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诊所(灌肠)
贡泰宁忍得性器发疼,深吸了一口气,将几只手指撤了出来。猛然一停将阴茎插入,菊穴兴奋地将会面的朋友紧紧抱住,一时动弹不得。
“疼”宦哲彦痛的睁开双眼,眼前的男人眉眼间有些熟悉,黑色的凤眼倒映着他的身影——一脸欲求不满的娇羞样。
男人缓了缓,开始快速抽插,两颗沉甸甸地软蛋撞得他屁股发红,宦哲彦支起双脚向后摩擦。被男人看出了意图将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撞击的则更加猛烈,粉色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吸引了贡泰宁的注意。
一口将几根脚趾衔在口中,咬出细密的牙印,不疼,就是看着便像是被欺负狠了。宦哲彦呻吟声越来越大,被撞得七扭八歪的性器也立了起来。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倒影中的宦哲彦眸子发亮,“贡宁宁!”
“你说什么?”贡泰宁一愣,这是许如兰给自己女装时起的名字,对方怎么会知道?
相比于一脸狐疑的男人,宦哲彦愈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没错!这就是许阿姨给他看的未来女友的男版,就是宁宁不是独生子女吗?!
“贡宁宁!你变性啦!”宦哲彦忽视了快感,满脑子都是小媳妇变性了的弹幕和凌厉的面容。
变性?贡泰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躺在他身下还敢分神的小奶包,几下就差点将宦哲彦的灵魂顶了出来好像是天黑又天亮,宦哲彦射的性器发痛,菊部也无法合拢,终于被这个疑似自己初恋的变性男人放过了。
等到再清醒时,两人才发现误会是多么严重,不及时沟通是多么可怕哎,宦哲彦叹了口气,怎么就成睡粉变成被睡了呢!贡泰宁暗搓搓看着床边青痕交错的小爱豆,自己先给运营部叫错称呼的小职员发个奖金,再想一想追妻计划
给上过药的小团子盖好被,一枚轻吻落在了他的鼻尖上。
邬夏青背着画板站在篮球场围栏外,视力很好的她一眼就能看着投篮的少年。夕阳半落在天边,阳光依旧闪耀,几对情侣分散地坐在一旁的草坪上,欢声笑语映入耳中,到处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大学,成年,荷尔蒙,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总能与勇气和冲动碰撞在一起。可惜,踟蹰了许久的少女仍不敢去要联系方式。稚嫩的鹅蛋脸映出胆怯,算了,下次一定。在心里握拳:邬夏青,你明天一定可以的。
投篮的少年长着一张禁欲脸,炙热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似也不能将他融化,和他冷淡风的着装不同,拍着球运向篮框,攻势极其猛烈,将对面防守的球员撞倒在地。邬夏青心里一紧,担忧少年的安全,毕竟对面的大块头堪有两个他那么壮。
抬脚起跳,却被身着23号球衣的少年将球拍落,少年转身防守,却见拿到球的14号,又传回给了23号,丝毫不犹豫,直接投篮,“牛啊!佑神!”众人围过来将23号包围,嘴里不断说着赞美的话。这场比赛十分胶着,邬嘉佑的关键一击令二班赢得了胜利。
少年走了过来,拍了拍邬嘉佑的肩膀,“下次继续,很过瘾。”戎远心潮澎湃,很少遇到这样势均力敌的人了。邬嘉佑勾起嘴角,点了点头,将衣服下摆搂了起来擦汗。一旁送水的女生发出尖叫,“佑神!!!”虽然一闪而过,几个眼尖的女生仍是看见了被汗浸润的腹肌,是闪闪发光的小麦色。
邬嘉佑抬头望向篮球场边,早已不见自家妹妹的身影,“啧,真怂。”心里却不由自主的高兴起来,向大家挥了挥手,将上场之前买的矿泉水让瘦子发给大家,提起一旁的书包走了出去。
一打开车门就看见邬夏青面朝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两人没有交流,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到了家。邬夏青跟司机叔叔道了别,便一言不发直接上了楼,洗了个澡,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坐在了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慢慢剥起了茶几上的橘子。
想要下楼喝水的邬嘉佑便一眼看到了这样恬静的少女,身着吊带长裙,发尾还是湿润的,乳白色丝绸般的料子,映着少女愈发白皙。定睛一看,也许是身体上的水珠还未干透便穿上了睡裙,胸前依稀可见两点深色的阴影。
“咳。”邬夏青轻咳,想要引起对方的注意力,谁知那人跟聋子一样仍旧自顾自地倒着水。“你没有耳朵吗?”这才令少年抬起头来,眉眼深邃,轮廓分明,然而邬夏青就是觉得这人一幅厌世脸,一笑像是又起了什么坏心眼。要是让学校里的女生知道了有人这么评价校草,可不得立刻闹起来,这明明是初恋脸!笑起来就是很阳光的大男孩。
“叫我?不喊哥哥?”邬嘉佑笑吟吟道。“你!把我给戎远哥哥做的蛋挞都吃了!”沙发上的少女恼怒地说,“你都不给我道歉!”邬嘉佑慢慢走进,拿起剥了一半的橘子,将橘络细细挑干净,放在少女的手中。“哼。”邬夏青随手仍在果盘里,"不想吃了。"
随着邬夏青双臂环抱胸前,做出生气的动作,殊不知嫩白的双乳随着肢体摆动而波动,如初雪般晶莹的锁骨,再往下一对毫无瑕疵的乳肉映入邬嘉佑眼帘,瞳色越来越深,不由得换了个姿势坐在沙发上。
“除非”邬夏青双颊羞红,连脖子上也出现了淡淡的粉色,“你把戎远哥哥的微信推给我。”丝毫没注意自家哥哥的视线落在哪里,一心想着要跟自己暗恋的人如何发申请信息。“微信吗?”邬嘉佑眯起眼睛,不断分泌的唾液随着喉结的滚动而吞咽。“等会给你。”他十分好说话,这令少女心情变好,抬起下额轻哼一声便上楼了。
她就是想叛逆一回,找一个跟自家哥哥一样优秀的人,可惜,左看右看,也找不到。好不容易遇到了戎远,自己还这么怂。闺蜜说他这种是不够喜欢,哼,先要个微信试试。
邬嘉佑见不得这丫头用完就跑的娇嗔样子,倒了几杯凉水下肚,表情有些阴森,将少女不要的橘子拿回了房间,一瓣瓣像是撕咬着什么般吞进肚子里。将手机解开,去戎远朋友圈盗了几张图片发在小号上面,拿起邬夏青不知何时换下的内衣轻嗅,随手将小号推了过去。
他是从孤儿院被领养来的,顶替了邬家车祸去世的大少爷的身份和名字。邬母接受不了这个噩耗,要不是还有青青这个丫头,一度想割腕自尽。是她强迫曾经的大少爷跟着她去机场接朋友。公路上各种车辆连环相撞,坐在车内的儿子被挤压的变形,救护车还没来便当场去世了,而她呢,却只是轻伤。
邬父为了不让她自怨自艾,想着领养位差不多大的男孩,来让她振作起来。可惜,不是什么都能替代的,也不是什么伤都能痊愈的。邬母精神愈加衰弱,甚至抓起身旁的物品抽打着期待新家的孤儿。有时她会清醒一点,抱着12岁的他温柔地轻呼乖儿子,也会崩溃地向他道歉。
最终还是虐待居多,邬夏青刚从爷爷家回来便看到一位小男孩,蹲在客厅角落。来来往往的佣人对他视而不见。最终还是小朋友和小朋友之间的引力让他走了过来,“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面前的女孩像是年画娃娃,梳着精致的小辫子,两侧脸颊上的肉随着说话颤动。
他叫邬嘉佑,是一个替身,这是他在相册里多次看到的妹妹,也是令母亲唯一能回归现实冷静下来的钥匙。张了几次嘴,还是不知道如何说起。“你家大人呢?怎么把你扔在这里?”小妹妹继续问。
一旁佣人见状赶忙牵着邬夏青的软糯糯的小手,拿起糕点来将她哄走,邬嘉佑闭上眼睛,等着今天第二次毒打。“吴姨,他是谁呀,哥哥呢?妈妈呢?除了爸爸你们都不来看我。”小夏青嘟起嘴来撒娇,邬父照顾着妻子,又要忙着公司的事,只能把女儿先放到爷爷家。没想到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自己溜了回来。
吴越将她抱了起来,想将她先回自己的卧室,自己再去禀告老板。谁知她刚出屋小夏青就溜了出去,又回到了男孩面前,“你是哥哥还是弟弟?”男孩看起来十分孱弱,蹲在地上也看不出身高。“是哥哥。”男孩这次肯定地回答。
“哥哥,你去过国外吗?我还有一个哥哥去外国了,我让他也给你带好吃的!”童言童语的小夏青还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个善意的谎言包围。
邬母卧在床上,紧紧抱着邬夏青不撒手,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青青”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大颗滚下,“妈妈犯错了——!妈妈不该拉着他出门的!”小夏青用手不停地擦着流下的泪水,“妈妈不哭!犯错了不要紧,一起改正就好!”完全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哭泣,只能竭尽全力的安慰。
紧锣密鼓地安排了两天,终于要出发了。邬母答应见心理医生后,邬家便不断寻找更好的治疗环境,最终还是被建议先离开这片伤心地。邬夏青的小舅和小姨搬了进来,帮忙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一切都好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邬嘉佑,被粗暴地关在酒窖中。他不是一个乖孩子,甚至不受福利院的人喜欢。来赞助的人太少,来领养的人更少,他便剩到了这么大。他不是会哭的孩子,与其他人打仗时总是被说是他的错,嘴不甜性子差,护工也不偏爱他。
他只是想成年之后,活得自由一点。直到又被抢了饭,那是第一次见血,整个眼前都是红彤彤的,满手的粘腻感,血腥味令他兴奋,不慌不忙地消除自己的痕迹,将石头和对方都踢到了楼下。“砰——!”血花四溅,红白相间,一个淘气的小孩不小心从烂尾楼摔下,福利院怕担责任,草草地将尸体火化,并没有调查。他是个坏种,他想,天生的坏种。
邬嘉佑以为幸运女神终于降临在自己身上了,想着假装乖顺,不吵不闹,这样的孩子最令人欣喜不是吗?结果,还是要遭受毒打了。小舅不想让他活下去,这样邬家的钱他还能撬出更多,然而他根本没有上户口。
“咣当——!”是门锁被打开了,邬夏青咽了咽口水,摸索着找着开关,“小哥哥?你在吗?”她有些啜泣,“怎么这么黑呀”啪的一声屋内变亮,看清了酒柜旁的男孩,伸出手,“我带你回去。”就那么坚定地牵着他黑乎乎的手走了出去。
邬夏青给爸爸打电话,派来个年轻的秘书将邬嘉佑安顿好,小舅也被痛斥了一顿,不管如何,在小夏青的建议下他顺利地留在了邬家。她听吴姨说,这是个可怜的小孩,是被领养过来的,要是被退回去,不知道又要遭受着什么。她也见到了对方满身的伤痕,以为是小舅动手打的,对邬嘉佑愈发的好。
小舅仍是不死心,将受到教训的一切都安在了这个不起眼的小男孩身上,见邬嘉佑偶尔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滑倒,心里有了毒计。“这楼梯也不滑呀。”看着小哥哥又被绊了一下,小夏青咯咯地笑着。男孩耳朵通红,并不反驳,“我没走过这种楼梯。”不好意思地说道。楼梯是螺旋上升的,确实很少见。
夜间,邬嘉佑有下楼喝水的习惯。小舅在一旁柱子后面藏着,表情有些狰狞,他想把那死崽子直接推下楼,不死也得残疾。又没有监控,谁能说得清是不是自己滑倒。只是,踩了几天点的小舅今天还没见小死孩出来。打了个哈欠,困意上头。
“你在找我吗舅舅?”身后幽幽地传来声音,吓得他差点尖叫。随之便是一棒子晕了过去,邬嘉佑把他拽到楼梯口,一脚给他踢了下去,房间隔音很好,他不用担心将人吵醒。小姨和青青住在一间房,一楼的吴姨今天请假了,有人打过来电话说家里小孩生病了。
将冰箱里的速食拿出来,再把小舅摆出趴在餐桌上睡觉的样子,打开煤气罩,将食品包装袋放在上面,瞬间就被点燃了,连着其他东西,烟雾缭绕。邬嘉佑清了清嗓子,望着火势变大,跑上楼敲门:“小姨!青青!着火啦——!”混沌中的二人终于打开了门,穿着睡衣便跟小男孩跑了出去,站在院子中才稳定心神。“糟了!”小姨明显冷静一些,“你们小舅还没出来呢!”
话毕,就要冲进去。邬嘉佑脸上全是烟熏得痕迹,抓着她的手嘶喊道“小姨,你快叫消防员,我进去找。青青现在离不开你。”小夏青满脸泪痕显然是吓得不轻,还没来得及细想,便见邬嘉佑又重回火场,他才13岁呀!小姨手抖得不停,蹲下身来抱着小夏青拨打电话。
邬嘉佑用袖子捂住口鼻,见厨房烧的不成样子,慢慢退后几步,向着一楼卫生间跑去,拿起毛巾将其浸湿,重新放在鼻子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平躺着。
不负众望,消防车来得很快。邬嘉佑也被顺利找了出来,用担架抬了出来,只是小舅已经烧的焦黑。事故起因调查清楚了,是由于煤气点燃了周围物品,应当是死者半夜煮饭时造成的。吴姨也被辞退了,她心里也是苦,明明佑少爷跟自己说家里打电话,让她赶紧去医院照顾孩子,谁知孩子根本就没有事,也不知谁打的恶作剧电话。
邬嘉佑成了邬家的救命恩人,邬父邬母也认可了这个孩子。只是邬嘉佑最想得到注意力的人,却与她有了隔阂,邬夏青知道了这个人是来代替自己哥哥的,心中有些别扭,又觉得他救了自己的命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变得有些冷淡。
这头,邬夏青发送了好友请求,对方却迟迟不同意。心里有些难过,莫不是不想理自己。打开门,前往邬嘉佑的房间,“咚咚咚。”邬夏青敲门。“什么事?”少年的声音有些压抑,并没有开门。“你个大坏蛋!为什么他不同意!”邬夏青扬声道。“啧。”少年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性感,“明早我要两块小蛋糕,我就帮你问问。”
邬夏青踢了一脚门,“就知道欺负我。”转身回了房间,自家哥哥和戎远哥哥是一个班的同学,关系不错,她也就信了。第二天一早便烤好了小蛋糕,总共两份,包装好递给了邬嘉佑。一份贴上了粉色的便利贴,写着早上好,还画了几多灿烂小花。“我的怎么没有?”邬嘉佑唉声叹气。
一只天蓝色的水彩笔在便利贴上写了几个字:宇宙最美青青的哥哥,随手贴在邬嘉佑的手腕上,扭头就上车了。到了中午,邬嘉佑慢慢打开包装,一人吃掉了两份。想着答应妹妹的话,掏出手机点了同意。
是手绘各种小花图案的头像,几乎是瞬间就发来了消息【我是美院的学妹邬夏青,你还记得我吗?】配了个小猫打滚的jpg
邬嘉佑皮笑肉不笑地回【不记得】,另一边下午没有课趴在卧室里的邬夏青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我给你送过小蛋糕哒,这次有印象了吗?】邬夏青每次想面对面的搭讪都会胆怯,怕自己连说话都颤抖,想来想去还是先网络上出击。
【没印象】对面冷冷地回。邬夏青仍不放弃【我是邬嘉佑的妹妹!】【哦,记起来了】终于对她有印象啦,邬夏青在床上开心地打滚。
【哥哥,我画画好好看的,可以给你画一幅肖像嘛?】这话是事实,校园里多次绘画展的中心位置都是她的作品,全国性比赛也拿了不少奖。【唔】对面有些犹豫,【那你先画你哥哥的,然后发给我看,我觉得好看你再画】
邬夏青完全不觉得这个提议奇怪,满心欢喜地同意了。【那哥哥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呀?】【我是说我】【额我朋友想问的】害羞的邬夏青开始无中生友,自己一定会向着那个方向改变的。
【奶子大的】刚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手机差点被扔下床,心脏一瞬间扑通扑通地跳,好久都不知道回些什么。邬嘉佑放下了心,看你还喜欢戎远吗。一时满面春风,看得旁边的女生吸了吸口水。
邬夏青错愕地给闺蜜发消息【那个你喜欢的男生跟你开车然后】还没发完对面就回了条语音【哇哇哇!是戎远吗!他还会开车?!没事信我的,开回去就行!】闺蜜是个恋爱高手,没有她追不到的人,对此邬夏青决定采纳她的建议。
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回去,自己哪说过这种话,啪啪一顿查,最终发了句【那你下面大吗?】邬嘉佑本以为自己会被删,没想到还有回复,额头青筋直跳,真想干死这个小东西。
【想看吗】秉承着一直开回去的宗旨硬着头皮发【想看】
【乖,晚上发给你】邬夏青莞尔一笑发了条语音【不嘛哥哥,现在就要看】,闺蜜说,顺着自己的男生才值得去嫁!她不信对方能给他发,冷静下来的邬夏青决定挑衅对方。
邬嘉佑在教室中猛地站了起来,吓了周围人一跳。“佑哥,你干嘛去呀,一会就上课了!”邬嘉佑咂咂嘴,“等老师来要是问了你就说我请病假了。”瘦子见他一幅隐忍的样子点了点头,“多喝热水啊哥!”
快步走进学校为他留的寝室,将窗帘拉上,性器早就直立起来,顶端沁着透明液体,右手握着紫红色的柱身,拍了张照发了过去。
【给哥舔舔】
邬夏青瞋目结舌,这这怎么开回去事情的发展超乎了她的想象,刚切出聊天框便弹出了视频邀请,手一抖直接同意了。鸡蛋般的龟头像是要弹在她的脸上,她有些害怕,是不是自己聊的太过分了。
“戎远哥哥你别这样”邬夏青声音颤抖,不知该说什么。“叫我哥哥就好。”对面没露脸,压着声音参杂着喘息,一时有些耳熟,带着些蛊惑感,邬夏青没有多想,注意力全在狰狞的性器上了。对方用大手不断地撸动着,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
邬夏青的脸红的像是苹果,有些口干舌燥。“给哥哥看看奶子红没红。”邬夏青是趴在床上接的视频,身体的挤压能让对面看到雪白的深沟,殷红的乳头似要弹跳而出。
她不语,也没有动作,看着这根不算好看的性器,脑子里却是邬嘉佑的眉眼,“把衣服拉一拉。”她脑袋晕晕,越来越感觉对面的人是哥哥,听着命令行事,将胸口上的衣服拉了下去,一对儿大白兔瞬间跳了出来,右胸上有一颗小痣也被尽收眼底。“揉一揉。”她用手盖住乳头慢慢揉动着,即使五指展开也不能全遮住。
“别光揉,会不会捏?”邬夏青看着对方的阴茎直往自己脸上戳,掌下的乳头也变得硬挺,捏了几下乳头,喘息更甚,“哥哥,我湿了”突然对面的男人喷薄而出,恍惚间似是溅到的自己脸上,用舌尖轻舔嘴角,原来是汗。
“小骚货!”邬嘉佑咬牙切齿,幸好是自己,要不然这骚样全被别人看见了,一看到这,他就想将妹妹的批操烂,给她死死地绑在自己的鸡巴上。
邬夏青像是被分裂了一般,对着那个她暗恋之人的性器,竟感到一丝害怕,但是听到他发出的声音又有些情动。自己不能是渣女吧!不行不行!邬夏青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对!自己就是喜欢戎远哥哥!怎么会喜欢那个顶了自己亲哥身份的大混蛋呢?!
邬嘉佑回家后又是一幅好哥哥的样子,拿出商业街爆款的甜品递给了妹妹,邬夏青一脸不情愿地接过,心里默默吐槽着,哥哥选的口味怎么如此奇怪,但还是坐在沙发上便吃了起来。电视里播放着吵闹的爱情剧,邬夏青却有些昏昏欲睡,“怎么突然这么困呀。”她喃喃自语,放下吃干净的碟子,捂着头便上楼回卧室了。
坐在一旁假装看书的邬嘉佑给家政阿姨放了个假,掐了会时间也跟了上去,果然,邬夏青睡的很熟。“青青,有事跟你说。”邬嘉佑轻拍她裸露在外的胳膊道。没有反应,甚至呼吸更在平稳了。邬夏青只用毯子围住了上半身,雪白的小腿和脚令他有些心猿意马,那双玉般的小脚涂上了殷红的指甲油。
一把抓过,亲吻上去。摸起来肉乎乎的,带着沐浴露的香味。邬夏青怕痒,缩了缩脚趾,像是小奶猫般的抓挠,在邬嘉佑的手中摩擦着。在脚踝边落了个牙印,将怒胀的性器掏了出来,把双脚合拢,不断地摩擦着。另一只手则摸着滑嫩的双腿,脚心被磨得发红,也有些粘腻。
邬嘉佑换了个姿势,将越发湿滑的阴茎插进双乳之间,如果邬夏青醒来,便能看见双乳被抓的满是手印,一低头那性器就能插入她的嘴中,甚至用性器顶端描绘着她的唇形。
邬夏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乳头越来越痒,不由得挺起胸膛,寻找着作恶的东西,想要止痒。没有令她失望,一双大手揉捏着顶峰,随后便被湿润的口腔包围。湿透的内裤也被扒开,一只手快速地带动阴蒂。“啊——!”她潮喷了,喷了对方一手的爱液。
那人将手上的液体舔进嘴中,咽了下去。“好妹妹,你的骚水真的很甜。”在耳边感叹之后,吻住了她。邬夏青觉得自己在水深火热之中,一会在欲望中沉沦,一会随着对方的惩罚而颤抖。他下身不断在自己腿中间耸动,一边将手指插入了小穴里,慢慢摸索着结界,直到感受到了那层膜。
开始迅速地插动着,“呃呃”邬夏青从未体会到这种快感,呻吟声从喉咙溢出,这个春梦做的太真实了。“哥哥不要。”虽然是不知道自家妹妹喊得哪个哥哥。邬嘉佑还是泄了出来,全喷在了对方的阴阜上,有一些则滴滴嗒嗒地流向一张一合的阴唇间。
邬嘉佑将毯子盖好,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便那么赤裸着身体,拿着浴袍回到了自己房间。
是周六!邬夏青摸索着手机看了一眼,怎么头这么疼,刚要做起来,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将睡裙脱了。这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睡觉可能真不老实。只是腿间异样的感觉和胸上的抓痕令她有些恍惚。所以,自己真的做了这么刺激的一个梦?!
轻点下胸口上的红痕,还好没有想象中的痛,只是看着阴毛上干枯的白色点点有些狐疑,这这是我喷的吗?在浴室洗了好久才出来,终于神清气爽了一些,下楼将热着的饭端了上来,开始一边吃一边作画。
突然有了些灵感,关于哥哥的。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春梦对象是邬嘉佑那个大腹黑!仿佛看见了他压抑的神态,是时候画下来嘲笑他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邬嘉佑竟然有那种情绪。心里却是五味杂陈,那通视频通话也像是哥哥,自己怎么满脑子哥哥?
画完草稿才想起,令自己做了春梦的暗恋对象。一看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之前的视频通话,他不能是不像负责吧,自己的那里他都看了。翻了翻对方的朋友圈,一些篮球场的照片,再往下翻还看见了不知道从哪里买的芒果蛋糕,看起来丑丑的。
内心微酸,自己做的小蛋糕那么好看都没被晒。【哥哥,那我们】敲敲打打,删了又输入【我算你的女朋友了吗?】对面许久未回,邬夏青又继续作画,终于,天黑了,这幅画也上好色了。
邬嘉佑今天午饭都没吃上,终于让自己的公司收购好了对家的股份,自此,也不用靠着邬氏集团了。一回到家就有个大惊喜,“哈哈哈哈!好看吗!”画中的邬嘉佑少了些克制多了一些欲求不满,“你觉得好看就行。”他还是那副好好哥哥的样子,拿着画挂在了卧室墙上,旁边的便是与邬夏青的合照,那是两人还小,小夏青还没那么别扭,笑容灿烂地搂着他的脖子。
其实邬夏青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了,只是他总是爱惹她,自己想追求爱情还被告状,远在国外的父母特意打电话训她。
邬嘉佑快要吃晚饭时才看到妹妹发的消息,不紧不慢地回了个【不算】,为了证明自己根本不是喜欢邬嘉佑,她仍是秉着不放弃的原则,继续在网络上重拳出击。
邬夏青毫不气馁,第二天拎着芒果味小蛋糕就去了公寓楼下,本来是杀气腾腾,却越到门口越扭捏。不得已将闺蜜叫了出来。“哎呀我的宝贝,这种事你给他东西是他的幸运。”正好戎远走了出来,“戎远——!”闺蜜丝毫不怕,迎着人群的目光大喊着系草的名字。
“有事?”戎远淡淡地问。不是他不热情,是邬嘉佑以一起打篮球为条件不让他与自家妹妹说话,这也是看到身边有别的女生才走过来的。“这个给你!”邬夏青双手递去包装精致的小蛋糕,脸红的如小龙虾一般。戎远皱眉,“不好意思,我芒果过敏。”
“?!!”邬夏青一脸震惊,“那你还晒咬过一口的芒果蛋糕!”戎远有些莫名其妙,“要是没别的事,我还有课。”闪身离开。
“青青”闺蜜疑惑,“他真的跟你开车了吗?”怎么看怎么像个老和尚。邬夏青鼓起嘴,像个小金鱼,脑子里也乱乱的,又去翻了翻朋友圈,仔细盯着那块小蛋糕。好像终于揪住了脑海里的那条线,又返回相册,跟自己四年前第一次做的蛋糕一模一样。
那么有这个照片的只有几个人,所以,这个微信便是?!“邬嘉佑!你这个坏东西!”
邬嘉佑丝毫不怕自家妹妹发现,毕竟在国外的父母已经说好两人毕业就成婚,毕竟干儿子哪有女婿亲。在教室走廊的瘦子歪头,“哥,感觉有人喊你呢?”邬嘉佑还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并不理他的疑问,语重心长地说道,“马上就搞定你嫂子了。”
邬夏青难以从自家哥哥变成未婚夫的情况下转变过来,被父母告知后仍是呆滞地坐在沙发上,邬嘉佑笑盈盈地搂着宝贝妹妹,缓缓地亲了一口。“要不是你闹着要找对象,妈妈还没那么快下定决心让你嫁给我。”
邬母内心是觉得对不起他的,但是让宝贝女儿嫁给他也是观察好久的事,新公司的股份写的是邬夏青的名,足以让她富足地过完几辈子,这人有担当也可靠。至于小两口的事,谁又能说邬夏青不喜欢他呢?
小棠家境殷实,还在上学。又是一年开学季,拎着行李箱奔赴寝室,“阿晋,你来的好早!”抹了下额头上的汗,用另一只手在脸边来回挥动,渴望能带来一些清凉。正在铺床的少年正是小棠的室友,一双闪烁如星的丹凤眼,乌黑的披肩长发,看着真是美如冠玉。两人生活差异巨大,意外地相处很好。阿晋住在江边,而小棠的城市则处于平原,四季如春,被数不清的鲜花包围。
两人住在了d学校最好的寝室中,像是高档酒店的豪华房间一样,除了卧室内有两张床,不仅有卧室、工作区、会客区,而且有单独卫生间。小棠靠近空调,望着外面火伞高张的天空。
多变的季节多变的天气,不一会烈日便被乌云遮住,几滴豆粒般的雨点砸落在地上。两人才刚刚从食堂走出,小棠拉起阿晋的手要向寝室跑去,却被阿晋大力挣脱。“不行!”阿晋贝齿轻咬下唇,“我不像你,我没有那么自由!被教导主任看到我会被锁的!”阿晋身着白t恤,只有袖口有着一颗爱心图案,一旦湿身胸口的两粒小红豆便被大家尽收眼底。
几滴雨点掉落,阿晋精瘦的细腰若隐若现。顾不上那么多,他甩开小棠的手又跑回食堂中,绝对不能出现脖子以下的部位,阿晋有些慌张。小棠发旋微湿,眉下是灵秀的美眸,细细看去这人当真是掷果潘安。望着这雨越下越大,咬着牙跑向寝室,下午还要开班会,他与阿晋可不能迟到!寝室里有好几把伞,他要拿到手再回来接阿晋。
很快,暴雨如瀑布一般。雨滴落在睫毛上模糊了视线,他穿的不算多,只是比阿晋多穿了一件白色防晒衫,湿透了箍在身上愈发难受。qwq要是有熟人能接自己一下就好了,食堂和寝室的距离不算近,跑了几步后鞋也进了些水。
前方有人撑着伞不紧不慢地走进,小棠一时不查便扑了上去,对方的胸膛撞得他额头一红,但是这怀抱却是温暖无比。小棠瘪瘪嘴,想要离开对方的动作怎么都做不出来。“喏!我来接你了!”声音有些雌雄莫辨,就这样搂着小棠回到了寝室。
顾不上擦干身体,小棠相中了对方的伞,很宽敞,两个人就算不挤在一起,也不会淋雨。“你先去洗澡吧!这把伞能不能借我”阿晋还在食堂等雨停了再回来,小棠看着黑云布满天空,心里有些担心,这哪像是马上就能停的样子。
对方将鸭舌帽摘下,金色短发和一对精灵耳格外引人注意,“哼哼”无法根据脸辨认出性别的人轻笑着,“自然会有人去接他的,至于你现在嘛”
小精灵将他扒了个干净丢进浴室中,阿晋不在这里便是什么都能发生的房间了。“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吧!”小棠挣脱不开对方的大手,眼角沁出泪花。
“很敏锐嘛!”小精灵解释着,“我是书灵,也是作者意志。”张口将小棠的耳朵含进口中,用舌头细细地描绘着耳蜗的轮廓,时而来回进出做出些下流的样子。
小棠被按在了瓷砖上,胸口有些凉,背部却被温水冲洗着。“你别吃我!我不好吃的!”软白的少年声音颤抖,瑟缩着求饶。
“啧”书灵被小棠的反抗搞得更加心猿意马,用手握住对方的阴茎,“怎么这么小?”又细又短一眼便知不是正常男人的大小,倒像是一小根完整的粉笔,只不过这个手感要软嫩一些。
小棠白玉般的下巴都染上了粉色,气的胸膛幅度变大,“你才小!”他是海棠市最正常的男人了,怎么可以说他小?!
秀气的阴茎慢慢挺立,也是变得粗大一些了。书灵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摸索着小棠的菊穴,沾着溢出的黏液来回摸索。“咦?”书灵大喜,“原来海棠市诚不欺我!”两片肥厚的花瓣被扒开,掐了一下略微充血的花蕊,液体喷薄,花蜜流了书灵一手。真是敏感,怪不得大家想去海棠市都要挤破脑袋。
书灵张开手指,几条细微的银丝落在掌中,“宝贝,你好甜”
被在异空间压榨了多日后,小棠终于被放了出来。太可怕了,异空间内时间静止,不会饿,不会累。只能无间断地承受着性爱,小棠被玩的胸都大了一些,变成了个一走动便回震颤的小奶包。
回到现实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书灵赶走,什么可恶的作者意志!连忙在自己新看的文下留言,为什么这种不留言便会被扑到的事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