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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要吃老公的胡萝卜

 

程颐笑着咬了咬时辰耳朵尖,手臂一撑起身利落的脱掉了他的上衣。白皙细腻的肌肤包裹着时辰匀称的身体,两点粉红缀在白嫩嫩的胸口,只看着就让人口干舌燥,想含在唇间玩弄。

时辰细软头发有点炸毛,程颐伸手给他顺了顺,又重新压住他。一边压低声音一边伸手下去捏捏时辰软屁股:”等会儿给你吃,老公要先吃小兔子“

说完他低下头将那嫩粉的乳尖含住,用舌尖轻舔拨弄。一手抚摸着时辰腰背,一手偷偷钻进时辰裤子里,缓慢又带点色情的揉弄。

时辰脸上热度不减,但是也期待。

时辰爱吃草莓,程颐总觉得他被染上了草莓味,变成了草莓味的小兔子。他含吻小巧乳尖的时候,甚至会坏坏的幻想能吮出草莓味的乳汁……

“唔……嗯……”敏感的乳尖被程颐用力吮吸,时辰轻哼了几声,忍不住开口:“轻一点……”

程颐听了慢慢放轻动作,舌尖拨弄几下时辰胸前硬起来的红豆,甚至恶劣的轻轻咬了几下。时辰轻哼着身体微微发抖,他胸前两点非常敏感,只被唇舌舔弄就能让他呼吸急促,眼眶湿润。

程颐趁着时辰身体轻颤,起身把他两条腿捞到身前,轻车熟路脱掉了时辰宽松的家居短裤。

时辰被一下子剥光,像一块可口的点心被剥掉外皮,露出甜软的内里。

程颐抬起手臂脱掉自己的上衣,紧实的腹肌块垒分明,胸肌形状完美,时辰被小麦色的性感蒸热了脸蛋,热度渐升让他忍不住抬手摸摸自己的脸。

程颐看着身下人的反应,勾唇重新压住时辰。他右手抚在时辰脑后,舌头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在口腔这一方寸攻城略地。

“嗯……唔……”时辰被吻住了唇,双臂无处放,只好搭在程颐背上搂住他。与此同时被咬过的乳尖被程颐捏了捏,酥痒穿过身体,他难耐的扭扭身子,

程颐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时辰滑腻的肌肤被温热的手掌摩挲了一遭,热度攀升。接着那手就目标明确的往时辰身下探,将他颜色浅淡的性器握在手里轻轻撸动。

时辰被握住要害,呼吸肉眼可见的急促起来,性器也在程颐手里渐渐硬了起来。他胸膛起伏加快,白嫩的手臂紧紧抱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程颐笑着转移阵地,唇舌一路流连,停在时辰颈侧轻轻吮,偶尔用力留下一小片红痕。

细密的痛痒让时辰有些沉醉,他嘴里喃喃道:“老公……”

程颐心里恶趣味,手上用力撸了一把他的性器,惹得时辰身体一抖。好像还是不太满意,就低头在时辰锁骨上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显眼的牙印。

身下人好像不动了,程颐抬眼一看,时辰眼尾染上了一点红色,眼睛湿漉漉,抿着嘴不说话。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显然是咬疼了,程颐哪里舍得再咬,他后悔的亲了亲牙印和附近的肌肤,出声哄着:“老公错了,老公不咬了……”

程颐轻声哄着,安慰的轻吻着时辰眼尾,慢慢的印上他的唇,手继续撸动时辰性器转移注意力,直到顶端渗出水液才松手。

时辰被刺激的喘息不停,可甜腻的轻哼被程颐堵在口中,他被弄的晕晕乎乎。程颐起身时,时辰眼里水雾一片,唇上水嫩,看着可爱极了。

时辰下身硬着不舒服,迷迷糊糊的想伸手自己握住,可程颐先他一步,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胯下按。

布料下的性器粗硬,看轮廓早已完全硬了起来。程颐解开自己裤子掏出性器,按着时辰的手半强迫的让他帮自己撸动。

时辰皮肤白,手也生的好看,手指细长,肌肤细腻,拿画笔的时候,程颐甚至觉得他好看的像是画里的小王子。但是此时小王子的手握着一根狰狞的性器,眼神迷蒙的望着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的味道。

硬热的手感和经络触感让时辰意识到不对,但是马上他就没有心思思考这些。

程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管润滑,挤在手上揉热了往时辰身下探。

“嗯……嗯……”程颐的手指在穴里轻轻搅动,时辰唇间溢出一声低吟,无意识的缩了后穴。

“宝贝松一点……”程颐说着,一手在时辰穴里扩张,一手握着他白嫩的手给自己撸。

时辰听话的松着穴,手不自觉的开始给程颐撸着性器。他手上动作没有章法,程颐被刺激的粗喘不停,含在时辰穴里的手指忍不住加了一根。

穴被撑开的感觉十分清晰,时辰半张着唇轻轻喘着,下一秒程颐手指狠狠按在了他深处敏感点上,让时辰顿时身体一抖,睁大了眼睛轻呼一声:“啊……嗯……”

程颐没收力,手指继续在他身体里搅动,时不时磨着穴里微微凸起的敏感点,他指节屈起,想将穴开拓的更加松软。

时辰身体里的酥痒像细密的电流,从身下传导至身体各处,快感让他脸颊上浮上一层薄红,深陷情欲的神色让程颐忍不住了,他抚了几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手指,沉腰插缓慢了进去。

“啊!老公……”手指的扩张当然不够,程颐性器插进来的时候依然让时辰难受的轻颤,嘴里不安的叫着老公。

“放松点乖老婆……”程颐也难受极了,性器被夹在紧窄的穴里进出不得,他哑着嗓子出声低哄,“马上就不难受了……”

“老公你疼疼我……慢一点“时辰眼睛润湿,声音软软的向程颐撒娇。程颐受不住他撒娇,要是放在平时他肯定有求必应,但现在情况特殊,鸡巴硬起来的男人是听不懂老婆话的。

”好,乖老婆,老公疼你……“嘴上这样说,程颐仍然往时辰穴里插入,粗长性器烫的时辰软穴不住收缩,龟头和经络摩擦过软嫩肉壁,夹着程颐劲腰的修长双腿舒爽的直抖。

性器插入的过程在时辰眼里异常缓慢,插到底时,时辰不安的深呼吸,额上甚至渗出了细汗,脸蛋红扑扑,程颐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

不待时辰适应,程颐动了动腰,双手握住自己老婆的细腰开始徐徐抽动。

肉刃破开甬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抽插,呼吸间时辰渐渐适应了磨人的痛痒,酥麻快感如泉水般从穴里涌到四肢,惹得他眼圈又红了一点。

“嗯……老公……嗯……”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时辰性欲愈加旺盛,温柔的性爱渐渐无法满足自己。时辰渴求初恋男友在床上对自己能多一点掌控和强势,但他又羞于讲出来,因为程颀对自己简直温柔体贴到极点,不忍他受一点痛。即使在床上,程颀只要看着时辰红眼圈都心疼,更别提听他颤着音说什么太深了受不了,程颀忍着自己的性欲也不愿让时辰有一点不舒服。

温柔虽好,但是还不够。

可程颐不一样,时辰伸手搂住程颐脖颈,腿缠在他腰间,将自己身体和身上的人贴的紧紧。

程颐长着一张和程颀一模一样的帅脸,性格也一样温柔体贴,但是床上略有强势,即使时辰红着眼眶求饶也不会停止攻伐。

性爱渐入佳境,两人的喘息低吟让气氛暧昧到极点,时辰里深处敏感点被又顶又磨,交合处被润滑和溢出的水液沾的湿哒哒,抽插间发出羞人的声音。

深重的操干让时辰爽的泪水涟涟,湿润的眼睫忽闪忽闪,眼神迷离,此刻若要是问他姓甚名谁估计都要恍惚好一会儿。

程颐眼神暗了暗,挺腰大肆挞伐湿软的后穴,同时俯身含住了时辰胸前微硬嫩粉的乳尖,双手顺着他流畅的腰线滑到了光滑的后背,按在肩胛骨处让人无法躲开。

“唔!老公……啊……好……好舒服……”时辰乳尖被含在嘴里挑逗,酥麻快感侵袭了大脑,他无意识的呻吟起来。

“嗯……老公知道你舒服……”

程颐双唇吮吸着乳尖和周围的嫩肉,牙齿轻轻咬那挺立起来的红豆,时不时还恶劣的用舌尖舔弄敏感的乳孔。时辰身体绷紧了,喘息不停,他双手放在程颐的头上,想要推开,可是程颐对着乳尖狠狠一吸就能卸了他的力,还宣示主权似的换了一边乳肉继续挑逗。

“不能吸……呜呜……老公轻一点……”

快感像一张网,将时辰牢牢包裹住,穴里被操干的酸软舒爽不停收缩,他身体轻颤,仰着头泪眼朦胧,半张着水润的嘴唇可怜兮兮的低吟。

“老公……轻一点……呜呜……好深……呜呜……轻一点嘛……”

程颐一边操,一边附在时辰耳边低语,还含着他小巧耳垂吮:“深一点才舒服,乖老婆舒服不舒服?”

时辰知道程颐床上的个性,恶劣又坏,但他偏偏很喜欢。见他泪汪汪的咬着唇不回答,程颐坏心的往软穴里狠狠插了几下,次次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大有不回话就操个不停的架势。

“呜呜……别……太深了……老公……呜呜……出去一点……”

软声求饶没有用,程颐低头舔了一下红红的乳尖,继续问:“那老婆舒服不舒服?嗯?”

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想要寻找发泄口,时辰受不住,想让程颐插的浅一点,但又不好意思说出羞人的话。磨蹭间,时辰突然控制不住的吸气,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一声声娇喘从口中溢出——程颐不仅用手握住时辰硬挺的性器撸动,还用拇指按住了顶端的小口轻轻磨。

“不……呜呜……别这样……老公……受不了的……呜呜……放开我好不好……”

程颐这时候才不听老婆的话,他空出一只手按着时辰胸膛,挺腰又开始深重的操干,还粗喘着继续问。

“宝贝老婆舒服不舒服?嗯?”

时辰身体微微发抖,快感太强烈,他自知要高潮了,不得已只好带着哭腔承认:“舒服的……舒服的……老公……轻一点嘛……”

程颐觉得老婆在口是心非,这时候要是真的松开,估计会被老婆气的赶出家门。于是他在痉挛的肉穴里整根撞入,继续大开大合的操干。

时辰白嫩的小肚皮上甚至顶出了可怖的轮廓,程颐更是坏心的拉着老婆的手按在那处让老婆感受。

“太快了……慢点……嗯嗯……好舒服……”

时辰崩溃失神,可程颐欲望沸腾,二人身上皆蒙着一层细汗,交合处淫水飞溅,啪啪声不断刺激着二人神经。

“啊!嗯……老公……太快了……不行……要射了……放开……”

程颐只当没听见,拇指继续堵着时辰性器顶端,一边插一边磨,时辰承受不住这样刺激,快感逼出了他的眼泪。

高潮好像身体里的海啸,澎湃的快感侵袭着时辰意识,惹得他无意识的收缩了后穴。程颐被夹得闷哼一声,深深操了几下全射进时辰的穴里了。

射完他松开堵着时辰的手,刚拿开,身下的人也轻颤着射出白浊的体液,全部落在了小肚皮上。

时辰眼角有泪水滑过,射进穴里的精液热烫,喷在肉壁上烫的他直抖。太爽了,他高潮后身体还在打颤,穴里夹着一根性器一收一缩,浑身无力,连指尖都阵阵发麻。

程颐俯身抱着时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双手轻柔抚摸他的腰背安抚着,时辰才慢慢回神恢复一点意识。

程颐一边安抚,一边埋在时辰颈肩闷闷的笑,时辰恢复了一点体力,他脸热用力推开他:“你……你笑什么!”

程颐抱着老婆亲了亲,双臂搂的更紧了:“老婆太可爱了……”

时辰继续推,可是推不开,只能由他去了。谁让这是自己老公呢?自己选的老公,再坏也只能受着了。

普普通通的工作日,往常二人吃过早餐,程颐去上班,时辰也照常去画室。但是今天时辰起不来了,昨晚除了沙发上一次,又被程颐压着后入在卧室又做一次。他累得腿软体酸,本打算洗完澡直接睡觉,没想到这头吃不饱的狼洗澡都不消停,做到最后他累得沾床就睡。

程颐早上根本叫不醒人,时辰把自己整个身体包在柔软的被子里拒绝被叫醒,程颐没办法只好留了早饭让他继续睡。

再次醒来,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时辰打着哈欠收拾好自己,直奔厨房。

保温的粥温度适宜,蒸饺玲珑可爱,新鲜的草莓也早就洗好。

吃完早饭时间还早,时辰本来打算去一趟家里开的画廊,但他此刻腰酸腿软,一步都不想走,于是取消了这项安排。

家里一间空房间被改成画室给时辰用,一幅人物油画完成大半,时辰哼着歌在画架前坐下拿起笔继续画。

这幅油画是结婚照,是时辰和程颐二人的。卧室墙上本打算挂照片,可时辰不太满意,他决定自己画一幅挂起来,程颐也十分支持。

画里人物神色与照片无异,二人亲昵的搂在一起,程颐稳重笑的宠溺,时辰看起来俏皮,嘴角挂着甜蜜。

时辰握着画笔的手突然一滞,明明笔下画的是程颐,但是他脑子里却不可抑制的想起程颀。

双胞胎兄弟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腕间几不可见的小痣也别无二致,有的时候时辰都分不清。

不过自从程颐和自己在一起后,时辰再也没有见过程颀。即使在他们婚礼上,程颀作为自己的前男友,作为自己老公的双胞胎弟弟,他也没有出席。

时辰其实很害怕再次遇到程颀,而且还是以嫂子的身份遇见。时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程颀,得知他没有出席,其实时辰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带着一丝愧疚问了程颐。

程颐说,程颀几个月前就出国了,短期内不会回国。程颐没继续说,时辰也没问的很详细,他自己心里明白原因。

任何一个人被分手后,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变成自己嫂子,都无法接受,更何况和他结婚的还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哥哥。

说来愧疚,如今结婚有一月,有时看着自己老公,时辰还是会想起前男友。

程颐做菜和程颀一样好吃,尤其是白灼虾,味道分毫不差。程颐和程颀一样温柔,会经常带甜甜的草莓给自己,也支持自己的一切决定。就连身体里的敏感点,程颐也找的又快又准,就好像他是另一个程颀。

了解的越多,二人就越来越像,时辰有时会怀疑,会不会是自己前男友顶替了双胞胎哥哥的身份再次接近自己,因为这么像的双胞胎真的很少见。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太离谱了。

时辰给画补上了最后几笔,他看着笔下完美的画作,摇摇头清除了脑子里奇怪的想法。

画作完成后,他自己动手装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画框。

时辰少说也有一米七五,不用踩凳子,也可以轻松把画挂上墙。他双手扶着画框边,轻轻一抬,画框就稳稳当当的挂在挂钉上了。

时辰站远了一看,心里打了个响指,完美。

拿起画笔时,时间总流逝的飞快,一切大功告成后,时辰才发觉已经到了中午。

时辰家里开着画廊,也许是天赋,也许是耳濡目染,他从小就是拿画笔的。即使后来上了有名的学校,高手云集,时辰的画依然出类拔萃,风格依然万里挑一。

时辰和家里人一样,痴迷艺术,灵感涌现的时候什么都顾不得,能在画室泡一整天,因此总是忘记吃饭。

结婚后,程颐怕他自己在家不好好吃饭,弄出胃病,就特意请了阿姨上门做菜。

阿姨每天来两次,今天中午阿姨多煲了一盅汤,说是程先生特意要求的。

时辰汤喝了大半,画了好几天的画终于完工,他心情大好还多吃了小半碗饭。

阿姨收拾完厨房一走,家里立马安静下来,时辰拿了素描本和笔盘腿坐在客厅落地窗前坐下来晒着太阳。

金秋时节,中午阳光明媚,暖融融的照在时辰身上。家里暖和,时辰只穿了轻薄的家居服。时辰皮肤白,露出来的皮肤被阳光一照像透明一样,阳光下深栗色的头发上闪着薄光,漂亮的像个小王子。

有名的学校,出名的院系,群英荟萃的同时,充满艺术气息的美院里帅哥美女云集。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时辰的相貌依旧出众。精致的面孔,白皙的皮肤,完美比例的匀称身材,他一笑就能引来众多追求者。

可即使追求者众多,时辰也从来没有恋爱的想法。直到他遇见程颀,大四优秀学长,校草级别的风云人物。

可惜甜蜜恋爱短暂,只半年两人就分手。

后来时辰遇上了程颐,他自称是程颀的双胞胎哥哥。他和程颀长着同样一张脸,却戏剧性的和时辰在一起了。

时辰靠在靠垫上,指间夹着一支铅笔思索,只一会儿就手腕一抬,翻开素描本落笔勾画。

时辰要画程颐,于是捏着素描铅笔刷刷的勾勒,笔下人物眉眼温柔但是带着一丝冷峻,鼻梁挺拔嘴唇微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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