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淡雅的君子兰香和献身的omega
陆尹宣摩挲着手指。
他并不是喜欢欺负弱小的人,此刻却有些忍不住…想像刚才那几个混混般,对眼前青年再做些更过分的事。
会是什么表情呢?那好不容易维系出来的、拒人千里的冷硬面具会在触碰下碎成一地吧,接着会露出软弱又惶恐的内里,最后被欺负得只能可怜兮兮的流泪。
……
陆尹宣暗暗压下心里有些晦暗的想法,放缓语调安慰着面前精神紧绷着的人:
“别害怕,我们见过,在机械商店。”
谭濯冉通过声音认出了对方是在商店里有过一面之缘的陆先生,身上一直紧绷着的刺人气势便消退了许多。
在商店有过一面之缘,此刻又刚好顺路经过的陆先生帮他赶走了坏人,这不难想象。
至于那剐蹭他脸的动作则是被谭濯冉给自动忽略了。都不需要陆尹宣解释,他似乎相信陆尹宣是个好人,刚才也只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了。
“谢谢…”
于是便收敛了脸上冷漠的表情,有些腼腆的道谢。
陆尹宣看了看路边的座椅,好心的提醒:“去旁边坐一会吧,警察应该马上就会到了。”
……
477区警察局的局长接到那个报警电话时只觉正在他头上好好带着的警帽在向他挥手道别。开玩笑,在第一星——不,在全帝国境内都一手遮天的陆家继承人在他的辖区内出了安全事故,别说局长职位了,他有没有命下岗都难说。
局长抹了把虚汗,当即就雷厉风行的召集警力出警,警局里的只要不是正在出勤的警员都随着他赶往了事发地点。
光是警车就十多辆,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出事街道给围了个水泄不通,结果事发地就只有三个像死狗般躺在地上昏过去了的低等alpha。
报警的陆尹宣完好无损,甚至还有闲心和别人坐着聊天。
局长了解了事情经过后狠狠的松了口气,想着只要人没事就一切好说,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往重了判,关个十几年。看那熟练的样子应该是惯犯了。罪名?人身伤害。”
警察局长弯着腰,止不住的点头说是,实则在心里不断的吐槽着这位胡来的太子爷。
那几个alpha他认识,都是477区有名的混子。
他们用勒索来的钱贿赂了不少的警员,每次只要不是大事他们都会看在钱的份上轻判。这次原本也就只是十天半个月的罪,居然被他提到了十年半载!还有那算什么人身伤害?!不就踢了几脚机械狗吗,顶破了天定的罪也就是个损害个人财产……
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吐槽,面上只能恭敬的全部应下,暗叹这几个家伙时运不济,居然得罪了陆家。
这下就算是没罪的几个人,也只能去牢里待上个十几年了。更何况他们敲诈勒索干的次数还不少。
处理完这些事他又提出要亲自护送陆尹宣回别墅,但却被对方回绝了,只见他扬了扬手,停在路边的限量款悬浮车便发出了鸣笛声。
局长与众警员:……可恶,让他给装到了。
……
周围停着的数辆警车自然吸引来了不少的围观群众,他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各种交谈声交杂在一起便显得格外的嘈杂,而位于事故中心的谭濯冉却是安静的垂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汪汪正用头枕着他的膝盖。
他便一边靠着用耳朵听到的只言片语来拼凑事情的全貌,一边用手抚摸着汪汪的头,动作轻缓,也不知道是在安抚谁。
陆尹宣看着局长亲自带人将那三名混混给押送上了警车,这才转过头,看着椅子上穿着灰色风衣,伸手安静摸着机器狗的谭濯冉。
此刻聚集在周围的人实在是有些多,陆尹宣便贴心又绅士的提出顺路送人回去。
谭濯冉耳边尽是嘈杂的人声,连带着腿间的汪汪都有些不安,于是并没有拒绝陆尹宣的好意。
陆尹宣走近悬浮车,副座车门便自动打开。
谭濯冉牵着汪汪后一步赶来,在陆尹宣的搀扶下坐上了副座。
他坐进了副座,汪汪则被陆尹宣带去了后座,没有汪汪陪伴的青年像是被抛弃了般,一个人端正的维持着姿势坐在副驾驶,脸上不安的表情显而易见。
陆尹宣看出了他的不自在,却仍旧在下一秒欺身上去,在谭濯冉下意识绷紧的身侧拉出了座椅上的安全带扣上。
说话时连带着身上好闻的气息都传过来了几分:
“安全带系上。”
“谢…谢谢。”
谭濯冉眨着眼睛道谢。此刻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不知为何,看起来要比之前在机械店还要更红润几分。
车子平稳起飞,按照着谭濯冉给出的地址行进。
陆尹宣有些时段没有自己开过悬浮车了,难免有些手生,便开的很慢,稳妥的前进。
遇到堵车或绿灯时就偏过脸来看人。
青年抿着唇,侧着脸看着窗外,陆尹宣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和那微微有些发红的耳尖。
车上有些安静,陆尹宣想了想,主动打破了沉默,像是好奇般问:“遇见这种事为什么不报警呢?”
对方闻言似乎笑了笑,那笑容转瞬即逝。恰逢绿灯,陆尹宣启动了车子继续航行,便没有看清楚。
听得对方沉默了会后出声解释:“…以前试过让汪汪用记录仪拍下了他们的样子,去警局报案也得到了处理。可最多不过个把月,那些人就又回到了477区。”
言未尽,陆尹宣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被关几个月后出来的他们很快便能重新找上他。这时候乖乖给钱也没用,他们只会变本加厉,铁了心要将被监禁的恶气发泄在他的身上。
陆尹宣猜到那些混混可能在477区的警局有些关系,但没事,论关系谁能比得过他。
不是没想过反抗,而是次数多了后无可奈何的妥协。
陆尹宣安慰:“现在不用再担心了。”
“…以后都不会在477区遇见那群人来找你麻烦了。”
谭濯冉明白是陆尹宣从中处理了这件事,虽然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但能解决掉这个麻烦显然再好不过。
这么想着,他面向着陆尹宣的方向真挚的道谢。
陆尹宣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这次小beta没有再低头躲开他的视线,那浅色的眼睛和唇角的笑意都一览无余。
真漂亮啊,还好不是个oga,不然不知道会被那几个混混给欺负成什么样。
陆尹宣有些不合时宜的想。
谭濯冉其实有工作,只是因为身体残疾的原因而失去过,后来便又找了一份适合盲人的工作。
这天下班,谭濯冉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他带着墨镜,手中拿着一根漆黑的导盲棍,正有些生疏的用它碰触地面来探寻前路,尽管有些不便,却比以前不知何时便会被不知名的混混给堵住要好的多。
自那件事过后,他便再没遇见过哪些来敲诈勒索的人。
日子变得好过了许多。
以前就算有汪汪陪伴,谭濯冉走在路上也总是面沉如水、步履匆匆,生怕被不怀好意的人给堵住了去路,现在却能脸色平静、慢悠悠的迈步。
这一切都多亏了陆尹宣。
想到那个人,谭濯冉脸上不自觉浮露出了些笑意。
他还记得陆尹宣说过的话,一攒下钱便听从建议的去给汪汪安装上了牙齿。
在店员建议将汪汪全面维修升级一下时他也没拒绝。毕竟现在的他有能力为汪汪提供更好的。于是便将汪汪留在了店内,约定好几天后去取。
因为事出突然他并没有提前准备盲杖,在店外踟蹰时还是恰好来店内的陆尹宣开车送他回去的。
谭濯冉回想起那天,对方似乎因为他听从了建议而有些愉悦,连带着他也受到了一些感染。
他就这么一边敲着盲棍,一边胡思乱想的走回了家,虽然有些磕跘,但好在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他的房子坐落在有些偏僻的郊区,是他失明之前买下的,虽然不算大,但足够温暖。
来到熟悉的门口,他将手中盲棍靠墙放好,蹲下身伸手摸索着门口的地毯,不一会儿便在一旁的花盆下拿出了一小串钥匙。
那一小串钥匙全是门钥匙,并不用费力去分辨。谭濯冉直起身子伸手在墙上摸索,在触碰着确认到了锁孔的位置后便将其中一把钥匙插入、旋转。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在这个普遍人脸识别开门的时代,谭濯冉却选择了最古老的开门方法,并不是因为买不起电子门,而是为了安全着想。
但他忘了,危险真的来临时,又岂是一扇门能阻挡的。
谭濯冉先是将钥匙好好的放置在花盆下,接着才拿起盲棍进门,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先关门,在玄关处连鞋子都没换便转身想关门。
但那本该一推就合上的门却弹了回来。
谭濯冉蹙眉,想着刚才应该没有落下什么东西挡住门。
但他没有再推,而是伸手握住圆形门把想将门合上,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了他握着门把的手背。
手心带着暖人的热意,被碰触时也像是被温暖给包裹,那一瞬间的谭濯冉却觉血液逆流,浑身发冷。
他没想过自己会被跟踪。还被人尾随到了家里。
墨镜下的眼睛瞪大,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
从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跟他多久了?一直在看吗?
必须要做些什么……
谭濯冉强迫着自己从惊恐中回神采取行动,用力甩开对方的手掌后便想将面前的门给合上。
可门却如同被人撬开壳嘴的软蚌,再也合拢不上,甚至轻易的被人给掰开,让他直接展露在了人的面前。
怎么办……报警?…对,必须报警…
谭濯冉没能推动门,反而自己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他想起一键报警的机器就在客厅,只要伸手一按便会自动报警,然后不出十五分钟警察就会赶到家门口。
他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慌张的站起身子便想往客厅跑。
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用意,还没跑开几步,腰身便被人从后面伸手揽住,如铁钳一般不容拒绝的将他给摁进了怀里。
后背贴上一具滚烫精壮的男性躯体,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耳后,激起一阵痒意。
另一只手捂住他嘴鼻,力道不大,却让人难以挣脱。
谭濯冉瞪大眼睛,伸手去掰男人的手,耳朵里全是自己剧烈的心跳。
平时如果有陌生人靠太近,身边的汪汪便会提醒他,再靠近一点或超过安全距离,汪汪感受到潜在危险,便会吠叫警告。
可汪汪此刻根本不在他的身边。
……
“住手!这是犯罪…警察不会放过你…!”
被人拖抱着压到床上时谭濯冉心如死灰,悲戚几乎占据了他的情绪。
身体因为恐惧在细细的抖动,面上却仍旧不肯露怯——尽管他的反抗对于那人来说仿若胡闹,很轻易的便被压下。
滚烫的手指落到了脸侧,像是在感慨皮肤光滑亵玩般的来回摩挲。
“别碰我!”
手指摘掉了墨镜,漂亮的眉眼一览无余。含怒带嗔,像是想要将人给撕碎。
偏偏瘦弱的身体又在发着抖,像被雨淋湿的小猫。
双手被他自己的领带给绑在了一起,无助的在床上抓握。
“不行…不要…求你了,求你…”
“我可以给钱…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不要这样…”
当裤子也被扒下来时,我们的beta先生终于崩溃了,红着眼眶似乎怕被人发现里面闪烁的泪花,抬手用手臂挡住,低声哽咽:
“……我有…我有男朋友,不要这么做…”
“他马上就回来了…呜…他不会放过你的…”
对方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谭濯冉似乎听见了对方的一声嗤笑,动作便又再度动了起来。
“唔!呜呜…”
……
接近一个盲眼的beta很容易,获得他好感就更简单了:几回“偶然”的相遇,几次不经意的帮助……对方很快就放下了对他的戒心。
成为朋友后,接下来的一切事情似乎都变得理所当然。
陆尹宣礼仪得体,又懂分寸,和人相处时进退有度,很容易让人不自觉的心生好感。
等谭濯冉反应过来自己对这位陆先生有些过分在意时已经有些晚了,连那条机械狗汪汪都已经在陆尹宣的掌下沦陷,变得对他亲近不已。每次见到陆尹宣时都会用力摇晃着尾巴,用朴素的方式来表示自己最真挚的欢喜。
两人似乎很快便能突破朋友的界限,进一步发展到能相互亲近的程度。
横在两人面前的,仅仅只是一张一触即破的薄纸。
意识到这点后,谭濯冉开始往那张薄纸上贴胶布。
他知道自己和陆尹宣并不相配,尽管他看不见,但对方犹如太阳般耀眼的人格魅力不用眼睛也能感受到。
他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偶尔从水沟里出来沐浴在阳光下感受着遥远的温暖就够了,哪还能得寸进尺、恬不知耻的将太阳揣进怀里带进下水道占为己有呢?
他为自己贪恋温暖的想法感到羞耻,开始有意识疏远陆尹宣,最有效的方法便是回避他的善意。
而陆尹宣喜欢那双眼睛,或许说从一开始他的动机便不纯粹。
此刻面对着谭濯冉一而再则三的拒绝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对方的意思,但他也只是笑着说没事。
他看得出对方对他抱有的感情,而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又不是在做慈善,讲究个付出不求回报。
既然认不清自己的心,那就逼他一把好了。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他在谭濯冉一个人回家时跟在他身后慢悠悠的看了一路。
在人就要消失在门后时上前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
半掩着的房门后正在上演着一场犯罪。
天色渐晚,坐落在偏远市区的房子周围都是寂静的高树。有风吹过时树叶会哗哗作响,没有风时它们便集体保持着静默。
也许会有一两只不知名的鸟飞到树枝上寂寞的嚎叫几声,很快便又会和被叫声吸引过来的同类一块振翅高飞。
是连大声呼救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的地方。
可以不用担心被打断,随心所欲的对着可怜的受害者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陆尹宣像房子真正的主人那般大摇大摆的迈步走进,目光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他将瘦弱的beta从玄关一路拖抱着摔进了卧室的床上,然后看着对方慌张无措的挣扎、爬起、逃跑。
陆尹宣将卧室窗前的窗帘给拉上,又伸手打开了卧室的灯,这才慢悠悠的走至人身后,将已经磕绊着摸索到卧室门口的beta给再度拖回了床上。
beta怕的厉害,刚才也是真的拼了命的想逃,只是慌神之下难免盲目,不小心磕碰到的手背此时已经青紫一片。
被再度扔在床上后仍旧反抗的厉害:
“住手!这是犯罪…警察不会放过你…!”
只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看似气势汹汹的威胁,实际怕得腿都在抖、连呼吸都快要忘记。
陆尹宣看得心痒,忍不住伸手贴上beta脸侧,没有像那天一样一触即离,而是轻佻又放肆的来回摩挲。
“别碰我!”
手被人打开陆尹宣也不恼,换了另一只手勾下了对方的墨镜,那双如翡翠般漂亮的眼睛仍旧无神,望着空中虚无的某一点。
蹙着眉,让人一眼就能看出的愤怒外还潜藏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惶恐和脆弱。
陆尹宣开始庆幸他当时没有立马接受自己的援助去治疗眼睛。不然怎么能有今天让他看到这种美景的机会。
心中的恶念随着欲望勃发,汹涌的叫嚣着让他再做点什么。最好恶劣一点、过分一些,让人忍不住对他哭泣求饶。展露出没有伪装的、完全脆弱的一面。
beta的力气不大,拼尽全力的反抗对陆尹宣来说也如蚍蜉撼树。打在身上不痛,但有些烦人。于是陆尹宣把那双白皙修长的手给绑在了一起,用的还是对方的领带。
许是才工作回来,beta的身上仍旧穿着西装,被黑色制服包裹的身体禁欲意味十足,但剥开外衣,那被紧致内衫勾勒出的细瘦腰线便暴露了出来。
对方蜷缩起手指似乎想要抓握什么,被绑缚在一起的手最终却只弄皱了一小片床单。
陆尹宣并不着急将人的衣服脱掉,而是像在逗弄小动物般,一点点的用手指戏弄着面前人紧绷的神经。
手指隔着衬衫在腰肢上流连,突得又从下钻进衣摆,顺着赤裸的肌肤一点点的揉捏着向上,莹润细腻的皮肉无力的聚拢在掌心,又被手指用力的掐出红痕。
如此这般往复不过几回,谭濯冉维系出来的冷静假面便开始崩裂,他骨子里一向软弱,带着属于beta的懦弱平庸,只是善于伪装自己。
连陆尹宣最初也被他骗过,以为他内心强大,但相处一久便发现对方只是色厉内荏。
连喜欢都不敢承认的懦弱。
宽大而有力的手掌捏在腰肢,将那处皮肉都给印出了红痕,这似乎让谭濯冉意识到了自己与对方之间的差距,不再继续无用的反抗。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恐慌,他似乎预感到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酷刑。泫然欲泣,却仍旧不肯放弃能让人回心转意的尝试。
示弱般软下声音:
“不要…不行…求你了…求你。”
beta是个瞎子,所以不会知道他的唇其实很好看,水润饱满、色泽鲜艳,小巧唇珠缀卧其中,惹得人心头火起,只想狠狠吻住,让那漂亮的唇再也吐不出哪怕一句拒绝的话来。
所以尽管没有得到男人任何的回应,谭濯冉却知道对方在看他。他能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没有移开。
许是长久沉默的注视让谭濯冉有些难堪,他偏过了脸,仍旧不死心:
“我可以给钱…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不要这样…啊!”
然而下一秒,有什么火热的、湿润的东西包裹住了他的左侧乳首,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他没有防备浑身一激灵,一声惊呼便脱口而出。
“啊…啊…!不能…咬…呃!”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谭濯冉无助又惊恐。涎水打湿了那一小片单薄的衬衫,陆尹宣隔着布料用尖牙叼着乳珠拉扯。
身下人仰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从口中溢出呻吟,又在疼痛的牵引下被迫挺起腰肢。
时而用唇舌口腔包裹舔舐,时而用尖牙利齿啃咬扯动。等陆尹宣终于大发慈悲,肯将乳首吐出时,那处已经充血硬挺,涨大得如同红豆粒。
beta多年贫瘠的恋爱过往,让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如今好不容易体验到了,却是在强奸犯的口中——这个认知足以让人羞愧。
所以,在陆尹宣试着将那条西装裤从对方修长的双腿上扒掉时,谭濯冉终于崩溃了。
眼眶发红又似乎怕被人发现里面闪烁着的泪花,于是用手臂横在眼前挡住眼睛低声哽咽:
“……我有…我有男朋友,不要这么做…”
“他马上就回来了…呜…他不会放过你的…”
没想过谭濯冉会这么说,陆尹宣短暂的停顿了一小会,可很快,他便意识到了男人在说谎。
为了躲避即将到来的侵犯而扯的谎言。
陆尹宣嗤笑一声,笑那个莫须有的男朋友,也笑能想出这个谎言的谭濯冉。
没有怜惜的再度开始动作。
他将男人翻过身压住腰肢,摁在膝盖上彻底脱下了对方的裤子,西装裤连同内裤一并。
然后在对方扭动着腰臀,扑腾着想逃走时,用手掌狠狠抽上了身下人的臀肉。
beta看着并不强壮,脱了衣服后甚至称得上瘦弱,但臀部却很饱满,像发面馒头,手感很是绵软。
“啪!啪!啪!”
对着那两瓣臀肉连声掌掴了数十下,没有余力打得手掌都在发麻。
beta一开始还在尖叫喊痛喊停,到后面就完全喊不出声来了。只余滚烫的眼泪滴落个不停。
安分的趴伏在陆尹宣的身上,像条死鱼般一动不动。
陆尹宣这才满意的掰开已经充血发红的臀,试探着将手指探入紧致的穴道。
“唔!呜呜…”
beta的后穴干涩的厉害,既不会主动分泌汁水,也不能配合着散发信息素,刚才甚至还被狠狠掌掴了顿屁股。所以此时连一根手指都进去的费劲。
空气中弥漫着属于陆尹宣的信息素香。
好在谭濯冉不仅是瞎子还是个beta,天生感知不到信息素。不然这满屋子的木樨花早已经将陆尹宣的身份给暴露了个彻底。
也不知道知道真相的谭濯冉会是个什么模样,失望?悲伤?不可置信?不管怎么样,陆尹宣都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他发现,比起你情我愿的交合,强迫似乎更能激发他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