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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过渡章

 

nv孩的头发有些长了。

她本没注意,直到酒保今日的提醒,她才发觉,头发真有些长了。

发梢挡了视线,耳侧的发甚至已经齐肩。

远看上去,配上她没发育完全的身t,十分雌雄莫辨。

酒保打趣。

nv孩拉过他的手,将他腕上的表对准自己。

她凑得很近,白净的一张脸,睫毛细长,唇线润泽的红。

nv孩借他的手表照镜子,细细端详自己的头发,几秒钟,松开了手。

没发育,雌雄莫辨吗?

nv孩想。

那对着没发育的小姑娘起反应的,又像什么?

nv孩走了,她还有几个单子的酒要送,纤细的手臂抬起托盘,往卡座里走。

她一向很忙。

她工作有一周,赚的小费b其她侍应生一个月的都多。

男人、nv人,留在她t0ngbu口袋的钞票,点喝不完的酒,就为了让她过来,靠近几秒钟。

nv孩不需要钱,不需要那么多的钱。

那些人或多或少的暗示,和那些塞进她k兜的钞票一起,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nv孩不说话,不回应,一次笑容也没有,却也不拒绝,不反感,遇到一些顺眼的男人,也会允许他们的手流连在她挺翘的t。

nv孩留在换衣间的手机一直在响。

酒保曾经擅自地把手机取出来,还没接听,那边已经挂断。

酒保看着屏幕上暗下去的名字,毫不顾忌地公开调侃她:“你老师打电话你都不接,小心回去上课的时候完蛋。”

nv孩嗤之以鼻。

她才不会完蛋。

从来只有老师需要她的份。

老师才完蛋了。

这个假期过完,她们就要换班主任。

老师打来的电话,一是想和她商量换班的事情,一是想和她见面,想和她za。

哪一个都足够他她心急。

nv孩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熄灭屏幕,把换下的衣服和鞋子装好,背着自己的白包,回家了。

暑假。

热、汗,和蒸腾的yu。

凌晨三点,夜凉如水。

青春期,骨骼生长痛,t间细缝泛n的春cha0,一并缱绻悱恻的渴求。

想要。

想要生长,想要填满。

nv孩生来需要交欢的身t,娇小的r,和sh润的x。

每一处,暴露在盛夏凝白的月光,关节处细腻的粉,和t间汹涌的cha0,yu念翻涌。

jgye是凉的,很稠,很腥。

男人的x器拍打在她的脸颊。

他们一贯是粗鲁的,却又带着刺激到底的兴味十足,叫她无法拒绝。

她流了很多水,上面的涎水,下面的sao水。

她带男人回来,不同的男人,也是,真正意义上,她的客人们。

用嘴巴伺候那些男人的yjg,舌头灵敏地t1an舐,光用唇齿接纳、吞吐,引得他们粗喘,yu火难忍,对她上下其手,却从不愿为他们打开身t,容纳任何一个人。

她只用嘴巴,那些男人也只用手指。

这是她的规矩。

跪趴的姿势,t0ngbu高高翘起,浑圆的r0u,拍一下,如果冻般弹起。

“啪、啪——”

男人们闷哼舒爽,指腹沾了她下巴上挂滴的涎水,蹭着她腰窝t缝,往后面流水的x去。

k0uj,指交。

一并进行。

她口腔合不上,下面也合不上。

嘤咛呜咽着,摇着pgu颤动。

舌头和指尖,不留余力地ch0uchaa进入,t内的ga0cha0发生了很多次。

发生在她口腔,也发生在她下面。

也从男人y挺的yjg里喷薄,堵满她的喉咙和口腔。

她小腹鼓鼓,t0ngbu颤抖。

过长的头发被男人抚0,挑起。

她嘴唇因挤压而红肿,白丝粘连涎水,缠绕在尖尖小巧的下巴。

r粒被纳进手掌里把玩。

她喜欢男人r0un1e这处,细细地触弄,指腹贴着敏感的粒,剐蹭挺立的r峰。

她是一个青春期的nv孩,x脯在男人的作弄下,能够得到ai抚,一点点胀大。

她需要自己有更nv人的身t。

nv孩被捞起来,抱进怀里,她的床小小的,人也小小的,睡上一个高大的男人,自己只能蜷缩着身t。

她衣服被人挑开,作乱的手又探进来,0她的耻骨,挑逗她秀气的毛发。

她五指收紧贴在唇边,贝齿咬着男人伸递来的指节,嗯嗯啊啊,娇声娇气地jia0。

男人又y了。

“宝贝,再给我一次”

她状似埋怨地睨了对方一眼,又在对方渴望的烧着的眼神里败下阵来,软着身子探下去,伸出已经su麻的舌头,舌尖一卷,侍弄那b0起的guit0u。

漫漫长夜,高热的身t紧贴,他们互相抚慰,在ga0cha0与坠落中,交换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

窗帘被风吹起又降落,对面街灯闪烁,无人居住的洋楼寥落,谁人在意这一处暗室,痛,也快乐。

nv孩请了一个很短暂的假。

过度的jia0g0u透支了她全部的jg力。

她并不是一个t力很好的人,每每x1ngsh1结束,就已经浑身瘫软,动一动就要喊累。

但她并不留那些形形sese的男人温存。

她窄小的床适合一个人蜷缩,不适合两个人拥抱交颈而眠。

她歇息了几天,把jg神养回,每日吃泡面和外卖,睡到自然醒,腹部在这样的混乱的照顾下,长了一圈软软的r0u。

0过去,指腹陷入细腻光滑的肌肤,看上去有让人咬上一口的yuwang。

nv孩收了东西,选在一个很好的天气回夜店打工。

对于她这个年纪来说,她赚的盆满钵满,而那些她带回家的男人,在释放之后,都会从钱夹里慷慨地掏出大钞,塞进nv孩的蕾丝内k边。

nv孩皱着眉把纸钞拿出来,清洗身t之前,一张一张叠好,钱包已经装不下了,她找来一个生锈的铁盒,用原始的上锁办法,保存这些加在一起算巨额的钞票。

这些钱,她没有用处,她不再需要玩具,一个活生生的男人躺在身边,取代了玩具的地位。

她不能把这些钱寄回给母亲,她要问东问西,苍老的眼又要流露一些她看了会受伤的情绪。

但这些钱也不是全然没有用处。

门卫大爷开始把她当乖小孩的。

白发苍苍的年纪,对nv孩总是照看有加。

直到那些着装各异的男人频繁进出她的家门,终于,看着nv孩的眼神,也在改变。

她不在乎这些,从书包里拿出几张钱,她没有数,只是随意地掏出来,递给门卫大爷。

她的要求很简单。

如果老师再来,麻烦您,替我打发。

对方的眼神是不信的,觉得nv孩现在还在欺骗,企图给这些男人安一些顺理成章的身份。

nv孩不想多说,也不想解释。

开学前,她不想再见到老师,也不想老师撞见她和那些男人的苟合。

她讨厌麻烦。

在没见到秦故之前,任何不可控的事,都最好不要发生。

她每日清洗自己的身t,头顶到脚趾,前面后面,每一处缝隙都清理得g净,闻起来香喷喷,像一块可口糕点。

随时都能让想上她的人,方便地举筷。

她回到夜店工作,穿着最简单的制服,长到锁骨的头发仍然没剪,光影迷离间,红唇往上,一个雌雄莫辨的惊yan美人。

酒保知道了她的那些事情,男人的,下流的,nv孩从没想过隐瞒。

她并不胆怯,直视着酒保愤怒的眼,一句话也不想留给这个疯狂又执着的人。

“并不是谁都可以。”

nv孩很少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轻蔑、高傲。

像只金玉堆砌出来的白孔雀。

睨人一眼,都是施舍。

“b如你,就不行。”

夜店在酒吧街的末尾。

nv孩打卡上班,时间已经有些迟了。偏头整理东西时,视线触到,隔壁夜店外的那条街,停着的一辆黑se辉腾。

是秦故的车。

她记得,记得这辆车的样子,款式,和颜se。

还有车牌号。

像一个即将发生的美梦。

每每停在那幢楼前,即将发生的,就是三个人异床同梦的欢愉。

nv孩把这辆车记得很清楚。

内饰、装扮。

幻想过,她如何被秦故压进这辆车里,他的手轻而易举地剥掉她的衣服,从前面后面,各种姿势被他c进身t。

nv孩浑身战栗。

会是他吗?

会是秦故吗?

她不受控制地走上前去,推开夜店的门。

音乐很大声,强烈的音浪撞击着地板,nv孩身t单薄,踩稳脚步都很费劲。

她浑身发汗,细密的粘腻的,糊在她蜷起的手指,和她狂跳的心脏。

太久了,太久了,这个人,从,只敢低头去闻那处的气味,手指纠缠着y毛,最多挑逗似的点过y,绝不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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