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连鸟也不放过做完再谈正事(微)
别墅度假的日子过得飞快,廖苏身体的适应能力也异乎寻常。两人本想在这舒适的假期继续悠哉悠哉,工作的电话却时刻在耳边敲响警钟。
"关掉。"杜禾不耐烦地把头埋进廖苏的身体,他加深了身体的动作,恨不得令魂不守舍的伴侣更加束手无措。
"电话,如果错过了什么……"廖苏颤抖着伸出手,摸索床头,身体用力拱起,肩膀磕碰在杜禾的下巴上。两个人僵持着扭打在一起。
"都说了,这是假期。"
"不行,马上就要到颁奖季了,我必须要准备好电话畅通。"
"烦死了,我去把委员会收购了,你要多少个奖都行。"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廖苏翻过身,用力跨在杜禾的身体上。他坐稳了,双腿紧紧夹住杜禾的腰,"听话,不许动。"
廖苏接起电话,一边还要控制着身下不老实的大型犬。好在电话那头的人知道廖苏处于休假阶段,长话短说。
短短的一分钟,廖苏和杜禾都经历了各自不同的煎熬。杜禾如果是听话的人那就对他的理解大错特错了。廖苏咬着嘴角,下体痉挛,一面还要应付着电话那头的随时应答。最终他实在是咬不住嘴角,气鼓鼓地像只膨胀的河豚,用力收紧阴部。
"啊——"杜禾被夹得大叫起来,硕大的阴茎险些命丧于此。
挂断电话,廖苏双手叉着腰,依旧跨坐在杜禾的腰上,他看着眼角带泪的男人,说:"知道错了吗?"
"呜呜呜,老婆,这可是你的性福啊。"
"得了便宜卖乖,我自然是比你有分寸。"廖苏从床上爬起来,下体与杜禾紧紧连结的部分带出不少黏腻的体液,汩汩精液顺着腿根流淌而出。他也不管那根肿胀被夹得通红的阴茎,自顾自地过上浴袍去了浴室。
杜禾起的火,现在无处发泄,可怜巴巴地望着廖苏的背影,望梅止渴。作为自省的证明,他决定面壁思过,拿起自己的手机处理起令他讨厌的工作。
水流从淋浴头喷洒而出,廖苏扬起头观赏着露天浴室外的郁郁葱葱的景色。半高的玻璃幕墙形成一道若有似无的格挡,别墅周围山林中的声响被掩埋在湍急的水流中。水流之中鸟儿张开翅膀,打湿的羽毛顺滑的贴在背后。双腿颤抖的伤痕慢慢愈合,夹杂着血丝的阴户和被撕扯的伤口收拢回原本的位置。腹腔中因巨物而移位的内脏也在复原。酥麻的疼痛感像是另一种令人愉悦的快感。廖苏扬起头,呻吟着变化出凤凰原本的模样。通体红色的大鸟飞出淋浴,站在玻璃的边缘。他迈着步子一步一步抖动着身体的,锋利的爪子扒开窗户,一脚踩进杜禾的肚子。
"好痛!老婆你轻点。"杜禾放下手机,两只手像是托起一只小鸭子似的抱住廖苏的鸟肚皮。鸟类最柔软的部位被他摸了个遍。他煞有介事地端起廖苏,放在自己的脸上,深吸一口气。
"香喷喷的老婆,多吸一会儿。"
廖苏歪着嘴,扇动翅膀,任由杜禾温热的呼吸气息扑打在他的鸟腹之上。坐暖和的红色凤凰,张开嘴巴,说起人话来。
"小禾,把我放下来吧。"
"可是老婆我还想多摸一摸,羽毛真暖和呀。"
小鸟愤怒地张开翅膀扇出毫无攻击力的一巴掌。他在杜禾的脸上转了个圈,小巧的生殖腺在对方的鼻子上来回蹭弄。廖苏以为鸟类的泄殖腔对杜禾是一种冲击挑衅,可他还是小看了自家老公的变态程度。
只见杜禾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顶向了廖苏的泄殖腔。被突然顶入的冲击,狠狠冲击到了廖苏的脑神经。无奈的小鸟扑扇着变回了人类的模样。他棕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淫水泛滥的雌穴享受着老公的伺候。
杜禾丢下手机,两只手把廖苏托起,两人再一次翻滚在一起。
"做完再跟你说事情吧……"廖苏投降。
"明明老婆也是很想做嘛,别害羞。老公满足你。"
"那你得卖点力,我要求很高的。"
没泻完的火此时终于找到了可以释放的出路,杜禾甩着巨大粗壮的性器在廖苏的会阴出来回摩擦,恢复如初的阴唇滑嫩无比,像是顶撞在一团弹弹的布丁上。
廖苏的下体光滑无毛,愈合的伤口隐约透出白皙皮肤下的红色血肉。敏感的阴蒂被粗壮的龟头针对,粗糙的阴茎深入廖苏紧绷的腿缝中试图撬开蚌壳紧闭的门扉。黏腻的透明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出,处子之泉再一次准备迎接它的客人。
"这次想要什么体验?想要老公粗暴点?"杜禾托起廖苏柔软的身体,将他推倒在床上,两人仰面的姿势顺着柔软的床铺和被单滑向木地板。廖苏撅着双腿,摆出一种极其高难度的扭曲动作。抬起的双腿中间正正好好让杜禾得了方便。他手指一伸,两只指头将廖苏紧闭的阴户向两侧拉开。蚌肉吐出晶莹剔透的丝,短小阴道中是一条狭窄的薄膜,隐约看见尽头小小的宫口正在向他打招呼。
"那就更粗暴点。"杜禾托起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用力地钻进廖苏的阴道。他像是钻井的钻头,生猛而粗暴地破开脆弱的土地外壳。仅有一条缝隙的薄膜被用力撕扯钻裂开,与洞口完全不符合尺寸的巨物撑开狭窄的阴道。
"唔啊———"剧烈的撕裂疼痛好像把廖苏扯成两半,滚烫如烙铁的性器钻入腹中,廖苏一点点感受着滚烫的肉块挤开自己的下体,撕开他刚刚愈合的处女膜,硕大的已经膨胀如鸵鸟蛋大小的龟头被细小的宫口阻拦在外。
阻力太过强烈,抑或是他的性器太过巨大,杜禾用力握住廖苏的腰,身体向下用力锤击。噗嗤噗嗤的闷响不断提醒着杜禾子宫对他的阻拦。再用力,再用点力。杜禾撑开廖苏的双腿,像是摆弄破娃娃似的拉扯着。
一声爆破似的撕裂声响震耳欲聋。廖苏大声哭喊,高潮喷涌出大量的淫水。阴道被再一次撕裂,子宫口紧紧收缩,崮住突刺而入的硕大龟头。比廖苏大腿都要粗壮的阴茎骇人地连接在他的下体。血液和淫液模糊一片。廖苏张开嘴露出满意的神情,他松开手,放松身体,迎接着仍未完全进入身体的巨大性器。太大了,快要被撑死了。快点进来,全都插进来……
“唔,轻一点…老公…”廖苏双眉微皱,两只手摊放在身体两次紧紧抓住随他一同散落的床单。牙齿咬紧嘴角薄唇,面容红润,眼角泛红。
“嗯……”杜禾用力俯身下压,不发一言,身体用力发出一阵阵喘息。两人肉体磨蹭在一起,淫水骚响,肉体被撑裂开如紧绷的皮筋快要崩断似的。
硕大的阴茎此时正磅礴涨大,巨物以非同寻常的姿态嵌入廖苏纤细的身体。费力吞下巨型龟头的子宫此刻隔着肚皮微微跳动,仍有大半未进入淫穴的阴茎嚣张地青筋暴起。
廖苏肩膀抖个不停,被撑裂的阴道口不停高潮。穴内渗出淫荡液体,咕叽咕叽鼓励着入侵者将剩下的部分全部塞入。销魂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廖苏撅着屁股向上挺起腰,想要主动吃下骇人的巨物。
那跟阴茎似要比廖苏的腰还要粗了。杜禾挺起跨,晃动下体,那硕大跟随他的动作在滚烫火辣的子宫中翻搅。
“啊,太爽了——”男人仰着头,双手再一次拉住廖苏的双腿。
“啊……快点……还要……”廖苏翻着白眼语焉不详。他抓住身体下的被子催促道。
“骚货。”杜禾双指深深掐入廖苏的腿肉内,留下一道道深红的痕迹。他摆动下体,碰撞出砰砰砰的剧烈响声。两颗紫红的卵蛋拍打着对方的屁股,这满满的精液早早憋到他满脸铁青。
“想要吗?”
“想…想要老公的大鸡吧。呜,想要老公把我干死。”廖苏连连哼咛娇喘,柔弱却又迫不及待地加紧了骚穴。
“骚货,你又想夹死老公?看我先干穿你!”杜禾精血上头,怒目圆睁紧绷肌肉,巨大粗糙入树干的阴茎像是砂纸一样磨蹭着对方娇嫩的雌穴。
一道道红痕由内向外延伸,鲜嫩的阴道壁被一节节带出,然后又被用力顶回内部。子宫像一顶箍住的紧箍折磨着两人淫声秽语。
“子宫怎么这么紧,看老公把你干回骚破袋子。”杜禾抓紧廖苏的双腿噗嗤噗嗤抽插着自己的巨根。只见那根粗壮结实的阴茎完全顶入廖苏的肚子,高高顶起一个儿童般大小的弧度。这堪比杜禾龙形态的巨物顶裂了廖苏的盆腔,两条被弯折成诡异弧度的腿也被卸了脱臼。
“唔哦——哦哦哦哦——”此刻的廖苏完全陷入了被爱人支配的快感之中,他像彻底变成一支飞机杯,下体被阴茎进进出出。子宫被拉扯至穴口,只见硕大的龟头早已比成人的头部还要巨大。被用力拉扯后扑哧一声掉出身体。廖苏再一次潮吹,喷涌出汩汩阴液。他大叫着身体缺早已因剧烈的磨损而丧失行动能力。
他被男人完全握住,像是一柄巨大刀刃的剑鞘。子宫被不断拉扯出身体,阴茎像敲打年糕似的在他的阴道内捣来捣去。阴道,子宫,两侧卵巢全部被敲打成一团拉扯出身体。他泥泞混乱的下身如同经历过世界上最恶毒的拷打。
但这还不够,他还可以玩得更开心。廖苏舔了舔嘴角。用仅能活动的腰挺了起来。
“第二根,快点,第二根也插进来。”
没等杜禾龙化,廖苏就因太过愉悦晕了过去。对奸尸没兴趣的杜禾有些扫兴,但看着爱人满意的模样还是亲了亲他馋猫似的脸颊。
“等下次拍摄吧。好好休息。”
他抽出埋在血肉模糊中的巨大阴茎,用力在那团不可名状的外阴上磨蹭着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精液淹满廖苏的脸蛋,差点把他呛死过去。他在昏迷中迷恋地饮食者爱人的精液,从上到下被填地满满当当。
突然廖苏猛地睁开眼睛,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相杜禾。已经射精的男人被看得有点发毛,他深吸一口气,小声地问:“那还是继续?”
“废话……”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杜禾眼看着廖苏的身体再一次恢复完好,四肢也重新愈合,感慨自己果真不能小巧老婆的榨精能力。他放开手,双眼变为异色龙瞳,两根阴茎争先恐后地顶上廖苏处子的穴口。
此时两人姿势贴近,廖苏搂住杜禾的肩膀,前后的孔洞找好位置,身体下沉一坐。扑哧一声巨响。
“啊——”
两根阴茎径直插入了他的身体,倒不如说是残忍的捅了进去。这次直接的挺入两人同时发力,剧烈的外力作用下,阴道内的巨龙直接草破了子宫捅开了廖苏的内脏,龟头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在腹腔中翻搅顶出巨大的凸起。而从肛门后穴顶入的另一根更是直接顶穿了弯弯绕绕的肠道,丛胃部直接干到食管。
此刻他完完全全被上下捅穿,身体颤抖痉挛,喷涌着眼泪和淫水,在痛苦中死亡,在死亡中迎来快乐的顶峰。
两根性器被紧紧箍住带来的快感诱发了杜禾最原始的欲望。他不在怜悯,凶狠地奸淫着、贯穿着廖苏的身体。硕大的龟头抽出来时,廖苏的身体就会愈合复活,而他再一次用力顶破对方身体,两人又回一同进入死亡的高潮。
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循环,精液灌满了廖苏的身体。
后来两人分别变成了兽化的形态,一头巨大的龙操干着小巧的凤凰。抑或是一个高大的男子草干着凤凰,或是一个漂亮的看不清性别的美人正被一头巨兽蹂躏。他们甚至差点毁了房间,不过这都是之后再考虑的事情了。
“满意了?”尤其是当杜兰戈把账单贴在杜禾脸上时。
“给你们擦屁股可真是费了一番功夫。忒修斯在你们云雨时以及安排了一波人把你们的特殊房间改进了一下。”
“你又偷偷进我们家了?!”
“没有偷偷。那片小区都是我名下的地。”
“既然改好了一些,得先让姐姐、姐夫试一试不是吗?”杜禾搂紧怀中昏昏睡去的廖苏。
“臭小子你……”杜兰戈撤下领带一个起身就想去揍对方,没想先被自家秘书拦了下来。
“凤凰的治愈能力或许会对您的身体有好处。”忒修斯提醒道。
正中要害,杜兰戈勉强答应了下来。他收起拳头,重新坐回椅子上。
“找个时间,在你家,我们四个好好聊一聊。”
杜兰戈自从得知他那个不听话弟弟在外惹了祸就没有一天不生气。当然他也痛恨自己和忒修斯离开得太早,他们应该也留在酒店,仔细盯好那个爱闯祸的孩子。
赔偿和重建的资金是小数目,而龙族血脉擅自觉醒进行破坏可就是大事了。杜兰戈不管这对小情侣将能力用在拍摄色情影片上,但至少别给外界制造过于骇人的恐慌。
当今人类对血脉觉醒的异能人士充满敌意,不可否认又畏惧他们的力量。而杜家自古以来的龙族血统,更是成为人人眼中需要留意的危险存在。
在从二弟口中得知杜禾的结婚对象是廖苏后,杜兰戈说实话是松了一口气的。杜禾从小过剩的欲望能被凤凰不死鸟压制,而对方的父母也是杜兰戈从小敬佩的音乐家。根据忒修斯深入的调查,廖苏平时会接演一些音乐剧,而本职工作则是作曲家。电影、游戏,以及他本就擅长的古典与现代结合的特质,得到了许多导演的青睐。
度假酒店的惊鸿一瞥让杜兰戈对这个弟弟的爱人有了更深了的了解,对方身体上散发着浓郁的味道,勾起了杜兰戈心底的恐慌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