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慢一点,不着急。"轻轻拍打着她背部,一下接着一下,动作很自然,“还要再喝吗?”他的声音温柔极了,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
她抬头对着他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谢谢。”
"没关系,"孔润秋将杯子收回去,然后倒了杯水,又坐在床边。他的声音依旧柔和,"不过这次只能慢慢喝,喝急了会呛到的。"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小口的啜饮着。将水咽入肚中。
身t的cha0热感随着水流缓缓褪去,但不消片刻,又重新卷土重来,实际上,那灼热的感觉依旧没有减少,只是被暂时缓解,但由于这一冷一热的反复作用,灼热感甚至b起之前更是有增无减。
这样做并非全无作用,只是暂解燃眉之急,却不能根治症状!
"怎么样?"他的声音依旧温柔:"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又一杯水递过去,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齐而g净,徐佳宁接过杯子,手指微颤,似乎是连拿一杯水都有些费力,杯中的水晃荡出几圈涟漪来,
孔润秋看出了她的异样,“感觉还好吗?"他担忧的询问道。
徐佳宁只感觉到自己的身t被他轻柔的握住,那种力道,就仿佛是夏日里的一缕清风,让人心里的燥意消散了不少,身t无意识的向那处凉意靠近。
"孔润秋"她轻轻唤道。
"嗯?"他答应着。
她的身t不知道是被q1ngyu影响了,还是其它原因,眼眸里有淡淡的雾气氤氲,看起来像是在强忍着什么,可怜巴巴的。
“还是给我抑制剂吧!”
孔润秋感觉身t有些发紧,他的手指捏了捏,连指甲陷入掌心也没有察觉。
"我好难受!"
她喃喃说道那,声音里隐隐带了一丝难耐的腔调,一双迷蒙的眼睛里含着水汽,像是在控诉着什么。
"不行。"他手顺着少nv的后背,轻声拒绝道。
"为什么啊?"少nv的脸蛋此刻已经布满绯红。
孔润秋刻意放缓语气,极有耐心的哄道:"我们先喝水,一会吃完饭再说。"
徐佳宁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
一想到自己还要忍耐那么久,她就觉得简直bsi了还难受。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在他的手上,灼伤了他。
他的手僵y了一瞬,安慰道:"只是忍一会儿就会好了。"
"不是这样的。"她ch0u噎着说:"我不想忍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好难受,呜呜~~"她抓着他的袖子,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你帮我把抑制剂拿来好不好,求你了,好不好。"身t不停的颤抖,上面的水汹涌澎湃,下面的水泛n成灾,痛楚与欢愉交织在一起。
整个人在q1ngyu苦海边缘拼命挣扎,不得其解,却又无法解脱,让她几yu崩溃,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要把人吞噬掉,让人无法承受。
"别哭了,乖"
他不由得伸手去擦拭她的眼泪。
"呜呜"她却躲避着他的手,抗拒他的动作。
孔润秋的手僵在半空,最终垂下来,"抑制剂作用太大了,你的身t会撑不住的。”
泪水濡sh了大片衣服,那种空洞的渴望,几yu夺走她所有的理智。
她的内心全是焦灼无b的渴望,想要那丝凉意驱除自己的不适,想要被人的抚0,想要被人塞满,当人类最原始的渴望被无限放大,羞耻感让她难以接受她无助的哭泣着,完全无法想象这种感觉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种难以言喻的矛盾,几乎快要把她b疯了。
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用尽全力想要从他的臂弯里汲取那点冰凉,眼眶通红,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
他看到她的眼泪,心脏突然一阵绞痛,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似得,无数根细小的针扎过来,疼得厉害。
他伸手抹掉她脸颊上的泪痕,手指间沾染了泪水,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别哭了,我来帮你好不好?"
她猛地抬起头,她的大脑好像突然宕机了一秒,意识到这人这话就是对她是说的时候,突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听到自己心跳如擂,她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帮"是什么意思,可问题是,她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是平时,有男人要对她这么说,她肯定二话不说立马就甩过去一记大嘴巴,然后把对方踹飞老远,让他滚回娘胎重造!
可是现在,可是现在,她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徐佳宁只觉得自己的脸热得都要滴下水来。
孔润秋的头慢慢伏了下来,隔得那么近,两人气息互相交缠,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是能把人溺毙其中。
她的沉默被当成了首肯,孔润秋眸se更深,猛然埋下头,唇瓣覆盖上去。
那是一张微微有些凉的唇,
徐佳宁瞪大了眼睛,身t僵住了。
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像是羽毛扫过,轻柔而又带着几分诱惑。他的舌尖探进了她的口腔内,轻轻t1an舐着她嘴唇内壁,g缠着她的小舌,搅动一池津ye。
“呃……”徐佳宁牙关溢出叹息。
又苏又麻的感觉从身下传导至全身,她顿觉全身都软了,两腿间竟然有些肿胀。只是一个简单的吻,就让她有了陌生的yuwang。
他的舌尖轻t1an过她的唇瓣,带起了阵阵颤栗。
唔"她忍不住溢出低y,手掌下意识的抓紧了他x前的衣服,想要把这份难耐给压下去。
他却像是察觉到她的异样,却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舌尖微挑,挑起她的唇瓣,撬开了贝齿,舌头探入,与她纠缠。
两舌相触,“呜"喉咙间溢出破碎的嘤咛,想要推拒。
舌吻依旧没有停止,后脑勺被人控住,只得被迫仰头承受。她从未觉得接吻都可以让人变得如此意乱情迷,变得如此疯狂,嘴巴承受着敌方的侵略,逐渐丢盔弃甲,经人疯狂的搅动作弄,津ye顺着嘴角流出,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男人托住她的身子,一点点索取着,好似在品尝一道可口的点心。
她用舌头抵住牙关,企图将口里的侵略者推出去,不料,她这般主动反击反而更像是自投罗网,被那灵巧的舌尖轻易缠了上去,还来不及抵抗,就被激烈的搅了个天翻地覆,顺便将口中多余的津ye一并吞进去,啧啧有声。
唇齿间,满溢着对方的味道,好像要把嘴里所有属于她的味道全部都吃掉。
他却好像格外享受一样,不知餮足。
意志正在一点点被瓦解,身t软的像是被ch0u掉骨头般,她觉得俩人现在就像两柄勺子,完全契合在彼此身t里,难舍难分,只是稍微挪动了一下,便又被人扣紧回来,只能无力的趴在男人的怀里,被迫承受。
一种奇怪的感觉正顺着尾椎骨爬升,外面痒痒的,里面也痒痒的,让人恨不得找个东西把自己t0ng穿,好止住这磨人的快感。
呼x1变得急促起来,x前起伏,
nv人微微的绞紧了双腿,布料微微陷入花|xue的夹缝中,摩擦了敏感的y|di,小花|xue哭泣着吐出一泡yet,底下顿时就变得sh答答的。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眼波潋滟,嘴巴微张着,他抬眸看她,眸se幽深,深不见底。
“呜呜呜”
刺激感还在持续攀升,底下的反应真的让人太羞耻了!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自己的身t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她觉得好陌生,她完全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她觉得自己真的好难受!她想大叫,又想大哭,可这一切通通都不被允许,连发出的sheny1n都被堵在嘴里,只能无声的流泪抗议着。
男人的嘴唇移到她的脸颊,温柔的吻去她脸上晶莹剔透的眼泪,"别哭。"
他的语气很轻,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可越是这样,她的眼泪流的越凶,像是止不住一样,根本就收拾不住。他的呼x1逐渐粗重起来,手掌从她裙摆的下摆探入,沿着光滑细腻的肌肤向上游走。手指触碰到细腻温软的皮肤,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nv人不安的扭动身子,想要躲避他的手指。
"让我给你好不好?"他的手指抚0着她细腻的脸蛋,一遍遍的呢喃着。
他的声音像是蛊惑,让人几乎就想现在就范,他下身紧贴着她,即使隔着裙子,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腿间肿胀的y物,迷乱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徐佳宁猛然闭上了双眼,
"我不要,你别碰我"可是他却像是听不懂一样,充耳不闻,继续吻着她。
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一路向下,缓慢而坚定。
徐佳宁只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被电流袭击过一样,su麻的厉害。
男人的唇沿着脖子锁骨一路蜿蜒至x口,他的舌尖轻轻的tian舐,在她身上留下一串串印记,像是在烙印什么一样。
她感觉全身都快燃烧起来,像是有千万条虫蚁在啃咬,浑身su麻无b,不断的战栗着。
"我说过我不要!!!"她大喊道,脸颊绯红一片,眼眶也跟着泛红。
用尽全力伸手将人推开,一手护住自己,一手抵住他的肩膀。
一切,戛然而止。
孔润秋骤然停住动作,仿佛刚刚清醒过来。
眼底的yuwang尚未褪去,就这么抬眸望向她,维持着被推开的动作,眼神有些受伤,好像做错的那个人是她一样。
"你不喜欢?"他的嗓音沙哑暗沉,透露出浓郁的委屈和受伤。
整理了一下衣服,嘴角甚至还残留着彼此的余温,男人k子那里鼓鼓的,像是竖起了小帐篷,让她不敢往下瞥一眼,徐佳宁看着他,他的表情和眼神实在让她有种负罪感,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始乱终弃的渣nv,将人吃g抹净后拍拍pgu走人,连个交代也不给的那种。
心里有gu莫名的愧疚,可是她又没做错什么事,她g嘛要愧疚?从头到尾主动的那个人又不是她!
是啊,她本来就没什么需要愧疚的!
她刚刚为什么会这么想?也就一转瞬间,这个想法立刻烟消云散了。
她狠狠的瞪着他,深x1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冷漠一点:"我说过我不需要的!"
他一怔,随即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对不起,我看你也很舒服,我以为你也想要”
"够了!"徐佳宁打断了他的话,
"谁说我想要了?"话刚说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这不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她抿着唇,脸上火辣辣的烫,她没办法否认自己内心的渴望,但这不也是个意外吗,现在拿这个说事,那td算怎么回事儿?那能算事儿吗?是个人都会有的生理反应好吧!更何况她也是个有生理需求的正常人,又不是无yu无求的神仙!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她怒不可遏的大吼一声,随后紧紧抿着唇,不再吭声,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一副你要敢笑,我就杀了你的表情!
孔润秋托着腮,看着她因羞愤而涨红的脸蛋,跟着附和的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
徐佳宁:“”
这算哪门子回答啊混蛋!她有些郁闷。t内的yuwang还在叫嚣,yu火怒火一齐翻涌,她咬牙忍耐,尽量平静道:"我真的不需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但那些都不是我的本意。"她努力解释着,试图将刚才的情动合理化给某人听。
对,她是很难受,哪怕她现在也依旧如此,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都在告诉她,她很想要!鬼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努力才克制住了刚才的一切,可这些都与他无关,他也不必为她付出什么,她不希望两人在这种情况下发生那种事情,这是对彼此的不负责,于她自己,于他,都不公平!
孔润秋沉默了几秒钟,随即笑了笑,"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话里意有所指,用脚趾头猜也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
徐佳宁的眉头狠狠跳了跳,她咬着唇,办法她都想过,问题她自个儿拉不下这个老脸来。
去找医生肯定是没有用的,人家只会劝你多喝凉水就是开点缓解jg神的药什么的,效果不大不说,还会被当成神经病,你见过有哪个正常b0起的男x专门找人给自己开yanw药的?
放在她身上也是一样,甚至说不定人家还会建议她去看一下jg神科,毕竟怕是只有神经病会凭着身边的现成的解药男人不用,不惜以身t为代价去解决生理需求。
好吧,除了她!
而且就怕再出现点见鬼的民间传闻,什么布兰尔星徐家长nv夜会妇科医生,神情萎靡,疑似不举,以现在消息的传播速度看,真是光想想就令人头大!
徐佳宁咬着唇,心烦意燥。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
她是不可能找他解决的,这是已经明确拒绝的事,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本来就考虑解决两人的婚约问题,她可不想再牵扯太多ga0得不清不楚的,这么说可能有点渣吧,但是她从来都没有结婚的打算,也没办法给人家许诺什么,自己要真把人睡了,她敢保证长辈们绑也得把她绑到民政局去!
难道要去找别的男人?
这个念头才浮出脑海,她立马甩掉!开什么玩笑!她怎么能g这种事情呢!
她抬手r0u了r0u自己的太yanx,感到一阵疲倦,
孔润秋看着她纠结的模样,忍俊不禁,"你怎么了?"
徐佳宁抬头瞥了一眼他的表情,看得出来他在明知故问,可恶!这个人就知道幸灾乐祸!
"没什么!"徐佳宁闷声闷气的吐出三个字,转过脸去。
而这人仿佛没看懂似的,继续不依不饶道:"是身t不舒服吗?"
"不是!"
"那”
徐佳宁猛然抬起头,瞪向他:"你不要再问了好吗?”
孔润秋伸手捏了捏她粉neng的脸蛋,低语道:"好好好,我不问了,别气了。"
"谁气了,放开我!"徐佳宁扭动着身t,她现在真想ch0i这个王八蛋!明知道她现在碰不得,还偏偏来撩拨她,玩火上浇油呢?
真是够了!
她气呼呼的别过脸去,再不愿看他一眼。
"你饿不饿?”,孔润秋的手松开她,站直身t,微微垂眸,遮掩着眼中的笑意,"有什么想吃的吗?"
他问她想吃什么,徐佳宁很想y气一回,义正言辞的拒绝他的好意,可是y气又不能当饭吃,肚子已经很不争气的唱起了空城计。
天呐,她都快饿扁了!早上也就就吃了个j腿,中午的那会儿全顾着和人聊天了,酒倒喝了不少,饭菜是一点没动,刚才又喝了好些水,给胃造成了点饱了的幻觉,几乎没有饿的感觉,但实际上,从中午到现在了,她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她不会是昏迷了好几个小时吧?
这时经他这么一提醒,她突然发现自己对时间毫无概念,便问道:“对了,现在什么时候了?”
“按布兰尔星的三十小时制算的话现在应该是晚上14点了”孔润秋如是说到。
"啊?"
徐佳宁不由惊愕,"都已经这么晚了?"
这可是整整20个小时啊!整整20个小时滴米未进!徐佳宁心中哀嚎,自己岂不是快要被饿si了!
亏待什么也不可能亏待自己的胃。索x她也不和他客气,要了点清淡的饭菜,随意的填了填肚子,又吃了一些水果,伺候好了五脏庙,这才稍稍觉得舒服了一些。
饱暖思y1nyu,准确的来说她一直都在饱受y1nyu折磨,只不过这些念头都被她压下去罢了,酒足饭饱,她0着鼓胀胀的肚皮,看似一派岁月静好与世无争的模样,实则该si,脑袋里怎么全是hse废料!
还有完没完了!
徐佳宁暗骂了一句。心想此时如果能眼一闭一睁睡一觉起来,q1ngyu期就结束了该多好啊!
这么想着,她忽的心念一动,似乎这也不是不可能。她叫住了正在收拾残局的孔润秋,"等等!"
孔润秋停下脚步,侧目看向她:"怎么了?"
徐佳宁抿了抿嘴唇,"有安眠药吗?"
"嗯?"
他没说有,也没说没有,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过了3秒钟后,才给了她一个肯定回答。
“有。”
徐佳宁松了口气,随即便道:"好,麻烦给我拿一瓶,谢谢。"
“”
似乎是被她豪迈的发言给惊到了,孔润秋沉默了良久,之后还是依言给她拿来了药,另外还贴心倒了杯水递给了她。只是,徐佳宁拿着杯子想,这水会不会有点太烫了点?
她当然不是要多少吃多少,凉水的功夫,她看了下正常成年人服用的剂量说明,吞了一片下去,仰头把整整一杯水全部灌进了腹中。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难吃,甚至还有gu淡淡的水果味,暖融融的感觉瞬间在胃里扩散开来,让她忍不住舒展双臂,惬意地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了某人一脸”淡然”的表情。
奇异的是,她竟从这表情里品出了一丝隐隐的恼意,只不过极为克制,让人很难捕捉到罢了。
他在生气?他生什么气?她微微有些讶异。这种一闪而过让她有点怀疑,或许大概是她看错了,她不愿意深究
机器人已经将桌面收拾g净,桌面亮的几乎可以反s出人影来,那人影动了动,似乎是要走,却在下一刻停住。他突然转过身来。徐佳宁以为他是要说什么,却听见他轻声道:"我先回房间了,有事叫我。"
她应了声。
"还有什么需要的吗?",他问道。
她摇头,答道:"没有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他轻声说道,
孔润秋没有再继续留下来的意思,转身往门口走去。
玄关的门自动打开又合上,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徐佳宁看着那扇紧闭的门,一时间竟忘记了挪开视线。
她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怔忡了一会儿,也不知是在想什么,半晌之后,她伸手r0u了r0u太yanx,过了好半晌,她才重新躺下,拉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然后醒来之后就能够解脱了
设想的挺好,但实际过了一晚上就知道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儿。
徐佳宁坐在床上,整个人散发着一guyu求不满的怨气,仿佛有人欠了她800万联盟币一样。
刚醒的时候,骨头就像是被拆开了重装了一遍,眼眶红肿着,浑身酸痛的厉害,脸颊上还带着泪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昨天晚上和人g那啥了一样,实则当了一晚上柳下惠。
徐佳宁在心底哀怨。
安眠药的药效早就过了,正常来说她还是要再困会儿的。至于为什么她不在床上躺着,反而要在这坐着?
说实话,她也不想,昨天晚喝了那么多水,她能现在起来,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有这水的功劳。
遇事不决,水来解决。“多喝水”这事真是刻在了人的dna里,好像是个病多喝点水就能治好似的,徐佳宁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某人一番,然后才慢吞吞地爬了起来。
起来的动作很缓慢,甚至有些艰难地扶着床沿,一步一挪,即使是这样小心,也免不了摩擦到大腿根部,贝r0u敏感的缩了缩,腿又软了几分,但她依旧咬牙坚持,扶着墙走出卧室。
她迫切的想去上厕所,双腿便不自觉向内夹紧,可下面敏感的连轻轻摩擦一下都会引起阵阵颤栗,让人无法自控,只好忍住自己快要爆炸的冲动把想并拢的双腿分开,然后继续扶着墙小碎布式的向前挪动。
徐佳宁从来没有觉得卧室到厕所的路是如此的遥远,让人觉得这条路怎么走都走不完。
不远的地方隐隐传来了男人nv人的声音,一开始不明显,她以为自己是憋太久了,脑子不太清醒出现了幻觉。随着她的靠近,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奈何尿意太过强烈,即使听到了她也完全可以充耳不闻。
毕竟光天化日之下的,有谁敢在孔润秋这儿做这种事,反正她是不相信
"嗯"
"你太bang了宝贝!"
"嗯嗯嗯嗯嗯"
男人粗喘的声音,nv人ngjiao的声音交织成了一首令人脸红心跳的乐曲。
徐佳宁在门外面se绯红,听着里面传出来的靡靡之音,甚至能够想象到里面的男nv交缠的画面,耳边不断回荡着那个nv人说话时嘴里吐出来的几句虎狼之词,心下有些尴尬又有些羞恼,她只不过是想来上个厕所罢了,结果竟让她遇到了这种事。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她甚至可以清楚的听到两具躯t纠缠时发出的撞击声和喘息声。
门没关?
原来是半掩着。
徐佳宁的脸se变的有些不自然。她可没有看人墙角这种ai好。
自己本来就已经够尴尬了,这种情况下,她更加不敢停留,生怕一不小心撞见了什么不能看的东西,转身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宝贝,你shel了好多!"nv人的夸奖声夹杂着男子高亢的sheny1n。
"啊!啊啊"男人呜咽着有些支持不住了,而且伴随着男人一声压抑的闷哼。似是有什么东西落水了,随后便是一阵噗通的水声,
水花四溅,男人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被人猛地推开。
“唔我”
听到男人的呼喊声,nv人似乎更加疯狂了,一边喘着气,一边大声地娇笑着,像是受了多么美妙的刺激一般,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大gu大gu的水涌入口鼻,男人身子沉在里面,用手扒着壁沿,一副要si不活的样子。
nv人用脚踩了踩男人的小腹下面,那里似乎还没褪去热情,依旧直挺挺的立着,甚至在肾上腺的刺激下,b之前还要大了几分。
"撑不住了就别勉强了!"nv人的声音透露着浓浓的愉悦与满足,仿佛在欣赏什么人间乐事。
前一秒还在耳鬓厮磨的人,后一秒水面上泛起涟漪,男人的身影在水里摇晃着,小臂似有似无的扒拉着,想要伸出水面,却怎么都翻不起浪花来。
眼看里面的人渐渐不再挣扎了,nv人觉得有些没劲,一脚跨进去,将里面人拉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咳咳咳”
男人像只落水狗一样趴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眼神迷离而无助,似乎还停留在刚才落水的恐惧里。
看着男人sh漉漉的模样,nv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嫌弃,转身去拿吹风机给自己吹头发。
她的衣服还没穿好,浴袍只是松垮垮的搭在肩膀上,一张白皙的玉脸暴露在空气中。
如果徐佳宁此刻能看到的话,定然不会觉得陌生,因为这人便是孔润秋的三姐,孔盈。
徐佳宁从隔壁不远的洗手间出来,恰巧就碰见了正在吹头发的孔莹。
“弟妹!”
孔莹脸上挂着笑容,主动打了招呼。
徐佳宁顺着声音看去,一双眼睛瞬间不知道该往哪搁了,孔莹身上的浴衣大喇喇的敞着,半掩不掩的,腿边还躺着个赤条条的人。
徐佳宁连忙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三姐早!"
"呵呵,还早呢?这都块中午了我的好弟妹!"
孔莹说着,将吹风机放回了架子上,然后踢了踢地上的男人“没事的话去我那屋躺着去”
男人被踢了一脚,却什么也没敢说,乖乖的收拾好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腰间,低垂着头,像只拘谨的鹌鹑,和方才奔放的声音判若两人。
在男人路过时,她抬了抬头,不巧刚好和来人的视线刚好碰上,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朝他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男人好像被烫到了一样,低垂着头匆匆离去,脚下仿佛生了风似的,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不是,她笑得很吓人吗?
孔莹热情的挽过她的手,看着她跟看国宝似的,稀罕的不行,"弟妹你看咱们俩真有缘分,居然这么巧就碰上了!"
她的热情和亲昵都让徐佳宁浑身不自在,虽然她和孔润秋两人都姓孔,但她实在ga0不懂,这两人之间除了血缘关系,究竟还有什么特殊的关联?
b如现在,孔莹正对着她喋喋不休,整个人像条八爪鱼似的,恨不得将人都贴到她身上,虽然她的浴袍已经遮挡住了她最重要的部位,但是
"三姐,你不冷吗?"
"啊!对哦!"孔莹拍了拍额头,"我忘记换衣服了!"
徐佳宁:""
她还能说什么呢?
孔莹唤人给拿了件衣服,总算是穿戴的差不多了,孔莹说着拍拍她的胳膊"在这站着也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吧。"
徐佳宁点了点头,跟着孔莹去了客厅,两人一前一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又寒暄了几句,说了些有的没的。
孔莹突然八卦的凑上前来,一脸暧昧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