糙,啊啊啊,好大,要死里,不要动了,不要动了,啊啊啊啊!”
假阳具在杜禾的操控下开始一上一下的抽插,速度一点点变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只见巨大的石头阳具在国王的腹部顶出一个巨大的痕迹,然后全根落下,再一次猛烈攻击。
“啊,哈,啊啊啊,好舒服,要被石头操死了,啊啊啊啊。”猛烈的抽插下,廖苏化为欲望的奴隶。
不知被这巨大的石制阳具操弄了多久,恍惚的黑暗见只燃起一盏蜡烛灯。伴随着机关假阳具的大幅度抽插,呻吟连绵不断回响在整个房间。
下体被蹂躏得肿胀通红,阴道被来回撕扯着留下刺目的血液,与不断喷涌的淫水掺杂在一起。国王被整个家族视为耻辱的秘密袒露无遗,女性的器官正不断被开发,被拓展,被撕裂,一次次的向它的主人叫喧着存在。
廖苏早就知道国王的位子他坐不久,悲惨的结局无非是丧命。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沦为俘虏下囚,供人玩弄生不如死。
被他最信任的骑士背叛……
“国王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一个老态油滑的声音响起,阿谀奉承地低头碎步。
“处理掉了,你要亲自看看吗?”杜禾不屑地说,他靠在窗边擦拭着手中的短剑。
“这,我们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您办的事,自然是整个世界都有所耳闻,只不过……”老人又说道。
“只不过?只不过我是怕你们不敢亲眼去看看。”
杜禾的激将法立刻引来数位长者的不悦,开始质疑杜禾的办事态度。
杜禾也不多说,“如果你们想要看看,那就跟上来,谁也不许掉队,把眼睛睁大了好好看。”
就这样杜禾带着一共九位寓意造反谋杀国王的旧臣上了囚禁廖苏的阁楼。当乌泱乌泱的人群走上蜿蜒的石梯,背后的路已然消失。
众人来到石室中,目睹眼前的淫邪场面目瞪口呆。如高岭之花美颜不可亵渎的美丽国王此刻正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贯穿身体。那畸形的下体,带来冲击之余更多是香艳至极。
被吊在中央的国王口中发出淫荡的娇喘,双腿弯曲难以站直,他用力挣扎,力求保持自己最后的理智。在看到杜禾重新回到房间中时他的心猛然跳动,也不知究竟在期待些什么……当九位大臣跟随着杜禾一起走入屋子,廖苏心如死灰。怎么,怎么会这样呢。
“你,竟然是你们……”廖苏口齿不清,在呻吟中挤出断断续续的话。
“国王陛下,您还是先顾自己吧,是不是很爽啊?”
“没想到老国王留下的孩子竟是个淫种,真是令人感叹。”
“啊,啊啊啊,哈,你们这群叛徒!”廖苏呻吟着,双腿之间的巨物一上一下顶入他的阴道中。只见巨大的物体在他的肚子中顶起,伴随着剧烈的运动抽动着娇嫩的穴肉脱离身体。
“真是骚货,哈哈哈,您放心,还得留着您为王国生育子嗣呢,在这之前就请您好好享受吧。”
“不,不要,你们这群混蛋!”廖苏崩溃的挣扎,淫荡媚态暴露在众人眼前,羞耻,恐慌,还有什么……他的视线移到杜禾身上,仿佛能在他身上找到些许拯救。看在他们相伴数年的份上,他的骑士怎么会最终背叛他,泪水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杜禾停下操弄廖苏的机关,将石柱和石台收了回去。惨白的身躯瘫软着被掉在房间中央,双腿间的穴口淌出液体,红嫩的肉外翻出一截。他几步走向前,从廖苏身后抱住他,将对方双腿抬起敞开。红肿的雌穴被展示在众人面前。
“杜禾!你,你这是干什么!”廖苏扭动身体,心跳加速,慌乱起来。
“相比各位已经垂涎已久,不如走近些看看,国王究竟有怎样的魅力。”杜禾像是把尿似的廖苏,将他摊开准备让众人操弄。
得知自己即将的结局,廖苏奋力反抗。
“杜禾,别这样,我让你操,我不想要其他人。我让你操,求求你……”
“杜禾,你说好的。”旧臣咳嗽几声,众人走向两人。
随即,在距离半米不足的空间里,一股怪异的风在这件密室中吹了起来,风中藏匿着无数刀片,将九位叛徒切成碎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廖苏被眼前的场景惊吓到了,大声叫喊着。身后的杜禾用力抱住他的身体,露出自己肿胀勃起的性器,用力顶入廖苏的身体。
粗犷的龟头势如破竹,撕扯着狭窄的阴道肉壁,凸起在穴道中前后抽动。
廖苏浑身颤抖,哆哆嗦嗦,“杜禾,他们……”
杜禾抱住衣不蔽体的廖苏,继续抽动着下体,雪液和淫水顺着廖苏的大腿流了下来。他仰起头,盯住锁住廖苏的锁链,“咔嚓”一声,锁链也被斩断。
“把他们叫进来一起处理掉比较方便,让你受苦了。”杜禾说着,将廖苏换了个姿势继续操弄。
体内传来一阵暖流潮意,廖苏忍不住潮吹喷出巨量淫水。男人抽出阴茎按压廖苏的肚子,待淫水排空,再一次用力顶入。巨大的阴茎此刻再一次胀大,龟头顶入阴道尽头,被子宫口拦住去路,一大半柱身没有进入廖苏的体内。
杜禾用力握住廖苏的腰,挺动胯部,硕大的龟头像一颗子弹打入廖苏的子宫内,那龟头越来越大顶的廖苏子宫口撑开宛如碗口。阴道大张着,连通子宫行成像是一体的管道。杜禾挺动着身体的巨大阴茎讲这个狭窄的空间扩张成自己的形状。
“啊啊啊啊,老公,要被老公操穿了!”廖苏睁大眼睛,爽得只翻白眼,脚趾蜷缩,连连浪叫。
每一次用力的撕扯都将子宫的魅肉带出体外,非人的阴茎也正印证了骑士的真实身份,一头魔法巨龙。
一生只认一位伴侣的巨龙怎会让其他人染指自己的伴侣,早在叛徒找到他前,他便于国王商量此计一齐剿灭叛徒。没想到廖苏真任由他随意玩弄身体,甚至不惜在外人面前一展媚态。杜禾嫉妒得牙痒痒,贪婪的龙之本性暴露,身体的动作更是用力强劲。血液从廖苏的阴道口流出,穴口大张,撕裂成漂亮的花纹。杜禾伸手用力捻捏穴口前的阴蒂,肿成樱桃大小的豆粒此刻敏感无比。手指尖口弄,廖苏双腿爽到狂蹬。龙爪变出尖锐的指甲,锋利的一下刺入肿胀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的子宫好舒服,老公要操死你。”
“操死我,老公,骑士哥哥,快点用你的剑操穿我。”
“真是个骚货!”
“我是骑士的骚国王,被骑士操成肉便器了,啊啊啊啊。”
血从阴蒂中喷出,杜禾的巨大龟头顶入廖苏的子宫内,撑开子宫每一寸肉壁。火热入岩浆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填满国王的子宫。只见国王的肚子飞快胀大鼓成球状。
“啊,哈……”廖苏呻吟着,长舒一口气。
“老婆,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
没等廖苏喘气,杜禾将廖苏翻过身,两人面对着面。杜禾的阴茎下放另一根阴茎快速长出,龙的双根此刻显现。另一根不逊色的阴茎径直突破菊穴顶入肛门深处,巨又粗又大的阴茎直接顶入结肠,压迫着廖苏所有的快感神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一次,剧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前后穴双重插入的疼痛与撕裂感不断加深成渴望扩张的快感,廖苏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身躯,在杜禾的不断顶撞下潮吹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轮接着一轮的撕扯与冲撞。每一次下体都会被扯出一段穴肉荡在外面,空气接触的瞬间是再一次的全根没入。结肠已经无法满足杜禾的巨物,膨胀的卵蛋拍打着廖苏的屁股,集聚的浓精如喷射水枪一样涌入国王的前后穴。腥臭粘稠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廖苏的肠道,逆流涌进他的胃部,直接从廖苏的嘴中漫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由下至上将廖苏填得满满当当,人类的身躯在拥有龙之血统的骑士面前脆弱不堪,很快廖苏就因无法承受这强烈的快感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眼泪口水抑制不住的横流,下体在不断抽搐颤抖,嫩穴前的尿道喷涌出尿液。被束缚住的国王犹如吸食精气淫荡蛊惑的魅魔。就算是幽暗地狱深处最强大的黑暗生物见到廖苏这番模样也要退避三分。
杜禾抱住廖苏的腰,双手紧掐白皙的皮肤,锋利的龙爪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完全沉浸在杀死背叛者的喜悦中,杜禾粗壮的性器在狭窄的双穴中抽插,欲望高涨。
“啊,啊,慢,慢一些……”国王被操弄得清醒过来,泪水横流,眼神迷离。被欲望接管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强调这份肉体上的欢愉。
“人都解决掉了吗?”此时国王终于想起正事,他推搡着不停在身上耕耘的男人,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
龙骑士的两只阴茎塞在国王的阴道中,随着国王用力的拖拽“噗嗤”一声脱离开。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
离开火热的双穴,骑士有些布满,伸出手指拨弄着国王红肿的两瓣阴唇,对方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他又将三只手指插了进去,不停抽插。
“松手。”国王面色潮红,不开心地向后扯开骑士的手,然后扒下骑士的披风裹在身上。
“如你所见。”骑士稍作收敛,穿戴整齐,单膝跪在国王的面前,“我不会容忍叛徒的存在。”杜禾面带微笑,牵住廖苏的手,亲吻他的手背。
“找人收拾一下吧。”国王转过身,脚步略带蹒跚,仍骄傲地昂着头走在骑士的前面。
骑士跟随在后,一同走下阁楼。走出螺旋的高塔后,那间环绕的石头房间便被负责吞噬的凝胶怪填满,它将背叛者的尸体吞入凝胶的身体,一点点消化殆尽。
王国的运行一切照旧,没有人知道旧臣的去向,就如同没人知道老国王和国王的两个兄弟是如何消失的一样。
美丽的国王和他传奇的骑士,如影随形,成为了新的传说。他们像是真正的神明一般降临在苦难的土地上,平息战争,带来丰饶。他的统治为国家带来了长达百年的繁荣,最终国王将王位交给了他选中的勇者,自己带着他的骑士离开了。
许久之后在王国的土地上流传起一位半精灵吟游诗人与龙族后裔的传说……
廖苏坐在马车后的轿厢中,他正专注地弹奏着一首新创作的魔法乐曲。杜禾见夜色已深,驾驶着马车停靠在道路附近,迅速扎好夜晚的营地。
杜禾堆好柴堆,一个小小的吐息点燃火焰。
琴声停止,廖苏背着琴下了马车,他放下头上的长兜帽,露出尖尖的精灵耳朵。
百年过去,国王与他的骑士还是曾经年轻美丽的样貌。国王的母亲曾是老国王劫掠的一位精灵少女,在国王的侵犯下生下了国王,不堪重负的精灵最终心碎而死,留下廖苏一人在皇室中摸爬滚打。儿时被大哥二哥丢到黑森林深处险些死掉,却意外结实了一只浑身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龙。就这样,国王带着龙骑士回到了城堡,开始了一场复仇……
半精灵的血统正在国王当政期间觉醒,他的容貌被永远定型在了三十岁,一头棕褐色的长卷发,淡淡的眼眸,尖尖的耳朵,愈发显露的魔法天赋,让他和龙意识到他们并不能继续呆在王国中。
禅让后的几年时间里,廖苏成为了一名吟游诗人,与龙骑士一同在大陆上游历,寻找生存的意义。对于他们来说,或许陪伴着彼此就是意义的答案。
“你用吐息来点火?”廖苏拿出自己的鲁特琴狠狠地敲在杜禾脑袋上,“你差点把这片草给吹没了。”
“可我们手上没有打火石,难道你想用火球术来点柴火?”杜禾捂着自己的脑袋无奈地说,满脸委屈,拉住廖苏的衣角,顺势将对方一把搂在怀里。
偏远的附近看不见一个人影,就算是野外的哥布林也会识趣地不愿靠近有龙的巢穴。
廖苏抱着琴坐在杜禾怀中,对方宽大的身体把他整个人圈住。两只大手撩开廖苏的皮甲,扯开身上层层紧紧的束腰和裤子。“唔,等等……”
不等廖苏放下手中的鲁特琴,杜禾两只手指已经插入廖苏紧致的阴道中搅动。指甲刮蹭着软嫩的肉穴,一点点撑开蜷缩的肉壁,发出淫荡的水声,“滋滋滋”响个不停。
“别放下,我想听你弹琴,就谈那首助兴的如何?”杜禾咬住廖苏尖尖的耳朵,滚烫的舌头舔舐着耳廓。
“你这个色鬼。”廖苏用力抓住琴头,在杜禾的套弄中努力克制住身体的欲望。半精灵的体质格外敏感,他往往能比杜禾更早洞察附近的动机,周遭草丛中时不时会出现兔子之类的野兽让他精神紧绷。
杜禾双手的动作加快,他抱起廖苏的双腿拉开,两只手各插入三只指头向两侧用力扯开廖苏的阴道。
“唔啊啊啊啊,好痛。”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廖苏只粗糙的念诵了一段助兴的咒语,便将琴丢在一旁的草堆中。他紧紧抱住杜禾和肩膀,双腿蜷缩。
咒语的作用下杜禾下体的阴茎早已经浴火难耐,脱下铠甲,解开裤裆,一根巨大擎天弹了出来,拍打在廖苏的屁股上。与那纤细的身体对比,杜禾的巨大阴茎简直是庞然大物。杜禾努力扯开廖苏的阴道紧紧是能勉强让巨大性器进入的缝隙。
那根庞大的性器青筋暴起,肉红色的肌肉包裹,崎岖不平,龟头下还有龙特有的阴茎结便于刺入伴侣的身体后不脱落。
“唔,好大。”廖苏昂头呻吟,下体颤抖着感受着对方巨大阴茎的不断顶入,硕大的龟头紧紧撕扯着阴道口,整个穴口被撕裂出红色的血痕,紧接着一声巨大的响声,鸵鸟蛋大的龟头噗嗤噗嗤的顶入了廖苏的阴道中。
“啊啊啊啊啊——”
龟头进入后杜禾松下一口气,开始毫不怜惜地发力,将剩余的柱身送入廖苏的体内。
美人色情地张着嘴仰头呻吟,坐在一根恶龙的巨大性器上。被龙窥伺的宝物将无处可逃。廖苏越来越沉沦这种巨大物体撕裂下体带来的快感,他的叫声越来越响,淫水越来越多喷涌而出。
快感连绵不绝,一阵阵热浪前仆后继而来,像是温暖的潮水拍打岸边。杜禾紧握廖苏的两瓣屁股,指痕在柔软的皮肤上留下醒目的红痕。指甲嵌入肉中,指腹发力,将廖苏固定在身前。
"好硬,杜禾,你的……好硬。"廖苏声音颤抖,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呻吟。
男人不怀好意的动了动埋在廖苏体内的性器,肉穴中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啊……啊啊啊……好舒服。"
只要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廖苏高潮迭起。杜禾一点点摇晃着自己精壮的腰,略带怜惜地亲吻廖苏发红的眼角。
"啊……哈……啊……啊……"呻吟随着杜禾的动作越来越娇媚淫荡。温暖的橘黄色火光下,纤细的身影尽显娇媚。
"弄疼你了?"
"没,没有。"廖苏满脸通红。
"还有一半没有进去。"杜禾说,随后他又向上顶弄了一下廖苏的身体。狭窄的阴道被大大撑开,柱身上的凸起在廖苏的体内不断摩擦。湿漉漉的小穴越涨越大,一收一缩紧紧地吸住骑士的巨大性器。
"啊……好大……"猛烈的刺激下,廖苏掉入了情欲迷离的陷阱,一开始羞涩的身躯开始主动扭动,他抬起自己的头,双目直视对方,小声嘟囔着,"我,我吃得下。"
随着话音刚落,廖苏整个人被杜禾再一次抱了起来悬在半空,男人粗大的性器下,两颗卵蛋涨的发紫,硕大的阴茎似乎又涨大了几分,男人一下子松开托住廖苏的手,廖苏的屁股啪的向下落去。巨大的阴茎在重力的加持下一下子全部顶入了廖苏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廖苏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膀,身体不断痉挛颤抖,双腿蜷缩脚趾翘起。那双漂亮的眼眸直接翻着白眼,控制不住大张着口腔唾液拉着银丝。剧烈的喘息声连绵不断,没等廖苏呻吟继续,淫荡的声音立刻变成了痛苦的嘶吼,"啊啊啊,好痛,要死了,啊啊啊啊,要被插穿了啊啊啊啊,子宫,顶到子宫里了。好大,啊啊啊子宫,子宫要被顶破了!!!"
骑士卖力地晃动着身体,剧烈的摆动抽插,硕大的龟头来回进出廖苏的子宫,发出噗嗤噗嗤的一阵阵声响
阴道中的小口不断吸吮着男人的龟头,不舍得对方离开身体,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杜禾剧烈的抽插,不断撕扯着廖苏的肉穴,淫荡的汁水四处飞溅。
硕大的龟头来回进出子宫,慢慢的,杜禾加大了力度,足有五十厘米长的阴茎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啪叽啪叽,噗嗤噗唧,剧烈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声音淫靡不绝。
“啊,不要,好痛,子宫,子宫要被扯出来了……呜呜,啊啊啊!”廖苏哭喊着,挣扎着,身体麻木得无法动弹。
“吃得下。”杜禾捧住廖苏的脸颊,啃咬着对方的嘴唇,银丝留在嘴角,男人眼眸发出金色的光芒。
“等等,现在,现在还不行!”廖苏急忙蹬腿后撤,想要从男人的身上挣脱开,可他被巨大阴茎钉在男人身上无法逃离。
一阵魔法气息扑面而来,男人的皮肤一点点蜕变成深褐色,接着皮肤上长出坚硬的金色鳞片。紧插在廖苏体内的阴茎开始不断胀大,一团坚硬的鳞片又下至上包裹住主身。
“呃……”廖苏张着嘴发不出声音,颤抖得快要昏厥过去。身体中巨大的阴茎变得比之前大了两倍,坚硬锋利的鳞片直直插入廖苏的阴道壁中。子宫包裹着巨龙的阴茎龟头,像是快要被撑破的气球,随着巨龙的动作,摆动一点点加速,廖苏的整个阴道与子宫套在杜禾的巨龙雄根上被整个翻了出来。
巨龙踩灭了两人点好的篝火,在漆黑的暗夜中肆无忌惮地堆身上的精灵实施奸淫,他用力将精灵扑在草地上,两只爪子扯开廖苏的双腿。方便交媾的姿势,让巨龙痛快地吼叫。恐怖的巨龙阴茎每一次抽插都将廖苏的子宫与阴道扯出体外,两瓣阴唇与阴蒂在鳞片的摩擦下涌出鲜血。
廖苏六神无主地淫荡呻吟,体内流出的淫水与血水成了巨龙最好的润滑剂,完全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飞机杯任由巨龙不断操弄。
巨龙又伸出锋利的爪子顶开廖苏紧致的菊穴,富有弹性的穴洞被轻松顶开,随后巨龙又将另一只指头伸了进去,两只利爪像是一个扩张器,在廖苏的菊穴扯开一个大洞。
杜禾变成的金龙直勾勾得看着他的猎物,用龙独有的贪婪舔舐廖苏的全身胴体,龙的唾液融化了廖苏身上的衣服,赤裸裸的被龙玩弄在身下。
廖苏靠着进村的意识拉开自己的双腿,他将双腿抱在胸两侧,将下体的两个快要被撕裂的洞穴全部暴露在杜禾面前。面对男人粗鲁的动作,他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要迎接更加剧烈残忍的操弄。快感让他淫荡得催促着巨龙,下体的淫水不断从阴道中随着巨龙的抽插喷涌而出。
噗嗤噗嗤。
“啊,啊啊,杜禾,快点,我还要,啊啊啊啊。”
巨龙吼叫着抽出廖苏阴道内的阴茎,接着剧烈的晃动,龙的巨根分裂成了上下两根同样巨大。两根快比廖苏还要长的阴茎拍打在廖苏白皙的皮肤上,凹凸不平的龙鳞刮蹭着皮肤,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巨龙摆弄着巨根,对准廖苏前后两穴,一根撑开阴道,一根撑开菊穴。他两只爪子抓紧廖苏纤细的腰,巨大的尾巴勒住廖苏的脖子,在猛烈的用力中。
空气仿佛凝固,窒息。
剧烈的冲撞声不断响起,只有巨龙的喘息和肉体撕裂嘎吱嘎吱的声音。
“呜,唔唔呜——”被勒住脖子的廖苏憋得喘不过满脸紫红,身体被撑大成怪异扭曲的形状,完全像是一个寄吧套子,被巨龙疯狂蹂躏。
“好爽唔唔唔,哦哦哦——操死我,哦哦哦哦哦——”
操死你,真是淫荡,魅魔都没你淫荡,骚货。
“哦哦哦哦,啊啊,我是骚货,是杜禾的骚货,只给杜禾操啊啊啊——”
只有我能满足你这个骚东西,还想要什么,还想要我插死你吗?
“老公,操死我,好舒服,快点用大寄吧插烂我!啊啊啊——”
巨龙加快速度,每一次的抽插将廖苏的子宫和肠子扯出来,再用力顶回身体,反复的碾压抽插,被扯出来的器官越来越多,似乎整个肠道都要被捅穿,连接子宫的两侧卵巢也被扯了出来。
杜禾喜欢看廖苏淫荡升天的表情,眼睛翻着白眼,一脸高潮得手足无措,痛苦的同时也享受这样的折磨。真是受虐狂,激发起杜禾越来越强的施虐心。又抱着廖苏开启了新一轮的折磨。
廖苏感觉自己体内的性器越来越大,杜禾在变大,巨龙很快长大到廖苏抱不过来。廖苏咳嗽着,呼吸困难,巨龙的精液咕嘟咕嘟的填满他的身体,感觉从肠道中涌入的精液快要填满他的全部。
巨龙每一次射精都像是将数吨的浓稠液体灌入廖苏的身体,这小小的躯体不断在被操死和自身特性复活中来回折腾。只要巨龙射一次,廖苏的身体就被折腾坏一次,就这样两人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好像只要这头巨龙还喘着气,廖苏就永远被他钉在两根龙根之上。
制作精良的情色视频在网站上引起了不少轰动,其中不乏对两人身体的评头论足。杜禾高大威猛,性器惊人巨大持久,引得无数人倾倒,而廖苏特殊的身体则勾起了无数人的猎奇心态。
明明是男人的身体线条,下身却没有阴茎,取而代之的是女性的外阴,这般惊奇的模样,让无数人对他们的身份议论纷纷。因为只有传说中少数的兽人会出现异变,而这类兽人绝非常人能够接触到。
“就是这么奇妙。”廖苏看着视频下的评论,丢下手机。起身查看工作备忘录上的安排,才想起杜禾在白天说起的假期提议。
“差点忘了。”廖苏嘟囔着收好桌前的杂物笔记,将最后的收尾工作安排给工作室员工便准备提前回家。
坐在他一旁的混音师是廖苏合作多年的朋友,见友人急急忙忙的模样,摇了摇头,调侃道,“你这记性,又把你家那位撂半天了?”
廖苏左右忙碌着把乐谱草稿塞进背包里,从口袋里随意拿出皮筋绑上马尾,推了推占据半张亮的粗框眼镜。“阿年,你可别幸灾乐祸了。”
“慢走,反正你已经把工作安排给我,别耽误我干活。自求多福,注意身体。”阿年坐在带轱辘的椅子上转了一圈。
“话多。”廖苏推门离开。
最近接到的作曲委托让廖苏四五天没顾得上回家,再加上杜禾同时间也在平台上有必要的直播活动。两人几天没见,可想杜禾早就饥渴难耐,早早安排上两人在周末进行一段短期旅行。说是旅行,不过就是换个地方把错过的性爱一口气补回来罢了。
廖苏对此感到十分疲惫,但内心里却又瘙痒着期待杜禾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刺激体验。两种心境摇摆不安,不自觉地咽下口水。
开车回到别墅,廖苏从车库摸到后花园的小门蹑手蹑脚的钻进屋子。拎着鞋悄声走到玄关放下包,见杜禾还没动静,暂时松了口气,走上二楼。
杜禾的游戏房间在二楼的角落,与卧室中间隔了书房和廖苏的音乐室,隔音效果很好。廖苏走进去时见杜禾已经下了直播,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呼吸声均匀一上一下,想必是昨天又熬夜了。廖苏摘下杜禾的耳机,将对方面前的设备关闭,轻轻地贴近对方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杜禾仍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廖苏更是不安分地啃起杜禾的嘴唇,双臂伸进杜禾的衣服里在对方宽厚的胸板上来回肉捏。火热的皮肤相接触,廖苏欲罢不能,一团欲火在腹部燃烧,下体流出湿乎乎的淫水。
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火热的大手拍在廖苏的屁股上,两只手握住廖苏的两半屁股不怀好意地揉搓着。埋在杜禾颈间的廖苏嘴中发出哼哼的声音,不由得继续磨蹭着对方的皮肤。
“醒啦。”廖苏在杜禾耳边小声吹气。
“都睡了一觉了。”杜禾托住廖苏的屁股从椅子上站起来。
廖苏双腿盘在杜禾的腰间,用力夹紧,已经流出淫水的下体紧贴住对方,不由得继续摩擦几下。
“说好的这周末要去泡温泉,等了你一上午都没见你回家。”
“对不起嘛,一下子忙忘了,我已经把剩下的工作交了,有阿年盯着没问题。”
“没问题,是该好好惩罚一下了。”
杜禾抱住廖苏轻松的扯开他的裤子,内裤下已经泛着银丝的穴口已经迫不及待。粗糙的手指一下插进滚烫的肉穴,廖苏发出满足的呻吟。见老婆意犹未尽,杜禾更是将廖苏平放在地下室的床上,将他的双腿大开。双手并起,四只指头一点点向外拉开廖苏紧闭的肉穴。
“啊……”
阴道被一点点扯开,凉气涌进穴内,廖苏扭动着身体发出呻吟。杜禾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两腿之间的肉洞被扯开的越来越大。无尽的空气感袭来,好想被填满,廖苏扭动身躯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地看向杜禾,无声向老公祈求着。
快点拿东西插进来,什么都好,快点用又粗又大又硬的东西插进我的身体。
“骚东西。”杜禾双腿压住廖苏的腿,将他固定住无法动弹,“那么多骚水。”
“老公,呜呜,快点插我,快点插死骚货,啊~”
廖苏像蛇一样扭动身躯,被杜禾双手扒开的穴口此时如同深邃的大碗,向内望去紧闭的子宫口正一缩一吸,好像只要用力翻开肉穴,便能将子宫如同套子一般扯出来。
作为被老婆放了鸽子的受害者,杜禾可没打算轻易饶恕骚老婆。但到底是心疼,不想怠慢了性欲旺盛的老婆,杜禾从地下室的收藏柜中拿出两根足有成人手臂大小的假阴茎。
廖苏欲火焚身,等待自己的并不是老公滚烫的巨物。涂满催情润滑剂的滑溜溜巨大阴茎,噗嗤一声,插入廖苏的体内。如同马阳具一般巨大的龟头一下将子宫顶到深处,体内脏器移位。
“啊哦哦哦,好粗,啊啊啊……”
顶入体内足有五十公分的阴茎还有一截仍未进入,粗大的类似性器的锁精结的东西卡在廖苏的穴口死活进不去。
杜禾用力戳了几下,顶得廖苏又哭又喊,“老公,不,不要了,好大,好痛,进不去了。”
“我的本体鸡吧都能吃进去,这种小玩具你可以的。”说这杜禾不管廖苏的哭喊,始终紧紧钳制住他,将最后的一截说大假阴茎塞入廖苏体内。
“哦哦哦啊啊啊……”
此刻的廖苏大喊着,高潮不断,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爽得直喷淫水。过了一段时间终于缓过神,搂住压在身上的杜禾亲吻几下,十分满意地笑着说,“老公,爽死我了。”
明明是想惩罚骚老婆,却让他爽得昏过去,杜禾哭笑不得,回吻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他自己的兴起已经有勃发的意思,要是再不快些,这欲望的快活全让廖苏得了乐趣,他岂不双倍损失。
杜禾不在废话、趁着廖苏爽得喷水,一点点将手指伸向他的菊穴,在没有润滑的前提下,将另外一根同样大小的巨型阴茎捅进廖苏的身体。
这般突如其来的刺激,廖苏是真的受不住昏了过去。杜禾替两人擦拭好身体,将防止假阳具脱落的压力裤套在廖苏的下体,为他穿好衣服后抱上了轿车的后座。
杜禾憋着又涨大一圈的欲望坐上驾驶座,开向了周末两日将要度过的目的地。
提前预定的温泉酒店套房独占一个山头,全山环绕,露天隐秘,除了客人呼叫酒店服务,酒店的区域是不会被任何人打扰的。同样,房间中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露天温泉早就被打理干净,杜禾抱着昏过去的廖苏将他放入水中,从车后备箱中又拖出一箱箱东西。打开后令人汗毛直立。
杜禾掏出沉重的锁链和尖刺手铐,将廖苏固定在温泉池边,双腿大开,摆出一个动物等待交配的姿势。压力裤下,两根粗大的假阳具被完完全全塞入廖苏体内,两个小穴收缩紧致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杜禾抬起廖苏的头,伸出舌头亲吻沉睡的美人,身下醒来的巨物一点点顶开已经被假阳具贯穿的花穴。
29温泉窒息,浓精灌穴高h
已有两根巨物深插在体内,廖苏扭动着身体发出连连呻吟。身体被固定在池边,双手被带刺的锁链缠在一起锁住,双腿也各被一条锁链捆绑住向两两侧拉扯。机关卷动锁链,似乎只要再用些力气,廖苏的两条腿就要被从身体上扯下来。
杜禾坚挺的阴茎顶在廖苏的阴道口,硕大的龟头噗嗤噗嗤地在他的身体里来回进出。伴随着用力的顶撞,廖苏体内的假阳具不断向他的身体内顶。马上就要将他的身体顶穿。
“啊……老公……啊……”廖苏呻吟着,面色痛苦,他双腿被拉开,无法动弹,双手又被尖刺束缚,杜禾的不断顶弄撩拨着廖苏的敏感点,下体不断进入高潮,喷射出淫荡汁水。
杜禾低头伸出舌头吸吮廖苏的阴蒂,用力嗦食,牙齿轻咬。把廖苏从一个高潮引向另一个高潮。他用力嗦着恋人的阴道,力气之大将全部插入穴中的巨大玩具吸了出来。足有五十厘米长的大阴茎如泄洪一样出溜滑出穴道。廖苏体内一阵空虚,拳头大的龟头在外力作用下将廖苏的子宫扯了出来。就这样不断被男人扯来扯去的敏感私处又暴露在空气中。杜禾舀起一捧滚烫的温泉浇在廖苏被扯出身体的子宫上。滚烫的水不断冲刷着廖苏脆弱的子宫。
“啊,老公,不要了,不要了,好痛……”廖苏大叫着,发出痛苦和兴奋的呻吟,他扭动着屁股,肥臀一颠一颠,用力甩着。将后穴的巨大玩具也甩出了体外。
“啊……”廖苏长出一口气,愉悦地喘息。
“苏,舒不舒服?”杜禾抓住廖苏的下巴,板正他不断高潮的脸。
脚趾紧绷蜷缩,双目翻白,廖苏口中喃喃应声,眼泪、唾液,流的满脸都是。“嗯……嗯……唔……”
“乖,马上给你更多。”杜禾亲吻廖苏的嘴唇,蜻蜓点水般温柔时候是凶狠地啃咬。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牙齿咬住上下唇瓣,血液唾液混在一起,情迷入魂。
“老公,好冷,子宫在外面好难受,快点操我。”廖苏难以动弹,委屈巴巴地像只受伤的幼兽冲着主人撒娇。
杜禾温柔火热的手掌扯着廖苏脱垂的子宫,手指翻弄敏感的肉馕,五指抓住小小的肉袋用力向廖苏的体内挤去。子宫包裹着拳头回到原本的位置。男人的半个手臂都插进了廖苏的阴道中。男人开始拳击似的一拳又一拳锤砸着廖苏的敏感,拳头在子宫口不断进出,将紧致的颈口扯松扯邂。
“嗯,啊——”廖苏被绑在水池边,尔杜禾身体站在水中,随着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水逐渐开始慢慢上涨,水漫过捆绑着廖苏的铁链,一点点末过廖苏的身体。大量的热水涌进廖苏的身体中冲刷着充满淫液的身体。
“水,小禾,水漫上来了,快松开我。”廖苏有些害怕,他强忍着呻吟唤着爱人的名字。
“没事,相信我,你会享受到极致的快乐。”杜禾吻了他。
虽然心有畏惧,但始终还是欲望过于强烈,廖苏点点头,抬起的上半身放弃挣扎躺进了水中。眼看着水淹没他的眼睛他的鼻孔他的整个脑袋。
杜禾快速抽出插入爱人身体中的拳头,肿胀不堪的阴茎已经肿大赛过大腿的直径,他托着巨大的阴茎噗嗤噗嗤用力地撕开廖苏的阴道,挤入早已经被他扯松的子宫中。崎岖的阴茎刮蹭着脆弱的阴道壁,巨大的龟头讲倒三角的子宫顶成快要破裂的气球。
“啊———”廖苏惨叫着,无数的温泉热水涌进他的喉咙、鼻腔,溺水的窒息感不断刺激着他上下的感官。他想要挣扎,可男人用力将他的头按在水中。硕大的阴茎不断撕扯着他的阴道,廖苏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在慢慢失去知觉,被铁链拉扯的四肢快要断开,他仿佛被削掉四肢的人彘任由杜禾随意处置。他彻底变成了男人泄欲的容器,也只有他能够容纳这非人的欲望和庞然大物。
快要窒息之际,杜禾吻住了他,将一股空气送入他的身体。两个人在漫延的温暖水中纠缠拥吻。杜禾扯开束缚廖苏的铁链,将他完全抱起,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廖苏被杜禾巨大的阴茎贯穿,他被钉在男人身上不断摇晃着自己的屁股。所求,渴望。渴望阴道被巨大撑大撑裂,浓烈的精液射入廖苏的肚子中,比温泉水更加滚烫。粘稠的精液灌满了廖苏,他的肚子鼓起如同即将临盆的孕妇。
“还想要吗?”杜禾坏心眼地咬着廖苏的耳朵,揪住他棕色的长发。
“要。”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廖苏舔了舔嘴唇,像是地狱深处的魅魔,他抚摸着鼓起的肚子。露出微笑,“老公,你还没撑的我从上面吐出来。”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手指从喉咙滑向腹部,最终滑至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上。廖苏深处双手也无法环握住杜禾的阴茎,他鼓鼓腮帮子,靠着柔韧性张开双腿再将自己用力向下压,“啊,哈,啊~”巨大的阴茎仅剩下两颗黑亮的囊蛋露在外面。
男人都阴茎太大了,廖苏抱住杜禾的肩膀费力地晃动身体,腰肢瘫软,被男人稍稍用力向下一压,当即发出一阵魅惑的呻吟。水声噗嗤不断,穴口淫汁流淌。廖苏苦苦哀求,坚硬的指甲在男人的身后留下道道痕迹。
杜禾又亲了一口廖苏,他抬起头,含住爱人的薄唇温柔舔舐。下体阴茎不断啪啪抽拍打在廖苏的屁股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中涌出,坚硬的生殖结死死卡住廖苏的子宫。长达数十分钟的射精填满了廖苏的子宫、肚子。强烈的压力冲破了子宫的薄膜,射入他脆弱的身体。最终那巨量的精液从廖苏的口鼻中汩汩涌出。
身体被摩擦着通红,廖苏脸色煞白,高潮迭起翻着白眼,整个人昏死过去。杜禾满足地抽出阴茎,将爱人的身体沉入滚烫的温泉水中。不死鸟凤凰的力量一点点恢复着廖苏被折磨残破的身体。
“啊——”廖苏浮出水面大口喘气,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看着站在身旁的杜禾,撅着嘴拍打着爱人。他被抱了起来,在水中绕了个圈。两个人再次跌入温泉水中。热情拥吻缠绵,发丝缠绕。廖苏靠在杜禾的肩膀,白皙的手指在男人健壮的胸膛画着圈圈。
他抬起头再一次看向杜禾,双手抱住男人的肩膀。像是只小鸟轻啄杜禾的嘴唇。水下,他抬起膝盖拨弄着男人的欲望再次抬头。比他腿还要粗大的阴茎勃起,随着男人眼中闪过的金黄,龙的第二根性器从腹中抬头。
廖苏跨坐在男人的阴茎上,撅着屁股将恢复如初的嫩穴贴在青筋暴起的柱身上。“我要……”
杜禾一个翻身握住廖苏的细腰,两根巨大的阴茎用力挺入廖苏新生的干涩嫩穴。
“啊——”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午夜才缓缓结束,廖苏饿到肚子咕噜咕噜乱叫,实在是受不了老公的继续亲热,狠狠地推开不断耕耘的杜禾。他狼狈地水池子爬出来,站在户外的淋浴头下冲洗身体。凤凰自带的被动治愈能力让他的身体很快恢复过来,但青一块紫一块,甚至脖子上到处都是的亲吻痕迹依旧十分明显。
"不再做一次吗,我真的还想做。"杜禾化身可怜巴巴地大狗狗,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家跑路的老婆。他放干温泉水,稍微打扫了一下,免得他们欢爱的痕迹过于引人注目。杜禾钻进水流下,抱住廖苏亲了亲。
"弄得到处都是。"廖苏小声责备,"而且,已经快好几个小时了。"
"七个小时。"杜禾奇怪地胜负欲。
"好,就算是你不上班,也得休息一下吧。"
"和老婆做,上班怎么能比。"杜禾抱起光溜溜的廖苏将他抵在淋浴下。温暖的水流冲刷在他们的身上,此时月亮已经爬上头顶。寂静的山林中传来动物的鸣叫。
"是什么声音?"廖苏机敏地抬起头,他打断杜禾的亲吻,支棱起耳朵仔细搜寻着声音的来源。
"野外会有动物很正常,这处度假酒店包了好几座山。"杜禾放下廖苏,两个人清理干净,回到屋内更换新的衣服。
杜禾穿着一套休闲套装,廖苏换上之前购买的下一季新品露背套装。中性的打扮更加衬托廖苏面容的独特,他将棕色的卷曲长发盘在脑后,随手拿起一支酒店的铅笔当作簪子。
"去外面逛逛吧。"廖苏简单地画了个淡妆,牵住杜禾的手,"我记得酒店的酒吧就在山下。"
"应该很近,我们开摆渡车过去。"杜禾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下面的状况,婉拒了礼宾员的接送服务,决定带着老婆自己下山。
两人到酒吧时,里面除了夜班的工作人员外并没有看到其他的客人。杜禾揽着廖苏的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两个人在吧台着了两个临近的座位入了座。酒保真好就在他们面前,将酒单递给他们,并十分专业地推荐起这一季的新品特调。廖苏嗜酒,对这类花哨的特调没有什么太多的要求,随便点了两杯后就草草合上酒单。
"今天怎么不多喝点。"杜禾问。
"你就那么想看我喝多了出丑的样子啊。"廖苏勾住杜禾的下巴,蜻蜓点水地在爱人的嘴唇留下一吻。
"哪里是出丑,是可爱。"杜禾说。
样貌出众的两位在酒吧橘黄色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夺目,神仙眷侣引得工作人员纷纷侧目。如果不是他们已经对此类事件习以为常,怕不是各个都要春心荡漾,一脸羡慕。
酒店员工入职的必修课之一就是熟悉集团的领导者,尤其是那位在金字塔顶端的,杜家现任的家主,杜兰戈。俊美的长相,一头金色的中长发,永远那么耀眼夺目,人们说他是新时代的荣光,是商业上的暴君,是带领杜家走向新高度的传奇。
"一杯汤力水,谢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杜禾的身后传来。
杜禾松开廖苏的手急忙回头,看着一头金发的男人正斜靠在吧台桌的边缘,带着玩味的眼神看着他。"真是稀客,带着人来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我好仔细准备准备,招待你的这位爱人。"
廖苏抬起头,端详着这位打断他们的人。他对杜禾的家人并不是很熟悉,他们很少回家,甚至说几乎不愿与家里人来往。再加上廖苏的心思总是扑在表演和作曲上,很少关注商业上的事情,对面前的这位金发男人更是十分陌生。
"您好。"出于礼貌,廖苏带着微笑向他问好。他心想他们似乎并没有什么结仇的地方,走一步看一步。
"到是个漂亮的人。"男人视线上下打量着廖苏,突然间,他似乎从廖苏身上看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笑出了声,"不死鸟。真是白瞎了。"
"这事跟你也没关系吧,坐在最上面的位置久了,怎么想起来体恤民情了?"杜禾倒是丝毫不客气。
"放个假,我到自己的企业休息几天,应该没问题吧。"
说话间,男人点的汤力水被送了过来,他轻搅杯中的冰块,长叹一口气。喝了一口,感觉十分不是滋味,或许这杯饮品中缺少他所需要的酒精,但是他现在并不太适合喝酒。
"忒修斯没跟着你吗?"杜禾说。
"他是我的秘书,不是我的管家。"男人将一缕金发别到脑后,眼神中带着气恼。
"我以为这没区别。"说着,杜禾掏出手机,发了些什么,然后他将它扣放在吧台上,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他又向酒保要了两杯威士忌,一杯给金发男人,一杯拿在自己手里。
"这事什么意思?"男人皱眉,他扶在吧台上的手紧紧攥拳。
"看来他对你的酒禁还是那么严,就那么喜欢听他的话啊。"杜禾抿了一口酒,"那么怕就别到处乱跑。"
"可笑,我自己的地盘,还轮得到你说话。"
杜禾耸耸肩。三个人之间陷入沉默。金发的男人坐上吧台椅,修身的西装衬得他像一尊雕塑。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耳朵上佩戴的耳钉亮晶晶地吸引了廖苏的视线。对时尚敏锐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这对耳钉出自名家,世界上难得一见的红色彩宝与湖绿翡翠毫不掩饰彼此的暧昧勾连。这是一对有故事的珠宝。接着廖苏越过男人的身后,看到酒吧中摆放的一架三角钢琴,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他率先离开了吧台,走向了钢琴。他抬起琴盖,轻抚琴键,轻轻地按动几个音节,紧接着用最简单的和弦一点点弹奏着温和的曲调。
似乎是受到音乐的影响,金发男人与杜禾之间紧张的气氛也有所缓和。刚才剑拔弩张,咄咄逼人的两人,似乎开始聊起了家常。
"忒修斯惹你生气了,还是你惹忒修斯生气了?我想一定是前面的吧,我从小就没见过忒修斯生气。"杜禾拿过男人没动的威士忌,自己接着喝起来,"哥,说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从家跑出来了?"
金发的男人正是杜禾的大哥,现任杜家的老大,杜兰戈。他攥住手里仅剩下冰块的空杯子,刚才挺拔的身体瞬间缩了起来,"要你管,我是你哥。"
"那等他来了再聊。"杜禾说。
"你这臭小子!"
"忒修斯说他马上过来,诺,你看,就在半个小时前。"杜禾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很快,屋外传来了一阵风声,直升机降落在附近的停机坪,搅动起周围的气流。一个黑发的男人从上面走了下来。他的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大开着,脸上还带着血丝,似乎是被人打了一拳。即便有些不修边幅,男人还是十分帅气地迈着步子推开了门。他扫视着屋子,一下子看到坐在杜禾身边的杜兰戈。
"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跑了。"他喘着粗气,"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哈?我跟你没关系吧。你的私生活,是你的事。"杜兰戈赌气似的说。
"什么没关系,兰戈,你当我们这十几年白过了?"
"就因为是从小长大,你自作多情还是我自作多情。"
"是我的错,但是,兰戈,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哥夫来啦,那我就先撤了。"杜禾趁机溜到廖苏身边,陪着他一起弹起钢琴。音乐白痴的杜禾在琴键上按出如同猫咪乱踩的节奏,廖苏气呼呼地踩了他几脚才肯停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廖苏小声地问,眼神中充斥着八卦之魂。
"我哥,还有他老公。吵架了。"杜禾言简意赅。
"唔?你哥哥?可是,他们看起来完全是个外国人。"廖苏偷偷瞥了几眼还在吧台边的两个人。
"不是亲的,但,也不是不亲,比较复杂。我爸哥哥家的孩子,他身上有些不太好的传闻,总之就是,挺复杂。"杜禾说,"他秘书,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听说也是我大伯从国外一起带回来的。"
"哦,童养媳。"廖苏说。
"哼。他俩那柏拉图的样子,我觉得这辈子都不知道他们谁上谁下。"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哥哥是因为受不了他丈夫的【】才跑出来的?"
"啊?"
"第六感,你懂的,凤凰的第六感很准。"
目送杜兰戈被自家丈夫兼管家扛回去后,杜禾也没了继续呆在酒吧的性质,单手托起坐在钢琴凳上的廖苏回了他们居住的度假别墅。
一路上廖苏还端着手里没喝完的红酒杯,差点就拿起整个酒瓶对嘴吹。杜禾好声好气劝他放下酒瓶,才听话地上了车。司机等候多时,迅速将两人送走。
“车你开下去吧,还请您帮忙通知前台后天之前不要打扰我们。”杜禾搂着站不稳的廖苏冲司机说。
“好的餐饮需要为您提前准备吗?”
“不用了,别墅里的食物足够。”
“好的杜先生,我们会听从您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