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蛇 (一发完)
他用两指分开穴瓣,修长的食指点在花蒂上,反复轻蹭。突然的刺激让我想要并住腿,可他却用膝盖强势地顶进大腿间,让我只能以他的身体为支撑点。
“袁基……”我低声唤着他,微哑的声音也沾染了些许欲望。
“殿下,失礼了。”
一语毕,他的一根手指直接破入了微微湿润的穴口,在里面慢慢地抠弄。穴肉绞着手指,不断有水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渐渐也沾湿了他的大腿。他抽出手指,将两指一并,顺着体液的润滑伸进穴里更深处。
“嘶……”我轻轻呻吟。
男子的手指本就要更长一些,这一进,顶到了更为里面的软肉,且手指灵活,他便寻到熟悉的那点,开始用两指重按那处。
“……哈……你……呜嗯……”我用手背抵着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
“……无需忍耐,可以叫出来的……被盘绕的、挤压的、尖锐的声音……”袁基轻柔地亲吻着我的脸颊,但左手却是拿开我的手背,掐住我的下颌,将手指伸进我的唇里夹住小舌玩弄,让我迫不得已伸直脖颈,微微仰起头。
“呃……啊……袁…唔———”
我的声音破碎不堪,口腔因为他手指的刺激一直分泌津液,无法吞咽,只能任其流下。他的手指不间断地顶弄敏感的软肉,有些黏腻的水液从穴口溢出,更方便他的动作。他开始用手指模拟性器的交媾,用手指抽插花穴。
抽出,再插入,顶进最深的地方时,他的手掌可以覆住花蒂和穴瓣。他的手指节弯曲重摁软肉,而手掌则是在花蒂上方小幅度的磨蹭重碾,将两处敏感点都伺候得很服帖。快感从小腹直冲脑门,穴里一阵一阵地收缩,吐出一股股液体来。
“殿下也很是缠着在下呢……”
袁基将左手从口腔里抽回,沾满津液的手指握住了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下身,前端的小孔分泌出一些清液,昭示着他镇定下所暗藏的汹涌的情欲。他将下身抵上小穴,然后用手握住根部,让柱身轻轻地拍打会阴,唇也吮上我的肩头,留下一抹春色。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也浸湿了他硬物的前端,两人的体液交融,彼此最私密的地方早已一片狼籍,互相黏腻、纠缠,意乱,亦情迷。
快感不断累积,在腿不住颤抖,即将就要站不稳时,他抽出手指,蓄势待发的肉刃随即接上,抵在穴口,却迟迟不肯进入。
“殿下,能收留我吗?”
他低下头,将脸与我相贴摩挲,肉棒的前端轻轻往前送,顶上花蒂,下面的穴口微微张合,贴在柱身上,渴求着身后人的交合。我被他吊得难受,在这样暧昧的情状下,我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用手拽了一下他的头发,催促他快点进来。
他看我难受,用肉刃直接顶进了那一点小口,一插到底。有着前面的铺垫,穴里甚是湿润,并无疼痛,反而是一阵阵酸麻和爽意。在得到想要的东西后,两人皆发出一声喂叹。
“嗯……殿下,真是……缠得好紧。”他的声音比平日里更低几分,带上了水汽和沙哑,凌乱的呼吸也更是显出他的欲望。
袁基的手扶上我的腰身,开始发力撞击穴里。穴肉起初还能跟上他的动作,随着他几浅一深的顶弄,不断配合,收缩绞住这在里面开疆拓土的巨物,让他不由得低喘几声。但后面他越是发狠,就连扶腰的动作也改为了禁锢,完好的皮肤上也有了掐出的红痕,他撞击的角度和力度也愈发刁钻,次次都刮过那敏感的软肉。穴液在里头捣成白沫,然后随着他的抽插带出。花穴已是完全被他肏开,在性器的摩擦下发红,再没有力气绞紧,像是一朵正盛放的糜烂的花。
“哈啊……等一下,慢一点……”腿有些酸软,手没有借力的地方,只是一味被动承受让我有些不适应,想要从他的束缚里挣脱出来。
“在下,已经等殿下好久、好久了……不想再这样等下去了。”
他双手圈住我,直接把我摁在他的性器上,越发狠地抽插。撞击声愈烈,我的大腿根部和臀瓣早已发红,疼痛感在洪水般的快感面前不值一提,反而是透出了丝丝痒意。他的肉刃已是撞上了穴里最深处的宫口,却仍不停步,反而是继续向里顶,试图撞开。他的龟头狠狠磨着那小口,这样的刺激让我穴里紧缩,双腿并起。
身后的人闷哼一声,穴里骤然紧缩让他有些受不住,令他更是加快速度,频繁地撞击那脆弱的口子,硬是要进到最深处。终于,宫口在他不断的攻击下绽出缝隙,肉刃乘势直直闯入,进至更为狭隘的隐秘之处。硬物突如其来的闯入令我一惊,整个甬道疯狂地颤动紧缩,想要抵挡这肉刃的猛烈进攻;而他也因这穴里紧致的缠绕不住低喘,暂时缓下了动作,体内的硬物再度膨大,意欲成结。
“哈……哈……”
我好似那溺水之人,努力想要挣扎着探出欲海,找回对自身的掌控权,可他却似勾人魂魄的海妖,令我沉沦直至迷失,迷失到被他吞吃入腹。
“啊……好像蛇的交媾,偶尔也会出现意外……”
“一方将一方缠得太紧的时候,会太过忘情,以至于要了对方的命。”
挣扎没能让我逃脱他的封锁,反而却引得他将我搂得更紧,下身也更为用力地在体内冲撞,仿佛不这么做,怀中的人便会如海蛇一般迅速地逃离开,在茫茫大海中只需一瞬即会找不到她的踪迹。
我放弃了挣扎,让他肆意在体内冲撞,仅在这一刻,抛弃以往的揣度与试探,我愿与他沉沦。
“哈……忘情就忘情吧……蛇和蛇在一起,本就不是为了托付终身的……呃……”
也仅仅就这一刻,就这不需要来考虑终身,来考虑一世,无需任何诺言的一刻。
听到我的低语,他在我身后闷闷地笑了。
“也许有些蛇会想,要是夜晚漫长些就好了,漫长到永无白昼,到彼此化为枯骨……”
他掰过我的脸,吻了上来。动作虽轻柔,但力道却是带着不可抗拒的意味,他拽着我,沉入水面之下。水漫过头顶,我闭着眼,凭本能去撕咬他的唇舌,他的下身更为激烈地在穴道里冲撞。在水下耳朵也听得朦胧,像是被罩在不真实的泡影里,唯有身体能切实地感受到另一个人在体内外的温度,感受到周身水流的汹涌。窒息感慢慢加重,我睁开眼,却看不见对方的神情,氧气越来越少,可他却仍不愿放开,反而紧攥着我的手臂,仍在不停动作,体内的肉棒更为急切。
我不由得掐住他的脖颈,试图逼他先一步就范。他不愿放手,只是加快动作,不断撞击着,让肉刃一次又一次破开我的宫口,四肢百骸皆要被撞得粉碎。快感与窒息一同来到,我不禁模模糊糊地想,若这算是海浪,那撞击的一方与被撞的一方,究竟是谁先粉身碎骨?
水流愈发汹涌,在千百次撞击后,他咬住我的脖颈。温热的唇舌之下,是刺痛和血色,与此一同到来的,是进入体内深处的,所谓的情和欲。
黑暗的水下,一切皆是迷蒙,无人知晓、无人在意,像是梦境,可体内的炽热却能在深夜里灼灼燃烧,令我惊醒。
梦醒时分,不见伤,只有两颗毒牙红点,便是挤净一方的毒液,一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