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
算不得太丰满,却有种莫名的性感,好似是为他量身而生的,他一握上像丢了半条魂,满脑子只有那事。
“是不是没有套?”
耳畔的气息几乎要把她烫伤,温桐连连摇头,就算有也不能在这。
背后的男人低低笑了声:“那你可怎么办,要不要我用其他——”
“不用!”温桐立即出言婉拒他的好意,“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说完顺势想拿走对方一上来就不老实的手。
江劭庭却不肯收回去,依然覆着轻轻抚弄,成功把她弄得不停喘息后才中止动作:“好了,先欠着,睡吧。”
语调变得沙沙的,比平时更沉更哑,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僵硬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同种姿势不知道持续多久,她沉沉睡着。
隔天醒来,被窝旁边一点温度都没有,仿佛昨晚的事情只是一场梦,现实里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
客厅偶尔响起两句不痛不痒的交谈声,温桐脑袋有点懵,掀开领口低头瞅了瞅。
看着残存的痕迹,她才敢确定江劭庭昨晚确实来过,他什么时候又睡回沙发上的?
这一举动多半是不想和哥哥起冲突让她为难,温桐忽然感觉让他来自己家是强人所难……
她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客厅的里两个男人正在剥豌豆。
江劭庭一举一动相当晦涩,不难看出是头回干择菜这种事情。
大清早就能看到两道赏心悦目的风景线,温桐心情大好朝那边打招呼:“早上好,哥哥劭庭。”
后半夜的雪持续到清晨没有停歇的迹象,天气冷温桐只好打消在外面跨年的想法。
三个人白天看电视打瞌睡,晚饭后开始打牌,没开始多久她和哥哥的钱都进了江劭庭的腰包。
“桐桐,不能偷瞟别人的牌。”
温杨率先发现了她的耍赖行为,将偏向一边的脑袋掰回去。
江劭庭有意放水,途中为了让她看清楚的还特地挑了个角度,无奈某人牌技和运气都一般,玩笑道:“再偷看,输了出两倍的钱。”
两个男人难得统一立场,温桐红着脸“哦”了一声。
晚上九点左右,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过节
(三)
雪夜寂寥, 阳台外传来烟花绽放的声音。
这个时间点,谁会过来呢?温桐放下扑克牌,主动起身去开门。
扭开把手,凛冽的寒风从走廊窗户钻进来, 她立即打了个寒噤, 紧接着鼻腔涌入一股浓烈的酒味。
“江月晚?”
“呃。”门外的女人打了个重重的酒嗝, 藕段似的胳膊贴上来搂着温桐脖子,眼神恍惚迷离,“原来你们住一起啊。”
温桐吓了一跳, 这么冷的天对方身上仅穿了一条不到脚踝的绒面吊带裙, 她连忙把人搀进屋。
借着走廊的声控灯,温桐这才注意到四五步外的地面上有一件雪白的皮草, 应该是江月晚喝醉后没留意滑下去的。
她趿着拖鞋把衣服捡回来。
由于和江城关系平平, 加上他也不是个多话的人,江劭庭一年到头和这个堂妹都说不到十句话。
想也不用想都能猜到是谁招惹的麻烦, 他毫不避讳看向对面的男人,说:“大舅哥的风流债都追到家里来了。”
温杨没理会他的讥讽, 眉心拧紧扫了眼门口的醉鬼,语气满是不耐烦:“你来这里干什么?”
江月晚感觉头顶的灯好像会跳舞,晃来晃去,过了两秒才品味出他话里的嫌弃和质问, 勾了勾红唇反问:“你也会心虚啊?”
浓浓的火药味,他们吵架了?温桐脑里跳出这个想法的同时, 下意识望向沙发一边整以暇看戏的ceo。
“江……月晚, 要不你去我房间休息会吧?”温桐和她完全不熟, 颇为僵硬地挤出个亲呢点的称呼。
她杵在原地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执拗地盯着哥哥, 温桐再次朝沙发上的男人投去求助的目光。
江劭庭同样察觉到了这两人一时半会解不开矛盾,主动下场表态:“你家在哪?我让秘书送你回去。”
按照往常,他这样说了江月晚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但眼下酒壮人胆,她愣是一声不吭默默拒绝。
气氛顿时陷入僵持,温桐准备让她和哥哥单独聊聊,刚想叫走江劭庭,她蓦地说了句:“你最近一直不理我。”
“我解释过,那天喝多了。”温杨很是头疼,干脆攥着她的手腕往外走,“我送你回家。”
肌肤覆上熟悉的温度,像一缕烧得正旺的烈焰,点燃月晚心底不甘的火星,她顺势反握住他,妩媚的双眸盛满水光:“温杨,你是不是也喜欢过我?”
“你误会了。”他不动声色抽出手,“是我的问题。”
温桐隐隐约约听出了他们话里的意思,见江月晚耳根冻得通红,转身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你先喝点水,我哥说话直不要往心里去。”
“哥,外面还在下雪,你去卧室帮我拿件厚点的大衣给月晚套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