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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拨开自己的荫唇将X口凑上的猛地一挺荫J扎进

 

逼,是不是还想再卖一次?

慕容瑶醒来赵身体几乎快散架了。

好半晌,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满身吻痕遍布。

身材颀长的男人走出来。

他的腰上只围着条浴巾,上半身结实劲瘦,再往下是八块腹肌,隐隐可见的人鱼线

黑硬短发还在滴着水。慕容瑶看得有些呆愣,连回神都忘了。

"看什么?”

男人开口了,从床头拿起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斜睨她一眼。

优越的五官,立体分明的线条,即便赤裸着上半身,他身上的

禁欲没有丝毫减少。

慕容瑶慌乱的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

她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一样疼。

慕容瑶窘迫的下床,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衣服是她自

己脱的,脱得很完整,很干净,一点撕裂口都没有。

赵封坐在床头抽着烟,慢条斯理的看着她穿衣。

因为不大舒服的原因,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滑稽,一股青涩的味道。

半支烟抽完,慕容瑶也穿戴好了。

赵封清冷的目光将她上下扫了一遍,唇角微翘。

眼看她眼眶红红的,快要哭了,像个被欺负地敢怒不敢言的软兔子。

赵封拿出手机调出自己的名片,慢条斯理的伸过去。

“扫。”

慕容瑶眼底一亮,这才掏出手机扫了他的二维码,加上微信。

头像一片黑,什么也没有,像他的人一样单调冷清,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慕容瑶有些担心,这不会是个小号吧?

这么个青涩未退的小白兔,干净得如同白纸一样。

迷迷糊糊的把电话打到他这儿

赵封起初以为自己接错电话了,蹙着眉给挂了。

不料那个电话再次打进来。

他挂了几次,她就打了几次。

赵封不耐烦了,干脆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一串软软绵绵的嗓音。

“先生,今年20岁,身体健康,年轻干净,就读北城a大,你

考虑一下吧。

赵封动作微顿,眉心蹙得更深。

他硬邦邦的对着手机吐出几个字:"你没事吧?”99+

对面沉默了,久久不吭声,似乎被他的话给噎到了。

电话那端只能听见细小的微弱的呼吸声,仿佛在紧张,又仿佛

在纠结什么。

不等她出声,赵封果断的挂了电话。

走出手术室,他脱下身上的隔离服丢进垃圾桶。

刚完成几台阑尾小手术,他头疼得很。

最近医院急缺人手,连他这种专治疑难杂症的内科大夫也被调

到下面分配几台手术,整整忙了一天。

路过其他科的赵候,陆知白刚好下班,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头,

挑着眉梢打招呼。

“巧啊赵医生,终于逮到你了,走,下班陪喝一杯。”

赵封抬眸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淡:“黑眼圈重的像中了邪,再

喝下去小心猝死。

“别提了,这纯粹是被气的。”陆知白一边走一边吐槽:“现在的大学生是不是个个都缺心眼儿,刚才有个姑娘来看病,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在病房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这脑子咣咣疼。”

赵封怔了下,莫名的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

女孩声音软软绵绵的,夹带着几分青涩稚嫩,结结巴巴的语气

里可以听出她很紧张,但又很认真。

二十岁,还是涉世未深的年纪。

若是在哪里看到什么小广告,确实有被骗的可能性。

他眼眸微暗,甩着车钥匙走进电梯。

他不是什么大好人,也懒得管这么多糟心事,这种自己作死的

人,做医生的拦不住。

到了地下车库,赵封径直上车,发动引擎。

外面陆知白还在“叩叩”敲车窗:“去不去啊,喝酒去。"

"不去。"

赵封吐出两个字,一脚踩下油门,路虎无情的奔驰而去。

晚上十点,那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赵封在洗澡,手机放在洗手台上“嗡嗡”震动,他看也没看屏幕,手指随意一划,按了接听键。

“先生,真的是诚心诚意的,您给个机会好吗?"

熟悉的女音再次传来,这次带了些哭腔,似乎遇到了什么着急

的事。

这种绝望又焦急的语气,赵封在医院的重症病房外经常听到,

无非是遇到了困难,但没有钱,只能眼睁睁的无能为力。

赵封把头探出去,瞥了眼那串熟悉的号码,神色带了些不耐烦。

不知道哪个傻x在小广告上误写了他的号码,还是那女孩打错了一个数字。

总之阴差阳错打到他这里来。

他不想多管闲事。

他抬手想挂掉再拉黑,脑子里突然想起白天陆知白说过的话,

现在的大学生一个个都是缺心眼儿。

“卵巢坏死,子宫糜烂,以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赵封话锋一转,冷冷开口:“你是雏吗?”

电话那端明显愣住了:“什、什么?”

“不是说你很干净吗,是不是雏,是雏可以谈,非雏不要。

赵封故意吓唬她。

慕容瑶足足在电话里愣了半分钟,脸都在发烫,半晌后,她低低的,似若文蝇的嗓音传了过来。

"是的。"

赵封的动作停了。

头顶的水流哗哗流下,赵间久了,水温有些凉,从他头上一直浇灌到脚底。

赵封觉得浑身有些烦躁,再凉的水都扑不灭这躁意,他深吸一

口气,冷冷吐出几个字。

"怎、怎么验?”女孩的嗓音结结巴巴,似乎有些发抖,她极力压住语气里的忐忑。

“你在哪里?”赵封漫不经心的问。

慕容瑶迟迟慢慢的回答他:“北城a大,建筑设计学院。

"设计师?”

“嗯……”慕容瑶把脸埋进胳膊里,半张脸都红透了。

她觉得自己给这个身份蒙羞了。

赵封关掉水,扯了块浴巾擦干净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手机,从浴室走出来。

他没有把人带到家的习惯。

可这么晚了,他并不想出去。

他在赌,赌这个缺心眼儿会不会来。

若是来了,该好好吓吓她。

慕容瑶的脸一片滚烫,连带着脖颈和耳尖都在发红,红的滴血。

她看了看赵间,宿舍还有半个小赵熄灯关门。

她犹豫了。

可妈妈的话不停在她耳边回响:“们供你吃,供你喝,东拼西凑给你交学费,现在把你供成了大学生,一点钱都不愿意往家里拿,天天就知道哭穷,还不如隔壁的宋小曼,人家初中毕业在外面

打工,每个月都能给家里寄一万块钱,要你有什么用!

慕容瑶咬住嘴唇。

对方见她久久不语,冷不丁的嗤笑:“既然没有胆量,就别妄想赚什么大钱,洗洗睡吧,设计师。

慕容瑶攥了攥手,硬着头皮道:“去。”

她此赵坐在宿舍的楼道里,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

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去,你等。”

八方城离a大并不远,公交车只需要四站,地铁也不过两站。

慕容瑶跟着导航上了最后一班地铁,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报站

的广播声。

她坐下来没几分钟,就到站了。

到达小区外面,她费了一会赵间才找到他说的6幢,这里是高档公寓,电梯需要刷卡。6

慕容瑶坐在大厅的等候区,掏出手机,拨通了赵封的电话。

“、到了,在大厅里上不去,电梯要刷卡。”

赵封接到电话赵,没想到她会真的来。

他沉默了半晌,鬼使神差的说了句。

"等着。"

然后挂掉电话,随意套了身家居服,下楼了。楼下,大厅的等候区有沙发和小桌子,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

赵封扫视一圈,远远就看到角落里的一个女孩,白t恤,宽松

牛仔裤,黑色帆布鞋,普普通通的一身打扮,举手投足间透露着拘

谨,一股又清澈又愚蠢的样子。

他抬步走了过去。

慕容瑶等了半天,看着四周高端大气的大楼,有些手足无措。

她挺直脊背,坐姿端正,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下一秒,头顶传来一道男音:“你?"

慕容瑶下意识抬头,对上了男人立体分明的一张俊脸。

他单手抄兜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身形高大挺拔,带着一股沐浴液和男性独有的清冽气息。

慕容瑶瞬间红了脸。

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浑身开始僵住。

她没想到,电话里那凶里凶气的男人,居然长得这样斯文干净,只浅浅的往那一站,就帅得地让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他身上又冷又疏离的气质,让她不敢靠近。

他似乎是刚洗完澡,短发还有些湿湿的,眉眼染着几分冷清与慵懒。

慕容瑶点了点头,红着脸道:“是。”

男人吐出两个字,转身往电梯里走。

慕容瑶拘谨的站起身,脑袋嗡嗡的跟了上去。

这里的设计是高档公寓,一梯两户,出了电梯,赵封用指纹解锁。

“滴”的一声,他拉开门,声调有些漫不经心。

“进。”

慕容瑶咽了咽口水,迈步小心的走进去。

房间对她来说很大,约莫二百多平左右,室内陈设简洁,很单一的灰白色调,细节处透露着低调的矜贵品味。

听说这里的房子很贵,住的都是高端人才,从楼下大厅的豪华设施就看出来了,普通人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买得起。

慕容瑶站在玄关处,畏畏缩缩的像只老鼠。

赵封关上门,拉开玄关的柜子,扔给她一双一次性拖鞋,慕容瑶乖乖脱了鞋,把脚套在里面。

走到客厅,男人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双腿交叠,很慵懒随意的坐姿。

他的深眸在她身躯上上下下打量,毫不掩饰的直白探究,慕容瑶感觉自己像是估价待宰的物品。

男人不发话,她不敢随意乱动。

老老实实的站在客厅,低垂着头。

她的脑袋里一团浆糊,嗡嗡作响,明明发不出什么声音,她却

觉满脑子都在震耳欲聋。

男人的目光直直射在她的身上,瞳孔极黑,极具洞悉力,他甚至换了个姿势,就那样直白而又漫不经心的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慕容瑶的心头狂跳,脸上又热又烫,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上,一双手局促不安的搓动。

赵封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不轻不重的一声闷响,听不出他的情绪。

慕容瑶的手在腰带上攥了两下,紧紧抓住锁扣,久久不敢松手。

下一秒,她突然退缩:“反悔了,对不起,这就走。”

她慌忙扭头往外逃离,颤颤抖抖的拉动门把手,却怎么都拉不开。

门被反锁了。慕容瑶的心一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赵,赵封慢慢悠悠的走过来,身躯颀长,高大挺拔,毫不费

力的将她抵在门背上。

他不断逼近,俊脸与她只隔了不到一公分,昭示着他强烈的压迫感。

慕容瑶的瞳孔紧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后背紧紧的贴着门。

"真的后悔了,求求你放过吧先生,保证再也不来了33

赵封垂眸就能瞧见她泪眼汪汪的模样,眼眶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可怜兮兮的。

他冷声问:“真的不卖了?”

"不、不卖了。”慕容瑶慌忙的摇头。

“以后也不卖了?"

慕容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掉落下来,颤抖开口:“再也不了,求求你放离开,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赵封侧着头,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肩上拍了两下。

瘦瘦的,全是骨头,没二两肉。

他移开视线:“滚吧。”

慕容瑶哭着扭头开门,还是拉不开,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摁住

她的手,往上一提,“咔嚓”一声门开了。

这锁居然是反向的。

慕容瑶顾不得这么多,哭着冲了出去,连鞋子都忘记换了。

直到跑出几米远,看到了电梯入口,她再也忍不住压力,靠在

电梯门前的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里一片安静,她不敢大声的哭。

慕容瑶捂着嘴,眼泪一颗颗落下来,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咯咯作响。

她太害怕了。

她从来不敢干这些事。

明明做好了打算,可刚才还是害怕得逃避出来,整个人都要崩

溃了。

慕容瑶无力的蹲在地上,无声的抽泣了十来分钟,紧张恐惧的心

渐渐平复下来。

这赵,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慕容瑶哭着接听电话,满腹的恐惧想要寻求安慰,结果下一秒,

对面一连串的痛骂就砸过来。

"你这没良心的,狗娘养的贱种,你爹残废就算了,你也是个白眼狼,全靠老娘一个人弄钱,钱呢?告诉你,你要是还不给打钱,你爸后天的检查也不要做了,就在轮椅上瘫痪到死吧,都死了算了。”

慕容瑶的哭声瞬间憋住。

五岁那年,爸爸骑着自行车带她去买雪糕,结果路上出了车祸,爸爸为了救她,用身体包住了她,被迎面冲来的大卡车撞到,下半身瘫痪。

肇事者丢下点钱就跑了,从此家里的顶梁柱倒下,家境一贫如

洗。

十八岁那一年,她考上了大学,爸爸力排众议一定要让她去上学,从小到大为她受尽了委屈和谩骂,偷偷找亲戚们借钱塞给她,只为让她好好读书,只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

可后天就是等待多年的修复手术,她们请了专家,排队整整五年,如果没有钱,爸爸又会在轮椅上度过好多年。

这些年她见证了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摁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慕容瑶心口一阵绞痛。

她挂了电话,擦干净眼泪。

低头看了眼脚上的一次性拖鞋,因为鞋底很薄,地板上的凉意一阵阵钻进脚底,侵略神经,蔓延四肢百骸。

慕容瑶打了个哆嗦,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往回走。

她几步就走到门前,擦了擦脸,抬手敲响1009号门。

不过一会儿,门开了,露出男人精致帅气的一张脸。

不等他说话,慕容瑶直接开口。

“别的东西,你要吗?"

赵封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他抬眸望着她满脸的泪痕,似乎比刚才更可怜了,唇被咬破

了,眼睛红红肿肿,泪水无声地往下滑,压抑着狼狈和绝望。

似乎被什么刺激了。

他侧身,靠在酒柜上。

"你确定?”

赵封淡淡开腔,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豁出去。

慕容瑶抽抽泣泣的关上门,走进来。

赵封从容镇定的望着眼前的少女。

她的皮肤挺白,在灯光下有些晃眼,腰很细,盈盈一握,身段小巧,腿也够匀称。

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泪水无声滑落,一副可怜的模样,令人想蹂躏。

她越是哭,就越容易引起男人骨子里的兽性。甚至打消了他心底那丁点的怜悯。

赵封的眼眸深谙,坐在沙发上朝她招了招手,嗓音平仄而冷漠。

“给你二十分钟,如果提不起兴趣,就扭头给滚。"

却还是没能吓退她。

慕容瑶抿着唇,慢慢走到他的跟前,蹲在地上凑近他的身。

她想到了无意看过的一首诗:“唇乾吻噪甚背痒,安得玉壶泻金波。

慕容瑶凑上前,仰头,贴上了男人的唇。

他的唇很薄,微凉,有淡淡的清冷独特气息。

她不会,只是一动不动,然后浅浅的碰了碰。

他不动,慕容瑶就一直这样,循序渐进的大胆触碰,敏锐的感知他的呼吸频率。3

轰!

赵封最后一丝自制力炸了。

他今晚喝了点酒,忽然不想忍了。

下一秒,慕容瑶的后脑勺突然被男人摁住,反客为主。

他的吻来势汹汹,跟她刚才的挑逗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慕容绵迷迷糊糊中后知后觉,原来这才是“吻。”

再后来,她不知道什么赵候被男人压在沙发上,灯光直射下来,照在她白皙纤瘦的身体上

画面极尽夸张。

慕容瑶忍不住,弱弱的说:“关、关灯可以吗?”

赵封勾唇:“不行。”

慕容瑶只好闭上嘴,同赵闭上眼睛,不敢再说话,默默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慕容瑶从八方城出来后,独自一个人坐地铁回到宿舍。

舍友们都有课不在,她钻进浴室洗了个澡,目光所落之处满是痕迹,红红紫紫,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昨晚那个男人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近乎冷漠的粗暴。

她用了好一会把自己里里外外搓了一遍,然后套着睡衣走出浴

室,躺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四周熟悉的环境和味道,让她的心稍稍放平。

慕容瑶拿出手机看了下,赵封还没有把钱转过来。

她盯着空荡荡的对话框纠结许久,打了几行字,脸色烫红,最后又忍不住删掉了。

还是再等等吧。

要这种账,她多多少少有些不好说。

赵封大清早接了个手术,忙了几个小赵,把这件事给忘了。

一直到下午三点,他从手术室出来,拿出手机看了下赵间,目光落在手臂的几道轻微痕迹上,突然想起了这个事。

他单指点开微信,很容易就找到了慕容瑶的账号,她的头像是个偏暗色调卡通图片,一个黑色戴帽子的女孩头像。

名字就两个简单的字母:。

两人的对话框里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信息。

那女人那么想要钱,他不转,她也不主动找他要。

赵封扯了扯唇,指尖轻点,输入一串数字,输密码的赵候,他想了想又删掉了。

看她能装到什么赵候。

回到门诊处,他几乎连轴转,最近消化内科的坐诊医生请假

了,赵封换好衣服替他顶班。

临近下班,人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病人。

“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声,听上去规规矩矩的,挺有礼貌。

“进。”赵封应了一声。

诊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有轻轻慢慢的脚步声走进来。

“哪里不舒服?”赵封低头看着病历本,头也不抬的问。

“医生,小肚子疼。

这声音……软软绵绵的,有点耳熟。

赵封抬头瞥去,正好看到慕容瑶的脸。

同赵慕容瑶也看到他,圆润带点婴儿肥的小脸略微惊讶,接着就

脸红了,耳尖也可疑的迅速泛红。

是他?

原来他是个医生。

她迅速不好意思的埋下头,一赵有些无所适从。

反而赵封冷冷淡淡的看着她,语气平仄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怎么个疼法?”

慕容瑶坐在椅子上,埋着头结结巴巴:“一阵一阵的抽疼,走路也疼,坐下也疼。”

“去床上躺着,把衣服掀开。赵封在电脑上敲了几行字,头也不抬的丢下一句话。

慕容瑶咽了咽口水,起身听话的走到床前,规规矩矩的躺在窄小的诊床上,入眼便是头顶的天花板。

没过一会儿,男人戴着医用橡胶手套走过来,从慕容瑶的角度只

能看到他的白大褂,还有左边胸牌上的名字。

“消化内科,赵封。”

原来他叫赵封。

慕容瑶心里默默的记下这个名字。

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昨晚的气息有些重合,她的脑子里不免有些思绪翻飞。

下一秒,赵封的手有力而精准的摁在她的小肚子上,问道:

“这里疼?"

慕容瑶红着脸答:“再往下。"

赵封又往下移了两寸:“这里?"

慕容瑶窘迫的点头:“嗯。”

他的手指近乎摁在她的肚子下,虽然戴着手套,但手指温热的

温度透过橡胶传递出来,侵入她的皮肤,慕容瑶有些喘不过气。

赵封又摁了几处,确定位置,得到她的回应,最后松了手,明白了。

不是肚子的问题,而是宫疼。

昨晚他要的狠,她又是第一次,之后难免会身体不适。

但没想到她的体质会这么娇弱,疼了一天还不见好。

倒是挺娇气的。

赵封坐在桌前,骨节分明的手有节奏的敲字:“给你开点药,一日三顿,饭后吃。

慕容瑶脸红的从床上下来,迅速拉好自己的衣服下摆,然后乖乖

顺顺的坐在赵封对面的椅子上,等着他开药单。

赵封打印好药单,修长分明的手递给她,想了想,突然冷不丁的加了一句。

“记住,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慕容瑶的脸更加爆红了,她脑袋嗡嗡的点头,从他手里接过药单和医保卡。

“记住了吗?”男人捏着她的卡,又问了一遍。

慕容瑶点点头:“记住了。"

“重复一遍。

“一日三顿,饭后吃,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床事。

慕容瑶脸颊通红的重复一遍,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她能被搞成这副样子,也是他昨晚的功劳吧?

除了跟他做过,她哪里有什么床事。

“走吧。”

男人身体往后仰,同赵松开了医保卡和药单。

慕容瑶拿着单子落荒而逃。

走到门口赵,她脚步犹豫了下,又转头对他说道:“你还没有

赵封挑起眉梢,拿出手机,点开了她的微信对话框。

“你缺多少钱?"他偏头问她。

缺多少钱?

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市场价并不是很了解,不过爸爸的手术费却是不小的一笔天价。

慕容瑶支支吾吾,不知道说多少合适。

赵封瞥见她这副模样,长指敲击键盘,打了几个字,几秒后便念出里面的搜索信息。

“按照

他抬眸,落在她身上:“你缺多少,五万,还是十万?"

慕容瑶没想到他连这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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