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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清冷师尊被徒弟爆:终

 

宋琅皮肤白皙,最爱留痕迹,当然,留下痕迹更美,像落在白雪上的红梅,引人入胜,昨晚做了一夜,今天又工作了一天,可宋祯晟还是精力十足的想要肏他,这种渴望已经融入骨髓,无法控制。

宋琅舔了下后槽牙,顶着腮帮子说,“我对别人笑一下,你就要质问,那么…”

突然指着宋祯晟鼻子发难,“你他妈还和别人结婚了,我是不是该拿刀捅死你?”

拿刀捅人这事,宋琅绝对干的出来,他能在京中开最大的会所,自然要接触黑道势力,光说他会所里的打手就成百上千,砍人杀人不算什么。

结婚,只要想到宋祯晟结婚了,宋琅就抑制不住的手抖,他想杀人,瞳孔赤红的快他妈的要憋疯了,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自己只是宋家的私生子,只是宋家太子爷宋祯晟手里的一个玩具,只是这样而已。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作为宋祯晟的配偶爱人出现,唯独他不可以,他像被抛弃在暗无天日下水道里的小狗,肮脏破烂,满肚子令人作呕的肠子,只能抬起头看向衣香鬓影的宴会,和挽在一起的新人。

那张漂亮的脸蛋白净无暇,眼瞳乌黑,像头暴怒的小狮子,满脸怒气的横冲直撞,宋祯晟有时候觉得自己太惯着他,把弟弟宠坏了,都能骑在自己头上拉屎,可有时候又想,干脆就惯着他吧,自己活到这么大,爬到这么高的位置,连个人都宠不得,还活的这么累干什么。

宋祯晟动作优雅的把皮带抽出来,然后又脱掉裤子,绷紧的大腿曲线彰显着绝对力量。

落地窗前,两个男人全部赤裸,夜深人静,窗外的霓虹灯照亮室内,没点灯,却能将人看的清楚。

在床事上,向来是宋祯晟主导,宋琅只有承受的份儿,今个儿可能怒火攻心,在男人靠近的一瞬间,宋琅冷脸命令,“跪下。”

让身居高位威望素着的男人跪在脚下,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除非,本人愿意。

宋祯晟没有犹豫,甚至不是单膝跪地,而是双膝,他仰起头朝拜般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暴戾充斥着他的心,丝丝缕缕的泛着疼。

宋琅刚才喝了酒,嗓音清越,“给我舔。”

勃起的阴茎就在眼前,宋祯晟顺从的张开嘴含住,舌尖熟稔的舔弄着蹦起的青筋脉络,吞咽的声音明显,手指也顺着小腿爬上去,在阴囊和阴毛处磨蹭,整个私处都被指腹摸的发痒,宋琅身体往后仰,后脑勺靠在玻璃上喘息,老混蛋就是仗着他不会真的拿刀,才敢如此敷衍,越想越暴躁,无明业火烧的他骨头缝都疼,可身体却奇异的泛上潮红,让一向让人敬仰尊敬的市长大人跪在脚下舔鸡巴,只有他能办到。

宋祯晟,只为他这么做。

这个事实又让宋琅无端亢奋,昨晚被折磨的阴茎发疼,他没多控制,没几分钟就射进宋祯晟的喉咙里。

宋祯晟做惯了,连咳嗽都没有,就直直的吞咽下去浓稠的精液,把弟弟的性器舔的干干净净,才想站起来。

他觉得这样就够了,不能一味的宠,也要有手段让弟弟听话,可是,宋琅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抬腿用脚踩着宋祯晟的肩膀往下压,敞开的腿根全是吸咬出来的吻痕,还有暧昧的小洞口。

声音比刚才要凉薄,“舔逼。”

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让宋祯晟气血上涌,胯下已然不受控制的胀大硬挺,他从来不委屈自己,更何况身边有个勾人的弟弟供他随时随地发泄性欲,上学的时候他看着弟弟和别人打篮球都能硬,毕业之后,他增加了自控力,能平衡工作和做爱,但也做不到长时间不见弟弟,这个人就像埋在他血液里,随时随地雷管引爆就能炸的自己理智全无。

更别提这么明目张胆的蓄意勾引,没错,宋琅就是在勾引宋祯晟,他要在祖宅里,在新嫂子旁边的房间里,让这个刚结婚一天的新郎官跪下给他舔,舔鸡巴,舔骚逼,还要尿在他脸上。

宋祯晟动作依旧优雅,眼镜没摘,镜片遮挡住他身体里升起的兽欲,伸出舌尖,灵活的顺着腿根往私处上舔,阴毛也被舔的蜷缩在一起,阴囊含住了轻轻吮吸,耳边是弟弟难耐的喘息声,自己胯下的鸡巴也硬的发疼,唇舌有力的继续往下,手掌握住两瓣肥嫩的臀瓣,色情的揉搓着,嘴含住小小的一朵菊花,把褶皱舔软了,舌尖伸进去,弟弟的菊穴很粉,从上学的时候他就爱舔,把逼口舔到湿淋淋的,然后噗呲噗呲的干他。

无论什么场合,或者宋琅考完试,张开腿半依偎在课桌上,或者在篮球馆的座位上,或者厕所隔间的马桶上,反正,宋祯晟舔了十五年,还钟爱不已,当然,他最喜欢的是下雨天,最好是狂风暴雨,他就可以和弟弟在祖宅的任何地方肆意肏干,雨声可以遮挡住所有的淫荡,弟弟求饶的哭声,弟弟愤怒的叫骂,弟弟骚逼里喷水的声音,还有弟弟欠肏的喘息…

饥渴贪婪的舔弄着微张的菊穴,又粉又软的戳刺进去,周围的肌肉立刻绞紧,宋祯晟没和除了宋琅之外的任何人做过,所以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么敏感紧致,他只知道宋琅,宋琅的逼很紧,紧到他头皮发麻,爽的魂飞魄散。

被肏透的菊穴被舔的泛滥着发洪水,宋琅本来就受不了男人的舌头,宋祯晟的舌功了得,有一次在火锅店,他能把粉丝在嘴里系成个蝴蝶结,这种用处到了其他地方也适用,酥麻的穴肉被他舔嘬的蹿起电流,肉壁上的软肉被舌尖戳舔的不断跳动,他把屁股几乎骑在宋祯晟的脸上,阴囊覆盖在高挺的鼻梁,鸡巴的空隙里是男人冰凉的镜片,爽的快要飞了…

哑着嗓子低吼着再次喷出一股精液,而骚逼里也尿出来一大股蜜水,宋祯晟仰头大张着嘴喝进去,只要是宋琅身上流出来的东西,他都变态的想吞咽进自己身体里,诡异的满足感让双腿间的性器再次精神抖擞。

安静的空气里只有宋琅粗重的呼吸声,宋祯晟站直身体,把沾染了尿液的眼镜摘掉,彻底暴露他狼性的目光,脸上还有不断滴落的淫液,嘴唇很亮,他把腿软的宋琅圈进怀里,低头吻他的额头,“宝贝,解气了吗?”

宋琅软进他怀里,没什么气势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男人也没打扰他,只是双手已经伸到圆滚滚蜜桃般的屁股瓣上,徐徐的说,“那轮到我了…”

骤然被扛起来摔到床上,宋琅头昏眼花的想要暴起,他妈的,老混蛋想摔死他,是不是?

“艹你妈…”

啪的声,宋琅的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蛋晃啊晃的,“宋琅,你再骂一句试试?”

宋祯晟真正生气的时候就会叫他的全名,平时什么都叫,正式的时候就是小琅,做爱的时候荤素不忌,什么宝贝,心肝儿,有时候老婆也叫,或者骚母狗之类的调情称呼,唯独喊他全名的时候需要警惕。

宋琅骂完,他都想扇自己一巴掌,可又拉不下脸去道歉。

宋祯晟眼底闪烁着火焰,抬手勒住宋琅的腹部让他屁股撅的更高,冲着菊穴的位置啪啪啪的连打了十多下,每一下都实打实的扇,昨晚刚肏肿,今天又打肿,再好再耐肏的逼也受不了,宋琅却不肯开口求饶,自虐般的趴在枕头里握紧拳头塞嘴里。

见他这样,宋祯晟邪火更重,他把宋琅宠上天了,对方却不识好歹,扇的掌心全是骚水,才提枪顶入,龟头刚插入,括约肌旁边的肌肉就团团围过来,再次拍打臀瓣的软肉,沉腰用力肏干进去,“骚逼这么紧,怎么?不想让我干?嗯?”

宋琅还含着拳头,无法回答,眼尾甩着泪花。

宋祯晟用大掌用力掰开两瓣屁股,让菊穴的逼口张的大大的,赤红的大鸡巴全根没入进去,直直的顶到前列腺的位置,“我记得刚才你喝了一碗汤,小骚母狗,今天大哥把你肏尿,好不好?”

说完,用手抓住宋琅前面再次勃起的鸡巴,宋祯晟色情的颠了颠,“用这儿尿出来。”

宋祯晟说话一言九鼎,说什么就是什么,很少有反悔的时候,宋琅在心里骂他是个死变态。

身后的男人好像钟爱他身体流出去的东西,平时也喜欢灌他汤汤水水,今晚从让他喝那碗醒酒汤的时候,宋琅就知道对方在憋着大招。

总说他骚,在宋琅看来,宋祯晟才最他妈的骚。

又骚,又他妈的浪,恨不能把他的尿都喝进肚子里,贼鸡巴变态。

摘掉眼镜的男人褪去伪装的儒雅,也没了谈笑风生的温煦,整个人像褪去羊皮的狼,恶狠狠的掐住宋琅的屁股用炙热的大鸡巴干他,把菊穴里的褶皱全部碾平,开了电动马达般攻击最深处的前列腺,从宋琅这个角度甚至能看清腹部凸起的龟头轮廓,真他妈的要干死自己的节奏。

夜深人静的房间里,只有啪啪啪皮肉撞击拍打的声音,还有咕叽咕叽的溅水声,骚逼里自动分泌淫液,宋祯晟心里骂弟弟是骚浪货,夹的死紧,还特别会绞,屁股也不知道怎么保持的,比上学的时候还滚翘,摸上去就不想松开,自己早晚有一天得死在他屁股里。

眼底积蓄的欲望愈发强烈,这个屁股天天肏也肏不够,永远肏不够,再过十五年他也要肏。

菊穴的逼口大张着,贪婪的吞咽着硕大的驴屌,宋祯晟天赋异禀,这是宋琅十三岁就知道的事情,那个时候他偷看大哥洗澡,在狭窄的浴室里被抓个正着,宋祯晟那时候只有十五岁啊,垂搭着的大鸡巴就老粗老长的,而且还是没勃起的时候,宋琅就傻逼的想,这怎么塞裤子里的,不得盘腰上,后来当他眼睁睁看着那根驴马般的玩意儿一点点充血,一点点抵上他的嘴边,再没了别的心思,只想着,谁他妈的让这根东西进洞,谁他妈就是纯纯找死。

显然,他就是那个主动找死的人。

宋琅是主动把自己打上蝴蝶结,在宋祯晟十八岁成年的那天晚上把自己送上他的床,而且洗的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当然,也得到了主人公整夜的浇灌。

宋祯晟这个人变态的要命,偏偏平时装出来一副和善温良的外表,谁他妈的十五岁就把鸡巴塞自己弟弟嘴里让他舔,还射的宋琅满脸,后来想起来,宋琅都捶胸顿足,他当初怎么就那么傻,被宋祯晟一点手段骗的主动献逼,而且一肏就是这么多年,结婚了,有老婆了,还他妈的肏他。

想到这儿,把拳头从嘴里拿出来,吞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滴,砰的砸床垫子上,含着泪花大喊,“你他妈的找你老婆尿去,别鸡巴碰我…”

宋祯晟有时候特别想改改弟弟骂脏话这个习惯,小时候乖乖巧巧特别可爱,软糯糯的像个白玉团子,他稀罕的不得了,吃饭恨不得都亲手喂,怎么长大了就满口他妈你妈的,怨天怼地的暴躁狮子样儿。

总结来讲,应该是他惯坏了…

宋祯晟捞起他的腹部把人拽起来,跪在他身后继续插入,前面的手持续撸动着阴茎,宋琅的鸡巴跟他这个人似的,粉嫩可爱,从未肏过人,所以还是粉润润的颜色,让他爱不释手,没事就亲一亲吸一吸,龟头肉嘟嘟的,铃口上冒着水,昨天干坏了,今个儿硬的时间短,照着前列腺的位置凶悍强势的撞击,没多久就感觉手里的鸡巴颤抖不已,这是要射了,紧要关头贴上去叼住宋琅的后颈肉用牙齿磨蹭着,说,“你就是我的老婆…”

宋琅想骂人,但张口就是控制不住的淫浪叫声,身体蜷缩成一团,鸡巴胀大着射精,身后的男人没给他高潮的时间,直接全力开肏,前列腺的位置正好压迫尿液,随着一股股的精液喷在床上,紧接着就感觉鼠蹊处麻酥酥的攀升上来一股尿意,哑着嗓子啊啊的叫唤半天,他想憋住,这他妈的尿床上,明早保姆收拾的时候他还要脸吗?

“啊啊啊啊啊啊,别,别他妈的,在床上…”

宋祯晟这个老变态喜欢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每次都要把他肏失禁尿出来,要不就是面对面舔他的眼泪,但以往都是在浴室,淅淅沥沥的尿镜子上,或者墙壁的瓷砖上,没有今天这么疯,居然就在床上,而且他刚才喝了一碗醒酒汤,根本控制不住尿意,酸的双腿发抖,偏偏老混蛋的大鸡巴像根硬杵似的敲砸在前列腺上,宋琅忍的很辛苦,皮肤上渗出汗水,额头上也流下黄豆大的汗珠子,浑身都湿津津的,尤其骚逼里,被大鸡巴肏干进去就迸溅出来一汪水,里边快赶上温泉眼了,拔出来就哗啦啦的往下淌,床上的被褥早就被浸湿了,他双腿上也淌满黏糊糊的东西,双脚被固定住,宋祯晟身上的木质香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宋琅极致绷紧的神经,他妈的,爽的要死了…

男人压迫性咬他的后颈,像狼外婆一样诱骗,“乖,就在床上。”

羞耻的地点,让人愤怒的摆弄,宋琅受不了的低头咬住宋祯晟的胳膊,恨不能咬下来一块肉,随后受不了的大声尖叫着挺直鸡巴尿出来。

淡黄色的尿液哗啦啦的分好几次尿的,每次都爽到宋琅痉挛,翻着白眼张嘴含着宋祯晟的胳膊不停地颤抖,直至身后的男人也在他菊穴里射出来,滚烫的精液浇的宋琅又小高潮了一次,眼神迷离的不停浪叫,“啊啊啊,他妈的爽飞了,大哥快干我…”

宋祯晟盯着宋琅的眼神像要吃人,用力掰开他的屁股,让菊穴的口合不拢,把半硬的鸡巴塞进去,“乖宝贝,大哥只让你爽,大哥一定让你爽够…”

说完,在宋琅没察觉的时候,马眼喷进穴道里一大泼的尿。

上学的时候他们闹的凶,经常随时随地就发情做爱,最开始宋祯晟还守着道德的底线,戴着避孕套,也没什么花样,说两句话或者学学习就搞在一起,从兵营回来之后,这人就像开了窍,不戴套子直接干,射的他肚子鼓起来,有时候还抱着他把尿,发现宋琅尿尿也爽之后,就开始变本加厉,不是在骚逼里射尿,就是肏干的他失禁喷尿,那段时间宋琅被弄的大发脾气,任谁被肏尿都会发火,这他妈的已经是人类的极限了,宋祯晟老实了一阵,最近不知道怎么又故态复萌,借着教训他的机会总往屁股里撒尿。

“你他妈的是狗啊,撒尿占地盘。”

等宋琅反应过来回头就是一巴掌,被宋祯晟躲开之后就扑过去咬他的脖颈和肩膀,臭男人浑身都他妈硬的要死,宋琅牙都咬疼了,才堪堪留下个齿印。

宋祯晟被他咬的绷紧身体,眼神痴迷的盯着宋琅双腿间流出来的尿液混合物,极致变态的露出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宋琅是被宋祯晟拽着摔进浴室的,菊穴还没清理完,就又被粗壮的大鸡巴肏进去,一圈红肿的边缘红艳艳的,一碰就疼,可他妈的宋祯晟的大鸡巴一进去又爽的要命,抖动着身体撅着屁股再次挨肏,宋琅这幅身子真他妈的要被男人肏坏了,根本停不下来,仰着头张着嘴粗喘着叫唤,“大哥,鸡巴,干死了,宋祯晟,你他妈的,别磨蹭…”

要干就干,别他妈的墨迹,偏偏宋祯晟现在和风细雨的,像小雨点似的砸进穴道里,弄的宋琅不上不下的卡在那儿,屁股夹紧,猛地转身压着男人顶在墙壁上,小狮子愤怒的去吻宋祯晟,他们俩的吻一直都不怎么温情,像干仗似的,你来我往的吮吸着舌头,宋琅推着宋祯晟坐在地上,他胯坐在男人身上,骑在大鸡巴上自己晃腰律动,边嘴巴浪迹的,“好爽,大哥的鸡巴真他妈的长,顶到了,要死了,啊啊啊,真的,要不行了,我要尿,我他妈的要射…”

宋祯晟稀罕死弟弟这幅坦荡荡的样子,又喜欢又爱的要命,攥住他的腰上下挺动着腰胯,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眼神近乎痴魔的盯着他,舌尖舔弄着胸口硕大的奶子,把乳头和乳晕全部吞进嘴里,用力吮吸,吸奶子的电流让宋琅更爽,晃动的腰肢和饱满肥嫩的屁股高高抬起,露出一根特大号的肉屌,屌头被刷的亮晶晶的,通红的如同鸡蛋大小,菊穴被肏干成标准的鸡巴套子,只为这一根鸡巴服务。

从浴室,再到房间,宋琅被按在床头柜上,头塞在台灯的罩子里,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让男人肏,宋祯晟的鸡巴像镶了钻石,没有软下去的时候,而且一次比一次射的慢,专门研磨着软乎乎的穴道,把里面的每一寸都描绘清楚。

到处都脏乱不堪,床上湿了一大团,宋琅从未合过眼,眼睛红肿着糊满生理性的流泪,被宋祯晟抱在怀里舔的干干净净,又趴在他胯间舔鸡巴,被宋琅一脚踹在胸膛上,又被男人抓住脚踝舔他的脚趾,真他妈的变态死了。

宋祯晟像个痴汉,专注于舔宋琅的身体,每个地方都不放过,舔的鸡巴再次硬起来,趴在弟弟身上心安理得给他口交。

五点半,宋琅趴在战火没有波及仅剩的最后一只干净枕头上睡的正香,被宋祯晟无情拍着脸蛋叫醒,“该下楼了。”

宋琅像头暴怒的喷火龙,冲着男人就是一脚,刚踹完,就被宋祯晟反手掐住脖子,他微微睁开眼,看清对方眼底深沉的冷意,“下次再在我脖子上留痕迹,我就弄死你。”

“艹…”

宋琅骂句脏话,扑腾坐起来瞪着狗男人的背影,“宋市长新婚燕尔,就算留点印子又怎么了,谁不得夸一句老当益壮?”

宋祯晟整理领带的手蓦地一顿,眉眼尖淬着的冷气更足,转身居高临下的看向宋琅,“你嫌弃我老?”

他只比弟弟大两岁。

宋琅啧了声,掀开被子下床,小声嘀咕一句,“真他妈会找重点。”

宋祯晟的脸部轮廓深邃,眉骨凸出,棱角分明,典型的宋家人长相,而宋琅太过肖母,绮丽冷艳,所以宋老爷子才越发不喜。

不只长相,宋琅的身段也纤秾合度,窄细韧性的腰肢,丰满肥腻的臀峰,修长笔直的双腿,皮子也嫩,从上到下全部都是宋祯晟的杰作,锁骨胸膛腰腹屁股腿缝,吻痕和齿印交叠,奶子更邪乎,穿衬衫的时候布料一贴就疼,抽气声响起,再次开口骂他,“老混蛋。”

宋祯晟瞥弟弟一眼,“把裤子换了。”

宋琅爱美,冬天从来不穿羽绒服,短款的羊绒大衣搭在手臂上,穿的黑色高领毛衣,下身低腰牛仔裤,眼睛虽然有点肿,但是皮肤嫩,一掐就能出水似的,看起来像个十八九的大学生,实际上都三十一了。

当然,性子也急,没有一点沉稳劲儿。

闻言不耐烦的打开门快步出去,“少管我。”

宋祯晟整了整袖口的纽扣,从桌上拿起金丝框眼镜戴好,遮下眼底未曾释放的凶戾,弟弟那双腿还挺好使的,昨晚就不该看他哭的可怜放过对方。

这边下楼梯的宋琅皱紧眉头,心里骂老混蛋早晚有一天精尽人亡,他妈的,前天肏一整宿,昨晚肏半宿,他总共就睡了半个小时,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

宋家祖宅的规矩,凌晨五点半开早饭,军营的作息,宋琅过来的时候席薇已经在了,见到他笑的温婉,“小叔子,早。”

宋琅那张脸好像比昨晚更艳了,像被雨水浇灌过的桃花,粉润润的摇曳在枝头上,喜人的很。

这声嫂子出口,宋琅再次骂娘,哑的要死,被宋祯晟干的。

宋祯晟走过来的时候目光锁定在弟弟裸露的后腰上,黑色毛衣也是短款露肚脐的,加上低腰牛仔裤,腰身那几乎全裸,大冬天还穿的这么骚。

叫保姆给宋琅倒杯蜂蜜水,看着他喝下去,宋老爷子才过来,“我都打一套拳了,你们才起来。”

老头子四点起床锻炼身体,宋琅舔了下唇,想说你不知道,宋祯晟四点的时候还压着他肏逼呢。

席薇说了两句话,宋祯晟只盯着宋琅喝蜂蜜水,放下杯子,才和老爷子搭话,等吃上饭,就谁都不发出声音,宋琅喝的白粥,没滋没味的,吃了几口就撂下羹匙,低垂着头玩弄自己的袖子上的毛线。

果然,老爷子火炮又冲着他开,“宋琅,不好好吃饭,干什么呢?”

宋祯晟放下筷子,声音很磁性,说实话,宋琅有点声控,特别喜欢宋祯晟在做爱的时候发出的粗喘声,或者压低了情欲之后的声音,磁性沙哑的他一听就勃起。

“你管他干什么,他不爱吃这些。”

老爷子不停开炮,“我们那时候连这都吃不上,成天啃树皮喝泥水,就是惯的你毛病,当初就该和你哥哥一起送军营里捶打捶打…”

这事的确是真的,老爷子当初都定好了,宋祯晟硬生生压住没让他去,兵营多苦啊,宋祯晟不舍得弟弟去受罪,一丁点儿都不行。

“我们走了。”

宋祯晟伸手拍拍宋琅肩膀,宋琅垂着的头才抬起来,老爷子一看他那副纵欲过度的鬼样子就更气,“晚上不睡觉就知道胡搞,成天偷鸡摸狗没个正形,那会所赶紧给老子关了,进体制内给你哥帮忙去…”

宋琅的双眼皮很漂亮,耸搭着半抬不抬的,韵味俏媚,“我能帮什么忙,人家市长了…”

老爷子一看他顶嘴,全力输出,“那你不看看自己,上学的时候成绩烂到底,工作给你安排好了也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外边人怎么说,都说你是干皮肉生意的…”

最后几个字刚说完,就听见一声脆响,老爷子顿时吓得噤声。

宋祯晟放下手,镜片下的眼睛里凛冽如冬,句句如刀,“听谁说?”

老爷子来不及看自己最心爱的花瓶尸首,嗫嗫的不张嘴了。

席薇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刚才她看的清清楚楚,宋祯晟拿起来茶杯随手一扔,甚至没看方位就砸了八仙桌上的古董花瓶,前几天老爷子还跟她炫耀呢,说是乾隆年间的藏品,好几千万的东西,喜欢的不得了,结果,就这么被砸的稀碎…

老爷子心尖都在滴血,随即听见宋琅那个小兔崽子漫不经心的说,“我就是干皮肉生意的,别人说就说呗…”

等他说完,宋祯晟周遭的空气都凝结了似的,老爷子大气都不敢出。

席薇只看见小叔子被丈夫一把拉到怀里往外拖,小叔子急忙回头扯了自己的大衣,别别扭扭的走到门口,嘴里不停嘀咕,“你又发什么疯,我自己能走,用不着你推…”

门没开的时候,又看丈夫停了下来,给怀里的人穿好大衣,扣子都板板正正的系好,然后拉开门出去了。

他们一走,老爷子立刻蹦起来跑到古董花瓶面前,一边甩着眼泪一边骂骂咧咧,保姆过来劝说,反而被骂回厨房,席薇只能先躲花房里,隔着玻璃看清甬道上停着的车。

那是市长丈夫的车,很低调,牌照全是1,后门大敞着,小叔子被丈夫压在身下挣扎,露出一截细嫩的腰,隔得远也能看清上面的吻痕,特别是,低腰牛仔裤被拉下去的一瞬间,莹白的臀瓣上全都是指印和齿痕,像被性虐了一样,席薇不敢再看,脸颊烧红了赶紧离开。

后门没关,宋琅想踹他,一脚踢在车门上,发出咣当一声,前面的司机稳如泰山,秘书也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你他妈的放开我…”

宋祯晟压迫性的抵住弟弟的胯骨,性器来势汹汹的抵在他裸露的臀瓣中间,宋琅知道老混蛋重欲,年轻的时候尤甚,不分场合就发情,随着年龄阅历增加,身居高位之后,可算能把内心的兽欲得体的发泄出来,像这种野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然而此刻的宋祯晟暴怒,已然管不得其他,只想狠狠教训身下这个让他怒火冲天没良心的东西。

低腰牛仔裤一扒就露出来雪腻腻的屁股,缝隙中的菊穴微张,还没完全合拢着,再次被胀大的硬物填满,宋琅骂出口的话拐着弯的变了音儿,宋祯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砰砰砰的大举进攻,驴马大的肉屌硬的直戳前列腺,软肉的穴道被噗呲噗呲的干,自动分泌的淫水迅速包裹住,臀尖被抓握固定,没有一点翻身的可能。

“你,你,有病,啊,唔,肏的太深了,你妈,顶死了…”

驴屌进的又深又狠,刚平复下去的情欲再次攀升,宋琅的身体不随他的脑子清醒,被那根驴什儿的屌肏惯了,一进去骚逼就欢天喜地,恨不能绞缠着永远留在里面,夹箍的欢呼雀跃,浑身酥痒痒的,电流乱击着他,呻吟诶诶呀呀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眼尾的泪甩啊甩的,手指抠进皮质的座位里,前端的鸡巴硬起来摩擦在裤子上,马眼被勒住发泄不出来,蹬着腿的乱动,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攥住腰凶狠一挺,硕大的龟头直逼最深的地带,每次插的这么深宋琅总感觉自己快被肏穿了,干死了,仰着头发出痛苦的哭腔。

宋祯晟的那根鸡巴太长了,甬道都被他贯穿,逼口窄窄的,里面热的出奇,一节一节的箍着的他,弟弟的骚屁眼咕叽咕叽的出水,顶到最深的地方有堆肉刺,密集的刷着他的马眼,尤其身下的人会夹,根部都被褶皱圈住,臀丘周围的肌肉控制不住的绷紧,会阴处泥泞湿滑,阴毛蜷缩着剐蹭着菊穴的逼口,再次深顶。

眼泪簌簌的落,宋琅骂不出来,又爽又难受,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就被老混蛋轻易的送到顶峰,潮吹着从菊穴里喷出来一大股的淫水,前面的鸡巴射不出来,被男人翻过来张嘴含住了射进他嘴里。

把弟弟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宋祯晟重新站起来,镜片下的眼镜盯着呼吸急促眼神迷离的弟弟,“知不知道哪儿错了?”

宋琅反应过来提上裤子,鸡巴在冷风里软趴趴的,开口就是,“错你妈…”

眼看男人还要来,宋琅识时务的撅着腚爬到后座上,一副随时攻击的模样。

宋祯晟烦躁的用手指插入领结扣中扯开,抬腿上了车,关上门示意司机离开。

车刚出宋家祖宅,宋琅就又被老混蛋抓住双腿大敞着骑跨在他身上,逼口瞬间把粗大的驴玩意儿吞咽下去,眼尾的泪被男人的嘴含住,听见他威胁的话,“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可惜,面对宋祯晟的冷脸威胁,别人或许战战兢兢吓的像个鹌鹑,但是对于宋琅而言老混蛋就是个纸老虎,他甚至敢回骂。

“你他妈又借题发挥,鸡巴痒了就干,别找理由。”

在宋琅看来,老混蛋披着层人皮,实则内里就是畜生,畜生不用讲道德仁义,交媾都是在野外。

宋祯晟眼底酝酿的风暴黑魆魆的暗无天日,因为愤怒,蛰伏在阴毛中的性器更加巨大,尤其坐着的姿势,几乎能顶到肉逼的底部,进的太深,导致弟弟的双腿都抬起来,屁股深深的沉下去,他捧着肥硕的大白屁股重重掼夯,插的淫水咕叽咕叽往外淌,把昂贵的西裤打的精湿。

老男人神色肃穆地像在开什么正经的会议,实则腰带大敞,直挺挺的撅着大鸡巴干自己亲弟弟的逼。

车的颠簸加上老混蛋极其重的控制欲,宋琅全程都坐在那根赤红肿胀的大鸡巴上,嘴里的呻吟也不停,他知道前面有司机和秘书,可他不在乎,这个世界上,他在乎的只有面前这个老混蛋。

宋祯晟也是气疯了,撂起来弟弟的毛衣下摆让他叼在嘴里,耳边的浪叫太他妈的骚了,自己听听就硬的要射,闷着了,更淫荡,又低又粘稠的哼,愤怒的想爆脏口。

宋琅马上就要被大鸡巴干射的时候,老混蛋开始搞事情,一把掐住他性器的根部,把泵满的精液掐在管道里,射不出来的痛对于男人来讲最深刻,这个时候就算让他死都毫不犹豫。

逼问声再次响起,“错哪儿?”

宋琅叼着黑色的毛衣下摆,嘴里吞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雪白精致脸加上黑色毛衣的反差让宋祯晟差点控制不住,真想肏死面前的人,怎么能这么勾人?怎么能这么欠肏?怎么能这么让他肏不够?

阴暗淫邪的念头在脑子里精密的旋转个圈,到底还是架不住这么多年的宠爱,宋祯晟从第一次把弟弟压在胯下肏的时候就突如其来的想,如果把弟弟带到一个陌生的小岛上,成天什么不穿,就被他翻来覆去的肏干,不能离开他的视线,不能走出他的势力范围,不能接触到外界,只要他亲一下摸一下就能主动撅起来屁股等着挨肏,这种想法盘桓了十五年,他也早在几年前就在国外用外币买下一片无人海岛,累极才会把这点肮脏的念头拿出来架在火上滚一滚烧一烧。

等沸腾的点降下去,又再次收回到脑海的最深处,毕竟以弟弟这头暴躁的狮子模样,要圈养起来他可是个艰巨的工程。

宋琅正爽的上头,狐狸眼泪汪汪的看向自己的大哥,窄腰不停的晃,用前边的性器讨好的往他手心里撞,不断用穴道旋转着挤压绞紧老混蛋的大鸡巴,憋闷的哼着。

宋祯晟眼底的光渐渐暗沉,把手从臀尖顺着脊椎骨一路捏到后颈上,强势又霸道的说,“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自己,谁都不准这么说…”

说完蓄力啪啪啪的顶着弟弟狂力肏干,宋琅的头都快撞上车顶,臀缝的那根大鸡巴凶猛魁梧的撞击着雪白嫩滑的大屁股,胸口的奶子痒的浑身难受,用手捧着硬翘翘的大奶子往大哥嘴里塞,嘴里还咬着毛衣下摆,眼神甜丝丝的喂男人奶子吃,宋祯晟被弟弟这幅骚浪的样子勾的鸡巴邦邦硬,像根铁杵,死死的攥着他的腰胯往下掼,啪啪啪把耻骨处砸的通红,肠液哗啦啦的淌,泄洪一样,交合处全都湿淋淋的,阴囊都恨不得和鸡巴一起塞进那个肉洞洞里,他的弟弟,太他妈的欠肏了,骚货,骚浪的逼。

张大嘴啃咬着肿大的乳头,宋祯晟爱死弟弟的奶子了,又大又欲,上学的时候弟弟打篮球爱光裸着上半身,他每看完一场后,就迫不及待的压着人在篮球框下干他,把胸口的奶子顶在篮球框的竖杆上磨,把奶头磨的肿大,然后才翻过来含在嘴里不停地嘬,他甚至想喂给弟弟什么能催乳的东西,让肿大的奶子鼓起来,然后边肏边流奶,想到这个画面,宋祯晟更疯了,把奶头狠狠的嘬,想要整出来奶,疯狂的舔弄着,胸口上红痕更多,电流簌簌的往四肢流窜,奶子上的快感更加强烈,宋琅根本含不住毛衣的下摆,垂落下来,张着嘴往外流口水,低腰的牛仔裤撕扯在一边,正如宋祯晟希望的,他刚才看见弟弟穿这条裤子,就只想把裤腰扒下去,然后狠狠的用大鸡巴肏他,让他发骚,大冬天的还露着后腰,明摆着找肏。

低调的车正在行驶中,可后座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连同整个车厢都晃动起来,宋琅的头撞击到车厢的顶儿,要不就是后背撞到隔板上,还有底下的肉逼,被他亲哥哥插的快合不拢了,鸡巴肉套子似的大敞着,逼口周围一圈的白沫子,端正规整的市长大人也弄的浑身狼藉,裤裆那尤其色情,留着乳白色淫靡的精水。

谁都想不到,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高级干部宋市长,在去往市政府路上的车里,居然钻进自己弟弟的毛衣里肆意淫荡的舔他的奶子,奶子乳白乳白的,腻的人发慌,乳头肉嘟嘟的,已经快被吸出来奶水,宋祯晟心里的邪火驱散不去,揉捏着肥屁股的手转移到胸肌上,弟弟浑身哪哪儿都软,又软又白,胸乳被他揉的已经鼓起来个小包,宋琅有时候自慰也会自己用指尖拨弄着乳头寻求快感,但怎么都没有大哥用嘴吸爽,爽的仰着头只知道胡乱的叫嗓,粘稠稠的要被干死了,干晕了的样子。

后座上,严明威武的宋家掌权人正趴在自己私生子弟弟的胸口疯狂吸奶子,胯下西装拉链大敞,露出来硕大无比的大鸡巴,强悍的抽插着美艳弟弟的菊穴,穴道骚的很,肠肉像被震动一样吸夹着他的东西,把鸡巴夹的舒爽不已,弟弟的骚逼太让他上瘾了,一刻也离不得,一刻也空不得,时时刻刻都想肏死他,干死他。

嘴里终于能出声,宋琅再也不压抑,嘴里荤腥着求,“大哥,吸我的奶子,奶头好痒,吸头的大奶子,痒死了,骚逼也痒,快肏我,要大哥的鸡巴狂干,啊啊啊,肏死我,爽死了…”

每个字都他妈的骚,宋祯晟这个人很少说荤话,这会儿也被弟弟勾得像头发了情的淫兽,把心里那些邪性的话全逼了出来,“大哥马上吸,把骚母狗的奶子吸出来奶,吸的大大的,肥肥的,天天喂大哥喝奶。”

宋琅挺着胸脯晃屁股,快被折磨疯了,“要,要吸出来奶,骚母狗天天捧着大奶子喂大哥喝奶,大哥,吸我的奶,骚奶子痒死了,快吸,两边都要…”

一侧的奶子被宋祯晟一只手掌狠劲儿的抓揉,另外那个奶子被他狠狠的吮吸,成年人的力气很大,奶孔都被吸的打开,细细密密的舔那里的缝隙,他甚至想,也许真的可以喂弟弟一些催奶的汤水,然后吸出来奶,想想就他妈的要疯…

他喜欢弟弟身体里流出来水,尿也喜欢。

车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停下,司机和秘书已经出去,这下再没有任何阻挡,前方的隔板被打开,让弟弟仰面躺在前坐中间的空隙里,大大敞开双腿边挨肏边被吸奶,黑色毛衣遮挡在宋琅的脸上,眼睛看不见,身体更加敏感,他能感觉到大哥如狼似虎的视线,宋祯晟的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鼻梁上,贴着弟弟的胸乳上方的肌肤上,凉意让宋琅更爽,胯下公狗腰鲨鱼肌,啪啪啪的皮肉甩动声,就在京城市政府后门的空地上,一辆全是1牌照的黑车不断地颠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干着什么淫荡的勾当,幸好今天开大会,所有人都在前面,没人停在后面。

秘书在车外急的直跺脚,今天是宋市长召开的党风廉洁大会,眼看时间就快到了,可车里的动静还持续不断,别人或许猜不到,但是宋祯晟的心腹们都知道,宋市长有条软肋,一击一个准儿,那就是他的弟弟,也就是宋家的私生子,现在正在从事着一家高级会所的,宋琅。

这事儿是公开的,毕竟宋祯晟从来没有过遮掩,也就前一阵儿出了点儿事,才找个女人当挡箭牌,谁都知道这是在变相的保护宋市长真正心尖上的人,这位才是一星半点儿都不能受到伤害的人。

临近开会时间,宋祯晟才敲击车窗,秘书早就准备好崭新的西装,额外还有一套舒适的休闲服,是为那位准备的。

宋祯晟埋头在弟弟的双腿中间,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吞进肚子,又把菊穴逼口舔的干干净净,才拿出来衣服哄着人穿,“乖宝宝,哥哥给你穿衣服,以后不准穿那么骚的低腰裤,哥哥一看就想扒下去肏屁眼儿,这种衣服遮挡的严实,明白吗?”

刚才还凶狠无比,这会儿谄媚的像奴才,真他妈的贱。

宋琅却觉得自己也贱,人家都结婚了,他还上赶着找肏,刚才爽的时候什么都往外吐,现在清醒过来,咂巴咂巴嘴,还是不怎么舒服。

宋祯晟自己也换好衣服,后座被他们弄的到处都是精液,只能打开门牵着他出去,把人抵在车门上,掰着弟弟惊艳的那张脸说,“以后不准那么说自己,我听着难受。”

宋琅正在想自己的计划,懒得跟他计较,垂着头没说话,宋祯晟看他发蔫儿,心疼的慌,放开他后,抬腕看时间,吩咐司机,“把人安全送回去。”

临走之前,伸出食指点了点宋琅的鼻尖,镜片下冷光呈现宠溺的温柔,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而宋琅盯着宋祯晟的背影消失,才骂了句脏话,没坐他安排的车,打电话让自己的人过来接,随即撂挑子逃了。

从宋祯晟手中的权利越来越大之后,宋琅身后始终都跟着雇佣兵退役的保镖,无论他身边的大事小事,甚至于更精细的吃了什么东西,和谁说了什么话,全部会被报告上去,那个老不死的就是这么变态。

所以想要逃跑,也是一件很难的事,但宋琅准备好几年,本来预备在宋祯晟结婚之前,但那晚被干的太狠,错过了最佳时机,今天是退而求其次,但宋琅对于逃跑很有信心。

宋祯晟正在开会,突然手机贴着桌面震动一下,眼神扫过去,登时周身气压凛冽寒冷,如寒冬窗户上结的霜,冷的冻人。

手机屏幕上只有一条推送,他在宋琅手机上放置的定位系统,现在中断了。

会议正在进行中,宋市长突然抬手示意暂停,起身走出去,没多久,秘书过来通知副市长主持。

宋琅自以为是的短暂逃跑甚至没有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就被无情的逮到一座陌生的小岛上。

宋祯晟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爆发自己内心的阴暗,起码对宋琅而言,他更想宠着,可惜,他这个愚蠢的弟弟不识好歹。

宋琅好看绮丽的眉眼耸搭着,手腕和脚踝上都绑着银链子,锋利的针头扎入他的上臂,透明的药液流入青色的血管中,将针管扔进垃圾桶,宋祯晟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坐在床对面的花梨木圈椅里。

药效来的很快,床上赤身裸体的男人挣扎着睁开眼,天旋地转的晃了晃脑袋,难受发出痛苦的呻吟,嘴里不依不饶,“我艹你祖宗…”

连续好几句,都没有人回应,宋琅也就歇了心思,恐怕那个老不死的还没回来收拾他。

身体里涌上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很熟悉,又很陌生,眼皮黏的打架,手伸下去抚慰着自己,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热?这么想要释放?

蜷缩着身体弓腰撸动性器,手腕上的银链子发出碰撞的声响,吵的他烦躁,眼前湿乎乎的,浸着一汪水,极其脆弱,又好看的紧,嗓音黏腻腻的哼喘着,手掌撸的疼了,还是射不出来,总是差那么一点,身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口水横流,太不对劲儿了?

怎么会这样?

宋琅干脆躺平分开双腿,真是被那个老变态肏坏了,不碰后边居然到不了高潮,指尖划过阴囊,敏感的不停发抖,邪火一波一波的朝着他身体里拍,难受死了,要命的痒,手指很快摸到湿漉漉的后穴上,粉嫩的小穴口兴奋的吞吐着他的指尖,推进去的时候仰起头,生理性的泪水淌出来,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浪叫,“唔,啊,啊啊,好爽…”

一只手撸动着前面的肉棒,另外一只手指奸着后边儿的菊穴,双管齐下,却还是射不出来,焦急的胡乱的捅干,忍不住想骂人,都怪那个老变态,把他玩坏了,射不出来了…

他变成这样都是宋祯晟的错,那个人还敢不要他,还敢娶别人,他怎么不去死…

哭腔的狠狠的捅着变形的后穴,越急越弄不出来,憋胀的性器肿大的快要爆炸,紫红的肉茎被撸的通红,龟头上一圈瘀痕,平时被宋祯晟宠坏了,动不动就跪着给他口交,现在自己弄根本就不行,暴躁的踢着银链子,只能回想那个老变态。

老变态每次都装模作样,穿着最正经的西装干他,宋琅翻身跪趴在床上,让屁股高高撅起来,穴口的风景完全展露,嫣红的褶皱形成一个软软的肉洞,指尖插的太粗暴,不断的抖着身体,眯着眼终于喊出声,“大哥,给我舔,快给我舔舔,干干我,我要死了…”

冷不防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来,“这样就受不了了?”

宋琅喘息着停下来,努力跪坐起来,眼里的泪簌簌的流,特别可怜,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很强势,“原来你一直在。”

宋祯晟仍旧西装革履,只是领带解开了搭在圈椅扶手上,他拿起来一圈一圈绕在手腕上,慢腾腾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说,“这次你闹的太大了。”

无论宋琅玩什么,作什么,他都能够允许,唯独逃跑这件事,唯独离开他这件事,绝不能姑息。

宋琅咬着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老变态折磨人的手段他太清楚了,绝对不能认输。

“我闹?”

宋琅笑的眼睛都红了,眼尾猩色,眸子里倒映出来的怒气冲天,阴狠的说,“是我闹?”

宋祯晟仍旧冷漠,低头折着领带摆弄,似乎对宋琅的情绪毫无触动,实际上,他不敢抬眼,只要看一眼,就会被自己的弟弟拿捏住。

宋琅轻蔑的瞥向手腕和脚踝上的银链子,这些东西足以证明自己才是最后的赢家。

“是你先背叛我。”宋琅字字泣血的叫他的名字,“宋祯晟。”

弟弟从来不曾这么郑重的叫过他的名字,宋祯晟还是心软了,缠绕领带的动作一顿,叹口气,“你应该知道我。”

宋琅慢慢爬向他,洇红潮湿的脸上闪烁着诡异的光,他和他的哥哥一样,骨子里是变态。

“又说是为了我好吗?”

银链子拖不了这么长,宋琅爬行时,窄细链条勒破他的皮肤,蹭的越来越红,似沁着血,“借口,你结婚也是为了我好,你不是为了自己能稳固市长的位置?”

如果让别人知道,堂堂宋市长和自己的亲弟弟苟且,恐怕下马不日将至。

宋祯晟终于舍得把目光从领带上移开,身体前倾,冰冷的眼神如同毒蛇舔舐着宋琅的脸颊,“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

宋琅直勾勾的盯着他,“还是个老畜生,老变态。”

宋祯晟亲眼看着自己的弟弟露出凶狠的表情,“宋祯晟,你关的了我一时,关不了我一世,总有一天,我会离的你远远的,你他妈肏别人去吧。”

多少人求着宋祯晟肏,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满心满腹都给了这个小白眼狼,要不说作孽呢,就是孽缘。

“你还记得之前有个缉毒任务,那时候你被绑架。”

宋琅这个时候才变得迷惑,缉毒任务?

应该是宋祯晟刚升到政法委的时候,他被人跟踪绑架,当时命悬一线,差点死在一个破山村里,那次宋祯晟发了很大的火,后来抓人的时候跑了一个,现在旧事重提,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祯晟还是抚摸着他的眼尾,“去年这个人出现了,他就在你周围,我不敢拿你去赌。”

停顿了下,又说,“席薇是特种兵a级部队一等功战士,她能够完美的解决这次危机任务。”

宋琅大脑宕机,席薇看上去娇娇小小的,一个手指头就能搞定,怎么是一等功战士?

宋祯晟的指腹顺着眼尾到嘴角,把刚才流出来的口水抹的到处都是,宠溺又无奈的叹口气,“你就不能多等等我?”

宋琅仍旧硬气,挺直了腰板往后退,“那你怎么就不能放我出去玩几天?”

宋祯晟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威严肃穆的脸写满认真,脱掉西装外套,单腿跪在床上,“哦?出去玩几天?不是这辈子都离我远远的,让我去肏别人吗?”

宋琅身体里热的像烧开的水,咕嘟咕嘟的冒着泡,这样的宋祯晟太迷人了,太犯规了。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堂堂市长,居然使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我就是要踹了你,我要找个年轻的,唔…”

宋祯晟最听不得这个,随口说说也不行,猛然掀翻宋琅,掰开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裤子都没脱,只露出来巨大一根鸡巴噗呲插进去,骚穴里的水儿咕叽咕叽的往外呲,弄的床单上泥泞不堪。

那根东西粗壮像驴马胯下的物什儿,即便被肏坏了,也难以承受他这么突如其来的插入,扬着头叫出声,随着身后的动作带着哭腔的骂他,“老,老畜生,老王八蛋,老变态,啊…”

他骂一句,身后男人便多用一份力,硕大的龟头凶猛的顶在前列腺上,从底下看,他的肚皮都撑出来个弧度,每一次进出都夯实有力,艳红的穴口被插成妥妥的鸡巴肉套子,两个人都爽的发出闷哼,宋祯晟一巴掌拍他屁股上,丰腴肥腻的臀肉颤啊颤的,甩荡出来肉浪。

“再骂?接着骂?”

宋家兄弟都是吃软不吃硬的类型,宋琅这个狼崽子更是,恨不能叼下来一口对方的肉,冲着宋祯晟的胳膊咬下去,咬的血肉模糊才松口,还骂,“你个老不死的,肏死我吧。”

刚说完,就被宋祯晟掰住下巴狠狠吻下去,唇齿交缠,舌尖纠缠着对方的舌头,舌根都被舔到发麻,吞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两个人的嘴角往下淌,一个赤身裸体,一个西装革履,却在干着最淫荡的交媾。

床头垂下来的银链子晃了整宿,天方肚白宋祯晟还跪在宋琅双腿之间给他口交,这具身体里所有流出来的精水全部被他吞咽下去,饥渴变态的用手插着湿漉漉的肉穴,把刚合拢不久的肉洞再次揉开,像只不知疲倦的野兽,再次叼着猎物狠狠的肏干。

宋琅被折腾的三天三夜没下来床,等稍微好点儿,又故技重施,逃了还是没有一天又被捉回来,这次却主动跑到宋祯晟的办公大楼里,青天白日的,边走边脱衣服,让人惊艳的是,他的胯下穿戴着三角形的贞操锁,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分开腿坐在宋祯晟平时批阅文件的红木桌子上,媚眼如丝的伸手拽过来老畜生的领带,眯着眼霸道的说,“你和我结婚。”

宋祯晟眼神骤然深沉,双手托住他的屁股,眉宇酝酿着看不清的风暴。

宋琅顶着骇人的目光继续说,“否则,我就不让你肏…”

宋祯晟常年拿笔的手色情的揉搓着弟弟的屁股瓣儿,完全没有平时的游刃有余,许久,才嗓音涩哑的回答,“好。”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定会竭尽全力双手奉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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