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抵宫/“如果你少出点水的话应该可以”
“已经什么?”洛恩偏过头看她,目光幽深。
涂安哪里敢将刚刚的话说完,只想尽快从这个尴尬的境遇中逃离:“能…能不能快点结束……我还有话同亚娜说……”
洛恩闻言垂下了眸子,将眼底的情绪一一敛下。
她刚刚明明很舒服,却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走,她不是不喜欢交配,只是不喜欢他。
洛恩用手背轻轻擦了擦一下涂安的sichu:“如果你少出点水的话,应该可以。”
他语气认真,仿佛真的深受困扰,可这是什么话?
涂安想起刚刚被她蹭过的腹肌,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原来他是在嫌弃,整张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又羞又气。
她用胳膊撑着身t,想要起身离开,却不料洛恩一手按住她的腿,一手握住那根紫红的凶兽缓缓cha了进去,齐根没入。
涂安立刻没了力气,呜咽一声,倒回床上。
男人俯身过来,胳膊撑在她脸颊两侧,像是又要吻她。涂安下意识侧过脸,却看见洛恩手背上的那层晶莹的水光……
鼻尖若有若无传来yshui淡淡的甜腥味,和那天的鹿n很像。
感觉到roubang在她身t里弹动了两下,涂安立刻回神,咬住食指的指节,闷闷地想:
这幅被c开了的身t真是不争气,明明都被别人那样嫌弃了,还是敏感得不行。
洛恩皱了皱眉头,拉开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别咬了,我会尽快结束的。”
他话音未落,便挺动胯部加快速度ch0u送起来。
紧实有力的腹肌一下一下拍打在雪白的tr0u,激起层层r0u浪,淋漓的汁水从两人jiaohe的地方溢出,沿着涂安的t缝滴落在她身下的木板上。
整个屋子满是x器相撞黏腻暧昧的水声。
他的yjg又粗又长,几乎不用费力,便能照顾到甬道深处所有敏感的软r0u。
涂安快被这极致的快感b疯了,却又强忍着不想出声,她除了双手无处借力,圆润的指甲在洛恩的手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洛恩是部族最强壮的勇士,即使在丛林里与野猪搏斗,他受过的伤也屈指可数。
可现在,他在自己的床上,被一只兔子抓伤了。
部族里有些男人总将自己身上的伤疤展现给别人看,自豪地宣布这是男人的勋章,洛恩之前总不理解,现在却好像有些明白了。
他看着手背上凌乱的抓痕,浅浅g了g唇角,如果是他,他也会想炫耀他的勋章。
涂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男人c弄的力度越来越重,圆白的脚趾一会张开,一会紧缩,g在男人腰腹上的小腿都快要ch0u筋了。
再次被送上ga0cha0的时候,涂安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可这次洛恩没有停下,而是就着她ch0u搐的xr0u继续cg。
涂安崩溃地哭着求饶:“呜呜…不、不要了……哈啊……求你了…洛、洛恩!”
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仿佛听不见,也不知疲倦,将本就激烈的ga0cha0延长到难以想象的程度。
涂安不知道ga0cha0持续了多久,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又一次到达了ga0cha0,还是根本没有从前一次ga0cha0中脱离。
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长时间的快感剥夺了她思考的能力,像一只被玩坏的木偶,失神的望着那双赤金的眸子。
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涂安轻轻闭上了眼睛。
洛恩吻住她的嘴唇,将滚烫浓稠的浊jgs入甬道的最深处。
————
替部族的其他男人辟谣一下,他们炫耀的是打猎的伤疤,不是za的抓痕???????
洛恩保持着拥抱的动作,在涂安的身t里埋了一会,才缓缓将分身ch0u了出来。
失去了堵塞甬道的巨物,大guyshui裹着jgye,争先恐后地从被c得红肿外翻、连闭合都难以做到的小口中流出。
涂安嘤咛了一声。
洛恩将涂安从床上打横抱起,准备带她去河边清洗g净。
重心的变换让花x本能地收缩了一下,hanzhu了还没有来得及流出的jgye。涂安有些不适,可她实在太累了,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离开洛恩的怀抱行走。
她能感觉到洛恩在出门前往她身上轻轻盖了一层东西,遮住了她满是欢ai痕迹的身t,应该是那条被他扯坏的草裙。
她在心里默默叹气,又得重新编一条了。
男人的手臂很稳,这样抱着她走路,却没有让她感受到一点晃动。
涂安朦胧中听见好像有人在对他们说话,下意识往他怀里蹭了蹭。
洛恩低头看了一眼,唇角微翘,回答了对方对他怀里是否是涂安的询问:“嗯。”
压在他身t那侧的耳朵被他x腔的共鸣震得微微发麻。
他好像很开心,涂安想。
洛恩将涂安抱到溪流的下游清洗身t。
这条小溪是部族重要的水源,雨季时最深的地方能够齐腰。可现在河床g涸,溪水只能浅浅没过脚踝,等进到枯水季,更是只会剩下不到一掌宽的细流,届时周围的植被都会枯si。
洛恩在岸边的卵石上坐下,让涂安背对他坐在他怀里。
涂安斜倚在洛恩x口,被用小孩把尿般的姿势岔开双腿,分坐在他的腿上。
洛恩用手指掰开红肿的y,露出中间的窄缝,先前没有流g净的jg水滴落在水面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倒真像是尿了一样。
涂安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可这还不是最羞人的。
洛恩为了确认甬道里面有没有g净,将食指和中指并拢cha进了xia0x,沿着甬壁来回打转检查。
小腹深处酸酸沉沉的,随着手指深入的动作绷紧,涂安不禁抓住了身前肌理分明的手臂来抵御腹腔的酸涩。
“放松,”洛恩的嗓子莫名哑了几分,“里面的出不来。”
涂安像是被他的话烫到,下意识松开了手。她微微低头,便能清楚地看到那两根手指是怎么将她娇neng的xr0u撑开,扣挖出深处的jgye的。
最后一点n0ngj1n终于也被清理出来,涂安如同卸下重担般松了口气。
虽然怀孕的nv人可以不用参加丰收宴也能获得食物份额,可涂安觉得这样对于腹中的宝宝来说像一种利用。
她还不想怀孕,至少不想因为这个原因怀孕。
在文明未经开化的原始部落,孩子可能只是壮大部族的一份力量。可对于从小在幸福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涂安来说,孩子是ai情的结晶。
如果可以,她想像她的父母一样,给予她未来的孩子全部的ai。
洛恩用手撩起溪水轻柔仔细地替涂安清洗sichu,怀中的人先是冰凉的溪水激地一抖,而后虽然适应了水温,身t却仍然紧绷着。
他见过乌尔和涂安交配完来溪水边清洗的样子。
涂安会挽着乌尔的手臂,露出羞涩甜美的笑,纯黑的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宛如夜空中指引方向的明星。
涂安从没有对他这样笑过,她看他的眼神永远像一只惊惧不安的兔子,只有ga0cha0瞬间的失神,才会让他恍惚觉得她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身影。
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能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为什么没有生病也没有受伤,却还是觉得x口有些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